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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难伺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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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把他当成梦里的人,她实在是太可恶了,却又好像很可爱……忽地,他脸色微变,自己最近好像有点在乎她啊,而且脑海里经常出现她的身影……

    “哎呀,疼!”这下嚎叫的人变成了她,然后她眼神变了,猛然朝坐着的他扑了过去,紧紧抱着,“是真的,我没做梦,太好了!”

    他回抱她,一开始也是用力,好像怕对方消失,可她却越来越用力,最后他快被勒死了,感觉吸进去的空气都变少了,不得不推了推她肩膀,“好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不要,我要抱着你才能感觉你的存在。”她不依摇头,又稍稍用力了些。

    好吧,他喜欢这么被她粘着,很温暖,但有个尽头好吧,他没死快要被她搞死了!

    “我要透不……过气……了……”他故意装得真快死那样,说话也是喘着气。

    她信以为真,立刻放开他,还伸手在他胸膛上来回轻拍,给他顺气,然后她发现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很炙热,想忽视都难。

    她尴尬,脸皮发烫,迟疑了下,还是决定先收回手。但她这决定好像被他看穿了,这时她的手已经被他扣在手中,然后十指交握。

    “走吧,该去探探路了,不然天黑了都要待在荒山野岭。”他另一只手撑着地面,慢慢站起身,然后拉着她往前走。

    她虽然想问他还有没事,但看着他的背影,好不容易褪去的热气,又渐渐爬上脸皮。

    盯着那两只紧握的手,有来自他的温暖,很有安全感,就好像能替她遮风挡雨,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不过想想,这样文武双全,颜值高,又有钱的男人,简直就是女人心目中完美的王子。

    但她看上他的绝对不是这个,他们也不存在一见钟情,难道是日久生情?但是,这感觉也不错。笑意爬上她的嘴角,她跟紧他。

    如果就这样,两个人天荒地老,也挺好。

    他们走了半天才回到村子,但他却说不能立刻带她离开,要等村口的官兵送公文出去,证明他们没染病,才可以出去。所以,他们就呆在村子里,住在距离最远的茅草屋里。

    翌日清晨,沈筠出来打水洗脸,却见到小月在他们门前低头站着,转身想离开又转过来,就这样几次,她只好走过去。

    小月见到她立刻跪了下来,“沈姐姐,我不想麻烦你,可娘吃了药不见好转,而且还发烧了,我出不了村子,官兵们无论我怎么求,他们都无动于衷,只能来找你了。”

    沈筠拉起小月,静静看着小月,无视小月抓紧自己的手,似在思考要不要帮的问题。

    小月见沈筠迟疑,满脸歉意说:“我知道骗你来这里是我的不对,你心地善良,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我求求你了。”

    沈筠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叹了口气,跟着小月去了。

    她不知道这会不会是另一个陷阱,但大娘对她很好,她做不到看大娘那么痛苦。

    她转身离去的时候,不远处树木后走出一个身影,盯着她离开的方向,晚一会便偷偷摸摸跟上。

第072章:死马当活马医() 
闭着眼的慕容琛,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靠近,嘴角不禁上扬,张臂向一旁拥去,却没捞到她的小身子,猛然睁开眼,看到身旁空荡荡的,整个人坐了起来,下床套好鞋子就往外冲。

    一把拉开门,还是没看到她的身影,想找个人问问,周围却只有这一间房子,这也是离瘟疫隔离区最远的地方,可以防止传染。

    可这女人倒好,无视他的千叮万嘱,一起床人就不见了!越想心里越气,手搭在一旁的架子上,下意识看了眼,却发现上面残留几片绿叶。

    他认得这东西,是她昨天揣在胸口里的,来到这里她还小心翼翼放好,今天却全部不见了?他记得他问她为什么在悬崖下的时候,她说采药,可既然采药,那这些药她要用到什么人身上?

