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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恶不妃:妃徒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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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晗没有动。
“不想喝酒,那吃点菜吧,我告诉你哦,今天的菜色很特别,别说这牢里吃不到,外面也买不到。”
司马晗抬眼看了一下:小炒黄花菜,青红椒炒牛肉丝,口水鸡,醋溜土豆丝。都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家常菜,若说特别,不过是天下客出品而已。可他此刻的心情,确实没有什么胃口。
诸葛虹云见他不肯动筷子,不再客气,自己吃了起来,边吃边竖起大拇指含糊不清地夸道:“好吃好吃!高手就是高手,可以把这么平常的菜色做得如此出神入化。我今天真是好口福!王爷,你要是不试试的话,绝对是你的损失,我保证你会很后悔的。”
司马晗现在关心的,不是自己的肚皮。“若水呢?她好不好?”
诸葛虹云连吃带塞,饿鬼投胎一般地把这些小菜吃掉了一半,打算继续,想起了什么,打了个哆嗦,放下了筷子:“她这几天很忙,在和南荣将军四处想办法怎么替你洗清冤屈。”
司马晗有些酸楚地说:“她不生我的气么?”
人家当王妃,她也当王妃。人家当王妃整日吃香喝辣的,没事就花天酒地。可她倒好,终日为他操心,事情的起由还是她的情敌。
第132章 美人无计(10)()
诸葛虹云还是没忍住嘴馋,又夹起一块牛内塞到自己嘴里:“应该没有吧,不然的话,她也不会亲自下厨给你做菜”
“她下厨?这地上的?”
“没错,这几个小菜都是她炒的。啊呀,啧啧啧,真好吃哎,你别吃那么快啊,哎,你别吃那么多啊,给我留一点啊!这下回她动手做菜会是什么时候谁知道啊,你好歹给我留点。”
“这是我家娘子特意为我做的,你吃什么?死一边去!”司马晗把整壶的酒抢了过来,又一脚把好友踢开,“酒也是我的,不许你喝!”
诸葛虹云气得直翻白眼:“瞧你那小气样,哪像个王爷?”
“咱就小气了。你要喝酒吃菜去倚香楼找你的莺莺姑娘去。”
不提倚香楼则已,一提倚香楼,诸葛虹云整个人都蔫了:“托你家王妃的福,不止是倚香楼,现在全京城所有的青楼都不欢迎我,我人还在半里之外呢,她们听到风声就立马关门,不做生意了。”一想起他今后的漫漫岁月,再也没有美人在怀的温软,他就忍不住悲从中来。
“为什么?”这根神棍之前可是青楼的头号贵宾啊,他每年赚那么多银子,一大半全都进了那些老鸨们的口袋。
诸葛虹云把南荣若水那天如何大闹倚香楼如何砸了人家的地方,又如何封了人家店铺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清楚楚。他口才极好,讲叙起来又添油加醋,比手划脚的,听的人仿佛身临其境。
司马晗听得呵呵直乐,就着这故事下酒,越喝越有滋味:“干得好,真像她的风格!”
南荣若水出马,势必鸡飞狗跳!
诸葛虹云讲着讲着,突然吞吞吐吐起来:“兄弟,我问你一句话:在你心里,是你的清白重要,还是你家娘子的清白重要?”
“什么意思?”
诸葛虹云思想斗争了半天,将单必克与南荣若水在拈香阁的对话全盘托出。“你家娘子不让我告诉你这些,怕你想太多。不过,我担心万一找不到其它办法救你,她会不会。”
“绝对不行!”司马晗气得将自己的头发抓成了一个鸡窝,“你回去告诉她,如果她真的要去找那什么单必克我宁愿死在牢里。”
诸葛虹云走了,司马晗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淡定,他变得焦虑不安,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住,一颗心就像被放在铁板上,一点一点地在煎熬。
“有人吗?有没有人?”司马晗大声地呼喊着。
牢头赶紧跑了过来:“王爷有何吩咐!”
“我要见皇上!”他要去认罪,冤死就冤死。
牢头有些为难:“皇上这几天在忙着和左丞相商量如何办仁贵妃娘娘的葬礼,不会见您的!”
