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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医妃-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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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慕沉在他生闷气的功夫观察着阵列,仅仅十刹那,已经找到了阵眼。

    他只让两伍人马入阵,直击阵眼,顷刻间破了萧埠冽改良的雁行阵。

    阵被破,萧埠冽对副官掩口说了几句,副官鸣金收兵,军旗随即翻动,骑兵又变幻了另外的形式,祈慕沉噙着兴味看对方的阵势,骑兵间距缩小,乃上古阵法里的数阵。

    祈慕沉对萧埠冽竖起拇指,萧埠冽得意一笑,他的能力又不是盖的,祈慕沉佩服他,那是应该的。

    可祈慕沉竖起的拇指倏然扭转成水平,一旅骑兵得令前行,进入车悬,不废吹灰之力再次破解,萧埠冽脸都绿了,绿中带红,很是精彩。

    鸣金收兵,祈慕沉问道:“可还有阵?”

    随后,萧埠冽又摆了玄襄阵、钩形阵、鹤翼,都让祈慕沉一一破解,一时间,振奋了城中将士。

    他们在城池上高举长矛欢呼,萧埠冽觉得那是对他赤裸裸的鄙视。

    萧埠冽张弓搭箭想要射杀祈慕沉,城池上的将军随即指挥弓弩手向下放箭,弓箭手从箭楼探出头,万箭齐发,掩护祈慕沉等人归城。

    城上飞射而来的弩箭太过锋利,驻北军被迫向后退去二十丈,萧埠冽有些恼羞成怒,指挥驻北军全面攻城。

    大战正式打响。

    驻北军击鼓呐喊,几名大将手持重械,率先冲了出去,步兵推着冲车、云梯、投石机等攻城工具尾随过去,叛军冲过城壕,直逼城根。

    祈慕沉下令投下滚木和夜叉雷,密密麻麻,血染城墙。

    对方人数众多,利用飞梯相继登上城池,双方交战。冲车击垮了瓮城的大门,直逼主城门。

    副官要护祈慕沉离开,祈慕沉挥开他,拔出佩刀加入战斗。

    琼瑛等将领纷纷赶来支援,城池内外一片混乱,萧埠冽跨马立在战壕外,看着城中的景象有丝不解,为何北城池的防守如此不堪一击,难道……

    正在他思量之际,驻北军后方燃起熊熊大火,他们的阵营被烧,后方被赶来的萧埠姬围攻,看见萧埠姬的将旗时,萧埠冽彻底凌乱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埠姬挥舞长鞭鞭挞叛军,并带来的将士大呼,“萧埠冽弑兄谋反,尔等休被蒙蔽双眼,速速投降!”

    驻北军总兵一到,叛军一大半懵愣,另一半直接缴械投降,因为他们是萧埠姬的兵,听令于萧埠姬。

    萧埠姬手持画戟朝萧埠冽冲去,萧埠冽拿起副官递上来的狼牙棒抡向萧埠姬,兄弟俩在战壕外交手,萧埠冽带来的叛军都不敢上前,也不再攻城,祈慕沉负手看着城下交手的兄弟二人,面色舒缓,刚刚跟萧埠冽切磋阵法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待萧埠姬的到来。

    萧埠姬挥起画戟直刺萧埠冽胸膛,动作行云流水,萧埠冽单手撑马鞍,纵身跳起,在空中翻个跟斗,站立在马上,向萧埠姬抡出狼牙棒,萧埠姬向后仰身避开攻击,同时徒手拽住狼牙棒的手柄,反手抡向萧埠冽。

    萧埠冽再次跃起,萧埠姬扔了画戟,快速搭弓,箭支嗖地飞出,带着内力,萧埠冽在空中侧空翻想要避开箭支,奈何萧埠姬再次张弓,一箭三发,萧埠冽避无可避,腹部中了一箭倒在地上,他捂着伤口怒吼,“大哥,你要杀我?!”

