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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医妃-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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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贱笑,“貌美如花的女人最蛇蝎。”

    再一年,她被所有人称为嗜血蛇蝎女,他参她的奏折已达百封,她没有杀他,而他越来越敬佩她。

    一日,她问他,“你非和本官过不去是吧?”

    他回答:“是。”

    去年,他“死”了,她负责搜查国师府,她走去梅林小筑,那里没有被大火烧毁,她进屋后发现了许多减字谱,她这次为他带了过来,在嫁妆里面。

    命运兜兜转转,他们又一次相逢了。

    俞绵音轻叹口气,任职六率时,她有利用价值,可她从来都是站在夙秉荏身后,一站就是一整宿,夙秉荏告诉她,她必须臣服他。

    此刻,她不再有什么价值可言,赫连桦却告诉她,她该活出自我,此刻她躺在他身边,她若想杀他,易如反掌。

    人与人的差别真大,倒不是说夙秉荏唯利是图,只能说他没有赫连桦宽以待人,俞绵音想,他会是个仁君吧。

    “在想什么,不困?”男人的话打断她的沉思,他背后似乎长了另一双眼睛。

    “想过去的事。”

    赫连桦转向她,两人四目相对,男人问:“过去留下了什么遗憾么?”

    “很多。”

    光阴从指尖溜走,她没抓住很多东西,比如少女该有的烂漫和微笑。

    赫连桦不知她在遗憾哪些事,但他将手探进她的被底,握住了她的手,“能弥补的遗憾,朕尽量为你填补,弥补不了的,就遗忘吧。”

    因为无力挽回。

    她试着握住那只大手,“好。”

    他用拇指摩挲着她的手心,她的手心不像大家闺秀的手掌细腻光滑,她的掌心生出一层薄茧,他用力蹭着,“十璐还是不细心,该帮你把茧子祛除掉的。”

    她感受着他的指腹,他的指腹上同样布满薄茧,“留着吧,证明我曾是习武之人。”

    “爱妃难道不担心朕会不喜欢这些茧子么?一般来说,男人不喜欢女人的手粗糙。”

    “妾身的手不粗糙,只是有老茧,陛下若不喜欢,可以松手。”

    赫连桦不但没松,还扯过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调笑道:“你该说,朕不是一般的男人。”

    “因为妾身不是一般的女人,所以并不会阿谀奉承。”

    “那咱们是绝配。”

    “陛下现在对妾身这么好,妾身能否理解成,陛下是个用情不专的人?”

    赫连桦问道:“爱妃怕朕滥情?”

    “君王滥情才能无情,无情才能更理性,妾身并没觉得不好,只是,陛下将来若是遇见了心仪女子,那陛下现在的不专一多少对那名女子不太公平。”

    “朕若能遇见心仪之人,就把你打入冷宫。”赫连桦调侃道。

    “不知陛下的冷宫现有几人?”

    “没有。”

    老绣帝从来不将妃子、皇子打入冷宫,他都是直接杀掉。

    俞绵音以另一只手撑头侧卧,撇了下唇,“那妾身岂不寂寞?”

    “怕寂寞?朕可以多纳些嫔妃,也好让你多几个姐妹相伴。”

    俞绵音笑了下,“陛下开心就好。”

    荧荧珠光下,女子慵懒调笑的表情尽显妩媚,赫连桦稍一用力,就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垂眸勾引她。

    俞绵音不懂他为嘛拉近两人的距离,不过男人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多少有些不舒服。

    她偏偏头,脸上不带任何羞赧的表情,赫连桦好笑道:“爱妃是看淡了男女之情,还是压根就不懂?朕都这么暗示你了,你竟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暗示什么?”俞绵音问。

    赫连桦讶异,这姑娘在血海中浮沉多年,竟还如此单纯!是傻还是心灵太过纯净?

    他压低头凝视她的双眸,“朕在暗示你侍寝。”

    俞绵音骇怪,让她在马车上侍寝?!

    她表情微动,“陛下说真的?”

    赫连桦发着鼻音:“嗯……”

    外面既有侍卫又有车夫的,多丢人啊,俞绵音自己都没察觉,她在担心丢不丢人,而非羞不羞人。

    来就来吧!

    有什么好怕的,她可是惊吓世人的女嗜血鬼!

    她支起身子,跪坐在塌上,开始宽衣解带。

    这回轮到赫连桦变愣头青了,一般的女子不是该委婉拒绝么?或是义正言辞说“不”,可她……也对,她可不是一般女子!

