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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恶不妃:妃徒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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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晗冲了进去，把小乞丐摇醒：“令牌呢？我的令牌呢？”
小乞丐睡眼迷蒙：“在皇上那！”
噗——司马晗真有种吐血的冲动！
这只扫帚办起事情来也未免手脚太快了点，就这一天的工夫，就交了赈灾的差。完了完了，这次准完了！
小乞丐拍着手说：“原来当王爷也不是那么难嘛！”
司马晗用最后一点理智克制着自己不发狂：“你知道什么？这次你闯了大祸了！你跟你家主子，那个什么南荣小姐，什么不好玩，非得玩这个。你知不知道这次是别人给我下的一个套？那些灾情可能都是假的！”
“喂，你”小乞丐有话要说。
司马晗生气地打断：“你知不知道，这次事情会牵涉到多少人？如果上头一旦怪罪下来，首先该问责的就是我，而两淮的大小官员，一大半都得撤职的撤职，发配的发配。最有可能的是，他们拿到钱财之后，如果上面再派人去查，他们为了脱罪，会人为性地制造灾难，自己炸堤放水都有可能。到时候受苦的都是百姓”
“可是”小乞丐希望司马晗能停顿一下。
司马晗依然如连珠炮似的，轰炸个不停：“我已经受够了，我不会再忍受你和你家南荣小姐下去了。我现在就进宫，向皇上请罪，两淮求灾之事，我会一力承担的。我会做回我的王爷，而你，就滚回去当你的乞丐去吧！”一口气说了太多话，他觉得有点喘。
小乞丐把双手叉进怀里，一直等到他吐完槽，这才不阴不阳地说：“你想承担什么啊？承担赏赐啊？没出力，你有什么资格领赏啊？”
“我啊？”司马晗听清楚了，是赏赐。
小乞丐一根手指头就戳在了他的额头上，样子比他还要凶：“你以为就你知道那个马大人是贪的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这些消息是从那帮乞丐那里打听来的么？你以为我真那么笨，他马大人说要多少东西我就给他多少东西么？”
啊？司马晗听出这话里有别的意思。
小乞丐本想卖个关子的，却没有心情，于是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个清楚。原来从司马晗大婚那天马大人送了一匹黄金马当贺礼，南荣若水就觉得这个人绝对不干净，于是先下手为强，在短短三天之内，不但查出两淮水灾根本没有他上奏的那么严重，还查出，这次唯一一个有溃堤的村子，是因为马大人当初主持修水利的时候，克扣了修堤款，导致下头资金短缺，最后以次充好，修出了一段豆腐渣工程，结果大水一至，就溃了堤。
司马晗听得有些欣喜了：“那你们究竟是如何办这趟差的？”
第54章 任宰的羔羊（8）（）
南荣若水得知司马晗将负责这次赈灾，原打算将实情直接告诉他，可就怕这个臭屁王爷会不相信她的话，还会到处嚷嚷，打草惊蛇，让那些贪官们有所准备。所以，她干脆拿了他的令牌，以司马晗的名义给皇上上了一道奏折，将事情的真相上奏给了皇上；同时，赈灾的物资另派人直接送到灾区，不通过地方官员，也就避免了层层盘扣，而这些物资，还没有用到之前计划的二十分之一。
南荣若水做事雷厉风行，皇上也当机立断，立即摘了马大人的官帽，打入大牢，待刑部审问后再判决。至于赏赐这块，皇上有派人传话到王府：“他日，朕必挑样好的亲自送到府上来！”
峰回路转。虚惊一场！
司马晗舒了口气，将他已经蹦出来的心重新搁了回去，一摸肚皮，饿了，看到桌上的饭菜，不禁喜上眉梢：“呀，全都是我爱吃的菜啊！”
“站住！”小乞丐杏目圆瞪，手里还拿着一根鸡毛掸子，“我把这王爷的差事可是办好了。你呢，讨到钱了没有？”
司马晗用破草鞋蹭着地面，低头不语。
小乞丐一鸡毛掸子就敲在了饭桌上：“没讨到钱还敢冲我嚷嚷？没讨到钱还敢那么凶？罚你今天不准吃饭！”说完，秋风扫落叶一般地将一桌子的菜全收走了，连一个馒头都没有留下。
