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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医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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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尽快查出九诀和单铜的落脚点。”

    “是。”

    ……

    单铜带着九诀藏匿在蓉都一处宅子内,这是夙秉秦送给单铜的宅子,单铜起初没打算要,可九诀受了伤,他必须带九诀躲开官兵的搜捕,而这座宅子无疑是最安全的,因为这是夙秉秦名下的,官兵不会起什么疑心。

    宅子里配备了管家、护院、厨役,他们都是夙秉秦的人,嘴很严。

    夙秉秦并不知道单铜的名讳,她以为他只是位世外高人,不愿留下姓名,所以夙秉秦将她的腰牌给了单铜,单铜出入皇城可谓畅通无阻。

    夙秉秦从小就被送走,虽然身边跟着贴身丫鬟、侍卫和嬷嬷,可她缺乏亲情的滋润,而单铜为人和气,总是笑眯眯的老人家模样,很容易让人产生亲近感,夙秉秦对他神秘的身份和诡异的行踪并没起疑,她还是涉世少,过于单纯,直接误了蓉帝的要事。

    这日,夙秉秦前来探望单铜,单铜照例给她看诊开药,单铜见多识广,夙秉秦很喜欢和他聊天,甚至把他当做了亲人看待。

    单铜除了在夙秉秦那里套些话,并没伤害过她,两人算是交了个忘年交。

    “神医,你和令郎可以一直住在这,不必担心吃穿用度,这里的人也可以随意支配。”

    “多谢秦公主,老夫是一介布衣,希望过平淡安逸的生活,希望秦公主不要将老夫的行踪透露出去。”

    夙秉秦善解人意的笑了笑,“放心,本宫嘴很严。”

    屋内的九诀听她此言后冷笑了下,嘴严能把滔天的宫闱秘事告诉给不相干的人?那只能说她太蠢!

    易容后的九诀走出屋子,由于他的伤还在恢复中,故而身体虚弱,有种病恹恹的感觉。

    “鄙生参见公主。”九诀弯腰行礼。

    “小哥把本宫当成家人就好,不必客套。”

    两人简单寒暄后,九诀便坐在了单铜身边,他们看上去倒像是一对父子。

    夙秉秦命丫鬟给他带了不少补中益气的食材,“小哥何故伤成这样?”

    “被奸人所伤,秦公主单纯善良,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夙秉秦蹙眉,“小哥若是遭遇了什么麻烦事,大可告知本宫,本宫回去让陛下为你做主。”

    “公主万万不可!我的事还是我自己解决吧,请公主不要插手。”

    “好,有需要的地方就派这里的家丁去知会我。”

    “多谢。”

    夙秉秦叹口气,“最近心善的人接连出事,本宫这心里躁得慌。”

    九诀挑眉,“秦公主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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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十璐,我是十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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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秉秦叹道:“承福王被贼人诬陷,大都督又被迫越狱,本宫是在为忠义之臣惋惜。”

    九诀是多聪明的人啊,一位久居不出的公主会为“罪臣”不忿,这里面定有隐情。

    “大都督的未婚妻也不知所踪,鄙生倒是为她扼腕,倾城佳人难再得,估计大都督以后都生活在念想中。”九诀说这话时一直在注意夙秉秦的反应。

    夙秉秦低下头,眼底划过失落,“如大都督那般风清朗月的男子,也就只有一笑医能配得上吧。”

    单铜也看出夙秉秦的情绪有些不对劲,试问道:“秦公主可有心悦的男子?如今老夫已为公主治愈了不孕症,秦公主又是蓉帝的掌上明珠,老夫相信,只要公主一句话,蓉帝必然会为公主寻得如意郎君。”

    夙秉秦苦笑,“本宫因为与觞王交换了身份,这辈子也就错失了姻缘。”

    九诀勾唇,“莫非秦公主心系的男子已经娶亲?”

    不知为何,夙秉秦对这两人尤为信任,可能就是单铜治好了她,她在心底对他有种感恩的心,而且她积压多年的情愫无处宣泄,心里苦涩,这会儿便没打算隐瞒。

    “不瞒二位,本宫对大都督倾心已久,只是本宫的身份特殊,便压下了这份悸动。”

    “鄙生斗胆问公主一句,若是排除身份的限制,公主可敢为自己活一次?为感情拼搏一次?”九诀的桃花眼泛着算计。

    单铜不像九诀,他只是以长辈关心晚辈的心理问出刚刚的问题,这会儿感觉到九诀居心不良,他咳了下,想终止这个话题,可夙秉秦开口了,她说,“若是没有身份这层关系,本宫会在豆蔻之年就向陛下请旨,嫁给大都督!”

