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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恶不妃:妃徒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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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晗不慌不忙地说:“左将军,如果我不骑一骑这马,又怎么知道它全身各关节有没有毛病?它的五脏六腑有没有杂音?实不相瞒,以后这样的检查,天天都会有,甚至有可能一天还不只一次,我才能够掌握得到它们身体的变化。左将军曾经答应过我,不干涉我治马的方法。可我才刚一开始,你就算了,你还是让我们回去好了!”
左孝鸿咬着牙半天,终于认错:“是我唐突了,请阁下原谅!”
果然是个好主人啊!两人暗笑,然后将缰绳还给大嘴兵,大大方方地以研究医理为由回房休息去了。
三天过去了,司马晗和南荣若水还没有给这两匹马开任何方子,每天就只是带它们出去溜一圈,满足自己骑马的愿望,并且,还找了个借口,不让它们吃青草,改吃胡萝卜,免去了大嘴兵到处找青草的苦伇,大嘴兵感激不已。
左孝鸿见这两个人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虽然心里很不满,可也不好怎样,只得忍着,暗思着等他的心肝宝贝们有了小马驹之后,再一起收拾他们。
司马晗和南荣若水已经在这几天里将府里的情况摸得很熟。整个府里,有一百多人,外面的守卫每四个时辰换一次班,每个班有二十来个人。房间很多,左孝鸿的房间靠近马厩,地方很小,只能简单地摆下一张床和一些桌椅。而那间真正的主人房,是一个小套房,布置得很精致,却没有人住,但每天都会有人去打扫,似乎在随时等谁来一般。
会是谁呢?大嘴兵是尽职尽责的八卦人士,什么都瞒不过他:“是个女人。”
第443章 我真的是骗子(12)()
不过,大嘴兵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他说,那个女人每次来的时候,都用厚厚的头纱遮住自己的脸,住多久就在房间里呆多久,门外会有她带来的人看守着,除了左孝鸿,不准任何人打扰。
左孝鸿这人既不好女色,更不好男色,能让他特别对待的女人会是谁呢?
趁着天黑,司马晗和南荣若水两人溜进了那间主人房,仔细地将房里房外搜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绛威珠的线索,也没有那个女人留下的东西,看来她行踪很小心,每次都有做妥善的处理。
正当他俩准备离开屋子的时候,听到有人朝这边走来,情急之下,躲在了床底。
烛火点了起来,屋子亮堂起来,一个女人的脚在床边停下,粉色的缎面,各鑲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珍珠。
珍珠七钱为珠八钱为宝,这么大的珍珠更是非同凡响,要找到一模一样的一对,更是难上加难,这女人拿来做鞋子,只能证明——她很有钱。
女人刚坐下,左孝鸿就进来了,言谈之间无任何礼节,可见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女人的心情似乎极度不好:“怎么?不可以?”
一听这声音,司马晗和南荣若水都认出来了——洛夏,单必克的女人,藩南国的太子妃。怪不得有钱,藩南国首富的女儿啊!
左孝鸿对洛夏倒是不错,语带关切之意:“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洛夏嘤嘤地哭了起来。
左孝鸿见怪不怪,起身亲自倒了一碗茶水递至她的手上:“他又欺负你了?”
洛夏哭得更厉害了:“他倒底还是不能忘记那个贱人,这几天在宫里事事都看人不顺眼,动不动就发脾气,对我也没有一个好脸色,他借口说什么国事烦心,哼,以为我不知道,他是听说那个贱人又嫁了,所以心情不好,找我们撒气呢!我真不知道那个贱人有什么好,嫁了好几次,他还当个宝似的。”
床底下的两个人听出来了,洛夏口中的“他”指的是单必克,而那个“贱人”则指的南荣若水。
左孝鸿耐着性子安慰道:“你又何必跟这些人一般见识。来,喝口水消消气。”
洛夏端过茶杯,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依然不解气,将杯子砸了个粉碎:“你不是有答应过我,要替我对付那个贱人吗?怎么迟迟都不见你动手?”
左孝鸿笑道:“你又何必这么性急?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已经在慢慢布署了。”
“十年?”洛夏惊叫起来,“我连十个月都等不了,不不不,十天都觉得长。这女人在世上一天,我就一天不痛快。你要的东西,我哪次不给你办得妥妥的?就拿那两匹马来说吧,是我在西域请了上百马夫从上万匹野马中挑出来的。我对你这么尽心,你也得对我尽些心才是。”
好大的手笔,怪不得左孝鸿对她如此恭敬。
“那你想我怎样?”
