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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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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

    他只得把太子妃的尸身给带回来,不管太子妃有没有绑架蒋姑娘,人没了,就死无对证了。

    何况,太子妃和一个男人死在一处,这事儿不管真相如何,传扬出去,对已经薨了的太子都是大不敬。

    李勉只能杀了几个知情人,悄悄地放出风去,说是太子妃因太子新丧,承受不了丧夫的打击,也跟着殉情了。

    如此以来,太子妃倒成了个该旌表的刚烈女子了。

    李勉虽然不喜这个继母,但为了父王,他还是咬牙把这件事儿给压下了。

    事后仔细打听了,才知道蒋姑娘那日遇到了流寇。被人伤着了,如今正在家里养伤呢。

    而太子中毒事宜,也早有了替死鬼。当然,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贺林从中做的手脚。

    贺林那厮回来之后,动静弄得这么大,倒是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太子薨了。天下臣民服丧三个月。这期间禁婚丧嫁娶,李勉身为嫡长子也不能幸免。

    是以,他虽然对蒋诗韵有些心思。可碍于父孝,也仅仅是发乎情止乎礼了。

    就在太子新丧期间,朝中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就会引得朝廷震动。

    贺林的隐疾,就像是春日里的草原一样。蓬勃兴旺,传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

    “听说那位锦衣卫指挥使大人,那方面……不大行啊?”茶楼酒肆,秦楼楚馆,议论的莫不是他的事儿。

    “为此。还把后院众多的侍妾都送出府去了?听说那些侍妾个个都满载而归,也不算跟了贺大人一场了。”

    议论的人中,有幸灾乐祸隔山观火的。有暗自惋惜啧啧称羡的。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么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可以堪为男子楷模的人。竟会那方面不行?这简直是碎了全天下少女的芳心啊。

    蒋府,钱氏正坐在正屋里喝茶,听见刘嬷嬷从外头听来的信儿,不由得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

    “那人……竟是这样的?”真是难以相信啊,想当初,那人还跑她家后院里看过王氏,自己当时大冷天儿还把两个女儿梳洗打扮了刻意带到他面前的,没想到竟是个兔儿爷。

    幸亏他当时没有看中自己的女儿呢。

    怪不得那人会对蒋诗韵那小贱人情有独钟,也是啊,蒋诗韵那小蹄子上不得台面的,整日里抛头露面,合该给那兔儿爷做老婆!

    只是钱氏一想起自己还躺在炕上昏迷不醒的大女儿,心里就就揪成了一团。

    那日,女儿非要拿了太子妃的把柄去亲手结果了蒋诗韵,可到头来,非但没把人给杀了,还把自己给填还进去了。

    太子妃也落得个身死郊外的下场,害得她手里的东西也没能用得出去。

    一想起蒋诗韵那贱人还好端端地活着,钱氏就觉得心里跟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憋得难受!

    安国侯府,蒋氏正和梅氏,在孙老太君屋里陪着她摸骨牌,江碧柔和几个表姐妹都在一边儿坐着,她身边的琉璃从外头悄悄地进来,贴她耳根上悄声嘀咕了几句。

    蒋氏听得愣神,不防孙老太君侧过耳朵来问,“听见什么信儿了?这般神神叨叨的?”

    蒋氏环视一眼四周,不知道该如何张嘴。

    孙老太君有些不满地白了她一眼,“什么话当着姑娘的面儿不好说?”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蒋氏一向比较会来事儿,深得她心。她也原有意把中馈之权放手给她,可自打她娘家侄女儿蒋诗静嫁过来之后,侯府就没有一天安稳日子,让她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还得成天跟着操心。

    孙老太君对蒋氏就有些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见琉璃嘀嘀咕咕的单和自己主子说着体己话,孙老太君不由得有些恼火,自己这还没死呢,蒋氏就在这儿弄权使性的,等不及了吗?

    蒋氏一见自己婆婆脸色又阴晴不定了,忙陪笑道,“是媳妇的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琉璃才从外头听来的笑话儿,说是锦衣卫指挥使贺大人把后院都给遣散了。”

    这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要分放在谁的身上。

    贺林那是什么人呐?动一动地皮也跟着抖三抖的人物儿。他好端端地把后都院给清理了,平白就给人留出无限遐想的空间。

    “好端端地,他也老大不小了,不说娶房媳妇回来,怎么反而把人给送走了?”孙老太君甚是纳闷,不解地瞪着自己的媳妇。

    蒋氏拿手捂了下嘴,左右看看,还是狠了狠心,往前凑了凑,“听说,他是个银样镴枪头!”

