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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医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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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璐忐忑地走了过去,若是那衣裳特别紧,特别贴身,她一定不穿。

    打开衣箱后,梨璐惊呆了数秒,身后的男人眸中染笑,有点快绷不住了。

    梨璐回头瞅瞅一脸正经的男人,他没开玩笑吧?!

    她拽了一把都没拽出来,那套“衣裳”挤在衣箱里,跟棉花似的紧紧塞在里面,她使了半天劲才拽出来,好家伙,圆滚滚的,是个啥?!

    暨戗给梨璐准备的衣裳类似现今的“人偶衣”,就是游乐场里工作人员穿着游街的卡通衣裳。里面蓄满棉花,上尖下粗,梨璐把它转过来看看,是只白『色』波斯猫玩偶,特别大,下面有缝口,能钻进去,穿上后,人就变成了玩偶猫,这衣裳后面还有一条长长的『毛』尾巴,梨璐『揉』『揉』眉心,这和她猜测的衣裳简直相去甚远。

    “说了很动感。”暨戗出声提醒。

    梨璐扶额,她以为是『性』感。

    “穿不穿?暨某困了。”男人还像模像样打个哈欠。

    “穿!”梨璐下定决心,不就是滑稽么,总比被他吃豆腐强。

    她捧起“人偶衣”,从下面套了进去,视线一片漆黑,这玩意没有透光的地方么,“人偶衣”太大太厚重,梨璐半天没穿对,暨戗起身帮忙,半饷后,梨璐变成了气球,大腹便便。

    “好了没,我脱了。”闷闷的声音从“人偶衣”里传出,梨璐觉得完成任务了,必须马上脱掉。

    “没穿完呢,还有鞋套。”

    那个鞋套,是波斯猫的肉爪,暨戗帮她套上后,梨璐终于“华丽”变身,成了一只圆滚滚的波斯猫。

    暨戗掀开覆盖在波斯猫眼睛上的布,梨璐看清了男人忍笑的样子,魂淡魂淡!

    男人『摸』着波斯猫,“布庄没有骗我,这衣裳挺有手感。”

    “能没手感么,全是棉花填充的,热死啦,我要出去。”梨璐开始往下脱,可她带着肉爪根本脱不掉,男人还恶劣地把鞋套上的扣子系上了,梨璐自己是脱不掉的。

    男人哈哈大笑,声音如清风拂过竹林,可在梨璐听来,简直欠揍,她想踢男人,奈何浑身太笨重,稍不留神便会摔倒,估计摔倒后就站不起来了,男人忍住笑,“这才是家猫。”

第495章 不穿也罢() 
“帮我脱了。”梨璐烦躁到想要爆炸,感觉自己中计了。

    男人凑近猫脸,鼻子抵在猫鼻子上,“确定让暨某效劳?暨某会脱光你。”

    “你这个无赖!”梨璐抬起肉爪拍他的俊

    脸,男人向后退了一步,梨璐往前走,走起路来更为滑稽,她欲哭无泪,浑身是汗,太闷热了,就像穿了十层棉袄。

    男人坐到床边看着她抓狂,一刻钟后,梨璐托着笨重的猫身走了过来,“帮我。”

    “确定?”

    “确定!”她快窒息了!

    “嗯。”男人也没打算一直闷着她,先帮她脱了靴套,然后站在床上,把“人偶衣”向上一提,梨璐像从蛋壳孵出来的鸡仔似的,躺在地上。

    她大口吸气,男人把衣裳扔在一边,跨下床抱起她,把她平放在床上,开始脱她的衣裙,梨璐根本没法思考,她本能地靠近凉爽,等到身上一凉,才拉回思绪,他在脱她的上袄!

    “别碰我!”梨璐坐起来往后躲去,上半身只剩下兜衣了,她的上袄和里衣被男人扔在地上,她抓起枕头胡『乱』拍打他,又拉过锦被裹住自己,一脸愤恨地看向他。

    “你当暨某在干嘛?”暨戗有些恼怒,冷冷问她。

    梨璐吼他,“出去!”

    暨戗摊手,挑起手上崭新的衣裙,“你湿漉漉的不怕着凉?”

    “那也比被你轻薄好太多!”

    “暨某长了张随时随地轻薄你的脸了么?”暨戗把新衣裙扔在她脑袋上,“自己穿!”

    “你出去!”

    “凭什么?”

    “那我不穿。”

    暨戗笑道:“那更好。”

    “无赖!”

    “除了魂淡和无赖,就没其他词了?”她骂的不烦,他耳朵都快生茧子了。

    “狗蛋,泼皮……”梨璐想了半天,那些恶俗的词语她说不出口,“你不会好好跟我说,让我自己穿么?为何动不动就轻薄我?!”

