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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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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或,那些人是冒充的东宫侍卫?

    那这人也是个人物,不声不响地把矛头指向了李勉,让他们几个人在这里斗狠,谁知道暗地里他们把蒋诗韵给带向了何处?

    贺林一下子焦虑起来,如果从李勉这儿找不到蒋诗韵,那他只能到城中四处搜捕了。

    如今太子新丧,这事儿只能暗中进行,不能让皇上知道,冒多大的风险,只有天知道。

    可不论冒什么样的风险。他都甘愿,只要能救出蒋诗韵,只要她能平安!

    书房里,四个男人沉默有顷。

    还是李勉先打破了沉寂,“双木,我看这件事情不寻常。父王刚薨,就有人开始大作手脚。拿蒋姑娘做替罪羊。怕是动机不纯啊?”

    贺林心里焦虑着,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冷哼一声。“动机纯不纯的我不管,谁要是敢动蒋姑娘一指头,我灭了他满门!”

    不管这人是不是皇室宗亲,只要招惹到蒋诗韵。他贺林宁肯背上骂名,也要和那人势不两立!

    众人如今算是见识到这煞神的真性情了。一时都被他的话所震撼。

    见贺林起身就要独自离去,李勉忙起身道,“双木,咱们分头行事。你即刻派人到各处衙门打探。我这就带上人马追查那些侍卫!”

    而今也只有这样做了。

    贺林跟踪抓走蒋诗韵那帮人的死士还没有回来报信,他们也不能束手无策,坐以待毙。

    贺林听完李勉的话。并没有多说什么,就匆匆而去。

    李勉这厢也开始点兵遣将。要出宫。

    赵合一把拉住他,担忧地阻拦,“表弟,舅舅尸骨未寒,你不守灵却要跑出去找人,皇上知道了,你怎么交代?”

    这个表弟可是太子舅舅的嫡长子,很快就是皇太孙,将来的皇上,怎能如此冒险?

    “表哥,我有分寸,你放心好了。”李勉一想到蒋诗韵会被那一帮子侍卫不知道给带到哪儿去,心里就如火烧一样。

    虽然和那女子接触不过几次,可他从没觉得她会害自己的父王。她要真的害父王,怎么会那么蠢直接下毒?

    那样爽快不作做的女子,那样一个聪慧不扭捏的女子,他平生未见,怎会让她因为父王而赔上性命?

    父王中的毒他一定会查清,但绝不是现在。救出蒋姑娘就意味着要找出真正的凶手,他这是替父王做最后一件事!

    赵合眼睁睁地看着李勉披甲上马,从东宫后门出去了,急得直搓手,不知道要不要和皇上禀报。万一李勉出点儿什么意外,他可就罪大莫及了。

    正急得团团转时,赵哲不声不响地也拉了马跟了出去,吓得赵合忙追上拉着马缰死死不放,“二弟,你怎么也跟着胡闹?你又不精通马术骑射,出个意外,娘还不得哭死?”

    这个弟弟一向文静,不似他在沙场上历练过,更比不上贺林那样的煞神。

    “大哥,想想蒋姑娘救了我们一家多少人?她出了意外,你良心能安吗?”

    赵哲端坐在马背上,冷声问着赵合。

    赵合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要不是蒋诗韵,怕是妻子都不在了吧?

    他颓然地松了手,赵哲打马而去。

    贺林回到官邸时,天已傍黑。而春桃正坐在官邸不远处大哭。

    贺林大惊,忙叫人把她带过来,细细地问了,才知道蒋诗韵临被那些人带走时,还镇静地对小坠子打了那样的手势。

    这个女子真是聪慧极了,竟然拿他的字“双木”做文章,把他比作两个枝桠。

    这也得多亏了春兰聪明,看得懂这样的意思,叫自己妹妹前来报信!

    他心里真是又酸又疼,韵儿表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有多信任多喜欢他,可内心里,还是把自己当成唯一能依靠的人了。

    他上一次竟然那般不顾她的感受,离京而去。还以为那样的日子就是她想要的幸福,殊不知,自己已经伤透了他的心。

    要不是韵儿聪慧,如今在侯府里煎熬的人就该是她了。那样,他这一生良心能安宁吗?这就是他对她的保护吗?

    不,他做得太少了。他承诺这一生要给她幸福,幸好她没有嫁给宋徽。

    可如今,她又不知所踪,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的伤势,让她出了名,才被牵扯到皇宫内院的纷争中去。

    这一次,他绝不会放手,一定不能让韵儿出事儿!