    这些妇人们平日里也都听过这样的话,自是明白什么意思。可那些闺中小姐就不懂了,几个人都瞪大了眼望着蒋氏。

    孙老太君老脸一红,就瞪着儿媳妇,“这样的话,你也当着姑娘们的面儿说?你这个当家人真是越来越没有样儿了。”

    蒋氏心里那个气啊,这不都是你让说的吗?如今倒来搓磨起我来了?

    当着自己媳妇卢氏和弟媳梅氏,孙老太君竟然如此不给她脸,要不是为了这一份家业,她真想撂挑子不伺候这阴阳怪气的老太太了。

二百一十五章 丢脸() 
孙老太君发了一通火,心里觉得熨帖了许多,手里又摸了一把好牌,兴头就上来了,“他那样做,爹娘就不管管他?老大不小的人了,也不知道长兴侯怎么想的,就由着他这个儿子胡闹!”

    贺林是长兴侯的庶子,前几年听说在家里就不敬重嫡母。后来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竟然一个人单枪匹马地离开了京城,到北地打元蒙人去了。

    几年后回来,就成了锦衣卫声名赫赫的指挥使了,那长兴侯更是做不了他的主。

    听说,他和他那嫡母也不对付,寻常两方都是谁也不理谁。就连逢年过节,贺林也不回去一趟。

    偏生这样一个六亲不认忤逆长辈的人,还混得风生水起,深受当今圣上宠爱。

    这也是人人心中困惑的地方。

    百善孝为先,朝廷重视节孝,失去了这一纲常,连官儿都没得做。可贺林偏是个奇葩,就连那些御史都没人敢质问他!

    蒋氏听了孙老太君的问话,深不以为然。这老太太真是老糊涂了,还指望着长兴侯来管他这儿子?如今长兴侯不巴结这儿子已经算好的了。

    “那样的庶子,长兴侯想来也是管不住的。如今他又官大威重,长兴侯巴结还来不及呢。”

    蒋氏气哼哼地扔下一句,不管自己婆婆脸色黑成了什么样儿。

    长兴侯府的正院里,长兴侯和夫人正坐在堂屋用膳。

    两个人都听说了贺林遣散侍妾的信儿,心里都有些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这个逆子又要弄哪一出?

    长兴侯吃着吃着,只觉味同嚼蜡,嘴里苦得发涩。索性撂了筷子,气哼哼地站了起来。

    “你说,他这个逆子到底想干什么?什么时候他身子有隐疾了?这不是在丢我们老贺家的脸吗?”

    长兴侯一张枣红色的长脸被气成了紫红色,早知道这个逆子如此离经叛道,从他生下那一刻,他就把他给溺死在夜壶里算了。

    “老爷息怒!”长兴侯夫人不恼不怒,和风细雨地劝说着长兴侯。她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保养得宜。脸上白润丰满,很少见着皱纹。

    见长兴侯气咻咻地坐下来,长兴侯夫人才笑道。“林儿这孩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打小儿就怪得很!自打他娘死后,谁的话他都听不进去了。说起来,还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失职。要是早早给他定下一门亲,他这会子也不会兴师动众故意丢咱们的脸了。”

    人家身有隐疾。都是藏着掖着,唯恐别人知道。可他倒好,生怕天下人不知道,搅合地全京城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儿。

    不管他认不认这个儿子。但外人一提起来都知道他是长兴侯的儿子。长兴侯的儿子身有隐疾,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他长兴侯也有隐疾呢。

    甚至好事者还会想。这长兴侯怎么生的出来儿子的?会不会被人给戴了绿帽子?

    连带着自己其他几个儿子也跟着没了脸!

    那小畜生,活生生就是个讨债的。什么不好偏要提什么,真是丢尽了他这张老脸!

    尽管长兴侯怒火冲天,可长兴侯夫人还是无动于衷,只是温存地笑着,“好在森儿也娶了亲,就算丢人,也丢不到他头上!”

    贺森是长兴侯的世子,贺林的嫡兄。

    不过这话刚说完,长兴侯夫人的脸色就变了。

    世子娶亲都一年多了,世子夫人到如今肚皮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身边也有几个通房,平日里因为她的关照,都没有喝避子汤,也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这不是活生生打了她的脸了吗?

