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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恶不妃:妃徒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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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客。
南荣若水终于换下了那身不伦不类的衣服,恢复了她的乞丐打扮,鲜少安静地坐在窗前,放眼远眺,思绪不知道在哪里神游。
时无味亲自动手,做了几道她小时候最爱吃的点心,摆在她面前,南荣若水连动都没有动。
时无味早已料到是这样的情形,并不沮丧。五年来,他这是第一次能够和他的小师妹重新坐来下谈心,这已经是上天重新开始厚待他的表现。
只是
时无味犹豫了很久,决定还是开口问个明白:“师妹,你真的要嫁给司空晗吗?”皇上给的期限越来越近了,将军府这边却一直没有回复,大家都猜不透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南荣若水轻揉着她的眉头,看得出她并不想当什么王妃。“除非皇上自己改了主意,否则”她今天找司马晗,就是希望他能去皇上面前求求情,只是没有想到司马晗现在的处境也和她差不多。
“为什么?”听到这话,时无味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撞了一下,裂开一般疼痛,“你向往的是像师父和将军一样的姻缘,如果你不想当王妃,直接回绝就是。凭将军今时今日的地位,皇上也不好强求什么。”
南荣若水苦笑:“难道你还不明白么?就是因为我爹今时今日的地位,皇上才会下令赌婚给我的。名义上是皇恩浩荡,可实际上不过是想通过我,牵制我爹爹而已。”
时无味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二十多年来,南荣漠征战无数,从无败绩,在百姓和士兵的眼里,甚至包括敌方,都是神一样的存在。功高盖主,是作为臣子的大忌。有南荣漠这样的臣子,对皇上而言,是一种福气,也是一种威胁。南荣漠只要有心发动兵变,他司空家的江山随时都会改了姓氏。
而赐婚,对于视女儿比自己的一切都宝贵的南荣漠而言,是皇上给他下的一个圈套。只要南荣若水在他们手里,南荣漠自然不可能对付司空家,让女儿成为一个寡妇。而如果南荣漠不答应这次赐婚,皇上就可以用“抗旨”的名义,降罪于他,趁着他在京城的机会,直接夺了他的兵权。
时无味有些气不过:“将军这么多年来对朝廷一直忠心耿耿,可皇上还要这么对会他,实在太可恨了。”
南荣若水显得很平静,她早已将此间的利害关系看得很透,在父亲南荣漠的影响下,在国家大事面前,她早已练就了一颗豁达之心:“皇上这么做,也很正常。历史上,权重之臣谋反窜乱的大有人在,让君主们不得不防啊。历朝历代,哪个臣子一但功高盖主,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这个皇上只是防我爹,还没有下狠心来除掉我爹,已经算是仁义了。”
她爹不平凡,她娘也不平凡,也就注定了她想平凡而不可得的命运。
草庐。
诸葛虹云昨晚又是一夜风流,现在正躺在榻上补眠。
“叮呤呤”挂在大门口的风铃响了。
诸葛虹云疲惫地睁开双眼。这么有礼貌地打招呼,完全不是那个常来草庐的司马晗的风格啊,莫非
第41章 三观尽毁(8)()
来者是南荣漠,皂色便服,也不束冠,腰间系着一块玲珑美玉,腰板铁直地伫在屋檐下,心事重重,眼睛里布满血丝,似乎是几天几夜都没有合眼。
诸葛云赶紧将南荣漠往屋里引,并拿出他珍藏了多年的大红袍,滚烫的开水冲下去,满室生香。
“不知道将军今日前来找我,是为了何事?”诸葛云平日里吊儿郎当,但在南荣漠面前,却是极规矩的,这是他对一名驰骋沙场多年的老将军的敬重。
南荣漠急急地问:“若水的命,真的改不了了么?”
诸葛虹云摇了摇头。当时,他为南荣若水批命。算得她这辈子命中先是大富大贵,天生是王妃,但情路颇为坎坷,先是遇不到真爱,后好不容易遇上真爱时,却处处受阻,最终落得一个伤心的下场。再往后,需要沉淀数年,才能枯木逢春,成为一个寻常人家的妻子,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
本来南荣漠还心生一丝侥幸,觉得总有转机,可没想到南荣若水偏偏要被赐婚给司马晗,而这位王爷还是个天寡孤星的命,夫妻运也不好。如果将他们两个人的命摆在一起,就正好坐实了诸葛虹云的预言。如此推算,南荣若水这辈子岂不是要侍奉几个男人,最后从王妃变成村妇?
