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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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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戴上吧。”蒋诗韵起身,翻箱倒柜。找出一个素色锦囊来,“这里头装着几味药,可以防毒防春的。”
贺林接过来,捏了捏。把里头的药丸倒出来,赫然是三枚颜色不一样的。
都是龙眼大小。一枚是碧绿色,闻上去带着一股薄荷的清香。一枚暗红色,躺在手掌里像是一滴大大的血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另一枚却是黄色的药丸。闻起来有股甜香。
方才蒋诗韵说“防毒”,他倒是明白了。只是那“防春”是个啥,他愣是没想明白。
捧着这三颗药丸。他纳闷了,“韵儿。防春是什么?这里头的哪颗防毒?”
蒋诗韵见这货明明一副高冷的样子,却偏偏这么懵懂的表情,顿时笑翻了。
“哈哈……”老天爷,这厮连防春是个啥都不知道,真是白长这么大了。
“你不知道什么是防春?”蒋诗韵好笑地瞅着贺林,眉头一皱,起了逗弄他的心。
“不知道,你告诉我。”贺林像个好奇宝宝,一脸虔诚地求教。
“就是……”蒋诗韵拉长了声音,正要逗逗这厮,却见那货眼中闪过一抹促狭。
她一下子明白了。
敢情,这货知道?
好啊,竟然敢装作不知,向她请教这个问题?
蒋诗韵小牙一磨,双眼眯了眯,“嗷”地一声就扑了上去。
“好啊,竟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小样的!”
贺林赶紧抱着头就往桌子后躲,蒋诗韵哪里肯放过她?
见他两肋空出来,蒋诗韵搓了搓手预热了下,就扑了上去。
论功夫,她一窍不通,自是和他不能比,不过这咯吱人的招数,她可是层出不穷的,不信他能抵挡得住?不信他敢去抵挡?
“今儿你要是敢还手,姑奶奶我就不嫁你了。”蒋诗韵嘴里威胁着,手下不停,把个功夫高深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都快要欺负到床底下去了。
贺林哈哈笑着往床底下躲,嘴里不停地讨饶,“是我错了,好韵儿,饶过夫君,夫君再也不敢了。”
“还夫君?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蒋诗韵听他油嘴滑舌,更不会放过他,两个人在屋子里追逐打闹起来。
好半天,蒋诗韵追得满头是汗,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像是红透了的苹果,煞是好看。
贺林早就看呆了,也忘了去躲,被她给逮住,摁在了地上。
许是蒋诗韵的力道有些大,也许是贺林累了。这一摁,竟把他给摁倒,两个人一个不稳,叠罗汉般睡到在地上。
好死不死的,蒋诗韵的那两片嫣红的唇竟然碰到了贺林那性感的薄唇……
这样狗血的剧情竟然也能发生在自己身上?蒋诗韵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一脸通红手忙脚乱地就要往上爬,可是这么个一亲芳泽的绝妙好时机,贺林怎肯放过?
两手一箍,他就把蒋诗韵给紧紧地揽在胸口。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一紧,情不自禁地就紧紧地吸吮起来。
只是到底也没经过人事,这方面,他还是欠缺的。
蒋诗韵被他箍住动弹不得,索性也就放开了,反正两个人都要成亲了,这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啥的也正常,且享受享受这美好时光吧。
无奈那厮跟啃萝卜似的啃了半日都不得其法,还舔得她满脸口水。
本来她还一脸娇羞地闭着眼的,无奈这家伙又是吸又是舔的,弄得她满脸发痒,她不由得睁眼看了看。
天,眼前那厮……正双目紧闭,一脸神情地在她脸上……“拱来拱去”?
真的,蒋诗韵此刻能想到的就是这么个词儿。
这厮,真的没有经过女人?
“噗嗤”,她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贺林那厮,睁开了眼睛!
怀中的小女人一脸的好笑,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笑意盈盈。
“你,也是个处儿……?”蒋诗韵笑得欢快。
什么叫他也是个处儿?他本来就是好吧?
告诉过多少次,她都不信!
贺林没好气地瞪她一眼,男人的自尊被她给严重伤害了。
望着一脸懊恼还带着点儿羞涩的贺林,蒋诗韵越发高兴。
这货平日里就是个高冷帝,从来还没见过他这么个囧样。
蒋诗韵心情大好,贺林却很没面子地别过头,别扭地问她,“是不是……我吻得不好?”
