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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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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我想给你擦?”蒋诗韵被他呛得扔了帕子,“不擦拉倒。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身上难受冒了风寒别怪本姑娘心狠!”

    贺林也是话赶话地说出那番话来,一见蒋诗韵来气了,早就后悔得跟什么似的。

    忙下气儿赔着小意儿恳求着,“好韵儿。是我不对。你就帮我擦擦吧。我如今身上难受死了。”

    他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再加上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蒋诗韵几乎被他的演技给征服了。

    这家伙。那要搁在后世,做个演员,指不定火成什么样子呢。

    不过给他擦身子这件事儿还是不能等,那些话都是气话而已。若是他真的染了风寒,小命就难保了。

    医者父母心。蒋诗韵也不愿看到贺林有什么闪失。

    重新拧干了帕子,蒋诗韵就去揭开贺林身上盖着的被子,却被贺林死死地压住了被角。

    她看了他一眼,有些莫名其妙。不还求着给他擦吗?这又矫情什么?

    这男人,怎么这么别扭呢?

    不就擦个身子,比杀人放火还可怕吗?

    蒋诗韵气得白了他一眼。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了转,忽然笑了。“哎呀,我说你羞个什么劲儿?姑娘我见过裸男无数,还会觊觎你这具伤重的身子?”

    果然,就见贺林一双好看地不像话的眸子狠狠地盯着她的脸。

    “你,看过无数裸男?”他声音里带着丝丝如同金属般的颤声,听上去像是要发火。

    蒋诗韵心里快要笑抽了,面上却一本正经,“是啊,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当然,骗你的!

    身为医者,见过裸男那算什么?她还解剖过男尸呢。

    下一刻,就见贺林面上神情萎靡,颓然地松开了手,一副赴死的样子,“来吧……”

    这下子,蒋诗韵倒是惊讶了。

    这厮,莫非是觉得自己反正已经看过裸男,多一个不算什么是不是?把她给当作破罐子了。

    一把揭了他身上的被子,蒋诗韵拿着温热的帕子把他从头到脸给擦了一遍,然后又搓洗了一把帕子,避开他胸口的伤,把光裸着的上身也给擦了。

    接着,又把他的裤子褪了,把那两条结实修长的腿也给他擦了。在擦拭的过程中,蒋诗韵还没忘了趁机摸了一把,只觉得手感很好,明显可以感觉得到贺林身子一僵。

    蒋诗韵心里好笑,这家伙,没想到这般青涩,还以为他多了不起呢。

    这么个大美男,现在躺她这儿一动不动任她采撷,这种感觉真好啊!

    擦完了上身和腿,蒋诗韵就直起身子来,相了相他只穿了一条白色中衣的下身,有些犯难。

    她就算见过再多的裸男,就算脸皮再厚,可面对这么个妖孽般的美男,她还是下不去手。

    以前,在医院里,给病人做手术,病人光裸着身子很正常的。

    可如今不同,先不说这男人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她,就说自己一个“有夫之妇”,如何能对人家下得了手啊?

    她在犹豫的时候,贺林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虽然自己豁出去了,可她到底是个姑娘家。自己的身子被她给看了,他倒是无所谓,反而还很乐意。可她呢?

    会不会被人给看轻,坏了名声?

    不过等他伤好之后,决定娶了她。现在看了他的身子,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吧?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摆出一副大无畏的表情,闭上了眼睛,轻声道,“擦吧……”

    可等了好半天,蒋诗韵却并没有动作。

    贺林慢慢睁开了眼睛,纳闷地问她,“怎么了?”

    先前不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那架势大有阅男无数谁都不放在眼里,怎么这会子倒迟疑了?

    刚想问,蒋诗韵手里的湿帕子却抛在了他的脸上,急急地撂下一句,“我去叫耿三来!”

    贺林急得忙伸手,“他不会擦,擦得不舒服!”

    蒋诗韵已经卖出去的步子停下,慢慢回头,嫣然一笑,“无妨,反正你那儿已经坏了。”

    躺在床上正伸出手想要拉住她的贺林,一下子就懵了。

    这个该死的丫头片子!

