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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医妃-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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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院中负手站着一人,翎六王在距离那人几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店家找我?”

    “翎六王,可还记得本督?”祈慕沉转身,虽没摘下面具,却换回了自己的声音,如清风疏朗,沁人心脾。

    “祈大都督?”翎六王惊讶。

    “正是本督。”

    “还有本相。”

    翎六王闻声回头,看见一身青衫的高个子男人向他走来,那人的眸色辨识度太高,翎六王诧异一笑,“想必足下是闻人丞相吧?”

    “正是。”

    “你们?”

    祈慕沉温声开口,“为王爷而来。”

    他们本想过几日再联系翎六王,因为他们不急于与他见面,没曾想他主动“送”上门来,闻人殷道:“现在不便多谈,王爷若有兴趣,酉时来此一叙如何?”

    “叙什么?”

    “王爷心里明镜。”

    翎六王扬起眉峰,“你们不怕本王将你们私入翎都的事情告知给父皇?”

    “我们敢对你表明身份,就做好了各种应对之策,再说,我们相信王爷不会出卖我们的。”闻人殷走到祈慕沉身边,目送翎六王,“王爷请吧,别让客堂那两位王爷发觉端倪,他们可是王爷登基为帝的最大助力。”

    “你们!”

    “王爷不必恼怒,王爷想不想登上宝座,大家心里都明白。”祈慕沉淡淡道。

    翎六王深深看了他们一眼,“本王考虑下你们的邀约,如果本王酉时未出现,两位贵客还是各回各国吧。”

    “静候王爷大驾。”闻人殷笃定道。

    翎六王摇摇头,即便他再聪慧,也及不上眼前这二人,他身边要是有这样的幕僚辅佐他,该多好啊。

    暮色四合,繁华的街道上逐一燃起纱灯,翎六王如“期”而至。

    他来了,还是来了,因为他想成为至高无上的帝王。

    他们在配楼里谈了很久,夜渐深,暮光被夜色驱走,老树上挂着的红纱灯随着寒风晃动,打在雪地上的光圈时不时移动着位置,忽而一阵狂风扫过天井的泥砖地,拂起雪沫,吹偏红纱灯,将光圈投射在天井的石桌上,而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红纱灯熄灭了……

    老者拄着牛骨拐杖靠近老树,重新点亮了纱灯,望了望配楼的那间书房,室内暖黄的灯火照亮了窗棂,人影晃动,恍恍惚惚瞧不真切,但老者知道里面的人在这几个时辰的交谈中,正在用自己的智慧和胸怀为世间铺设一幅盛世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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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8章 闻人殷:璐璐,我爱你() 
古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美谈,古有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传说,而今,在二楼那间小小书房内,三人也似在效仿古人,举酒邀月,谋定乾坤。

    直到浓墨泼洒天际,书房的灯才熄灭,送走客人,祈慕沉和闻人殷举步在狭窄的天井中说着一些政务上的话题。

    俄顷,闻人殷忽觉胸口发胀,但他掩饰得很好,不想让他们担忧,借口回了屋间。

    翎六王的牛车缓缓而行,雪地上留下两排长长的车辙,拉车的老牛发出“哞哞”的鼻音,在静夜中尤为响亮。

    夜已很深,灯光打在路缘石上,灯照下能清晰可见簌簌飞雪,不知明日起早,积雪会有多高,老牛仍然不知疲倦地行进,往六王府而去。

    而此时,光影横斜的雪地上,有一人踩着刚刚牛车留下的车辙,一步步走向街道深处,那人披着敞口的鹿皮长袄,长袄里面套着一件枣色直裾深衣,肩上背着包袱,看样子是从外城刚赶回来的。

    摆动的裾边露出黑色中筒靴,男子步伐稳健,正往牛车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是谁?

    梨璐吃完夜宵打算消消食,便披上了荷花式云肩步入庭院。夜里很冷,呼出的哈气如缭绕的白雾,消散在上空。

    祈慕沉回房后开始布置他们的计划,她没去打扰,在树下不停蹦跳以期让身体暖和些。

    她搓着手,可手指还是冻得生疼。

    雪花落在她的发顶,她顾不上拂落,没一会儿连卷翘的睫毛上都挂了冰晶,想想还是回屋吧,怪冷的,在这里受冻不是找虐么,停下蹦跳的动作,转身要往楼上跑,却撞入来者的胸膛,来者轻柔地拥住了她。

