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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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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儿是被人以“毒害太子”的名义给捆走的,那么。这幕后操作的人,会不会跟太子妃有关?

    这么说,太子妃和钱氏母女已经是一丘之貉了?

    但是太子妃怎么会受钱氏母女的摆布?

    方才话里话外,似乎太子妃有什么东西在钱氏手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才会让尊贵的太子妃殿下对钱氏母女这般死心塌地?

    看样子,钱氏手里的把柄定然能撼动太子妃的尊贵地位。让她不得不受她摆布吧?

    思量了一通,蒋诗韵基本上已经有了思路。单等那纤细女子要怎么处置她了。

    那纤细身量的女子完全一副不把丰润女子的话放在心上的样子,只把风帽使劲拉了拉,手里那把小刀在烛火中煜煜发光。

    “不知道蒋姑娘这小脸儿好不好看?要是一刀刀地片了,蒋姑娘这辈子可就嫁不出去了吧?”

    她故意拿着那把刀往蒋诗韵身边蹭去,看似很是亲热一样。

    蒋诗韵此刻还装着昏睡着,却被一碗冷水给兜头泼了上来,激灵灵地只好“苏醒”过来。

    她睁开迷蒙的睡眼,装作惊吓一跳的样子,“呀”地叫了一声,“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

    正拿着小刀朝她的脸比划的那个身量纤细的黑衣女子就阴恻恻地笑了,“哟,终于醒了啊?我还以为骨头有多硬呢,也不过是一吓就醒过来了。”

    她沙哑的嗓子嗤嗤地笑着,好似黑夜里的鸱鸮,难听刺耳。

    蒋诗韵努力辩听着,却不能肯定这女人就是蒋诗静。

    不过她毕竟是个研究过人的心理的医者,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她不知不觉地套着那女子的话,“这位小姐,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绑我做什么?要知道,人命关天,杀了人自己也会被官府抓去砍头的。”

    这话好似对那女子不起作用,她依然阴阴地笑着,“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跟你仇冤大着呢。杀别人我不敢,杀你一个毒害太子爷的人,杀了也白杀!”

    说着,已经把明晃晃的刀子给逼上来了,紧贴着蒋诗韵的脸,“你说,这要是一刀一刀地把你这小脸给划花了,该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就是个丑八怪了啊?哈哈……”

    她的头有些神经质地抖着,似乎非常享受这恐吓人的把戏。

    但是蒋诗韵心里早就有所防范,哪里肯让她占了便宜?

    微微地偏了偏头,蒋诗韵虽然不怕那刀子的,但也不能让那纤细女子就给划伤了脸吧?

    不过这女子心理如此阴暗,专门要对她的脸下手,看来,是蒋诗静没错了。

    事到如今,她落到她的手里,怕是要惨了。

    这个女疯子,不知道待会儿会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希望贺林能早点儿找到这儿才好。

    眼下之际,只能先稳住这女人了,这样才能拖延时间,才能赢得获救的机会。

    咽了口唾沫,蒋诗韵不答蒋诗静的话,却朝着她身后那个丰润女子看去,“您是太子妃,是吗?”

    蒋诗静和太子妃都没防到蒋诗韵竟能猜出她们来,不由吃了一大惊。

    半天,太子妃和蒋诗静两个面面相觑,不敢开口。

    这女子是怎么认出她们的?

    她们蒙着脸,又是半夜三更的,她到底从哪儿看出来的?

    两个女人未免人心惶惶,做坏事儿的人都有些心虚。

    “你……你胡说!”太子妃首先矢口否认,只是她那色厉内荏的声音却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慌乱。

    要不是钱氏抓住她的把柄,她怎能干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亲手毒死了自己的夫君,把这女子交给她们母女?

    可如今,她不仅没拿到那东西,反而还被这女子给认了出来,这还了得?

    万一被人发现,她一生的尊贵荣华没有了不说,说不好,连她跟孩子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不行,今晚这女子绝不能活着走出去。

    狠了狠心,她厉声喝着蒋诗静,“还不动手?别到时候夜长梦多,真有人来救了她。”

    蒋诗静也是担心这个,一听太子妃的话,手里的刀子就朝蒋诗韵脸上扎去。

    这一下子要真的扎上去了,蒋诗韵这张脸可就废了。

    说时迟那时快,在那刀子眼看着要扎上自己的脸时,忽然大叫一声,“住手!”