“嗯,差强人意!”蒋诗韵实话实说,压根儿没想过要维护这个男人的自尊。
贺林的眸中呼呼地喷着两股小火苗,这个小女人,竟敢藐视他?
“好,路漫漫其修远兮,夫君将上下而求索!今儿夫君要好好地练练!”
“啊!”被狂风骤雨般密集的吻袭击了,蒋诗韵只来得及短促地叫了一声。
二百三十一章 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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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蒋氏是受了钱氏的委托来的,事情没办成,她再气也不能扭头就走!
何况,蒋诗韵和贺林放定,她也招惹不起。贺林那是什么人物,虽是个庶子出身,可位高权重,皇上身边的红人,又是那么个邪气霸道的人,她哪里敢惹?
想了想,蒋氏压下肚里的不快,急匆匆地赶上蒋诗韵,满脸陪笑,“秀姑,我今儿来是想求你一件事儿的。”
就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果然!
蒋诗韵回首冷冷望着蒋氏,“不知道姑母有什么事情能求到侄女这来的?”
若是她猜测不错,能求到她头上来的,怕是治病救人了。
而能让蒋氏亲自出动的,恐怕只能是蒋诗静了。
钱氏明知道上次她被劫持就是蒋诗静和太子妃所为,而当时蒋诗静也被她认了出来,自然不敢上门相求,只得央求了蒋氏。
蒋氏,又是什么打动了她,让她不惜拉下脸来,即使她不理不睬也硬贴上来?
从蒋氏的嘴里,蒋诗韵是别想套出来了。不过她也懒得去套什么话,反正是蒋诗静抢着嫁过去的,至于会有什么后果,那只能是谁酿的苦酒谁自己喝吧。
蒋氏一看蒋诗韵那张冷脸,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怪不得钱氏不来呢,敢情这还是个难题呢。
但是来既然来了,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出来,“秀姑,你大伯家的大姐病了,卧床好几日了。一直昏迷不醒,好几个太医都来看了,说是看不了。姑母……听说你也懂医术,还救了长公主的媳妇和孙子,看在堂姐妹的份上,你去救救你大姐吧?”
救了她等着她来拿刀子杀我啊?上次不过给她医了个脸,她就记恨成那样。这次要是在她身上动刀子。等她醒来。岂不得把她给大卸八块了?
这样的病人,谁敢救?
但是这话她却不能让蒋氏听见,只在心里腹诽了一阵子。方才笑了笑,“姑母,我并不是什么妙手回春的大夫,上次不过是碰巧罢了。大姐姐的病既然那么重。连太医都束手无策了,我看我还是别去凑热闹了吧?”
“可是……听说你医术很高明?”蒋氏有些结结巴巴的。她以为凭她这个亲姑母的面子,蒋诗韵会答应的,没想到她竟然拒绝得这么干脆!
她心里十分接受不了,这个侄女儿这还没嫁给贺林呢。就已经不把她这个做姑母的放在眼里了,这要是嫁给了那煞神,岂不是她连登门都难了?
昨儿还听说连长兴侯夫人都在她这儿吃了大亏。看样子这个侄女儿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那可是她的嫡婆婆。搁在别人家里还了得?
媳妇还没进门就敢打婆婆,这简直是逆天了。
不行,这样的侄女她怎能让她高嫁?这老蒋家如今惟她马首是瞻,蒋诗韵要是嫁了贺林,那她在蒋家说话还有地位吗?
蒋氏眼珠子转了一圈,到底是老江湖,被蒋诗韵拒绝了也并未表露出生气的样子,只是皮笑肉不笑道,“秀姑,话我已经传到了,医者父母心,你要是真能眼睁睁看着你大姐姐没命,我也无话可说!”