    贺林那孽畜捅出这样的事情来,京中人不都知道长兴侯府的男人,那方面……不行?

    长兴侯夫人余下的话就噎在了喉咙里,一张白润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去,把世子夫人叫来!”长兴侯夫人说风就是雨,立马觉得这事儿再也不能忍受,就让身边的丫头喊了儿媳过来。

    长兴侯见此早就避了出去。

    他是个怕老婆的,早年还是因为夫人家里的势力,才在军中立了几功,封侯拜爵。

    只是后来他官声平平,又加之风流好色,府上略平头正脑的丫头都被他淫遍了。被夫人拿住好几次,他老脸上越发下不来,自此,在夫人面前就没了地位。

    如今夫人想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想让他起来他不敢坐下。

    见夫人发威,他早就溜出去躲着了。

    长兴侯世子夫人罗氏是个江南姑娘,家里老父乃是四品的道台,也算是书香门第了。

    她听闻婆婆传唤,忙收拾了一番,扶着个丫头急急地赶来,一见了婆婆就赶紧行礼,“不知娘唤媳妇来有何吩咐?”

    长兴侯夫人是个软硬不吃的性子,但是这个儿媳妇说起来还是她很中意的。到底江南水乡里出来的,知书达理,温存和善,对她也是百依百顺的。就是有一样,跟纸扎的灯笼似的,风吹吹就倒了。

    “森儿用过饭了吗?”长兴侯夫人阴沉沉地盯了媳妇半日,方才叫起,先问起儿子来。

    “回娘的话,夫君用过了,是梅香服侍的。”不知道婆婆这会子叫她来有什么事儿,小罗氏心里直打鼓,陪着小心。

    “梅香梅香,又是梅香?你自己是个死的吗,不会伺候夫君用膳?”本来就没好气的长兴侯夫人,被儿媳这句话给刺到了,腾地就发起火来。

    小罗氏吓得面色发白,忙跪下来,嗫嚅道,“夫君这些日子喜欢梅香在跟前,妾身不敢不从啊!”

    “哼,你就是个没用的,嫁过来一年多肚皮也没个动静,想让我们老贺家无后吗?”

    见儿媳跟小鹿一样柔顺,长兴侯夫人心里的怒火小了些,命小罗氏起来。

    小罗氏战战兢兢地起来,捏着帕子弓着身子立在一边。

    “你这身子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到现在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长兴侯夫人说来说去又说到了媳妇的肚皮上,“你屋里那几个也不争气,是不是那几个狐媚子把森儿的身子给弄垮了?”

    儿子随了长兴侯,那方面是有些不自制。但长兴侯夫人并没有当回事儿,哪个大户人家的男人没个三妻四妾的,儿子屋里也不过五六个人,哪里就生不出孩子来?

二百一十六章 上门() 
“媳妇……媳妇不知。”虽然已为人妇,但小罗氏听婆婆提起这个话题还是脸红心跳,不敢正视婆婆。

    “上次太医开的方子你照着喝了,怎么没有效用啊?”长兴侯夫人寻思了一会子,忽然道。

    小罗氏不敢接话,只是垂头听着。

    “前儿听人说,长公主的儿媳妇当时病得快死了,被一个小丫头给救过来了,还生了一个大胖小子。等过两日,打听了,咱们也过去看看!”

