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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首席:逮捕小萌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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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优点点头,连日来的不安总算烟消云散,云见天开。

    言爵打开保温盒,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他把勺子递给言优:“待会儿我去给你买点消炎药,你看你都瘦了一圈,昏睡了两天,吓死我了。”

    言优微愣,她睡了那么久吗?

    沉吟一声:“他呢?”

    知道她问的是谁,言爵坐在床边边看她喝汤边回道:“墨以深守了你两个晚上,爸让他回去睡一觉,他也不肯走,早上好说歹说,他才答应回去洗漱一下,姐,他真的对你挺好的。”

    喝汤的手微顿,言优感觉出他话里有话。

    墨以深待她,她自然清楚。

    垂了垂眸,决定不动声色。

    言爵打量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有些看不透她。

    言优任他打量,倏地,似乎想起些什么,抬头看他:“易瑾的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言爵心有计较,斟酌着道:“先天的,儿时就。。。。只是一直瞒着大家。”

    言优蹙眉,心口一痛,懊恼自己为何从未发觉。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言爵知道这事瞒不住,不如坦白,以免惹她反感:“在你出国前就知道,瑾让我们瞒着你,他不愿让你知晓。”

    出国前,那不就是订婚前?

    那他呢?他是不是也早已知情?

    言优闭了闭眼,心底某种猜想隐隐浮起,未免感到心寒。

    这几日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当初他那么急着订婚,不全是因为她要出国,而是得知易瑾生病的消息,他怕自己知道后转身就走,怕自己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他,所以他选择同他们一起瞒着自己到最后。

    可倘若易瑾醒不过来呢?

    他是要自己带着悔恨去过一辈子吗?

    他有多么不信任自己?

    或许,他从未信过自己。

    言爵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见言优表情不对劲,立马补上:“这次多亏墨以深,是他动用关系才得以联系到国外有名的心脏科专家。。。。”

    言优叹息,侧头看向窗外。

    回家洗了个澡,出来时接到言爵的电话,得知言优已醒,墨以深换了套衣服匆忙赶回医院。

    抵达病房时,房内却空无一人。

    碰巧,这时言爵刚从外面回来。

    “优呢?”墨以深问。

    “她去看易瑾了。”顿了顿,言爵继续道:“待会儿我姐要是说什么你担待着点,我估摸着她多少感觉到连你都瞒着她的这件事,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她心性软,不会跟你怎么样的。”

    话音刚落,墨以深便看见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言优。

    她表情淡然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往屋内走。

    言爵顺着他的视线往后看,瞬即吓了一跳,尴尬的咳了咳:“我还有事,你们聊!”

第220章 (番外12)该为你做些什么() 
话落,言爵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还不忘关上房门。

    墨以深站在那里,看着言优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盥洗室,出来时手上拿着病号服,搁置在一旁,又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全程吝啬看他一眼。

    如他所料,她终归还是生气了。

    言优整理好随身的东西搁置在一旁又准备出门。

    刚碰到门把手,人倏地被往后拉,下一秒,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将她紧紧箍住。

    耳边的声音带了焦急:“你气我,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不理我,我受不住。”

    他抱的很紧,言优略微挣扎了下,却换来他更紧致的掌控,无果,语气尽力控制在平静:“我去办一下出院手续。”

    墨以深不懂她究竟何意,他已经准备将话摊开,承受她的怒火,可她却撇开话题。

    见他不为所动,言优无奈,重复道:“我只是去办出院手续。”

    墨以深微顿,随即缓缓放开她。

    言优垂眸,心里不知是该失落还是怎么,手搭上门把,微顿,轻声叹道:“我真的不知道该为你做些什么,才能让你全心全意。。。相信我。。。。”她爱的人不信她。。。。

    话落,言优拉开门往外走。

    墨以深立在原地,望着她纤弱的背影,心口一阵抽痛。

    言优办完手续回来,进门,见他立在窗前,背影看上去添了几分落寞,一瞬的心痛袭来,她垂了垂眸,站在门口没有继续走进,无形的隔阂俨然已经抵在了两人之间。

    墨以深听到声响,回头看她。

    言优回望他,想了想,率先开口:“我已经办好手续了。”言外之意,可以离开了。

    墨以深幽暗深邃的眼眸盯着她,语气似乎带了强硬:“过来。”

