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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医妃-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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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今夜,她将成为翎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至尊女人,想想都窃喜。
宫人放行,她款步走入内寝,翎帝虚弱地躺在龙床上,太医院院首正在给他切脉。
看着虚弱的帝王夫君,她心里不可抑止掀起愧疚,随后又被欲望掩盖,跪地痛哭流涕。
翎帝厌烦地瞥她一眼,冷冷道:“皇后现在开始哭丧,是希望朕死去么?”
翎后心一颤,趴伏着不敢随意吱声,因为怕说错话,翎帝的声音根本不像中毒了!
为何会没事?
心思百转之际,院首扶着翎帝坐起身,翎帝推开院首下了龙床,依然魁梧挺拔,依然气宇轩昂。
他问她,“是你下的毒?”
翎后豁地抬头,撞入男人犀利的鹰眸,全身不住战栗。
闭闭眼,试图拉回理智,想为自己辩解,她了解翎帝,翎帝只是对她起疑,是在试探她。
可不待她开口,一身戎装的栾斛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言笑晏晏,冷血无情,他身后是刚刚那个太监,太监低着头有些愧疚。
翎后恍然大悟,这一切不过是栾斛设的局,连心腹太监都是他的人!栾斛的目的是除掉她,或者说除掉翎三王。
为何?栾斛为何要背叛他们?
还是说,他根本不是三王的人?
栾斛摩挲着手里的凤印,眼中尽显凉薄。
翎帝拔出御剑抵在翎后的脖子上,“你可有话说?”
翎后深呼吸,不想受到栾斛的干扰,但也没必要否认罪责了,栾斛手里一定有指控她的证据。
“毒害陛下的事全是……呃……”
翎帝看出她想揽下责任,一脚踹翻了她,随即抬腿狠狠地踢她的胸口。
身子不受控制向后仰倒,她怔愣地看着冷酷的帝王,她的夫君,竟一点儿尊重也不给她!
“来人,把皇后极其羽翼一并关押天牢,择日问斩。”翎帝下令,不容置喙,也无人敢拦。
帝王家,只有无尽荒凉的情谊,怨不得任何人,翎后深知这个道理,她连累了淳于荀和翎三王。
栾斛,你真是好手段!
当被架出去的时候,她看见了跪在外寝的玄鸢和淳于荀,玄鸢的手一直扣在淳于荀的手腕上,力图让他保持冷静。
翎后彻底清醒了,原来谁都知道,她的计划和野心。而她的长子,没有及时劝住她,可能,也想除掉她吧。
越过淳于荀的时候,轻轻道了句,“对不起。”
淳于荀一直低着头,和她擦肩时,回了句,“孩儿不孝。”
孩儿不能与你同进退,孩儿必须忍辱负重,否则,咱们母子全完了。
淳于荀说在心里。
翎后轻笑了下,她有什么资格要求淳于荀替她求情呢?他很可能因为她被诛杀。
玄鸢目送翎后离去,起身去往内寝,跪地,“陛下,您该知道,皇后只看重老三,从不把荀儿放在心尖上,这次谋反也是为了天牢中的老三,求陛下看在民妇的薄面上,对荀儿开恩。”
翎帝幽叹,若是没有玄鸢的清毒蛊,他早被发妻毒害了,是的,除了玄鸢和栾斛,谁也不知道他体内种了百毒不侵的蛊虫。
翎帝知道,玄鸢的目的是助推淳于荀登顶,早晚,他们姑侄也会在宫阙中掀起浪潮。
但玄鸢这次无疑立了大功,她最看重的就是淳于荀,现在杀淳于荀,只会破坏他们兄妹的情谊,玄鸢对他而言,还有大用。
“削淳于荀王爵,贬为庶民。”翎帝妥协了。
这道圣旨意味着,淳于荀失去了夺嫡的机会,但至少保住了性命。
玄鸢舒口气,谢恩。
只要还有希望,一切都是未知。
斜睨到一旁的栾斛,两人视线交汇,带着较量。
玄鸢和淳于荀离开后,翎帝瞪了栾斛一眼,栾斛摸摸鼻子,不置一词……
半个时辰前,翎帝怒气冲天回到寝宫,准备彻查下毒之人,栾斛刚好出现,将翎后的阴谋和盘托出,翎帝恼怒翎后的同时也对他产生怀疑,他既然知道阴谋,为何不第一时间告发翎后?!
栾斛的解释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翎后不付出行动,如何治罪?