    梨璐越说越委屈,加上刚刚的筋疲力尽,衣裙也不穿了,准备破罐子破摔,她把新衣裙扔在男人身上,一副小可怜模样。

    他坐下来把她和棉被一起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好了,咱们不开玩笑了。”

    “别碰我!”梨璐挣脱出来,祈慕沉不要她了,把她当废品似的往棉被外推,还推下了塌,胳膊都摔青了,他太坏了,梨璐心里尽数数着祈慕沉的不是,随后又想起暨魂淡对她的种种挑衅、出言不逊、动手动脚,她就更烦闷了。

    暨戗看她噘个小嘴,于是伸手捏住她的两片唇,软弹柔嫩,手感极好,他此刻心里真的没什么同情心,梨璐气的手指尖都抖了,他在做什么?!

    她握住男人的手腕,试图阻止他捏自己嘴唇的动作,她使劲,他也使劲,梨璐疼的面部一抽,卸了力道,抬头发出唔唔的声音,同时还用眼睛瞪他,暨戗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蛋,“要不要穿衣?”

    见她还一脸忿忿,笑道:“你不穿也行,我把地上所有衣物都收走,你就盖着棉被当鸵鸟吧。”

第496章 他到底是谁() 
暨戗松开她的唇,弯腰捡衣衫,梨璐看着他渐渐走远,大有要把衣衫扔出去的趋势,顿时泄了气,“我要。”

    男人脚步未停,梨璐裹着锦被跳下床,去追男人,“还我上袄。”

    “你不是不穿么?”

    “谁说我不穿?!”梨璐比他还有理,好像刚刚丢衣衫的不是她,“我要我原来那件。”

    “只能穿新的。”

    “……也成。”

    这时候给个台阶不下,才是傻。

    暨戗挑起那件新衣,“下次还会因为生气不穿衣衫么?”

    这对话,简直就是母亲和闺女的气话,梨璐听着想笑,可她忍住了,她怎么能冲他笑呢,这不合情理。

    “嗯?”男人又问。

    “不了,快给我。”

    一炷香后,梨璐开始碎碎念,“送我离开,送我离开……”

    暨戗就跟没听见似的,执着洒水喷壶为室内的植被浇水,梨璐一把夺了过去,“你要言而无信?”

    “此处风景宜人,不喜欢?”暨戗握住梨璐提壶的手继续浇水,梨璐一撒手,喷壶又回到了男人手上。

    浇水后,男人准备沐浴歇息,浴房是一个独立的小屋,设立在平台的一角。

    梨璐拦在浴房门口不让他进去,要求他送她离开。

    暨戗当着她的面摘下玉冠,本被束起的墨发倾泻而下,“你让暨某在室外宽衣?”

    梨璐看着他一头如瀑墨发,怔然了一瞬,她经常为祈慕沉挽发,平日里,祈慕沉不会将头发全部盘于发顶,而是留一些披在肩上,梨璐每次用牛角梳为他梳理墨发时都会执起几缕把玩在手里,发丝光泽有韧『性』,梨璐还偶尔将小脸埋在他的墨发里,闻他发间的雅香,可她还从来没为他润洗过一次头发,这是她的遗憾。

    她忽然情绪低落,悻悻挪开了步,暨戗只当她累了,便推门走进浴房。

    水汽氤氲其间,男人走到面盆架前,双手舀起温水打湿了面庞,从架子上取出一个琉璃瓶,琉璃瓶里装着黑乎乎的膏泥,男人用它一点点卸面,随后用皂角快速洗净,如玉的容颜呈现在水雾缭绕的室内。

    男人仰躺在浴桶内,浴房挂着油灯,橘黄暖融的灯光下,将男人的五官衬得更为柔和,他安静地望着屋顶,跳动的灯火映在浅棕『色』瞳眸内,烁烁闪耀。

    稍许,他的眸子恢复了那一汪清润,璀眸如深不见底的潭水,灯火的倒影在他的眸中如坠深渊,他闭上眸,没入水中,水面很快平静,而后浴桶中央冒出一连串气泡,气泡又一点点增多,可他还是没有破水而出,墨发漂浮水面,绽放出冠世墨玉般的牡丹,倾世芳华。