司马晗瘪了瘪嘴，灰溜溜地滚回了偏房，躺在床上，肚子咕咕直叫，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突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窗外扔了进来，正落在他的身上。他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个用油纸包着的鸡腿。
司马晗双手捧着鸡腿喜急而泣，三下五除二，将它啃了个一干二净，这才惬意地摸着肚皮微笑着睡去。至于这个鸡腿到底是谁送的？他压根就没去想，也不愿去想了。
第二天上午。
司马晗还是没有讨到钱，豆豆倒是收获不少。
豆豆两手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角落里的司马晗，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能不能争气点？你半天都讨不到一个子，这不是砸我豆豆的招牌么？你是不是觉得你以前过的都是好日子，现在不好意思干这种乞讨的话。实话告诉你，这乞丐里头，不少都是有来头的人。想我豆豆当初”他刚开了个头，又打住，闭目伤心了好久，这才恢复常色。
司马晗很好奇：“你当初怎样？”直觉告诉他，这个叫豆豆的娃娃不是一般的娃娃，背后一定有一段心酸而不为人知的故事。他很想知道这个故事，看能不能尽自己的能力帮助这个苦命的娃娃。
咱好歹也是个王爷，虽然现在落魄，不代表没有能力。
豆豆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充满戒备：“不好好当你的乞丐，管什么闲事？赶紧给我乞讨去，今天没讨到十文钱，别说你是我豆豆认识的朋友！”
司马晗看到豆豆凶起来的样子，忽然觉得他那神态与家里那只扫帚好像，吓得脚下一滑，赶紧捧着那个破瓦盆追着找人讨钱去了。
第55章 美男当道（1）（）
衣食父母。
以前司马晗作王爷样的时候，虽然也常和别人讲起“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之类的话，但永远都没有他此刻体会得深。大街上每一个路人，都让他倍感亲切，恨不得与其拜把子结金兰，甚至将王府免费给他们逛几天都行，只要他们能给他钱——十两银子。
想起连日来的遭遇，司马晗的眼窝也觉得有些红，赶紧抓紧这状态“开工”：“哪位活菩萨行行好，施舍我一点吧！可怜可怜我”
一位妇人挎着一个篮子，打算给做工的丈夫送饭，半路上发了慈悲之心，往司马晗的破瓦盆里放了半个窝窝头。
司马晗叫住她：“这位大姐，我是来讨钱的，不是来要吃的。”
妇人听得晕乎乎的：“你这要饭的真奇怪，要饭要饭，不就是要吃的吗？不要吃的要钱，那你饿了怎么办？”
司马晗一脸的诚恳样：“我府上的管家自然会替我准备好的。”
妇人气得笑了：“你还有‘府’上？还有管家？那你还在这里当什么乞丐？神经病。”说完，她将那半个饼拿了回来，边笑边摇着头走了。
司马晗冲着她的背影大声喊：“大姐，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确实只缺钱，不缺吃的啊！”
“叮当——”一个铜板丢进了司马晗的破瓦盆里，滴溜溜地转了好几圈。
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摇着一把折扇感慨一番，之乎者也了一大堆，翻译过来就是人分三六九等，他是上等人，司马晗是下等人。
司马晗无心跟他计较这个等级问题，捏着铜板，诚心诚意地说：“这位公子，你能不能多给一点，这一个铜板也太少了吧？”
书生倒吸一口冷气：“你这叫化子，哪有要钱还能讨价还价的？那你说说看，我应该给多少钱？”
“不多，不多，十两银子就够了。”司马晗回答得很快。这是他要完成的任务。
书生觉得两眼发黑：“十两银子都可以买头牛了。你这哪是在乞讨，分明是要抢劫。”
司马晗耐心地说：“公子，这钱算我借你的，如果你今天给我十两银子。明天我双倍奉还！”