翎帝冷笑,栾斛在拿他的命做赌,取了虎子也是便宜了栾斛!
但栾斛毕竟知道他体内有清毒蛊,生气归生气,却同样不能与其撕破脸。
栾斛不止握有兵权,还和翎三王一样,是翎国数一数二的将领,在军中威望甚高,翎三王被诛,再杀栾斛,很容易动摇军心。
栾斛也是看透了翎帝的顾虑,才敢行这步险棋的。
翎帝对此咬牙切齿。
……
淳于荀如玄鸢一样,被“撵”出王府,不同的是,翎帝并没有给他置办宅子,玄鸢收留了他,每日告诫他不可惹事,他日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第833章 春回大地懒成猪()
《杏林医妃》来源:
其实,淳于荀心里很纠结,以现在的情况看来,翎帝不可能再重用他,那么如何东山再起?
逼宫还是利用邪术?
无奈一笑。
傍晚,游走在街道上,成了形单影只的孤寡之人。途径酒掌柜的酒馆时,想起了多日不见的黄鹂。
他需要发泄情绪。
酒家后院。
淳于荀飞身入院时黄鹂正在院落里收捡衣裳,他从身后抱住黄鹂,黄鹂吓了一跳,刚想尖叫被他捂住嘴巴。
看着他颓废的外表,猩红的眼眸,好像随时都会做出可怕的事情,黄鹂绷直身子,大气不敢喘。
淳于荀很满意她的表现,他想让别人惧怕他,接受不了没有存在感的自己。
黄鹂惊恐的声音从他的指缝中传出,“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喊人了!”
“呵呵。”淳于荀托着她往门外走,黄鹂不知他要带她去哪儿,可她知道自己很危险。
“救命!”她试图求救。
淳于荀踹开后院的木门,将她拖了出去。
正巧遇到颜双柑和季漪,黄鹂像见到了救命稻草,“唔唔”叫起来。
季漪抱臂看着淳于荀,“翎王,哦不,大长老在干嘛呀?”
淳于荀暗道倒霉,松开黄鹂,“没什么。”
“没什么拖着人家姑娘,也太引人遐想了。”季漪不依不饶。
颜双柑看了黄鹂一眼,黄鹂很自觉跑到他身后躲着,揪着他的后襟不放。
季漪本想揶揄,但碍于场合不对,没有多加调侃,继续将矛头指向淳于荀,“大长老如今怎么称呼呀?”
皇室的姓氏他已经不能使用了。
讽刺、不屑、幸灾乐祸的语调,让淳于荀内心的骄傲龟裂,他不想和季漪纠缠,深知怼不过对方,也没心情怼嘴。
拱拱手,“告辞。”
越过颜双柑时,颜双柑鼻翼发出一声冷嗤,“欺负女人,大长老越活越回去了。”
淳于荀也懒得装淡定了,“我品行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那倒是,慢走不送。”颜双柑拽过黄鹂,把她往院子里推。
黄鹂睨着淳于荀远去,才抚了抚胸口,刚刚吓到她了。
“小姑娘,你太弱鸡了。”季漪丝毫不掩饰对她的鄙视。
黄鹂囧,傻傻道:“多谢恩公。”
“什么恩公,别跟爷来这套,你们店里有好酒没?孝敬孝敬爷就成。”
“自然有。”黄鹂调整好状态,请他二人进了屋子。
进了客堂,酒掌柜忙迎过来,季漪蔑视道:“我说你们一家人怎么如此软弱啊,被某人牵着鼻子不知还手?”
“什么意思?”酒掌柜不解。
季漪嘚嘚嘚全讲了出来。
酒掌柜看向黄鹂,黄鹂低头看脚尖,她不想让家里人为她担心。
季漪的叙述让扛货的酒歌听见了,他卸了货,向季漪打听了淳于荀现今的住所。
当晚,酒歌背着全家人去了玄鸢的府宅寻找淳于荀,结果吃了闭门羹。
酒歌气不过,飞身入了府宅,院中看似静谧,实则危险重重,才刚落脚,五名护卫倏然现身,五对一,打斗异常激烈。
玄鸢和淳于荀闻声走来,淳于荀认出了酒歌,挥手遣退护卫。
玄鸢不明所以,淳于荀也不想解释,“姑母回房吧,他是来找侄儿的。”
“做事要有分寸!”玄鸢留下一句话,甩袖回了房间。
淳于荀靠上树干上,身边是府宅的护卫,整个人看起来还是那么不可一世。
“说吧,找我何事?”淳于荀问,其实不用问,也知道酒歌来的目的。
“来此警告你,离我妹子远一点儿。”酒歌淡淡道。
“你?”淳于荀故作傲慢,上下扫了他几眼。
酒歌走近他,护卫欲拔刀,酒歌一点儿也不怯场,挨近他掏出一枚腰牌,腰牌一出,原本靠在树干的淳于荀立马直起腰杆,眯眸问:“谁给你的?”
