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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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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得意着,就见那些官差脸色都不大好,雄赳赳地朝她这马车走来。

    身后的大门口处,有人追出来喊,“官爷,官爷,把这位少夫人给送回去啊!”

    是个年老沙哑的声音,长兴侯夫人听出来那是蒋诗韵家里的老苍头。

    她一下子纳闷了,怎么没听见女子的哭喊声,却听到了一个死老头子的声音?

    正不知云里雾里时,就听那为首的官差回头大声道,“那位少夫人的婆婆还等在外头呢,何必劳我们费心?”

    长兴侯夫人这下子待不住了,人家把她儿媳妇给送出来了,她能不接着吗?

    只得扶着丫头的手走上前,皮笑肉不笑道,“我们家的媳妇在哪儿?”

    小坠子从大门后走出来,扶着小罗氏站在门口,没好气道,“你媳妇在这儿,快把她带走吧,我们可不敢收留她,省得有人不识好歹,诬赖我们是劫匪!”

    一席话,呛得长兴侯夫人脸红脖子粗回不出话来。

    小罗氏则低了头,羞得恨不得寻条地缝钻进去。

    长兴侯夫人命丫头上前扶住了小罗氏,朝马车走去。

    身后的官差赶了上来,为首的那个络腮胡子冷着一张黑脸,不屑地斜了长兴侯夫人一眼,冷冷道,“夫人先别慌着走,这随意诬陷良民可不是小事儿,还请夫人跟在下到衙门里走一趟!”

    “什么?跟你走一趟?”长兴侯夫人一双细长的眼睛一立,双手叉腰又开始撒泼了,“凭什么跟你走一趟?你算什么东西?”

    那络腮胡子官差丝毫不为她的气势所迫,冷哼了一声,“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夫人,这可是天子脚下,由不得你!”

    手一挥,喝命,“若是夫人不肯走,在下只好得罪了。捆起来!”

    敢拿他们顺天府衙门的官差当猴子耍的女人,就得有胆子跟他上衙门。

二百二十一章 名头好使() 
一见官差抖落开绳索,长兴侯夫人吓呆了。

    这要是真的被官差给捆走,她在京中贵族圈子里多年经营的脸面可就没了。

    到时候,不止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怕是连门也没法出了。

    哪家子的侯夫人会被官差给捆了走啊?

    不过输人不输阵,长兴侯夫人觉着自己身份摆在那儿,还死要面子。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告诉你,我可是长兴侯的夫人!”

    长兴侯夫人瞪圆了眼睛,一字一句拼了老命地吼出来,唯恐人家听不见。

    络腮胡子官差一听乐了,先还以为这夫人有多大的阵势?弄了半天,不过是个破落侯爷的夫人。

    想那长兴侯,有多少年没见着皇上了?

    手头并没有差使,不过靠着点儿祖产过日子,怪不得这样人家出来的女人不像话呢。

    络腮胡子官差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屑道,“不管你是谁的夫人,既然你触动了律法,就该到衙门里走一趟!”

    心里虽然鄙夷,他却还是官腔官调说得冠冕堂皇。

    这下子换长兴侯夫人没法子了,没想到自己报出名头来,人家压根儿都不屑一顾。

    这可怎么办?

    真要叫他们一绳子给锁了去,不等明日,这京中都传遍了。将来,她就算平安无事回到家里,那名声也给败坏了。

    她一想到后果如此严重,顿时急出一身汗来,暗暗懊悔,早知道不那么冲动去报官就好了,实指望给蒋诗韵那小贱人添添堵。没成想到头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情急无奈之下,她脑中电光一闪,忽然大叫了一声,“我看你们谁敢拿我?我儿子可是锦衣卫大名鼎鼎的指挥使大人!”

    正要往前来绑人的两个官差一听“锦衣卫指挥使”这个名头,就吃了一大惊。

    虽然他们并不隶属于锦衣卫,可这些衙门哪个不怵锦衣卫的名号?

    漫说锦衣卫指挥使了,就算是个锦衣卫的小旗。也够他们掂量一阵子了。

    谁不知道锦衣卫可是皇上的亲卫。里头都是些心狠手辣武艺高超的,岂是他们这些官差所能比的?

