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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恶不妃:妃徒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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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南荣若水冷笑一声，“我今儿个告诉你，这三个男宠，我还真找定了！”
“你——”司马晗指着南荣若水，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南荣若水对着他的手指头，挑衅地问：“我怎么了？”
“你——”司马晗收回手，开始脱衣服，“你把我也一起收了吧！”
嘎？剧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南荣若水真后悔没有把家里的那根鸡毛掸子带过来：“你凑什么热闹啊？喂，喂喂，别脱了，别脱了。”
司马晗哪里肯听，衣服剥得更快：“这热闹我凑定了。你要找男宠嘛？肥水别流外人田，这生意我接了，给你算便宜点。那三个货多少钱？一千两银子还是五百两银子？我只要十两——不，我免费！”
眼看着这家伙就快把自己剥光了，南荣若水终于忍无可忍，一脚将他踹到了角落里：“你再免费能知道左孝一的事情吗？你知道他身上有纹身吗？那纹身是圆是扁，是花还是动物吗？”
司马晗捂着肚子蜷在地上：“这和左孝一又有什么关系？”
南荣若水懒得理他，见他还在叽叽喳喳个没完，直接点了他的昏睡穴，再打开房门，叫来彩儿姑娘和诸葛虹云，把司马晗拖了出去，然后笑吟吟地将那三个男宠叫进了房间。
司马晗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睁眼就看到诸葛虹云和南荣若水坐在那里吃早点。司马晗脸也没洗，一声不吭地上了桌，抢过一碗粥就喝，满肚子的怨气。
诸葛虹云叨着一根油条，盯着好友看了半天，决定安抚一下他：“呃”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司马晗的脸几乎埋到了粥碗里。
“你知道什么了？”
司马晗又抢过诸葛虹云手中的油条，胡乱塞进嘴里：“昨天晚上，有个人，其实是想从那三个男宠那里打听左孝一的身上是不是有豆豆所提到的那个蜘蛛纹身，好确定一下左孝一是不是就是一年前血洗逍遥山庄的人。”
“呀，不错啊，睡一觉就让你变聪明了！”诸葛虹云有点小兴奋，“那你还气什么？”
司马晗狠狠地嚼着油条：“我气有个人，能够心安理得地把我押给别人，却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什么事都不跟我商量。伤自尊！”
南荣若水装作没听见，气定神闲地吃她的早点。
诸葛虹云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小声说：“哄哄吧！男人也需要哄的！”
南荣若水瞪了他一眼，一副“你想找死啊”的表情。
诸葛虹云自知失言。南荣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哄男人？她不欺负男人就算是格外开恩了。
诸葛虹云小心翼翼地提醒：“他今天是赌注，万一输了”
第165章 相公是用来打的（31）（）
南荣若水想了想，夹起一颗花生米，放到司马晗的碗里。
司马晗没吃。
诸葛虹云心里直着急。咱滴个王爷哎，人家给你搭了个台阶，你就赶紧下来吧，不然呆会摔死你。
南荣若水又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到司马晗的碗里。
司马晗还是没吃。
诸葛虹云全身都在冒汗，时刻准备好在这两人再次吵起来之前夺门而逃。
“对不起！”
呀，这是谁在说？真的是那个没事就把男人折磨一顿的南荣大小姐吗？她居然道歉了！
司马晗终于把脸从那只粥碗中抬了起来。
南荣若水舔了舔嘴唇，显然她也不太习惯自己这么跟司马晗讲话：“既然我们这次是一起出来的，那么，任何情报都应该相互交换，什么事情都该好好商量，这样才能降低大家的风险。我之前没有做到，是我不对。”