    “秦公主早就认识大都督了?”

    “是啊,很久了。”

    那年在湖面上的惊鸿一瞥,在夙秉秦心底留下了再也无法抹去的慕恋,那一刻她以为自己看见了谪仙,那名男子只是淡淡瞥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而她久久凝视着男子所乘的一叶扁舟划向湖心,少年的英姿和相貌烙刻在她心中,少年伫立船头,与周围的景致融为一体,夙秉秦用画笔描绘出眼前的风景,这幅画至今还保留在她的闺房中。

    九诀对她如何爱慕上祈慕沉的经历并不感兴趣,他只注重结果,“如今一笑医殁了,大都督定然悲痛欲绝,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就是有个可心人陪伴在他身边,这是公主的机会,若是你们能互许真心,即便蓉帝不同意公主的婚事,鄙生觉得以大都督的为人,他也会等着公主,一直等着。”

    “大都督心里只有一笑医。”

    “可一笑医已经殁了,公主舍得让大都督独自悲伤?”

    “本宫怎么想又有何用?他从来没注意过本宫。”

    九诀眸底的算计越来越浓烈,他为夙秉秦端过一盏茶,“鄙生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公主要勇敢些,只要迈过纠结的心坎,前方说不定会有繁花似锦的道路等待着公主。”

    夙秉秦走后,单铜问道:“小公子又再合计什么?”

    “送祈慕沉一份姻缘,诀很期待他的反应。”

    “秦公主心思单纯,小公子可否放她一马?”

    九诀看向单铜,“诀是在为她铺路,至于要不要走上去,那就是她的决定了,诀又左右不了。”

    单铜感觉九诀不会那么好心,他摇摇头,“老夫不希望小公子一直沉沦下去。”

    “单伯,记住你的身份!”

    九诀拂袖入了房舍,单铜重重叹息,没再劝阻。

    半月后。

    头痛欲裂,浑身酸软,一股股热气在上升,撞击在面门,好难受,黑暗、迷茫,我在哪里?

    女子赫然睁开眸子,安静,空旷,这是哪里?

    脚步声响起,女子费力扭头,她感觉自己躺在床榻上,身下软软的。

    “十璐,你醒啦!”脚步声临近,女子戒备地看向来人,她看不清来人,眼前模糊叠影,她眼盲了?

    她也听不清晰对方在说什么,她的感官似乎都受到了阻碍,她感到真气在乱窜,难受得想抓狂。

    “你昏迷半个月了。”少年挨到她身边,“你醒了我就可以舒缓口气,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带你东躲西藏的,就怕咱们被官府抓去。”

    “你是我什么人?”梨璐开口询问,声音沙哑。

    “……你摔傻了?”少年盘腿坐在床上,为女子把脉,喃喃道:“我是十三呀,你师弟。”

    见梨璐没反应,十三站起身来回踱步,“不会这么衰,失忆了?”

    “你能大点声讲话么?”梨璐要求道,她想确认对方是谁。

    十三对着她的耳朵大声道:“你知道自己是谁么?”

    “先告诉我,你是谁?”

    确定她听清了,十三又大声道:“我是你师弟羊奶,你从高崖上摔了下来,恰巧被我救了。”

    因为十三每晚都要喝一碗羊奶,所以十二总笑话他还没断奶,他的昵称因此得名,没外人时,十二和梨璐经常这么称呼他。

    梨璐松开气,她很庆幸,救她的人是十三,“羊奶,你怎么来了?”

    “说来话长,我要对着你耳朵讲么?”

