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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侯门-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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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她锦衣罗裙、凤冠霞帔地穿戴齐整,万一贺林弄不出来,她还能把衣裳脱了不上花轿不成?

    王氏怕是也不答应!

    大家不得在心里骂她作吗?

    她可没那么大的脸承受那些。

    这样的当她可不会上!

    见这小女人和自己扛上了,贺林无法,摊开双手边劝边哄,“这个确实得天黑些才能做得出来。要不,你先梳洗了。让全福人给你把头梳上。到时候我做出来你再换衣裳可好?”

    这样一举两得,也不算耽误事儿。

    贺林这提议,蒋诗韵也没什么疑义。

    看着门口这么多人,再站下去,估计又成了众人热议的焦点,蒋诗韵的脸皮还没修炼得这么厚,只得先答应了贺林的提议。转身回了屋子。

    此时。王氏也听缓过劲儿来的老苍头和小坠子说了,当时喜不自胜,连饭都没心思吃。忙赶到蒋诗韵屋里。

    众人七手八脚伺候起蒋诗韵来,先是小坠子去烧水,春兰和春桃姐妹把泡澡的木桶搬进屋里,又找来蒋诗韵自己配制而成的香胰子。在蒋诗韵的抗议中把她扒光给摁在了香樟木桶里。

    本来还极不习惯人家伺候她的蒋诗韵,浑身倚在木桶里。才松弛下来。只觉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从内到外透着一股子惬意。

    见王氏带着春兰姐妹跟小坠子挑衣裳的挑衣裳,看首饰的看首饰,她也就放松下来。

    事已至此。看来没法再拦着了。

    到时候就算贺林做不出那个难题,她恐怕也得被王氏给硬塞进花轿里了。

    想想遇到贺林这样细心体贴的男人,这辈子也算是她幸运了。不管他外头是什么名声。是好是坏,至少在她的心里。他就是那个适合她的白马王子。

    多金,英俊,位高,权重,这不是钻石王老五是什么?

    哈哈,没想到她蒋诗韵也能有这么一天!

    倚在桶里半合着眼,让全身除了脖子以上都浸在水里的蒋诗韵,心情无比地好,越想越觉得自己穿过来还真是穿对了。光一个贺林,就让她赚大发了。

    一边想着,她的唇角就不自觉地上扬起来。水汽氤氲中,少女的面色白里透红,梨涡乍现,自有一股动人的神韵。

    只是此时的蒋诗韵,压根儿就没有觉察到自己到底有多好看!

    泡了一会子,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春兰和春桃亲自上前,给她搓洗着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身上打上香胰子,洗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

    才拿一块干净的软巾给她包了,出了浴桶。

    坐在贵妃榻上,穿上王氏亲自给她从贺林送来的樟木箱子里挑出来的粉绸里衣,蒋诗韵就拿软巾挤着长发上的水。

    等头发绞得半干了,春兰就给她松松散散地盘了个髻,带着她坐到镜台前。

    全福人已经进了屋,来的是兵部尚书的夫人。

    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白白胖胖的,透着一股富态。

    一见蒋诗韵,兵部尚书夫人满脸都是笑,“哎哟喂,我的好姑娘唉,没想到咱们又见了。”

    蒋诗韵仔细打量她几眼,这才知道原来这兵部尚书夫人先前受贺林所托,来为耿三提过亲。

    怪不得她说又见面了呢,这茬子不提她都快忘记了。

    想想贺林当初那行径,蒋诗韵就是一肚子的火。明明对她有意,怎么就能硬起心肠来给耿三提亲呢?

    万一当时她要是答应了呢?

    如今他是后悔还是不后悔?

    他就没想过自己会难过一辈子?还是他的心太宽,压根儿就不当作一回事儿?

    一想到这样可怕的后果,蒋诗韵就庆幸自己当初脑子清醒,没有眼皮子浅。

    兵部尚书夫人见蒋诗韵面色有些阴沉,直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如今这姑娘可是锦衣侯的心头肉,自己万一惹火了她,那还有好果子吃吗?

    想想也是自己老糊涂了,明明不该提的话,非得在人家大喜的日子提起,这不是惹晦气吗?

    那个耿三不过是锦衣侯的护卫,如今这姑娘很快就是侯夫人了,提起这个,岂不是在辱没人家?