这让南荣漠如何安得下心?
“为什么?我南荣漠一生为国,从不做亏心之事,身边的妻女却都得不到好下场?”南荣漠喃喃自语,伤心欲绝,“那我这辈子还有什么盼头?”
诸葛虹云非常理解眼前这位老人此刻的心情,出言安慰道:“将军不必如此绝望,天机么,并非是我等凡人能完完全全猜得透的,也许真正要发生的事情,和我们想像的会有所出入。正所谓‘人善天不欺’,将军这多年来造福百姓,上天又怎么可能会让你伤心如此?”
诸葛虹云再次将南荣若水和司马晗的命书摆放在一起,仔细斟酌,指着司马晗的说:“南荣小姐的命却无更改之处,但是王爷的却有一丝转机。王爷命中只有一个女人,如果他能把握机会,就能与他的王妃相守白头。而如果南荣小姐嫁给了王爷是他的王妃的话,就证明,能和王爷相守白头的人,是她。”
“与王爷相守白头,应该是王妃,又怎么会变为平民女子?”南荣漠不解。
诸葛虹云也参透不出其中的玄机:“至少,这是个机会。”
南荣漠原本枯竭的眼睛里重新有了希望的神彩。
没多久,皇上下旨召告天下,荣亲王司马晗将于三天后迎娶将军府小姐南荣若水,且天下大赦,以示皇恩浩荡。
皇城底下,南荣若水看着刚刚张贴出来的告示,轻笑出声。
时无味却担心不已:“一入侯门深似海。师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走,天涯海角,永远都不回来。”
南荣若水摇了摇头:“那我爹呢?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世上的夫妻关系有千千万。有些人结为夫妻是为了情,有些人结为夫妻是为了利。而我的这段姻缘,司马晗是了为他们家的江山,我是为了保护我的爹爹。我从小到大,给我爹闯了那么多祸,这次,不能再闯了。不就是嫁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倒要看看他们司马家如何‘调教’我这位王妃。”
第42章 婚前戏事(1)()
成亲的前一天晚上,将军府上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
可这场戏的重头戏人物南荣若水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依然穿得破破烂烂的在府里乱转,看到谁在忙,就去掺乎一下。
一个老嬷嬷踮着小脚追了她三个院子才追到她,累得满头是汗:“小姐,我在跟你商量正经事呢!”
南荣若水停下脚步:“喜嬷嬷,您不用劝我了。丫环啊,侍卫啊,厨子啊,这些我统统都不要。我要是想你们了,回来就是!”
开什么玩笑,留着这一帮子人在身边乱转,岂不是陡添她的麻烦。没见到那些天桥下的说书人讲的,除了她将军府,其他大户人家的人际斗争激烈得赛过边防战事,万一他们在她身上讨不到便宜,转过头来找她身边的人出气,岂不冤枉。
她将军府的人,可不是给人出气用的。就不给他们机会!再说了,她嫁过去就是王妃了,王府上上下下的人,不都能供她使唤么?谁敢不听——揍他!并且还不必让家丁们用板子啊啥的,她自己动手。
她南荣若水彪悍的人生,不需要太多的婆婆妈妈。
喜嬷嬷朝四下里张望了两下,然后神神秘秘地将南荣若水拉到一个角落,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手抄书出来。“明天是小姐的洞房花烛夜,有些事情小姐该知道了。这是我的压箱宝,我结婚的时候,我娘交给我的,现在我交给小姐,希望小姐嫁过去之后,别忘了我俩的主仆之情。”她说着说着“吚吚吚”地抽泣起来。
南荣若水拍了拍老人家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接过了书,翻了两眼,只见上面画的全是一对对没有穿衣服的男女。她恍然大悟:“原来是某宫图啊!”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挂灯笼的小子是昨天刚进府的,听到主子这句彪悍的判断句,差点从梯子上掉了下来。
咱家果然小姐不是普通人!