说完,见蒋诗韵面色无波,蒋氏索性一扭身子走了。
反正自有人来恨她,她还得忙着回去想法子怎么破坏这桩姻缘呢。
放定了又如何?只要一天不嫁过去,就还不是贺家的人。
望着蒋氏临去时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蒋诗韵吃不准她这姑母打着什么算盘。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好算盘。
若是蒋氏不对付她还罢,要是她真的出手,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进了屋,坐下喝了口热茶,正要捣鼓些药丸,贺林来了。
长孙殿下和赵哲着人提亲的事儿他已经知道了,出了衙门,他连家都没回,径自来了蒋诗韵家。
虽然王氏不待见他,但是这么大事,他怎能不过来看看?
他倒不是担心蒋诗韵会答应,他担忧的是王氏会这山望着那山高,万一从中作梗,韵儿夹在中间又是难为。
好在王氏嗜睡,这会子还歪在炕上呢。贺林悄没声地进了蒋诗韵的屋里,从身后把她环住,头搁在蒋诗韵的肩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嗅着她发丝里透出的清香。
蒋诗韵也没挣扎,只觉得今儿应付了那两个嬷嬷和蒋氏,身心都有些疲乏。索性就端坐在官帽椅上,由着他趴在自己肩头。
“韵儿,我真想快点把你娶过去!”
贺林闭着眼轻轻地说道。
蒋诗韵不由翻了个白眼,“早晚还不是咱们两个人说了算?”
言下之意,是个人都能听懂。只要贺林开口,两个人直接把婚期定了就是。
说实在的,蒋诗韵也怕这事儿夜长梦多,虽然不担心贺林会变卦,可她总觉得自打亲事放定之后,心里总是不安。
也许这是“婚前综合症”吧?只不过两世为人,她还不至于这么紧张吧?
那么,这股不安,到底来源于何处?
良久,贺林才松开她,拉着她的手坐在另一张官帽椅上,“她们,没有为难你吧?”
若是她们敢为难他的韵儿,他不介意给她们点儿苦头尝尝。
“没有!”蒋诗韵看着他眼底的乌青,有些担忧,却打趣道,“你娘子我岂是那么容易被人左右的?”
一句“娘子”听得贺林心花怒放,他哈哈大笑着把蒋诗韵揽到自己怀里,好一顿摩挲。
“好想我能永远这么叫你!”贺林紧紧搂着她,嘶哑着声音叹道。
蒋诗韵心里有些疑问,就没接话。方才他表达了想早些娶她入府,她虽然没有明确说什么,但是凭着他的聪明劲儿,该听得出来她也有这种想法才是啊。
可为什么这厮没有接着说下去呢?
他要说明日就成亲,她是不答应的,可他要说下个月成亲,她还是乐意的。
为何他只下定却迟迟不定婚期呢?
刚才那句话也让她疑窦丛生,什么叫“好想?”难道还不够确定吗?
她一个姑娘家都这么积极主动了,他这个大男人怎么还磨磨唧唧的?
看他这样子,也不像是厌倦了她啊?
那他,到底有什么瞒着她?
蒋诗韵不动声色地从他怀里钻出来,扬着一张吹弹可破的小脸儿,一本正经道,“只要你想,就一直可以!”
这话的意思也很明确,只要贺林不变心,她蒋诗韵也不会变心,一生只爱他一个。
精明如贺林,怎会听不出来?
这样坚定不移的感情,对他来说简直是奢侈!
二百三十二章 怀恨()
正在调弦的紫菱听见贺林的问话,手就是一颤,连带着那弦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奴家,不知道大人指的是什么?”紫菱眸子低垂,看不出任何情绪,一张吹弹可破娇嫩欲滴的脸上,看到的只是茫然。
“姑娘的姓氏……”贺林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就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
还未等紫菱张嘴,李勉一下子就把话给抢了过去,“哈哈,双木,你这可就不大近人情了啊?别把这么娇滴滴的大美人儿给吓着!来,来,喝茶……”
想打岔混过去!
偏贺林就是不让,只紧紧地盯着紫菱的那双低垂的眸子。
即使不看他,紫菱也能感受到贺林的眸光没有丝毫暖意,射在她身上,就像是一支支利箭一样。
紫菱忽然觉得有些发冷,双手情不自禁地拢了拢自己的肩头。那动作,看上去优雅至极,惹人怜爱。
李勉的眸子里淬满了寒冰,冷冷地看着贺林。
怪不得人人都说这人是个煞神呢,果然难对付。
只是再难啃的骨头,他今儿也要啃下来。
咬咬牙,冲紫菱递了个眼色,李勉脸色有些阴沉,“双木,这青楼女子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你非要刨根问到底做什么?让人家紫菱姑娘多为难?”