“自然是太上皇!”酒歌如实说,“我不管你是不是皇室中人,但是,我酒家也不是你想欺负就欺负的,你若看不起这枚腰牌,明天我会向太上皇呈报你的恶行。”
“你在威胁我?”
“可以这样认为。”
淳于荀紧抿的唇瓣溢出一声冷笑,却只能冷笑,太上皇的人,他的确不敢动。
酒歌知道目的达成了,也不逗留,大步出了府宅,他不喜欢麻烦别人,但为了家人,必须站出来动用自己的力量。
家人,对他而言,尤为重要。
……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日子过得很快,踏春时节,梨花盛满枝头,纯白的花瓣洒落草地,百姓们成群结伴沉浸在春晖暖融的氛围中。
翎国的春天比蓉国来得晚,但终归是来了。
一名白衣男子从南郊茅草屋会客出来,灿烂阳光照射在面庞上,他抬手遮挡,春光弥漫在他的全身,连头发丝都是热的。
与其攀谈的客人打马离去,带起一地尘土。
另一名青衫男子走出屋子,端着水盆掸尘土,睨了白衣男子一眼,“见到尘土不知洒水啊?”
白衣男子笑容和善,“又不是夏季,没必要吧?”
青衫男子不管那个,继续掸水,撩起衣摆,洒了满园子的水。
白衣男子坐在棚下的摇椅上,悠闲晒太阳。
屋中又出来一个红衣小美人,小美人拿着扫帚,掐腰看向白衣男子,“阿沉,你快懒成猪崽了。”
祈慕沉十指相交,阖眸微笑,朝小美人招招手,小美人扔了扫帚颠颠跑过去。
“梨璐!”青衫男子看着倒在水泊中的扫帚,揉揉眉心。
梨璐笑着坐在祈慕沉身边,看向青衫男子,“二师兄,谁让你把院子搅成泥了。”
闻人殷指着扫帚,“捡起来。”
梨璐扁扁嘴,拉一把祈慕沉,“去捡起来。”
祈慕沉掀开眼帘,懒懒起身,随意拂了下广袖,扫帚“嗖”地挥向闻人殷,闻人殷长腿一蹬,扫帚又歪倒在泥泞里。
“同理,捡起来。”祈慕沉要求。
闻人殷再懒得理他们,自顾自洒水。
半饷,打南边来了一对男女,骑着两匹高头大马,男子一身藤紫色罗衫,男生女相的样貌与花蕊无异。
女子身着碎花裙,酒窝深深,如百花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两人看上去很登对。
第834章 花花不花()
两道马鸣声,骏马停靠在茅草屋前。
院中的三人偏头看向来者,纷纷露出欣然笑意。
老友在异国相聚,说不出内心的激动,绘不出面容的诚挚。
此刻,晴空万里,人的心绪也跟着艳阳敞亮起来。
梨璐跑上前,站在篱笆墙内仰头笑道:“巧语,你也来了!”
没等苗巧语吱声,藤紫衣衫的男子哼了哼,“小白眼狼,怎么不先跟本阁打招呼?”
明明他和她才是熟识好不好!
“花花,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呀。”梨璐眉眼弯弯,比花娇艳。
花忆雪看愣了,随后收拢情绪跳下马,想给梨璐一个大大的拥抱。
“诶呦……”
一把扫帚带着泥水打在他腿上,花忆雪险些来个“狗吃屎”。
“小白脸,人家祈慕沉还没说什么呢,你凑个什么劲儿?!”花忆雪揉着略痛的小腿抱怨。
闻人殷冲他泼水,花忆雪赶忙躲开,正巧苗巧语侧身下马,一脚踩在他的胳膊上,两人哐当摔在地面上。
嗯……女上男下。
闻人殷冲着马匹吹声口哨,骏马“呼哧”两声,原地哒哒行走,花忆雪为了义气抱住苗巧语翻滚了两圈,避开被马蹄践踏。
两人翻滚后坐起身,花忆雪华贵的衣料沾了尘埃,头发有些蓬乱,苗巧语看后噗呲乐了。
花忆雪瞪她,要不是为了救她,他至于翻滚么?