    兵部尚书夫人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的错,不由得就照自己脸上一个嘴巴子,骂着自己,“看看我这张嘴,瞎咧咧什么呢。姑娘别见怪,我这是老糊涂了,说话都不经过脑子了。”

    蒋诗韵方才听她提起见过的话茬,想起了贺林当初的心思,只是简单地和兵部侍郎夫人寒暄了几句,没想到竟然给人家造成了误会,让人自责到这个地步,当下觉得十分过意不去。

    她忙起身拉过兵部尚书夫人的手,真诚地说道,“夫人,快别这样,我怎么会多想呢?这事儿其实也没什么,当时谁也想不到今天,不是吗?您快别这样了。”

    兵部尚书夫人见这姑娘并没生气,也就松了口气,含笑拉着蒋诗韵重新坐到了这锦绣坊她也听说过,听说专供城中大户人家定做,料子都是最时新最好的,寻常一套少说也得一百多两银子。

    京中大户人家的小姐都以能有一套锦绣坊的衣裳为荣,只有那些及笄之后的姑娘出门给人相看时,才舍得穿这么好的衣裳。

    更遑论嫁衣了。

    镜台前,开始给她绞面,梳头。

二百六十四章 欢声笑语() 
ps:准备完结了,正想大结局,这两日尽量写完,不知道办不办得到?

    贺林在搞什么鬼?

    蒋诗韵也不能出去,坐在屋子里直纳闷。

    春兰和春桃、小坠子她们早就按捺不住,跳了出去。

    院子里,已经热闹成了一锅粥。

    贺林正指挥人搭架子,在上面为上了一块质地精良的白布。不远处,是一个圆球形状的东西。

    春兰几个看了半日也看不出过所以然来,几个人叽叽喳喳兴奋地议论着。

    春桃是个跳脱的性子,这些日子和贺林也混熟了,胆子大起来,百思不得其解就跑到贺林跟前,笑嘻嘻地叫了声,“贺姐夫……”

    少女特有的脆生生的甜笑毫无遮拦地就传到了屋里,正端坐在床上等着换穿嫁衣的蒋诗韵身子猛地一抖,差点儿没有坐稳倒下去。

    娘,这才几日,春桃就叫贺林姐夫了?

    平日里她可是一口一个“秀姑”地叫着她的,从未听她叫过她一声姐姐,这会子倒嘴巴甜得叫起来姐夫?

    这货,真是个吃里扒外的。

    却说贺林正忙活着,猛然听见跟前一个姑娘甜甜地叫自己“姐夫”,抬头一看,正是韵儿身边的那个春桃。

    这女孩子帮过韵儿不少忙,身手又好,上次韵儿被人劫持,还是她赶去报信的。对她,贺林还是挺有好感的。

    再加上这声“姐夫”的功劳,本就“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贺林,更是满脸洋溢着微笑,和蔼可亲地问春桃,“姑娘有什么事情?”

    春桃见他并未生气。一脸都是微笑,更是放下了心,心想还真是跟姐姐说得一模一样,贺林这样冷酷高深的人,一遇到秀姑就立马变了个人,连带着她们也跟着沾了光了。

    她胆子更大了,笑着问贺林。“姐夫。你这弄的啥东西?我跟姐姐她们都看不明白,秀姑在屋里也急着想知道,只可惜王婶不让她出来呢。”

    一听蒋诗韵也想知道。贺林连忙跟春桃解释,“你这就进屋跟你韵儿姐姐说,让她换好嫁衣站到窗边来,一会儿就知道是什么了。”

    冲春桃说话的时候。贺林特有耐心,一直微笑着。这让一边儿一直捏着一把汗的春兰总算是松了口气。

    果然自己的猜测还是对的,贺林这个人虽然以前有个恶名在外,但对秀姑着实不错。

    看他能这样和颜悦色地和自己妹妹说话,春兰就放心了。秀姑嫁给他。绝不会吃亏。

    有这样的男人呵护一辈子,秀姑真是好福气!

    不过秀姑也是个奇女子,一个和她们一样从乡下出来的丫头。竟能一步步走到今天,除了贺林。那个长公主的嫡次子和长孙殿下对她也有不一般的情分。

    就算是不嫁贺林,秀姑也能找到很好的姻缘。

    说起来,秀姑靠的还是自己的本事,要是个上不得台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怎么会闯出这样一番天地?