这就是不想告诉的意思了?若是贺林再一个劲儿地追问,显然是不给李勉面子了。
贺林紧紧地盯了紫菱一眼,忽然笑了起来,痛快地把手中茶盏里的茶一口喝掉。
“长孙殿下似乎对紫菱姑娘情有独钟啊?每每都出声相护,倒是显得贺某有些不近人情了?”
贺林似笑非笑看着李勉。“既然如此,长孙殿下何不为紫菱姑娘赎了身,也不枉殿下对紫菱姑娘一往情深了。”
这话一落,李勉和紫菱都是面色一变。
紫菱本是低垂的眸子扬了扬,神色冰冷,面容带着点儿悲戚,似乎有什么不可说的委屈。
而李勉则是唇角翘了翘。弧度虽然很小。但是足够贺林看清,那是不屑的表情。
原来,李勉如此护着紫菱。心里却也是厌恶她的身份的。
一个青楼女子,即使才情再高,容貌再美,也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抬起眸子的紫菱。把这一幕也看得清清楚楚,她复又垂下眸子。不带一丝感情地弯了弯唇,讥讽地笑了。
早该知道会是如此的,从被抄家的那一刻起,她就该随着母亲上吊以保清白的。
只是她不甘心就那么死了。不甘心才二八年华就香消玉殒。
卖入教坊司,凭着她的姿色,着实让鸨母欢喜了好多天。
她有满腹的才情。有出色的容貌,言谈举止。都是那么地高雅。锦绣楼里,她不用争,凭着这些就稳稳地坐上了头牌的宝座。
鸨母逼她接客,她也曾抗争过,可曾苦求过,为此,她除了一张脸,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可是为了报仇,为了活下来,她忍了。
自从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出价千两的老头子之后,她就麻木了,再也不在乎这些了。
支撑着她活下来的,除了报仇,已经没有别的了。
她清楚地记得,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
记得那一年,她刚满十六岁。如此容貌如此才情,家里的门槛差点儿没有被媒人给踏碎。
她和母亲,每日里都欢欢喜喜地挑选着求娶之人的家世人品,每日里,过得悠闲闭塞,压根儿就不知道风刀霜剑已经无情地袭来。
直到那一天,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锦衣卫,带着人围了她家的院子,从她家里翻出一箱箱的东西,把她的父祖兄长全都串蚂蚱一样用绳子绑成一串,她才知道,她的好日子到头了。
家里十六岁以上的男丁,发配的发配,流放的流放,至今杳无音信。
而女眷们,则不管老少,统统发往教坊司。
祖母受不了,带着伯母婶娘还有母亲上了吊,年纪大一些的姐姐,有的已经定了亲,可是出了这样的事儿,谁还敢上门迎娶,挣扎了一番之后,也随着祖母她们去了。
只有她,舍不得,不甘心,以为活着就会有希望。
被兵丁们捆了手牵着押往教坊司的时候,她远远地看到了那个人,那个让她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仇人!
那人面容俊美无俦,端坐在黑色的大马上,冷沉酷烈,黑色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一面黑色的旗帜,透着一股诡异!
那人的脸,她永生都不会忘记。
夜里,尽是她吃其肉喝其血的梦境,可想而知,她有多恨他!
直到遇上了李勉,她那一颗沉寂许久的心才活泛过来。
李勉以皇子身份帮助她复仇,紫菱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一枚棋子,可还是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这个阴柔的皇子。
自打李勉来过她这儿,她就死活也不接客了。潜意识里,自己的身子只为他留着,虽然,他在这儿不过寥寥几夜。
可就那几夜,足够紫菱后半辈子回忆的了。
在床上,李勉当真是个温存不过的人,待她不似那些花了重金的那些臭男人,一遍一遍地没个餍足。
李勉又是年少位高,面容俊美,紫菱的一颗心慢慢地就沉沦了。
这样的日子就该是她的,要不是她家被抄,凭她的身家和相貌,给皇子做个侧妃也是绰绰有余的。
她曾妄想着,哪日李勉也会爱上她,替她赎身,脱了贱籍,就算是不能做他名正言顺的女人,做个侍妾她也心甘情愿!
