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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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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是来瞧病的,蒋诗韵就让老苍头给带了进来。

    那中年贵妇进了院子,左瞅瞅右看看,似乎很是新奇。

    只是一看到蒋诗韵,她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蒋诗韵感受到她的异样,抬眸一瞧,眯了眯眼。

    这贵妇人不正是贺林的嫡母吗?那日里,给安国侯府孙老太君拜寿的时候,曾有过一面之缘。

    当时贺林还故意呛这妇人呢,没想到她们竟然还有碰面的时候。

    一想到将来嫁给贺林,这妇人就是自己的婆婆了,蒋诗韵就觉得有些不自在。

    不知道这妇人有什么症候,大老远的竟然亲自摸了过来。

    双方落座,小坠子端了茶后,长兴侯夫人拧着脑袋高高扬着脸,上下打量了蒋诗韵几眼,皮笑肉不笑道,“你,就是给长公主媳妇治病的那个姑娘?”

    一听这话,蒋诗韵不由多瞄了这妇人一眼。

    这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挑刺的啊?

    要是来看病呢,有话就好好说,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要是挑刺来的呢,对不住,姑娘我可没工夫奉陪!

    对这样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人,蒋诗韵也没有好气,“怎么?夫人不信?”

    长兴侯夫人仗着自己有些身份,就没把蒋诗韵给放在眼里,心想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能巴结上长公主,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怕是外头以讹传讹吧?不过是穷极了想出来混点儿银子的。

    听蒋诗韵那般不识礼数,长兴侯夫人更是冷冷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姑娘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就能看妇人的病?还管生孩子?”

    这话说得着实不客气,按说一个闺阁女子,连妇人的产房都是不能进的,她不仅进了,还给人家生孩子,这真是有违妇德啊?

    见长兴侯夫人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十足一个找茬来的,蒋诗韵也不客气了,起身就往屋里走,“夫人没事儿就请回吧,我这儿忙着呢。”

    谁有闲工夫跟这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儿的贵妇人闲磕牙?

    长兴侯夫人见蒋诗韵当真要走,脸色不由大变。

    没想到这个姑娘真是给脸不要脸,自己堂堂一个侯夫人来了,她还这般不给脸面。

    “站住!”气极了的长兴侯夫人对着蒋诗韵的背影就是一身怒吼,吓得身边的小罗氏腿肚子都软了。

    可蒋诗韵却脚不停地继续往前走,压根儿就像没听见一样。

    长兴侯夫人这下子当真火冒三丈,起身就去抓蒋诗韵的衣领,“小蹄子,你给我站住!不过是个坑蒙拐骗上不得台面的土丫头,跟我还摆谱儿呢!”

    那留了大红指甲的手眼看着就要抓到了蒋诗韵的衣领,却被横空里冒出来的一个黑瘦毛头小子挡住了。

    长兴侯夫人心里的火没有发作出来,当即就黑了脸,朝着邢斌甩了一个嘴巴子,“哪里来的野东西?滚边儿去!”

    邢斌身子瘦小,灵活地很,往边儿上一仰,轻巧地就躲了过去,倒是长兴侯夫人,手上用了十足十的力气,一个手刹不住,差点儿没有摔了个狗吃屎!

二百一十八章 找打() 
吃了哑巴亏的长兴侯夫人,气没有撒出去,火也没有灭了,气得眉眼都歪了,一张满是贵妇相白皙丰润的脸都跟着狰狞了。

    “小杂种,敢打老娘?”长兴侯夫人恼羞成怒,反手就去抓打邢斌。

    她儿媳妇小罗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个婆婆今儿吃错药了么?明明找人家姑娘给她看病的,结果她竟然和人家小厮动起手了。

    而且身为一个侯夫人,还亲手和小厮抓打,如此有失体统的事儿,她也干得出来?这是气糊涂了吗?

    “娘,您何必跟一个下人计较?”小罗氏出身书香门第,实在是看不惯婆婆这副泼辣样,不由上前去搀婆婆的胳膊,委婉提醒她。

    长兴侯夫人见媳妇不帮着她,反而话里话外透露出她一个侯夫人失了身份,心里更火,拿胳膊肘子一拐,就把个纸扎的美人儿媳妇给拐倒在地上了。

    她却看也不看媳妇一眼,回身就喝命丫头婆子,“还不把这不长眼的狗杂种给打死?”