    “我不是你大哥!我没有叛国的弟弟!”萧埠姬眼眸通红,面色阴冷,萧氏因为贪念彻底完了,完了!

    萧埠姬扔给萧埠冽一把刚刀,“自裁谢罪吧!”

    “不行!你是萧家人,你怎么……”

    “我更是大蓉子民!”萧埠姬驱马上前,一拉缰绳,骏马扬起前蹄踹向萧埠冽的面门,萧埠冽翻滚一圈,可腹部插着箭,翻滚的动作使箭支深入血肉,差点要了他的命。

    哀呼一声,冷硬的五官缩在一起。

    萧埠姬没再驱马上前,扫了一眼城池方向,祈慕沉早已不再那里伫立了。

    萧埠姬懂,祈慕沉给了他自行处决萧埠冽的权力。

    深吸口气,森冷的北风吹拂大红披风,他下马走到萧埠冽身边,弯腰执起钢刀,抬臂欲斩,却迟迟下不去手。

    最后,索性扔了钢刀,吩咐副官道:“逼他自裁。”

第853章 谁允许你亲本姑娘了?() 
是逼他自裁,而非被裁,也许,萧埠姬还想给他留些尊严吧,自栽是仅剩的尊严……

    半个时辰后,副官走向萧埠姬,萧埠姬双手交叠握着画戟,显然悲伤过度,赶来的日子里不见他流泪,这会儿倒是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谁遇见手足相残会麻木无感呢?萧埠姬是蓉国将军,也是萧氏一员。

    “王爷,他自裁了。”副官禀告。

    “知道了,割下他的头颅,悬挂在东城门。”萧埠姬吩咐。

    副官惊愕,需要有多狠的心才能做到如此决绝?

    见萧埠姬没有反悔的意思,副官领命,“喏。”

    叛军跪在地上听候萧埠姬的发落,萧埠姬和他们说了很久的话,久到夕阳西下。

    惨不忍睹的平原上横七竖八躺着一堆尸首,乌鸦落在尸体上哇哇叫着,歪倒的旗帜随风飘动,未燃尽的火把冒着黑烟,萧索清冷,令人战栗。

    将士们挨个检查倒地的将士,希望还有人生还。

    萧埠姬先安置好归降的叛军,又脱去战袍,身着一身便衣去往蓉宫请罪。

    入了宫殿,萧埠姬跪在御书房前等待小皇帝发落,祈慕沉坐在小皇帝下首不置一词,想看看小皇帝会如何处置萧埠姬。

    小皇帝歪头想想,询问祈慕沉,“祈先生,朕不想处置承平王,此番反叛与他关系不大,他又大义灭亲,能不能不治他的罪?”

    祈慕沉淡笑道:“陛下宅心仁厚乃黎民之福,相信太上皇得知陛下的想法也会宽慰的。”

    夙秉扬得到祈慕沉的夸赞,红着脸笑了,登基以来头一次笑,小小年纪登上宝座,恰遇战事,真的苦了这个十岁的小大人。

    祈慕沉夸奖后又道:“但圣君要赏罚分明,萧埠姬没有及时发现萧氏谋反的苗头,乃是他失职所在,该罚;他脱险后第一时间举起讨贼大旗,该赏。”

    经过祈慕沉点拨,夙秉扬明白了,他下旨,撤去萧埠姬王爵,庭杖八十。

    两日后,夙秉扬亲自去探望萧埠姬,握住萧埠姬的手,问道:“爱卿可愿与朕消除隔膜,继续为朕和百姓守护北边境,守护江山?”