    有病乱投医,既然太医的方子不见效,索性多找几个大夫看看吧。

    正在家里养着的蒋诗韵,平白无故忽然打了个喷嚏。

    翌日,天朗气清,晴空万里。春日的和风徐徐吹来,让人熏染欲醉。

    蒋诗韵一早上起来,梳洗打扮了,过王氏屋子里来。春兰姐妹正和小坠子端了饭菜摆上来。

    大前日,她在家门口被人给绑走,王氏吓得瘫在了炕上起不来。当时窦成本打算也带着两个女儿回老家的,可又出了这样的事儿,他只得留下来照应门户。

    知道王氏不想搭理他,他让两个女儿帮着伺候王氏,自己则想法子打探蒋诗韵的去向。

    好在没过一日,贺林就让人送信来,说蒋诗韵安然无恙,正在他府上休养,他方放了心。

    让女儿告诉了王氏一声,却被王氏兜头给骂了一顿。骂他是个癞皮狗,赖在这儿舍不得走,看中了她家秀姑的家财。

    又骂贺林欺负弱小,把一个黄花大闺女带到府里,不知安的什么心……

    反正骂得谁都不敢出头。蒋诗韵不在家,众人只得小心伺候着王氏。

    及至蒋诗韵回来,王氏方从炕上爬起来。

    因贺林亲自送了蒋诗韵回来的,王氏听见了,跳脚就要到门外去找贺林。

    好歹被春兰姐妹给拦下了,而贺林知道王氏不快,也就没敢跟进来。

    一见了蒋诗韵。王氏又是好一顿数落。嫌她夜不归宿,好好的姑娘家,名声都给败坏了云云……

    说到最后。蒋诗韵也受不了她的聒噪了,不由顶了她一句,“娘,要不是贺大人相救。这会子我就是死人了,您是觉得女儿从此回不来的好。还是在外头过一夜的好?”

    噎得王氏张口结舌,又是一顿好气。

    好不容易等王氏消停了,蒋诗韵才回自己屋里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

    早上来王氏屋里,王氏躺炕上还没起来。饭菜已经摆好,香味四溢,王氏却哼哼着说气得吃不下。

    蒋诗韵也不去劝。只拉着春兰姐妹和小坠子坐下,四个人围在桌边。吃吃笑笑的,也没人理会王氏。

    吃到半截,王氏却忍不住,从炕上翻身坐起来了。

    蒋诗韵是深知她娘的,自打被他爹踢了一脚,心思就有些阴郁,做什么事儿都好钻牛角尖。

    其实事到如今,她也该想开了,什么人道貌岸然,什么人衣冠禽兽!

    只是王氏说到底还是没有吃过什么苦头,就算是搬出来,也始终在她的照拂下过日子,从未自己单独过过一天。

    若真的有那一日,希望王氏能想得明白才好!

    几个人见王氏下来吃饭,也不吭声,继续各吃各的。一顿饭就这么过去了。

    饭后,蒋诗韵搬了一张椅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同春兰姐妹一道说说笑笑的。

    小坠子收拾碗筷,外头忽然有人拍门,老苍头开了门,见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身量不高,黑瘦黑瘦的,说是贺府的管家。

    蒋诗韵是见过贺林官府的那位管家的,肥肥胖胖的,是个中年人。怎么忽然又来个年轻的?

    听老苍头说完,就让把人领进来。结果这人一进来,她的眼睛就亮了亮。

    “邢斌……”她高兴地站起身来,喊了一声。

    这小子不是那个偷钱的小乞丐吗?当时为了追他,自己还不顾形象地追了两条大街,没想到竟然出息了,穿得人模狗样的差点儿都认不出来了。

    “你怎么……成了贺府的管家了?”后来蒋诗韵是拜托过贺林安置这小子的,没成想现在倒是得以重用了。

    “姑娘,先受我一拜!”邢斌笑眯眯地先对着她行了个大礼,方才细细地说了别后的事情。

    原来那晚,蒋诗韵救了他的爷爷之后,把他们爷俩交给了贺林。

    邢斌先还以为贺林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能给他们祖孙什么安置?

    结果没料到,那魔头竟然特听这姑娘的话,把他们爷俩带到了城外的庄子上,让他跟着庄头学着打理。

    邢斌颇识得几个字,又肯用心学,结果没多久,就被贺林带回了京中,让他住进了那所私宅里。

    昨儿夜里,又巴巴地把他叫过去,说让他做贺府的管家。

    邢斌压根儿就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混得这般风生水起,心里高兴之余,也知道根儿上该谢谁。

    要不是遇到蒋诗韵,他这辈子哪里能摊上这等好事儿?不仅爷爷得以颐养天年,自己将来也能混个好前程了。

    这辈子,他怎能不尽心尽力替蒋诗韵卖命?

    昨夜连夜,贺林就拟了一张单子,让他去库房里找东西,说是一早要送到蒋诗韵家。

    他心里就有了数,看来自己是拜对了人,蒋姑娘这大腿得牢牢地抱着。

    蒋诗韵听他说了半日,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奉贺林之命前来下聘的。

    心里不由得又气又好笑。

    这厮,连个三媒六聘的都没有,就敢来下聘了?