    那些丫头婆子素来跟着主子横惯了的,还以为蒋诗韵家也是任人欺负的人家呢,一个个撸着袖子就往前挤去,誓要把邢斌给打成肉泥!

    蒋诗韵先还不想和这蛮不讲理的贵妇人计较,想把她打发了也就算了,谁知道这人给脸不要脸,反而在她家折腾起来。

    邢斌虽然不是她的人,但那是贺林的人,好歹也是有渊源的,能由着长兴侯府撒泼把他打了吗?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那些丫头婆子蜂拥而上。蒋诗韵站定身子,昂首回头怒目大喝,“我看谁敢动他一个指头?”

    一语惊呆了众丫头婆子,都没想到这么个纤细女子,身子里竟会有这种爆发出来的力量。那声音,如雷贯耳,简直就像是一个惊雷炸在她们头顶。

    她们都愣住了。呆呆地望着蒋诗韵。

    长兴侯夫人那个气啊。自家的下人竟然被这不起眼的小蹄子给镇住了。

    这还了得?

    她不由怒喝一声,“一个个都是死人吗?愣着做什么?”上去又是拧又是掐的,打着人往前动手。

    “我说谁敢?”蒋诗韵站在石阶上。不怒自威,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慑人的冰冷。

    “你以为你谁啊?敢在我家里动手!告诉你,今儿你要是敢碰我的人一根手指头。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蒋诗韵站在石阶上,双手叉腰。先前那副柔弱的样子一扫不见,像是个母夜叉一样,凶狠狠地瞪着长兴侯夫人。

    长兴侯夫人没有料到这个姑娘竟会有这么大的气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也被震住了。

    院子里,她带来的丫头婆子也都跟被高手给点了穴一样,一个个傻愣愣地站在那儿不会动弹了。

    但是长兴侯夫人是个从来没吃过亏的妇人。愣了一会儿,还以为蒋诗韵说大话吓唬她呢。

    临来。她也跟人打听了,这个姑娘不过是个进士之女,还是被赶出家门的,除了能说会道骗点儿银子花花,还能蹦跶出什么花样来?

    她最瞧不上这种人了,姑娘家没个姑娘样儿,成天在外头抛头露面鬼混!

    想了想,觉得就此在这样人面前认怂丢了脸面。

    于是她也双手一叉腰,对着邢斌就啐了一口,“呸,敢在老娘跟前耍威风,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是什么出身?告诉你,老娘可是京都长兴侯夫人……”

    “夫人”二字刚出口,就被蒋诗韵结结实实地给堵了回去,“我管你谁的夫人,别狗仗人势在我家闹事儿。春兰春桃,把她给我扔出去!”

    春兰春桃早就看不惯这等狗眼看人低的渣子了,摩拳擦掌,恨不得上前就给她几个大耳刮子。

    听见蒋诗韵发话,两个人不声不响就凑上前,几个起落就把院子里的丫头婆子给放倒下了。

    就连长兴侯夫人也没能幸免,被两人架着胳膊给扔到了门外。

    “快滚吧,别让我们姑娘碍眼!”春桃站在大门口拍拍手,不忘了呛长兴侯夫人一句。

    长兴侯夫人被这两个有功夫在身的姑娘给扔出去,踉踉跄跄地差点儿没有一跤摔在了地上,一把扶住了车辕,才勉强站住。

    待她站稳,才觉得今儿实在是亏大发了,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想她堂堂一个侯夫人,在家里说一不二的,连长兴侯见了她都是点头哈腰带陪笑的,哪有人敢这样不给她脸面不说,还把她给扔了出去?

    这口气她怎能咽得下?

    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长兴侯夫人喘出一口粗气来,回头咬牙狞笑着命令车夫,“走,到顺天府衙门报官去,这家子都是劫匪余孽!”

    这几日盛传京郊外闹劫匪,听说安国侯府的大少奶奶被劫匪给捅了一刀子,至今躺炕上还昏睡着呢。连长孙殿下都亲自出城抓劫匪了。

    长兴侯夫人望着那两扇黑油油的兽头大门,暗暗冷笑:小蹄子,让你得意。等会儿官府的人把你们一锅端了,让你哭爹喊娘去!

    车夫听见主子的话呆了呆,不过还是什么也没说。主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岂是他这种下等人能置喙的?