    萧埠姬惭愧不已,反握住夙秉扬的手,郑重道:“只要陛下还信任罪臣,罪臣愿意戴罪立功,以报陛下圣恩。”

    “好好,朕还让你去镇守北边境。”夙秉扬顽皮一笑,萧埠姬也笑了,为这个聪明的孩子而笑,也为大蓉的将来会心一笑。

    初阳,是最美的,夙秉扬好比初阳,可塑性还很强,只要他身边围绕着心术正的治世能臣,萧埠姬相信,蓉国的江山将会锦绣繁华。

    夙秉扬想起一件事,“爱卿和朕讲讲,嗜门六长老是如何解救你的。”

    萧埠姬一愣,没想到夙秉扬会对琐事感兴趣,不过夙秉扬还小,喜欢听英雄美人的故事也正常,他点点头,娓娓道来……

    半月前,北边境总兵府的地牢溜进去一抹倩影,看守的士兵被那抹倩影不费吹灰之力撂倒,“倩影”从士兵身上搜索到牢房的钥匙,“哗啦”打开锁链,“倩影”抱臂站在牢房门前,鄙视道:“蓉国承平王、驻北总兵萧埠姬大将军竟然被手足算计,啧啧,丢脸。”

    萧埠姬抬起头,望着来人淡淡一笑,“多谢六长老相救。”

    “切——”奚翦桠走上前戳戳他的胸膛,“能自己走路吧,跟你说,本姑娘可背不动你。”

    萧埠姬垂眸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重重锁链,遗憾道:“走不了。”

    奚翦桠掐腰为难,的确走不了。

    须臾,一个不大点儿的豆丁蹿了进来,手里牵着一根长绳,长绳的另一端缠绕着一个男人。

    “爹爹,孩儿给你带来了好东西。”萧豆丁笑眯眯道。

    奚翦桠纠正他,“是人,不是东西。”

    萧豆丁摊手,拽了拽绳子,“快去给承平王解锁,你这个坏蛋。”

    奚翦桠扶额,掏出那把金镶玉匕首割开男人的绳索,冷冷道:“麻溜的,敢讨价还价,本姑娘放你的血!”

    男人哆嗦一下,上前替萧埠姬解锁,待全身上下的锁链取下,男人跪地求饶,“王爷饶命,卑职是被逼无奈,才打造了专用来捆绑您的枷锁和脚链。”

    “你倒是个歪才。”萧埠姬没想和锁匠一般见识,“你走吧。”

    锁匠赶忙溜之大吉。

    萧埠姬展臂舒缓筋骨,萧豆丁颠颠奔向他,父子俩差点仰倒。

    “爹爹——”萧豆丁趴在父亲的身上,“呜呜,你被叔父扣押,孩儿成日担惊受怕,爹爹坏!”

    萧埠姬抱起萧豆丁,“爹爹没有保护好你,爹爹给你道歉。”

    萧豆丁吧唧亲他一口,他才不会怪萧埠姬呢。

    一旁的奚翦桠撇嘴,萧豆丁笑着朝她招手,“奚姐姐,来个爱的抱抱。”

    奚翦桠和萧埠姬:“……”

    萧埠姬抱着萧豆丁转身看向她,眼含感激,“何时来的?”

    “刚到。”

    “谢谢。”

    “不稀罕。”奚翦桠张开双臂索抱,“抱一个当作奖励呗。”

    说话时俏脸通红,阖起的眼眸跳动,似乎很紧张,萧埠姬摇摇头,有些好笑。

    放下萧豆丁,跨步到她面前,嗅嗅自己发臭的衣衫,好心提醒,“你不嫌弃?”

    奚翦桠下巴一抬,好不傲娇,怎么可能不嫌弃,但她也被抓进过大牢,浑身酸臭是肯定的。

    “嫌弃也想抱抱。”奚翦桠闭眼回答。

    萧豆丁抬臂闻闻自己的衣裳,“爹爹真臭,我的衣裳都被熏臭了。”

    萧埠姬略有些尴尬地抱拳咳嗽,奚翦桠嘴快撇到府外了,“到底给不给抱?”

    而后唇上一热,她豁然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看着面前放大的面庞,酥麻感遍及全身,半饷没有反应。

    萧豆丁捂脸转身,好羞羞。

    不过,爹爹终于亲奚姐姐了,那他以后是不是就有娘亲啦?

