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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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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她倒是无所谓,怕就怕王氏会受委屈。

    离开了蒋府,她才能大展拳脚,赚更多的银子养家糊口,难道王氏是觉得这种日子不好,还想去过蒋府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生了病都没人管没人问的苦日子?

    见王氏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蒋诗韵彻底没了耐心,狠心就往王氏头上泼冷水,“娘,你是怀念大伯父家是吗?要不,女儿着人把你送回去吧?”

    一句话,让王氏脸上顿时下不来。

    自己女儿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她虽然没那么多歪心眼子,可也明白自己回去会面对什么。

    先不说钱氏的冷嘲热讽,就是蒋德章那个样子都能把她活活气死!

    放着这么滋润的日子不过,她除非是傻了才去找不自在!

    瞪一眼蒋诗韵,王氏终究没有了先前的热情,又换上一副病秧子脸,“你个死孩子,就知道拿这个挤兑我,我这还不是为你好?你是我闺女,我不操心你的亲事谁操心?指望你那个良心被狗给偷吃了的爹吗?”

    “为你好为你好”,蒋诗韵一听这话就头疼,王氏知不知道她这一副好心并不能办成好事儿呀?

    见王氏服了软,蒋诗韵也就一笑而过。

    明知道“为你好”这几个字给她带来什么样的烦恼,可她们终归是亲生的母女,这副身子虽然换了芯,到底血浓于水,母女连心哪。

    又说了些和软话,见王氏终于高兴了,蒋诗韵才放心地去看贺林!

一百八十二章 上门()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蒋诗韵刚和王氏提到了蒋德章,出得门来,就见小坠子蹬蹬地跑过来,一脸神秘兮兮地禀报,“姑娘,二老爷来了……”

    她那双滴溜溜的大眼睛乱转着,像是发觉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

    蒋诗韵光顾着看她那可爱的小样了,竟然没有体味出来这个“二老爷”是谁,迷迷糊糊地就问,“二老爷?哪个二老爷?”

    小坠子像见了鬼一样盯着蒋诗韵的脸看了半天,闹不清她这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的不想见蒋德章呢。

    踟躇了一会儿,小坠子才期期艾艾地小声道,“姑娘,就是……你爹啊?”

    “哦?”蒋诗韵甚是惊讶,她爹,怎么会上门?

    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她们搬出来也有些日子了,也没听说他满城打听着四处找啊?

    贺林在这儿养伤的信儿也早就传遍了京城了,他身为半个衙门中人,能不知道?

    早不来晚不来,偏这会儿来,估计心里揣着鬼儿呢。

    挑了挑眉头,蒋诗韵吩咐小坠子,“把他请进来吧。”

    亲爹上门,也没有打出去的道理。

    话音刚落,就听王氏屋门打开了,王氏扭动着肥硕的身子走近,有些忸怩不安地抿了抿鬓角,娇羞满面地问蒋诗韵,“你爹,会不会是来接我们的?当初,我们也算是不告而别了。”

    一听这话,蒋诗韵赶紧抚额。

    她娘怎么还这么天真啊?蒋德章当初能毫不留情地踹她一脚,她还存着希望呢?

    还是胸口那块儿不疼了,不吐血了?

    他要是想接,早就来了。她们在这儿住了好多日子。他来,定是有什么目的的。

    看王氏那娇羞里带着甜蜜的样子,好似一个怀春的少女,蒋诗韵就忍不住要给她泼冷水,“娘,别想得太好,我爹来怕是告知咱们要纳妾了吧?”

    她爹玉树临风。也算是一表人才。如今王氏这个结发妻子不在身边。又是想休就休的人,他蒋德章还能是柳下惠,坐怀不乱不成?

    说不得。他爹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儿的。

    纳妾也不是一件小事儿,来告诉妻女一声,将来也不至于被人诟病!

    王氏一听这话,脸上就挂不住了。哀怨地看一眼蒋诗韵。满腔的苦水就泛滥开了。

    幽怨地瞥一眼蒋诗韵,王氏凄凄惨惨地开口了。“秀姑,你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吗?娘如今过得还不够苦,你还要火上浇油?”

    蒋诗韵见不得她这副幽怨的样子,这辈子。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让王氏过上好日子。

    如今,日子倒是好过了。可心灵上,她还真的难以慰藉。

    夫妻两个人。那是做儿女的都无法掺合的。她倒是想让蒋德章对王氏好啊,可她没有办法按着蒋德章的脑袋强逼着他啊?