    长兴侯夫人扶着丫头的胳膊就往车上爬,爬到半截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缩回了脚。

    “不好,世子夫人还在里头呢。”

    儿媳妇被她给拐倒在地上,半日都没有爬起来。她又是被人给扔出来的,当时惶急中,哪里顾得上?

    今儿本打算带媳妇出来看病的,可这倒好,自家媳妇被人给关到院子里了,她难道就走了不成?

    “要不,老奴再进去把世子夫人给接出来?”身边一个嬷嬷犹豫不定地请示着。

    方才那几个丫头着实凶狠,把她们就像是扔死狗一样地扔出去,到现在她胳膊肘子还疼着呢。

    说实在的,让她再进去一趟,她也怵得慌。可在主子跟前不讨好又没有地位了。

    长兴侯夫人紧紧地盯着那两扇闭着的黑油大门,眼珠子转了转,忽然笑开了,“正好,这帮子劫匪把世子夫人给劫持住了,我这个做婆婆的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去报官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就上了车。

    身边的嬷嬷暗自咂舌,这要是传出去,世子夫人被绑匪给劫持了,还怎么做人?

二百一十九章 劫匪() 
院内,蒋诗韵站在石阶上,冷冷地注视着大门方向。

    她知道,今儿算是把长兴侯夫人这个泼妇给得罪了。不过她一点儿也不后悔,这样的泼妇,就该给她点儿厉害尝尝。

    只是长兴侯夫人那是蛮横惯了,在她这儿没占着便宜,不晓得还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她接招就是!

    邢斌从地上爬起来,望了望满院子的狼藉,心有愧疚,“姑娘,都是小的不好,给姑娘惹祸了。您要打要骂都行,千万不要气着自个儿!”

    今儿要不是为了护他,蒋姑娘怎么会得罪长兴侯夫人?

    那可是贺大人的嫡母,正经八百的长辈啊。

    到时候一个“孝”字压下来,贺大人就算是想向着姑娘怕也不成了吧?

    他皮实实的一个男子,挨顿打也就罢了,要是连累得姑娘也跟着吃挂落,他可就大大地过意不去了。

    蒋诗韵冷笑看着邢斌,见他一副愧莫难当的样子,只得安慰他,“你还没看出来吗?长兴侯夫人就是来找茬的。你就算不出头挡她那么一下子,她也得打到我头上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贺林要真的是那种不问青红皂白就怪罪她的人,那她,不嫁也罢!

    安慰完了邢斌,蒋诗韵扫了一眼院子,不由得“咦”了一声。

    怎么地上还趴着一个人?

    看那穿着,端庄典雅,不像是寻常丫头。

    她应该是跟着长兴侯夫人过来的,方才乱糟糟的。也没注意到她怎么就趴地上了?

    长兴侯夫人已经带着丫头婆子浩浩荡荡地走了,这人却还留在这儿,当真让蒋诗韵犯了难。

    人昏在她院里,到时候万一长兴侯夫人咬着她打了她,可就糟了。

    蒋诗韵不由踌躇起来,只得先把人翻过来看看再说。

    春兰和春桃两个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给翻了过来,蒋诗韵上前一看。虽然那张脸上沾满了灰土。不过却是眉清目秀,秀丽端庄。

    分明就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这人到底是谁?

    长兴侯夫人既然找来这里,也不单单就是找茬的。只不过她阴阳怪气的。蒋诗韵不想搭理她,这才激起了她的怒火。

    这女人既是跟着她来的,穿戴又如此齐整,耳朵上还塞着莲米大的南珠耳珰。身份定然不低。

    看这年岁,该是长兴侯府里的小辈了。至于是媳妇还是女儿。蒋诗韵也不清楚。

    反正人既然昏在她这儿,她就得给弄醒,不能让长兴侯夫人到时候倒打一耙才是!

    蹲下身子给她把了下脉,蒋诗韵眉头拧了起来。

    这女子显然已是妇人之身。只是身娇体弱,体内湿寒之气很重,怕是难以生养。

    不知道长兴侯夫人带着她过来。是不是给她治病的?

