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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难伺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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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筠感觉到,在场的气氛变了,没有刚才那么畅所欲言,大家都特别安静,她偷偷抬眸瞄了瞄坐在最高座的帝王。

    六十多岁的样子,双鬓斑白,虽满脸皱纹,却从轮廓里能看出年轻时很俊朗,上勾的嘴角,恰到好处,好像练习了几十年。

    他六十得子,脸上笑容不曾停止,但坐在一旁的皇后脸色很不好,诞下皇子的妃嫔坐在另一侧,她就是今天宴会皇子的母妃,而她这个位置早已不知换过多少人。

    欢快的乐曲响起,她回过神来,却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些讽刺,和乐融融的表面,里面早已腥风血雨。

    大家吃吃喝喝,渐渐放宽心,她看见有人时不时端酒过来敬慕容琛,也有人故意为难要敬她,还好慕容琛还算明白事理,给她一一挡下了。

    虽说她不是不能喝,但也不能喝太多,免得醉了,她最怕是醉后吐真言,那就有点麻烦了。她看了身旁的他一眼,这人可是天天揪着她说,要揭穿她的真面目,这时出乱子不是她想要的。

    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好像有些醉意了?有些话可以问了吧,可藏了好久,憋得她快吐血了。

    她贴近他,指着前方斜对角的桌子,问他:“那人是谁,怎么好像置身事外那样?”

    其实,她重新进宴会场地的时候,已经注意到了,那男子就是湖边救了她一命的人,她还没来得及道谢,非常想过去,但这种情况只能忍了。

    他扫了她所指的地方一眼,淡淡开口:“怎么,你认识他?”

    “就是不认识才问啊,你是不是喝醉了,醉得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激将法啊,不知道对有些醉意的他管不管用。

    “本王没醉,清醒着呢!”他加重语气表示,“不就是好奇,告诉你就是了。他是三皇子,慕容希。”

    竟然是三皇子?她在震惊中,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好在没人会在意她的走神。

    大家都醉醺醺的,脸上红晕满布,所以也忘了身份什么的,有人提议要看每个人送给小皇子的礼物,而这提议竟被接纳了?

    什么!她瞪大眸子,心里不安起来,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大家送礼物的时候,都写上自己名字?”

    她记得结婚有人喜欢在红包背面写名字,说明自己来过送过礼,那这里是不是也有这个习惯?要是大家都写了,剩下没写的,不就是她了?

    “不会。”

    她松了口气,但他接下来的话,简直就是一道雷电,正劈中她脑袋。

    “但负责收礼的太监,会安排人记下送礼人,通常每个太监只会安排六到八个人。”

    她送的东西……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视线落在身旁的人身上,改为瞪视,都是因为他,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负气选这个礼物。

    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跟脑袋分家了,不安咽了咽口水。

    “怎么了,不舒服?”见她面色苍白,他担忧抬手想摸了一下她额头。

    她伸手挡住他的手,“真能记下那么多人?”

    “可以,他们在皇宫里做事,这点本事必须训练出来。”

    她脑袋像被什么东西炸开,嗡嗡作响,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她越来越苍白的脸,引起了他的侧目,一直围绕礼物的话题,他蹙眉问:“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说还是不说呢,这是个重要的问题,但她选择了……“没,就是普通的常见的礼物。”

    那么抽象?他的眉拧得更紧了,反扣住她的手,“答案。”

    而这时,太监们纷纷把礼物捧了上来,他们两人同时把视线落在表面漂亮的锦盒上,心思各异。

    她吞了吞口水,很想说实话,就在她想说的时候,注意到很多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因为其他人已经站了起来,只有他们坐着。

    慕容琛抿唇,把她从地上拉起,直视那些准备看好戏的目光,心里的担心却挥之不去。

    这可是她第一次出席宫宴,多少人等着看好戏,要是出什么差错,只怕她以后想在这些人面前难以抬头。

    太监一个个轮流上前,捧着手里的盒子,在圣上面前打开,圣上看了之后,就旋转各个方向,让众人看清楚。

    宝玉、宝石、奇珍异宝等,让人眼花缭乱,她看得目瞪口呆,这哪里是讨个好意头的弥月酒,分明是在炫富。

    说好的祝福小孩子快些长大呢,现在变成拼富有了?

