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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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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诗韵的脖子都快要被掐断了,只觉得箍在她脖子上的那只粗糙大手就像是钢圈一样。好在这黑衣人也不是个死心眼儿的,并没有下死力气。

    她得以喘过一口气儿来,眼泪汪汪地朝贺林看过来。

    就见贺林那厮正和太子妃打擂台,“娘娘要是放了她,贺某保证给娘娘一条活路!”

    “活路?哈哈……”太子妃忽然神经质地笑起来,身上的肉都在发抖。

    “我说贺指挥使,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敢保证给我活路?我看,是我给不给你活路吧?”

    “哦?是吗?娘娘你确定?”贺林似乎没有方才那般煞气凌人了,甚至嘴角上扬还带着一丝笑。

    “如果娘娘不信的话,在下也无话可说,那就请娘娘下令动手吧。贺某等着娘娘动完手,再让人杀了娘娘和你的手下,到时候就直接和皇上奏报,娘娘和这女子同归于尽,等在下赶来已经迟了。”

    眼泪汪汪一直听着他们之间对话的蒋诗韵有些傻眼了,这厮真的假的啊?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难受吗?怎么还能说出这样昧良心的话?

    还是这厮也跟她一样,精通人的心理,是在用心理战?

    她拿不准,只得默默地等待着,看看到底会是个什么结果!

    太子妃就站在她正前面,她清楚地看到贺林的话说完之后,太子妃的身子轻微地颤了颤。

    在别人也许看不见,但是蒋诗韵还是看得一清二楚。太子妃害怕了!

    贺林怎么着也是手握锦衣卫大权的指挥使,出了这样的乱子,他赶来也无可厚非。

    至于太子妃怎么死的,想来这个理由也能搪塞过去。到时候,皇上不可能为了一个太子妃就会怪罪一个宠臣的,这样的道理,在权力中心浸淫这么久的太子妃不可能不知道!

    她挣扎着,不想轻易放弃到手的东西!

    放掉蒋诗韵,就是她的死期到了。而杀了她,自己还会有机会!

    良久,她方狠狠地阴笑着,尖声嘶叫,“贺指挥使凭什么以为我会放掉这丫头?好啊,我就把她杀了,看你能耐我何?”

    反正她手底下也不是没人,不然,怎么就贺林一个人进来?其他的人怕都被她手下人给拦在外头了吧?

    贺林纵然功夫再深,可前些日子受了重伤,至今还未痊愈,凭着她贴身护卫的功夫,不信就没有生路!

    她越想越觉得此路可行,索性就横了身后护卫一眼,“动手吧!”

    黑衣人手上就用了些力气,蒋诗韵本已顺畅的脖子又勒得喘不动气儿了。她吭哧吭哧地瞪着眼,只觉得自己像一尾离开了水里的鱼儿,快要干涸了。

    “慢着……”贺林心里大急,忽然出身止住。

二百零八章 醒来() 
“怎么?贺大人舍不得了?久闻贺大人风流倜傥,后院美人如云,难道也会对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丫头放不下?”

    太子妃得意畅快地笑起来,似乎很是受用。

    “你要怎么才能放了她?”贺林并不理会她的调侃,只是冷冷问道。

    太子妃眉头一挑,似乎没想到蒋诗韵会让贺林姿态如此放低。

    “简单,只要你在自己身上插十刀,本宫就放了她!”

    十刀?这不是要人命吗?就算刀刀不会致命,但是流血也流干了。

    已经快要窒息的蒋诗韵努力睁着眼瞪着贺林,眼睛里的乞求分外明显。

    千万不要上当啊,太子妃怎么会说话算话?

    “好,你说的!”谁知贺林竟然痛快地应下了,哐当一声丢了自己的绣春刀,刷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来。

    “痛快!我数十下,你插十刀,不然,我就杀了她!”太子妃尖利的嗓音响起,蒋诗韵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

    她想说什么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泪汪汪地盯着贺林。

    耳边太子妃喊了声“一”。

    就听“噌”一声,轻微的利刃刺入肉里的声音,在昏暗的房子里如此刺耳,让她禁不住竖起了耳朵。

    傻瓜,真是这世上最傻的傻瓜!你怎么就下手了?