    而蒋诗韵已经咯咯笑着挑了帘子走了出去。

    哼,想拉她下水,门都没有!

    自以为是的臭男人,以为自己长得俊就有资本了?那得看遇到了谁?

    一边走着一边已经扬声喊了起来,“耿三!”

    听不见耿三的声响,蒋诗韵索性下了一剂猛料:“你家大人失血过多,这会子不行了!”

    “嗖嗖”两声,从厨房里蹿出两个人影来,飞奔着进了屋里。

一百五十七章 忤逆() 
做过手术的病人,护理很重要。

    虽然贺林有两个精诚的手下,但是他们都是厮杀的汉子,擦擦洗洗确实不上道。

    蒋诗韵无法,只得每日里亲自给贺林擦洗喂饭,也顾不得女儿家的羞涩。反正她是个大夫,做这些一点儿都不觉得有什么可羞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病了,在她眼里都是病人,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是器官。

    而贺林,从一开始的不适应,也慢慢地喜欢上了被蒋诗韵伺候的感觉了。每日里,没有蒋诗韵的擦洗喂饭喂药,他简直就无法入睡。

    一连过了几日,风平浪静。

    蒋诗韵还纳闷:莫非刺杀的那群人放弃了?或者,他们以为贺林死了?

    这些日子,贺林一直躺屋里养伤,蒋诗韵怕他伤口感染,精心照顾,夜里都是歇在他对面的美人榻上的。

    为了此事,王氏没少跟她吵闹过。

    可蒋诗韵不为所动,不管怎么说,贺林都曾经帮过她救过她的命,在她出嫁之前,还把家底都交给了她。

    这份情义,她怎么能忘记,怎么会无动于衷?

    如今他落难,身受重伤,一个不慎,很有可能就要了他的小命。事关重大,她怎么能不小心谨慎?

    况且,她虽然也曾经恨过他,可一旦见他如此,满腔的恨意全都化为了柔情怜惜。

    她的一颗心都倾倒在了他的身上,怎么还能放得了手?

    这个家里,也就她懂医术。

    王氏再怎么说,也无法动摇她把他治好的决心。

    好不容易过了七日,贺林的伤势和身上的毒都平稳了。蒋诗韵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日,刚喂他吃过早膳,王氏就过来了,冷着一张脸拉了蒋诗韵的手就往外走。

    贺林抬头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他虽然位高权重,杀人如麻,但是对待心上人的母亲。他还真的摆不出那个款儿来。

    “秀姑。你好歹也有点儿规矩礼仪!”王氏把蒋诗韵来到了门外,也不避讳贺林听没听见,劈头盖脸地就数落下来。

    “这样成日里和一个大男人住在一块儿。你还要脸不要?”王氏气得面色通红,搬出来的这些日子过得很是滋润,她的面色越发红润了。

    “娘,他伤得很重。若是不精心照顾,他小命就保不住了。”蒋诗韵面对王氏的喋喋不休。平静地解释着。

    “伤重有大夫有太医,他那般的人物,何必非要死乞白赖在咱们家不走?”王氏丝毫不退让,咄咄逼人地质问着。

    “娘。您就不能小点儿声?”蒋诗韵对上这个目光短浅的娘亲,当真没辙了。

    “我干嘛要小点儿声,他听见就听见。你怕他我可不怕他!”王氏双手叉腰,瞪圆了一双杏花眼。冲屋里低声吼着。

    “娘,话可不能这么说,他现在伤重,得静养着,您这么一吼,还让他怎么歇息?”

    蒋诗韵不满地撇着嘴,暗道她娘这话说得可真满,要是贺林不卖她的人情,王氏敢这么叉着腰说话?

    王氏听了自然很是不满,女儿如今翅膀硬了,自己管不住她了。好不容易和安国侯府定了一门好亲,却被大伯嫂子钱氏给败坏了,把自己女儿给嫁过去。

    这个哑巴亏她认了,谁让自己没本事,相公还厌恶她呢?