    “这是庆王爷王妃给小皇子准备的弥月礼物。”太监上前,高声道。

    她这边想着怎么办,那边已经在叫他们的封号了。她泪流满面啊,只能吁了口气,勇敢向前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晚要站出来的。

    慕容琛没料到她会反手牵住他就向前走,险些栽跟头,还好他反应及时,不至于出糗。

    他们站在圣上面前,她把头仰得高高的,等着锦盒打开。

    “衣……服一件。”当锦盒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连手捧的太监都险些把锦盒给扔了。

    慕容琛拧眉,看着锦盒里躺着五颜六色的小衣服,脸都绿了,视线落在她身上,真想掐死她。

    耳边响起窃窃私语,一句比一句难听,他却不是想责怪她,而是想问她,他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她,那么信任她,她却给他丢脸!

第059章:谁说我们不恩爱() 
沈筠挺直腰身站着,她知道有不少人等着看她笑话,但她起码得给自己打气。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视线落下她身上,她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她当然不会认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果然下一秒就接收到慕容琛警告的目光,还有刺耳的嘲讽。

    “庆王妃,你拿一件旧衣服送礼,是不是要是别人不知道,就打算蒙混过关?圣上为小皇子办弥月宴,是为了祝福小皇子,王妃这衣服到底是祝福还是有其他意思?”太子妃站了出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沈筠。

    沈筠若有所思瞥了太子妃一眼,心里腹诽:她不过是被太子多看了几眼,这太子妃就把她当成仇人了?这仇恨也来得太快了,她特别无辜啊。

    瞧瞧这话,说得多么好啊,一点都听不出别有用心。她都能看见圣上变脸了,接下来就是审判她了吧。

    “咳。”有人从位置上站了出来,就立在她前面,这身影不就是今天的救命恩人?听说是皇三子。

    慕容希拱手行礼后,说:“圣上英明,儿臣觉得王妃这是有特别意思的,何不让王妃自己说说?”

    好吧,虽然她认为前半句是在帮她说好话,可后面就是把问题丢回给她,不过好过没有,这辩解的机会得来不易,自古多少贤臣都得不到,今天她算捡到了。

    圣上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身旁的人眼神很炙热,要她小心说话的意思几乎戳穿她的身体。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别用这种可怕的眼神看我。她在心里说道。

    “回圣上,确实有特别的寓意。”所谓的打蛇随棍上,就是她现在的表现。

    “说来听听。”圣上冷哼出声。

    她吁了口气,挪步上前,“皇宫里什么都有,小皇子什么都不缺,大臣送礼只是聊表心意,既然是心意,臣妾就想着送点特别的。”

    “这就是你所谓的特别?”皇后显然早就生气了,不过这下把气撒在沈筠身上。

    “这件衣服很特别。”沈筠刻意强调,把衣服从锦盒拿出来,亮在大家面前,她能看到慕容琛的脸都绿了,眼神快杀死她,但她话没说完,可不能这么快死,“你们是不是觉得它花花绿绿不好看,可你们知道吗,这写布来自不同的幸福家庭,他们都儿女成群。”

    眼光巡视一周,发现人都被她唬住了,她接着道:“民间有千家米之说。孩子出生后,到一千或者很多的家庭里,拿出一点点米,汇集在一起给孩子,寓意健康幸福。同样的,臣妾选这件衣服,是因为它与众不同。”

    大家怔住了,似在回味她的话,渐渐地转变为认同,也没说什么。

    慕容琛是最早回过神的那个,听完后不由得佩服她的口才,竟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弄出个这么让人信服的解释。

    他知道,这并不足以让沈筠全身而退,于是朝小皇子的生母使眼神,可这眼神不是求救,而是提醒。

    皇妃笑着把怀中小皇子交给身旁宫女,上前给圣上斟酒,道:“圣上,臣妾喜欢这个寓意,希望能承王妃之意,小皇子健康成长。”

    “好,好!”圣上突然龙颜大悦。

    果然是美人计管用啊。沈筠在心底嘀咕,还好避过了一劫。

    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忽然,她双腿一软,身体下滑。下一秒就落入一个温暖宽阔怀抱,她仰起头看了他一眼。