    眼中的泪水淌得越发肆意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贺林的左胸口处汩汩地往外冒着殷红的血!

    “很好,贺指挥使可真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佩服佩服!原来外间传闻贺指挥使冷傲无情都是假的啊?如此看来,你可是天底下最有情有义的男人啊?”

    太子妃冷嘲热讽地笑着。看着贺林的面色苍白了一分,她越发畅快。

    “二……”尖利的声音拔高了。

    又是一刀!

    利刃扎入肉里的声音就像在自己面前,蒋诗韵已经看不下去了,紧紧地闭上眼睛,任凭那泪意肆意汹涌!

    “啊”地一声尖利嘶叫,不像是男人的声音。

    蒋诗韵猛地睁大了眼,就见贺林已经如鬼魅般。不知道何时来到了太子妃跟前。那把先前插进他左胸口的匕首正直直地插在太子妃的小腹处。

    太子妃丰腴的身子弓得像只虾子,一张脸上青红不定地变幻着,“你……你敢杀我?”

    贺林直起身子。从她腹中“嗤啦”一声拔出那把匕首,在靴子底上蹭了蹭,冷笑,“我为什么不敢杀你?”

    并不看一眼太子妃。而是紧盯着那个控制着蒋诗韵的黑衣人。

    “杀了她,快杀了她!”太子妃嘶声厉喊着。命令着那个黑衣护卫。

    黑衣护卫听见主子下令,手下不再留情,大手一捏,蒋诗韵脖颈处就传来“咔咔”的声音。就跟骨头断了一样。

    贺林不动声色地往前逼近,嘴里的话冷酷无情,“你确定你敢杀了她?”

    黑衣人的手似乎软了下。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眼前这个人就是能止小儿夜啼的煞神,浑身散发着戾气。

    明明才受过重伤。方才又自己插了自己一刀,怎么还能不倒下去?还这么可怕?

    太子妃就站在他跟前,他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为何这人就做到了?

    他真的弄不懂,看不清他的身手,他就已经输了。

    贺林嘴角含着鬼魅的笑意,冷若寒芒的眸子盯得那黑衣人身上几乎冒出洞来,眼看着自家主子已经趴在了地上,他再也不敢迟疑,松开手就要往后门跑。

    却在他的手抓住门闩的一刹那,背后插上了贺林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那具高大的身子砰一声砸到了地上,灰尘突起,溢满了屋子。

    “韵儿……”不管那已死去的黑衣人,贺林上前一步就把蒋诗韵给解了下来。

    把她揽在怀里细细地查看着,见她手腕脚腕都已磨破,白天鹅般的脖颈上一抹血珠殷红刺眼,更有一道紫红的勒印。

    贺林的心疼得快要揪住了,把她平放在地上,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韵儿……”

    先前见贺林自己刺伤了自己,蒋诗韵的心脏就有些受不住了。

    等到太子妃倒在了地上,她那颗砰砰乱跳的心更是快要蹿出了胸腔。

    及至黑衣人逃窜,贺林在背后射中黑衣人,已经被人折磨了这么久的蒋诗韵,忽觉心头一松,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躺在那个坚实的怀抱里,她仿佛回到了家中,躺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这一觉睡得真是痛快!

    等一缕晨光照射进屋子,蒋诗韵的眼睛终于睁开了。

    身上没有什么酸楚的地方,好似一觉歇够了。

    她侧了侧头,就见床沿上正趴着一个白色的身影。

    那人,一袭白衣,皱皱巴巴,上面沾满了血迹和尘土。

    一头墨发,披散着,毛毛糙糙,似乎好几天没有洗漱,像是个鸡窝!

    难道自己睡着了,床边竟然趴着一个乞丐?

    蒋诗韵心中大惊,张嘴就要喊人。

    这还了得,她一个闺阁女子,屋子里怎能闯进乞丐?

    可是这一张嘴,才发觉自己的喉咙跟被什么东西给刮过一样,痛得火烧火燎,跟要冒烟了一样!