    可女儿不能就此颓废了啊,要好好地瞪大了眼再挑门好亲才能扳回这个脸面来。

    秀姑倒好,不仅不着急自己的亲事,竟然还和这么一个男人搅合在一起,这简直是……破罐子破摔了。

    “秀姑,娘求求你,你别这样,就算是要嫁,也要正儿八经地找个好人家嫁了。你和他不清不白地就这么混住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儿?将来,就算人家娶了你,也不会拿你当个人看的。”

    王氏这也算是肺腑之言了,只是她是个拎不清的人,该替女儿出头的时候,她没本事成了缩头乌龟,只知道哭哭啼啼。

    不该她管的事儿,她偏要管着。

    蒋诗韵有时候也很无奈,她知道,王氏的这份担忧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在这样礼教森严的古代社会,男女授受不清,她这样做,真是会被人家戳脊梁骨的。

    不过她连家族都不靠了,何必在乎这些?

    王氏的话,她只能应着,却坚持着自己的主意,“娘,他要是好好的,我绝对不和他住一块儿。要是你或者小坠子能照顾他,我也不过去。”

    “我怎么就不能照顾他了?”王氏终于逮着女儿话里的漏洞了,立马接了过去,“不就是擦擦洗洗喂喂吗?这个我也会,以后就由我来吧?”

    “娘,这虽然是简单的擦擦洗洗,可里头的学问也大着呢。”蒋诗韵小声道,“每过半个时辰要给他翻一次身,要给他按摩腿脚,要给他捶背……”

    “什么?让我给他按摩捶背?”王氏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算个什么玩意儿?”她压低了嗓子,也怕这话被贺林那个煞神给听了去。

    “他再不是个玩意儿我也不能让他死在这儿。”蒋诗韵没有心思在和王氏多说,“反正,娘您要是把他赶出去,我们家也立刻有灭顶之灾!如今我们和他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靠着他,说不定还能活命!”

    这话虽然危言耸听,可也很有可能发生。要是那些刺客知道贺林是她救活的,定不会放过她们一家的。

    贺林就算是伤重,好歹还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来杀他,他至少能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

    王氏从未想过这么多,也不知道贺林到底为什么会伤得这么重。一听女儿这话,吓得身子立马软了,两腿直打颤。

    “怎么……怎么会这样?天呐,秀姑,你简直是引狼入室!”王氏后悔不该让贺林他们躲进来,只是如今再怎么着也晚了,她真的欲哭无泪!

    “就算是引虎入室也没法子了。”蒋诗韵命小坠子扶着王氏回屋,“如今只能是上下一条心,救了他也是救了我们自己!”

    见王氏被吓走,蒋诗韵方才心事重重地回了屋。贺林正枕着双手躺那儿,见门帘挑起,就朝她看过来。

一百五十八章 心扉() 
“你哄你娘倒是有一套!”贺林唇角高高扬起,笑着打趣她。

    蒋诗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难道说的不是实话吗?”

    这可真不是哄,而是实打实的大实话。

    贺林望着她,默然无语。这个女子思维实在是敏捷,寻常女子哪有她这份伶俐劲儿?就连耿三怕也想不到这一点儿。

    “你说得对,救了我也是救了你们,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你!”贺林由衷地道歉,“你要是不收留我,如今哪里会有这么多的烦扰?”

    “瞎说什么?”蒋诗韵走近床前给他掖了掖被角,叹息一声,方道,“你不也救过我的命?有些话我不好和我娘挑明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你,日后有什么打算?”贺林忽然期待起来,她既然能如此不顾名声不惜忤逆亲娘,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将来,自己绝不能辜负了她,要一辈子对她好!

    “打算?”蒋诗韵有些不解,“有什么好打算的?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

    “你,毕竟是个姑娘家,迟早要嫁人的。”贺林循循善诱,希望蒋诗韵能明白自己的心思。

    蒋诗韵精灵剔透,哪里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只是暗恨他往日里总是把她往外推,故意气他,“谁说女人一定要嫁人?要嫁人也不嫁你这样的,姑娘我可没有功夫去跟你后院里的美人儿争风吃醋!”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贺林除了长得俊点儿,也就是个寻常人,对蒋诗韵来说。也没有爱得死去活来的感觉!

    “我……我从未碰过那些女人……”一听她这狠绝的话,贺林忽然着急起来,连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了。

    “她们……她们不过是些摆设。”一向高冷的他,也不知道为何要和她解释地这么清!