    忽地,他脑海里掠过小月的身影,于是他快步走向进村的时候遇到小月的地方,决定每家每户找一找。

    一路上,他看到那些在地上呻吟痛苦的人,眉峰紧蹙。不是他不想帮他们,而是为了大局着想,他必须先命令官员把人隔离,防止大规模疫情扩散,调去一处研究病情的太医、大夫,已经在想办法,他要做的只能是等。

    问这些人沈筠的去向吗,怕是没用,因为他们好像有点意识不清?这是什么疫病,太医们只有初步判断,并不敢确认,当然不可以对症下药,只能找自愿试药的人来,见效是比较晚的。

    忽然,他闻到一阵烧柴火的味道,抬头看了下天空,看见有烟飘来,立刻循着味道和烟的方向走去。

    她带走了石斛,必然是有用的,生吃好像不行,必须加工,加工必然要烧火,而眼前的这些人,显然没心情做饭什么的,而且他也有下令叫官员准备食物,这里不可能有粮食,更别说烹饪了。记得昨天说石斛有什么用的时候,她提过有人需要,所以只能是沈筠在做着什么。

    就在他快要到冒着白烟的房子,看到屋前有人鬼鬼祟祟,快速藏身到转角处,过了会探出头去,看到那人没有离开,还贴着墙角往里看。

    没有动手的意思?是谁的人?这些疑问在他脑海里涌现,因为他很清楚,这里不是没有疫病的人待的地方,除非有什么任务,迫不得已进来。

    他守在这里,是针对沈筠的?

    慕容琛站在那里,低头想了会,弯身捡起地上小石头,用力扔向黑衣人后背。力度很大,下一秒就听见闷哼声,他立刻侧身躲进墙角。

    耳边传来很轻的脚步声,他屏住心神才能听见,可见对方武功不赖,善于掩藏。他微微勾唇冷笑,在脚步声快接近他的时候,突然转向跑去,故意制造出声音。

    “哼。”听着脚步声,他刻意放缓步伐,让黑衣人尾随,跑得差不多了,立刻闪进一旁躲着。

    黑衣人窜入空巷,身影却消失了,看到两旁杂物,小心翼翼上前,警惕周围。

    墙后,慕容琛弯着身,手贴在墙上,留意黑衣人举动,在黑衣人就要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突然一个现身,手中的细砂往空中一抛。

    黑衣人始料未及,眼睛被沙子洒个正着,痛苦地抹眼,视线不仅变得模糊,连睁开都成问题。一个人影闪过,他分不清是幻象还是真实。

    就在黑衣人慌乱之时,慕容琛快速闪身到黑衣人身后,抬手点了黑衣人穴道,黑衣人马上停止了所有动作。

    “为什么监视沈筠,你主子给了你什么任务?”他边说边绕到黑衣人面前,伸手一把将面巾摘下。

    黑衣人抿唇,冷冷扫了慕容琛一眼,什么都不打算说。

    “不说吗,挺忠心的,就不知道你任务失败,还有没机会说话。”慕容琛仔细检查手中的面罩巾,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

    果然,他下一秒就眯起眸子,盯着面罩角落很小的黑色印记,若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因为面巾的黑色几乎与它同化,还是靠摸才摸出来的,可这标志有点熟悉啊。

    “威远镖局的人?”他看了黑衣人一眼,“你们镖局什么时候靠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来赚钱了?”

    “你不要乱说!”黑衣人忍住反驳了一句。

    “哦?开口说话了,那我们就来聊聊吧。本王很想知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

    “嘴巴倒是挺硬啊,可能关些日子会松口吧。”

    “你想做什么!”关?黑衣人害怕,很想抖一下身体,可被点了穴不能动啊。

    “不希望本王做点什么,就快说出你的目的。”

    “我只是奉命行事,不知道目的。”

    慕容琛注视黑衣人一会,走到一旁从篓子里拿出一根破旧绳子,将黑衣人五花大绑起来,然后推进一旁小屋,并关上门。

    “在这里呆两个时辰反省吧。”

    黑衣人不敢置信望着门缝外的人,就这样放过他了?未免太儿戏了,还是对方想放长线钓大鱼?那人自称本王?是皇亲国戚?