    而今之计。只能让王氏彻底对蒋德章死了心,她才不会为他伤心难过。只要王氏想通了,她才会过得快乐!

    可照目前这形势来看,想达到这个目的还很难!

    王氏一时半会儿是走不出这个阴影的。

    幽幽地叹一口气,蒋诗韵半晌才道,“娘想听什么好听的话?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现在不跟娘说清楚,等会儿让爹来说,你岂不是更伤心?”

    说罢,转身就去了西厢房。

    那是一间专门辟出来待客的地儿,小坠子待会儿就会把蒋德章领进来。

    王氏迟疑了一下,也跟着进去了。

    不多时,蒋德章那翩翩的身影就进了院子。王氏一张脸刹时红透了,激动地两只馒头样的手绞着自己的衣襟。

    蒋诗韵看在眼里,无声地叹息了一下,没说什么。

    蒋德章进得西厢房,见王氏母女都坐在那儿,他倒是觉得有些尴尬。

    王氏在他踏入门槛的那一刹那,就赶紧站起了身子,对着蒋德章行了一礼,轻轻地问了句,“老爷来了?”

    蒋德章轻蔑地斜她一眼,从鼻孔里冷哼一声,径直走到旁边一张椅子里坐了。

    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蹬蹬地朝他们这儿奔来。

    蒋德章眉头皱了皱,转身就冲蒋诗韵埋怨,“你这儿的丫头也太不像话,走路怎么都大惊小怪的?”

    话刚落地,就听外头一个清脆的姑娘声气儿,“秀姑,听说来客了?”

    蒋诗韵听出是春桃的声音,还没答应,春桃就挑了帘子进来了,适应了一下室内的光线,才看清坐在那儿的男人是谁。

    她一下子就愣了。

    蒋德章眯着眼打量了春桃半天,才认出是老家的老邻居窦成的闺女,不由扭头喝问蒋诗韵,“怎么他们父女还没走?还跟你住一起?这像个什么样子?”

    春桃见他发怒,很是尴尬,进退不得。

    蒋诗韵却连眼皮儿都没撩一下,端起茶碗慢悠悠地轻啜一口,方道,“爹似乎管得太宽了吧?这可是我家,想让谁住就让谁住!”

    春桃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里泛上了一层水雾,动情地望着蒋诗韵。

    蒋德章被女儿这混不在意的口吻给气得跳脚,再也坐不住,起身就拿手点着蒋诗韵,“你一个姑娘家,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告诉你,我是你爹,当然管得了这些事儿。”

    “是吗?你还记得是我爹吗?”蒋诗韵针锋相对,丝毫不让。

    “大伯母把我药倒,让大姐姐代我嫁入安国侯府,成为长房长孙媳妇,爹怎么没有为女儿出气?娘病得要死要活,连药都没得吃,怎么不见爹来看看她?这就是当爹的该做的吗?”

    一字一句,蒋诗韵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来的。

    蒋德章听着听着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了,方才那股子劲头一下子就萎靡了,他讪讪地坐了下去,半天才腆着脸笑,“都是一家人,何必分得那么清?你大姐姐嫁过去,也没落着什么好,洞房之夜脸上起了一层蛤蟆皮,这不,你大伯母千咛叮万嘱咐地让我请你给她看看?”

    果然,他就是揣着任务来的。

    蒋诗韵睨一眼自始至终都没有让蒋德章放在眼里、能够正眼看一下的王氏,心里禁不住为她唏嘘感叹。

    悲哀,绝对的悲哀!

    一个女人不被她的夫君喜爱,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关键是,明明夫君不爱她,她还一心扑在夫君身上,心存幻想。

    这样堪不透男人心的女人才真的是悲哀啊!

一百八十三章 狮子大开口() 
既然这是钱氏授意的,蒋诗韵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清了清嗓子,她拿腔拿调地忽悠起蒋德章来,“爹,你也是知道的,女儿如今搬出来,一应用度开销都很大,手里没个银钱是不行的。”

    见蒋德章伸长了脖子听着,她说得越发带劲儿,“女儿说到底也是个姑娘家,虽然打小儿看了几本医书,也不见得是病就会治!”