二百零五章 悲戚() 
“怎么?怕了?”蒋诗静那手里尖利明亮的刀子已经抵上了她的脸颊,只要往前再送一点儿,那白皙皮肤下的血液就会涌了上来。

    “你也有怕的时候?”蒋诗静笑得有些得意,却急得一旁的太子妃连连催促,“你动不动手?你要是不动手我可就找人来了。”

    这该死的外甥女也是个拎不清的,再不杀了这女人可就迟了,谁知道有没有人会来救她?

    蒋诗静听太子妃急了,心里也有些拿不定。她本想着要好好地磋磨蒋诗韵一番,让她也尝尝一刀一刀零碎割脸的滋味的,若要一刀结果了她,岂不是太便宜了她?

    她有些不悦,回了句,“您神通广大,外头布置了那么多人,怕什么?谁会在乎一个毒害了太子的人?”

    说完,就要把那刀子扎下来。

    “你确定你真的要扎下来?”蒋诗韵忽然扬脸冲她明媚一笑,那笑似乎很诡谲,仿佛那笑容里包含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蒋诗静就愣住了,拿着刀子的手也犹豫不决了。

    “你以为我不敢?别忘了,你可是落到了我的手里。”她输人不输阵,嘴硬地回道。

    “你要是扎了我,今晚杀了我,你也别想活了。”蒋诗韵一步一步吊着她的胃口,眼睛溜着屋里香炉里那根已经燃了一半的香,心里跳得跟打鼓一样。

    “我人不知鬼不觉,谁肯为了一个毒害太子的人去大张旗鼓?”蒋诗静不为所动,嘻嘻冷笑,“别以为你吓唬了我,我就会上当!”

    反正她脸上那层癞蛤蟆皮已经好了。小脸儿又恢复了往日的光鲜亮丽,虽然受了那样极度的苦楚,好在苦尽甘来。

    宋徽见她脸不那么可怕,时不时地也来她房里歇着了。凭她的手段,慢慢地抓拢了宋徽的心也是指日可待的。

    只要磋磨了蒋诗韵,让她变成丑八怪,解了心头之恨。她就心满意足了。

    “呵呵。你以为我吓唬你?告诉你,我能在你脸上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就能在你身子里也下了毒。做人不给自己留条后路还怎么活?”

    蒋诗韵也嘻嘻冷笑着。毫不畏惧地盯着面前那张扣得严严实实的脸。

    论说谎,她是祖宗!不信就吓不着她!

    “我脸上的毒果然是你吓的?”一听蒋诗韵亲自说出来,蒋诗静还是震撼到不行。

    先前她就怀疑慧儿就是蒋诗韵的耳目,故意投向她们母女。其实暗中不知不觉地给她下了毒,害得她即使替嫁过去。也没过上一天安稳日子。为此,还和自己的亲妹妹撕破了脸,在京中沦为笑柄!

    这口气怎能让她咽得下去?

    她索性也不装了,一把扯下兜帽。露出一张狰狞恶毒的脸。

    “你,你真是好狠的心,知道容貌是女人最大的资本。却偏偏要毁了我的脸!”蒋诗静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自打嫁到侯府,毁了容。她就被侯府所有的人跟看猴子一样看待,就连下人也没个好脸色,更别提她那太婆婆和姑母蒋氏了。

    受了那么多的白眼,挨了那么多的痛,终于把脸给治好了,可自己的陪嫁花得也快所剩无几了。

    这恶毒的女人,不仅毁了她的幸福,还坑了她的银子。

    都是她一手操办的,她却坐收渔翁之利,这样的奇耻大辱怎么能让她受得了?

    “你,你果然和慧儿是一伙的,合起来骗得我好苦!”蒋诗静就像是个深闺怨妇,把所有的不快都发泄了出来。

    蒋诗韵啧啧地摇头叹息着,“她是我的丫头,跟我一路从乡下千里迢迢赶到京城,当然向着我喽!只是大姐也不想想,到底是谁抢了谁的亲事?大姐若是不嫁人不洞房,这毒也根本起不了作用!”

    确切地说,当初让慧儿交给蒋诗静的荷包,那里头的药材其实没啥作用的。但是只要靠近了闻上一闻,在喝上点儿小酒,可就不得了了。

    蒋诗静要不是贪图侯府的荣华富贵,硬是霸占了这门亲事,洞房花烛之夜喝了合卺酒,怎么会起了一脸的癞蛤蟆皮?