    “拿出你刚才的勇气,这笔账我们回去再算。”他扣住她的肩,防止她站不稳。

    在外人看来,这是多么恩爱的画面啊,可只有沈筠才知道,他这是准备秋后算账。

    弥月宴继续,他依旧给她挡酒,就是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好几次慕容希都看着她,朝她举起手中的酒,她回以微笑。

    一场宴会下来,她都如坐针毡,各种不同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自己只能端坐着,哪里都不许去,因为慕容琛也哪里不去,就盯着她。

    宫宴的人渐渐离去,慕容琛和沈筠最后离开,他跟着她来到马车边,丢下一句在这里等他,然后转眼就不见人影。

    她很生气,侧身就朝马车车轮踹了一脚,可疼得她龇牙咧嘴,林宇在一旁掩嘴忍笑,被她狠狠瞪了一眼。

    “哟,这是发的哪门子气啊,王爷就这么惯着你吗!”而这时,很不应景的声音响起。

    沈筠堆起满脸笑容转身,面对太子妃的嘲讽,说:“爷疼我呢,就算我拆了这马车,他也不会说一句。”

    “这说给谁听的啊,谁不知道爷不待见你,待在你屋子里的时间少得可怜呢。”

    那么清楚?看来她回府后,必须揪一些细作了,不然哪有秘密可言。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沈筠笑眯眯反问,“爷今天带的也是我一个正妻来参加,哪像某些人啊,都挤不到夫君身边去。”

    “你!”太子妃气得直指她,“信不信本太子妃现在就办了你!”

    “来啊,你敢的话。”沈筠走近她,避开她的手臂,站在她并排处,“小心我家爷不放过你。”

    “装什么恩爱,再装也只是装而已。”

    唉……沈筠默默替太子妃叹气,这种冷嘲热讽的女人,谁能忍受得了,难怪今天宴会上,太子左拥右抱,不顾别人目光。

    她不想反驳,只能给太子妃笑笑,算是同情。忽然,肩膀一重,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乖乖站着,等看好戏了。

    “看来太子妃很清楚别人的家事,但是哪个奴才说我们不恩爱的?”其实,慕容琛早就回来了,在一旁看沈筠怎么应对。

    事实证明,他又小看了她,过去的沈筠事事唯我独尊,别人一刺激她,她就会张牙舞爪,动手都有可能,哪里会像今天那么平静,笑着应对,游刃有余,分分钟能气死对手。这种聪明,他必须得重新审视她了。

    太子妃瞥了他一眼,“不过作秀而已,谁不会演。”

    “那你倒是让你们家太子跟你演一场啊,我去给你们做观众。”伶牙俐齿一直是沈筠的强项,遇到不同的人当然要不同方式噎回去。

    慕容琛拽了她一把,有些哭笑不得,她真是不懂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要换做今天的太子妃受宠,太子复仇这事必定会发生,只可惜太子妃还没到这种地步。

    “我们很恩爱,有劳太子妃担心。”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暗地里按住沈筠不安分的身体。

    “本宫这是好意关心你们。”

    “嗯,谢谢。”他漫不经心道,只是太子妃眼中的疑虑并未消失,有什么办法呢?

    他蹙眉想着,瞥见她紧咬下唇,努力在忍受着什么,忽然灵机一动,快速俯身吻住她的唇,一来防止她继续折磨自己的嘴唇,二来当然是给某人看的。

    太子妃见状,脸都绿了,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当着她的面吻了起来。

    他一手按住她肩膀,一手扣住她乱动的腰,惩罚性地吻着她,轻咬她的唇,得到她的瞪视,心情顿时好多了,好一会才放开她。

    “谁说我们不恩爱。”最后他还丢下这么句欠扁的话,扶着她跳上马车,命令林宇离开。

    太子妃用力跺了下脚,瞪着远去的马车,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被丢上马车的时候,沈筠已经回过神来,气得想掐死他,但碍于自己没武功,就强按住欲动手的双手。

    “下次要做什么前能不能先通知我!”她咬牙切齿道。

    “凭什么?”他冷笑反问,“你是本王王妃,本王想什么时候吻你就什么时候吻你。”

    她很生气,真的很生气!要不是她觉得送礼的这件事上,对他有愧,绝对不会这么忍气吞声。

    “我们尊重一下彼此好吗!”