司马晗的心情一下子就舒坦了，赶紧将花生米扒进嘴里，然后腆着脸给南荣若水夹菜：“啊呀，呆会我们有一场硬仗要打，多吃点，多吃点！”
上一秒还很正常的南荣若水，下一秒又火了：“死开，你那筷子有口水——你没刷牙”
南荣若水打听到的情报，左孝一的身上并没有什么纹身，但他的胸口上却有一个梅花状的伤疤。
司马晗立即想到了那次在朝华殿遇刺的黑衣人，第一批想要将南荣若水绑走的黑衣人的首领挨过南荣若水一记“寒梅掌”。“他是冲你来的？”
南荣若水摇摇头：“彩儿姑娘给我的情报是，这个左孝一其实是喜欢男人的，并且他房间里还有你的画像，所以我才会想到用你来下注的。”
“这事有点说不通啊！”司马晗分析道，“他之前想要绑架你，现在西院那还绑着一个云裳姑娘，你却告诉我说他喜欢的人是我！”听起来怎么这么乱呢？
不过却可以解释得通，为什么左孝一会把左倾人吊起来打——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啊！
天字厅。
南荣若水一行三人如约而至，司马晗也同时见到了他的两位仰慕者：左倾人和左孝一。
左孝一的年纪，与司马晗相仿，长像很妖，嘴唇是那种鲜有的血红色，凤眼如勾，一头长发如泼墨一般倾泄而下，凌乱之中带着几许妖孽，就连站在他身后的左倾人都不如他抢眼。左倾人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虽然穿着很精致，但袖口处隐隐有伤痕露出。
南荣若水一声赞叹：“如果左公子是女人，一定会迷死一大帮男人。”
左孝一的笑意似有若无：“就算我是男人，也一样能迷死一大帮男人。南荣小姐的男装扮相也很迷人，想必女装更美。”
“多谢夸奖。”
“同谢同谢。”左孝一的目光落在了司马晗的脸上，再也舍不得离开，“既然我们都彼此知道对方的底细，也不必再客套下去了。说吧，你们想要些什么？只要你们赢得了我，我一定替你们办到。”
第166章 相公是用来打的（32）（）
南荣若水他们这边提出：如果他们赢了，左孝一必须解散这个赌场，恢复赌场中这些为他服务的人的自由，并且，交出云裳姑娘，让她跟南荣若水他们走。
而左孝一的条件是：如果他赢了，南荣若水必须和司马晗解除婚姻，终身不得再见司马晗，也不得再踏入京城一步，而司马晗这辈子也不能再娶任何女人。
南荣若水皱着眉头对司马晗说：“你果然很值钱！”
司马晗苦笑：“我该荣幸不？”
这场赌局，左孝一还有一个附带的条件：不得将左倾人尚在人世的消息告诉给皇上和太后他们。回去，她必死无疑。
南荣若水同意，但是她也有问题：“我不懂赌术，而你肯定是绝顶高手，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公平？”
左孝一捋了捋头发：“放心，我要跟你赌的，不是什么骰子牌九，而是厨艺。你娘东方吟梅是厨艺高手，而你师兄时无味更是当今厨神，所以我挑了一样你应该很擅长的东西来比，这算公平吧？”
没听说在赌场里比厨艺的。
左孝一又说：“前些日子，听说藩南国王子单必克跟王爷比过一次厨艺，输了。今天，不知道南荣小姐能不能也赢我一次呢？”
这人知道得还真多，看来是司马晗的铁杆粉丝啊！这年头，当人正室咋就这么难呢，要防火防盗防小三，不但要防女小三，还要防男小三。
“不知道左二公子要跟我比厨艺有什么说法？”
“俗话说：想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为人娘子，不能做得一手好菜，就是失职，就不配再留在她的相公身边。我们两人之间，谁更懂得王爷，用厨艺说话。”
她好像还从来没有想过要抓住他的胃。至于下厨，更少，就只在他关在天牢里的时候，做过一餐饭菜给他而已。其他时候都是司马晗在想着怎么抓住她的胃，天天让王府的厨子忙得鸡飞狗跳。南荣若水挠了挠头：“你想怎么比？”
“我们各自做一道菜出来，拿去给王爷尝，他觉得谁做的菜更让他觉得舒服，就是谁赢。”左孝一凤眼一眯，势在必得。
天字厅内忙得热火朝天。
天字厅外却都在忙着聊天。
诸葛虹云继续抓着彩儿姑娘，孜孜不倦地跟她畅谈风花雪月，甚至还热情地邀请她去京城做客，许诺她带她游遍京城所有好吃好玩的地方，逗得彩儿姑娘一个劲地笑。
而左倾人离司马晗两尺远的距离，她一直从后面默默看着他，有话要跟他讲，欲语还休了好几次，硬是没有嘣出一个字。