    平台上燃起风灯,梨璐坐在藤椅上望着月亮,月如钩,像祈慕沉弯起的唇角,她抬手“抚”着月牙,月牙映入她明媚的杏眸,如爱人轻吻她的眼睛,她闭上眸,月华倾洒在面庞,晚风包裹住周身,她笑,笑靥如花,可一滴眼泪滑落,滴在她的手背上,炸放出水花,她睁开瞳眸,低垂眼帘,细密的睫『毛』上还挂着秋水盈盈的水珠,那是泪还是『露』?是想念还是绝望?挺翘精致的鼻头有点酸涩,她吸吸鼻子,这里的一切都很梦幻,却梦幻到不真实。

    如梦中筑起的伊甸园,如看似温馨的象牙塔,如醉如痴,如坐云雾,可何时才能如梦初醒……藤几上摆着梨花酿,这又是她的最爱,浴房里的男人似乎了解她的一切,比她心里的男人还了解她,梨璐『舔』『舔』樱唇,唇间溢出轻微叹息,在这静谧的夜,听起来有些哀愁。

    男人出浴后穿上宽松的白袍,披散着发,他不想再逗弄她了,他想拥她入怀,想和她心平气和地说说话,想到此,他的嘴角泛起温柔笑意,连带着剪眸也染了柔情,夜晚本就让人沉醉,更何况相爱的男女呢。

第497章 璐璐的冷笑话() 
他拉开浴房的门扉,见梨璐背对着他仰望天空,他悄然走过去,晚风吹起他的发,他的衣袂,有股淡淡竹香飘散到她的鼻端,她扭头见到来人,微微一愣,随后莞尔一笑,明眸善睐,齿如编贝,伴着清丽的娇美,扣人心弦,可她却醉了……

    男人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看着身形摇晃的小姑娘,又斜睨眼藤几上歪倒的三罐酒,有些头大,他只摆了一罐,剩下的必然是她翻找出来的,她酒品并不好,这会儿似在酝酿。

    男人有些恼,她竟然能醉在陌生人身边,真是胆子够大!

    预期的相亲相爱没有到来,没有互诉衷肠的场面,迎来的场景却是梨璐在不停讲冷笑话。

    “从前有一只猪崽,它的爹娘是黑『色』的,你猜它为何是头小花猪?”

    “暨魂淡,你怎么不说话?”

    “你猜猜看,它为何是头小花猪?”

    ……

    “那本姑娘再给你讲一个故事,小秀才带着小花猪准备进城赶考,他临出发前装了六块饼,每天吃一块,为何三天就吃没啦?他没钱买粮食,可他为何没有饿肚子?”

    男人头疼地『揉』着眉心,想抱她回房睡觉,可她不依,她使劲眨眨眼,“你咋那么像祈慕沉呀?我和你说哈,祈慕沉就是个臭狐狸,总喜欢骗我,他每次骗完我,就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翩翩公子模样,让人咬牙切齿,嘿嘿嘿……”

    她醉得一塌糊涂,他脸『色』沉如锅底,两人吹着冷风,谁也没再动,男人腿蹲麻了,起身坐在她对面,梨璐戳他一下,“你说小秀才为何没饼吃了?”

    男人望着吐新的草地,淡淡道:“因为小花猪也要每天吃一块。”

    梨璐鼓鼓掌,又问:“然后呢,他咋不饿?”

    “因为他吃了小花猪。”

    “哈哈!”梨璐拍拍他肩膀,“那么问题来了?嘘……”

    男人蹙眉看向她,她神秘兮兮道:“小花猪为何不是黑的?”

    “……”男人理了理墨发,真不想搭理她了。

    “不知道了?”梨璐傻乐,歪头看着他,“本姑娘告诉你,因为它爹娘不洗澡,才变黑哒,哈哈哈……嗝。”

    梨璐打嗝后口干舌燥,晃悠着起身去找水,水在哪?她『迷』『迷』糊糊回想着水源,“对对,想到了。”

    男人见她走进浴房,嘴角抽搐,赶忙起身跟了过去,刚进去就见梨璐舀着他的洗澡水喝……

    “什么味啊,怪咸的。”梨璐扒着木桶继续喝,一边喝一边嫌弃。

    男人要疯了,跨步上前扶起她,唤了人上来换水,又带着她去漱口,梨璐软趴趴倚在男人怀里,男人一劲儿给她灌水,梨璐喝得小腹鼓鼓,她喝不下了,“我要去净房。”

    她憋得直跺脚,男人头又大了,总不能陪她进去吧,带着她下了一楼,去往净房,“清醒点!”

    “等着,等我解决完,再给你讲笑话。”

    男人等在净房外,见梨璐晃悠悠走出来松口气,梨璐准备把自己珍藏的笑话讲给他听,男人耐心耗尽,横抱起她去了浴房,沐浴的水已备好,素衣架上挂了新衣裳,可谁来帮她洗浴?!