    “大人,您救救秀姑吧,她千万不能有事儿,不然,王婶就活不下去了。秀姑那么善良的人,她怎么会毒害太子?”

    春兰跪在贺林的马前,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这个性格爽利的女子,平日里都是大大咧咧的,没想到一旦动起了真情,竟然哭成这个样子。

    贺林叹一口气,对耿三使了个眼色,耿三忙下马搀扶起春桃,“姑娘,起来吧。蒋姑娘出事儿,大人比谁心里都难受。大人伤势在身都不顾不得,这就要出去找寻蒋姑娘呢。”

    春桃不如姐姐春兰细心,贺林和蒋诗韵的事情,她至今懵懵懂懂的。听见耿三的话,她也是似信非信,一个锦衣卫指挥使,怎么会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医女如此上心?

    可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别的法子。何况,来见贺林也是蒋诗韵和姐姐春兰的意思,她只得遵从。

    贺林等了一会子,出去打探的斥候已经回来报信,顺天府衙门、皇宫密牢并没有蒋诗韵的踪迹。

    想了想,贺林命耿三带上春桃,“回蒋姑娘家!”

    耿三不解,蒋姑娘已经被劫持走了,回那家里,能有什么用?还不得被蒋姑娘她娘给臭骂一顿啊?

    但是大人吩咐的,他当然得执行。这会子大人心情不好,他也不敢多嘴问。

    贺林心中自有打算,蒋诗韵那么聪慧的女子,就算一路被捆成粽子扔在马背上,也不会束手等死的。说不定,会留下什么东西,这样,他也许能追踪到那帮人!

二百零二章 使计() 
蒋诗韵浑身被捆成粽子样驼在那领队军士马背上,一路狂奔,专拣僻静的路走。

    那路面坑坑洼洼,颠得她胃里汹涌翻滚,几次作呕欲吐,都没能吐得出来,胃酸翻涌着烧灼着她的喉咙,让她那本来黄莺儿一样的声音沙哑起来。

    马队越走越偏僻,完全不像是要到哪个衙门。

    蒋诗韵暗道“不妙”,看这阵势不是把她送往公堂会审,而是找个地方私下解决她啊?

    若是送往公堂会审,还能拖延到贺林来救她。她知道,只要贺林得知她被人劫持,一定会来相救的。

    那个人,表面上虽然高冷酷烈,任人不理。可越是这样的人,感情越深厚,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会死心塌地去爱。

    虽然前面他也曾让自己嫁给这个嫁给那个,可她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得出,那人心里必然隐藏着很深的痛楚,面对心爱的人却必须放手,这样的痛必定不是小痛。

    所以,她出了危险,第一时间就给小坠子打手势,希望那小丫头能看得懂才好。

    不过前世里对人的心理也没有白研究,贺林虽然搬走了,可必定不时着人来看她,说不定,这会子就已经去了呢。

    也不知道为何,都到了这个时候,蒋诗韵不仅不悲观失望,反而十分信任贺林!

    马背继续颠簸着,她的胃都快要被颠出来了,喉咙干得冒烟。又是个天生路痴,被颠得晕头转向之际,丝毫辨认不出方向感。

    眼珠子转了转,蒋诗韵还是哀声叫唤起来。粗着嗓子有气无力地,“军爷,给口水喝吧,要渴死了。”

    为首那军士一听,两道浓眉顿时皱起来,粗声恶气地回了句,“渴着吧。”

    反正这丫头被带出去也没什么好事儿。不是被强了就是被杀了。给她水喝了,岂不是浪费?

    蒋诗韵气结,这人态度这般恶劣。怕是上头主子没打算让她活下去吧?

    不行,她得想法子留下点儿记号,不然,等贺林找到她。也是一具死尸了。

    闭了闭眼,她嗓子更是沙哑地不行。眼圈儿也红了,小脸儿努力上扬,哀哀欲绝,“军爷。小女……小女内急,求军爷开恩呐!”

    这一队人马都是雄性的,只有她一个女人。尿急自是得找个僻静的地方的。

    可现在她是人家手中的棋子,不知道还能不能享受到那样的待遇?

    “内急?哈哈……”恶声恶气的首领忽然恶毒地笑起来。大手一把托起了她上扬的下巴,粗粝的拇指磨蹭得她的下巴生疼。

    “憋着吧你,将死之人,还有这么多条件!”