    “嗯,我听不真切,也看不清楚事物。”

    半月前,梨璐坠崖。

    梨璐望着雌雄雪鸮带着闻人殷向上飞去,她悬着的心放下了,身体在下坠,耳边是呼呼的空气流动声,后背撞击着树冠,最终遮挡了视线,只有艳阳穿透层层枝桠照下来,她伸手想要抓住阳光,属于她的最后的光线。

    阿沉,下辈子,我要在梨落缤纷的时节遇到你。

    我的先生,我的阿沉,我的挚爱。

    挨近崖底时,她听见了水流声,她的身体撞击在一颗颗青松上,她曲起手臂护着头落入支流。

    河流的坡度很大,河中分布着大小不一的花岗岩,河水卷带着她向下游流去,她的身体磕在那些石头上,特别疼,她想要伸手抓住什么稳住自己,可她没有力气,最终她被一块大石截留,头狠狠磕在上面,血流不止。

第645章 被救() 
额头的血很快被激流的河水冲淡,梨璐的视线里只有粗糙的石头表面,她呆愣地望着,终抵不过疲惫昏了过去。

    十三于前一日傍晚抵达崖底,他游历了四月有余来到了蓉都,他绕着盘山路上了崖岩,准备去祈府投宿,当他入了蓉都却听说了祈府被查封的消息,他有些不相信,承福王怎么会投敌叛国?

    他去了祈府附近,看见许多兵卒看守在大门口,这让他意识到危险,所以他不动声色转身离去,他在西街的客栈投宿了一夜,第二日天刚亮他就背起包袱出城了。

    他知道自己在蓉都帮不上忙,所以想折返回杏医林,可十三并不知杏医林也遭遇了破坏,来的时候他摸清楚了路况,所以他打算按原路返回,他走下山崖,已将近晌午,他在崖底抓了只野兔,架起篝火烤野味。

    当他熄灭了篝火准备撤离时听见崖顶传来枭的鸣叫,十三疑惑,这里怎会有枭?

    他只是疑惑了下,便转身迈步,可身后又传来窸窸窣窣拨动枝桠的声响,他扭头看去,就见一个红衣身影快速下坠,然后噗通掉进河里。

    是交错的枝桠和藤条救了红衣女子。

    十三此番游历也曾救过一名从高处摔伤的病患,可从山崖上摔下来的,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没作他想,十三打算拦截住被河流冲走的女子,若是被冲到护城河里,这女子多半会溺水身亡,可没等十三去拦,那女子就被河里的大石头拦住了。

    当十三翻过女子的身体时差点惊掉下巴,这女子竟然是他的师姐,十三唤着梨璐,梨璐毫无反应。

    十三将她抱到草地上,使她处于仰躺体位,梨璐身上的血被河水冲得很干净,加上她穿的是红衣,所以十三并没注意到她的腹部。

    他抬高她的下颌将她的头仰起,使她能够呼吸顺畅,在确认她还有呼吸后,十三才探上她的脉,顿时拢眉,梨璐的五脏六腑全部受损。

    十三慌了,他的视线下移,这才发现梨璐的腹部被捅了两刀,血液在渗出,染红了十三的手掌,十三吓坏了,他不停喊着梨璐的名字,梨璐的体温在下降,他抱着她摇晃,可梨璐毫无反应。

    除了清浅的呼吸和微弱的脉象,他探不到她其他任何生命迹象。十三的医术与闻人殷没法比,他们虽然都是神医,可闻人殷是神医中的医圣,闻人殷都无法救治她,十三又有什么法子。

    十三不知道什么九诀,也不知道单铜背叛了杏医林,叔侄大战前十三正在翎国周边的小国行医,那里消息闭塞,他并没听说杏医林出事了,来蓉国的路上他听说赫连桦做了绣国皇帝,可赫连桦是谁,十三也不知道。

    十三单纯地认为梨璐是被蓉将伤的,所以他选择带着梨璐躲避搜捕,要知道,蛊怪交给弟子的逃生技能是相当有用的,梨璐当年就放言,凭着她绝佳的逃生技能,她能在各国游刃有余地游历。

    正在十三思考躲避方案时,梨璐发髻里露出一个小瓶子,十三抽出来拧开一看,当即双眼冒光,瓶子里装的是年轮蛊!

    当初十三被山匪抓走,是因为不满蛊怪的偏心,他认为蛊怪不重视他,才独自前往山寨,惹出祸端。

    被救回来后蛊怪凉了他一段时间,就是想治治他的傲气和嫉妒心。

    再后来,蛊怪将蛊术教给了他,虽然蛊怪对蛊术的研究没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但足以识别蛊虫了,蛊怪还给十三讲述过自己身体里的年轮蛊,所以十三对年轮蛊的功效很熟悉。

    年轮蛊能够维持人体的生命体征,虽然不能延续寿命,但能让接蛊人寿终正寝。

    也就是说,无论遇到什么样的磨难,年轮蛊都能拯救接蛊人的性命并能让他们的伤口快速愈合。

    年轮蛊并非子母蛊,也非雌雄蛊,仅是单一蛊虫,养蛊人需要用自己的血液喂养,每二十年才能养成两只蛊虫,接蛊者要与蛊虫的生命体征相配才能接蛊成功,一旦受体消逝或接种失败,蛊虫随之死亡。