第498章 酒醉,迷糊() 
梨璐看见浴桶,想起刚刚发咸的水,皱皱鼻子,她才不要喝嘞,她转身往外走去,男人拦住她,把她提起来就扔进了浴桶,水面溅起层层水浪,打湿了男人的前襟,他转身不想多看她一眼。

    半饷,一名『妇』人走了进来,这是祈慕沉让护卫去旁边房舍找来的大娘,请人家专程来为梨璐洗白白。

    ……

    大娘为梨璐套好衣裙后去告知男人,男人再进来时也换了衣衫,他抱起趴在浴桶沿的女人,大步进了屋子。

    梨璐睡梦中感觉有人咬她的唇,她胡『乱』拍打着,又感觉有人按住了她的手腕,她就开始蹬腿,最后她被完全桎梏住,任由那人咬来咬去,可越咬力道越小,后来变的很温柔,她好像腻毙在这份柔情中了,她试着辨认眼前的人,不会是暨魂淡吧,她怎么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挣开一只手『揉』眼角,亲她的人面如美玉,比暨魂淡好看多了,那么问题又来了,这人是谁啊?

    她不能再让人随便亲了,于是出声抗议,因酗了酒,声音绵软,男人抬头看她,她看清了男人的模样,随后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男人一愣,只听梨璐道:“你怎么又出现在我的梦里啦?我好想你呀,好想你……好想。”

    梨璐睡过去了,男人坐在她身边,用布巾为她绞干湿发,想着明早给她个交代,她闹他就忍着,总之他不想再让她惶恐不安了,赫连桦大业未完成前,他都不能以祈慕沉的身份出现在绣都,本打算对她一瞒到底,可他承认自己心软了,他恼怒她的心『性』不稳,恼她的绝情放手,恼她的不够坚持,恼她不懂与其他男子保持距离,可他更恼自己的不够包容。

    睡吧,我的姑娘,愿你梦里一片祥和,这样在睡梦中才会绽放微笑。

    翌日清晨,护卫轻轻叩门,祈慕沉走到门前,听完护卫的禀告后眸『色』一沉,就在昨晚,都城发生了一件大事,大到可以惊天动地。

    昨日寿宴,绣安侯府收到一份寿礼,当时负责登记的侯府主薄忙昏了头,就没有多疑一只木匣,入夜,绣安侯狼狈地回到书房,心绪烦躁,他取出礼单随意翻阅,却意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名字“睡莲桦”,他命人将此人的寿礼取来,当他打开那只木匣时彻底震惊了。

    ……

    梨璐醒来时头痛欲裂,『揉』着额头爬起来,屋内只有她一人,她推开窗棂,凉风吹入,清醒了不少,她昨晚是怎么入睡的?

    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裙,此时她只着了亵衣亵裤,她完全懵了,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始为自己把脉,还好还好,暨戗没混到兽『性』大发,拿起衣架上的衣裙套在身上,暨魂淡哪去了?

    她走出屋子,也没见到人,这时一名男子走上前,“梨姑娘,暨先生让你在此等候,他有事离开了。”

    “你是谁?”

    “我是这儿的护院。”

    “你是暨戗的属下?”

    “是。”

第500章 假太子(二)() 
绣帝看着趴跪在地上的睡莲桦不知该说些什么,抬抬手,让宫人为他安排入住东宫。

    消息很快传到了赫连桦和闻人殷耳朵里,两人相识一眼,了然于心。

    这些年,冒充赫连桦想要雀上枝头的人太多了,可这个携带玉契的男子显然是有备而来,那枚玉契是真的,赫连桦和于公公离开皇宫时还捎带了一名男孩,那男孩是继闻人殷后,绣帝给他安排的另一个伴读,张秧。

    张秧是张太傅的庶孙,聪慧机灵,『性』子乖顺,生母因与人私通被卖,张秧常被张府少夫人虐打,爹不疼、没娘爱,他时常和赫连桦哭诉,赫连桦临走前思量了很久,决定带上他一起离开,可去往杏医林的路上遭遇山洪,冲跑了背着细软的张秧。赫连桦至今愧疚,当时于公公拉住他们两个,却因体力不支,只能放弃一个,被放弃的自然是张秧。

    当时的洪水湍急,活下来的可能『性』极小,他和于公公沿着河道找了很久,只捡到了他的一只鞋,他们惋惜,在河边的大树下埋了那只鞋。

    张秧知道赫连桦的一切秘密,赫连桦有时会想,若是有生之年还能相见,他会对张秧下狠手么?亦或是,张秧为了活命,回宫揭穿他的“自导自演”,然而他想的太过单纯,张秧冒充了他,张秧背后又会有怎样一股势力呢?还有,为何时至今日,他们才行动?