    所以,人呐,一切的罪恶都是起源于贪念。偏偏,自己还意识不到,以为这一切都是别人陷害她!

    “我要把你千刀万剐!小贱人,也让你尝尝那锥心蚀骨的痛楚!”

    蒋诗静挥舞着刀子张牙舞爪地又扑了上来,眼神恶毒地要生吞活剥了蒋诗韵。

    “你没觉得你现在身子有些不适吗?”面对疯狂的杀人魔王和那把明晃晃的小刀,蒋诗韵眼睛眨都不眨,冷笑着冒出一句。

    蒋诗静彻底傻眼了,她难道又在自己身上下了毒?到底什么毒?好似身子真的有些发软呢?

    见她那把刀子贴在她脸颊上并没有动,砰砰乱跳的那颗心才勉强压制了下来,蒋诗韵继续忽悠着她,“不然,我能放手把慧儿放在你身边吗?告诉你,慧儿随身带着一个银白色的荷包,里头就是我给你预备的药……”

    慧儿确实有这么一个荷包,每日里都不离身。其实当时蒋诗韵将嫁的头一日给了慧儿这个,里头放的和蒋诗静荷包里是一样的东西,只要这几个人碰了酒,碰了男人,就无一幸免。

    不过可惜了,只有蒋诗静一人中招了。

    蒋诗静一想,可不是吗?慧儿那荷包每日里都挂在腰间,她伺候自己的时候,那荷包里的毒药可不就慢慢地侵入她的身体里了?

    “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蒋诗静快要抓狂了,这一波未平怎么一波又起?

    眼看着她就要过上好日子了,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事儿。

    “这个毒还好,不会要了大姐姐的性命,只会让大姐姐终身不育罢了。”

    这下,蒋诗韵不敢拿脸说事儿了,省得刺激地蒋诗静再把刀子往她脸上扎!

    “终身不育?”对一个嫁入侯府的少奶奶来说,这意味着什么?简直比毁了容还要可怕?

    侯府长房长孙一脉单传,她要是生不出孩子来,还快就会有更美丽更妖娆更年轻的女子来取代她。

    若是宋徽心里有她还好,说不定人老珠黄了还能安稳度日。要是宋徽待她不好,一纸休书就能把她赶回娘家,到时候她的脸该往哪儿搁呀?

二百零六章 下手() 
何况,侯府内,风言风语地传着宋徽之前和表妹江碧柔情投意合,却被她给占了正室之位。

    要是她真的生不出孩儿,那江碧柔乃是老太太的亲外孙女,到时候还不得横插一杠子,压在她头上啊?

    江碧柔那可是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就是身子弱了些。可身子弱也比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强百倍啊。

    她越想越觉得可怕,一张脸苍白地一点儿血色都没有。

    蒋诗韵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见她眼神闪烁游移不定,才稍稍松了口气。只要她信了就好!

    这样,她就不能随意杀了自己,也不敢磋磨自己。

    “给我解药,我放你一马!”涉及到自身的利益,蒋诗静不得不服软。

    只是这话骗三岁小孩还成,骗蒋诗韵自是没门的。

    就连太子妃也看不下去了,急得催促蒋诗静,“别是她骗你的?你要是放了她,她能放过你吗?”

    反正为了钱氏手中那物件,她必须得豁出去。

    见蒋诗静犹豫不决,太子妃怒了,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刀,狠狠道,“你不杀我来!”

    见这女人也疯了,蒋诗韵也是醉了。

    这是招谁惹谁了,一个个都想要她性命?

    咽下一口唾沫,她镇定自若地瞅着太子妃,“你不是有把柄在她们手里吗?我给你拿回来不成吗?”

    她不信蒋诗静会不在乎不能生育?

    既然太子妃这么看重那物件,那她拿回来不就成了?

    “不成,反正太子已经被毒害了,今儿既然你认出了我们,那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这个女人也真是够拼了。为了那物件,竟然狠心给自己的夫君下毒?

    这下子完了!

    蒋诗韵叹息一声,莫非自己的小命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只是这么死了,真是太不值了。

    她还没能见上贺林最后一面呢。

    也不知道那厮能不能找到她留下来的记号?