    “咳咳……”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努力勾着手去抓床边那个白影。

    那个白影晃动了一下,接着忽然坐直了身子,待看清床上那张消瘦小脸上一双受惊的小鹿般的大眼睛时,那人蓦地喜笑连连。

    “韵儿,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就见那人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像是野人一样。

    声音沙哑地不像话,压根儿就听不出他原本的声音来。

    努力辨认了半天,蒋诗韵才认出他就是那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冷面高傲的京都大美男贺林!

    老天,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见蒋诗韵徒张着嘴却发不出丝毫声音来,贺林才意识过来。

    回身端过桌上一碗温热的汤来,递到蒋诗韵嘴边,一手扶着她的头让她半靠在床背上,另一手就喂她喝了下去。

    许是渴极了,蒋诗韵如饮玉液琼浆般一气儿灌了下去,只觉得喉咙那处凉浸浸地十分受用。

    见她面色好看了些,贺林忙笑着解释,“这是太医专门给你配的薄荷卤子,于你喉咙十分对症!”

    怪不得!

    不过那汤甜丝丝的,不觉得有薄荷的辛辣,可见那太医也是上心了。

二百零九章 娶你() 
“你……你身上的伤如何了?”喝过薄荷卤子的蒋诗韵,嗓子好受了许多,虽然沙哑,到底能说得出话了。

    蒋诗韵还记得贺林当时左胸处冒出的汩汩鲜血,他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包扎了没?

    “无碍了。”贺林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起身又去倒桌上壶里备着的薄荷卤子。

    “让我看看……”他越是这样,蒋诗韵越是不放心。

    这人,真是什么险都敢冒啊?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也要救她出来。

    这份情意,她真的无以为报了。

    贺林本不想让她担心,但是又拗不过她,怕她挣扎间伤到了自己,只好凑近前来,揭开衣襟。

    就见左胸处白色的里衣已经沾染上一片暗红的血污,看样子自打他刺伤自己就没有包扎。

    血倒是不流了,可是那伤口处已经散发出一股腥臭。春日里,天儿越来越热,怕是感染了。

    就知道这人这么不在乎自己,就算是她晕过去,也没什么大碍啊?他怎能如此不顾自己的身子,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让她良心怎么能安?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蒋诗韵心里就大为光火,声音沙哑中透着一股子冷清,“你这个样子是为了让我愧疚难安吗?还是你安着什么心,想让我报答你?”

    本来心疼的话,在她嘴里却变了味儿,反而显得贺林想挟恩图报了。

    “没有,韵儿,你,你别误会!”一向伶牙俐齿的贺林,在这张牙舞爪的小女子面前忽然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没有你为何不包扎?何必苦熬着,难道非要弄出个三长两短来,让我心里难受是吗?”

    情急之下,蒋诗韵也忘了分寸,忽然脑子一热,就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了。

    那种甜中带酸的涩意漫过心头,让她刷地清醒了。方才。她说了些什么?她在担心贺林吗?

    天。她脑子怎么一热,就冒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贺林万一要轻看了她怎么办?

    她顿时扭捏不安起来,两手绞着衣襟。不知该如何是好。

    贺林却听得心花怒放,先前还拿不定这小女子的心思,如今听她情急之下的话,当真让他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去。

    原来。她心里一直有他,她在关心着他!

    太好了。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他恨不得跳起来高歌一曲,连日来的疲倦、焦虑顿时消散无影,就连他胸口的伤似乎也没有感觉了。

    “韵儿,韵儿……”情难自禁的他。忽然上前一把就抱住了正半靠在迎枕上的蒋诗韵,胡子拉碴的脸就往她柔滑的小脸儿上蹭去。

    “作死吗?”蒋诗韵又是羞又是恼,不由就抬胳膊往外撑住。却不料一个用力不当。戳中了他胸口的伤处。

    “哎呀”一声,贺林疼得惨叫起来。脸色随之刷地白了。

    “要不要紧,怎么样?”蒋诗韵吓得忙去查看伤口,脸上惊惶的神情再也掩不住。

    “韵儿,我要疼死了……”贺林拉着她的手就倒在了床上,嘴里嘀嘀咕咕的,好似真的不行了一样。

    蒋诗韵一下子就急了,这人就算是铁打的,伤口摞伤口的,怕也撑不住了。

    他还一直等自己醒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为她所做的一切,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怎么办?我这就去找药来。”蒋诗韵急得就要挣脱开贺林的手,下床去翻药。

    贺林却死命拉住她不放,疼得胡乱哼哼,“韵儿,只要你,你以身相许,我身上的伤再多也不疼了。”

    正挣扎着的蒋诗韵一下子就不动了,这厮,能有点儿正形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了说这样话?