可是这个梦想还是幻灭了,就在李勉翘唇的那一刻!
她知道,这不过是她少女时期的一个幻想罢了。
而这一切,都是身边这个男人导致的,让她家破人亡,让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听说他爱上了一个医女,已经放定了。
呵呵,自己得不到的,为何让他得到?
紫菱在心里已经不知道笑了多少回,每笑一次,她都会揪心地疼!
寂静的夜,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嘈嘈切切之声,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裹挟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凌厉!
二百三十三章 捉奸〔一〕()
蒋诗韵一大早起来,在院子里做了几个瑜伽的动作,深深地吸了一阵子新鲜的空气,只觉得神清气爽。
虽然这古代这不好那不好,但是空气至少是无污染的。
她这副小身板儿太过纤弱,若是不勤加锻炼,将来生儿育女可是要遭大罪的。
反正要嫁人的,蒋诗韵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春兰和春桃姐妹两个和她差不多同时起来的,两个人站在石阶上悄悄地看了一阵子蒋诗韵那古怪的动作,不由纳闷,秀姑这是在做什么?
说练功夫吧,有点儿花拳绣腿摆花架子。说不是练功吧,还有些像。
春桃是个急性子,见蒋诗韵做完了几个动作,额头上都是薄汗,捂着嘴就笑出声来。
蒋诗韵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她们姐妹两个,于是转身朝她们两个走来。
春桃笑着打趣蒋诗韵,“秀姑,你这是练的哪个门派的功夫?好生奇怪!教教我和姐姐呗。”
蒋诗韵被这丫头说得也笑了,忙解释,“这可不是你们学的那样的功夫,不过是为了让身子强壮胡乱练练罢了。”
几个说说笑了几句,春兰和春桃就在院子里支个架子,练起来。
姐妹两个从小就跟着父亲窦成练武,不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歇,也习惯了早起。
两个人打了一通拳脚,擦了汗,小坠子才起来。她年纪最小,蒋诗韵也就没有约束她,通常都会让她多睡儿觉。
一见自家主子和春兰姐妹都练了一通,小坠子心里不好意思起来,虽然姑娘不在意这些。可她毕竟是坐奴做婢的,哪能这么自在?主子都不睡了她还睡,这搁在别人府上,早被打发了。
小坠子很庆幸自己遇到了这样肯替下人着想的主子,心里更加敬重蒋诗韵,冲她行了一个礼,她就匆匆跑到厨房去了。
蒋诗韵望着她那落荒而逃的背影。觉得好笑。这丫头。还是有良心的,不像慧儿,吃不得苦耐不得劳。总想着往上爬,好出人头地。
只是她也不想想,凭着她目前的身份,再怎么爬。也不顶用啊。
也不知道慧儿在安国侯府过得如何?
自打上次蒋诗静来治脸,她旁敲侧击。故意给钱氏母女一种慧儿也是同党的错觉,不知道钱氏母女会怎么收拾她。
想来,她在蒋诗静手底下讨生活,日子也不见得好过。
只是人都有逢高踩低的心理。若是当初她嫁过去了,慧儿估计还是会跟过去。
当然,蒋诗韵不喜欢那些不劳而获的东西。慧儿既然想攀高枝。那她就好好地助助她,让她以为自己快要到手。到时候却可望而不可即,让她尝尝那种滋味如何。
正盘算着,就听大门被人给拍响,老苍头过去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容貌秀丽的妇人,那妇人跟着老苍头进来,对蒋诗韵规规矩矩行了礼,方道出来意。
“我是锦绣楼管伺候姑娘出门的的妈妈,专们伺候锦绣楼的头牌紫菱姑娘的,我娘家姓赵。”
并没有说夫家,也不知道她有没有。
一般青楼里的女子是不用出来应酬的,但是像锦绣楼这样的就属于比较高级的了,特别像紫菱这样的头牌,一些大户人家叫个堂会来个贵客什么的,也会让这些女子过去弹曲宥酒。
这个赵妈妈约莫就是跟着姑娘出门的。
只是锦绣楼里的人怎么会找上门?蒋诗韵一个良家女子若是和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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