司马晗背着她，没有理她。他知道，她是左孝一放出来的一颗小棋子，目的就是为了让南荣若水分心，如果真让左孝一得了逞，那他就真是太蠢了。
他也想找她要一个解释，但一切，等里面的人比完之后再说。
不知道等了多久，天字厅的门终于开了，两名小僮端出两道菜来，摆在了司马晗的面前。
第167章 相公是用来打的（33）（）
这两道菜从菜名和外观上来看，相差得很远：一道叫“心有灵犀”，一道就叫“红烧鲤鱼”。
心有灵犀。名字取自于李商隐的那首无题：“昨日星辰昨日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所用食材主要有鸡蛋黄，海星，桂鱼，老母鸡。以蛋黄喻太阳，以海星喻天上的星星，以鸡喻凤凰，再加上各种辅料烹制而成，最后装在一个雕刻成龙舟样子的食器之中。
桂鱼肥美，鸡肉鲜甜，汤汁浓郁而不油腻，真是让人赞不绝口。无论名字还是造型再喻义再到味道，都无可挑剔。
再看这道红烧鲤鱼，从色泽上看，还是很能引起人食欲的，不过如果作为高手对决的菜肴，就未免太简单了一点。
司马晗每样菜都夹起一点点放到自己的嘴里，反复品尝。
哪道菜才是他家女人做的呢？“心有灵犀”，这道菜从选材到所取的名字，像极了那丫头刁钻古怪的性格。红烧鲤鱼，看似平平常常，却能带给人一种家的感觉，感觉就像是一个丈夫，忙了一天，回到家里，他的妻子给他端上这么一道菜，抚去他所有的疲惫。
“王爷，到底哪道菜最合您的胃口？”彩儿姑娘有点急，“您可千万别尝错了。”
这个选择可关系到一大堆人的后半生幸福呢！
司马晗一而再，再而三地尝，思考了半天，回答：“红烧鲤鱼。”
南荣若水和左孝一从天字厅里走了出来，两个人的表情出奇的一致——什么都没有。左孝一问：“为什么你觉得红烧鲤鱼更合你的胃口？”
司马晗偷瞄南荣若水，希望她能给他一点提示，如果有误，他能及时更改，但她并没有看他。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讲：“心有灵犀这道菜，味道很有层次感，吃起来可以令人念念不忘。但红烧鲤鱼它虽然普通，但吃起来，能给我一种幸福感！”
“幸福感。哈哈哈”左孝一狂笑不已，长发飞扬，迷了他自己的眼睛，“让菜说话，表达自己的情感，左右别人的情绪，这就是厨艺的最高境界！”
他的意思是他达到了？司马晗着急地窜到南荣若水的身边，使劲摇她：“你不会真的输了吧？”
“是我输了！”左孝一止住了笑，十分颓废地说，“以前，我听闻厨神时无味用一道菜让皇上默默无闻，最后不再勉强他进宫当御厨。我一直都认为这是别人把时无味神化了。可是今天——原来是真的！”
左孝一回头瞪着南荣若水：“我以为我虽然不是女人，但比天下的女人更女人，更能给王爷幸福。可是没想到，我居然输给了一道菜！”他妖艳的容颜在刹那间变得灰暗憔悴，就像一朵急速凋谢的昙花。“彩儿！”
彩儿姑娘赶紧上前，听候吩咐。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南荣小姐说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那我呢？”左倾人终于鼓起勇气，似乎要反抗，“我是不是也可以离开这里了？”
第168章 相公是用来打的（34）（）
风骤起，吹起左孝一的长发，妖孽的男人迎风而立，美艳得摄人魂魄。他对这个唯一的妹妹却极度无情，甚至是冷酷：“你，能去哪里？不要忘了，你还有任务在身。”
左倾人泫然欲泣，眼神中有深深的绝望：“云裳姑娘都可以走了！”
有东西破空而至，嗡嗡有声，旁人来不及看清楚，左倾人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她背上的衣服裂了一条缝，露出一条新血痕，青青紫紫的旧伤布满了她的背。她咬着牙，不敢再吭第二声。
左孝一的手上不知道何知多了一条红色皮鞭，眼神之中尽是嫌弃：“其他事情，轮不到你操心！”
“够了！”司马晗忍不住挺身上前，出言制止左孝一继续施暴，“她究竟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对她？”
左孝一收起了皮鞭，将它挽在右胳膊上：“没什么，就是见不得她这副可怜样！当年，她娘柳氏就是这个样子把我爹迷得神魂颠倒的，从一个小丫环坐上了姨娘的位子，生下了她这个祸害，专门祸害男人。”
