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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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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等着呢,不过你做我后娘的那一天怕是没了。”蒋诗韵微笑着望着她,一点儿都不动怒。

    不过是她爹的侍妾罢了,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有她后悔的日子在后头。

    到时候,希望她脸皮不要那么厚再上门来。

    慧儿还想再撂下句狠话,却被蒋德章一拽胳膊给拽走了。

    这个女儿他可不能得罪死了,还是见好就收吧。如今美人在抱,他怎肯把时辰浪费在无谓的争吵上?

    看到他们走远,春兰无不担心,“秀姑,你就这么把她放走了,不怕后患无穷吗?”

    慧儿临去时的眼神可谓毒辣凶狠,这样的女人要是得了势,将来还不得百倍地报复秀姑啊?

    “且看吧。你觉得我爹会爱她爱到骨子里去吗?不过就是姿色看得过去罢了,靠姿色吃饭,终有没饭吃的那一天!我爹那样连对结发妻子都没有丝毫感情的人,你还指望他能真正爱上别人吗?”

    对于蒋德章这样的人来说,他最爱的人就是他自己了,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惹人诟病?

    蒋诗韵早就看透他了。慧儿跟他回去,不过快活一时,等到时候低落到尘埃的时候,才是她最痛苦的时候。

    且先让她乐几天吧?

    打发走了慧儿和蒋德章,蒋诗韵就传下话去,紧闭大门,拒不见客。

    当天夜里,就听见外头有些喧嚣,只是那声音似乎隔着好几条街道,遥遥传来,不仔细听还真的听不真切。

    这几日,蒋诗韵夜里睡得格外警醒,就是怕夜里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她忽地翻身坐了起来,披上外衣趿上鞋子趴在窗户根儿细细听起来,越听越觉得那像是人喊马嘶的声音。

    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贺林会不会也在里头跟人厮杀?会不会有危险?

    外头一丝儿光亮都没有,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蒋诗韵听了一会儿,越听越控制不住心里狂跳着。

    想想贺林还留有人手在这儿,真想立马坐了车带着人赶过去。

    可这时候,城中正大乱着,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万一被人家给抓了,以此要挟贺林,岂不是给他添乱?

    索性又躺回床上,可是一晚上尽翻来覆去胡思乱想了,哪里还能睡得着?

    好不容易熬到天刚蒙蒙亮,听见外头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了,蒋诗韵穿戴整齐推开门,就去喊春兰姐妹。

    她要出去看一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贺林有没有危险?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重重的拍门声,蒋诗韵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扶着门框腿一软差点儿没有站稳。

    老苍头颤巍巍地就要去开门,却被蒋诗韵给喝止住了。

    贺林派来的人守在大门两侧,蒋诗韵冲他们使了个眼色,就有一人利索地翻上了墙头朝外看去。

    蒋诗韵下意识地久屏住了呼吸,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停了。

    外头到底是谁?是贺林还是……别的什么人?

    贺林若成功,她就会荣华富贵一步登天。

    贺林若失败,那她则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要么屈从于李勉,一辈子被他禁锢在后宫里。要么,就只有死路一条!

    回头望望正屋,再看看厢房,里头都是自己最在乎的人,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

    只一霎时,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二百四十七章 妻管严() 
爬上墙头的那人忽然回过头来大叫了一声,“姑娘,大人来了。”

    这个大人自是贺林了。

    蒋诗韵提着的一口气忽然松懈下来,只觉得身子软绵绵地提不起劲儿来。

    大门打开,贺林从外头进来。只见他一身银白色的铠甲,上面血迹斑斑,随着他的走动,血滴慢慢地滴落到松软的土地上。

    朝阳升起,火红的日光打在他的铠甲上,红白相间,看上去如此地妖娆醒目。

    望着那个人一步一晃地走进来,满脸的疲惫,似乎快要虚脱了一样,蒋诗韵一下子又清醒过来。

    他受伤了吗?