洛夏将脚边的一块破瓷片踢飞:“把她给我活捉过来,我要好好地折磨折磨她,泄我心头之恨。”
第444章 我真的是骗子(13)()
非常不妙。
南荣若水曾经在藩南国住过一段时间,洛夏对这个情敌熟悉得狠,就算她乔装改扮,也必定认得出来。她和司马晗此刻的处境就像是混在狼群中的小羊,一旦穿帮,就会被四周的敌人撕得粉碎。
本来,他们住进府里是想查绛威珠方便一点,可谁想到会在天朝的军营之中冒出洛夏这么个人。
按理,洛夏作为藩南国的太子妃,不应该与天朝的将军私底下有往来才对。可他们走得这么近,只可能有两个原因:要么就是他俩有私情,要么就是洛家已经投靠了左家,成为左家安插在藩南国最大的奸细。有了洛家财力上的支持,左家想要实现自己野心就更容易实现了。
女人啊,一旦翻起脸来,是无情的。单必克一向自负,认为自己极懂女人,可他只懂得女人在撒娇卖乖时的可爱,却不懂女人在翻脸无情后的可怕。他肯定没有想到,深爱着自己的洛夏会有朝一日背叛他,此刻还蒙在鼓里,继续发他的太子脾气。
“我要在这里住几天。”洛夏说,“不想回去看着他那张臭脸。”
这让床底下的两人更头痛了,但愿这几天内能避开她,不让她看到自己。而此刻,他们该如何从这屋子里出去呢?
左孝鸿又闲聊了一会话之后,离开了。洛夏也在带来的婢女洗漱之后躺在了床上,翻来复去,就是睡不着。
司马晗和南荣若水躲在床底下,不敢乱动,生怕弄出什么声响来。
怎么办?
南荣若水悄无声息地在司马晗的手心之中写着字。
我来试试隔空催眠法。
司马晗隔着床板发功,半天,没有用。洛夏翻得更厉害了,间或还狠狠地捶几下床板咒骂着南荣若水,整个床都在晃动,感觉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隔空催眠法只对意志力不坚定的人有用,洛夏此刻的仇恨意识这么强,司马晗根本没有办法催眠她。
怎么办?再这么下去,天就要亮了,左孝鸿如果发现他俩没有在屋子里,必定会四处找他们,到时候一切都穿帮了。
就在他俩焦头烂额之际,外面忽然有人在喊:“起火了,起火了!”
紧接着,洛夏的婢女也冲了进来:“小姐,不好了,旁边那间屋子起火了,很快就要烧到这里来了,快出去吧!”
洛夏一听,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胡乱套上鞋子,用纱进捂着脸跑了出去。司马晗和南荣若水趁这空隙,从后窗翻走,没多久,救火的人马上包围了这个地方。
好大的火,整个屋顶都烧着了,洛夏在人群中东躲西藏,生怕被人看见了去。地方这么乱,她已经不方便再在这里呆下去,左孝鸿一赶到现场就先让人把连夜送出边城,再回头处理救火一事,他一看火势就做出判断:“这火是有人故意放的。来人啊,把人分成两批,一批救火,一批挨个地方搜,任何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统统给我抓起来!”
第445章 我真的是骗子(14)()
司马晗和南荣若水刚一回到房间,就与大嘴兵撞了个满怀。
“你怎么在我们房里?”司马晗问。
大嘴兵不但没有回答还反过来问他:“我也很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不在房间里,刚刚去了哪?你们到底是谁?来这里干什么?”黑暗中,大嘴兵的眼睛炯炯有神,一点都不似白天那副糊涂的模样,双拳的关节咯咯作响,准备随时迎战。
“笑话,我们来这里,是你家将军绑架来的,又不是我们自愿的。”司马晗说。
大嘴兵冷笑着敲了敲自己的头盔:“虽然我年纪有点大了,可记忆力还没有退化得那么快。不要以为我没有认出你来——那次我在送亲的队伍之中遇到过你,你还送过我炒米。后来你跟藩南国的单王子一起劫花轿,我亲眼见到你用藩南国皇室的信物下令藩南国的士兵撤退。你们是藩南国的人?”