    春兰越想越觉得蒋诗韵值得她佩服,这样的女子,才是脂粉队里的英雄呢。

    正想得出神的春兰,被她妹妹春桃猛拽了一下,顿时清醒过来,笑骂了一句“臭丫头”,就被春桃给拽得往屋里跑。

    “姐,快告诉秀姑去,看看她换上嫁衣有多漂亮好不好?”春桃兴奋地大喊大叫,人还没跑进屋里,蒋诗韵就听见了。

    屋内,兵部尚书夫人和王氏早就把两套美轮美奂的嫁衣从樟木箱子里拿出来,放在了床上,让蒋诗韵挑选。

    这两套哪一套都价值不菲,那滑爽的衣料,精致的刺绣,看得兵部尚书夫人都眼热了。

    “啧啧,贺大人对姑娘可真好,一下子让锦绣坊的人做了两套。这绣工,这针脚,没有个把月是做不出来的。”

    蒋诗韵听了心中一动,个把月?

    贺林这厮早就瞒着她偷偷让锦绣坊的绣娘做上了?

    可一个多月前,他俩还没确定关系呢。那时候,她还没决定要嫁给他,他怎么就那么笃定一定会娶到她?

    这货,是不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

    莫名地感动了一小把,蒋诗韵默默地拿起那套百蝶穿花的嫁衣来抖了抖。

    那套凤穿牡丹的太显眼了,贺林不知道是太看得起她还是自己太有自信了,竟给她订做了凤穿牡丹的嫁衣。

    她穿凤穿牡丹的,那皇后娘娘该穿什么?

    换好了那套嫁衣,春兰和春桃她们就进了屋。不用说,蒋诗韵也知道她们想说什么。

    她坐到了镜台前,轻轻地拿起桌上一个翠绿的小瓶子,这是她自制的面霜。

    从里头倒了铜钱大小的白色香膏放在掌心上,用另一只手的手指点了蘸在面上,细细地抹了一遍,才慢慢跟春兰她们交代,“等我妆扮完再去。”

    估计等会儿看完贺林的“表演”,那厮就该迫不及待地把她给塞进花轿里了。

    春桃看着镜台上的瓶瓶罐罐,甚是好奇。这秀姑就是能折腾,成日里又是面霜又是面膜的,不过这些东西用了还真是好,本来有些粗糙晦暗的面色,一抹了这些,就变得鲜活柔美起来,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都提升了好几个层次了呢。

    眼看着蒋诗韵抹了面霜,又薄薄地擦了一层香粉,整个人就变得美不胜收了。

    看着蒋诗韵抬手拿起一个小小的棉片儿,沾了沾胭脂盒里的胭脂,只轻轻地拍在了两颊颧骨处,顿时就觉鲜香生动起来。

    春桃看得眼睛都亮了,见蒋诗韵执了一根小棒棒在自己眼角眉梢捣鼓着,春桃忙问,“秀姑你这是做什么?不画眉毛怎么先画眼睛?”

    蒋诗韵描了眼线,听春桃问,慢悠悠回头笑道,“这眼睛画好了可漂亮了呢。”

    其实不用她说,屋里的人也看得出来。

    方才她那回眸一笑,当真是百媚生啊,众人就像看到了一室的鲜花盛放一样。

    春桃当真叹服了,连连咂嘴,“秀姑,你可真是绝了。你这样的人,该端得住的时候端得住,该做妖精的时候也能做妖精!”

    她是个直率性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春兰听妹妹说的不好,忙在她身后扯了扯她的袖子,白了她一眼。

    “妖精”这样的词儿也能形容秀姑?

    人家大喜的日子,妹妹这般口无遮拦的,可别让秀姑心里不痛快啊。

    “秀姑,我妹妹说话不经过大脑,你可别放在心上啊。”春兰急得忙给妹妹解围。

    蒋诗韵却不在意地“噗嗤”一笑,“这有什么?我们都是打小在一块儿长大的,谁还不知道谁的脾性?”

    顿了顿,又扭头冲春桃一笑,“其实,你那话还有另一种说法!”

    春桃说完了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心里正自责地跟什么似的,听见蒋诗韵发问,她方才释怀,忙笑问,“还有什么说法?”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

    这可是前世里的话,这些古人估计也是一知半解的。

二百六十五章 上花轿() 
屋内正欢声笑语,外头,贺林隔着窗户喊过来,“韵儿,你打开窗子。”

    于是春兰姐妹和小坠子忙把蒋诗韵扶起来,撮到了窗口处,把那支摘窗子打开,就见贺林正站在石阶下,笑吟吟地望过来。

    蒋诗韵一身大红缎面儿金丝线织就的百蝶穿花嫁衣,梳着高高的飞凤髻,上头簪着明晃晃金灿灿的凤头衔珠簪。

    浓烈的大红,配上亮眼的金黄,让蒋诗韵原本纤细的身子更加窈窕美丽,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慢慢盛开在窗口。