    这病一时半会儿倒也难治,蒋诗韵就让小坠子同着春兰几个把这女子给抬到了她屋里。

    先给她净了脸。又喂了一碗热腾腾的鸡汤,蒋诗韵方才拿出银针给她针灸。

    一刻后,小罗氏嘤咛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这,这是哪里?”小罗氏看着满屋子的陌生人,吃惊地问道,浑然忘了先前发生了什么。

    “这位姐姐,这是我家啊,你方才昏过去了。”蒋诗韵洗了手之后,听见这女子醒来,就过来笑吟吟地看着她。

    小罗氏“啊”了一声,就要坐起来,“姑娘,我……我婆婆呢?”

    蒋诗韵这才明白过来这女子是长兴侯夫人的媳妇。

    看她这样子,倒是没有她婆婆凶。

    一想起长兴侯夫人那副泼妇嘴脸,蒋诗韵就没有好气,“你婆婆走了,连你都扔在这儿不管了。”

    小罗氏面上就露出几分失望,却努力掩饰着,挣扎着要起来,“既然婆婆回去了,那我也不能在这儿打扰姑娘了。”

    趿拉鞋就要往外走,却被蒋诗韵给拦下了,“你身子还弱得很,就这么走着回去?”

    长兴侯夫人连个丫头都没留下,可见这媳妇也不是不怎么得她心的。又是这么个娇弱美人儿,走回去还不得走死?

    小罗氏听了秀眉就蹙了起来,自打嫁到长兴侯府,她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每日里只知道晨昏定省,伺候夫君。京里有几条街几条巷她还不清楚,自己一个要怎么走?

    “那……那能不能烦请姑娘给叫俩车来,等我回去就打发人给姑娘送银子?”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拉下脸求着蒋诗韵。想想婆婆那般对待人家,自己还得求着人家,小罗氏的脸就羞红了。

    蒋诗韵一看这小媳妇就知道没有出过门的,见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她只好点头答应了。

    正要吩咐老苍头到外头觅辆严实的车来,就听外头跟潮水一样嘈杂地响起来。

    很快就有人前来拍门,老苍头隔着门缝儿一瞧,吓坏了,外头齐齐整整围满了穿着红袄的官爷,个个都是腰挎长刀,凶神恶煞的瞪着自家的黑漆大门。

    老苍头蹑着脚儿就朝里飞奔,气喘吁吁地奔到蒋诗韵面前,半条老命差点儿没了。

    “姑娘,不好了,外头来了好多官军呢。”

    “官军?我一没犯法,二没藏私,官军到我这儿做什么?”蒋诗韵也是吃了一惊,不过并没有慌乱。

    只是吩咐老苍头,“你且不要急,给他们开门就是。我就不信光天化日,天子脚下,能有人敢徇私枉法不成?”

    给春兰姐妹使了个眼色,她抱着胳膊站在石阶上,看着老苍头一步一颤地前去开了门。

    大门打开,几十个穿着红袄的兵丁闯了进来。

    为首一人膀大腰圆,留着一挂络腮胡子,一进院子,就高声喝道,“谁是劫匪头子?出来回话!”

    蒋诗韵放下胳膊,蹲下身子缓缓行了一礼,慢条斯理问道,“不知道这位官差是哪个衙门的?到我这等小民家里,捉的什么劫匪?”

    那络腮胡子打量了蒋诗韵一眼,不由暗自纳闷: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怎么能和绑匪有瓜葛?

    那到官府报案的夫人一口咬定这院子里住着一帮子劫匪,把她儿媳妇给劫了。只是除了这个回话的小姑娘,院子里还有三个年纪差不多大的姑娘,另一个就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这几个人能有胆子绑了长兴侯的儿媳妇?

    开玩笑呢吧?

二百二十章 绑走() 
“听……听说你这院子里有劫匪?”为首那官差话都连不到一起了,让他这么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去质疑一个小姑娘是劫匪,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劫匪?”院子里的人俱都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人说的劫匪长什么样?什么时候来我们院子里了?”

    那领头的官差顿时觉得自己冤枉了好人了,一张黑红的脸膛下不来。

    “那个……有位夫人说她媳妇被你们给……劫持了?”他试探地问道,心里却暗骂那位不长眼的夫人,怎么能胡编乱造呢?

    想他堂堂沙场上下来的汉子,怎能去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纤弱女子呢?