    不过这厮一贯不按常理出牌,干出这等事儿倒也不算什么。

    只是她就算是愿意了,王氏这一关还有得磨呢。

    接过邢斌送来的单子细细地看了,见上头有什么夜明珠两斛,莲子大的南珠五斛云云,知道都是挑了库房里最好的东西拿来的。

    欣欣然地收下了单子,清点过满满一大车的好东西,蒋诗韵才乐得敲了敲扶手,“这等大事儿,你家爷怎么不亲自来?”

    邢斌察言观色,知道这主儿心里高兴透了,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爷今儿早朝去了,说是让姑娘先收着这些东西,等过些日子还有好的呢。今儿爷还要请官媒过来,让小的先在这边预备着,看看姑娘还需要什么……”

    原来如此,先把东西送过来也好。

二百一十七章 找茬() 
看着东西入了库,蒋诗韵笑着拍了拍手,心满意足地让小坠子上了茶,招待邢斌。

    邢斌却是知道自己分量的,不敢坐下,只陪笑站着,活脱脱一个奴才相。

    蒋诗韵无奈地叹了口气,“才跟着你家主子几天,就一副奴才样儿了?”

    邢斌腆着脸陪笑,“托姑娘的福,我这样的人没饿死在街头,如今给主子打理家事,祖坟都该冒青烟了。等姑娘嫁过去,小的就是姑娘的一条狗,任凭姑娘差遣,嘿嘿……”

    蒋诗韵听他越发说得不堪,不由怒火,“瞎说什么?谁要嫁过去?”

    邢斌满打满算蒋诗韵已经是自家人了,这才说话不怵头,谁承想蒋诗韵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倒是让他大吃一惊了。

    “姑娘……这,这东西都收下了,怎么不嫁了呢?”到底是个愣头小子,心里有什么疑问径自就问出来了。

    蒋诗韵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白了他一眼,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东西收下了就得嫁给他了?这谁说的?也没三媒六聘的,凭什么嫁给他?”

    邢斌听得眼睛一亮,原来姑娘在意的是这个。

    搔了搔头,陪笑道,“姑娘,爷一大早就上朝去了,官媒估计也得快晌午了才能来,姑娘且先等一等!”

    邢斌说完这话,心想这回姑娘该没什么好挑的了吧?

    早就听闻贺林那人杀人如麻手段毒辣,他也就信了。可昨儿夜里,贺林把他叫到书房,跟他一块儿斟酌礼单的时候,那形象彻底颠覆了邢斌的想法。

    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一个男人肯在自己亲事上这么花心思的。

    不管是大件还是小件,贺林没有一样不亲自过目的。送给蒋姑娘的东西千千万,他足足花了一个晚上的时辰。

    这样的男人,满心满眼里只有蒋姑娘一个,多一点儿,他的心都盛不下了。

    这样的男人,蒋姑娘还不嫁?

    我的个亲娘哎!蒋姑娘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邢斌心里给贺林打着不平。嘴上不由得就向着他。“姑娘,昨儿夜里,我们大人可是足足熬了一个晚上。才把送姑娘的东西敲定下来的。今儿一大早又亲自看着装车,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匆匆赶着上朝了。”

    啰里啰嗦的,恨不得把贺林的好全给摆了出来。

    蒋诗韵听得暗地里好笑。却还是嘴硬,“这才几日。你就成了你主子一条狗了。罢了,既然想让我嫁给他,那你回去告诉他,等日头打西边升起来吧。”

    邢斌一听这话暗道“要毁”。日头都是打东边升起来的,哪有从西边升起来的呢?

    这不是明摆着不想嫁过来吗?

    他心里又气又怒,自家主子到底哪儿不好?要人有人要貌有貌。要身家有身家的,哪儿配不上蒋姑娘了?

    蒋姑娘要是不嫁自家主子。还能嫁给谁?

    他心里不觉得就带了火儿,早把蒋诗韵才是他的救命恩人给忘了,一心只想着替贺林打抱不平。

    蒋诗韵瞧了直乐,这家伙,真是不禁逗。才几天功夫,就对贺林死心塌地的了。贺林那货,着实会收买人心。

    正逗着邢斌,门外又来了一拨人。却是一个中年贵妇人带着一个年轻的小媳妇。

    听说是来瞧病的,蒋诗韵就让老苍头给带了进来。

    那中年贵妇进了院子,左瞅瞅右看看,似乎很是新奇。

    只是一看到蒋诗韵,她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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