“不是。”司马晗俩人没想到这个看似糊涂的大嘴兵却是整个府里最精明的一个,“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兽医,那又为什么对外到处吹嘘,说我是神兽医,让左孝鸿把我们抓到这里来?”
“因为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谁,来边城是为了什么?”大嘴兵看着远处的火光,问,“这火是你们放的?”
“不是。”
大嘴兵稍稍沉默了一小会,在断定他们说的话是真是假。
这时,吵吵闹闹的声音传来,几十名士兵在地毯式地搜府邸,打砸声、喝斥声、辩解声交织在一起,慢慢地往这边涌来。只要大嘴兵一声喊,司马晗和南荣若水就会作为嫌疑人遭到围捕。
司马晗已经暗暗地准备拿出盘古绳,与之一搏。大嘴兵也握紧了他手中的刀柄。
“你又是什么人?”南荣若水觉得这个大嘴兵不一般,“你装疯卖傻,躲在左孝鸿的身边当一个小小的马夫,任由他对你指手划脚,只怕也是有别的目的吧?”
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近了,马上就要搜到他们这里。大嘴兵却依然在坚持:“你们先说,不然,我就把你们交出去。”
再这么僵下去就来不及了。反正这身份迟早要暴露的,不如现在说出来,大不了呆会冲出去,这点人,想要困住她和司马晗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会打草惊蛇,拿不到绛威珠而已。南荣若水挺直了腰杆,傲骨铮铮:“我是南荣若水,南荣漠的女儿,他就是司马晗。我俩现在是天朝的逃犯。听明白了吗?”
大嘴兵的声音有点异样,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你你真的是南荣若水?”
“是。”南荣若水回答得斩钉截铁。
大嘴兵仍然不肯相信:“你拿什么来证明?”
叮的一声,一朵梅花状的寒光打了出去,正中院中一棵树上的叶子,凝成一块寒冰,又迅速地化成水。寒梅掌,南荣漠的标志。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大嘴兵还没有来得及有任何的评价,院门被撞开了,几十个士兵手举火把拿着兵器冲了进来。
第446章 我真的是骗子(15)()
领头的兵毫不客气地拿刀指着这三个人:“你们在干什么?”
大嘴兵破口就骂:“老子在军队呆了十来年,还从来没有自己人拿刀指着我。你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靠拍马屁拍上去的一个小队长,敢这么跟我说话。”
小队长的火气也很冲:“我看就你像是放火的。来人啊,把他抓起来!”
大嘴兵捋起袖子就冲了出去,指着那帮人骂骂咧咧:“我倒要看谁敢抓老子。你们这帮家伙成天只知道喝酒偷懒,让人钻了空子放火,大半夜吵吵闹闹,惊了将军的马,害得老子觉也睡不好,大半夜的来找汉玛斯大夫帮忙替马压惊。你们放火的人不抓,却来抓老子。来啊,来啊,来啊!就你,没事就拿刀指人,有种就朝老子这胸口处捅进去,我要是眨一下眼睛,就跟你姓!”
大嘴兵虽然在左孝鸿的面前是孙子,但在其他人面前却是个爷,资历老,又是替将军看马的,虽然这活很贱,但是很好栽赃嫁祸,只要他随便一开口,说谁谁谁私底下把马怎么样了,那人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其他人一看要打起来,赶紧劝架,这边对那个小队长说“找人要紧”,那边对大嘴兵说“安抚马重要”,这么一劝,将两边拉开了,各自叫骂着去忙各自的事情,而司马晗和南荣若水自动成为了不需要排查盘问的对象。
吵架的、看热闹的全散了之后,南荣若水恭敬地冲大嘴兵拱了拱手:“谢前辈出手替我们解围。请问前辈怎么称呼。”
大嘴兵摆了摆手:“别前辈前辈地叫,从当兵到现在,他们都一直叫我大嘴,连真名都快就记得了。你要是不嫌我老,就叫我一声大嘴叔。”
南荣若水嘴甜,立马改口:“大嘴叔。”
大嘴兵听得心花怒放,不住地称赞:“还是南荣将军教得好。实不相瞒,其实我也不是什么人物,只不过当年跟过南荣将军,他将我从一个小卒一手提拔到参军,后来又顾念我家老爹年纪大了,身边缺人照顾,又举荐我进了京防,离家近一点。让你叫我叔,是我脸皮厚,占了口头上的便宜。”
南荣若水倒不像那些眼睛长在脑门顶上的大户小姐,成天把门第、出身挂在嘴边,她与人交往,只喜欢凭感觉,这个大嘴兵倒是有点合她的胃口:“大嘴叔叔是跟过我爹爹的人,无论从年龄还是辈份,我都应该要称你一声叔。刚刚因为不知道大嘴叔的身份,多有唐突之处,不过我知道,您一定不会怪我的。”
这娃娃,就是讨人喜欢。大嘴兵乐呵呵的。
既然都是自己人,许多话也就不必拐弯抹角了,可以直接问。“大嘴叔既然在左孝鸿的手下做得不开心,为何不干脆退役呢?算起来,你的兵役应该满了。他们没有理由留着你才是。”
说到这里,大嘴兵狠狠地捶了自己一拳,摇着头悔恨不已:“若水姑娘,我大嘴做了件没有办法挽回的错事,对不起将军啊!”