书生几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我今天给你十两银子，明天你还我二十两？”
司马晗将头点得像啄米鸡：“是的。如果你觉得这不够，我还可以推荐你当个官。”
书生蒙了好一会，半天才回过神来：“我看你应该不是一个乞丐。”
“你看出来了？”
书生将已经施舍出去的一个铜板又拿了回来：“看出来了。”
“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司马晗紧张地问。
书生冷笑了一声，说：“你不是一个赌棍，就是一个疯子！”
豆豆将脸皱得就像是一块晒干的桔子皮，他对司马晗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心：“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连当个乞丐都不会，并且是教都教不会。我原以为你只是成不了一名优秀的乞丐，可眼下看，你这哪是来乞讨的？分明就是来添乱的。你要是再这么瞎闹下去，谁还会再施舍给我们？我们所有乞丐的饭碗都会被你给砸了。”
第56章 美男当道（2）（）
司马晗低着头，乖乖地听着豆豆训话，不敢回一句嘴。
“牛，你太牛了！”豆豆继续批斗他，“天底下能砸得到乞丐饭碗的人，我今儿个是头回遇见——开眼。”
司马晗也很惆怅。不是他太性急，而是这一天几文钱地讨下去，他要凑够十两银子，那何年何月才是个头。太后娘娘的大寿之日就快到了，到时候他如果不能带着新王妃给太后娘娘拜寿，一切都会穿帮。
路边有人在耍戏法，很多人围着看，且一大半是女人。司马晗也想凑个热闹看能不能讨点碎银子，却被那帮女人给挤了回来。一个鼻毛老长、浑身散发着一股狠性的凶女人，一屁股就将他顶出来包围圈：“哪来的乞丐，防碍姑奶奶我看美男，死一边去！”
司马晗站在圈外面，看了半天，终于看出了门道，这表演戏法的人，手法一般，戏法也一般，但是，长得好，并且很会抛媚眼，还时不时拉两个女人进去与他配合一把，让她们揩点油水，惹得观看的女人们一阵阵尖叫，个个掏出银子狠狠地砸。
没错，是银子，不是铜板，白花花的，晃得人眼睛刺得痛。
这才一柱香的功夫，变戏法的人足足赚了几十两银子。收摊的时候，这帮女人还依依不舍，一边扯着他的衣服，一边问：“甜心哥哥，你明天还来吗？”
甜心哥哥。司马晗听得全身都是鸡皮疙瘩。而豆豆却看得两眼发直，无比羡慕地感叹：“我要是能长得他那么帅就好了！”
司马晗内心一动，有了主意。
傍晚时分，在行人最密集的地方，有人竖起了一个大大的招牌：“摸骨！”
摸骨是一门古老的玄学之一，说白了就是算命，江湖上常见，但是长得好看的算命先生却不常见。
司马晗一改又酸又臭又脏的乞丐样，转身变成了一翩翩美男，身着一身月牙色长袍，头系湖绿色发束，风采奕奕地坐在一张八仙桌前，悠闲地喝着茶。
豆豆不知道从哪借来的一面锣，惊天动地地敲了起来：“摸骨啦！摸骨啦！我家公子，人称‘玄界潘安’，最擅长摸骨、测字，谁有兴趣，但可一试！”
呼啦一阵风，一大堆女人围了上来，对着司马晗评头论足。
司马晗，侧脸，微笑，眨眼，挑眉，一气呵成。现场顿时响起了不少女人的抽气声。
那个鼻毛老长，浑身散发着一股狠性的凶女人一下子冲了过来，将其他人挡在身后：“不知找潘安是玄界潘安公子测字要多少钱呢？”
豆豆一敲锣：“摸骨二十两银子，测字十两银子。先交钱后算命。”
司马晗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能做成一单生意，他就能收摊回家了。
凶女人“啪”地将一百两银子拍在了八仙桌上，掏出一方丝巾擦去嘴角的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司马晗，笑声里荡漾着无边的春意：“我要摸骨五次！”
司马晗看了看桌上的银子，又看了看眼前冲他直流口水的女人，整个人都凌乱了
第57章 美男当道（3）（）
不开张做生意，司马晗还不知道本朝的女人开放到了什么程度。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就敢整个人靠过来，抓着你的手就往她衣服里伸。司马晗左抵右挡，十分辛苦：“姑娘请自重，本人只算命，不卖身！”