这话就算是从一个陌生人嘴里说出来，都可以说得上恶毒了，由亲哥哥嘴里吐出来，更加让人心寒。当着外人的面，左孝一都可以这么对左倾人，若是在丞相府或者背着别人的地方，左倾人的遭遇岂不是更加凄惨？
诸葛虹云偷偷问彩儿姑娘：“你家主子常这么对左小姐的吗？”
彩儿姑娘也叹气，看来她也于心不忍：“今天算好的了，皮鞭上没沾盐水。”
皮鞭沾盐水，这是牢里的牢头审犯人才会用的私刑，这个左孝一哪里像哥哥，简直比仇家还毒辣啊！而他跟司马晗说话的时候，却温柔得人骨头都发酥：“王爷这是在心疼她吗？放心，她天生的贱骨头，打不坏的。”
“她有什么任务，我替她完成。”司马晗说，“这样，她可以和我们一起走了吧？”
左孝一摇摇头：“王爷，你们跟我的赌约当中，并没有包含她，所以，她不能跟你们走。”
左倾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她将背靠在墙上，不让大家再看到她的伤口：“王爷，对不起！你们快点走吧，越快越好！”
“找死！”红光一闪，左孝一的皮鞭再次呼啸而至。
司马晗左手一抬，牢牢地将皮鞭抓在了他的手里：“左二公子，我有些话想要问问贵妃娘娘，还请你行个方便。”
左孝一听出了这话里警告的意味。无论左倾人在左家是什么地位，但她好歹也曾经是皇上亲封的贵妃娘娘，左孝一这样的做法，可以说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如果他司马晗在皇上面前奏上一本，左倾人没死一事，左家上上下下都脱不了干系。
左孝一未免有些吃醋：“王爷真的是太过于心软了，这女人差点把你害死，你居然还护着她！”
司马晗：“这是我跟她之前的事情，要追究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劳烦左二公子费心了。”
第169章 相公是用来打的（35）（）
左孝一更气，立即把矛盾扩大，想将战火引到南荣若水那里去：“王妃大人，你家男人在替别的女人出头呢！”
南荣若水岂会上当：“知道了，这是我跟司马晗之间的事情，也不劳烦左二公子费心了。不过有两件事，我也想问问左二公子，还请借一步说话。”
“什么事？”左孝一实在不太放心让左倾人和司马晗在一起。
南荣若水突然蹦到他面前，挡住他警告的目光：“第一件事，身上的梅花伤疤。第二件事，逍遥山庄的血案你知道多少。这两件事好像都不太方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谈吧，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左孝一略加犹豫，咬牙跟着南荣若水离开了天字厅，彩儿姑娘和诸葛虹云也退了出去，单剩下司马晗和左倾人。左倾人低着头，不敢看他。
司马晗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有点不太敢相认。“为什么？”
为什么好好的贵妃娘娘不当，却跑来受这种苦？
为什么她要陷害他，为什么她要骗他？
左倾人吸了吸鼻子，仰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是，我是骗了你！那玉玺和信，是我放到你的书房里的。也是我向皇上告的状，说你有谋反之心。并且，我平时也没少在皇上面前说你的坏话，让他怀疑你，不信任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有些话，并不全是假的。我的的确确在你十六岁生辰的那天就喜欢上你了，这五年来，我拼命想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一点也是为了你。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宁愿在五年前什么都没有努力过，这样，我就可以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嫁个平常人家，说不定还能当个小户人家的正室，不是妾，是正室，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妾，庶出，这种应该是她从生下来开始就让她觉得耻辱的字眼吧？
“你曾经有过机会当正室的。”