    蒋诗韵静静地听着,琢磨着他到底想说什么。

    “以前,我之所以想让你嫁给别人,无非是想给你一个安稳的生活!”万事开头难。说出了那两句憋在心里许久的话。接下来的就顺畅了。

    “今年,我有场大灾,怕躲不过去。所以才……”他越说越忐忑,生怕蒋诗韵听不懂。

    “你的意思是你能预测你的生死?”前面的话听着倒是正常,就这一句,让蒋诗韵惊讶万分。

    贺林一双精致如凤羽般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蒋诗韵的。一双修长如玉的手也紧紧地攥了起来,半天。才艰难地点头。

    “我……我和常人不同,知道一些前世的事情……”

    这下子,蒋诗韵是彻底惊呆了。

    眼前这男人,到底是人是鬼?

    不过。自己本身就是个穿越的,只不过惊诧了一瞬,也就释然了。

    莫非。这人也是和她类似的?

    “你……也是那边过来的?”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贺林懵了,那边?哪边?

    一看他这神情。蒋诗韵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他不是个穿越的,而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

    不过,他到底是个啥玩意儿,自己也没兴趣知道。反正见怪不怪了。

    “那,你的意思是,以前你怕自己不能给我个安稳的日子,所以才不敢……”下面的话她没好意思问出来,生怕自己自作多情。

    贺林哪里听不明白?

    当即就连连点头,“可是遇到了你,我就死不了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这也就是说,因为自己的穿越,改变了他的命运是吗?

    蒋诗韵从没想到自己和他还有这等缘分,看来冥冥中,缘分自有天注定啊。

    不过,她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就算是知道自己身处险境,难道不能提前告诉她吗?非要自己憋着,害得她痛苦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

    “你,打算怎么待我好啊?”她眨了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脸的促狭,“告诉你,姑娘我只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只喜欢……童男子!你,能满足这些吗?”

    她就不信这么个本土的古人,会为了她放弃后院里的那些莺莺燕燕?什么从来没碰过那些女人,可能吗?

    除非他有病!

    可这些日子,她给他诊脉并没有发现他那方面有什么毛病。

    这么个血气方刚青春鼎盛的大男人,怎么会对女人无动于衷?

    别是骗她的吧?

    “只要你肯嫁,我就能!”贺林双眸顿时亮起异样的光彩,炯炯地看着蒋诗韵,语气坚决肯定。

    “哟!”蒋诗韵倒是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心里那点子疙瘩还没有去掉,是以,说起话来还是阴阳怪气的。

    “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怎么嫁啊?”她可没跟他说过自己被人给替了的事情,他刚一回京就遇袭,怕也没功夫打听吧?

    如今侯府和蒋家都极力压制着这件丑事,京中也没人传言,他要是不仔细打听,怎么会知道她没嫁人?

    只是她话音刚落,贺林就笑了,“你没嫁!”

    那笑容璀璨地让她眼花缭乱,她气得瞪了他一眼,听了这话,他还挺高兴的啊?

    “你怎么知道我没嫁?”蒋诗韵倒是纳闷了,这人能预测自己的生死,难道还能预测她的事儿吗?他真是个神棍?

    “我就是知道!”贺林唇角高扬,并没有说出原因来。

    其实,先前是他大意了,还有就是他心里不敢往这方面想。

    如今细想,她要是真的嫁给了宋徽,怎么会搬出来住?

    何况,王氏刚才说的那一番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别看他伤重,但是耳力却异常灵敏。即使她们母女压低了嗓门儿,他也听得明白。

    王氏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可不就是惋惜她没嫁入安国侯府吗?

    见这家伙笑得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蒋诗韵有些拿不准了,这人,还真是令人费解啊?

    自己被他看穿了,蒋诗韵也不再藏着掖着,“反正就是没嫁人,也不嫁你,谁让你先前那般对我!”

    “韵儿,好韵儿。”听她亲口承认,贺林顿时来了精神,就要去抓她的手。

    “你相信我,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心难过,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条件,等我伤好了就回去把后院料理了,不让你担忧操心好不好?”