    “喂,你快起来,我给你清洗下伤口好不好?不然拖延下去,可就麻烦了。”

    她的口吻又急又厉,可对那厮来说丝毫不起作用。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治!”耍起赖的贺林,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冷傲孤清,就像是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撒泼打滚。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蒋诗韵知道他的伤势刻不容缓,可那厮总是不松开她的手,气得她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你那后院里侍妾如云,把我摆在何处?我不管你婚前是不是个处儿,起码婚后只有我一个女人才是。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懂不懂?”

    做不到这一点,打死她都不会嫁!

    她可没工夫和那些女人们成日里争风吃醋,为的就是争抢一个男人。不管这男人有多好,只要心目中不是她一个人,那都不是她的菜!

    这话一说完,贺林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眸光晶亮地抬起头来望着她,“韵儿,你可要说话算话,我已经着手让管家遣退后院的那些侍妾了。”

    “嗯,说话算话,什么时候你后院里干净了,什么时候再来跟我说这样的话!”

    蒋诗韵也不想跟他多啰嗦,径自就下了床,翻箱倒柜起来。

    “韵儿,我一定要娶你!”贺林从她身后忽然伸出双臂环过来,把蒋诗韵紧紧地跟箍在了怀里。

    蒋诗韵不敢动弹,生怕撞到了他的伤口,只好静静地站在那儿,心里莫名澎湃。

    “韵儿,我发现不知道何时,你已经刻在我脑子里,再也挥之不去了。此生没了你,我的人生就失去了意义,你明白吗?”

    听着身后那人有力的心跳声,以及他深情的表白,蒋诗韵愕然。

    这个平日里见了她没有几句正经话的男人,内心里没想到还藏着如此深厚的感情?

    从什么时候起,这厮就喜欢上自己了呢?

    瞬间,她只觉得一股暖意慢慢从脚底涌上心头,那颗孤独徘徊的心,此刻,终于安定了下来。

    原来,两心相映的感觉如此美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蒋诗韵终是哑着嗓子嗯了一声,“好!”

    身后那人,身子忽然剧烈颤抖了一下,似乎是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惊喜,久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只是那声音不复往日的清越磁性,沙哑地像是沙漠里的沙粒子,胡子拉碴的下巴在蒋诗韵的发顶轻轻地摩挲着,爱怜不够,

    “韵儿,此生,我定不负你!”

二百一十章 麻烦来了() 
两个人正卿卿我我你侬我侬时,忽听外头嚎丧般传来一阵大哭声,像是有无数个女人正在哀嚎着。

    蒋诗韵身子一崩,就扭头往外看。贺林则面色发黑,松开了圈着蒋诗韵腰身的手,冷冷往外看去。

    蒋诗韵从柜子里翻找出赶紧的纱布和药膏来,拉着他到床上躺着,就开始为他清理伤口。

    贺林也不吭声,眉头紧拧着,不管胸口的伤有多疼,似乎都和他无关。

    那哭闹声越来越近,蒋诗韵手里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给他胸口处的伤口包扎好,她默默地收拾了桌面的脏东西,坐在了床沿一声不吭。

    刚才那哭声她怎么会听不出来?

    这是贺林的官邸,这里头的女人自然都是他的侍妾。

    方才还说的好好的,会把后院处理干净的,谁知道她这才醒呢,那群女人就哭上了。这个样子,还谈何处置?

    坐了一阵子,她实在是有些百无聊赖,起身在室内踱了几步,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贺林,冷声问他,“我睡了多久了?”

    贺林挣扎着坐起了身子,就要去拉她的手,“两天一夜了。”

    蒋诗韵却堪堪地避过去了,不动声色道,“这么久了,我身子也没什么大碍,该回去了。我娘,这几天怕是度日如年!”

    这个时候,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

    贺林只好放手,“也罢,我这里也不清净,连个贴身伺候的丫头都没有。你回去也好!”