    何况这女人还一嗓子吆喝出自己是指挥使大人的娘呢。

    络腮胡子挥起的手慢慢地落了下来,本来板着的一张黑红脸膛也有了一丝笑意。

    长兴侯他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是锦衣卫指挥使贺林他不敢不怕。

    在京中,他宁肯得罪顶头上司,也不敢去贺林跟前找茬。

    今儿这是冲撞了哪尊瘟神了,竟然碰到了锦衣卫指挥使大人的娘?

    络腮胡子只是奉命剿匪。哪曾想又跳出来一个指挥使大人的娘,一下子就觉得难办了。

    不过他以前听人说起过。贺林这个人打小儿就没了亲娘,十五岁就离开家门到了燕地。这么多年,和长兴侯府过往并不亲密。

    这个女人看样子该是他的嫡母了?

    不过不管贺大人和自家人关系如何,那都是人家的私事儿。他们这些顺天府的官差们,可没有资格去议论人家。

    但是这女人既然喊出来了,自己还真的不能怎么着她。

    毕竟。等贺林知道了,那就完了。

    人家虽然不是亲生母子。好歹这妇人是他的嫡母,不看僧面看佛面,到时候万一贺大人追究起来,他有几颗脑袋砍?

    好歹先放了这女人再说吧。

    络腮胡子想了想,咬牙摆出一脸的欢笑来,“既是贺指挥使的母亲,我们就不打扰了。”

    长兴侯夫人一听,憋在胸口的那口闷气方才慢慢地吐出来。

    哼,没想到那小畜生的名头这么好使,早知道早就喊出来了。

    又暗恨起蒋诗韵来,那小蹄子还跟她发狠,要是知道贺林名头那么好用,方才就该让这些官差把她们带走才是!

    小丫头片子,想跟她玩,没门。

    长兴侯夫人一见这些官差忽然态度大变,对她毕恭毕敬起来,又长了本事,点了点络腮胡子,道,“我说这院子里有劫匪,怎么也不见你抓出来啊?”

    那架势,活象宫里的太后娘娘出巡了。

    络腮胡子一阵恶寒,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和她周旋,“回夫人的话,那院里不过几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个个身娇体弱的,怎么会是劫匪?”

    “小姑娘?还身娇体弱?”长兴侯夫人双目一瞪,气得就骂起络腮胡子官差来,“你眼睛长屁股上了还是瞎了?哪只眼睛看见她们身娇体弱了?告诉你,那几个姑娘个顶个都有功夫,寻常几个男人都不是她们对手呢。咱们京中你见哪家姑娘会功夫的,这不是劫匪又是什么?”

    络腮胡子当了这么些年官差,只有他骂人的份儿,还从未被人骂得狗血淋头,还是一个妇人!

    可他还不得不陪着笑脸听着,谁叫人家是贺指挥使的娘呢?

    贺指挥使那个人可是名满天下的煞神,杀人不眨眼,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他是活够了才敢和人家娘呛吗?

    见络腮胡子服服帖帖老实地跟只猫儿一样,长兴侯夫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虽然那小畜生发迹之后,再也没有回过长兴侯府,可谁叫他是那老东西的庶子?

    只要身上流淌着贺家的血脉,他就越不过她这个嫡母去。见了面就得喊一声“母亲”!

    越想越得意,长兴侯夫人索性也不走了,站在那儿就指点开了,“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进去给我抓人去。今儿要不把劫匪给逮住,小心我告诉你们府尹大人!”

    几个官差被她给唬得够呛,抖开绳索就又踅了回去。

    小罗氏实在是看不过去,忙着去扯长兴侯夫人的袖子,“娘,人家蒋姑娘是个好人……”

    话还没说完,被长兴侯夫人兜头就啐了一口,“杀千刀的小贱人,你婆婆都被人家给扔出来了,你还帮着那小蹄子说话?她哪儿好了?”

    小罗氏被啐得一声不敢吭,眼睁睁地看着官差再次拍响了大门。

    院内,蒋诗韵正坐在椅子上晒太阳,听见拍门声,眉头就皱了皱。

    今儿这是怎么了?一拨又一拨的人,还有完没完了?

    示意老苍头去开门,见是那几个红袄官差去而复返,蒋诗韵不由诧异,“几位官爷怎么又回来了?”

    那几个官差也不答话,冲上前就一抖绳子,把蒋诗韵给锁了就往外拖。

    吓得春兰和春桃上前一脚一个踢开了两个官差,死死地抱住了蒋诗韵。

    这又怎么了?好端端地就把秀姑给锁上了?

