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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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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三见了这蒋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有一股子亲切的感觉。闻听忙答道,“不碍的,姑娘还是先救大人吧。”
蒋诗韵不耐烦地斜了他一眼。“问你就实话实说,以为我有功夫救你啊?不过是先把你伤势处置好了,好给你家大人做手术而已!”
耿三哪里知道什么是手术啊?不过被这么个小丫头片子给训斥地一愣一愣的,五大三粗的汉子。脸色涨得通红。
贺林看得清楚,吞地一笑。却在接收到蒋诗韵能杀人的眼神后,赶紧憋回去了。
这小妮子,还真是不给他们兄弟留情面呢。
不过也好,让她出出气还是该当的。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宋徽,跳进了安国侯府那个大火坑里呢?
一想到这些,贺林只觉得伤口那处又疼得他喘不过气来了呢。
清洗完伤口。蒋诗韵利索地把耿三胳膊和另一个亲兵身上的伤口都包扎整齐。好在他们伤势不重,对这些厮杀惯了的汉子来说。算不得什么事。
忙完了这些,又把先前让小坠子熬好的解毒汤端过来,把贺林的头稍稍地抬高了些,吩咐小坠子,“喂大人喝药!”
这事儿,小坠子没少做。她就脆生生地应了声过去端碗。
蒋诗韵则在一边儿准备手术器械。
贺林瞄一眼那个纤细忙碌的身影,再盯一眼小坠子,眉头就皱了起来。
小坠子把调羹里的汤药吹了吹,送到贺林唇边,小心翼翼道,“大人,喝药吧。”
贺林就把嘴轻轻张开,却在小坠子把调羹往里送的那一刹那,紧紧地闭上了嘴。
汤药都泼洒在贺林的下巴和脖子上,褐色的药汁沾在衣襟上,黑湿了一大片。
小坠子吓得忙托着碗跪在了床前,“大人,都是奴婢不好……”
蒋诗韵听见动静回头,见小坠子惶恐不安地跪下了,忙问,“这是怎么了?”
小坠子并不知道贺林对蒋诗韵是种什么情分,她年纪小天真单纯,就怕惹怒了这位大人,自家姑娘也会跟着倒霉,于是就不停地求饶。
听蒋诗韵问,她哪里敢说是贺林不配合的话啊?
忙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都是奴婢笨手笨脚,洒了大人身上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擦擦就是了,继续喂!”蒋诗韵还当什么事儿呢,这般大的阵势,原来不过是撒了几滴药而已。
小坠子战战兢兢地端了碗站起来,就要再去喂他。贺林却哼哼了两声开口了,“不要她喂,烫!”
语气竟然像个撒娇的小孩子。
耿三听了头皮直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另个亲兵悄悄地拽了他一把,小声问,“大人怎么了?说话的腔调都变了。”
“咳咳……”耿三把拳头放在下巴上干咳了一声,小声道,“大人估计是发烧了。”
在蒋姑娘面前,大人的脑子快烧坏了。
蒋诗韵听到贺林这般说话,也甚是诧异,也没多想,就冲耿三道,“嫌我的丫头不好,就让你的属下喂吧。”
耿三走上前几步,就要去接小坠子的碗,却在看到贺林刀子一样的眼神时,吓得缩回了脚。
“那个,蒋姑娘,我胳膊伤了,喂不了了。”耿三一脸的尴尬,却不得不替自家老大打掩护撒谎。
蒋诗韵把目光投向了另一个亲兵,那亲兵早就得了贺林的眼神关照,捂着肚子就哎哟起来,“肚子被刺客踢了一脚,这会子还疼得直不起腰来呢。”
蒋诗韵顿时纳闷了,刚才这两个人不还好好的吗?他们身上的伤自己检查过了,不至于连碗药都喂不了吧?
丫的,总不会让老娘来喂吧?蒋诗韵恨恨地想着,瞥了屋内几人一眼,又睨了贺林一眼,没好气地道,“我手头还忙着呢,既然嫌烫,等会子再喝吧。”
谁知贺林却不答应,“说了会子话,药也该凉了。”
蒋诗韵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这厮,什么意思啊?
小坠子已经到厨下烧水去了,屋内耿三和那个亲兵又说自己受伤不能喂,这不轮到她了吗?