    身上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有了力气,她扶着门框顺势站了起来,冲下了石阶,奔向那个人。

    阳光下,一身血色铠甲的那人站定,张开了双臂,把这个如同归巢的鸟儿一样的人给紧紧地揽在了怀里。

    这一刻,天地间似乎一下子静止了,只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只闻得到身上的血腥味儿。

    眼泪止不住就无声地滑落下来,蒋诗韵伏在他的肩头极力隐忍着。

    虽然她过得衣食无忧,虽然她没有什么性命之忧。可一旦爱上了一个人,整颗心都会跟着他飞走。

    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她夜夜都难以安眠,日日担惊受怕。但她还得在王氏面前跟没事人一样,还得在蒋德章跟前表现出一副强势的样子。

    天知道,这些日子她真的不想见任何人,只想把自己像只蜗牛一样藏起来,躲在厚厚的壳里,谁都找不到。

    这一刻。她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会怕贺林出事儿,会怕他们没有未来。

    伏在他肩头,蒋诗韵把这些日子的泪水全都流了个痛快。

    贺林肩头湿了一大片,只是都顺着铠甲流到了地上。

    半天,蒋诗韵才止住了哭,抬头一看,哇。院子里里里外外站的全都是铠甲鲜明、手执刀枪的兵士!

    蒋诗韵只觉得自己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子。东瞅瞅西看看,忽地一下子又扎进了贺林的怀里。

    “你……你什么时候带了这么多人进来?”老天,方才她动情之时趴在贺林身上哭的场面。岂不是全被人给看光了?

    “哈哈哈……”蒋诗韵这副可爱精灵的小模样彻底愉悦了贺林,他忍不住就仰天大笑起来。

    “你还笑,你还笑!”蒋诗韵被那些虎视眈眈的眸光给看得连头都不敢抬了,见贺林反而还能笑出声来。她恨得提起拳头就去砸。

    “嘶”,贺林不防自己的伤口被她砸中。疼得发出声来。

    蒋诗韵身为医者,极其敏感。方才只顾着激动了,见他站在那儿似乎没什么,也就忘了这茬。

    听见他的吸气声。蒋诗韵忙离开他的怀抱,急急地问他,“你受伤了?伤到哪儿了?”

    “无妨。一点儿小伤!”贺林摆摆手,怕吓着她。

    耿三好死不死地在一边插了句。“大人昨夜被乱党砍中了胸口,事态平复之后又急急赶往姑娘这儿,到现在还没包扎呢。”

    他是心疼他家主子,都伤成那样了,也不肯歇息,非要赶过来看蒋姑娘一眼,说是好让姑娘放心。

    在他看来,大人为了姑娘连命都不要了。

    只是耿三这番好心却换来贺林一个白眼及一声冷冷的警告,“闭嘴!”

    耿三立马不言声了,却拿眼溜着主子,一脸的委屈。

    蒋诗韵忽地就火了,都受伤了不先去医治,还跑她这儿来?跑她这儿来折腾了半天还不声不响的,这是嫌活腻歪了是吗?

    “该闭嘴的是你!”蒋诗韵毫不留情地一把扯过他的手,拉着他就往石阶上迈,“你都受伤了不知道吭一声吗?吭一声会死啊?”

    院子里的士兵都看愣了,这女人胆子太大了吧?是不是没见过杀戮中的大人啊?

    要是见了那样的大人,估计她绝不敢这么对大人说话!

    大人就算是再喜欢这女人,也不可能容忍一个女人这样下他的面子的。

    这女人这下完了,大人刚刚厮杀了一夜,又受了伤,这女人算是撞在刀尖上了。

    于是,院子里厮杀了一夜的士兵一个个睁大了眼睛望向了石阶上面,这下子这个女人要吃大亏了。

    可让他们望眼欲穿的是,一直到大人被那女人拉拉扯扯地进了屋子,都没见大人发过火,吼过一声,更别提会动手了。

    大人……这是怎么了?

    不好意思当着他们的面打女人是吗?这是要在屋里偷偷打了?

    一众士兵各自使了个眼色,悄悄地就要往前靠拢。躲在门外听听吧,看看大人会怎么发落那个大胆包天的女人?

    还没等他们挤到窗口,就被耿三一个个给揪了回来。

    预料中的热闹没看成,士兵们一个个憋着一肚子的火,狠狠地瞪着耿三。

    耿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你们想看大人没面子吗?小心大人发现了让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那女人那么大胆,大人就算是打了她又怎么会没面子?”一个士兵瞪大了眼不解地问着耿三。

    耿三一听就知道这是个没见识过他家大人在蒋姑娘面前伏低做小的样子,不由得冷嗤了一声,“赶紧滚边儿去吧,还想看大人打姑娘?告诉你,姑娘不打大人就算好的了。”

    这也是他不让他们听墙根的原因啊。

    到时候大人恼羞成怒,把这都算在他头上,他可就麻烦了。

    那些士兵还是不解,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想看好戏。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河东狮吼,“你不想要命了是吗?你不想要命了别死在我这儿呀?”