    想着想着,小嘴一咧,笑容纯真。

    萧埠姬没有深入,直起身问:“可够本?”

    奚翦桠摸摸唇瓣,又舔了舔,扁嘴道:“谁允许你亲本姑娘了?”

第854章 贼人乱阵脚() 
萧埠姬点点头,“抱歉,我以后不会冒失了。”

    奚翦桠一急,伸臂抱住他,在他怀里摇头,“那可不行,以后你每日都要亲我,亲到本姑娘厌烦你为止。”

    萧埠姬瞳眸晶亮,嘴巴挂着得逞的笑,回抱她,“好,每日都亲,亲到天荒地老。”

    大大咧咧的女孩腼腆一笑,追了郎君这么久,终于得偿所愿了。

    从此与你,地久天长。

    ……

    奚翦桠听说蓉国驻北军反叛时,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之后托人打听才知道反叛的是萧埠冽,萧埠姬被祈慕沉谋害,奚翦桠当即快马加鞭赶到战火四起的北边境,她绝不相信威风凛凛的萧埠姬会被谋害,绝不相信。

    当抵达北边境后,选择了夜探总兵府,她来作客过几次,每次都住在萧豆丁的院落偏房,因此对此熟门熟路,当她潜入萧豆丁的房间时,萧豆丁正抱着他的……大黑猪小声哭泣,肩膀一抽一抽,特别无助。

    大黑猪是她买给萧豆丁的,与萧豆丁“相依为命”,奚翦桠看到一人一猪相互取暖的画面时,别提多无语,翻翻白眼,走近萧豆丁。

    萧豆丁以为是府邸的丫鬟,当他抬头看见来人时,不禁惊喜,抱住奚翦桠哇哇大哭,“奚姐姐,你可来了,我害怕。”

    后来,萧豆丁把总兵府发生的事情讲给了奚翦桠,才有了美人救英雄的戏码。

    萧埠姬脱困后杀了萧埠冽的心腹,揽回自己的势力,带兵讨贼,贼人即为父亲和胞弟,还有东侯。

    他心中难过,可他必须大义灭亲,报效朝廷。

    他和部属悄然行进,并给远在蓉都的祈慕沉写了密信,争取与祈慕沉内呼外应。

    他知道,祈慕沉一定会答应,而且,祈慕沉能够掐准他们抵达蓉都的时间。

    因为,那人是祈慕沉,聪明绝双。

    他们在路上收复了不少驻守城池的原势力,斩杀了执迷不悟的叛军,一路上过关斩将,而祈慕沉早已派出暗卫隔断萧埠冽和后方城池的联系,所以萧埠冽没有得到后方失守的任何音讯。

    ……

    萧骢得知萧埠姬大义灭亲的事情后当场口吐鲜血,病倒在床榻上,他是如何也没想到,长子和次子会自相残杀,怪他,怪他啊!

    东侯担心萧骢一病不起,命令军医时刻守在萧骢营帐内,不得离开半步。

    萧骢躺了几天,重新收敛情绪,驻北叛军重新归于萧埠姬麾下,这场仗基本没有悬念,驻东叛军必输。

    可萧骢心有不甘,仇恨滋生心间,不甘投降作俘虏,受万民唾弃。

    他想要破釜沉舟一次,为自己,为萧埠冽。

    因此隔日一早,重新打起精神,准备最后的大战。

    东侯也勉强振奋精神士气,开始细致部属如何攻城,后来转念一想,不如占地为王,他们占据了东部大片地域,何必非要与朝廷争个你死我活。

    他把想法告知给萧骢,萧骢担忧被左右夹击,可东侯生出这个想法就不想前行了。

    萧骢受制于他,不敢造次,心中苦闷,以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如今沦落为叛军谋士,能不苦闷么?