司马晗曾经想要娶她为妃，正牌王妃。
不提则已，一提，左倾人更加伤心：“我没有那个命！别人要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我没得选。就像陷害你。”
“你说的别人，是你爹还是你二哥左孝一？”
“不只他们。”
“还有谁？”
左倾人咬住嘴唇：“我不能说。”
“你爹和你哥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女儿当上了贵妃，按理应该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可左家的人还真是奇怪，反转头直接毁了女儿的前途。
左倾人：“我陷害你的事情，跟我爹没关系，他事先也不知道。这事的起因，是因为二哥和单必克开赌局，输了。二哥只好履行他的诺言，让我帮单必克陷害你。我诈死，也是二哥计划的，我爹后来见我又活了过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是欺君之罪，他也不敢跟皇上说，就让我跟着二哥到了逍遥山庄。”
简直就是瞎闹。这个左孝一还真是什么都拿来赌，完全不顾国**常，而左倾人居然也任他摆布。
司马晗完全无法理解左家人的思维方式：“你不会反对吗？你可以不听你二哥的话，你是贵妃啊，他不过是个草民。”
左倾人轻轻地讲出了答案：“他们手里有我娘。”
第170章 相公是用来打的（36）（）
左倾人的娘柳氏，一直在丞相府，没有任何地位，是左夫人和她儿子们的出气包，他们可以任意地打骂她。
“难道左丞相不管吗？你不能和你爹商量吗？”
“我爹重男轻女，我诈死的事情，他也只是骂了二哥几句，可是夫人她却打得我娘三天没下床。”左倾人想起来依然有些惊恐，“所以我还活着的消息，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不然的话我死不足惜，我娘这辈子太苦太苦，我不想她再受太多折磨了！”
怎么会有这种家庭？司马晗觉得左倾人实在太可怜，原本心里对她还有些疙瘩，如今全都解开了。“难道你打算就这样一辈子下去吗？被他们打骂，被他们调来调去。”
“不然呢？”左倾人的眼神灰蒙蒙的，看不到任何曙光，“就算我带着我娘逃，又能逃到哪里去？皇宫里，他们都可以进得去，何况是其他地方。我逃了，又被他们找到，下场会更惨。我只祈求这一次是他们对我的最后一个要求，完成了之后，就能还我平静的生活。”
“他们给了你什么任务？是谁下的？”司马晗问。
左倾人摇摇头：“我不能说的。王爷，你别问了，没有用的。这辈子对我最好的人，是你，可我，却差点把你害死。今生，我想我是没有机会偿还我犯下的罪孽了，下辈子再还你吧！”
司马晗的心里沉甸甸的，觉得特别憋屈，心里一急，脏话也脱口而出：“你身边的亲人怎么都是一些神经病啊？”
“呵呵。”左倾人居然笑了，“你说得太对了，左家上上下下的人，就没有一个正常的，包括我爹在内。”
“哈哈哈哈”大笑传来，是左孝一，他跟南荣若水回来了，从南荣若水的神色来看，似乎没有任何收获。
“这点，她倒是说对了，我们左家确实个个都是神经病，包括我爹在内。王爷，你应该跟皇上说说，早点罢了我爹的官，最好把他打入大牢。”
哪有子女盼着父亲倒霉的？这家人真是病得不轻。
司马晗还想跟左家兄妹再聊几句，开导开导他们，替他们扶一扶已经歪得乱七八糟的三观，左孝一却鬼魅地冲他一乐：“王爷，你还是好好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如果有缘，我们再见面吧！”说完，他冲左倾人示意离开。
左倾人却是一脸的决别之意：“王爷，后会无期！”然后头也不回地跟在左孝一的身后走了，留下一地淡淡的梨花香。
彩儿姑娘和诸葛虹云也回来了，许多年轻的女子跟在彩儿姑娘的身后，都是前来向南荣若水道谢的。新的生活即将开始新的篇章，这让她们觉得新奇而又向往。
彩儿姑娘领着大家向南荣若水行了一个大礼：“南荣小姐的救命之恩，奴家永生不忘，今后如果有用得上奴家的地方，奴家一定万死不辞。”
南荣若水将她们扶了起来：“大家不必如此客气。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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