    她揉揉撞疼的鼻子抬头看去,那人举着红油纸伞,披着黑狐大氅,阴柔绝美的五官在灯火下显得格外柔和,他静静看着她,却让她倍感压力。

    “二师兄,这么晚了还不回屋?”她试着缓和气氛,后退,想拉开彼此的距离。

    “你也没睡。”他揽着她腰身的手没松开。

    “二师兄放手。”她察觉出不对,他的气息如同御花园那晚一样,陌生、具有攻击性。

    “璐璐。”他的眼眸开始变化色彩,梨璐慌了,反噬发作了。

    “师……”她喊蛊怪的声音被定格在阑珊的灯火下,天井式的庭院中哪还有他们的影子。

    红纱灯下只斜立着一把被灯火笼罩的红油纸伞,缓缓晃动最终归于静止,须臾,又被寒风吹向回廊。

    梨璐被闻人殷点了穴道掳出醉沉香,她心里很急,却必须镇定,闻人殷的反噬来得毫无预兆,看来,反噬的程度加深了。

    两人进了一条深巷,深巷的尽头连通长公主府,闻人殷把她推压在矮墙上,痴痴地唤着她的名字。

    梨璐不能动弹,不能讲话,只能戒备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蜡蜜眸子由赤红变成湛蓝,但他今晚和那晚有些不同,他抱着头不停地摇,似在找回理智。

    刚刚他的胸中像有火种在燃烧,回到屋子那种灼烧感更旺,当他倚在窗前借着寒冽的冷风试图吹散胸膛的躁热,却捕捉到了她的倩影。

    雪花悬浮在她的周身,小姑娘穿着一件浅玫色长裙,肩上披着獭兔披肩,如一只脱兔在雪地里嬉戏,她跳动在夜色中,仿佛跳动在了他的心间,那一刻理智崩盘,内心被黑暗倾覆,冲动下他掠走了她。

    梨璐看着蹲在地上抱头纠结的男子,没有愤懑,有的是痛心与无奈交织的恐惧,蛊怪、祈慕沉、十一、十二,亲人们会发觉她不见了么?

    她必须自救,否者她与他都将落入万丈深渊。

    他在挣扎,没有对她设防,这是最佳的时机,不能耽搁。

    冲破穴道的瞬间,她将梅花针对准他背后的穴位,想要稳住他,可他突然抬头,梅花针刺向他额头的命门,刺中他必死无疑,那一刻她收住了动作,跌坐在地上。

    “璐璐!”闻人殷起身扶住她的身子。

    “别碰我!”梨璐低斥一声,声音虚弱无力,“你,清醒些!”

    闻人殷的眸子有一刻恢复了色彩,随后又开始红蓝交错,看着梨璐煞白的小脸,他的心钝痛,不顾一切抱住了她。

    “放开我,拜托你清醒过来!”

    “璐璐,让师兄抱一会儿,师兄好想你,好想你。”闻人殷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不停说着软话,乞求她的怜悯,这是一种病态,超出宿主的神志,他,暂时黑化了。

    他的体温滚烫,灼得她不住颤栗,她很担心他失去理智,脖颈间传来温软触感,她蹙眉承受,拳头握紧又松开,毫无力气可言。

    他的唇从她的粉颈移到景致的下巴,她能听见他喉咙间发出的阵阵低吼。

    恐惧在身心蔓延,男人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鼻端,“璐璐,师兄爱你,师兄不能没有你,师兄爱你,我爱你……”

    “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听!”梨璐开始挣扎,紧抿着唇躲避他的吻,奈何力气在衰减。

    闻人殷扣住她的头,魔怔般凝着她的娇唇,想尝尝唇上的滋味,是不是如同她的人一样芬芳甜美。

    梨璐看着在眼前越来越放大的面庞,杏眸燃起跳动的火苗,在两唇仅剩铜板薄的距离时,一根梅花针准确无误地刺在了男子的穴位上,她偏头,任他倒在她的身上,两人躺在深巷中,她望着碧穹中稀薄的云层、黯淡的月光和矮墙之内旁逸斜出的枯枝,心中彷徨不安。

    她斜睨下晕在自己身上的闻人殷,愁叹一声,在这静谧的深巷中突显惆怅,为他,也为他与她。

    踏雪而来的脚步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梨璐费力偏仰头颅,想看看是谁,她不期许是祈慕沉他们,只求别是什么江洋大盗。

    她看见一双黑色筒靴站立面前,顺着筒靴向上,由于光线暗沉,只能看清对方那双熠熠生辉的瞳眸及妖艳殷红的菱唇。

    分不清此人是男是女,是善是恶,梨璐只能安静地望着他。

    那人看了他们一瞬,迈步离开,梨璐也没叫他,谁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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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9章 神秘潋滟的男人() 
稍许,他又折返回来,拽起压在梨璐身上的闻人殷撇到一旁,蹲下身低头问她,声音颇冷,“住哪儿?”