    先前她还提起银钱,然后又讲到医术不精上来了。蒋德章听得发愣,这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他疑惑地张口,“秀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大姐姐脸上的病可是请了好几个太医都束手无策的。听说你以前给安国侯府的小郡主治过病,这不,你大伯母这才央求我过来跟你说说?”

    好家伙,这是退而求其次了。

    太医们若是能看,想来打死钱氏,她也不会来请她的。

    如此,她还得好好地谋算一番,大大地赚上一把了。

    眯了眯眼,蒋诗韵笑吟吟地接过话茬,“给小郡主治病也是碰巧了在医书上见过这病症,至于大姐姐脸上的病……”

    估计是慧儿那蹄子把她给小郡主治病的事儿给泄露出去了,蒋诗静母女才会病急乱投医的。

    她们这次算是找对人了,这病还真是离了她不行呢。

    就不知道蒋诗静有没有怀疑过她?

    蒋德章听话听音,感觉女儿好似没有把握,他不由得也犯难起来,若是秀姑治不好侄女的病,钱氏可就把慧儿给了宋徽了。

    想想慧儿那灵巧温顺的模样儿。那玲珑有致的小身材,一哭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比起王氏,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想起慧儿,他就觉得心里痒痒地难受。

    “秀姑,你连小郡主脸上的毛病儿都能治,你大姐姐脸上的更应该会才是!”情急之下。蒋德章把慧儿的原话搬了过来。

    慧儿告诉钱氏。当初蒋诗韵给小郡主赵雪茹治病时,可是动了刀子的,那样大的症候都治得了。大姑娘的更好治才是!

    蒋诗韵越听越觉得蒋德章和钱氏之间该是达成了什么契约才是,不然,他怎么肯这么卖力地劝她出去?

    蒋诗静代嫁的事儿出来后,当时。她明显从蒋德章眼睛里看到了仇恨!

    那是一种到嘴的美味儿被别人给掠走了的仇恨!

    才过几日,蒋德章就成了钱氏的说客!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蒋诗韵慢慢琢磨着,不知不觉地套着蒋德章的话儿。

    “爹,你怎么知道我给小郡主治病的事情的?”当初到西平侯府去的时候,她只带了慧儿一人。也就是她,见过赵雪茹当初的模样。

    不过,她是个精明的。想必不会跟外人乱说,不然。长公主不得拔了她的舌头?

    蒋德章也是一时忘形才把慧儿的话给说出来,听女儿这么问他,他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笑,“自然听别人提起来的,想不到我的女儿竟然这么厉害,都成了西平侯府的座上客了。”

    女儿这般出息,将来他的仕途也才能跟着水涨船高才是!

    蒋诗韵一听就知道这必是慧儿所说无疑了,暗骂一声“小贱货”,她不显山不露水地笑起来,这样也好,省得蒋诗静母女还得费尽心思到处打听。

    如今她在京中盛名渐起,不愁赚不到银子。

    笑了笑,她慢条斯理地道,“既如此,那我就费费心思吧。”

    蒋德章见她答应下来大喜,忙问,“那,这就走吧?车已经在外头候着了。”

    这是有备而来了。

    蒋诗韵撇撇嘴,淡笑,“以前在大伯父家住着,大伯母总是说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不能随意抛头露面,大伯母的教诲我至今不敢忘,我看,还是大姐姐过来一趟好了。”

    蒋德章本来已经站起了身子,满面笑容地就要往外走,一听这话,忽然面色大变,急得口不择言,“你大姐姐病着,怎能让她过来?她是侯府的长房长孙媳妇,能跟普通女子一样抛头露面吗?”

    蒋诗韵被蒋德章这番话彻底给雷住了。

    我的个天!

    这就承认蒋诗静是侯府长房长孙媳妇了?这就把她看作贵族阶层的人物了?

    那她呢?他这是置她这个亲生女儿于何地?

    呵呵冷笑两声,蒋诗韵端坐不动,“爹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按说大姐姐病着,我这个做妹妹的是该过去看看的。只是大伯母的教诲,闺阁女子不能轻易出门!要是大姐姐觉得身份高贵不便来我这小地方,那就另请高明吧?”

    笑话,抢了她的亲事,如今还要让她上门给她看病,打量她是个傻子吗?