    慕容琛拍了拍手上灰尘,从小巷大摇大摆走出来,好像刚才没发生过什么事。

    他走进一个小院落,屋子房顶破了个洞,远远就能看见几根横梁,房顶随时都有塌下来的可能。院子里,她侧身对着他,手里摆动破洞的蒲扇。

    这时,他才松了口气,明知刚才那人只是监视,可还没看到她的时候,他的心还是悬着的。

    看见她伸手打了个哈欠,他走过去,她抬头看着他,他抽走她手中的蒲扇,挨在她身边坐着,接替她扇风的工作。

    “怎么不多睡一会,昨晚都累坏了。”他侧首看着靠在他肩上的她,笑着问。

    本来靠在他肩上,这种情景很温馨的,可是他关心的一句话,在她听来非常不好意思,脸马上就红透了。

    “我不是爱睡懒觉的人。”她觉得自己这个回答不怎么好,可眼下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回答。

    “是吗?”他迟疑了下,说:“下次要叫醒我,我醒来见不到你,不知道有多少着急。”

    “担心我?”她嘴角上扬问。

    经过昨天的事,她感觉两人的距离近了,还是一直都在靠近,只是她未曾察觉?

    说真的,昨天他出现的时候,她要不是吊在悬崖上,一定感动得一塌糊涂,死命抱着他。他跳下来的时候,她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是啊,既然救不了她,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一起死好啊,而且他没理由跳下来,可他就这么跳下来了,她那时觉得这男人也许是自己所找的那个人了。

    “嗯。”他大方承认,可嘴上这么说,脸不禁红了起来,于是咳了一声,立马转移话题,“这是在煲什么?”

    “药啊,我拿昨天的石斛给大娘熬药作药引了,希望能救她一命。”说完后,她叹了口气。

    “你懂看病?”他看着她,疑惑问。

    糟糕,被察觉了吗?她暗自咬了咬牙,“不会呀,但眼下这种情况,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不是吗?”

    她吁了口气,挺佩服自己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以前可不会这么骗人。

    他听了她的话,认同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扇他的风,“我帮你看着,睡一会吧。”

    她眨眼说好,靠在他身上闭上眼,但他回过头去的时候,她睁开眼,想着他会不会怀疑之类的问题。后来眼皮沉重,她就真的睡了起来,反正有他当人肉枕头,那么舒服,不睡就傻了。

    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他握着蒲扇的手紧了紧,她脸上的疲惫,他看得一清二楚,这都是拜某人所赐,他不会放过那人!

    宁静美好,有美人相伴的清晨,一切看起来那么地美好,他不敢停下扇风的手,因为这药关系着一个人的性命。肩头沉重了起来,他知道她真的睡着了。

    “站住,别再做傻事了!”突然,尖锐的吼声传来。

    沈筠被吓得惊醒,拧眉不解看向他,他也一副完全不明白的表情。

    “不要再让它咬你,快放走它!”接着又一声吼叫。

    “我们去看看。”那么紧张的声音,她不可能不理,而且这是她来这里第一次听到有人吼,不再是死气沉沉的模样。

    他点头,牵起她往外走。他们刚到门口,就看见一个妇人手里拿着锄头,他的对面有一个拿着蛇的人,正拿蛇口对着自己手臂,一副要咬下去的样子。

    “哎呀!”忽地,中年男人惊叫一声,蛇一溜烟跑了。

    妇人扔掉锄头,赶紧跑过去,抓着男人的手,“又咬你了?”

    “你为什么阻止我!知不知道这是机会啊,蛇我好不容易抓到的!”男人没理会妇人的关心,埋怨道。

    “你为什么那么傻,以毒攻毒这说法未必是真的啊。”

    “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等死好!”