    养蛊人也不是谁都能充当的,要具有纯阳或纯阴之体的养蛊人才能喂养,正因如此,该蛊极其珍贵。

    十三在蛊怪那儿看了不少关于蛊术的书,游历期间也与养蛊人打过交道,有些理论他甚至比蛊怪还懂,比如年轮蛊只能转接两次,也幸好,闻人殷没将此蛊转接给梨璐。

    十三毫不犹豫为梨璐接种了年轮蛊,蛊虫爬进梨璐的血液很快就消失了,十三不禁疑惑这蛊是谁给她的?而那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后来,崖间传来动静,十三带着梨璐躲开了一波波官兵的搜寻,十三利用香料遮蔽了两人的气息,这样可以避免猎犬等动物的追踪。如今,两人已远离了蓉都,在临近的州城郊外隐匿。

    ……

    “事情就是这样。”十三倒豆子般说了一番冗长的话,累得嗓子直冒烟,他也不知梨璐听清没,反正他已讲完,不想再重复了。

    他端来粥,“先喝点吧,等你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咱们回杏医林找师父师兄医治你的症状,我觉得你的感官失灵是由于年轮蛊还没彻底发挥效用,不过有年轮蛊在,你的症状不是问题,放心吧。”

    “谢谢你,羊奶。”

    “你这样我好陌生,别那么客气,你是我师姐,我照顾你是应该的,喝粥吧,我加了海参,对恢复有点好处。”

    梨璐点点头,十三扶着梨璐起身,端起碗一点点舀给她吃。

    十三试探道:“你还记得谁刺伤了你么?”

    “九诀。”

    “九诀是谁?”

    “杏医林的仇人!”

    “……”十三懵了,杏医林何时多了这么号仇人?

    梨璐声音沙哑,十三也就没细问,想等她恢复一些元气后再询问。

    他伸出五指,想为梨璐检查视力和听觉,“这是几?”

    梨璐眯着眼凑近他的手,“五。”

    十三点头,大声模仿起来,“咩咩咩,这是什么动物的叫声?”

    梨璐歪歪头,“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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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章 可爱的师弟() 
十三又站起身,学着老鹰的样子做飞翔状,“这是什么动物?”

    “是信鸽么?”

    “差不多,再猜?”

    “猎隼。”

    十三停下来,“这个对你太难了,你再看这是什么?”

    十三抬起两只手做了对长耳朵,学着野兔的模样跳了两下。

    梨璐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十三也跟着笑,“我学得是不是有模有样?”

    梨璐点头,“真的很像毛驴。”

    “……”十三摇头。

    “那是骡子?”

    十三耷拉下脑袋,“没有失明,这样恢复的应该会快些。”

    “羊奶,师姐这段时间就由你照顾了,你辛苦些。”梨璐并不会跟十三客套。

    十三摆摆手,照顾病患对他来说简直小意思,他很有信心,“我白天会去集市上买些必需品或去附近采药,你就在这里待我回来,别出院子,否则我会找不到你,那就麻烦了。”

    “好。”

    梨璐知道如今的她就是祈慕沉的累赘,所以她必须要养好身体再回蓉都找他们。

    绣宫。

    十二回了绣都,把梨璐坠崖的事第一时间告知给赫连桦,赫连桦内心焦虑,他独自回到寝宫,想加派人手去寻找梨璐。

    绣安侯得知消息后也赶到了宫中,他没有告诉程老夫人,怕老人家接受不了,“陛下,臣请求去趟蓉都,想去寻璐璐。”

    “闻人殷和花忆雪在那边,有什么动静都会传回消息,咱们静等吧。”赫连桦毕竟是一国之君,他不可能不考虑国政,闻人殷和绣安侯至少有一人要留在朝廷坐镇,“朕相信十璐不会有事。”

    朕一定要将九诀碎尸万段,为梨璐和绣将们报仇!