    蒋德章被这个桀骜不驯的女儿给气懵了。

    王氏眼瞅着父女俩说着说着谈崩了,不由局促不安起来,好不容易盼着夫君上门一回,秀姑若是把他气走了,将来还有转圜的余地吗?

    左看看右看看,王氏捏着帕子打圆场,“老爷,你也不要气,秀姑还是个孩子,说话不中听!”

    又转头看向蒋诗韵,“秀姑,要不,你就去一趟?省得你爹在你大伯母跟前不好交代!”

    一句话说到了蒋德章的心坎上了。

    可不是不好交代吗?没想到这个发妻还是能明白他一会心意的。要不是长得太磕碜,他也不至于想休了她!

    可蒋诗韵却不买账,嘴巴咬得死紧,“娘,不行啊。您不是常说我抛头露面的不是个女孩儿吗?我怎能不听从娘的话?”

    这个女儿就是个死河蚌,死不开窍!就这么不给他面子,他这头还等着给大嫂回话,讨慧儿做小呢。

    人气极了,有时候说话就不经过大脑了。尤其是不把妻女放在眼里的男人,蒋德章如今就是这一类的。

    怒极的话脱口而出,“秀姑,你知不知道你要是不去,你爹后半辈子的幸福就被你给毁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一点儿闺阁女子的规矩都不懂,将来怎么帮衬我?”

    蒋诗韵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暗道总算是逼问出真话来了。不知道王氏听懂了没有?

    扭头看王氏时,果见王氏一张脸白得跟金纸一样吓人,捏着帕子的手半天都不知道动一下。

    看吧,这就是她替他说话的男人?人家压根儿就没把她放在心上,当她不存在了。

    转过头来,蒋诗韵笑吟吟地望着蒋德章,“哦?我怎么毁了爹的幸福了?难道爹的意思是我把娘带出来了?”

    她装作恍然大悟地看一眼王氏,忙道,“这样吧,爹干脆也不要走了,以后就住这儿吧?大伯再亲,爹常年住那儿也不是个家,这所宅子是女儿买下来的,爹只要搬过来,女儿就当孝敬您了。”

    这话堵得结实,蒋德章到底不好意思真的把纳妾的事情摆在明面儿上,一张冠玉般的脸涨得通红,嗫嚅了半日,才结结巴巴道,“这……这怎么能行?”

    蒋诗韵暗笑,当然不行,你要是带着小老婆过来,看我不把你打出去!

    蒋德章被女儿挤兑地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临走时,差点儿被高高的门槛给绊倒,连带着头发也披散了一绺下来,让他狼狈不堪!

    蒋诗韵不忘了在后头高喊,“爹,大姐姐要是来的话,别忘了让她带上银票!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我给她打个八折,让她只带八百两银子就成!”

    蒋德章往外走的脚步就踉跄了一下,面容悲戚地上了马车,心里暗恨:都是王氏那乡下婆娘教出来的好女儿,怎么……怎么变得这般市侩?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ps:明天虐渣女!

一百八十四章 立约() 
蒋诗韵优哉游哉地气走了蒋德章,方才起身去扶王氏。

    估计她娘被那渣爹的话给打击地不轻,也好,长痛不如短痛,经了这一出,希望王氏能看得开,别再对蒋德章抱有什么希望了。

    王氏木木呆呆地随着她的手站了起来,面色惨白,一点儿血色也没有。

    捏着帕子的白胖手指关节用力太大,都发青了。

    “秀姑,你说,你爹真的要纳妾了?”她颤抖着声音,不敢确定地又问蒋诗韵。

    蒋诗韵也甚是可怜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她,“娘,该想得开就得想得开,犯不着为那种男人伤心难过!他纳妾你作为发妻也不能怎么着他不是吗?若当初出了那事儿咱报官澄清了,好歹现如今也能给他定个宠妾灭妻的罪名!可……”

    话未说完,王氏的身子就摇摇欲坠,蒋诗韵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唉,事情都过去了,谁又能有前后眼呢?

    以后的日子好着呢,奔着好日子去就是了。

    她就不信,她靠着一双手不能让王氏过上好日子?

    就她渣爹那样的人儿,她还真的瞧不上眼呢。

    “娘,索性,您和他合离算了。”蒋诗韵思忖再三,还是把实话跟王氏说了。

    与其这样子不尴不尬地吊着,还不如合离。到时候一拍两散,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王氏说不定还能找到对自己好的男人呢。

    可蒋诗韵才刚说完,王氏就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成,不成,好女不事二夫。这辈子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怎能合离?”