她侧脸瞪了眼耿三,正要逼着那家伙去喂,耿三却滑得跟泥鳅一样,悄悄地扯了那亲兵一下,抱起了肚子就往外跑,“哎呀,蒋姑娘,不好意思,忽然内急了。茅厕在哪儿?”
蒋诗韵眨了眨眼,望着两个窜得比兔子还快的背影,暗骂:这两个天杀的,内急都一起啊?
悻悻地放下手里的器械,蒋诗韵气呼呼地走到了床前,把药碗往床头柜上一礅,冷冷道,“既然一个两个都走了,那只好不喝了,等会子等着毒发身亡吧。”
哼,想折腾她,没门!真是牵着不走打倒退!
贺林眼巴巴地瞅着她,忽然一脸悲戚,“你就忍心看着我毒发身亡吗?”
“忍心!”蒋诗韵斩钉截铁地点头。哼,不是矫情吗?既然不惜命,自己何必还跟他费口舌?
贺林知道这小女人没那么容易妥协的,不过他现在可是有的是功夫和她磨嘴皮子。
脸上忽然泛上淡淡的笑,贺林似乎无限惆怅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反正也活了这么些年,死了也好,总比留在这世上孤零零一个人强!”
蒋诗韵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听他越说越可怜,心底那处恨意也早就烟消云散了。只不过是强撑着不显露出来罢了。
不过他说得这般悲伤,倒是让她硬不下心肠来了。遂端起了药碗来,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舀了一勺药送到他嘴边,“爱喝不喝,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少给老娘我矫情!”
连说带灌地就把一碗药给喂了下去。
贺林被她这般急呼呼的猛灌呛得差点儿没喘过气来,不过看着她气得红扑扑的小脸,还是万分愉悦。
舔了舔沾着药汁的唇,他高兴得眉开眼笑,“你喂的药,真甜!”
蒋诗韵顿时懵了,这人,有病吧?
一百五十四章 负责()
室内虽然点了两盏明晃晃的油灯,但是对于手术来说,光线还是不够亮。
外头很快要天亮了,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越是这个时候越要警惕,敌人说不定就搜过来,手术是越快越好。
蒋诗韵把各屋里的油灯都聚过来,也就四盏而已。
想了想,又把王氏和春兰姐妹屋里的铜镜拿过来,安放在四盏油灯中间,这算是简易的“无影灯”了。
做好了这一切,蒋诗韵才打开自己的针灸包儿,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捻着,对贺林柔声道,“伤口太深,需要缝合。等会儿我会用银针止痛。但是还是会很痛……”
“放心吧,我受得住!”贺林不等她说完,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时代虽然有“麻沸散”,但是一来蒋诗韵这儿药材不齐全,二来就算是配出来,效果也不如后世的麻醉药。
针灸,已经是最快最好的麻醉方法了。
见蒋诗韵面色凝重,贺林忽然笑了,那笑容纯真和善,如春风般醉人,他那清越的声音也跟山涧中的泉水一样,异常地好听。
“韵儿,别怕,我没事儿。”
不知道为何,蒋诗韵听见他这么叫自己,心里软得似乎能滴出水来,嘴上却还是死硬,冷着一张脸低斥,“瞎说什么呢?谁让你这么叫我了?”
贺林就低低地笑开了,“不这么叫你怎么叫你?要不,我叫你‘秀姑’?”
这个土得掉渣的小名儿,他竟然也知道?
蒋诗韵实在是受不了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随手拿了一块帕子往贺林嘴里一塞,道,“闭嘴吧你。留着点儿精神待会儿用吧。”
耿三就站在她的身后,看见大人这个样子,心里不由乐开了花:大人终于开了窍了,知道自己争取的时候到了。只是可惜蒋姑娘已经嫁给了宋徽,晚了一步了。
不过要是大人喜欢。那又算什么?蒋姑娘这么有本事的人。就该配大人这般顶天立地的汉子。
只要大人想要,办法多得是!
正胡思乱想着,忽听一个清脆的呵斥声响起来。“喂,发什么愣啊。叫你认手术器械呢……”
……………………
屋内,蒋诗韵开始给贺林针灸,眼光在他身上逡巡过几遍。见那玉色晶莹的肌肤上满是伤痕,生生地破坏了那个完美的身子。
蒋诗韵不由叹了口气。看上去贺林位高权重,八面威风的,没想到身上也有许多故事呢。这每一道伤疤都是一场杀戮,他有今日的位子。是在血雨腥风里闯荡出来的。
今晚,那一刀差点儿要了他的命。
身上其他的伤疤,或大或小。有的怕也是九死一生吧?