    那不同于这个时代的精致妆容,更让她那张清丽无双的面容变得娇艳无比。

    贺林还从未看过如此盛装过的蒋诗韵,竟然一下子就看呆了。

    蒋诗韵站在窗口处望向外头,见贺林先还一脸笑容,可待到看到她时,脸上的神情先是震惊,继而就有些呆呆的,眼睛盯着她的脸,转也不知道转了。

    蒋诗韵等了一会儿,见那家伙还在那儿热烈地盯着自己看,不由得急了。

    春兰和春桃她们还在跟前看着呢,他这个样子岂不是惹人嗤笑?

    亏得这家伙还一身的武艺呢,连她又是瞪眼又是撅嘴的暗示都看不到,这点儿警觉还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奇了。

    自己一番“眼斜嘴歪”的暗示一点儿效用没起,蒋诗韵只得跺跺脚,轻咳一声提醒他。无奈,贺林还跟没反应一般,直直地盯着她,真让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喂,你喊我们过来到底什么事儿?”心里一边骂着。蒋诗韵还得出声提醒他。

    春桃和小坠子看不出这其中的端倪,春兰倒是知晓了几分,不由抿嘴儿一笑,“贺大人今儿可真是被你个惊艳着了,竟然迷得眼睛都移不开了。”

    这个时候,本就是本人打趣的时候。蒋诗韵也不计较,只是笑着冲春兰皱了皱鼻子。“去你的。你哪只眼睛看见他被我迷得眼睛移不开了?”

    嘴硬着不肯承认。

    春兰知道她羞了,也就不再说了。

    听见蒋诗韵说话,贺林才回过神来。尴尬地握着拳头咳嗽了一声。

    方才他眼里光剩下蒋诗韵一个,这会子清醒过来再看,就见韵儿身后站着三个个头一般的姑娘,正是春兰姐妹和小坠子。

    再看韵儿。满面红晕,一脸娇羞。默默无语,正双目喷火地瞪着他。

    贺林吓得身子一颤,忙赶着解释,“韵儿。我等会儿就给你看看日头怎么打西边出来的。”

    他说得一本正经,可却不敢对视上蒋诗韵的眼睛。韵儿实在是太美了,他这才失了态。要是实话实说。这小女人闹不好不嫁他可就糟糕了。

    盼着和她做夫妻已经盼了好久了,盼得他心肝儿都疼了。这会子可不能开罪她。不然,晚上可有好果子吃了。

    不敢看着蒋诗韵的眼睛,贺林径自返回院中,从耿三手里接过一张弓,搭弓射箭,一气儿呵成。那潇洒倜傥的样子,真是看得一众女人直淌口水。

    春桃先是忍不住,上前就一把揽过蒋诗韵的肩头,笑得贼兮兮的,“秀姑,你瞧瞧咱贺姐夫,多好看!”

    蒋诗韵翻了她一个大白眼,不屑地撇撇嘴,“这算什么?功夫再高,也得上得沙场入得官场才成。光有两下子功夫是不能立足的。”

    一句话未落,“噗”地一声响起,蒋诗韵凝眸看时,就见那白幕后头,影影绰绰地有人走动。

    旋即,一轮火红的大圆球烈焰腾腾地从白幕后冉冉升起,像极了朝阳初升。

    那白幕安放在院子里的左侧,那烈焰火球腾腾燃烧着,越来越明亮,果真像是打西头出来的日头!

    蒋诗韵一边看一边点头暗赞,这厮,还真是难不倒他!

    这倒也是个法子。

    看来,为了让她嫁给他,这厮,也是蛮拼的了。

    既如此,她也就不矫情了,等着上花轿吧。

    从窗口离开,蒋诗韵就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床沿上,把大红的盖头遮了那张倾城容颜。

    不多会儿,果然外头鞭炮齐鸣,鼓乐齐发,贺林踏着鼓点上了石阶,恭恭敬敬地在石阶上跪了,双手举过头顶,对着正屋门口磕了一个响头。

    “岳母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王氏在屋里正拿着帕子暗暗拭泪,听见这响动,忙住了哭,哑着嗓子道,“快快请起,到屋里奉茶吧。”

    小坠子挑了帘子,贺林又磕了两个响头,方才起身入内。

    王氏知道他的来意,如今她只要替女儿欢喜的,断没有拦着女儿的道理。

    不等贺林开口,王氏忙道,“韵儿就交给你了,从此后,你们白头偕老,夫妇和顺,我也就放心了。”

    贺林听这话心里大喜,越发恭敬地答应,“岳母放心,小婿待韵儿如珍似宝,比我自己的性命都重要!”