    王氏的声音发颤,急切地喊着,“秀姑,你怎能给我出这样的鬼主意?我若是合离了,你将来怎么嫁人?谁家愿意娶一个娘亲合离的姑娘?”

    蒋诗韵心里说了句“贺林肯定愿意娶”,那家伙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只是王氏已经这个样子了。她怕自己再说会刺激到她。只好打叠起精神好生安慰了她一番,把她送回了正屋,这才转身去自己房里看贺林的伤势。

    外头的伤口基本上都愈合了。可以拆线了。

    看这厮神采奕奕目光炯炯有神的样子,蒋诗韵也不得不佩服这厮的体格儿太健壮,明明看上去也不见高大魁伟,腰身也很劲瘦。胸脯子上也没二两肉,偏还这么健康!

    贺林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蒋诗韵。见这小丫头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尽在他胸口处扫来扫去,忍不住打趣她,“怎么?看上我这副身板儿了?”

    的确,这人的身材完美地像是大理石雕刻出来的。让蒋诗韵这个活了两世见多了各色美男的女人也忍不住被诱惑了一把。

    “嗯,身材还不错,看着挺养眼!”蒋诗韵也不打算瞒着。实话实说。

    本来嘛,好东西就应该分享的。

    谁知贺林那厮恬不知耻地来了一句。“那干脆嫁我吧,以后,你可以天天看,而且,还是,一个人看!”

    一边说着,他那双精致如凤羽般的眼睛火辣辣地盯着蒋诗韵的,似要喷出火来。

    蒋诗韵多深的道行啊,面对这么个绝色大美男的诱惑,万全无动于衷,只冷冷一笑,“歇着吧你,等你把后院里处理干净了再来跟我说这话!”

    他后院里那堆莺莺燕燕的哪个没看过他这身子?一想想蒋诗韵就倒尽了胃口。

    贺林脸上的嬉皮笑脸忽然不见了,换上了一副凝重的面容,迫不及待地抓着蒋诗韵的胳膊,“这是你说的?此话当真?”

    “当真,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蒋诗韵也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只要他舍得那些如花美人儿,她有什么不敢嫁的?

    “好,咱们可得说好了,不许反悔!”贺林忽然激动起来,攥着她胳膊的双手也用了些力气,让蒋诗韵疼得嘶了一声。

    他这才意识过来,忙松了松手,却没舍得放开。

    “那,白纸黑字,画押可好?”生怕蒋诗韵要反悔,这厮连官腔都用上了。

    “有毛病吧你?”蒋诗韵气得弹了他一个脑镚儿,好端端地竟然要她画押,当她是人犯啊?

    “嘿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俩是不是立字为凭?”贺林摸了摸脑袋,仍然紧追不舍。

    蒋诗韵还有事儿要忙,被这厮给缠得烦了,气得一挥手,“立就立,说好了,你做不到怎么办?”

    “我怎么做不到?”蒋诗韵这质疑的话可惹恼了贺林了,他皱着眉头捧着她的小脸儿嘟囔着。

    蒋诗韵只好投降,“行了,你做得到行了吧?”

    贺林却不放过她,“那我做得到,你可履行诺言,嫁给我?”

    “嗯,当然。”蒋诗韵不置可否地翘了翘唇,百分百断定这厮做不到。

    索性又添了一把火,“我这个人呢,嫉妒心很强,想娶我这辈子不准纳妾,不能有通房。你要是做得到就立,做不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哈哈,你就等着嫁我吧。”贺林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扯着嗓子就大声喊耿三,“耿三,备纸笔!”

    蒋诗韵就着备好的笔墨纸砚洋洋洒洒地把自己的条件写了下来,给贺林过目。

    贺林细细地看过了,拿过饱蘸笔墨的狼毫一挥而就,签了自己的大名!

    蒋诗韵看他那样子甚是笃定,不由暗笑,到时候他做不到看他怎么说嘴?

    等晾干了,两个人一人一份收好,蒋诗韵就起身要走。

    袖子却忽然被那厮给扯住,她回头看时,就见那厮一双能让人溺毙在其中的眸子深情款款地盯着她,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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