心里忽然就揪疼起来,面色也慢慢地柔和了。
无意中低头时。正好和贺林看过来的眸子相视。四目相对之际,两个人都在各自的眸子离看到了火花。
贺林那双精致的桃花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蒋诗韵,一刻也不退缩,看得蒋诗韵倒有些不自在起来,忙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小声贴在他耳边道,“看什么看?一会儿有你受的!”
心上姑娘就在眼前,那乌黑散发着幽香的秀发,那如花般吹弹可破的肌肤,哪一样都是他眼中最美的风景。
他放在被下的手紧紧地攥住了,他一定不能死,他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再也不会对她放手!
蒋诗韵低了头,专心致志地给他缝合着伤口。虽然已经针灸麻醉,可她明白,这种剜心般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可贺林硬是没吭一声,没动一下。他那饱满如玉般洁净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在蒋诗韵拿过帕子给他擦拭的时候,他却依然冲她微微地笑。
蒋诗韵眼眶儿发涩,只觉得喉头一哽,忙低了头又去缝合。
针扎在皮肉间发出的摩擦声清晰入耳,她不敢再去看他,只管细细密密地缝合着,盼着早早地结束。
不管这人的名声如何恶劣,可在她眼里,都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
能做到这般的人,为数不多。
一直持续到天大亮,缝合手术才做完。
而贺林,也早就疼得快要虚脱过去,浑身大汗淋漓,湿透了他的衣衫。
蒋诗韵洗干净了手,让小坠子把熬好的鸡汤端来一碗,就坐在床前,把贺林嘴中的帕子取下来,那上头已经是血迹斑斑。
心疼地拿了一条湿帕子给他拭干净了唇角,方才柔声问他,“很疼吧?”
说实在的,她也没把握能顺利地做完手术。毕竟,这不是一个小伤,而是在心口处,伤口很深,他又中了毒……
只要他疼得动弹一下,她很可能就失手碰带了动脉,后果不堪想象。
可是,他硬是撑了下来,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支撑着他!
好在这一切都完成了,而且,他的毒也解了。
端过鸡汤来,蒋诗韵也不假于他人手,亲自舀了一勺来喂他,“来,先喝点儿补补!”
贺林乖乖地张嘴喝了,那柔和的眸光一直没有离开蒋诗韵的脸。
喂完了鸡汤,蒋诗韵又让小坠子取一套窦成的旧衫来,打来热水就要给他擦拭大汗淋漓的身子。
虚弱的贺林面色忽然潮红起来,双手紧紧地攥着被角,断断续续地说道,“还是……还是别擦了。”
“胡说,刚动过手术,再冒了风寒,你这小命就不保了。”蒋诗韵呵斥着,也没耐心给他细细地解释着。
“那,让……耿三来!”贺林揪住被角不放手,想要往床里退缩,却发觉身子动弹不得。
“噗嗤”一声,蒋诗韵笑了出来。弄了半天,这个所谓的“杀人如麻冷酷如风”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是怕她看了他的身子啊?
她忽然起了促狭心,故意拽了拽被子,“哎呀,贺大人,你羞臊什么呢?大不了姑娘我对你负责呗!”
本是一句玩笑话,贺林却当了真。双手不再揪住被角,眸子晶亮璀璨,弱弱地问道,“真……真的?”
他好生希望她真的对他负责,等他伤好之后,他就娶了她。
可想想她已为人妇,如何对他负责?
他还是不要拖累她了?
正想着,耳边忽然响起一个顽劣的笑声,“美得你!”
一百五十五章 退敌()
蒋诗韵没想到贺林竟然当了真,还真想让她负责?
想想这厮的所作所为,她就恼上心头。若不是看在他伤重的面子上,真的想暴打他一顿。
这个时候想着让她负责,那把她往外推的时候都干什么了?
不管贺林失望难过的脸色,蒋诗韵径自喊来耿三,“给你们家大人擦擦身子,换上干净的衣衫。”
等耿三扎煞着手拿着一条打湿的帕子就往贺林身上招呼过去时,蒋诗韵又生生地把他打住了,无奈地瞪他一眼,“你以为你家大人好好的啊,就随便胡乱擦?他现在受伤了,那帕子千万不能碰着他的伤口!”