    言优知道他急于把事情摊开,犹豫了几秒,最终妥协,终是不愿让他难受。

    走到他面前,言优直视他。

    墨以深看着她,眸中有激流涌起,其实后果比他预想的已经好很多了,他知道她在为了他妥协,尽管心里膈应着。

    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墨以深叹息一声,主动交代:“我承认我小心眼,当我得知消息时,我想到的就是你会不会因此弃我而去,会不会因为他的病而选择守在他身边,我并不是那种总是昂首阔步的人,面对你,我所有的自信都不堪一击,但这事确是我错,我向你道歉,我不该瞒你,更不该连同长辈们一起骗你,未经你同意私自定下婚约,可即便我这样做了,我家丫头因为爱我,在乎我,不愿闹我,所以一直妥协着只为了让我安心,当然,我深信我家丫头的处事,她怎会舍得丢下我呢?对不对?”

    言优靠着他胸口静静听着,心疼于他的小心翼翼,却也疲乏于此,淡淡道:“你有很多机会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偏偏到最后?”

    墨以深解释:“当时瞒你,一方面因为易瑾,他不想让你知道,另一方面因为自己,不是没想过告诉你,只是后来已经骑虎难下,他的病情后期开始恶化,即便告诉你,也不过是多一个人伤神,我们联系了国内外有关心脏科的专家,也在做努力,庆幸。。。结果没有让我们失望。”

    言优抱着他,颔首,最后只是真心的道了句:“谢谢你!”

    PS:谢谢读者1055******的打赏

第221章 (番外13)冷战() 
时间匆忙流转,距离易瑾醒来已过半月,身体也在逐渐康复。

    言优低眉削完苹果皮,切开苹果,用手拿了一块苹果递过去:“给。”

    易瑾接过,往嘴里一塞:“很甜。”

    言优看他一眼,笑笑,没有说话。

    她眼角眉梢隐匿着的落寞他怎会看不见?

    看着她将苹果一块块搁在盘子里,易瑾微叹息,自他清醒,她每天都会准时过来陪他,偶尔跟他说说话,但却从不提及他瞒着她病情的事。

    她不说,可易瑾知道,她心底是介意他的隐瞒的。

    但他也知道,她更加介意的是墨以深,于自己顶多是不愿让她知道太早而担惊受怕,可于墨以深,这种事情偏向自以为是,无疑是在拿信任做赌注。

    前段时间墨以深曾来看望过他几次,后边就再不曾见过他的身影,易瑾隐约感觉出这两人之间生了隔阂,直到今早接到言爵的电话,他才确定,是真的出了问题。

    可她只字不提,他也不好唐突的问。

    她的女孩,心里已然刻了别的人。

    经历过一次死亡,如今他不求闻达,只求她能幸福。

    “去找他吧!”易瑾想了想,道。

    言优切苹果的手一顿,随即恢复平静,沉默着,又递了块苹果给他。

    易瑾看了眼,接过,语重心长道:“我听言爵说了,你们因为我的事闹了点矛盾,我生病这段时间他出了不少力,如若不是为了你,高傲如他怎可能会去帮曾经的情敌,这份胸襟跟气量常人无法比拟,你不声不响的跟他闹,可想过他心底也会难过?说到底,他是因为太在乎你,所以爱里不自觉有了计较,别钻牛角尖,去找他好好和解。”

    言优顿了顿,启唇道:“我知道。”他说的,她都知道。

    “既然理解,那为什么不去找他?”

    言优叹息,语气添了沉重:“如你所说,他的爱里掺杂了计较,可事实何止这些,他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小心翼翼,为了我将姿态降得一低再低,我何德何能呢?”

    望着她眼底盈烁着的落寞,易瑾心底酸涩,如今的她,竟会将那个人的一言一行望得那般细致。

    她已然学会了心疼甚至懂得一个人,可却不是为了他。

    勉强扯了扯嘴角,易瑾道:“傻丫头,这一生能遇见一个相爱相知的人何其容易,有什么比爱来的更重要?收起那些莫名其妙的芥蒂,去找他吧!”