    两人争吵着,沈筠和慕容琛大概猜测出怎么一回事,正打算回院子继续熬药,身后突然传来喊声。

    “阿光,阿光你怎么了,别吓我!醒醒啊!”妇人叫喊着,地上的男人双眼紧闭,口吐泡沫。

    沈筠听到叫声,立即拽着慕容琛上前查看,他叹了口气摇头,她忽然甩开他的手,往院子跑去。

    “筠儿,你……”

    怎么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第073章:救人,染病() 
慕容琛看了眼被咬得浑身抽搐,表情痛苦的男人,从地上起身正想去找沈筠,担心她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转身想往她消失的方向寻去,差点被她撞个满怀,还好及时刹住步伐,按住她的身子,拧眉道:“怎么莽莽撞撞的?”

    沈筠知道他这是责怪的意思,但眼下情况危急,由不得她多做解释,她推开他,蹲在男人身旁,拿着好不容易找到的绳子,捆住他手臂上方十五到二十厘米的地方,先阻止毒液流进其他血管,保护肾脏,以免肾脏衰竭致死。

    “你想做什么?”他看不懂她现在所做的事,刚才以为她是害怕逃走,没想到是去找绳子,可这顶什么用啊,逃跑的蛇身上花纹颜色多,有可能是剧毒。

    “救人。”她简短说明做法。

    他蹙眉看着她的举动,想劝说她这是没用的,毕竟蛇毒没那么容易解,可她突然向他伸出手。

    “把你随身携带的匕首拿来。”她在屋子里找了一会,没找到刀之类的东西,只好拿了绳子就跑出来,先做最重要的急救。

    给她还是不给她?他犹豫了,因为那把刀削铁如泥,她不小心弄伤自己怎么办?

    “没时间了,拿来!”见他没反应,她伸手就往他小腿摸去。

    他没料到她会有这一招,一时间避不开,她已经按在藏在小腿里的匕首,他扣住她手腕,说:“别伤着自己。”

    其实,他是想反对的,可出口的却是另一个意思的话。无奈叹了口气,他只能摇头。

    她给了他一个灿烂笑容,点头道:“知道了,你会心痛,我会爱惜自己。”

    被窥探出话中的另一层意思,他轻咳一声,脸红别开视线。

    “看好哦,这是最好的急救办法。”

    她这么说,他还真乖乖回头看着。只见她握着刀柄,往男人口中塞了个木头咬着,眼神变得坚定,用力下手。

    她在咬伤的伤口上,使劲划下一刀,鲜血汹涌而出,男人闷哼出声,身体自然扭动起来,但他还是没有睁开眼。

    “想要他活命,就给我按住他,使劲按着!”她一把抓住手臂,另一只手保持平稳,专心致志做着划伤口的事。

    妇人见状,立即按住肩膀,慕容琛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伸手就按住了男人乱蹬的双腿,视线停留在沈筠镇定自若的侧脸上,就好像这事情做了好多遍。

    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他这种看惯这种事情的人,如今竟有不适,而她冷静得吓人。

    男人痛苦呻吟,声音因咬住木头而扭曲,两个按住的人因男人的奋力反抗而额头冒汗,而沈筠则在男人被蛇咬的伤口上,划出了一个十字,手捏着皮肉,挤出黑色毒血。

    沈筠目不转睛盯着男人的伤口,腥红染透了她的双眸,渐渐地黑色血变成深红色,她顿时松了口气,总算完成了第一步救治。

    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空,她跌坐在地上,看着男人黑色脸色变成淡红,“这样就算增加了治疗蛇毒的时间了,接下来就得靠药物治疗了,这里好像有七叶一枝花和半边莲,治疗蛇毒很有疗效,我等下去帮你弄点过来。”

    妇人注视沈筠,感激点头,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沈筠见状,赶紧伸手相扶,“大娘,我可受不起你这么大的礼。”

    她跟大娘说了些要注意的事项,便说要去给大娘的丈夫采药去,躲过了大娘一再道谢的话。

    “怎么不说话?”她走在上路上,知道他在身后跟着,边走边问了句。

    他眯起黑眸,看着她的背影,停下脚步,“沈筠,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你说。”由于刚才救了一个人,她心情极好,没察觉他的不对劲。

    他深呼吸,问:“你到底是谁?”