    “醉沉香。”

    ……

    祈慕沉等人发现梨璐和闻人殷同时“失踪”全部慌了神,他们怕闻人殷控制不住吞噬意识的反噬。

    十一和淳于莼往街东,蛊怪和十二往街西寻去,祈慕沉则是在房屋上飞檐走壁,不放过任何一个巷子。

    此刻的祈慕沉已处于暴怒边缘,闻人殷若动了梨璐,无论他是否被蛊虫反噬,祈慕沉都会杀了他!

    华灯深处,一人横抱着一名女子大步走向醉沉香,祈慕沉锁定了目标,认出那是他的姑娘,飞身而下,与那人交手,那人向上抛起梨璐,祈慕沉足尖点地,跃起去接坠下的梨璐,而那人抬腿踹向祈慕沉胸口,祈慕沉硬生生挨了一脚,白袍多了个鞋印,只为稳稳接住梨璐。

    祈慕沉带着梨璐旋飞而下,在雪地上快速转了两圈停下步子。

    “你是谁?”那人问。

    “她夫君。”祈慕沉淡淡回答,看向怀中的女子,眸中隐含焦灼,“可有事?”

    梨璐摇头,虚弱地开口:“是二师兄带走了我,他晕在巷子中了。”

    祈慕沉神色一松,“自救还是他救?”

    “自救,但这个人打算送我回饭庄。”

    那人看他们熟识,便没再停留,转身就走,祈慕沉轻唤了声,“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绿林好汉,做好事从不留名。”说罢,甩起鹿皮长袄,走向刚刚那条巷子。

    “……”还挺自恋。

    祈慕沉没管他,抱紧梨璐返回醉沉香,梨璐拽住他的衣襟,“二师兄还在巷子里。”

    “让他自生自灭!”

    “阿沉,咱们还是分开看待这件事吧。”梨璐看着祈慕沉阴郁的脸色,声音越发低软,“我没当巷子里的那个人是二师兄……”

    祈慕沉闭闭眼,先送梨璐回了醉沉香。

    穿着鹿皮长袄的男子路过闻人殷时用黑靴踢踢他,见他毫无反应,“切”了一声,呢喃着,“被反噬了?”

    随后没入深巷,绿林好汉才不帮采花贼呢。

    到了长公主府前,他在石阶上蹭了蹭靴底才步上双层台基,抬手扣动府门上的丹漆金钉铜环,侍从打开门,见一土匪打扮的男子站在门外,吓了一跳,在看清他的长相后不免大骇,“颜爷。”

    “长公主安寝了么?”

    “小的这就去禀报。”侍从引着他入了前院,为他掸去身上覆的一层雪。

    须臾,披着狐裘的景栅快步走向前院,含笑拱手,“二长老果然不按常理出牌,喜欢夜半钟声扰人清梦。”

    “副座这话是在损颜某?”

    “当然不是,快请。”

    两人携手而入,景栅表现的异常热情,淳于玄鸢慵懒地倚在铺着白虎皮的卧塌上,手里握住青釉汝窑酒盏,等他们进来外寝,她才睁开眸子,“双柑,你让本宫好生惦念。”

    姓颜名双柑的男子上前行礼。

    淳于玄鸢拍拍卧塌,醉眼迷离,“来坐。”

    颜双柑依言坐在了卧榻上,并不拘谨。

    “这一年去哪儿游历了?也不说来封信报个平安。”淳于玄鸢撑起身子,用指尖戳他的脸颊,没在乎景栅的感受,景栅全当没看见。

    “蓉国和蔓国。”颜双柑如实回答。

    “去年你不告而别,本宫还以为你因情殇远走异乡了呢?”此话带刺。

    “以前的事,还是不要提了。”

    “好啊,本宫这次招你回来,想请你帮个忙。”

    颜双柑了然,“公主请讲。”

    “请你为陛下的十七公主祛除全身疤痕。”

    “交换条件。”

    淳于玄鸢启唇一笑,抚上他的心口,长指甲如挖心的利爪,“双柑呐,和本宫谈条件,心里不会觉得愧疚么?”

    颜双柑眸色深深,“入教前我曾与公主讲得很明白,我敬重公主,但不会服从公主,公主难道忘记了?”