    他们的贺大人好似哑巴了一样,良久才听见大人跟蚊子哼哼了似的,“这不是惦记着你吗?怕你担心我,嘿嘿……”

    “谁担心你!你少臭美!”那个中气十足的女声又是一声暴吼,让一众士兵差点儿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这还是他们的那个英明神武、杀伐果决的贺大人吗?

    什么时候也成了“妻管严”了?不对,这媳妇还没娶进门都这样怕了,那要过了门岂不得天天跪搓衣板?

二百四十八章 心病() 
屋内,贺林已经卸下铠甲,躺在蒋诗韵的床上。

    蒋诗韵眼睛瞪着他,嘴里吼着他,可两手非常轻柔地给他解着身上的衣扣。

    贺林唇角翘起,一双放电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蒋诗韵,仿佛看不够似的。

    蒋诗韵也不理他,只拿一把小剪刀轻轻地剪开他沾血的衣裳,露出胸前一处正汩汩往外冒血的伤口。

    她看了一眼,脸色立即就黑了。

    再往里多移一寸,贺林就没命了。

    就这样的大伤,他竟然不当回事儿,事后第一时间赶到她这儿不说,连吭一声都不吭。

    这厮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光流血也是会死人的啊?

    已经懒得跟笑得一脸花痴的贺林交流了,蒋诗韵当机立断喊来小坠子和春兰姐妹,分派任务:“小坠子去烧水,春兰和春桃按方子配药。”

    几个姑娘都是被她给练出来了,见到这样的伤势也没有大惊小怪的,只匆匆地拿了方子就各干各的了。

    耿三听见里头动静,就要往里闯,“姑娘,要不要属下帮忙?”

    上次贺林动手术的时候,可是他在跟前帮着的。

    “不必了,你到厨房里看看弄点儿吃的,给兄弟们先垫补垫补。”杵在这院里头等着看热闹吗?

    耿三还想进去看看他家老大的,可被春桃拿眼一斜,他就摸着鼻子讪讪地退了出去,自己带着人钻到厨房里忙活去了。

    蒋诗韵见人都不围在门口了,这才舒了一口气。好在贺林的伤势看着虽然凶险,却没有上次那么吓人。

    伤口不深,没有性命之忧。

    忙活了一上午。总算给他缝合好,贺林已经沉沉睡去。

    蒋诗韵看着耿三等人都吃了饭,让小坠子在院里铺了些垫子,吩咐他们在外头歇息了。

    她则挑了几样补血补气的药材,让小坠子在厨房里炖上。

    一切都消停了之后,她也累得筋疲力尽的。

    春兰见她面色疲倦,就劝她。“秀姑。你累了就先歪一会儿,我和春桃守着大人!”

    春兰姐妹身上都有功夫,经得住摔打。有她们两个守着倒也放心。

    蒋诗韵只是嘱咐了一句,“大人醒来叫我!”就到对面的软榻上躺着去了。昨夜一晚没睡好,不多久,她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听外头吵吵嚷嚷地似乎有人在吵架。蒋诗韵睁开朦胧的睡眼,见天色快黑下来了。她赶忙一骨碌翻身坐起来。

    屋里只有春兰一人,春桃不知去处。

    听见动静,春兰忙探身过来,“秀姑。你醒了?”

    蒋诗韵穿上鞋,朝窗外茫然地望了一眼,“外头怎么这么闹?”

    “是……是王婶。”原来是王氏醒了。

    蒋诗韵顿觉头大。定是王氏发现院子里来了这么多男人了。

    她穿戴齐整,去看了一眼依然沉睡着的贺林。就出了门。贺林这些日子还不知道有没有睡一个囫囵觉,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她怎么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让王氏惊扰到他。

    刚一打开门,就见院子里本来躺在垫子上歇着的那些士兵们都站起来,立在院子里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硬着头皮听站在石阶上的王氏在说什么。

    蒋诗韵不由好笑,她娘王氏可真够威风的,弄得比领军将军都要气派。

    这定是贺林那厮暗地里嘱咐过了的,不然,王氏哪有这个脸?