    这么想着,忽然心里悲戚起来。

    太子妃扬起刀子就往她脖子上扎去,却被蒋诗静死死地抱住了她的手,“您可别冲动。杀了她。我到哪儿找解药去?”

    就像上次那样,请了多少太医来也没看好她脸上的蛤蟆皮,可是经了她的手。虽然疼得要死,毕竟也是好了。

    万一除掉她,自己这不育的症候再也无人能医了呢?

    她可不能冒这个险,不然。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反正先把解药拿来再说,想杀她。还有的是机会。

    两个人一个要杀,一个不让杀,就在那儿推搡起来。

    蒋诗韵瞪大了眼睛瞅瞅这个,看看那个。恨不得这两个人都被捅死!

    正僵持着,外头忽然有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先前那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哐当一声推开了门,焦急万分地禀道。“有人来了,速做决断!”

    听这口气。倒不像个下人。

    蒋诗韵不由细细看了那人一眼,个头怪高,脸看不清,不知什么人!

    太子妃一听这话更着急了,咬牙狠命推开了蒋诗静,就要去杀蒋诗韵。

    除掉了这个小贱人,太子被毒害一事儿就有交代了。等拿到了钱氏手里的物件,她再找机会除掉钱氏母女,到时候死无对证,看谁敢来威胁她?

    蒋诗韵一见那明晃晃的刀子就要刺来,立即大喊大叫,“大姐姐,我死了这世上可就没人给你解毒了!”

    蒋诗静也急了,好歹先把解药哄到手再杀啊!千万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

    两个女人又扭到了一坨,太子妃气得咬牙切齿,蒋诗静这小贱人这是要闹哪出?

    这个关头,她不和她一条心干掉绑着的小蹄子,反而和她夺起了刀子?

    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干掉一个也是干,干掉两个也是干了。

    于是她念头一闪,恶向胆边生,把手里的刀子一掉头,就戳上了蒋诗静的小腹。

    “哎哟”一声惨叫,蒋诗静捂着肚子软软地倒了下去,手指缝里慢慢渗出殷红的鲜血!

    “小姨,你,你竟杀我?”她怎么也想不到太子妃竟然会凶性大发,连她都不放过!

    “呸,谁是你小姨?”太子妃不屑地瞪一眼地上瘫软成一团的人,“你和你母亲真是好大的狗胆,敢威胁本宫?反正你们迟早都是死,你先去阎罗殿等着你那好母亲吧!”

    太子妃咯咯阴笑着,拎着滴血的刀子一步一步走向蒋诗韵。

    蒋诗韵冷冷注视着她,这简直是与虎谋皮啊,蒋诗静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下去,也许,此时她正后悔着呢。

    “贺林带着人过来了,你确定要杀了我?”她冷静地看着太子妃,一字一句问道。

    太子妃早就想透了,这女子留着后患无穷,不仅知道太子所中之毒是她下的,更是知道了她和钱氏母女之间的秘密。

    不杀她,自己就是死路一条。杀了她,她不信贺林无凭无证地敢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敢和当今太子妃作对?

    “贺林来了也没用,我先杀了你,到时候从后门走,贺林能耐我何?”

    太子妃嚣张的样子深深地刺激到了蒋诗韵,这个女人疯狂起来比蒋诗静更可怕。

    因为她的身家性命都在她手里攥着呢,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怎么办?到底怎么办?难道真的坐以待毙吗?

    蒋诗韵苦苦思索着,眼见着那刀挥舞到面前,她忽然冷笑了一声,“你的儿子不是太子爷亲生的吧?”

    想那太子妃身份尊贵无比,钱氏能有什么把柄可以威胁到她?

    钱氏好歹是她的族姐,身为闺阁女儿时,难免会在一起相处过,说不定就是那时候发现的秘密,现在派上用场了。

    她思来想去,能让太子妃狠下毒手毒杀夫君的,那说明她心里没有这个夫君,还有就是她肯定是有更想保护的人。

    一个女人,心里最想保护的人会是谁?

    除了自己的孩子还能有谁?

    而太子妃膝下就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就是她的心头宝!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蒋诗韵死到临头,不由就脱口而出喊了出来。

    太子妃浑身一颤,手就软了软。

    “你胡说!”她矢口否认,这个秘密是她宁肯带到棺材里都不敢泄露的,若是别人知道了,别说自己的儿子活不了,就是那个人也会被连累的。

    皇室的血脉,怎能乱了套?