    “说吧,想要什么?”淳于玄鸢收回手,广袖和长发垂在卧榻边沿,像没了骨头的软泥,似醉非醉,似醒非醒。

    颜双柑瞥了眼景栅,淡淡道:“要公主忘记对蛊尊主的情仇。”

    此言一出,景栅怔忪,淳于玄鸢的狐狸眼瞬间冷凝,“本宫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插手了?!”

    “我会留在教中一段时日,行与不行,公主思量着办。”颜双柑起身走向门口,临出门前,偏头喟叹,“在游历的一年里,我看淡了很多事情,与其用醉生梦死编织一场虚幻无实的梦,倒不如潇洒恣意的活着,公主是个聪明人,却不是个明白人,告辞。”

    淳于玄鸢一甩广袖,手里的青釉酒盏飞出砸在了他的后背上,他脚步未停,离去。

    淳于玄鸢虽然生气,但控制住了情绪,因为生气也无用。

    在风起云涌的局势中能看得通透的女子却败在了感情上,只要跟蛊怪有关的事情,心中那根弦一碰就断,随即化魔,她翻个身背对门口,手掌撑头,“拿酒来。”

    “公主早些歇息吧。”景栅眼中含着悲鸣,却还要尽量讨好安抚她的情绪。

    “本宫没事,没喝够。”

    下人“喏”了一声,上前斟酒。

    一杯接一杯,一壶接一壶,最后,她抱着歪斜的酒坛倚在卧榻上,琼酿顺着坛口流出,浸湿了猩红毡毯,一声声唤着“楹”。

    景栅坐在她身边,挥退了下人,试着取走酒坛,她不依,像个没长大的少女抱着心爱的玩偶,说什么也不交出去。

    “你的心是黑的,你的人薄凉,可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对景楹用情至深?”景栅夺下酒坛,勾起她的下巴,“他哪里好?他不爱你,看不起你,甚至想杀了你,可你为何一念成痴?”

    醉酒的女子毫无反应,景栅掐住她的脖子,这不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想掐死她的想法,女子半点反抗都没有,任由他用力地掐,无法正常呼吸时,她本能地张开嘴巴,像一只缺氧的锦鲤大口大口汲取氧气。

    他泄了气,松开手,看着被他勒出指痕的雪白脖颈,感觉很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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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0章 阿沉,你能亲亲我么?() 
景珊抱起她狠狠地拥吻,吞没她的拒绝与反抗,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真正拥有她,清醒时,她从不让他吻她的唇,从不会窝在他的怀里听风听雨,听他的心跳声。

    淳于玄鸢,最爱你的人是我,最心疼你的人也是我,为何你不能回头看看那个一直留在原地的我?

    祈慕沉安置好梨璐后,去了那条小巷,与折返的颜双柑不期而遇,他们中间隔着一个卧躺在雪地上的闻人殷。

    祈慕沉弯腰拽起闻人殷,对颜双柑道:“今日多谢足下出手相助,足下若不愿留名,日后山水重逢时,再报足下恩情。”

    “并非本人出手,没什么可报答的。”颜双柑高冷之态毕显,祈慕沉也不在意,架着闻人殷转身出了巷子。

    蛊怪等人为梨璐煎药的功夫,祈慕沉带着闻人殷回来了,他们神色一松,随后又紧张起来,担心祈慕沉弄死闻人殷。

    祈慕沉将闻人殷交给蛊怪,“晚辈先带着璐璐回房了,这件事明日再说。”

    “喝了汤药再回房吧。”蛊怪让十一和十二扶着闻人殷,将汤药递给祈慕沉,“本尊带阿殷先回去,你们也早点休息。”

    “好。”

    祈慕沉抱着梨璐回到卧房,为她烧了热水,脱了衣裳,梨璐没拒绝,被剥壳后,祈慕沉明显看到她粉颈间遗下的齿痕,眸色加深,却没说什么。

    为她沐浴后,他把她裹在棉被里,轻哄她入眠。梨璐睡不着,担心他多想,“阿沉……我护好自己了。”

    祈慕沉阖眸“嗯”了一声,梨璐抬头看他,“让你担心了。”

    “我不担心你还去担心谁?”祈慕沉拍她的后背,“傻姑娘。”

    “阿沉,你能亲亲我么?”梨璐怯生生问,生怕他嫌弃她。

    祈慕沉知道她受委屈了,低头亲她的额头,安抚道:“乖,别有心理负担,你身子虚弱,需要休息。”

    梨璐心乱如麻,当时她便知道自己脖颈定然留了齿痕,“我没……没让他亲到嘴巴。”

    祈慕沉敲敲她的小脑袋瓜,笑了下,“你在担心什么?怕我不要你了。”

    “嗯。”梨璐扁嘴,可怜巴巴的像只小狗。

    “对自己没自信还是对为夫没自信?”祈慕沉偏头吻上她的脖颈,梨璐猛然一震,不想让他亲那里,祈慕沉压住她,不由分说吻着她的脖颈,细细密密地吸允,而后抬起头凝视她的杏眸,“不许排斥我,你的全部都是我的,记住了么?”