司马晗冲他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些,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牢头没有怀疑,将头凑了过去,被猛然一击,昏倒在了地上。
司马晗将牢头拖了过来,搜出他身上的钥匙,打开牢门:“兄弟,对不住你了,但我的娘子比你更重要!”
接着,他打开牢门,越狱而去。
第133章 美人无计(11)()
拈香阁的路,司马晗不知道该如何走,他直接杀到倚香楼。
倚香楼在装修,辛妈妈正指挥着工匠们搬的搬,抬的抬,偶尔从角落里扫出两块前几天还没清理干净的古董残片,她就忍不住心一阵剧痛。
“该死的南荣若水,下次我应该直接把你用蒙汗药迷倒,装到箱子里,卖到藩南国去!”辛妈妈骂骂咧咧的,抬头一看,忽然看到了一张巨大的俊脸,吓了一跳。“王王王”
司马晗一只手把辛妈妈跟拎小鸡一样地拎了起来:“你想把我家娘子卖哪去?”
辛妈妈七魂没了六魄:“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咣当”一声响,屋顶上的那盏水晶琉璃灯,刚刚才装上去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又被砸碎了。
辛妈妈自发自觉地连抽了自己三个耳光:“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以后真的不敢了”
司马晗今天来的目的不是她:“前面带路,我要见单必克!”
辛妈妈:“王爷,单王子现在不方便!”
只听到哗啦啦几声,新买的波斯进口的巨幅羊毛挂毯被削成了巴掌大的小毛巾。
辛妈妈快哭了:“王爷,单王子现在真的不方便,有女人在他那里呢!”
“谁?”司马晗青筯暴起,头顶在冒烟。
辛妈妈:“就是是王妃”
司马晗整个人都凌乱了。
他顾不上辛妈妈不会武功,几乎是拖着她来到拈香阁外的荷花湖边上,隔着漫漫湖水,开口就是一阵狮音吼:“单必克,你给我滚出来!”
辛妈妈被吼得头痛欲裂,七窍有血流出,为了活命,赶紧爬走。
单必克悠哉悠哉地从屋内走了出来,浑身上下就只在腰间简单地围着一条丝巾,结实的肌肉在皮肤下滚动着。“真是巧,我正打算进宫去天牢探望探望王爷,不想你自己就来了,看你这样子——逃出来的?”
进宫。
看着对方一副欲望得逞的模样,司马晗闭目仰天:“不必了,单王子既然这么喜欢我朝,就在此长眠吧!”手剑一抖,直往单必克的心窝处刺去。
司马晗习武多年,一直以强身健体自保为原则,这一次,他真的动了杀意,招招凶狠,剑剑致命,所到之处,无一不摧,直打得单必克只有逃命的份。
这人嘴上却依然在往外冒痞话:“王爷这是在为南荣小姐讨公道还是为了自己讨公道?男人嘛,自己家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惦记是件好事。”
司马晗红了眼,杀意更浓,并不答话,招式更加凛冽。
单必克还在说:“王爷下次去我藩南国,我后宫的女子,任王爷挑就是,包括我父王的妃子,只要是你看上的,都可以送给你!王爷不知女人味,更不知道这女人嘛,只有别人的女人才是最有味道的!”
司马晗一剑砍往对方的下盘,单必克只觉档内一凉,腰间的丝巾被划成两半,掉在地上,差一点他就变成了太监。
再打下去,肯定会送命,单必克虽然嘴贱,却也是个惜命的主,他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湖水之中,不知去向。
他的娘子。司马晗赶紧冲进屋内,打算救人,却只见满床的狼藉,一个人都没有。
第134章 美人无计(12)()
王府。
整个王府的家仆和丫环全都站在门口迎接司马晗。
白管家泪眼汪汪:“王爷,您终于回来了。刚刚接到圣旨,说您没事了,老奴一直在等您呢!”
逃了狱还能平安无事。司马晗心里没有半点高兴:“王妃呢?她回来了没有?”
“王妃也刚回府不久。”白管家回答。
“这几天王妃怎么样?”
白管家叹了口气:“王妃这几天到处跑,今天刚回来不久,看她那样子,非常不好。老奴也不敢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豆豆小姐去陪她去了。”
究竟是怎么个不好法?