    就在赫连桦揣度之际,俞绵音很洒落地脱了外衫,锦衣落塌的一瞬,她拔下了发间珠钗,任满头乌发垂落,她的肩头白皙的近乎透明,与乌黑发丝形成强烈对比,她身材很好,腰细腿长,该丰满的地方一点儿不缺斤少两,说她是倾城尤物并不夸张,赫连桦喉咙滚动了下,暗道他可是个正常男人,面前有这般尤物在等待自己的宠幸,自己仍能保留理智,他不得不钦佩自己。

    赫连桦撑起身子,握着她的肩头,这么单薄的肩头曾经为蓉帝扛起一座山,她是如何做到的?

    俞绵音看他意识处于游离状态有些不解,她的身子不干瘪吧?

第701章 娘娘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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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绵音反手去解小衣的系带,赫连桦突然搂住她并制止了她的动作。

    他问:“委身给自己不爱的男人,你就不觉得委屈?”

    男人说话的声音暗哑,显然在隐忍。

    俞绵音在他怀里侧目看他,“没什么可委屈的。”

    “你果然不是正常女人。”赫连桦叹口气,拽起锦被裹住他们俩,两人仍然是跪坐的姿势,包裹在同一被子里,如雕像般一动不动。

    俞绵音跪得腿直麻,她动动身子,赫连桦抱着她躺在塌上,“睡吧,好姑娘。”

    薄如蝉翼的唇瓣印在她的额头上,俞绵音心中涌现莫名的悸动,她在被身边的男人珍视,这个男人曾是她最讨厌的人,曾不止一次戏耍她,而今他唤她“好姑娘”,她鼻头酸涩,这些年,还从没有人这么唤过她。

    百姓和同僚叫她蛇蝎女、嗜血鬼、女魔头,她都习惯了,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就是他们口中的恶魔,这句好姑娘实在不适合她,她吸吸鼻子,埋头在男人温暖的怀里。

    赫连桦低头看看她,无论外表多坚强,她终究是个姑娘,瓷娃娃不就是外壳坚硬,实则易碎的物件么,她,同样是。

    他紧了紧搂她的动作,给她无声的安慰。

    情感很复杂,他不喜欢她,却可以心疼她,他不能给她爱,却可以给她疼爱,赫连桦闭上眼,佩服自己的博爱。

    暮年后,当他牵着她的手走在绣宫外的僻静小径中,感受着夕阳残留的暖光,体会着细水长流的温存,那时的他会笑话自己当年的想法,梨璐说对了,当年的他还不懂得什么是爱。

    三日后,归都。

    清晨,天还未亮,闻人殷等一众重臣就等在东城门前。

    闲着无事,镇南侯开始和闻人殷聊东扯西,闻人殷礼貌应答,但不显热络,可这份距离感让镇南侯更为欣赏。

    午时,几辆豪华马车缓缓驶来,众臣跪地接驾。

    车厢内,俞绵音站在赫连桦身后等着他先走出去,赫连桦却握住她的手,和她一同出了车厢,侍卫放好脚踏,扶着两人下了马车。

    众臣问安后,赫连桦扶起绣安侯和镇南侯,并对镇南侯笑道:“今儿夜宴上,朕得多敬爱卿几杯。”

    镇南侯连连点头,“老臣谢陛下厚爱。”

    赫连桦笑眯眯看向众臣,“都起来吧。”

    闻人殷起身抬头时,就见笼罩在秋阳中的小姑娘走来,她的身后跟着他们的师弟。

    她,在冲他笑。

    又似乎,在冲着绣安侯笑。

    梨璐走到赫连桦身后,绣安侯捋把胡子笑了笑,他的墨辞归家了。

    众人排着队形走回绣宫,俞绵音第一次进绣宫,绣宫并没有蓉宫壮丽,可能是最近的两场叔侄大战对这座宫殿造成了毁坏,也可能是库银短缺,顾不上修葺残毁的宫垣,总之,这里透着百年沧桑感。

    赫连桦让于总管为俞绵音安排了寝宫,自此,赫连桦的后宫开启了新篇章。

    御书房。

    赫连桦看到侧桌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奏折笑了笑,闻人殷办事他放心。

    “幸苦丞相了。”赫连桦坐到御案前,谢道。

    “是臣该做的,谈不上幸苦。”

    “朕不在的这段日子大家都劳苦功高,今晚朕在锦绣殿办宴,犒劳诸位爱卿。”