    听王氏唾沫星子四溅地骂着那些厮杀了一夜的兵士们,蒋诗韵于心不忍,要不是贺林在这儿,他们这些人哪肯受一个妇人的气?

    “娘,别骂了,他们在这儿守护着我们不好么?”蒋诗韵只好上前拉着王氏的手,轻言细语地请求着。

    王氏的精神越来越差了,昨儿被蒋德章的休书给刺激了一番,王氏的脾气越发暴躁,连她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我为什么不能骂?他们这些臭男人战腌臜了我的院子,我要把他们赶出去!”王氏一听蒋诗韵这话,眼睛血红,像是一头迷失的野兽,歇斯底里地吼着。

    蒋诗韵见王氏这个样子不大好,生怕院子里的人再刺激到王氏,赶紧悄悄地朝耿三又是打手势又是使眼色,让他把人给带出院子。

    一院子人顷刻之间就没了人影,蒋诗韵心想王氏这回该消停了吧?可这样还不行,王氏又把目光投向了她屋里,一张丰润的脸黑沉沉的。

    “秀姑,你说一个女儿家的闺房里躺着一个大男人算是什么样子?去,把那位贺大人给我请出去!”

    就知道王氏不会放过贺林,蒋诗韵苦笑了。

    这两人都是她至亲的人,要她在这两人之间做选择,真是难上加难。

    可眼下贺林身上有伤,刚缝合好伤口,不能轻易搬动的。王氏让她把贺林送走,她真的很为难!

    但是王氏她也不能直话直说,只得斟酌着语言细声细气地和她打着商量,“娘,贺大人受伤了,刚缝合好伤口,七日之内不宜动弹。娘能不能等些日子再让他搬出去呢?”

    “又受伤了?”王氏面露惊恐,“上次不是在这儿涎着脸赖了好些日子吗?他这是赖上瘾了还是看着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了?整日里打打杀杀的,不是这儿伤,就是那儿伤的,依我看,早晚死在这上头!”

    听着王氏这诛心的话,蒋诗韵暗地里祈祷贺林不要醒来,千万听不见才好!

    “娘,求您了。他又不是故意受伤的,就让他养好再走好吗?”蒋诗韵急得都快给王氏跪下了,他们两个之间都放定了,迟早都是一家人的,王氏何必苦苦相逼呢?

    “秀姑,男人有什么好?就算现在对你情深意重花言巧语,可隔几年就喜新厌旧了。你长得又不是国色天香,贺大人也就瞧着新鲜,过几年还不是再找貌美如花的?”

    面对蒋诗韵的苦苦哀求,王氏泪眼婆娑,转而苦口婆心地劝慰起了蒋诗韵。

    蒋诗韵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心知王氏这是被蒋德章那个渣男给伤着了。

    可她在王氏跟前不敢提蒋德章,生怕勾起了王氏的伤心事儿。

二百四十九章 赐婚() 
王氏见她不语,以为她听进去了,继续念叨着自己的观点,“秀姑,贺大人长得比女人还美,你要是真的嫁过去,降不降得住还是一说。到时候他后院里美人一大堆,你受不受得了?听娘的话,好好在家待着,哪个男人都不嫁,跟娘过一辈子吧?”

    说完,王氏就可怜巴巴地看着蒋诗韵,那眼神里包含着无数的期盼和怨恨,真的让蒋诗韵难以拒绝。

    蒋诗韵算是明白了,她娘还是没有打开心结,反而惧怕起男人了。

    想当初,王氏还觉着嫁给赵哲好呢,如今倒好,愣是不想她嫁人了。

    这心结要是打不开,这一辈子王氏就别想幸福了。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倒是觉着窦成为人忠厚肯干,比蒋德章那个书呆子强多了。

    无奈王氏心中无意,如今心结又是这么深,她连提都不敢提了。

    想了想,她只得先安抚住王氏,“娘,世上好男人多得是,您也不用怕!再说,女人也不能总要依靠着男人,得为自己争口气才是!女儿我有技能在手,就算某一天被男人给抛弃了也不怕的,娘就放心,女儿养活您可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

    可王氏钻了牛角尖,哪里听得进去?