耿三似懂非懂,懵懵懂懂地甩了甩帕子,“姑娘,我没有擦伤口啊?”语气里有着浓浓的委屈。
“还说没有?”蒋诗韵气极了,这家伙帕子甩来甩去,差点儿就把水给甩到贺林伤口处了,那双大手跟蒲扇般,拧个帕子都拧不利落。
耿三一双大眼瞪得跟铜铃一样,在锦衣卫里混了这么多年,谁不买他的账啊?
被这姑娘喝来呼去地心里已经老大不爽,如今他好端端地给大人擦个身子,就被她给挑成这样。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气呼呼地把帕子往铜盆里一扔,耿三瓮声瓮气地撂下句,“姑娘嫌擦得不好,那就姑娘来!”
哈!
蒋诗韵傻眼了。
这个家伙,还敢跟她使性子?胆子肥了嘛。连贺林在她跟前都得俯首帖耳的,他倒撂挑子。
蒋诗韵一下子火就上来了,三步两步来到耿三跟前,面对着这么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她那娇小纤细的身材只到人家胳肢窝儿。
“啪”地一下,蒋诗韵跳起脚狠狠地打了耿三一个暴栗,“好家伙,敢跟姑奶奶我使性子。说你两句怎么了?还不服气了是不是?”
耿三那般威风凛凛的一个人,没想到竟然被蒋诗韵这个小丫头片子给打了脑门子,一张英武的面上,腾地一下子就涨红了。
“咳咳……”躺在床上的贺林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声太大。震动了他的伤口,让他的脸色剧变。
耿三吓得忙扑上前,“大人。大人,属下该死,您,您可千万别笑了……”
身上的疼痛让贺林再也笑不出来。他皱着双眉紧紧地盯着耿三,“以后。不能跟蒋姑娘这般讲话!”他正色道。
耿三忙答应一声,起身给蒋诗韵作了个揖,“姑娘大人大量,我是个粗人。冒犯了姑娘,请姑娘千万别生气才好!”
“得,用不着跟我道歉!”蒋诗韵挥挥手。“只是你家大人一时半会儿的也好不了,擦身这个活儿你还得做。来。我告诉你怎么办……”
耿三却摇着手往后退,嘿嘿地笑,“姑娘,姑娘,饶过我吧?我干不来这样细致活儿,您要是缺个劈柴的,叫上我倒行!”
蒋诗韵被他给气笑了,丫丫的,又来这一套?
什么不会?就是想躲开,逼着她给贺林擦身是不?
她那双如刀子般锐利的眼神射向另一个亲兵,那亲兵比耿三还乖觉,忙往门口那处跑,不忘了抱着肚子,“哎呀,拉肚子啊……”
耿三听他这么一喊,也往门外跑去,又丢下蒋诗韵一个人面对躺床上的贺林。
蒋诗韵咬着后槽牙笑了,这两个家伙,想拉皮条是不?好,那就让他们使劲儿拉。
“小坠子,去把茅厕的门锁上!”她昂着头冲厨房里忙活的小坠子吼了一声。
不是想蹲茅坑吗?本姑娘让你们蹲不成。
小坠子是个听话的姑娘,听了忙脆生生地应了声,真的去锁茅厕的门了。
耿三和那亲兵顿时傻眼了。
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他家老大更心黑的人,这人还是个女人,他们家老大喜欢的女人!
老天,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可,他们打心眼儿里都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上天送来给他们家老大的。
老大那样的男子,就算是公主郡主也难以匹配啊。
屋内,温暖如春。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纸射进来,洒在蒋诗韵的脸上,让她神圣无比。
贺林对着那张侧脸,痴痴地看了半天。
蒋诗韵转过身来,就见那厮已经是醉了。
面对他如此毫不避讳的眼神,蒋诗韵也觉得有些尴尬。
瞪了他一眼,她慢慢地走过去,“看什么看?盯着有夫之妇这么看,是登徒子所为!”
一句话,成功地让贺林别转了眼,脸上满是痛楚。
“你,过得好吗?”半天,他方才压下内心的翻腾,平静地问她。
“你觉得呢?”蒋诗韵气哼哼地不答反问,她过得好不好关他何事儿?