第447章 我真的是骗子(16)()
南荣若水想不出有什么事情能让大嘴兵如此自责。
大嘴兵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我,将军府里的梅林和夫人的墓就不会被毁掉了。”大嘴兵说,那日他喝多了酒,说着说着就说到左孝鸿。他讲了几句大实话,说左孝鸿不过是靠父亲左丞相才当上的将军,跟南荣漠完全没有办法比,还说左孝鸿一上任就打击异己,没有一个将军该有的胸襟,最后说得生气了,说了句不太好听的话,意思是左夫人那样的女人能教出什么样的好儿子出来,连着左夫人也臭骂了一顿。
这话很快就被拍须溜马的人汇报给了左孝鸿,结果左孝鸿阴险地下了一道命令,铲平梅园,东方吟梅的墓地就在梅园里,她的骨灰已经被南荣漠移走,留下的是一个衣冠冢,而左孝鸿连这个衣冠冢都没有放过,不但踏平了它,还在原址上建了一个茅厕。
这是对一名死者最大的不敬!
南荣若水气得脸色发白,大拇指掐到肉里,流出血来:“他左孝鸿欺人太甚!”传言只说梅园被踩平了,但没有提到衣冠冢的事情,估计也是害怕彻底激怒南荣漠杀上门去,所以自己做这些小动作,自我感觉良好而已。
大嘴兵又给了自己一记清脆的耳光:“都怪我这张嘴啊!如果不是我多嘴,又怎么会连累将军和夫人受辱?我自知罪孽深重,因此想做点什么来赎罪,所以才装疯卖傻呆在左孝鸿的身边,为的就是找机会让他受点教训,我也要让他失去自己最在意的东西,让他生不如死。”
司马晗听出了这话里的玄机:“你当马夫,应该是你自己要求的吧?”
大嘴兵承认:“他那么在意那两匹马,如果有什么闪失,肯定会很心疼。”
司马晗接着问:“那这两匹马一直都不肯生小马驹,是不是也跟你有关?”
大嘴兵哈哈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王爷。实不相瞒,这两匹马其实一点毛病都没有,之所以不肯生小马驹,是因为我给它们吃了药,让它们失去了性趣。”一开始他本来是想下毒把这两匹马毒死的,然后找个理由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但是,这马实在是太招人喜欢了,他买好了砒霜,最后却没有下,就换了个方法,让它们不下小马驹,令左孝鸿天天为这事情操心,花大把的银子。“其实我想把这两匹马运走,气死左孝鸿,可惜他看得紧,还有就是现在我还不能走,他做出那种事情来,区区两匹马不足解气。”
“那你还想怎样?”一个人对付左孝鸿那只狐狸,本身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他还想做那么多事情,就更危险了。
大嘴兵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我一直都怀疑左孝鸿与藩南国那边有勾结,如果能找到这方面的证据,在皇上面前奏他一本——看他左家还怎么嚣张,到时候南荣将军就能重新回来,弟兄们还跟着他干!”