    当日,赫连桦派出绣桦营的精锐将士赶赴蓉国捉拿九诀。

    蓉都。

    半个月的煎熬,花忆雪已经抓耳挠腮了,他每日都会发脾气,不是挑驿馆的饭菜不好吃,就挑蓉都的气候不好,反正他看蓉人哪哪儿都不顺眼。

    闻人殷和祈慕沉不是不着急,只是他们都比花忆雪沉得住气。

    这日,闻人殷在祈慕沉临时下脚的农舍歇凉,他断定梨璐已经不在蓉都及附近郊区了,而小珍珠和雪鸮每日都会飞出很远寻找,那座山崖的崖底也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可还是不见梨璐的半点踪迹。

    祈慕沉派去调查承福王“谋反”的密探已全部返回,他们收集到的音信全部和九诀有关,祈慕沉冷笑,这个九诀还真是有本事,当初他送给翎帝一出离间计,九诀就送还给他一出反间计,不知翎帝知道后不会不很解气?

    祈慕沉还有一点儿疑虑,他还在命人调查,翎帝是否也参与了陷害祈氏?若是有关联,祈慕沉不介意再送翎帝份大礼!

    而此时,九诀却先送了祈慕沉一份大礼!

    晌午时分,夙秉秦照常去单铜的宅子复诊,可单铜还未归,夙秉秦便坐在院子里等人,九诀为她送上温性水果,并切成了小块,两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聊了一会儿,夙秉秦感到困意袭来,她揉揉眼睛,“本宫今日状态不佳,明日再过看诊。”

    “公主请便。”

    夙秉秦出了府宅,刚要入轿子就瞧见一名白衣男子倒在宅子前,丫鬟上前一看,惊诧不已,她小声对夙秉秦道:“是大都督。”

    九诀仍然在院中乘凉,见家丁和丫鬟搀着白衣男子入了内院,九诀暗中勾唇,起身问道:“此人是谁?”

    丫鬟答道:“小哥,麻烦腾出一间屋子,这人身份特殊,不能被官兵和百姓认出来。”

    九诀照办,将白衣男子搀扶到耳房,“公主认识这名男子?”

    夙秉秦小声道:“他就是大都督。”

    “他怎会在此?”

    “本宫也不清楚,但他好似受了很重的伤,浑身滚烫。”

    九诀装模作样为“大都督”把脉,把完脉,九诀道:“此人中了药。”

    “什么药?”夙秉秦焦急道。

    九诀给夙秉秦使个眼色,夙秉秦将丫鬟打发出去,屋里就剩下三人。

    九诀道:“是情毒,需要阴阳调和,公主可懂?”

    夙秉秦涨红了脸,问道:“……老神医能否医治?”

    “家父能医治。”

    夙秉秦抚下胸口,“那就好。”

    “公主,你不打算把握机会?”

    “什么意思?”

    九诀笑笑,“生米煮成熟饭。”

    “你知道你说这话会引来杀身之祸么?!”

    “秦公主想杀鄙生不过探囊取物,鄙生有何不信?”

    “那就莫要再说!”夙秉秦冷着脸坐在桌前,九诀耸肩,“那就等着家父回来为他医治吧。”

    夙秉秦懒得看九诀,起身出去了,她在院中坐立不安,耳房内是她心心念念的男子,她从来不敢正视他的面庞,更别说有旁的心思。

    九诀看着床上被药性折磨的男子,他面色潮红,不停撕扯着自己的衣衫,九诀淡淡瞥了眼门外,等待猎物上钩。

    稍许,夙秉秦走了进来,“神医为何还没回来?”

    “鄙生这就去派人寻回家父,秦公主照看下大都督。”九诀起身走出耳房,还贴心地为他们掩好门。

    夙秉秦走近床榻,扯下帕子想为男子擦汗,可男子突然睁开双眼,瞳眸赤红,夙秉秦向后退了一步,男子豁地坐起身拉住她,随即将她扯到怀里,嘴里不停叨咕着“难受。”

    “大都督,你清醒点,我是夙秉秦。”

    回答她的是布料撕扯声,夙秉秦“啊”了一声,外面的护卫通过门扉问道:“秦公主,可有事?”

    丫鬟也上前问:“公主,可否容奴婢把门打开。”

    里面传来夙秉秦轻颤的声音,“不……可,你们走远点。”

    “公主?”

    “本宫命你们退到外院!”

    “是。”

    夙秉秦跌坐在地上,看着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男子,男子被她用烛台敲了头,这会儿正捂着头哽唧。

    “对不起,本宫这就给大都督找药去。”她爬起来想出去。

    男子暗哑着嗓音道:“不要走,救我。”

    “神医马上就来了,大都督再忍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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