    众人谢恩。

    绣安侯和梨璐站在一边,两人窃窃私语的模样让赫连桦逮个正着,他佯装不悦,两人笑着打哈哈。

    御书房议事后,梨璐打算去俞绵音的寝宫转转,她手里有赫连桦亲赐的腰牌,无人敢拦,可以说梨璐在绣宫能够横着走。

    闻人殷步下玉阶偏头看她远去的背影,小姑娘果然和他生分了,他苦笑了下,抬步离去。

    十三参军了,和十二在一个营,哥俩也算有个伴。

    十一留在宫中当差,他心思缜密,适合文官职务,经过考核,他做了少府寺少卿,少府寺掌管诸侯王、后宫嫔妃、各地郡守的开支用度。

    茵兰宫。

    于总管按照规章将俞绵音安排在茵兰宫,于总管便是国师府的于管家,那些年里,俞绵音和他打过几次交道,他对俞绵音的印象不坏,在国师府那会儿,他经常听赫连桦提起她,记得有一次,他还问过赫连桦是不是看上俞绵音了,那时赫连桦赏了他一记爆栗子。

    “贵妃娘娘有何需要就跟咱家说,千万别抹不开面子。”于总管虽然是个太监,可他带大了赫连桦,算是赫连桦的大伴,他经常在赫连桦耳根子下叨咕,想趁自己身子骨坚朗伺候几日小主子,赫连桦每次听他如是说,都会撵他出寝宫,这回不用他撵了,于总管终于盼到了曙光。

    “多谢于总管。”能看见于总管,让俞绵音觉得这森然后宫也没那么冷清了,“我倒是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于总管摇摇拂尘,笑道:“娘娘该自称本宫。”

    “喔,本宫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能伺候娘娘,咱家心里也特别热乎。”

    梨璐大摇大摆走进寝宫,“于伯热乎什么呢?”

    于总管捂脸,“诶呦,女侯大人,在宫里您可别这样称呼咱家,咱家受不起呀。”

    梨璐改口道:“大总管,可否容本侯和贵妃娘娘私聊几句?”

    “主子们聊着,咱家先回殿前复命。”于总管恭敬地弯腰退了出去。

    梨璐拉住俞绵音的手,“外室站了一排宫女太监,个个相貌清秀,我都没分清哪几人是太监。”

    俞绵音笑道:“那我艳福不浅。”

    “是呢,当一宫之主也不错。”梨璐环视寝室,“我去皇后的寝宫瞧过,还没你这装璜的好呢。”

    “于总管介绍说这座宫阙建立没多少年份,还没人入住过。”

    “那挺好。”

    这时小宫女进来送点心,顺便偷瞄一眼自己的新主子,不禁赞道:“娘娘是奴婢见过最美的女子。”

    “那当然,要不然陛下能亲自去迎接么。”梨璐扭头对小宫女笑笑,想给俞绵音争取些地位,毕竟后宫的太监宫女很会见风使舵。

第702章 选夫君() 
小宫女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见了小仙女,“女侯美得如仙子。”

    梨璐扔给她一锭金子,“嘴儿真甜,记得用心伺候主子。”

    小宫女乐得合不拢嘴,“奴婢一定尽心伺候。”

    宫女下去后,梨璐又陪俞绵音聊了许久才离宫。

    她拎着伴礼前往侯府,半路“偶遇”了闻人殷。

    他在等她出宫。

    “二师兄。”梨璐走过去,递给他一个包裹,“这是五师兄给你和笛子准备咸鸭蛋。”

    闻人殷接了过去,“师父还好吧?”

    “好着呢。”

    “走吧,师兄送你回府。”闻人殷越过她,走在前头。

    梨璐摇晃下脑袋,他们之间变得好尴尬,为何?

    花忆雪同样喜欢她,可她能做到完全忽视他的喜欢,为何与闻人殷相处,她就忽视不了这种尴尬?

    两人一路无言,到了侯府大门前,正赶上绣安侯散职回府,他身边跟着镇南侯还有一名俏丽的少女。

    几人见礼后,绣安侯向梨璐和闻人殷介绍起那名女子,“这是镇南侯的嫡女,刘岫岫。”

    刘岫岫对梨璐和闻人殷见礼后,对闻人殷问道:“你就是闻人闻吧。”

    镇南侯嗔道,“不得无礼,要称呼闻人丞相。

    刘岫岫掏掏耳朵,“爹,您老能小点儿声说话不?”