    “有你这话,我就有底了。你去吧,莫误了吉时!”

    贺林大喜,拜别王氏,来到了蒋诗韵门前。

    兵部尚书夫人见他来了,忙不迭地就站在门口笑道,“大人稍等片刻,夫人这就好!”

    已经改口叫上“夫人”了。

    大红盖头下的蒋诗韵,不由翻了个白眼。风向转得还真快!

    冲春兰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就一左一右把蒋诗韵扶起来,慢慢走到门口,贺林就赶紧接过手来,就要去握蒋诗韵掩在大红衣袖下的鲜嫩玉手。

    兵部尚书夫人吓一大跳,忙把红绸带递给他,陪笑道,“大人牵着这个。”

    贺林面上僵了僵,有些不自然地接过了绸带。

    虽然看不见,可蒋诗韵听见兵部尚书夫人的话,约莫猜中了几分。心内早就嗤笑开来,这厮,时时都要惊世骇俗?

    这个场合还敢牵她的手?真是比她这个现代人还现代!

    来到王氏屋里,贺林拉着蒋诗韵双双跪在了王氏跟前,磕了三个头。

    王氏这时已经满面是泪,哽咽不成声,哪里还能说什么吉祥话了?

    蒋诗韵被大红盖头遮着脸,也不不知道王氏是个什么情况,反正王氏不说话,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

    “姑娘,你怎么不哭呢?”正琢磨王氏是个什么心情的蒋诗韵,冷不防被这一声高喊给惊醒了,听得出来正是兵部尚书夫人的。

    她十分诧异,这大喜的日子为何要哭呢?

二百六十六章 洞房花烛(一)() 
蒋诗韵有些不知所措地跪在王氏面前,手快地把大红盖头掀开来,惹得兵部尚书夫人好一顿数落。

    “哎呀,我的好夫人,这盖头可是要到洞房的时候,贺大人挑起来的,你怎么就掀开了?”

    王氏正难过着,听见这话也不哭了,赶紧同兵部尚书夫人给她盖好,还嗔着她,“多大的孩子了,尽不省心!”

    外头鼓乐越发喧闹,催着新人上轿。可蒋诗韵愣是哭不出来,急得兵部尚书夫人团团转,实在是没办法,只得求助贺林,“贺大人,你掐夫人一把,疼了自然就哭出来了。”

    蒋诗韵顶着大红盖头直想笑,贺林能下得去手,才怪!

    果然,贺林皱巴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侧头看了蒋诗韵一眼,暗暗埋怨兵部尚书夫人出这样的馊主意。

    他喜欢蒋诗韵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掐她呢?

    唉,哭不出来就别哭了吧,他这人什么都不在乎!

    都是重生一把的人了,什么参不透?这些东西有几个做得了数?

    “算了,不哭就不哭吧。大喜的日子,何必哭哭啼啼的?”贺林也是闹不明白,出个嫁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为何偏要女子出嫁前哭哭啼啼的?

    难道大哭一场就是孝顺了?

    嫁过去,过不几日就回来了。以后韵儿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这又有什么?

    他话音刚落,盖头底下的蒋诗韵就憋不住笑出来,就知道这厮这么想。

    不过同这样开明的男人过一生,真的是她此生最幸运的事了。

    王氏有些不快地瞪了蒋诗韵一眼,这死丫头。这什么日子啊,该哭的时候不哭反而还笑?

    兵部尚书夫人则吓得直念佛,“阿弥陀佛,南无观世音菩萨,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

    这个贺大人的美娇娘真是要了她的老命了,别的姑娘人家上花轿。哪个不是哭得稀里哗啦的?

    偏她不?

    这让她怎么说好呢?

    一想到贺林那煞神样儿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别看贺林在这美娇娘面前温顺得跟只小绵羊似的。可在外人眼里,还是那个高冷漠然的样子,似乎别人的事情压根儿就跟他没任何关系一样!

    兵部尚书急得搓手。就差跳脚了。

    人家美娇娘却细声细气软糯地开口了,“夫人,您也别转了,成亲本是件大喜的事情。为何偏偏要哭?”

    兵部尚书夫人还没答出话来,蒋诗韵又去做王氏的思想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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