    闻人殷提醒道:“也许他背后的势力一直在找你。”

    “是啊。”赫连桦望着门外,春天的脚步越来越近,可他的心却冷若冰霜。

    张秧,是你吧。

    暨戗回到太尉府,薛太尉把张秧的事讲给幕僚们听,并想听听幕僚的意见。有的人劝他率先示好,成为睡莲桦的后台,将来睡莲桦继位,他还能屹立不倒;有人劝他静观默察,先去试探绣帝的态度。

    薛太尉挥退了他们,独留暨戗,“老人观暨先生一直未发表见解,不知先生是何看法?”

    “各位先生说的都在理,但暨某还有一点顾虑。”

    “暨先生快讲。”

    “他的后盾。”

    薛太尉一愣,“先生的意思是,他的背后可能有更厉害的角『色』?”

    “正是,在调查清楚他背后的势力后,是辅助还是排挤,家主再做决定不迟。”

    暨戗写下一行字:探察为上,讨好为中,疏离为下。

    薛太尉点点头,“还是暨先生考虑周到,那这件事老夫就交由先生了。”

    “好。”

    暨戗坐在马车里,静静思考,睡莲桦托绣安侯带他入宫面圣,将来出了问题,绣安侯难辞其咎,但以绣帝多疑残暴的『性』子,会容忍一个失踪数年的皇子继承他的皇位么?暨戗心里的答案是否定的,这个睡莲桦说不定也是受人胁迫。

    来了这出大戏,暨戗自然要先处理掉睡莲桦,以保赫连桦安全。他的背后,如何查起?暨戗勾勾唇,想到了一人……

    傍晚,有人将信函送到了暨戗的私宅,暨戗不在,梨璐盯着那封信函,想拿它做筹码『逼』暨戗放她离开。

第501章 暨戗……挺好的() 
护卫将信函揣在怀里,梨璐折返回屋子,不知去捣鼓什么了,半饷后,她在护卫眼前不停晃悠,没一会儿护卫就打盹了,原来,梨璐发现了几株可以协作的植被,它们的汁『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的气味有催眠效果。

    信封被她撕开了,里面是薄薄一张纸,暨戗进屋时,她就靠在床柱上捻着那张纸,挑衅地看着他,暨戗挑挑眉,问:“你看过信的内容?”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本姑娘惜命,没看。”

    “允许你看。”

    “……”梨璐摊开信,认出了闻人殷的笔迹,她诧异一下,读完了信,于是乖乖递给暨戗,她白忙活了!

    暨戗没接,“念给暨某听。”

    梨璐磨磨牙,“爱看不看。”

    “那你吞了吧。”暨戗坐在吊椅上,淡笑道:“你不是想以此为要挟么?”

    “我可以将它用火烧,用水浸,干嘛非吞掉!”难消化的纸,她干嘛吞啊。

    “火烧水浸都是需要时间的,你认为暨某会夺不过来?”

    “给你给你!”梨璐把信扔在地上,暨戗看了眼字迹反倒笑了,闻人殷写的信她这么不珍惜,很好。

    暨戗不用看都猜得到这封信的内容,无外乎请他帮忙调查睡莲桦的情况。

    “你何时送我离开?”梨璐掐腰问道。

    暨戗很真诚地问:“这里不好么?”

    “有你的地方没有好的。”

    今晚暨戗需要梳理思路,除掉睡莲桦的同时还要把绣安侯摘出来,他『揉』『揉』鬓角,有些棘手。

    一个时辰后,周围的护卫几乎全部出动,这些是承平王府的密探,查寻音尘的能手。

    闻人殷的信里只说了假太子的身世,梨璐知道他们遇到麻烦了,也就没磨暨戗,她看着埋头在书案的男人,认真安静的样子,给她一种岁月静好的舒坦感,她又一次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怎么会认为暨戗还不错?!

    梨璐拉开门扉出去吹冷风,刚刚一定是她的错觉。男人忙到了一更天,把睡莲桦的信息整合梳理了一遍,打算从明日开始逐一验证,他扭扭后颈,透过窗子看见梨璐倚在凭栏上吹风,这丫头也不怕着凉。

    梨璐正想着信上说的事,忽然肩头一沉,她知道是暨戗为她披了斗篷,于是抬手往下摘,却扫到男人眼底的青黛『色』,他很疲劳?

    那么些零零散散的线索需要规整能不烧脑么,好在暨戗头脑清晰,过目不忘,否则三天也梳理不通。

    “你为何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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