    闻人殷淡瞥她一眼,“正是鄙人。”

    绣安侯招呼道:“来来,进府一叙。”

    “本相还有事,就不进府叨扰了。”闻人殷说完冲绣安侯和镇南侯点点头,不做半点逗留,转身离去。

    镇南侯瞪一眼刘岫岫,气哼哼进了侯府。

    刘岫岫冲他吐舌头,还拉眼皮,随后看向梨璐,“小姑娘,这绣都哪有青楼楚馆啊?姐姐想去听小曲儿。”

    梨璐一听,同道中人啊。

    “刘姐姐若是不着急,明儿得闲我带你去。”

    “不急,反正今晚夜宴也推脱不掉,那咱们说好了,明儿约。”刘岫岫很豪气地拦住梨璐的肩膀往府里走。

    梨璐先去探望了程老夫人,正巧苏夫人也在,三代人在一起聊起家常,程老夫人一直抱着梨璐,怎么也抱不够,苏夫人在一旁为她们祖孙俩剥栗子。

    “墨辞啊,祈大都督对你可好?”

    “好……”提起祈慕沉,梨璐笑得傻甜,就跟掉进蜜罐里似的。

    程老夫人斟酌了会儿,嘱咐道:“女儿家的贞洁最重要,你可不能糊里糊涂就将清白献出去啊。”

    程老夫人一直不同意梨璐住在祈府,她怕两个小年轻擦枪走火,坏了规矩。

    “我们没有,祖母放心吧。”

    “那就好,祖母知道你对大都督的情意,但也得把握分寸。”

    梨璐点头如捣蒜,“恩恩,墨辞记住了。”

    华灯初上,宫人们正在准备夜宴的排档,这场酒筵是赫连桦为镇南侯准备的,被邀入宴的人多是赫连桦的心腹臣子及家眷。

    除了皇帝,其余臣子早早就来殿外等候了,梨璐和绣安侯站在一角说着话,父女俩时不时笑几声,不知谈到了什么趣事。

    今儿闻人殷将闻人笛也带来了,闻人笛握着闻人殷的手到处溜达,闻人殷平日里太忙,闻人笛又不喜欢和仆人在一块,所以他经常自己闷在屋里,无聊的紧,这会儿他瞅哪儿都新鲜,“兄长,一会儿笛子能不能在锦绣殿里唱歌呀?”

    “这要请示陛下。”

    闻人笛嗓子好,以前在杏医林经常给蛊怪唱歌,每次蛊怪都很捧场。

    于总管手持拂尘,有说有笑地被多名小太监簇拥而来,“各位大人、夫人、公子,请入殿,陛下和贵妃娘娘马上就到。”

    小太监上前推开锦绣殿的大门,大臣携着家眷鱼贯而入,刘岫岫挽着镇南侯哈欠连天走了进来,她性子直爽,最不喜与人虚与委蛇,在南边境她爹最大,她借镇南侯的光,可以随意推拒任何宴会,并不需要看人脸色,但身在帝都,她只能跟着赴宴。

    一炷香后,赫连桦牵着俞绵音的手款步而来,众臣行礼问安,随即按照品阶入座。

    酒筵开始,臣子们依次向赫连桦敬酒,赫连桦来者不拒,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之后他亲自为镇南侯斟酒,并对镇南侯好生夸奖了一番,闻人殷也起身,代百官向镇南侯敬酒。

    刘岫岫不喜欢闻人殷这种性格,感觉他外表内里都很冷酷,她喜欢充满激情和热血的勇者,那样两个人才有聊不完的知心话。

    她脑子转得飞快,在思考该如何拒绝一会儿的赐婚,可她想了半天也没到应对之策。

    她是个武将,大部分武将以拳头说话,她平日里解决事情的方法也多是与人干一架,但这里哪是她能撒野的地方,她揉揉脑袋,很烦闷,这时她看见了呆头呆脑的闻人笛,登时心生一计。

    优伶吹拉弹唱,舞姬摇曳生姿,大臣们三三两两闲聊着,赫连桦一直在注意闻人殷的表情,而闻人殷一直在饮酒,从不主动和人攀谈。

    俞绵音递给赫连桦一颗栗仁,赫连桦心不在焉地张嘴,俞绵音无奈只能喂给他,结果他连带着含住了她的指尖,两人均是一愣,俞绵音抽回手,目不斜视地观赏采莲舞。

    赫连桦轻勾薄唇,凤眸潋滟,“爱妃可否为朕跳上一支舞?”

    “妾身只会舞剑。”

    赫连桦失笑,这女人还真是一点儿情趣都不讲。

    歌舞毕,赫连桦看向镇南侯,切入正题,“令爱已到婚配年纪,不知侯爷可曾将令爱许配了人家?”

    镇南侯起身作揖:“回陛下,小女常年扎根军营,性子颇为外向,还不曾许配人家,老臣及内人正为此事不胜忧愁。”

    “朕观刘二小姐活泼机灵,是能够胜任一家主母之职,帝都的青年才俊比南边境多得多,不如让刘二小姐在帝都挑选夫婿,如何?”