司马晗不敢多想,抬脚就往揽绿泉跑,走到院门口的时候遇上了豆豆,抱着一大堆换下来的衣裙,看到他的时候赶紧把东西藏在身后,似乎是为了隐瞒什么。
“谁的衣服?”
“前辈的,她叫我拿去扔掉。”
“我看看。”司马晗把那些衣服全部夺了过来,只见那些衣裙上面有几道口子,极像是挣扎时扯破的,内衣上全是汗渍,贴身的裤子上血迹斑斑。每一件衣物都让他触目惊心。
“若水她是不是很不舒服?”
豆豆点点头:“累坏了,全身酸痛,我从来都没有见到她累成这个样子过。现在正在温泉里泡着呢!”
心,似被掏空了一般,空落落的。司马晗再也听不进豆豆说些什么了,鼻子一阵发酸。
南荣若水趴坐在温泉的一侧睡着了,头发湿漉漉地散在她洁白如玉的娇背上,满面煞白,没有半丝血色,眼睛四周乌青乌青的,衬得整个人惟悴不堪,眼角有水珠,不知道是温泉的蒸汽还是汗水,又或是眼泪。
司马晗轻轻地跳入温泉之中,南荣若水还在睡,看来她真的是累着了。他轻轻里将她搂入自己的怀里,将她从池水之中抱出来,将她平放在床上,用一条细软的缎子轻轻地擦去身上的水珠,动作温柔。
她的肩上有血痕。
她的胳膊上有血痕。
她的大腿上也有血痕。
司马晗拿来金创药,强忍住心中的悲痛,替她擦拭着伤口
一滴眼泪掉下。
两滴眼泪掉下。
眼泪越掉越多,无声的哭泣最后因为压抑不住而变成了嚎啕大哭。
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他的娘子,永远抬着头骄傲地说她是妃徒的丫头,为了救他,最终还是遭了单必克的狼爪。她遭遇了怎样的虐待?她眉间的不平在诉说着她怎样的心酸?她当时是怎样的无助,又是怎样的绝望?她在洗涤着自己身上的屈辱时,心是不是早已伤成了一堆碎片?
“若水!”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抚自己的女人,难过得想死。
床上的人儿疲惫地翻了一个身:“别吵我!”
司马晗赶紧替她盖好被子,可依然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不时地缩着鼻子,抽噎个没完。南荣若水睡不下去了,她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十分怨恨地看着他。
这种怨恨的眼神在他看来,更像是一条无形的皮鞭,抽在他的心坎上,痛到血液里,咬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司马晗顾不上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一把抱住南荣若水:“我司马晗在此对天发誓,此仇不报,我司马晗誓不为人。”
第135章 相公是用来打的(1)()
“我想死!”南荣若水吐出来的话,让他心惊肉跳,“你在这里鬼哭狼嚎个啥啊?存心不让我睡是吧?”
“不要啊!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司马晗哭得更凶了,突然,他一抹眼泪,拿起剑就往外冲。
“等一下!”南荣若水叫住了他,“你要干嘛?”
杀气腾腾。司马晗咬着牙:“我要请旨,灭了他们整个藩南国,为你报仇!”
南荣若水终于明白某人为什么在这里哭得毫无尊严了。“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去找单必克,拿自己去交换你的清白了吧?”
不是以为,是他撞见。辛妈妈亲口说的“王妃在那里”。他知道,她是想瞒着他,不想让他内疚,可是他不可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南荣若水一拳敲在了他的肩膀上,气得枊眉倒竖:“你有没有脑子,这全天下难道就只有我一个王妃吗?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说你是猪还真是侮辱人家猪!”
原来辛妈妈所说的“王妃”并不是南荣若水,而是藩南国的侧王妃洛夏。单必克出来这么久,他那侧王妃对他过于想念,所以找机会来到天朝探望他,前两天到了京城。洛夏已进宫拜访过太后和皇上了,由于司马晗这几天被关在天牢,所以不知道。
单必克在拈香阁遇到司马晗时,知道他已经误会了自己,不过,他故意不说,还出言引司马晗误会更深。而司马晗毫无悬念地上了个大当。
司马晗还是不太相信,眼角的泪痕没有完全擦干净,像个女人。长这么大,他只哭过两次,一次是上回南荣若水重伤,另一回就是此刻。
南荣若水不知道自己该感动还是该生气。
“那为什么皇上会下旨说我没事了?”