    撑起身子就要叫人去备车,耿三在外头大踏步进来。一见自家老大浑身脏污、满面疲惫,心里顿时一酸,却当着蒋诗韵的面儿不好说什么。

    正要扭头去备车,就听一阵急惶惶的脚步声从外头闯进来,贺府的管家跑得帽子都歪了,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贺林眉头拧成了疙瘩,负着手站在那儿。

    管家噗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语不连声。“大……大人,那些侍妾们都不肯走呢。”

    “不肯走?”贺林狞笑着重复了一句,“是你没有把本座的话传到。还是你不想在贺府再做下去了?”

    在蒋诗韵面前从来都是一副笑嘻嘻模样的贺林,在管家面前却恢复成那个冷傲孤清嗜杀的人,他也没有持刀拔剑,也没有疾言厉色。可是就那么冷冷地站着,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就让人听上去不寒而栗。

    管家跪在冰凉地砖上的身子巍巍地颤着,就像是秋风中的落叶,没了依附。

    “小的,小的无能。小的把话传到了,但那些如夫人们个个都不肯走,还说要见见大人。讨个说法!”

    “哼,还要说法?这些年我养着她们。好吃好喝地供应着,还要什么说法?”

    贺林咬牙狞笑着,“不过都是迎来送往罢了,到了我这儿身份反而高了?”

    说罢,抬脚就往外走。

    耿三也赶紧跟了上去,管家从地上想爬没有爬起来,倒是让随后跟来的蒋诗韵给拖了起来。

    管家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蒋诗韵,赶忙又垂下头去。

    这个女子他可得小心伺候着了,这几日,大人一直衣不解带地陪着这女子,如今虽然不知道为何要撵走侍妾,但是他给人做了那么多年的下人,这点儿眼力见儿还是有的。

    大人分明就是为了这女子!

    刚才那一眼,也没有让他惊才绝艳的感觉。这女子要论容貌,也就是中上之姿,从后院里随便拉出一个来,都不会比她差,也不知道大人看中了她哪点儿,竟然为她舍弃这么多的美人儿。

    管家一路忐忑不安地想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贺林他们来到了敞厅。

    敞厅里,明亮辉煌。死面都是琉璃做的窗户,大白日里,明晃晃的,一眼就能看得见里头的情形。

    京都能有这样敞厅的,除了皇宫和皇室宗亲家里,也就是贺林的官邸了。

    据说这些琉璃都是有价无市的,也不知道他打哪儿弄来这么多做窗户!

    敞厅此时已经挤满了各色的莺莺燕燕,一个个擦香抹粉,穿金戴银,使尽了浑身的力气可劲儿地打扮着。

    一眼望去,就见人头攒动,人还未进去,就闻到香风阵阵,呛得蒋诗韵敏感的鼻子忍不住就打了两个喷嚏。

    贺林回首担忧地看了她一眼,面容冷肃,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蒋诗韵却兴致盎然地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心里暗暗感叹着,这要是真的嫁给了贺林,就这么多侍妾,她每日里什么事也都不用做了,就等着接这些女人的阴招吧。

    那众侍妾一见顶头走来一个白衣的年轻男子,虽然身上的衣裳皱皱巴巴的,还沾满了血污,可这不足以妨碍她们认不出他来。

    “大人……”一个个娇滴滴的声音儿宛如出谷的黄莺,优美妖娆地朝贺林砸了过来。

    这些侍妾进了府之后,贺林有的压根儿就没有见过面儿,哪里认得谁是谁?

    不过眼下这些人更是碍眼了,看来,势必要给她们换个地方歇着了。

    “听说,你们都不想走?”贺林站在敞厅门口,两手负在背后,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完全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爷,我们好歹也是伺候过您的人,怎么能走呢?”先前在贺林面前露过一面的张姓侍妾撅着嘴撒着娇,眼泪汪汪的样子,活似一只纯洁的小白兔。

    “是啊,爷,我们嫁给了您,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辈子和您不离不弃!”李姓侍妾不甘落后,赶紧也撅着嘴挤了上来。

    其他侍妾都纷纷附和着,纷纷表明自己的立场!

    她们手中帕子一甩,香风阵阵。再加上各色美人儿都有,蒋诗韵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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