    “哈哈……”“嘿嘿……”四周响起猥琐的笑声。

    已经把尊严踩到了地面的蒋诗韵,眼圈儿发红。若是,若是她还能活着,一定不会放过这些歹徒!

    可为了活命,她牙一咬,姿态放得更低,“军爷,我……我真的憋不住了。尿还能憋一会儿,屎却不能拉到裤裆里。那多臭啊,军爷想想,待会儿就拉在您的马背上,岂不是先熏着了你?”

    她故意有多恶心说得多恶心,已经完全不把自己当做姑娘家了。为了活命,说再恶心的话又算什么?

    蒋诗韵豁出去了,反正不能不明不白地就这么被人暗中给结束了,这辈子,她才十六,还没嫁人,还有老娘要照顾呢。

    话音刚落,她清晰地听到一阵恶寒呕吐的声音。

    马队里有人不耐烦地喊起来,“老大,这该死的女人还是女人吗?竟然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那几个心存猥亵的男人也被蒋诗韵恶心地没了心肠,一个在那儿嘟嘟囔囔,“老大,还指望到地儿先好好玩玩再杀了的,你还是让她先方便干净了吧?省得等会儿兄弟们还没上就被恶心死了。”

    那领队的仿佛也受不了了,似乎在犹豫不决。

    蒋诗韵索性添了把火,大喊了声,“军爷,憋不住了,要放屁了。

    “该死,快滚下去放!省得熏了老子的马!”那领队的终于受不了了,毛乎乎的大手一挥,就把蒋诗韵面朝地给扫了下去。

    “哎呀……”被捆绑地死死的蒋诗韵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脸朝地做着自由落体运动,那只秀挺的小鼻子和地面先来个亲吻。

    硬实的地面愣是把她那只可爱漂亮的小鼻子给硬生生地蹭掉了一块皮,疼得她眼泪直打转。

    “奶奶的,等老娘有命活下来,先把你们这些畜生给阉了。”蒋诗韵恨恨地在心里骂着,还想先玩玩她,到时候就看看姑奶奶的医术吧,保证让你们断了子孙根还无性命之忧,这辈子别想再肖想女人!

    跟个蚕蛹似的在地上滚了滚,蒋诗韵忍着鼻子尖的剧痛,苦苦哀求着,“军爷,手脚绑了绳子怎么拉?行行好给松绑吧?”

    这话刚说完,就有几个极其猥亵的声音传来,“姑娘绑着手脚不好拉,让我下来服侍姑娘可好?抱着姑娘该拉的出来吧?”

    蒋诗韵听了恨不得一脚踢死他,不过这个时候她知道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装作满不在乎地嬉笑一声,“好呀,只要军爷不怕脏不怕臭,我是无所谓的。”

    男人都喜欢柔若无骨的女人,就算这些凶徒们也不例外。

    蒋诗韵前辈子可是研究过心理学的,对男人的心思多少能把握一些。

    自己这么粗鲁完全偏离了女子的轨道,这些男人恐怕是越来越没胃口了。

    果然,就听一男人粗声粗气地“呸呸”吐了两声,“妈呀,还真没见过这样没脸没皮的女人,恶心死我了。”

    蒋诗韵却不理会,只是哀肯着那头领,“军爷,就算是解了绳子我也跑不了,你们这么多大男人看着,我是插翅难飞啊。”

    这话说得是,漫说这么些人,就是一个男人也能死死地把她看住。

    这姑娘粗俗是粗俗,但是那具玲珑曼妙的身子却是货真价实的,这样的纤细小身板儿走不上两步路就硌得脚冒泡,荒郊野外的,她上哪儿跑去?

    头领思虑了一下,就对下属使了个眼色。一个男人跳下马捏着鼻子走近蒋诗韵,三五下给她解开了手脚捆绑的绳子。

    然后捏着鼻子又飞快地跑回去上了马,生怕闻着蒋诗韵快要憋不住的屁!

    蒋诗韵活动了了下酸麻的手脚,咬着唇又装可怜,“军爷,给些手纸用用。”

    领队的军士实在是烦不胜烦,你说拉就拉吧,还跟他要手纸?