    “记住了。”

    “傻样儿。”祈慕沉扬唇一笑,眸光暖柔,“睡吧。”

    “你还没亲我的嘴呢?”

    “……”祈慕沉磨磨牙,这小妖精又开始惹火了,每次点火都不负责熄灭,她也好意思?!

    一记深吻过后,祈慕沉捏住她的鼻子,“还想让为夫亲哪儿,嗯?”

    梨璐咯咯笑起来,摇摇头,“我困了。”

    看看,每次都这样……祈慕沉倒在一边,扯过另一条棉被,“睡吧,从今日起,咱们每日都住一块,自家的肉,为夫需要看好。”

    “我会让自己变强的,不会拖你后腿。”梨璐恢复些气力,侧身趴在他胸膛上,吸着独属于他的怡人气息,“我会让自己和你并肩的。”

    祈慕沉搂住她,“为夫只想让你做快乐的小妮子,活得精彩,没有负担,你是要磨练自己,让自己有能力给自己快乐,但为夫也需要你的仰视,这让为夫有成就感。”

    “真的?”

    “嗯。”

    梨璐没再问什么,知道这是他安慰她的措辞,谁不想有个可以并肩的红颜知己呢,他不想给她压力,但她必须给自己压力,让自己强大起来,像琼瑛一样做一个巾帼女汉子,披铠甲,手持银枪,策马扬鞭震慑敌人。

    娇软软的她,将这份豪情埋在心间,每日洒水松土,等待春的伊始,等待阳春三月,等待心中的种子萌芽。

    翌日,十二急匆匆来他们房前敲门,祈慕沉起身拉开门,十二急切道:“二师兄留下一封信,不告而别了。”

    几人去往闻人殷的卧房,蛊怪手里捏着一封信笺,呆愣愣坐在茶水桌前。

    祈慕沉不用看也知道闻人殷写了些什么,他定然启程回绣国了,只是他的反噬加重,他们不能任由他离开,万一在途中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前辈莫急,晚辈去寻寻他。”祈慕沉动作利索,披上大氅翻身上马,驾马南行,去往南城门。

    行至郊外,在一方结冰的池塘前,他寻到了闻人殷,闻人殷坐在冰面上垂钓。

    冰面有个窟窿,估计是他砸的。

    祈慕沉走到他身边,踢踢他,“做冰雕就不用为自己的过失负责了?”

    闻人殷扔给他一把匕首,“要么杀我,要么离开。”

    “你还犟上了。”祈慕沉单膝跪在冰面上,看着冰窟窿,“垂钓倒是个排解压力的好方法,还有鱼竿么?”

    “有钓丝。”

    祈慕沉刮下俊眉,起身去往池塘边的树林,折了细竹竿,返回时,闻人殷正在用刀柄拍晕一只硕肥的河鱼,祈慕沉坐在他身边,两人静默地垂钓。

    半个时辰,闻人殷钓到五六条,祈慕沉一条未获,遂笑道:“看来闻人丞相近期会有不少好运呢。”

    “我愿把所有的好运交换梨璐一人,你给么?”

    “强扭的瓜你不怕涩嘴?”祈慕沉撇了鱼竿,起身。

    “昨晚我强吻了她……”

    话未说完,祈慕沉一脚将他踢进冰窟窿,他在冰寒刺骨的池水扑腾几下,挨近了边缘,可边缘的冰不牢靠,任手一碰就碎了,祈慕沉临立冰面,睥睨着他,淡淡开口:“没有下次。”

    转身,抬步,跨上马,等着他爬上岸。

    闻人殷与池水斗了一会儿,湿淋淋坐上了冰面,两条长腿还浸泡在池水中,很快他真的变成了冰雕。

    又过了一会儿,“冰雕”融化。

    他以内力驱寒,起身,披大氅,走向祈慕沉,动作一气呵成,“和我说没用,要和蛊虫说。”

    “幼稚。”

    两人难得幼稚了一回,说着毫无营养的话语,祈慕沉坐在马鞍上望了下树林深处的木房,“你打算暂居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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