“你还说!”不提则已,一提南荣若水又是满肚子的火,“你不在牢里好好呆着,越什么狱?你那边谋反的罪证,我好不容易才替你洗清,这边又给我捅了个大篓子。如果不是太后开口,你现在已经是通缉犯了!”
“书痴简夫子死了。”司马晗小声地说。
南荣若水为之气结:“你是在小看我吗?只要我有心,死人也是可以说话的!”
简夫子这个人虽然笔迹变化多样,可有一个特点,就是他只用自己特制的一种墨水,叫银墨。这种墨有种特点:用它写出来的字,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与普通的墨没有什么差别,但如果用火烧的话,字体会发出银光,非常好看。
简夫子将这件小事记入到了他的日常笔记里,南荣若水在他隐居的地方找到了这本笔记,将它带回了京城。皇上根据笔记上所写的,将那些“司马晗写给藩南国可汗的信”用火烧之后,果然发出了银光。
司马晗的冤屈就此得雪。
原来如此,司马晗觉得自己刚刚从地狱里走了一趟,现在又回来了人间。“那你怎么会累成这个样子?”
“我一天赶了上千里的路,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能不累吗?”
“那你的衣服上为什么会有血?”
南荣若水的声音变高了:“你怎么能乱翻女人的东西?”
某人似乎有点明白那血是怎么来的了,他最后又麻着胆子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的衣服为什么破了,身上还有伤?”
“那是马骑得太快,被路边的树枝给划的!”南荣若水这时终于发现被子底下的自己什么都没穿,开始大吼,“司马晗,你居然偷看我的身子。你不想活了?”
司马晗更加胆大地抱住了她,不住地拿自己的脸蹭她的脖子,活像院外那只猫:“只要你好好的,你要我死还是要我活,我都不在意!”
南荣若水拿脚踹他:“死开,我要睡觉!”
心爱的女人完好无损地在自己怀中,司马晗觉得自己又从人间到了天堂:“我不,让我再抱一会!”
“你要是再不放手,我灭了你!”
“啊!”司马晗的惨叫又一次响彻王府。
一干年青的男仆听到这叫声,无限向往,一个个都往帐房跑:“白管家,我们也要娶老婆,你得替我们做媒!”
第136章 相公是用来打的(2)()
南荣若水一翻身,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她迷迷糊糊地捏了捏——软的。
再掐一把手感不对,相当不对。
她一睁眼,看到的是司马晗那张恬不知耻地冲她微笑的脸,关键是,距她不足两寸远。
南荣若水果断地飞起一脚,将正打算开口跟她道早安的司马晗踹到了地上。最近她的腿法真是越来越好了!
“你想死啊?居然三更半夜爬上我的床!”她真的是太疏忽了,也真的是太累了,这么大只的一个人在她身边睡了大半宿,她居然没有发现。“家规怎么定的,你忘了吗?”
司马晗飞速地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摔痛的屁股,扁着嘴巴说:“我有问你的。”
“什么时候?”
“你睡着的时候。你没吭声,就是默许了!”感谢豆豆,在他当乞丐的时候,曾严辞教导他——不要脸是讨生活的第一守则,如今他活学活用,用它来讨娘子。
树若无皮,必死无疑。人若无脸,天下无敌!
真是人生金句啊!司马晗想起自己终于能够闻着南荣若水的发香入眠,内心涌起一阵奸计得逞后的窃喜。
诸葛虹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耍点小心眼,占点小便宜,女人一般会半推半就。如果运气好,她还会让你揩更多的油,如果运气不好,顶多也只是撅起嘴巴一边叫着“你坏死了”一边拿粉拳不痛不痒地叮你两下,然后不了了之。
但是,他算错了。南荣若水不是一般的女人,跟她耍这种小心眼,会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不知何时,屋里的那根鸡毛掸子已经拿在了南荣若水的手上,一声娇喝:“漫天飞雨!”顿时,整个屋子里都是鸡毛掸子的影子,司马晗又不敢武力抵抗,只好抱着头在屋子里乱窜,可是无论他跑到哪,鸡毛掸子总是长了眼睛一样,跟在他的屁股后头,稍一不小心,就抽在了他的身上——是真痛!