第448章 女人何苦难为女人(1)()
他越说越兴奋,似乎又见到南荣漠带领着他们驰骋沙场里的情景。
南荣若水十分不忍心地打断了他的美梦:“大嘴叔,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我爹不可能再回来了!收集左孝鸿证据的事情,这太危险了,不适合你去做,我会另外安排。不过,我估计没有什么用。现在左家一手遮天,皇上已完全被他所蒙蔽,就算有人把左孝鸿勾结外人的证据摆到皇上的面前,左满棠凭借他那三寸不烂舌,也必定能找到理由为他儿子解脱。还有我爹,他已经被伤透了心,上回当着百官的面与皇上绝裂,依皇上的性子,不可能再容他,而我爹也不会再侍奉这样的君主,就算有一天皇上亲自出面求我爹出山,我爹都不会答应。你也看到了,我娘的衣冠冢都没有保住,我爹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皇上纵容左家人如此羞辱我南荣家。”
兔死狐悲,大嘴兵的心里也忍不住阵阵伤感,那些他最骄傲的岁月,最在乎的人,最真挚的兄弟情,不可能再回来了。“收集证据一事,我们暂时不讨论,还有一件事情,我有听说,左孝鸿有件宝贝,非常厉害。之前他与藩南国的单必克小规模地交锋过几次,赢了,全都是因为有这个宝贝的原因。”
绛威珠。霸气与攻击性最强。如果论才能,单必克未必会输给左孝鸿,而左孝鸿却能一连赢他几次,必定是因为绛威珠的缘故。
看来这东西真的在他手上。
大嘴兵不无遗憾:“我一直就想着把这个东西偷出来,然后带着那两匹马直奔锦州城投靠你们。那还不得把左孝鸿气死?可是我费了很大的力气,都没有打听到这个宝贝是什么,这府里我已经找了个遍,甚至我还去偷看过左孝鸿洗澡,没有任何发现。”
南荣若水:“我们也是为了这东西来的。大嘴叔,那把火是你放的吗?”没有这把火,她和司马晗也不可能从那房间里逃出来。
大嘴兵否认:“不是。”
那会是谁呢?难不成这府里还有另一个人在暗中帮他们不成?可他们这几天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或者相识的人。
又也许,左孝鸿还有别的仇家,为了报复他,故意放了这把火,恰巧替南荣若水他们解了围。
事情越来越复杂,看来绛威珠一事,得越快越好。
大嘴兵提到了一条线索,边城有一座城隍庙,左孝鸿每次出征之前都会去那里拜一拜。大嘴兵想去那看看,可惜庙里白天人太多,而晚上他得给马添夜草,左孝鸿起来好几次查他的勤,根本就脱不开身。
南荣若水和司马晗决定走一趟。
这座城隍庙很大,已经两百多年的历史,原本已破败不堪,左孝鸿来到这里之后,花钱将它大肆地修善了一番。善男信女们都已归家,只剩一个庙祝弯着身子在灯下清点着这一天的香火钱,宽大的道袍补丁上打着补丁,根本挡不住这塞外的寒风,不得不用一大块头巾包住自己,十分凄凉。
第449章 女人何苦难为女人(2)()
南荣若水掏出一些碎银子,放到庙祝前面的铜钵之中,金属撞击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香火之地显得特别清晰。庙祝抓起银子,掂了掂,不无讥讽地说:“南荣家的小姐怎么这么穷,才捐这么点银子,看来今天菩萨是不会保佑你了。”
南荣若水听这声音,大惊:“洛夏!”
庙祝将头巾撤去,露出娇俏的脸庞,这满眼仇恨浑身怨气的女人正是洛夏。“怎么,见到我很奇怪吗?”
按理,她已经被左孝鸿送出边城了,但是她中途又折了回来,原因就是她在火场之中见到了一个背影,而这个背影让她立即就想到了南荣若水。
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更深刻,洛夏恨南荣若水恨到了骨子里,任何可能,她都不会放过。她迅速地打听了一下边城近些日子里以来所发生的事情,很快就锁定了传说很厉害的汉玛斯和水诺怒娜这两个外来人,而她听说他们已被左孝鸿请到府上去了之后,就更加肯定她看到的那个背影是南荣若水的。来城隍庙,是碰运气。左孝鸿那里现在乱成一团,她不适合再去,直觉告诉她南荣若水一定也会有所行动,因此她在这里等,意外的,还真让她给等着了。
洛夏对这份惊喜很满意:“南荣若水,没想到吧,会在这里碰见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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