“没良心!”抱怨一声。
苗巧语为他擦脸,“嗯嗯,只做你的小没良心。”
“一边呆着去。”花忆雪推开她,站起身往院中走,边走边骂咧咧,“小白脸,你嫉妒本阁比你貌美,故意让臭马踩我的吧?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闻人殷摊手,表示不懂他在说什么。
梨璐推门出来扶起苗巧语,朝她眨眨眼睛,“你们有没有进展?”
苗巧语嗔道:“想让男人忘记你,太难!”
梨璐摸摸鼻子,虽是一句玩笑话,可她心里不太好受,她希望身边的人都能得到幸福,可花忆雪和闻人殷却因为她,甘愿孤独漂泊。
苗巧语向来大剌剌,发现梨璐因为她的话内疚了,伸手捏捏她的脸蛋,“逗你呢,还当真了?”
梨璐笑笑,化解了尴尬,“你怎么也跟来了?”
“得看紧那家伙,万一他来了翎国遇到燕燕莺莺,咋办?”
梨璐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她和祈慕沉断定,苗巧语必来。
他们都知道,苗巧语是为了报恩才回到对她而言,如噩梦的翎都。
她是翎鸢教七长老,受恩于蛊怪,道义所致,不能袖手旁观。
上个月,闻人殷寄信给花忆雪,让他来翎都一聚,共同铲除玄鸢,苗巧语得知后,二话没说,背起行囊跟了过来。
这些日子,苗巧语考虑的很清楚,她不止在帮他们,还在帮自己,是时候算一算她和淳于荀的旧账了!
花忆雪进了院子走到祈慕沉身边,祈慕沉仍然仰躺在摇椅上,花忆雪从摇椅下抽出一个小马扎,随意坐下歇脚。
撇嘴道:“祈大都督的状态跟怀胎三月似的。”
祈慕沉笑而不语,仍然阖眸,为了制定铲除玄鸢的计划,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阖眼了。
为了不让梨璐担忧,他会在她睡熟后才开始整理思路。
梨璐和苗巧语坐在院落一角聊天,花忆雪凝睇梨璐,他的小没良心又长高了,越来越美艳了,可离他也越来越远了。
闻人殷捕捉到花忆雪停留在梨璐身上的目光,有些感同身受,花忆雪虽掩饰的很好,却还是能让人一眼看出,他依然爱着梨璐,深深爱着。
眷恋如雪,细细密密,或许能消融在春晖的午日。
翎鸢教。
经过一个月的消极,淳于荀终于走出阴霾,开始接受庶民身份,他要求其他人叫他一诀。
颜双柑请季漪帮忙,一同为闻人殷研制更为有效的解蛊方法,一年后的换血毕竟太危险,他们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成功。
颜双柑之所以关心闻人殷的生死,多半看在梨璐的面子上,但不得不说,通过几个月的接触,他在心底对闻人殷是敬佩的。
季漪的蛊毒快发作了,对于季漪,玄鸢不会为难他,会定期送给他解药,可季漪心中还是不爽。
前几日,梨璐主动为他医治蛊毒,他知道梨璐的身份并不简单,但他没兴趣挖人老底,既然人家不愿意说,他不问就是了。
他,随性惯了。
梨璐告诉他,接受医治的过程中不能再服用玄鸢的解药,否则容易真气逆行。
几日后,季漪的蛊毒突然发作,玄鸢给他们种下的蛊毒剂量不同,发作的反应因人而异。
季漪的反应是浑身僵硬,加上纯阳之体,反倒加重了蛊毒的侵袭。
他在自己的卧房保持横躺,稍许,姐妹花来给他送解药。
五诀的伤势好了,心里却记了他一笔,玄鸢从不管他们的恩怨,随便找了她来送解药。
而五诀今日的目的,并非送解药那么简单。
掩好门,笑着走近床榻,“诶呦呵,季爷是不是很难受?”
“滚。”季漪淡淡道。
五诀坐下,一只手摸向他的脸,“教主让我和妹妹来给季爷送解药,季爷为何一副不乐意的表情,难得不想服用?”
“解药留下,滚蛋。”季漪戒备地凝着她,这个毒妇不知会使些什么手段对付他,他大意了,明知道这两日会蛊毒发作,却没有提前离开翎鸢教。
玄鸢还真是不在乎他的死活,竟派来五诀贱人!