    是啊,有什么比爱来的更为重要。

    言优颔首,心想,再待会儿就去找他,他现在正在做什么?

    ~~~~~~

    十一月份的夜幕降临的极早,从医院出来,言优坐车直接去了墨家别墅。

    这半个月,从开始医院内的几次碰面,到电话内的问候,再到越发简短的讯息。。。。

    他们有几天没见面了?

    尽管他主动坦白,但他们之间还是陷入了一段莫名的冷战中。

    他的做法,她能理解,但却不认同。

    路灯明明灭灭从窗外掠过,寒风隔着车窗也能听到它的呼啸,车里虽开着暖气,但言优却未感觉到丝毫温暖。

第222章 (番外14)忧郁的眉眼() 
下了车,言优站在冷风中,望着眼前一片黑暗的墨家别墅,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在主卧室和书房确定没有人后,言优掏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听筒里短短半分钟左右的忙音,仿佛历经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

    灯光昏暗,烟雾弥漫的高端包间内,轰乱的音乐震耳欲聋,茶几上的瓶瓶罐罐叠了整堆。

    一身黑色衬衣黑色西裤的男人姿态慵懒却又不失优雅的仰靠在沙发上,他眸底的光芒时而清明时而浑浊。

    倏地,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他浑身一紧绷,眼眸死死的盯着屏幕看。

    是她的电话!她居然还会想起打电话给自己!

    墨以深只是故作平静的望着,一副并未打算伸手去接的架势。

    “哟,这不小嫂子的电话嘛?再不接保不准可就生气了昂!”唐以尧凑过来,调侃道。

    墨以深凉凉的瞥他一眼,唐以尧裂开嘴笑笑,一脸的天真无邪。

    墨以深懒得搭理,挺了煎熬的十几秒,觉得差不多了,坐直身子正打算去拿手机,那边却突然挂断。

    手僵在那里,连日来心头的落寞不免愈发厚重起来,她对他的耐心就只有这一点吗?就不能为了他再多坚持几秒吗?

    言优,在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的位置?

    祁少斯在不远处看向这一边的风云,见墨以深脸色不对又开始猛灌酒,便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唐以尧抿了口红酒,说起风凉话:“估计是跟小嫂子闹别扭了吧,电话都不接,真是过分。”

    祁少斯知道这阵子墨以深与言优的事,给唐以尧使了个眼色,让他闭嘴,随即看着墨以深道:“别喝了,给她回个电话,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墨以深充耳不闻,整杯红酒已经见底。

    ~~~~~~

    凌晨一点,车子驶进墨家别墅。

    祁少斯停稳车,见别墅内大厅有昏暗灯光亮着,边解开安全带边疑虑道:“这么晚了,谁会在你家?”

    墨以深在后座靠着椅背,蹙眉按了按眉心,家里的佣人都已派回老宅,这个时间点不可能会有人在家。

    眩晕一阵阵袭来几欲让他头疼欲裂,并未深想,墨以深推开车门下车。

    见他步履微乱,祁少斯赶紧上前搀着他进了里屋。

    终于将他扔在沙发上,祁少斯呼了口气,心里暗骂,妈的,真沉!

    去冰箱里拿了两瓶水,祁少斯开盖边喝边往外走,出来时,见楼梯上缓缓下来的女孩,倒是一愣:“你怎么在这?”

    言优敛眼,没回答他,眸底的红血丝倒是有些明显。

    祁少斯有点尴尬,人家是他未婚妻,在这理所当然,清了下嗓子,他指了指斜躺在沙发上的人道:“他晚上喝的有点多,那既然你在,我就不留下了。”

    言优扯开嘴角笑笑:“谢谢你送他回来。”

    祁少斯摆手:“客气什么,那我先走了,再见!”

    送走祁少斯,言优回屋,走进沙发去看躺在那浑身酒气的男人。

    她静坐在他身旁,看他灯光下棱角分明的轮廓,染了忧郁的眉眼,凛冽却又颓然的姿态。

    (番外15)

    墨以深闭着眼,虽醉的头晕目眩,但意识却很清醒。

    她的出现,于他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

    知道她此刻就坐在他身旁,素来坚毅的男人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涩,渐渐的,竟红了眼眶。

    只是他闭着眼,她看不见。

    言优很认真的看着他,突然伸手去摸他的脸:“对不起!”