喜嬷嬷“一(吚)的哭泣声,转眼就变成了“二”的倒抽冷气,急得直跺脚:“我的小祖宗,你小声音点。”
这些东西,都是每个姑娘在成亲的头一天晚上,由自己的亲娘或者家族里比较年长的女人交给新娘子的。南荣夫人去世得早,所以,这事就由看着南荣若水长大的喜嬷嬷代劳了。
南荣若水却不领情,将书还给对方:“我只是要和他司马晗拜堂,又没想和他洞房。”司马晗那天早上所说过的话,还犹如在耳边回想,令她羞愧不已。
此仇不报非君子。想让她生孩子,门都没有。
喜嬷嬷依然尽心尽力地行使着长辈的责任,硬是将书往南荣若水的怀里塞:“小姐,你一定要看啊,不然明天晚上会很吃亏的。”
南荣若水经不起老人家的一番盛情,只好收下。唉,原以为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却不想还有这么多的麻烦事。
转念,南荣若水又好奇起来,这女人在成亲前要看“压箱宝”,那男人呢,他们该学习一些什么?也在看这玩意么?他看的和女人看的,是同一本么?
第43章 婚前戏事(2)()
王府。
白官家手里拿着一份长长的礼单,一件一件地报数。这几天来,送礼的人差不多要踏破了王府的门坎。司马晗为人清廉,平日里从不收受贿赂,这些有心想要巴结他的人,怎么都找不到门路。这回他娶妻,是个名正言顺的好机会,那些人自然不会放过。
司马晗半眯着眼,迅速地在心里盘算着这些礼品的价值以及自己与送礼的人交情,一样一样做出判断:“礼部宋大人送的那对一米多长的玉如意,两淮总督马大人送的那匹黄金马,新科状元李大人送的那个尧帝用过的酒杯都太贵重了一点,呆会差人给他们送回去。就说我司马晗领了他们的情!”
忽然,他的眼皮连跳好几下,令他纳闷不已。人都说一只眼睛跳财,另一只眼睛跳灾,他这两只眼睛一起跳,这是几个意思啊?
这时,刚退下去没多久的白管家又返了回来,“王爷,有个人称他是左丞相府上的门生,也来送礼,礼物是一张琴,说是要亲自当面交给王爷。”
丞相府上的门生。论资排辈,根本连见王爷一面的资格都没有,却胆敢一个人跑来送礼。
莫非
司马晗内心一动:“让他去书房等我。”
春末的天气不是很冷,可来人依旧戴了个斗蓬,将自己的脸遮去了一大半,外人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长相与轮廓,他背对着门口,仔细地翻阅着书架上的书籍。从背影看,即便是男装,司马晗也能确定他的确是“她”。
遣走下人,关上书房门,司马晗压住心中的激动:“你怎么来了?”
来人转过身来,放下斗蓬——果然是左倾人。“想你,就来了。”灯光下的左倾人,虽然着一身月牙白的男式长袍,可眉眼之间仍尽是小女儿的神态,若不是有斗蓬挡着,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是女儿身。
“你怎么出得了宫的?”
“找机会偷偷跑出来的。”
“私自出宫,罪可不轻。”
左倾人叹了一口气:“知道你明天要成亲了,所以特意来看看你。过了今晚,我们想要私下里再见,就更难了。”她果然带了一张琴过来,仔细一看,就是当日她遗弃在林中的那一张琴。
玉指轻挑,琴声如水,缓缓而泄。左倾人凄然微笑:“今天,请允许我再弹一次离人怨。我想我不会再弹砸它了。”
一阙起,姑娘会情郎,心喜又慌慌。
二阙起,两情相又悦,浓意胜蜜糖。
三阙起,风云突起变,情郎去远方。
四阙起,鼓楼听秋雨,姑娘守空房。
司马晗听出了琴声里的那种离别的悲伤以及想见而不得见的绝望,神色黯然。左倾人终于领悟到了这支离人怨的精妙所在,将它诠释得淋漓尽致。
曾几何时,泪水早已爬满了她的绝色容颜,令人想怜而不敢怜。她在宫中过得不好,皇上虽然宠她,可也只是多去那里几趟洒多点雨露而已,终究是一个玩物,一颗棋子。
琴声毕。两人久久相视,默默神伤。无声胜似有声,无语胜似千言。
忽然,左倾人站了起来,长袍落地,里面空洞无一物,眼神由软弱变得果敢:“浑浑噩噩过了十七载,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得到过一样自己想要的东西。今天”
第44章 婚前戏事(3)()
俗话说,女追男,隔根纱。可见眼这个女人追起自己的男人来,却是连一根纱都没有。简直要人命!