话音刚落，屁股上就被凶女人狠狠地掐了一把，痛得他差点就叫出声来。这都是群什么女人啊？相比之下，家里那只扫帚就文明多了。
豆豆不得不出面维持秩序，大声警告在场蠢蠢欲动的女子：“各位，请大家严肃一点，也请大家不要有任何小动作，一切听从我家先生的安排！否则的话，请人出场，银两扣下。”
这么一来，这帮女人果然安分多了，先自觉排起了队伍，接着，又相互监督正在算命的女人有没有不规矩，一旦有女人有何小动作，后面的女人就会立即冲上去把她拉下来。司马晗说了些什么，她们根本就不介意。她们介意的是他那十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们的手腕上、额头前、耳根后停留了多久。
司马晗早就想收摊回家了，可是这帮女人就是不肯放人，一直等到月上枝头，她们花光了身上所带的银子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散了。
“大哥，我们有钱了！”豆豆将装钱的大口袋递了过来，果然满满的都是银子和银票。
司马晗趴在八仙桌上有气无力，两眼无神地盯着自己摸得快秃了皮的十指，回忆起自己被各种色女轻薄的情景，眼角微微泛起泪光，声音也几近哽咽：“我觉得，我已经快有女人恐惧症了。”
今天真是亏大了，若是传了出去，他王爷的面子还真不知该往哪搁。
“王爷？！”
司马晗感到这声音就像是一道闪电从他头顶一直劈到脚底。
一个微胖的男人凑近来，左看右看，讶异万分：“真的是您老人家啊？！”
礼部宋大人，此人专管大臣们的作风问题，最喜打小报告，若被他知道他司马晗在这里靠出卖男色讨钱，肯定会向皇上和太后娘娘奏他一本的。
“你认错人了！”司马晗跳了起来，左手抓起钱袋，右手抓住豆豆，飞身就上了墙院，再将轻功施展到极致，火速地逃离了宋大人的视线，一直逃到王府，翻过大院，直奔揽绿泉，回到了他熟悉的地方，这才停下来喘气。
豆豆瞪大着眼睛打量着四周，又惊鄂地看着司马晗：“老婆奴，你是王爷？”转身，看到了正抱着一盒子点心吃得正欢的小乞丐，更惊鄂了：“你是”
小乞丐坚起食指放到唇边，反过来将豆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笑了，然后将那盒子点心全都塞进豆豆的怀里，摸了摸这娃娃的头：“原来你跟我是一样的。好孩子，以后就在这王府住下吧！叫我前辈好了。”
“什么一样不一样？”司马晗将钱袋扔给小乞丐，“她南荣若水要我做的第二件事情，我已经做到了；快说，她要我做的第三件事情是什么？”
第58章 美男当道（4）（）
小乞丐没功夫理司马晗，忙着和豆豆两个人坐在灯下数钱，不亦乐乎。
一万三千六百六十六两银子。看不出这男人的色相还挺值钱的。
小乞丐抱这些钱全都揣进了自己的怀里，连一个铜板都没有给他留下。
那全都是他的血泪钱啊！这只扫帚太狠了。司马晗正想出声讨回一点渣渣。
小乞丐用力咳嗽了一下，成功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第三件事情，很简单。就是要赢过我！”
“什么？”司马晗以为自己听错。
豆豆挤眉弄眼地给他打暗号，被小乞丐直接塞了一个大苹果警告，豆豆知趣，默默地坐到一边啃苹果去了。
“你作为一个男人，凭什么来保护你的女人？凭什么让一个女人心悦诚服地跟你过一辈子？你的王爷身份？你那高贵的姓氏？这些都不是理由。名利这些东西，不过是过眼云烟，只有真才实学，才是别人抢都抢不走的。”小乞丐说得头头是道，“南荣小姐要的男人，很简单，至少要有一技之长，标准就是，至少要赢得过我。无论天文、地理、武功、音律、兵法你可以随便挑，只要其中的一样胜过我了，你就能见到南荣小姐了。不过机会只有三次，你最好想清楚，什么才是你最擅长的。”
好大的口气！司马晗觉得自己被藐视了。“这算什么？”
小乞丐意味深长地摸了摸他并没有长胡子的下巴：“没什么。南荣小姐只是想知道自己嫁的这个相公，到底有多少斤两。”
“比就比！”司马晗的斗志也被激励了起来，想他自小拜了这么多名师，平日里早就找不到对手，如今有人敢前来挑战，也算是一件趣事。“不过，少了一个见证人。”