    “沈筠,你在跟本王谈尊重?本王叫你准备礼物,你为了报复准备这样的东西,你配做一家之主母吗?”

    “我就是生气了,气的就是你,难道我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吗!”

    “很好,知道要反驳了是吧,但你搞清楚对象,这个人不是本王!”

    “你!”她气得站起身,手指着他,双眼通红。

    忽然,鼻子一阵发酸,一种奇特的香气飘进车内,两人浑然未觉有异。

    突然,马车猛地加速,她没注意,身体向前扑了过去,马车后经她这么一撞,她身体定会飞马车外。

    她咬唇痛苦闭上眸子,怎么老是在他们争吵的时候,来这么一出,每次都让她那么狼狈。

    突如而来的冲力,让他下意识瞥向窗外,看见马车飞速奔跑,而她失去重力向前栽去。他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是坐过去马车后座,因为她这么撞过来,有可能撞破马车,跌落在马车后。

    他伸出双臂,接住前冲的她,然后圈住怀中的她,问:“林宇,怎么回事!”

    “马儿突然失控,属下正在努力。”林宇这时已经站起身,双手拽住缰绳,奋力拉住发狂乱冲的马儿。

    慕容琛分心一会,她就撑着马车壁想要起身,他拧眉把她按回胸前,“抱稳了,等下摔疼了,可别哭鼻子。”

    “我才不会哭。”她嘟着嘴,不满反驳。

    就在她回答的时候,他分心看了看马车两边掠过的景物,辨别这是被带到哪里,扬声道:“前面左转。”

    林宇没有回答,但硬是用力扯了缰绳一把,马儿向左奔去。

    马车按照慕容琛所想,很快驶入小巷,巷子尽头是一片墙,照马儿这样的奔跑速度,很快就会撞上。

    他不是不信林宇能办到把马儿安抚下来,可如此发狂的马儿,他们都遇到过,保险一点比较好。

    “抱紧了,本王要跳马车。”

    她瞪大眸子,从他怀中抬头,没来得及反对,突然处在黑暗中,身体腾空。

    “啊……”她惊叫出声,把头埋在他胸膛,紧紧揪住他衣服。

第060章:本王亲自扒了检查() 
风刮得脸皮发疼,身体不听使唤,沈筠只知道,抓紧他,她已没时间思考该不该相信他这个问题了。

    慕容琛瞥了眼怀中的她,手臂圈紧,墙壁近在咫尺,奋力一蹬,身体反方向飞去,然后稳稳落在地上。

    林宇眼看小巷尽头的墙快要到了,心下一横,放开缰绳,运轻功跃上另一边屋顶。

    “砰!”地一声,发狂的马儿狠狠撞向墙壁,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马车随之轰了上去,摔得拼凑不出原本的形状。

    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晚,震得沈筠耳朵发疼,只好埋头在他胸前,脸上一片温热,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抱得他多紧,身体挂在他身上,双臂还圈着他的腰。

    “嘶……”这时,她感觉手臂传来阵阵刺痛。他抱得太紧了!

    听到她的抽气声,他垂眸盯着她,“哪里受伤了?”

    “没有。”她仰起头回答,低头的时候,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看在眼里,却没有点破,抬头问林宇:“怎么回事?”

    “不知道哪里传来一阵香气,接着马儿就开始不对劲,然后就狂奔起来。”

    他蹙眉想了会,道:“你留下来处理,本王先回府。”

    林宇轻轻颔首,用眼神表示他明白慕容琛的意思。目送两人离开后,他在马车周围绕圈,检查是否有什么蛛丝马迹。

    马车是他安排的,事先也检查过,会突然出事一定不简单。王爷要他给一个交代,自己当然不能马虎应付。

    慕容琛把沈筠拥得很紧,额上冒出了细密冷汗,他脚尖用力往地上一蹬,腾空之后落在屋顶上,飞快往王府方向赶。

    她觉得自己像小鸡,被他拎着就这么飞了起来,好像一点都不重,而且她不明白他为何这么着急,没必要啊。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粗重的呼吸声传来,她好意提醒。