二百二十二章 她是谁() 
春兰冲邢斌使了个眼色,邢斌那小子见势头不好,贴着墙根悄悄地溜了出去。

    刚出大门,就见东边来了几个人。为首一人华衣如练,御风而来。姿容高华清俊,端坐在那匹黑得油光发亮的高头大马上,妖娆邪魅,威风冷酷。

    不是自家主子又是谁?

    邢斌跟见了亲爹一样,老远就扑倒在地上大哭起来,“主子,快救救蒋姑娘,您再晚来一步,姑娘可就没命了呀?”

    事情的确凶险,可还没到没命的地步,不过邢斌这么一夸张,贺林顿时就急了,两腿一夹马腹,人马就跟一阵旋风一样,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蒋诗韵家的大门口。

    络腮胡子官差眼睁睁看着贺林就从他面前冲过去了,想要张嘴喊一声“贺大人,你娘在这儿呢”,却发觉自己一张嘴就被灌满了风,噎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长兴侯夫人见了贺林,面色一喜,先还想着借这小畜生名头吓吓那些官差的,没想到好巧不巧的,这小畜生就赶了过来,好似特意为她助威一样。

    以前虽然偶尔也能见到,但那小畜生都是不咸不淡地喊一声“母亲”也就罢了。她也没什么好脸子搭理他,“母子”之间心照不宣地也就过去了。

    谁知道今儿碰到事儿了,才知道他名头这么好使。这小畜生今儿竟然这么贴心,竟然巴巴地过来,真是让她心花怒放。

    当即就决定,只要这小畜生今儿当着这么多官差再喊她一声“母亲”,她绝不会摆脸子,一定好好好拉拢这个小畜生。就算不为别的,给自己装装脸面也好!

    谁知道就在她咧着嘴笑着伸长了脖子等着的时候,那小畜生竟跟一阵风似的刮过去了,浑然没看到她!

    长兴侯夫人心里那个气呀。这还了得,她可是他的“母亲”,当着官差夸下了海口的,今儿这小畜生要是不给自己做脸。那她岂不是颜面扫地?

    说不好还被这些见风使舵的官差给绑走了呢。

    为了自己的颜面。为了自己的身份,长兴侯夫人决定拉下脸来,亲自上前和贺林说句话。

    那小畜生定是跑得太快没有看到她吧?一定是这样的!

    见贺林在蒋诗韵家大门口翻身下马。把手中的鞭子往邢斌身上一扔,长兴侯夫人就把手中捏得快成麻花的帕子一甩,回头冲络腮胡子官差僵硬着脸笑了笑,“死小子。跑得太快,连娘都没看到!”

    甩着帕子扭着有些丰腴的腰身就朝蒋家的大门口走去。

    络腮胡子脸颊上的肉就抖了抖。他怎么觉着有些奇怪呢?

    贺大人那是什么人物?沙场一战成名,少年将军,凯旋而归,授予高位。

    马儿骑得再快。对他这样的人物来说,也能看到路边站着什么人啊?

    方才那从大门里窜出来的瘦弱小子跪地上那么一扑,他怎么就冲过来了?

    那么远。他都听得见看得清,到跟前了反而看不见自己的娘了?

    就算是嫡母。那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才是!

    络腮胡子只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忽然面色一僵,愣住了。

    不对,方才那瘦小子趴地上胡乱哭诉什么了?

    好似说那姑娘快没命了?

    哎呀,遭了,他吩咐手下去拿人的,别出了什么乱子才好!

    他一拍大腿,黑红脸白了白,就追了上去。

    长兴侯夫人在前头疾步走着,听见身后呼哧呼哧跟熊喘一样,吓了一大跳,回头见是络腮胡子官差,方放下心来,笑道,“大人急什么?这就想上前套近乎?等我儿缓口气儿再说!”

    络腮胡子却神色大变,没有理会长兴侯夫人的话。因为他看见贺林已经迈步跨进了大门。

    方才听见那瘦小子一番话,他就有些疑心,如今一看这架势,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贺大人和那姑娘似乎相熟啊?

    若是这样,他今儿可就糟透了。

    一想到自己的人还在捆绑着那姑娘,他脚下就加大了步伐,几步抢到了长兴侯夫人跟前,窜进了门里。

    长兴侯夫人气得骂了一句,“赶着投胎啊,没有我引荐,我儿子会见你?”