    “陛下所言甚是,老臣也是这般想的。”

    赫连桦斜睨眼闻人殷,又转眸看向刘岫岫,“刘二小姐可以相一相在座的俊杰,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看上了谁只管说,

第703章 闻人殷:十璐,咱们谈谈() 
朕相信将军的女儿是不会怯场的。”

    刘岫岫起身福身,“臣女并未……”

    “若是没看上谁,介不介意朕为你指婚?”赫连桦打断她的话,虽是疑问句,但语气不容置喙。

    刘岫岫就知道赫连桦要强买强卖,遂答道:“既然陛下这么说了,那臣女也不扭捏了,臣女看上了丞相府的二爷。”

    她的话刚说出口,镇南侯当即黑脸,这丫头诚心想气死他!

    丞相府的二爷是个痴儿,全绣都的百姓都知道!

    在座的大臣知道刘岫岫是故意的,也就没当回事,毕竟她是镇南侯的闺女,有娇蛮的资格。

    赫连桦看向闻人殷和闻人笛所在的方向,他清楚捕捉到闻人殷绷着的面部一松。

    闻人笛吃得正香,倏然感到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他,他抹了把嘴上的残渣,呆乎乎看向前方。

    这帮人看他干嘛?

    “兄长,他们为何看笛子?”闻人笛拽了下闻人殷的衣角。

    “笛子别怕,大家和你开玩笑呢。”

    “什么玩笑?”

    赫连桦笑道:“给你娶媳妇,笛子愿意么?”

    闻人笛老脸一红,他还没凑够聘礼呢,于是他半懂非懂道:“笛子没银子娶媳妇。”

    众人:“……”

    刘岫岫哈哈大笑,这痴儿脑回路和一般的傻子不太一样。

    镇南侯拉低刘岫岫的胳膊,小声道:“婚姻大事岂同儿戏,快跟陛下道歉,要不然你就真要嫁给痴儿了。”

    刘岫岫当然不能现在退缩,反正傻子又不能娶亲,还能帮她挡掉赐婚,她不亏,“臣女是认真的,望陛下准允。”

    镇南侯看她顽固不化,气得手直哆嗦,他起身,“陛下,小女顽劣不懂事,还请陛下不要当真。”

    “无碍,侯爷不必在意。”赫连桦示意镇南侯坐下。

    这时,闻人笛终于反应过来,赫连桦真是在给他说亲,他腾地站起来,礼节什么的全都忽略了,“陛下,笛子愿意。”

    赫连桦愕然,“笛子知道赐婚的意义么?”

    “知道,就是拜堂成亲,然后传宗接代生小娃娃。”

    闻人殷起身,“舍弟愚钝,请陛下不要将他的话当真。”

    闻人笛不乐意了,当着众人的面质问闻人殷,“笛子哪里愚钝了?兄长竟这般瞧不起笛子,笛子好伤心,笛子不要兄长了,嘤嘤嘤——”

    他竟当着文武官员的面,放声大哭,闻人殷顿觉心累。

    梨璐听着他们兄弟俩的对话,替闻人家族感到惋惜,闻人笛是因为仇视老绣帝才变成的痴儿,闻人殷的医术能拯救苍生,却治不好自己的胞弟,他对闻人笛一定很内疚吧。

    有名官宦子弟低声叨咕:“其实闻人二爷除了傻点儿,也没有配不上刘二小姐的地方,二爷配二小姐,正合适。”

    镇南侯差点背过气去,刘岫岫也是一惊,那位该死的仁兄,说话要先打草稿啊,别瞎说八道!

    还有,这傻子不会粘人吧?她可不想嫁给傻子。

    闻人笛还在哭,宫人怎么逗都不好使,眼泪似有决堤之势,赫连桦看闻人殷满脸无奈,轻叹道:“笛子既然想娶亲,散会后,朕让你兄长给你说亲,好不好?都多大的人了,不许再哭了。”

    “真的?”闻人笛泪眼婆娑。

    “真的。”

    闻人笛破涕为笑,看起来特好哄,好像刚刚那个哭包不是他。

    刘岫岫松口气,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以后再不敢**傻子了。

    宴会中途,梨璐起身想出去透口气,她独自倚在檐柱上望月,身后的大殿灯火辉煌,面前的广场空旷萧索,只有巡夜的羽林军面无表情的屹立在四周,梨璐不禁感叹,无情的君王能耐得住寂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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