    “你还能在屋顶上走?”他半调侃半玩笑道。

    “我是说在地上!”她低声强调。

    “不用了。”他淡淡开口,瞥了眼所在地,“已经到了。”

    他迅速降落,刚好停在她住的后院里,然后二话不说就把她就进屋。

    “到底摔着哪里了?”他虽然已经很小心,但没想到她还是受伤了。

    望着他焦急的脸,她微微一怔,心想:难道他以为她伤在不适合暴露在别人面前的地方,所以急忙把她带回来?还用上轻功了?

    她张臂挡开他抓住手臂的手,微笑说:“我真没事。”

    见她想逃,他立即出手,再次拽住她两只手臂,严肃道:“你要是不说,本王就亲自扒了检查!”

    扒了?这词是出自他口中吗,她听错了吧,只能呆呆望着他。

    她没反应,也没说话,他恐吓开口:“看来你是要本王动手了。”

    话音刚落,他真的上前,把手伸到她胸前,一副要下手的样子。

    沈筠回过神,往后退了一大步,避开他的动作,便要挣开他的手,可半天没能挣开,反倒弄得自己疼上加疼,眉都快皱得能夹死苍蝇了。

    忽然,他手上一个用力,她忍不住叫道:“疼!”

    “哪疼?”他紧张问,却不敢对她再动手,因为不知道她哪里疼。

    “你还真的是关心我呀。”她若有所思道。

    他拧眉,“说不说,不说真动手检查了。”

    “你不敢。”

    “你废话真多。”

    “呵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她看到他眼中的关心并不假,所以把视线落在自己手臂上,“两手臂都伤了,你还抓着,怕还不够疼死我吗?”

    她这么一说,他吓得赶紧松手,然后又小心翼翼握住,拉起她衣袖,却发现没伤痕,不由得蹙眉,“你耍本王?”

    “没耍你,真的是伤在手臂。”她无奈一笑,把手臂一扭,让他看到藏在后面的伤口。

    望着这密密麻麻像被什么扎到的小伤口,他紧抿双唇,什么话都没说,避开她伤口,把她拉到凳子坐下,接着翻箱倒柜找到药膏。

    睨着他小心翼翼给她清洗伤口的样子,她的心渐渐暖了起来,看着他俊朗的侧脸,不知为何她脸皮发烫,撇开眼心脏还加速跳动。

    为什么呀?为什么那么不安分?因为他眼底的关心,还是因为他贴心的举动?她弄不清为何,只能任由感情放逐。

    “看什么呢?疼吗?”他把染血的湿布往桌上一扔,拿着药膏轻轻涂抹这些小伤口,心里却在想这些伤口因何而来,明显是新伤。

    “咳。”她才发现自己竟盯着他看了起来,不自在撇开视线,“不疼。”

    他没有接话,但脸上摆着不信的表情,而她觉得这问题不用太纠结,所以无所谓,倒是手臂上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他处理完伤口,拉下衣袖,问:“伤口怎么弄的?”

    “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

    “在哪里?”他追问。

    “王府。”

    “本王王府可没树枝之类的东西铺路。”他冷冷看了她一眼,不喜欢她说谎。

    “……”这就生气了?她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看了自己手腕一眼,不说他大概会把自己的手腕捏碎吧,这样她满身伤,得不偿失啊。

    望着她不停转动的眼珠子,他不耐烦提醒:“实话实说。”

    好吧,你让我说就说,我就是那么没骨气的人。沈筠在心里嘀咕。

    “刚才我想到没人的地方透透气,结果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险些栽进湖里,还好我有防范,向后一仰,不过就栽进灌木丛里,然后被扎了。”

    她故意没有说谁救了自己,因为不知道该不该说,所以先说一半吧。

    被人推了?一听这重点,他的眉峰就蹙得紧紧的,脑海有很多想法在浮现,就不知道哪个是对的。

    见他突然变脸,还不说话,她伸手在他面前摆了摆,“喂,有没在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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