    非置着蒋诗韵把人给送出去,蒋诗韵哪里肯?

    最后,娘儿俩又是不欢而散,王氏气呼呼地回了屋里砸了一通,蒋诗韵也心情很差地回了自己屋里。

    贺林已经醒来,蒋诗韵进屋的时候,他已是一脸的平静。

    蒋诗韵坐到床头,他拉过她的手。柔声问道,“是不是我又惹你娘生气了?”

    蒋诗韵摇摇头,旋即又点点头,笑道,“现在只要是男人进了这院子,估计都得惹我娘生气!”

    见贺林有些困惑不解,蒋诗韵就给他细细说了昨儿蒋德章来过的事情。解释了这就是心理上的问题。

    虽然古人不懂什么心理上的问题。但是蒋诗韵给他打了一个比方,王氏患的就是“情志病”。

    古代这种病例也不是没有,这么一说。贺林也就明白了。

    只是次次来次次惹王氏生气,贺林还是过意不去的。“要不,我这就搬出去吧?”

    躺在这儿还不知道被王氏骂多少次呢。

    寻常的妇人谁敢对他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口出恶言哪?

    谁让人家可是自己未来的岳母大人,莫说骂了。就是打他几下,他也不敢还手哪。

    可蒋诗韵却摇头。“不用,你的伤口不宜搬动,就安心住在这儿。我娘要是再说什么难听的,你暂且忍一忍。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贺林一听这话就笑了,“都说女生外向,你这还没嫁给我就向着我说话了。你娘听了岂不又得伤心难过?”

    “那就别让她听见!”蒋诗韵毫不在意,孝顺和愚孝不是一回事儿。“与其让她生气伤心,不如哄着她让她欢欢喜喜的。”

    对此,贺林深有同感。当下也不再提要搬走的事情。

    歇了两日,他就已经能下床了。在这两日,两个人好不容易静下心来,说了些贴心话。

    原来老皇帝已经驾崩,只是宫里秘不发丧而已。新皇就是燕王已经登基,只待发了丧就举行册封大典。

    而那位皇长孙李勉,在那一夜已经被贬为庶人,流放边关了。

    虽然对李勉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皇长孙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蒋诗韵还是未免唏嘘了一番。

    好在贺林在这场变动中立了大功,将来肯定贵不可言。

    不过蒋诗韵最大的希望就是两个人能平平安安相守一生,至于荣华富贵,对她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

    王氏这两日除了嗜睡,倒也没别的事情,但是蒋诗韵还是极其担心,因为她不肯乖乖吃药,蒋诗韵只得配了方子给她做药膳。

    第三日,刚喂完贺林吃过早饭,宫里忽然来了一位内监宣旨。

    贺林躺着自然无法起来接旨,那内监指明让蒋诗韵出来接旨。

    蒋诗韵还从未经历过这样大的场合,一时翻箱倒柜不知道穿什么好。

    贺林看着她那个忙乱的样子,就笑了,“只要穿你身上这身就挺好!”

    蒋诗韵白了他一眼,到底还是挑了一套月白撒花夹袄换了,匆匆忙忙地到院子里跪接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蒋氏女,二八年华,贞静贤淑,贤良聪慧,特赐予锦衣侯为原配正妻!钦此!”

    那位内监抑扬顿挫地念完,就把圣旨一合,满面笑容就上前挽起蒋诗韵,“恭喜姑娘了!”

    蒋诗韵尚还懵懵懂懂,这……这锦衣侯是谁?

    怎么不是贺林?他不是锦衣卫指挥使吗?

    眼看着那位内监把圣旨往她手里送,她却迟疑着不敢去接,结结巴巴地问那内监,“公公,这……位锦衣侯是何许人?”

    那内监似乎很是惊奇,一脸不解地望着她,“姑娘怎么反而问起咱家来了?你和锦衣侯不是都放定了吗?”

    蒋诗韵这才知道原来锦衣侯就是贺林,她忙双手接过圣旨,谢过公公,又奉上一个红封。

    那内监笑眯眯地收了,就要去看看贺林,“皇上这几日日理万机,特意嘱咐咱家来瞧瞧锦衣侯的伤势。”

    蒋诗韵连忙引着那内监进了厢房,内监见贺林精神尚可,给他道了喜,就匆匆赶回宫里复命去了。

    春兰和春桃还有小坠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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