豆豆太小，自然不能承担这么重要的角色。
一个轻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来当见证人！”夹杂着一股子脂粉香，诸葛虹云摇着香扇晃了进来，见到小乞丐，打了一罗嗦，强咽下口水，笑嘻嘻地说：“王爷大婚之后，我还没来正式拜访过王妃的，今天来看看，正巧遇到你们好像说要比试什么。本人不才，愿意担此重任，不知道王爷和王”
小乞丐的目光唰地一下如剑一般地飞了过来，诸葛虹云赶紧改口：“王爷和王爷这位不知名的朋友介不介意？”
司马晗和小乞丐对视了一眼，表示默许。
揽绿泉的院子里撑起了许多灯笼，照得如同白昼一般，一张巨大的长桌摆在了院子中央，桌子两边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坛子，坛子里装的是各种美酒。
小乞丐的味觉比较敏锐，司马晗早已见识到。不过，这只扫帚年纪尚小，就算尝过天下美食，练就了一条黄金舌头，却不一定喝遍过天下美酒。
司马晗则不同，朝中大臣来自五湖四海，自然也带来了各地不同的美酒，再加上司马晗本人比较好这一口，私底下没少搜罗天下名酒，他王府的酒窖，其规模都能开一家美酒博物馆了。他对酒的了解，比水还多。
所以，这一轮比赛，比酒。
第59章 美男当道（5）（）
比赛的规则是：桌上的那些酒，品酒的人要报出它的名字和年份。谁答对得越多，得的分就越多，最后后，得分多者胜出。
司马晗来到长桌前，揭开第一坛酒，一股沁人的酒香一下子窜了出来，直往众人的鼻孔里钻，诸葛虹云缩了一下鼻子：“好酒，好酒！”
就连未成年的豆豆，闻到酒香之后，也不自觉地咂了一下嘴巴，把即将流出来的口水用力咽了回去。
司马晗拿起一个细长的碧玉酒端子，舀起少许酒水，小心地抿了一口，点点头，胸有成竹地说：女儿红。七十年。”
豆豆跑过去，端起酒坛子，看了一下坛底的标识，冲诸葛虹云点点头，诸葛虹云给司马晗记下两分。
小乞丐来到第二坛酒前面，迅速地揭开盖，闻了一下，又立即盖上，酒香还没来得及四溢，就被封住。面无表情地说：“陈绍，六十年。”
豆豆又跑过去，看了一下酒坛底下的标识，冲诸葛虹云点点头。
司马晗紧张起来，背上微微有了丝凉意。小乞丐只闻一下就能报出是什么酒，这种品酒的功力，比咱强多了。不过还好，即便是他用闻的就能品出酒来，也只能记两分，而这场比试是以分数的多少为凭证。只希望小乞丐知道的酒的品种并不多，他司马晗才有赢的可能。
司马晗打开第三坛酒，为了避免酒味混淆，换了一只酒端：“花雕，六十年。”
小乞丐还是简单地将酒坛的盖子揭开闻了一下：“小烧，三个月。”
“五加皮，十五年。”
“波斯葡萄酒，六十年。”
“老窖，三十年。”
“北域甜酒，一年。”
“汾酒，五十年。”
“龟蛇酒，用高梁酒泡制，十年。”
司马晗和小乞丐不停地打开酒坛，准确无误地报出各种酒的名字与年份，诸葛虹云和豆豆两人看得两眼直发愣，叹为观止。
最后一坛酒，司马晗试过之后，却皱起了眉头，又试第二次。半晌，他说：“这酒是由几种别的酒调制而成，可由哪几种酒调制而成的，我尝不出来。”
小乞丐似乎也没有闻出这酒的成份来，终于拿起酒端，抿下了他比试以来的第一口酒，然后，放下酒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三成六十年的杜康，三成六十年的汾酒，三成六十年的剑南春，外加一成三年的沉缸。”
豆豆连忙跑过去，看了一下酒坛底下的答案，兴奋得直跳：“前辈，你好厉害哦！全答对了！”
天啊，这小乞丐究竟是何方高人？小小年纪既然有如此本事！司马晗的心沉到了谷底。
“我输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他王爷外有个小乞丐！
诸葛虹云连连赞叹：“精彩精彩！不枉我今天没有陪我的那些红颜知已，果然值得。”
小乞丐捶了捶自己的肩膀：“不举王爷，这么简单的比试，有什么好玩的？下次还是认真点想想吧，我这还没玩开呢，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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