天杀的诸葛神棍,你这是把咱往死里陷害啊!
一开始他还能忍,可是到后来,发现这女人压根就不是跟他闹着玩,并且还没有收手的意思,他终于慌了。
“娘子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司马晗举手投降。
“我呸,不准叫我娘子!”
“为什么?”司马晗问,“你本来是我娘子啊!”
南荣若水火大:“我是你主子!”
可怜的司马晗,完全不懂得女人早上如果没有睡好,她内心深处的那些善良啊、温柔啊统统就不会醒。在这个时候跟南荣若水谈名份的事情,的确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他只好抱着头继续乱窜:“好歹我也是你的私有物,打坏了就不好了!”
言之有理!
南荣若水终于接受了他的这套说辞,收起了鸡毛掸子。(实际上是她打累了。)
回到了安全状态!司马晗拍了拍胸口。
白管家小跑着过来了:“王爷,王妃,宫里派人来了,太后娘娘请你们进宫用早膳!”
“这是?”
南荣若水将鸡毛掸子插回屋内的花瓶里,留给下次用:“一定是问我们龙珠的事情。走吧,太后娘娘赐的饭菜应该是没有下药的!”
第137章 相公是用来打的(3)()
这是一场家宴,皇上也来了。
两兄弟刚刚闹了一场天大的误会,其中一个差点蒙冤丧命,做娘的当然得在中间调停,免得今后行同陌人。
皇上也知道自己错了,赶紧给司马晗倒酒:“王弟,这些天委屈你了!是联的错。”
司马晗客气地道着谢,显得拘谨。刚从鬼门关内走了一圈,如果说完全不后怕是假的,一时半会也没法子跟兄长回到之前谈笑风声的样子。
“依我说,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太后发话了,“有人处心积虑想要破坏你们兄弟俩的感情,你们又怎么不可能上当?就连哀家,也都被她骗过去了!当初只道她是左丞相的女儿,左丞相家教严谨,他自己这些年来也忠心耿耿,心想着他的女儿也一定是个能够辅佐皇上的贤内助。可是没想到”
“母后。”皇上忍不住开口替左倾人辩护,“仁贵妃说不定也是受人蛊惑。那些信和玉玺是怎么被偷放到王弟的书房之中的,是谁放的,没有人知道。仁贵妃听说有人谋反,正是因为替朕担心,所以才会告诉朕。是朕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没有查清楚就责罚王弟,是朕的错。更何况仁贵妃人都已经死了,我们又何必再拿她说事?”
皇上倒底还是宠爱左倾人的。
儿子丧妾,做母亲的也不好再落井下石,再加上皇上确实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太后决定不再追究这件事情:“哀家不求别的,只希望你们兄弟俩能记住,你们是亲兄弟,都是哀家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带大的,你们是彼此世上最亲的人,其他人都是外人,如果你们还怀疑对方、算计对方的话,司马家不就没指望了吗?”
“孩儿知道了!孩儿会谨记母后的教诲!”兄弟俩异口同声地答应。
其他人都是外人!好吧,没咱什么事,咱只管吃饭!一大早空着肚子从王府跑到皇宫来,又在宫里走了那么久的路,南荣若水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她决定不打扰那母子三人畅谈血浓于水的大道理,一个人默默坐在一边大哚快哚。
太后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言辞不当之处,立马出言安慰:“王妃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好儿媳妇!”
咱真没介意,您老人家没必要纠正。南荣若水抹了抹嘴边的糕点渣子,然后露出一个童叟无欺的笑容:“那是那是,太后娘娘就是我娘!太后娘娘您这的点心真好吃,呆会我能带些回王府么?”
骗人!司马晗没有当面拆穿她的谎言。御厨的手艺再好,能好得过时无味?只要你开口,别说点心,你那恨不得给把天上的星星都拿下来给你当佐料的师兄不把整个天下客都搬到王府去才怪!
你懂什么?南荣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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