男人的定力是有限的。司马晗心里有个小圣人一直在念:“不可以,不可以。”可眼神却不自觉的胶在美人丝绸一般的肌肤上。对于一个吃斋念佛已久的人而言,突然给他一桌满汉全席,就算他知道这是诱惑,也会忍不住咽口水的,更何况桌酒席中还有连出家人都抵挡不住的“佛跳墙”。
恍惚之间,耳边传来美人的呢喃之声,兰舌轻吐,一点一点地抚平自己皱在眉间的忧伤。
“我只要今夜,圆我的一个遗憾,过了今夜,我们缘份都将成空。”美人在耳边低吟,唱醉了男人原本就不十分坚定的决心。今夜,只是今夜
一口,咱只吃一口。司马晗两眼一闭,如脱缰的骏马,奔向原始的欲望,沉浸在女人的山山水水之中,迷失了方向
房间内的门窗明明关得好好的,没有一丝风,而屋内的油灯却忽然闪了一下,紧接着,小乞丐就如一个小恶魔一般,从天而降,出现在这对尔浓我浓的男女面前,手中还拿着一本又黄又破的书,他连连咂舌:“两位还是真是高手。有没有笔,借我一支,我把它画下来,传给世人,作为学习之用。”
“你怎么进来的?”司马晗大骇,一伸手,用斗篷将左倾人从头到尾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以免泄露了她的身份。这只扫帚什么时候改了偷看的时间,不但早上来,晚上都会不定期地逛逛了?如此下去,他迟早会落得一个神经衰弱的毛病。
小乞丐笑嘻嘻的,挥动着手中的那本书:“我今天偶得一本书,人家说这是洞房专用的。我与王爷也算是相识一场,你明日大喜,我小乞丐没别的可送,就打算将这以后讨乞丐婆子时用的书送予王爷。哪知道你们司马家,婚前学习,不是看书而是由真人教授的。”
司马晗尴尬不已,但这种场合,他只能死撑:“我这里不欢迎你,给我滚!”这次是他的地盘,不是他小乞丐的地盘,怎由得他放肆。
司马晗的声音有些抖,完全是气的。
小乞丐却还有话说:“不举王爷,外头都传说你私生活很自律。依我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明天就是你的大婚之日,今晚你居然还和别的女人私通。你也未免太不重视这次赐婚了。如果让南荣小姐知道,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呢?”
司马晗冷笑:“她还没过门,就想管到我的头上来了么?别说我在婚前与别的女人怎么样,就算婚后我想纳几个女人就纳几个女人。”
“好,很好!”小乞丐笑得咬呀切齿,“既然你死不悔改,不让你受点教训,你就不知道小爷我的本事。”他飞身到墙角处,拿起一盏油灯,环顾四周,“这书房尽干些男盗女娼之事,不干净。不如烧了它,一了百了!”说完,他随手一甩,墙上、书柜上、窗帘上全都沾满了灯油,接着,他手指一弹,带着火苗的灯芯飞了出去,整个书房立刻烧了起来
第45章 婚前戏事(4)()
司马晗和左倾人的这对干柴还没有烧起来,就被这场书房的大火给搅了。
事后,司马晗虽然遗憾,却也有几分庆幸。
人,他亲自送走的。书房,烧了个七七八八。好在书房的位置比较偏僻安静,其他屋子并没有受到影响。
婚礼第二天照常进行。很热闹,来的全都是达官贵人,社会名流,朝廷甚至还出动了京城的护林军,到场维持秩序,以及保护各官员名流的安全。王府的人客自天亮开始,就一直川流不息,忙得王府上上下下是脚不沾地,没有半刻的休息。
昨晚书房起火的事,司马晗下了封口令,不准府内的人向外人提起。不过这事,昨晚上闹了大半宿,为了今天不在客人面前有损颜面,急急忙忙找人连夜将书房修整完毕,结果王府的每个人,昨晚几乎都没怎么睡,今天个个人都顶着一对黑眼圈在那里招呼客人,背地里哈欠连天,疲惫不堪。
今天的婚宴,掌勺的是天下客的几位厨子,其中又以时无味为首。这事是司马晗那未过门的妻——南荣若水指定的。时无味的性子很怪,虽说是天下客的掌柜,厨艺高超,可平时里能吃到他下厨做的菜的人,只是少数。像这种宴席,无论是谁出多大的价钱,他都不愿意接。司马晗当初去请时无味的时候,心里还有些没把握,可没料到,他才到天下客见着时无味,还没有开口呢,人家就主动提出,愿无偿替王府做这次婚宴。这南荣将军的面子还真是大,怪不得皇上会对他有所顾忌。