    他生怕蒋诗韵说到做到,心里忐忑地厉害,见蒋诗韵往后躲,心里一急就撑着起了身。

    胸口那处的伤口猛烈一挣,疼得他面色大变,他却依然朝蒋诗韵伸手去抓。

    蒋诗韵被这人的固执给气得要命,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这般疼痛,只好上前一步如了他的愿,好不容易安抚着他躺下,她才送了口气。

    “祖宗,你别再折腾了,再折腾下去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了。”说实在的,贺林这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寻常人中了毒还伤重,怕是早就没命了。

    他不过养了几日,就又生龙活虎的了。

    “那你别离开我,我就不折腾!”贺林顺杆往上爬,紧紧地抓住蒋诗韵的手不放。

    蒋诗韵无奈地白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他伤重的份儿上,她才不会管他呢。

    说归说,心里还是跟喝了蜜一样地甜!

一百五十九章 却敌(一)() 
一连几日,都是风平浪静的,那些刺杀贺林的刺客并没有出现。

    窦成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觉着这些刺客定是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这也多亏了秀姑这孩子机智果断,当时就能想到拿鸡血来混淆,没想到蒋德章那个拎不清的还能养出这么个好女儿来。

    一家子人都松了口气,王氏自然也听说没事儿了。

    第九日上,又催着蒋诗韵让贺林搬出去,蒋诗韵却不同意。

    贺林伤势一日未恢复,就一日不能出去。如今的他,武功大打折扣,出去了岂不是找死?

    索性就静观其变算了。

    为此,母女两个又发生了争执,王氏越发觉得自己女儿离经叛道,实在是不像话。

    她又哭又闹,差点儿要给蒋诗韵跪下,可蒋诗韵依然不为所动。

    上次要不是钱氏母女横插一杠子,如今在安国侯府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的人就是她。

    她的幸福她做主,王氏就算是她的亲娘,可到底看不透这人间世道,她若是真的听了她的话,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王氏见自己说破了嘴都没用,不由黯然神伤,索性关在屋子里不出门。

    蒋诗韵也无法,只好让小坠子盯着她。她自个儿则顾着贺林,一个人忙得恨不得有分身术才好。

    只是这一日,出现了一件异常的事情。

    和王氏闹崩了之后,就有人上门来拍门,老苍头去开了门,门口站着两个公差,说是顺天府里的。追查逃犯……

    蒋诗韵是个未嫁的女子,自然不好出头,就让窦成出面接待。那两个公差不过问了几句话,见这家子也确实没什么可疑的,就走了。

    窦成回来和蒋诗韵学说了,蒋诗韵却有些不信。待窦成回了耳房,蒋诗韵进了里屋。

    贺林正枕着一个半旧不新的丁香色大迎枕。面色平静地朝她看过来。

    “你都听见了?”蒋诗韵忧心忡忡。坐到了床前。

    “嗯,你不要怕,一切有我呢。”贺林握过她的手。慢慢地摩挲着,轻声安慰她。

    “我不怕,只是觉得这两个公差有些蹊跷,别是刺杀你那幕后之人派来的吧?”

    蒋诗韵的担忧不是无缘无故的。那人既然敢当街刺杀贺林,来头一定不小。能使得动顺天府伊,也是正常。

    如今贺林伤重,身边只有两个亲兵,万一那些人再派杀手。如何是好?

    贺林一直关注着蒋诗韵的面色,见她愁眉不展,忙笑着去揽她入怀。小声笑道,“告诉你个秘密。我早就安排好了。”

    “啊?怎么安排的?”也没见耿三他们两个出去啊?

    “我怀疑锦衣卫里定然也有那人的细作,发信号召锦衣卫的人来,怕会引狼入室,所以,这几日我才按兵不动。但是我在城外的庄子上还偷偷养着一批武士,对付这些人,还是得出其不意!”

    蒋诗韵眨巴了下眼,好奇地盯着贺林。

    这个男人,竟然也豢养了死士?还是古代有权有势的人都好这一口?

    “你,这样做,皇上不知道吗?他老人家乐意吗?”蒋诗韵对于政局了解地还是不多,自然不明白为何这些人背地里都有私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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