    可怪谁呢?都是自己作践的。

    俗话说,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而萧骢为自己选的路,很可能跪着走向灭亡。

    邪不胜正,亘古不变。

    梨璐在赶赴蓉都的途中改了路线,以致于耽误了行程,在距离蓉都东城门还有几百里时,与驻东叛军再次相遇,梨璐转转眼珠子,决定以身试险,以取萧骢狗命!

    在大营外等了许久,终于见到一名军医出营透气,她悄然敲晕了他,换上他的衣裳,又做了易容,把他绑在树林子里。

    看了眼军医的腰牌,勾勾嘴角,萧骢,姑奶奶会让你痛不欲生的。

    军医有单独的营帐,不与士兵混住,因此梨璐只需要跟十来名“同僚”打交道。

    几日下来,也不见萧骢和东侯召唤军医,她等啊等,终于在一日夜里等到了机会。

    东侯染了很重的风寒。

    本来被召唤的军医不是她,奈何前去应诊的军医对东侯的病症束手无策,梨璐得了机会,几副药下去,东侯痊愈了。

    东侯对她很满意,升了她的品阶。

    东侯想在下个重要城池自立为王,与萧骢不可避免产生了分歧,萧骢面上不敢忤逆他,背地里气得直磨牙,睡觉都哼哼。

    梨璐不禁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不好好当一国首辅辅助君王,非要给小人当狗奴才,怪得了谁?

    可以说,萧骢在东侯面前抬不起头,随着日子的推进,东侯对他越发冷淡,从起初的礼遇到如今的不屑一顾,根本原因还是萧埠冽被被擒,萧埠姬大义灭亲。

    如今,萧骢在东侯面前没有半点讨价还价的资格,东侯对他也越发不耐烦。

    若不是他还有些利用价值,东侯很可能直接杀他了。

    梨璐没机会接近萧骢,否则早下手了。

    在领兵能力上,萧骢比起东侯,有过之而无不及,萧骢才是祸患所在。

    一晚,夜深人静,梨璐所在的帐篷外响起了枭的声音,梨璐弯弯嘴角,起身出帐。

    雌雪鸮立在帐篷外,梨璐把一封信函栓在它的跗跖上,摸摸它的头,“去吧,去找二师兄。”

    雌雪鸮用头拱拱梨璐的手心,扑腾几下翅膀飞走了。

    梨璐在信函里将叛军的大体情况阐述一遍,又交代了东侯想自立,不想再进军的心思,相信闻人殷和祈慕沉会很快想好对策的。

    ……

    几日后,琼瑛亲自带兵前来围剿叛军。

    东侯没想到对方来得如此神速,他慌了,跑到萧骢那里寻求御敌策略,萧骢找回了主场,端起架子拿捏起来。

    东侯一顿赔笑,心里恶狠狠想着,等击退对方,一定要把萧骢大卸八块。

    萧骢何尝不知东侯的小心思,卸磨杀驴就是自己的下场,所以萧骢打算先下手为强,他打算设计一出阴谋让东侯去送死,自己则想办法掌控驻东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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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5章 郎骑竹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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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侯还是没有萧骢老谋深算,在对方的分析和诱导下,东侯果然带着一万人马出城御敌,梨璐靠在帐篷前撇嘴,不得不佩服萧骢的能力,的确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东侯竟然相信他,去白白送死,怎么这么没有脑子?!

    与东侯对战野外的将领是琼瑛。

    琼瑛对叛军深恶痛绝,恨不能对他们食肉寝皮,今日,她要带领训练了一个月的弩兵将东侯挫骨扬灰。

    她跨坐在战马上,嗤笑道:“贼人,你哪里来的自信只带一万兵马前来会小爷?”,

    东侯同样不屑,“本侯不与女人废话,大蓉无人可用了么?竟然挑选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小爷是黄毛丫头,但小爷是琼家人,今日,小爷暂拿你试刀,让战场的将士和叛军瞧瞧,琼家后人是不是你口中的乳臭未干!”琼瑛执起弩机,砰地射出一箭,直击向东侯。

    东侯翻身躲过,可他跨下战马却结结实实中了箭,翻到在地上,东侯没有落脚点,愣是摔在马匹上,差点撅过去,模样特别丢人。

    副官扶起他,为他换了马匹,周围的嘲笑声此起彼伏,让东侯面如猪血。

    东侯重新跨上战马,抬起手中长枪,“黄毛丫头,本侯有几十万大军,却只带了一万兵马出战,知道为何么?”