“宋……徽,是不是待你不好?”那晚上见了宋徽,贺林就一肚子的气,这么好的姑娘,他竟然不珍惜,还跑去逛窑子。
“好不好的,好像和你没关系吧?”蒋诗韵不想告诉他真想,跟他胡搅蛮缠起来。
“我……教训了宋徽一顿!”贺林像是做错了事儿一样,说着说着,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眼睛也不敢看蒋诗韵了。
“你……教训了……宋徽?”蒋诗韵惊讶地嘴巴都合不拢了,这家伙也太幼稚了吧?
“你凭什么教训他?你是他的什么人?”蒋诗韵只觉得这事儿真是太好笑了,堂堂一个锦衣卫指挥使还要管着人家小夫妻俩之间的事儿,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下凡了吗?
可听在贺林耳朵里,意思就变了。
蒋诗韵这是在质问他?她是不是很在乎宋徽?即使他成亲没几日就去逛窑子,她还这么在乎他?
“他,他去逛窑子,我想替你出气!”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不敢去看蒋诗韵那张冷嘲热讽的脸。
“哈哈……”蒋诗韵当真想仰天长笑了,这家伙,还真是绝了。
她算是服了他了。
“喂,假如宋徽跟我没关系,你还这样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鼻头发酸,定定地望着那人。
“当然不会!”贺林斩钉截铁,虽然声音虚弱不堪,但是语气里的坚定不容置疑。
“那你,教训了宋徽,估计有人会恨你了。”蒋诗韵忽然觉得心情大好起来,先前对他的恨意早就无影无踪了。
这个令人胆战心惊的家伙,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做出这样好玩的事情来!
“你吗?”贺林紧紧地盯着蒋诗韵的眸子,面色平静无波,可谁都不知道此时的他,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
他希望她不会恨他,希望她能理解他。
“不不不,我才不担心宋徽呢,宋徽逛不逛窑子跟我可没一丁点儿的关系!”
蒋诗韵一想到蒋诗静费尽千般心思,闹了半天嫁的人竟然这般,她的心情就大好起来。
呵呵,钱氏这会子估计后悔了吧?
“你……你什么意思?”贺林忽觉眼前这小女子笑得诡诈狡猾,他有些费解,她怎么不担心?
不过,这种感觉真好,他心内的狂喜已经一点一点冒了上来,心里美得快要冒泡儿了。
一百五十六章 擦身()
不过没高兴一会儿,聪明如贺林就觉察到不对劲儿了。
他打了她的相公,她该恨他才是的,为何她说有人会恨他,却不是她?
虽然伤重,但是他脑子还是转得飞快。
瞧着蒋诗韵那带着一丝得意的笑脸,贺林也跟着心情舒畅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把心事压下来,因为蒋诗韵已经拧了一块帕子朝他走过来了。
屋内就他们两个,耿三和另一个亲兵都跑外头躲着,擦身这事儿也只能是蒋诗韵亲自动手了。
贺林不由得紧张起来,虽然很渴望能和她这么亲密,但是让她给看光自己的身子,还要拿着帕子在他身上来回地走上一遍,一向高冷孤傲的他,还是脸红了。
蒋诗韵已经拿了帕子坐过来,一见他这熊样,立马笑了,“敢情你还是个雏儿,没被女人伺候过?”
她笑得暧昧,说话胆大露骨,贺林听得不由皱眉,却没忘了维护自己的自尊,“你一个姑娘家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都跟谁学的?”
他虽然还不大清楚蒋家和安国侯府之间的就里,可他凭直觉确定蒋诗韵和宋徽没有什么瓜葛。
那她就还是姑娘一枚,这些荤话都是跟谁学的啊?
蒋诗韵嘻嘻一笑,忽然凑近了他,笑道,“怎么?京中恶名远扬、能止小儿夜啼的贺大人害羞了?哈哈,真是好笑!”
反正这家伙如今动弹不得,蒋诗韵怎么痛快怎么来。
“你?”贺林气得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都是红晕,实在是看不下去这小女子得意忘形的小模样儿,忙辩解着,“胡说什么?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倒是你。一个姑娘家,给男人擦身子不觉得羞耻吗?”
“你以为我想给你擦?”蒋诗韵被他呛得扔了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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