    没有气他不接电话,甚至不回电话,也没有气他让她等了大半个晚上。

    墨以深浑身一颤,微睁开眼去看背着光线的言优。

    言优以为他酒气上脸才会眼红,直到后来她才知道,他喝再多酒都是面不改色的。

    “我扶你上楼。”说着,言优伸手去拉他,却不想反被他用力一拽,瞬间往他身上倒去。

    墨以深紧搂住她,倏地,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不假思索的,炙热的吻狂乱落下,来势汹汹。

    脑海的空白令言优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是潜意识的纵容着他。

    渐入平静,亲吻变得细致入微的温柔。

    良久,墨以深退开些,看着她盈着水光的眼瞳,心底的柔软又添了几分,低声道:“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语气里带了几分委屈。

    他眼眸里一瞬即逝的暗淡,令言优心口一痛:“对不起!”

    墨以深埋头在她颈窝,微蹭着,闷声道:“好了,我知道,以后不要再说。”不要再对他说‘对不起’。

    言优沉默了会儿,才轻嗯了一声,关心道:“头疼不疼?”

    墨以深闷闷的唔了声。

    言优无奈:“那你起来,我扶你回房间。”

    墨以深过了会儿才起身。

    言优搀着他手腕:“能走吗?”

    墨以深伸手按了按眉心,摇头,随即整个人往她身上靠。

    一米八五的个子,重量全往她身上倾注,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看他眉目间的轻微褶皱,言优既心疼又无奈,深吸一口气,一手搭在他腰间,一手拉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脖颈,颤颤巍巍的扛着他上楼。

    墨以深靠着她,听她微促的喘息,唇角浮起一抹笑意。

    好不容易将大块头放到床上,言优累的坐在床边不停喘息,但又怕他冻着,开了暖气,扯过被子给他盖好。

    墨以深闭着眼,咕哝一声:“洗澡。。。”

    言优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你喝了那么多酒,站都站不稳,今晚就不用洗了!”

    墨以深淡淡道:“你给我洗。”

    言优下意识抗拒:“怎么可能。”

    墨以深微蹙起眉,微睁开眼摸索着被子掀开,一副生气的即便头晕目眩也要起身去洗澡的架势。

    言优内心挣扎了下,随即拉住他:“好了,我给你洗,你先别动,我去给你放热水。”

    听到这话,墨以深瞬间没了动作,乖乖的躺回去。

    言优无语,他喝醉酒怎么跟个小孩似得。

    雾气氤氲的浴室里,墨以深仰靠坐在浴缸里,舒服的直叹息。

    言优咬牙,红着脸给他冲洗掉身上的泡沫。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装作醉醺醺的模样,洗个澡也能发出令人遐想的声音,而且他好像还起了反应。。。。

    冲干净后,言优不敢乱看:“接下去你自己洗吧。”

    墨以深见她匆匆出了浴室,唇角的笑意愈发深厚,看了眼自己的,她的反应倒是比自己想象的要淡定许多。

    言优走出房门,佯装的淡定瞬即破功,捂着通红的脸,羞得不行:“我干嘛要答应给他洗澡啊?尴尬死了!”

    在心底哀嚎一声,又认命的下楼去给他弄醒酒茶去。

    墨以深穿好浴袍从浴室出来,没见到言优,便唤着:“优,优优,言优。。。”一声高过一声。

    言优在楼梯口便听到他的叫喊,端着蜂蜜水加快脚步赶来:“怎么了?”

    墨以深坐在床边,侧头,眼神微乱的看着她:“吹头发。”

    言优一噎,敢情喝醉了就敢可劲的使唤她了。

    罢了,归根结底源于自己,看在他喝醉的份上,不予计较。

    把蜂蜜水递给他:“先把这个喝了。”

    墨以深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一饮而下。

    见他喝完,言优接过杯子搁置一边,又去找来吹风机,插在插座上。

    墨以深坐在床沿,吹风机嗡嗡的响,她微凉的指尖时不时的掠过耳边,这样的夜晚,略显安宁。

    待头发干透,言优关掉吹风机,收好:“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休息。”说着,便打算退出房间。

    见她要走,墨以深瞬即拉住她:“留下。”

    言优一愣,没听清,回头看他:“嗯?”