    施施然地往前走着。

    不料刚到大门口,就被迎面飞来的一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当头砸了下来。

    长兴侯夫人“啊”地一声尖叫卡在喉咙里才叫出来一半,就被那重物死死地砸在身上,当时就被压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里头接二连三又飞出几个庞然大物,外头守在马车旁的下人和官差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惊得嘴巴都成一个圆了。

    就见地上一阵一阵的尘土飞扬,等到最后一个重物飞出来时,地面上被狠狠地砸出一个大坑来。

    等尘土散尽,众人就见地上慢慢蠕动着一个个穿红袄配长刀的人。

    那个从凹坑里费力往上爬的人,不是他们的头领是谁?

    天啊,进院里去抓人的官差们,都被贺林那煞神给扔了出来了?

    等他们反应过来,地上那几个人都已经爬了起来,一个个面色灰白,像是死人脸。

    “头儿,怎么了?”两个大胆的官差往前靠了靠,一把扶住了络腮胡子。

    “滚你娘的,还问老子怎么了,眼瞎了看不见吗?”络腮胡子没好气一脚一个踢开了两个属下。

    真他妈的倒霉,听了那个疯女人的话,他脑子发昏了才想着要去抓那姑娘,明知道那么弱不禁风的姑娘不可能是劫匪,他偏是鬼迷心窍想在贺林面前邀功。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那疯女人一绳子给锁了呢。

    对了,那该死的疯女人跑哪儿去了?先还看着她跟在自己身后朝大门口去的?

    络腮胡子四处寻了半天,也没见着长兴侯夫人的身影。后来听见自己脚下似乎有人微微地哼哼着,低头一看,就见长兴侯夫人正趴在地上扶着腰,披头散发,满身灰土,连动都不能动了。

    小罗氏吓坏了,方才眼睁睁看着自己婆婆被飞出来的一个官差给砸到了身下,她想上前救助都来不及。

    好不容易自己还过魂儿来,就见自己婆婆已经躺地上不能动弹了。

    这下子差点儿没有把她给吓死?

    要是夫君知道婆婆陪她看病,被人给砸死了,不得扒了她的皮啊?

    一想到夫君那些龌龊恶心的手段,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络腮胡子一见了长兴侯夫人,顿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抖着手指着地上不知死活的长兴侯夫人,命属下,“把这死婆子给我看管起来!”

    属下遵命。

    络腮胡子顾不得浑身骨头架子都散了,一瘸一拐挣扎着往大门里走,一进院门噗通就给贺林跪下了,“大人,您大人大量,原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又指着门外正趴地上的长兴侯夫人,“贺大人,都是那位夫人报的官,说她是您母亲,让小的去抓劫匪!”

    正在上下查看着蒋诗韵身上是否有伤的贺林,猛地回过头来,冷冷瞥一眼门外地上趴着的人,冷声如刀,“她是谁?”

二百二十三章 珠联璧合() 
络腮胡子一听,完了。

    就知道这疯婆子痴人说梦话哄着他玩呢,这不,贺大人并不认识她是谁。

    这可倒好,自己先前还巴巴地把人家姑娘给捆上了,如今就算是磕破了头,贺大人怕是也不能原谅自己了。

    弄不好,自己这些年好不容易厮杀挣来的官帽也得丢了。

    真是越想越气,那眼睛就跟飞刀一样死死地射向门外趴着的长兴侯夫人。

    这个死婆娘,不管他丢不丢官帽,等会子先把这婆子带回去好好地整治整治再说。

    贺林也不管身后有什么人,只管上下打量着蒋诗韵,心疼万分地问她,“有没有伤着你哪儿?”

    蒋诗韵摇摇头,其实方才那几个官差绑自己的时候,她没挣扎。春兰春桃又赶上前死死地护住她,说实在的,她还真没觉着哪儿疼。

    但是心细如发的贺林还是发现了她手腕子上的紫痕了,那两只纤细的腕子上,明明白白两道紫红,这不是绳子勒得又是什么?

    这帮该死的,竟敢对韵儿下这样的狠手?

    贺林回眸恶狠狠地瞪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络腮胡子,眼风如刀,似要把他凌迟。

    络腮胡子吓得浑身颤抖得跟风中的枯叶一样,一个大男人,几乎要哭出来,“贺大人,都是小的不好,您大人大量,绕过小的吧?”