    “为何呀?”琼瑛掏掏耳朵,“小爷洗耳恭听。”

    “因为带兵的是你。”东侯说完呵呵蔑笑,好不夸张。

    出征前,萧骢对东侯说:“如果能以一万兵击退琼瑛的三万兵,不仅可以增长我方士气,还能让对方却步,给了对方下马威,让他们以为我方的部队无懈可击。”

    他还激将东侯,“若是连一个琼瑛都对付不了,将来如何抵抗朝廷的千军万马?”

    东侯被他蛊惑和“激励”,步入了他的陷阱。

    闻言,琼瑛也笑了,“那小爷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弹指灰飞。”

    话落,她朝副官点头示意,副官举着将旗号令弩兵布阵。

    同样是弩兵的雁行阵,却又不像。

    “敢进阵么?”琼瑛挑衅对方。

    东侯看着按部就班的阵法,不屑道:“有何不敢?”

    手臂一挥,一列骑兵冲着阵列而去,入了阵,按照破解雁行阵的常规方法找破绽,结果一去不复返,进阵即被诛杀。

    东侯眯眯眼睛,难道不是雁行阵?

    可能他轻敌了,摆正态度,重新观察阵法,的确有些玄乎,可他还是认出来了,是两个阵法的混合形式,他又嗤笑一声,“雕虫小技。”

    随即派出精锐骑兵,他们入了阵又是一瞬间被灭,东侯险些坠下马,太丢人了。

    真的不是雁行阵?

    东侯开始不确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读了假兵书,随后驱马后退,想跑路。

    琼瑛呵呵一笑,下令追击叛军,立斩东侯!

    而她,自然冲在队伍最前头。

    东侯甩着马鞭玩命地跑,边跑边想,这阵法一定不是琼瑛想出来的,他要是真输给了琼瑛的布阵,将无颜立足军中。

    对对对,一定不是琼瑛想到的。

    的确,改良雁行阵的人是祈慕沉,也是祈慕沉亲自教给琼瑛的,不过琼瑛也添加了自己的想法,力求精益求精。

    琼瑛带兵出征前,祈慕沉告诉她不可追击,可琼瑛急于杀了东侯这只屎壳郎,所以没叫停队伍。

    快到叛军驻扎地带时,果然遭到了埋伏,隐藏在暗处的叛军一拉掩埋在地下的绳索,琼瑛的战马被绊倒,琼瑛向前倒去,倒地的一瞬连翻了几个跟头稳住身形。

    她单膝跪地,手握佩剑,前方涌出大批叛军援兵,包围了冲锋在前的将士。

    琼瑛意识到中了埋伏,从腰间掏出一个火折子和火球,点燃火球向上空抛出,火球炸开发出巨响,后方追击而来的将士得到信号,停止前行。

    他们知道,琼瑛被抓了,可他们不能与叛军硬碰硬。

    叛军的骑兵用长枪疯狂刺向琼瑛,琼瑛在地上打滚避开刺来的枪头,其余将领上前掩护琼瑛,被叛军一一制服,叛军人数是他们的十倍,他们没办法突围。

    琼瑛在躲避长枪攻击的过程中受了伤,全身都不舒服,头发散乱,嘴角沁血,眼眸却炯炯发亮。

    叛军见她是个女人,相貌姣好,起了坏心思,他们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七名叛军将命令下属押走琼瑛的部下,七人驱马逼近琼瑛,泛着邪笑。

    三人以马匹拦住琼瑛退路,一人抬起枪头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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