    他们一群大老爷们干的都是杀人越货的勾当,出门在外会带手纸可真是笑掉大牙了。

二百零三章 内讧() 
“没有,爱拉不拉。”对这样一个没脸没皮当着一群大老爷们就公然要拉屎撒尿的主儿,他也提不起兴趣来,自然没有好脸色。

    “那……那我要用什么擦?”蒋诗韵故意恶心着他们,让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印象越来越差。

    “这不好办,姑娘就用那路边的荒草吧。若是嫌剌人,就撕了衣襟擦。”几个男人猥猥琐琐地哄笑着,被蒋诗韵真的恶心到了。

    蒋诗韵没答话,径自揉着酸麻的腿往小路旁边的树林里走。

    树林子稀稀疏疏的,她蹲进去省得这帮人看清她,也好做手脚。

    那帮男人见树林没什么出奇的,索性由了她。又因为他们处于下风向,只留下一人一马守在这儿远远地看着蒋诗韵,其余人都避到一边去了。

    那人捏着鼻子就看远处林子中的蒋诗韵蹲了下来,慢腾腾地解着衣带。不多时,似乎就有一股恶臭传来,他把鼻子捏得更紧了。

    其实蒋诗韵在林中除了撒了泡尿外,并没有那么恶心地真解出什么来。

    那人先前被蒋诗韵的话给恶心住了,心理作用,一见她蹲下,就感觉有恶臭传来。

    磨磨蹭蹭蹲了一刻,蒋诗韵方才提了裤子起身,装模作样地系着腰带。

    慢悠悠地踱出林子,蒋诗韵表现得前所未有地神清气爽,似乎浑身松快了不少。

    那等候在外面的男人懒得看这腌臜女人一眼,招手叫来后头的男人上前,绑了蒋诗韵的手脚,又把她扔在了马背上。

    又行了一阵子,蒋诗韵又闹口渴。不管领队的给不给水喝,反正她强迫马队停了一阵子。

    再过一会子,她又嚷嚷着饿了。

    眼看着就要到地方能交差了,那头领也懒得再和她折腾,索性解了她手上的绳子,扔给她一块干饼子。

    反正幕后金主要的是活人,他只要交过去就能拿到千两白银。何乐而不为呢?

    就这样走走停停。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方到一处偏僻的四周都没有邻居的院落。

    此时小院内外漆黑一片,门前一个头戴斗篷的人。拎着一盏“气死风灯”,正朝他们张望过来。

    马队在小院门口停住,那人奔过来压低了嗓门问道,“人弄来了吗?”

    “这不就是吗?”领队的一拍马背上蒋诗韵的后背。粗声恶气地伸手,“银子。一手交人一手交钱。”

    那人抽下腰间的一个荷包扔过来,“里头是一千两的银票,收好了。”

    领队的又把蒋诗韵从马上给扫下来,这次。蒋诗韵学乖了,在将要落马之际,把鼻子快速偏向一方。

    鼻子倒没碰着。左边的脸颊却结结实实地贴上了地面,嘴唇也磕破了。伸舌头一添,一嘴的沙子和腥味儿。

    流血了。

    门口那人往身后一挥手,就有两个人影蹿出来,架起了蒋诗韵,老鹰捉小鸡般把她给撮进了门内。

    身后的门也吱呀一声阖上了,蒋诗韵立即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

    这个地方就是幕后金主住的地方了?她睁大眼睛努力适应着黑暗的环境,希望能辨认出来到底什么地方。

    既然以毒害太子的名义把她带走,就该把她送到有司审判才是,总不可能这么不黑不白地被带到这样鬼森森的地方给杀了?

    这幕后之人会是谁?要是李勉的话,他何不直接把自己给杀了,何必这般大费周章?

    看来这幕后金主和她有私仇而非公愤,想借着太子被人毒害之手除掉她,到时候再把毒害太子之事嫁祸到她身上,那时候,她死无对证,谁会替她翻案?

    老天,她绝不能死在这个地方!

    希望贺林能早点儿找到她留下的记号,能及早赶来才好!

    迟一步,她的危险越大,性命堪忧啊!

    一边想着,一边被人拖着脚步踉跄往前走,七拐八拐地似是穿过了两道回廊,方来到一间昏暗的小房间里。

    那两个拖着她的人把她绑到了一根立柱上,逼着手退了出去。

    蒋诗韵这才抬起头来,就着桌上昏暗的灯盏,慢慢打量这个小房间。

    里头靠窗只有一床一榻,外加几把交易,一张小几。小几上空无一物,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还透着一股淡淡的霉腥味儿。

    看这样子,也不是常住人的,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别院。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幕后金主家里的?