    越是这样,她越不能放过这小贱人!

    “杀了我也没用,长孙殿下已经怀疑了。”这个时候,不如瞎忽悠一把闯闯看。

    李勉是嫡长子,太子薨了,他就有最大可能继位,太子妃作为继母,膝下也有儿子,她怎么会甘心仰人鼻息?

    “他怎么会知道?”先前还嘴硬不承认的太子妃被蒋诗韵一绕,不知不觉就问出来。

    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二百零七章 情深() 
“我有一种秘法,可以用人血来判定是不是亲生的。”前世里,那种检测dna的方法是不可能在这古代测验的,她要的就是一种效果,能把太子妃忽悠住的效果!

    “滴血认亲?”太子妃迟疑了,这种法子她自然知道,特别是人死了之后,在骨殖上滴血,就能看得出来。

    现下太子薨了,万一李勉真的做出滴血认亲的事,她要如何?

    就算杀了这女子也没用了,这个秘密还是被人给捅出来了。

    这一犹豫间,就听外头哗啦一阵响,似乎是刀剑磕碰的声音。

    显然,外头的人已经杀进来了。

    太子妃忽然目露凶光,蒋诗韵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暗道“不妙”。

    果见太子妃扬着刀子就刺了过来,她赶紧把头一偏,那刀子就在她修长如玉的脖颈上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一阵锥心刺骨的痛楚,让蒋诗韵浑身的皮肤都跟着紧绷起来。

    一串血珠迸溅出来,鲜艳夺目,好似羊脂玉里头沁着的血滴子,殷红鬼魅!

    一刀未果;杀红了眼的太子妃接着又高高扬起了刀子!

    蒋诗韵把眼一闭,暗叹一声“完了”。

    可是预料中那种冰冷钢刀刺入肌肉里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就听叮当一声,太子妃手上的刀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打掉了。

    听见动静,蒋诗韵睁眼一看,太子妃正捂着右手腕子一脸惊吓地扭头往外看,她身后那个黑斗篷的男人已经奔了上来。

    “快,有人进来了。把这死丫头弄死!”

    太子妃凶恶地大叫着,那黑衣人就扑向蒋诗韵,一把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狠命地勒下去。

    蒋诗韵顿觉脸红脖子粗,喘不动气儿了。

    “奶奶的,难道真的就这么死了?那谁,快来救我啊!”她拼命地挣扎着。眼泪都涌了出来。

    “哗啦”一声。从窗口处滚进一个人来。那人一身白衣如雪,青竹般修长的身影挺拔地站在那处,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煞气。让已经快要休克的蒋诗韵心里忽然清明起来。

    是他,是他。他终究还是来了,她没看错人!

    “放开她!”贺林手里执着一把血淋淋的绣春刀,面上无波。声音里有隐隐的金属撞击之声,像是三冬里的寒风。让人不禁心神俱颤。

    他衣襟下摆上沾染了不少污血,虽然不复以往那般干净整洁,可在这昏暗的房间内,还是如高山雪一样清明。

    他就那么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定定地盯着那黑衣斗篷人!

    太子妃忽然尖叫一声,随即阴恻恻地笑起来,“原来是鼎鼎大名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来了?”

    她那张丰润的脸上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贺林。“听闻贺大人杀人如麻,为人清冷。怎么有闲工夫跑这儿来了?”

    “我说让你放开她!”贺林不理会她的话,径自冲那黑衣人慢慢走来。

    “哟,大人是不是弄错了?这死丫头可是毒害太子的人,本宫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住她的,贺大人说放就放啊?”

    太子妃也不是吃素的,今儿她怎么都不能让贺林把人给带回去的,不然,她就是死路一条了。

    反正,贺林官儿再大,地位再尊贵,也不能杀了她这个太子妃不是?

    “是否毒害太子,也得经三法司会审。太子妃这岂不是滥用私刑罚、草菅人命?”

    贺林沉声冷静答道,寒刀般的眸光紧紧地瞪着那黑衣人。

    蒋诗韵的脖子都快要被掐断了,只觉得箍在她脖子上的那只粗糙大手就像是钢圈一样。好在这黑衣人也不是个死心眼儿的,并没有下死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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