司马晗又怎能了解时无味与南荣若水之间的关系。时无味苦苦守候了小师妹十一年,今日她出嫁,虽然新郎不是自己,可他还是希望她能幸福,希望她的婚宴能办得天下无双,令世人惊叹、艳慕,更希望自己亲手烹饪出的菜肴让够在她的婚礼上成为一个不可缺少,令人难忘的一部分。他要把自己这十一年来对小师妹的情义,全都做进这些菜里。
菜单是时无味花了七天的时间精心订制的,包括前菜,点心,主食等,一共三十六道,取“六六大顺”之意。这次酒席受到了大家的极度好评,别的不说,单从那两份水果:紫玉葡萄和冰镇水晶梨,就看得出这席婚宴的费心之处。春末时分,都不是葡萄和梨子的收获季节,天晓得这白无凭哪里来的本事,居然能弄得到这并非时令的新鲜水果。
今天的宾客都非富即贵,平时都是些吃的主,可依然被这次婚宴上的菜色给迷住了。个个吃得是嘴角流油,形象全无,甚至有些人还偷偷地将一些菜藏在衣袖里,打算带回家细细品尝。不少人都在打听是掌勺的是哪位高手,更有一些人,不久的将来也要办什么寿宴、婚宴的,都跑到厨房,私下里请求时无味,希望他能到时候出任主勺一职,时无味微笑着一一找理由回绝。
他时无味的例,只会为师妹而破,别的人,都不在他心里。
第46章 婚前戏事(5)()
送走最后一拨宾客,司马晗揉了揉自己全身快要散了架关节,终于松了口气。老仆白管家差人关上大门,四下里查看过之后,说:“王爷,不早了,您早点和王妃休息吧。下人们都已经吩咐过了,今晚就不让他们去您的寝院伺候了。”
司马晗点点头,算是感激白管家的细心,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朝寝院走去。
卧房内很安静,桔红色的烛光从房间里透出来,散发着温暖的光芒。南荣若水,他司马晗的王妃,今后一辈子要相对的女人,不知道长的什么样子。
好歹是个女人。他再一次安慰自己说,然后鼓起勇气推门而入——呆了!
错觉,绝对是错觉。司马晗抬起双手,死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夜空。让王府上下的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仆人一:“王爷咋叫那么惨?”
仆人二:“洞房嘛,有人叫很正常,等你娶老婆的那天就明白了。”
仆人三:“听说这事,都是女人叫的,为啥今晚是我们的王爷叫呢?”
仆人一:“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了?”
仆人二:“你找死啊!白管家刚才都吩咐过了,今天晚上都不准我们靠近,不然明天板子伺候。”
仆人三:“王爷叫得好大声呢!”
仆人二:“这说明我们王妃厉害!”
仆人一、仆人三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
某处,白管家私下里老泪纵横:“王爷,老奴跟了你这么多年,今晚终于盼到你长大成男人了!老奴替你高兴啊!希望你能与王妃早日生个小王子,老奴也就更高兴了。”
婚房内,司马晗看着正坐在桌旁大吃大喝的小乞丐,又看了看喜床上那被人丢成一团的新娘喜服以及凤冠霞帔,四下里找了一气,没见到别的人影。气急败坏地问:“你怎么在这里?新娘子呢?”
小乞丐一手捏着椒盐鸭舌,一手抓着如意糕:“好吃好吃。时无味的手艺就是好。以后在你们王府吃不到这么美味的菜,我该怎么办?”
司马晗火起,伸手去抓小乞丐,哪知道这小子的身子急为灵活,来回追打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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