    过不多久,就听门外有细微的脚步声,好似女子的。

    蒋诗韵赶忙把头垂下,装作半死不活的样子。

    “吱呀”一声,门开了。先前那在大门口让人把她拖进来的男人带着黑色的斗笠进来了,身后跟着两个身量明显矮了些的人进来了。

    那两人俱都穿着黑色披风,上头的风帽遮住了整张脸,让人看不清到底是谁。

    看那身影,一个颇有些丰润,个头不算太高。另一个身量中等,个头和前一个差不多。

    看这身量和走路的姿势,来人是两个女人。

    蒋诗韵在京中自忖没认识几个女人,除了大伯母那母女三个,还有就是长公主母女和世子夫人。

    这几个人,谁会是幕后指使人劫持她的人?她究竟和她有何深仇大恨,非要置她于死地?

    蒋诗韵不动声色溜着眼皮子观察着这两个一步一步靠近的女人,耳边听得一个不怒而威的声音道,“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把东西还给我吧?”

    这个声音她从未听见,一时不好辨认到底是谁。听她话音,似乎和另一个女子有什么纠葛,也许,有什么把柄攥在人家手里。

    只是听这女子的口气,不像是居人之下的人,要不是有把柄攥在人家手里,肯定也不会屈人之下的吧?

    到底有多大的把柄被人给攥住,才让她甘心拿蒋诗韵开刀?

    蒋诗韵继续装死,听另一个女子轻描淡写地笑道,“您别急啊,这人已经弄来了,东西自然会还给你的。不过现在东西不在我这儿,等把这小贱人给处置了,我娘自是会还给您的。”

    “你们母女敢耍我?”先前那女子似乎很是恼怒,提高了嗓门尖着嗓子喊起来。

二百零四章 拖延() 
“先前说好的,只要把人给你弄来,就把东西还我,怎么现在要反悔?”丰润女子非常生气,声音严厉地质问着另一个身量纤细的女子。

    那女子却不紧不慢地把风帽往头上拉了拉,掸了掸衣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得风轻云淡,“哎呀,瞧您说的,我们母女怎么敢反悔?只要这贱蹄子死了,我娘自会亲自双手交给您的。”

    浑然不把先前那丰润女子的话放在眼里,气得那女子胸脯起伏不定,磨牙的声音听得都很清晰。

    可无论她有多恼怒,也不敢对那个身量纤细的女子如何!

    垂着头装着已经昏迷过去的蒋诗韵,努力竖着耳朵听着。

    这丰润女子的声音威严中透着一丝上位者的冷酷,做事也很是爽利,而且还能指使人把她劫持到这个僻静的院落里,不是个寻常的内宅妇人能做得出来的。

    那个纤细女子的声音似乎是刻意压低了的,听上去粗哑低沉,让她辨别不出到底是谁。

    但是听这女子口口声声叫着自己“小贱人、小贱蹄子”之类的话,她能判断出来这女子跟自己有什么仇恨!

    在京中,能仇恨她的女人也是寥寥无几的。

    也许,西平侯府的小郡主赵雪茹会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她喜欢贺林,而贺林喜欢的人却是她。

    嫉妒之心往往会让女人失去了理智,做出很多不同寻常的事情来。

    只是赵雪茹真的要对付她,尽管自己动手就行了,何必要假借于这个丰润妇人之手呢?

    蒋诗韵心里暗暗地否认了赵雪茹,那么。剩下能称得上和她有仇的女人,也就是钱氏母女了。

    前儿,她摆布了蒋诗静一道,让蒋诗韵活生生地受着剜肉剔骨的痛楚,在她脸上扎了一下又一下,那种疼痛,估计常人难以忍受。

    但是蒋诗静却偏偏忍了下来。为了那张脸。她真是够拼的。

    就照她这股子心劲儿,也不是个寻常人物。

    蒋诗韵倒是暗暗释然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蒋诗静既然能受得了那样刀割之痛。还愣是一声不吭,那这个人的心性也绝不那么简单。

    也许,在经受那样痛苦之际,她也把自己恨得切肤入骨了吧?

    如果是她的话。那也就好理解她为何要假借他人之手了。

    不过这个被她利用的丰润女人会是谁?

    她今儿是被人以“毒害太子”的名义给捆走的,那么。这幕后操作的人,会不会跟太子妃有关?

    这么说,太子妃和钱氏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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