    贺林的手段,他虽然没尝过,但是听也听到了。

    昭狱中的刑具更是五花八门,只要贺林让他进去,他就别想出来了。

    “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听信了那疯婆子的话。小的这就把那婆子带回去,问她个诬赖之罪!”

    络腮胡子虽然抖得不成样子,可也不傻,这个关头还知道拿长兴侯夫人充数。

    正在石阶上细听的蒋诗韵就笑了,冲络腮胡子扬了扬下巴,“这关别人什么事儿?是你下的令让人进来绑我的,这会子怎么又推到别人头上了?”

    络腮胡子张了张嘴。刚要辩解。却被蒋诗韵一口打断,就听她厉声道,“你要不是心存侥幸巴结上官。怎么会去而复返?明知道我不是劫匪,却还让人把我绑走,你说,有人牵着你的手还是在后头拿刀逼你的?”

    这话。络腮胡子一点儿都没有驳斥的余地。他瞪大了眼睛,跪在那儿面如死灰。

    贺林赞赏地看了一眼蒋诗韵。回头冷声道,“你还是回去等你们府尹大人处置吧。今儿本座不以权压人,只是这滥抓无辜的罪名你是逃不掉的。”

    贺大人……竟然不以权压人?

    络腮胡子惊讶地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还是那个煞神说的话吗?

    在他心里。今儿算是完了。抓了贺大人心尖子上的人,不管有没有伤着她,自己不死也得扒层皮。

    他万万没想到。贺林竟然说出这番话来。

    就算他有个滥抓无辜的罪名在身,顶多算是办差不利。挨顿板子又丢不了命。

    这……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了,砸得他眼冒金星,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瞧着他跪在那儿傻愣愣的呆样,贺林就心烦起来,不由怒喝一声,“你不走还等着进昭狱吗?”

    一句话,终于吓醒了正沉浸在劫后余生中的络腮胡子。

    他冲着贺林和蒋诗韵不知道磕了多少头,方才连滚带爬地出了院门。

    长兴侯夫人已经被小罗氏给扶了起来,被人砸在身子底下,不知道晕了多久的她,终于悠悠醒转。

    刚睁开眼睛,就听一个凶神恶煞的声音传来,“带走这疯婆娘!”

    就有官差上前来拉扯长兴侯夫人,长兴侯夫人腰身正疼着,被这么一扯,就听“嘎嘣”一声,也不知道是断了还是怎地,疼得她“妈呀”一声狂喊出来,一口鲜血跟箭雨一样狂喷了出来。

    小罗氏吓得脸都白了,跪在地上哭求,“官爷,我婆婆这个样子怎么能跟你们去衙门?求求官爷高抬贵手!”

    络腮胡子瞄了一眼门内,这要是放过这婆娘,贺大人怪罪下来怎么办?

    可要不放过她,就她这个样子,到衙门里还没过堂,就没命了。

    络腮胡子踌躇着,拿眼偷溜着院内,犹豫不决。

    贺林和蒋诗韵早就听见了,贺林深恨自己嫡母跑来找茬,不想理会。

    蒋诗韵看了一眼他的脸色,知道这人心内怎么想的。但是,那女人毕竟是他的嫡母,传出去,他的名声越发不好了。

    叹口气,她扬声朝外道,“这位官爷,我看就算了吧。她伤成这样,去了衙门没的把命给折腾没了。”

    络腮胡子一听这话如获至宝。他算是看出来了,贺大人拿这女子跟宝贝疙瘩似的,这女子说句什么话,比什么都好使。

    他忙讨好地冲蒋诗韵抱拳行礼,“还是姑娘明理,小的这就回衙门领罚去!”

    说完,带着几十号官差颠颠地走了。

    长兴侯府的下人见蒋诗韵肯放过夫人,也都朝她行了礼,把长兴侯夫人抬到了马车上。

    小罗氏赶紧对蒋诗韵福了福身子,也上了马车,带着婆婆回去了。

    这里,贺林捧着蒋诗韵的手轻轻地吹着气,心疼地问道,“疼不疼?”

    “不疼!”蒋诗韵脸颊红了红,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当着这么多人,他还这么煽情,真不知道他那煞神的名头怎么来的。

    “我这里有一瓶活血化瘀的良药,给你抹上。”贺林从怀里掏出一个翠绿色的瓶子来,拔开瓶塞就给她细细地抹上了。

    春兰早就给自己妹妹和小坠子使了个眼色,几个人相跟着回了厢房。

    邢斌也很有眼色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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