    他连看都不敢看蒋诗韵了,只觉得再待下去他的脸快要烧透了。

    站在石阶上的蒋诗韵算是明白过来了,长兴侯夫人没有占到便宜,竟然跑到官府报案,说她们院子里有劫匪了。

    这个歹毒妇人,心肠当真坏到家了。

    自己和她无冤无仇的,她还有求于她,竟然能做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情来。

    想想也是醉了。

    不过面对这些官差,蒋诗韵还是得谦恭有礼,见官差提到了长兴侯夫人的媳妇,她有礼地敛眉一笑,

    “官爷问的是那位夫人的儿媳妇吧?她病了,方才我才给她施的针,如今正躺炕上歇着呢。官爷要是想问话,不如叫来问问?”

    反正这么大个活人又不会被她给吞了,这官差也不见得就进屋看看。

    不过她不想蹚长兴侯府的浑水,这女子她更不想留下。既然官差来了,也好。索性一并给带走吧。

    长兴侯世子夫人乃是有诰命在身的,这些官差哪能说见就见?

    那领头的汉子立即就笑着摆手,“既然这位少夫人无碍,那在下就告辞了。”

    话虽说得客气,可他心里已经把长兴侯夫人给骂了个狗血淋头。什么熊娘们儿,害他白跑一趟,哪来的劫匪啊?连劫匪的毛都没捞着一根!

    见他要走。蒋诗韵哪里肯放过?

    忙对着小坠子比划着。“快去扶那位少夫人出来见官爷。”

    又喊住那位官差,“官爷请留步。那位少夫人想回家,劳烦官爷把她送回去!”

    反正状是长兴侯夫人告的。那她们之间可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个时候,唯有赶紧打发了那个世子夫人才是要紧的。

    小坠子忙蹬蹬地跑进去了,同着春兰姐妹就把世子夫人从炕上给架了下来。

    小罗氏只听见外头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也不知道这院里来了些什么人。

    正自惴惴不安。就见小坠子和春兰姐妹来扶她。春兰笑着跟她解释,“夫人。您婆婆到官府报官了,说我们这里有劫匪,把您给劫持了。您还是到外头露个脸儿,给我们家姑娘说句公道话!”

    小罗氏一听。顿时愣住了。

    婆婆……婆婆怎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她这不好端端的吗?昏过去那也是婆婆把她推倒的,如今人家姑娘好心好意地把她给救过来,婆婆不说感激反而说人家是劫匪。这不是恩将仇报是什么?

    她羞得两颊通红,连连向春兰她们道歉。“这是我婆婆的不是了,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实在是过意不去……”

    春桃本想逮着这个少夫人骂几句的,这样的人家,不救也罢。可听这位少夫人言谈举止,似乎不是那般不讲礼数的,也就忍下了那口恶气。

    小罗氏被小坠子扶着走了出去,站在石阶上,惶然地望着满院子的官差,心里吓得噗通乱跳。

    那些官差一见是个有诰命在身的,也不敢下死眼去看。

    小罗氏虽然柔弱地不禁风吹,但是想想人家姑娘被自己婆婆给诬陷成劫匪,只得壮着胆子红着脸把前因后果给说了。

    那络腮胡子官差一听,肺差点儿都气炸了。

    弄了半天,那夫人才是罪魁祸首啊!

    害得他带着这么些人前来捉拿劫匪,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那夫人就算是长兴侯府的又如何?难道就因为自己撒不了气,拿着他们当猴耍吗?

    再看人家小姑娘,本本分分的,还被吓了一顿,他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这都是办的什么差?

    他气得朝蒋诗韵拱了拱手,道了声歉,就大手一挥,领着众人往外走。

    长兴侯夫人坐在车里,还在角落里看好戏呢。

    可一等不见抓人出来,二等又听不见动静了,急得她三番五次差了身边的嬷嬷到门外打探。

    无奈大门紧闭,贴着门缝隐隐约约只看得到几个摇晃的人影,并没有见着鸡飞狗跳的场景。

    那嬷嬷回来学说了,她越发急躁起来。

    那该死的小蹄子,竟敢不拿她一个堂堂的侯夫人当回事儿,这回就让她吃够了牢饭再说。

    她扶着丫头的手下了车,欲想上前查探一番,谁料大门呼啦一声打开了,几十个穿红袄配长刀的官差鱼贯走了出来。

    长兴侯夫人大喜,伸长了脖子就朝前看去。

    看看那几个小贱人有没有被这些官差给推搡着带出来,最好是披头散发还被这些官差上下其手地沾便宜才好!

    正得意着,就见那些官差脸色都不大好,雄赳赳地朝她这马车走来。

    身后的大门口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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