六诀看着五诀得意的神情,知道姐姐又要使坏了,有些无奈,经过上次的教训,还不知收敛么?
“姐,你想干嘛呀?”
五诀白她一眼,示意她少管闲事。
季漪转着眼珠,浑身已经动弹不得,又遇颜双柑不在教中,此刻,如果五诀对他下手,他哭都没处哭去。
五诀拉开他的前襟,尖细的指甲划着他的胸膛,“啧啧,不愧是纯阳之体,果真有料。”
“老子说你还要不要脸?趁老子没动怒前,麻溜滚!”季漪外强中干。
《杏林医妃》来源:
第835章 五长老疯狂,六长老憨厚()
五诀恶从胆边生,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尖刀,刀尖一下下在季漪的胸膛划动。
季漪要疯了,玛德,她是变态么?
要给他开膛破肚?!
“卧槽,五贱人,你特么敢动老子,老子做鬼都不会放了你!”季漪威胁,心跳加速,他一世英明可不想断送在贱人手里。
被开膛破肚,想想都丢人。
“呵呵——”五诀完全不受威胁,尖刀一下下刺入他的胸膛,“季爷不是有年轮蛊么,正好为自己种上。”
季漪浑身僵硬,倒是感觉不到疼痛,可不疼痛不等于不致命,照她的刺法,他很可能流血而亡。
六诀吓傻了眼,上前扣住五诀的手腕,“姐……你起了杀心?”
“早想杀他了!”五诀眸中迸发恨意,上次他当着众人的面打她,她怎能忍?!
“教主会杀了你的!”六诀夺了尖刀,背在身后。
五诀恶狠狠看向六诀,看向没用的废物,“还给我!教中正值缺人之际,教主不会把我怎么样,拿来!”
“不行。”六诀摇头,使劲儿摇头。
“你喜欢这厮?”五诀想不出其他理由,以前不管她做出什么决定,六诀只会义无反顾跟随,此时到底在别扭什么?
“不喜欢!”六诀但是干脆,“我喜欢美男子。”
卧槽,季漪身心受伤,难道他很丑?
“还我!”五诀起身去抢,六诀把尖刀扔进床底。
五诀“啪”地甩了六诀一个耳光,警告她不许忤逆自己。
六诀捂住脸委屈,“姐,你可以暴打他一顿,但是不能杀他,他是教中长老,是我们的同门。”
“呸!”五诀指着胸膛流血的季漪,“他当我们是同门?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可笑之极!同门,翎鸢教哪有同门之说?你太愚蠢!”
季漪没想到“患难见真情”,六诀竟然极力护他性命,若是能活下来,他不介意对她怡颜悦色一点儿。
门外突然出现响动,五诀眼眸一眯,拔下六诀头上发簪朝着季漪的脖子刺去,她要一击得手,不能让他用年轮蛊“起死回生”!
杀不了他,死的就是她!
季漪不会放过她。
有人轻敲门扉,季漪大呼救命,五诀不再耽搁,抬臂刺了下去,一瞬间,门扉被人从外面踢开,两抹身影飘然而至,中断了五诀的动作。
出现的人是颜双柑和苗巧语。
颜双柑钳制住五诀,苗巧语点了六诀穴道,快速为季漪查看伤势,季漪伤的不重,苗巧语掏出梨璐的金疮药为他敷了伤口。
颜双柑要把姐妹花捆绑起来,季漪虚弱道:“放了六诀,她心地不坏。”
“……嗯。”颜双柑推了六诀一把,“识相就闭紧嘴巴,离开教中,再也不要回来。”
六诀懵了,不可置信看着苗巧语,“七诀……”
苗巧语点点头,“既然季漪替你求情,你快离开吧,不过,你若是敢说出一个字,我们饶不了你。”
五诀看六诀犹豫,赶忙让她替自己求情。
六诀欲开口,季漪喷道:“要么独自走出去,要么等着被老子虐打!”
闻言,姐妹花齐齐颤抖,季漪打人可是没轻没重啊。
五诀偏头命令六诀,“你不能舍弃我,我是你姐姐!”
“你姐姐是个毒妇,你要跟着她,早晚被她带歪!”季漪好心提醒,完全是因为六诀间接为他拖延了时间,他想报答她。
六诀本也没打算舍弃姐姐,颜双柑瞧她磨磨唧唧,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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