    “你要不要我?”墨以深将她拉向自己,深邃的眼眸如黑曜石般直视她。

    言优被他眼底的清明与坚定震慑住,他不是喝醉了吗?

    得不到回音,墨以深再次低声道:“到底要不要我?”

    言优不确定他是否清醒,以为他问的只是纯粹的问题,眨了眨眼,微微颔首。

    下一秒,墨以深唇角勾起,眼底流露出一抹狡黠的光芒,言优看的心底一颤,还未来得及深想,他的气息便侵袭而来。

    墨以深往后仰向被窝倒去,言优顺势趴在他身上。

    墨以深吻着她,舌尖轻抵在她齿关,轻轻撬开,探进去勾住她柔软的小舌轻轻吮吸,将汁液统统吮走。

    良久,他翻身为上,亲吻渐落她耳垂。

    言优一瑟缩,这才反应过来他真正的意图,双颊通红,急得连忙推搡着他:“不可以。”

    墨以深单手钳制住她的双手扣在她头顶上方,轻咬了下她精巧柔软的耳垂,气息轻洒,引的言优一阵颤栗。

    “墨以深。。。。”言优挣不开,撇开头去躲他。

    墨以深微顿住,放开她,随即撑起些身子,俯在她上方,就这么静静的凝视着她。

    四目相对,尽管他掩饰的很好,但言优并没有错过他眼底瞬即而逝的痛苦与恐慌,更无法忽视他身体上被他极力控制却仍旧泄露出的那微乎其微的轻颤。

    他在害怕,还是很害怕失去她,所以想要抓住些什么。

    如果,可以让他安心,那么。。。。

    言优缓缓伸出双臂搂向他脖颈,环住,将他拉低,随即唇瓣贴了上去。

    墨以深浑身一颤,心潮涌动,她这一举动,明显是愿意交付于自己。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墨以深微推开言优,黑眸凝着她淡声问道。

    言优凑近,跟他鼻尖相抵,轻声道:“我爱你。”

第223章 (番外15)纯粹() 
听到这一句,墨以深眼眶发热。

    这一刻他才明白,眼前的女孩给他的一直都是绝对纯粹的,错的是他,有了一次失去的经历,所以患得患失,她的真心那么明显的摆在眼前,他还瞻前顾后担忧些什么?

    叹息一声,墨以深将她搂进怀里,侧身躺着,吻了下她的发顶:“傻丫头。”

    言优贴着他胸口,犹豫着:“你。。。。”

    墨以深下颌抵着她头顶,轻拍她的背:“睡吧。”

    言优懵然的眨眼,最后回了句:“哦。”便乖乖的闭眼休息。

    墨以深压根也没想对她怎么,只是心底深处想知道她的心意。

    言优也并不确定他最后是否真的会做些什么,只是潜意识的明白他是疼惜自己的,不管是心还是人,他都是会好好珍惜的。

    莫名的有些开心,言优蹭了蹭他胸口,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墨以深按紧了些她身子,声音低哑:“别动。”

    言优顿住,哦了声便真的不再动。

    墨以深抱着她,直到听闻她清浅的呼吸声开始均匀,才关了灯安心睡去。

    夜,静谧安恬。

    ~~~~~~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十二月份。

    易瑾昨日出院,言优也寻思着这两天便回法国。

    今天起了个早,晨跑回来,言优带着满身寒气进屋,看到躺卧在客厅沙发上闭目的言爵,边去厨房倒了杯温热的开水边道:“昨天干嘛去了?整晚都没回来。”

    “泡妞。”言爵仍旧闭着眸,嘟囔一声。

    言优一愣,看向他,随即哦了声。

    突然想起些什么,又道:“对了,你待会儿帮我定后天飞巴黎的机票。”

    闻言,言爵倏地睁开眼:“后天?”

    “嗯。”言优应声。

    言爵坐起身子,看着她:“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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