    她猛然停下脚步,僵硬着身体,并没有转身立即否认,“沈筠,将军府的掌上明珠,庆王府的王妃。”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是真话!”

    “这就是真话。”她停止背脊说。

    “不,我认识的沈筠,没有你那么聪明,她不会跟我讲条件谈交易,不懂怎么救被毒蛇咬伤的人。”

    她知道,一定会有这么一天,自己被他逼问,可她说了自己的经历,他会信吗?灵魂穿越,多么可笑的话,谁会信。

    “我是沈筠。”

    “你不是。”他快速否认,上前圈住她的腰,贴在她身后说:“我们是最亲密的人,难道连真话都不能说吗?”

    “说了你会信吗?”她被自己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吓了一跳。

    “信,只要是你说我就信。”

    “我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我的灵魂来自未来。”

    他听完后,低头凝视她,眼底却没有相信的意思,而是疑惑。是的,他觉得这是谎言。

    “呵……”她自嘲笑了笑,怎会真的相信他说信她的话,连她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挣开他的怀抱,依然背对着他走在面前,但这一步步远离,比她来时更加沉重,大概这就是加注了感情的东西,必定会被它所伤吧。

    你不能怪别人不信,因为这没科学依据,自己都不相信,幻想过这只是一场梦,她终究会醒来,眼前这些是幻象。

    “我去采药了。”她看向别处,刚好看到有需要的药草,便离开他禁锢范围,寻找其他注意力。

    慕容琛望着她蹲下站起忙碌的身影,大脑里一直回想她说的话,不敢置信。

    她说他来自未来?跟他不是一个朝代的人?这不是天方夜谭吗?灵魂交换?这种事只可能从存在于那种狐仙鬼怪的故事,现在却在眼前?

    他不想去相信,可她异于沈筠以前的行径,他又想相信。头好痛,想事情想得快爆炸了,这种事情为什么发生在他身上?

    两人在山上逗留了一会,药草已经满筐,有是治疗大娘病的,有些是治疗蛇毒,但两人起初的对话后,就没再怎么交流。

    沈筠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可笑,自己才觉得喜欢上的人,如今形同陌路,一前一后,无言以对。

    慕容琛觉得她的身影很落寞,但他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些诡异的事情,沈筠不是沈筠,他的妻子不是以前的沈筠,很多的事让他头痛欲裂。

    回到村子,治疗蛇毒的药交给妇人,她去给大娘熬药,叮嘱了小月一些大娘日常要注意的东西,林宇的信送到了,她看到慕容琛走过来,便知道要离开。

    虽说她对这村子没多大的感情,可出去之时看到路两旁的人少了,她不会天真以为他们病好了出村了,只能是死了,因为这里没有大夫,人人都是靠心中仅存的希望活下去,但若连这种希望都没有,那剩下的只能是绝望。

    慕容琛虽然一路上没有说话,但她牵得他紧紧的,好像怕她走丢,可就是不跟她说一句话,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她看到路上的人,总会忍不住放慢脚步,都是他把她拉走,而且出村的速度很快,林宇就在栅栏后等着他们。

    栅栏唯一的出口在看见他们身影的时候,就已经打开了,显然已经收到上级命令,以及证实他们没病。

    林宇笑着准备迎接慕容琛,其他人则因之前的事低头不敢直视,沈筠一直亦步亦趋跟着慕容琛,就在他们快出村的时候,慕容琛忽然倒在了地上。

    ‘砰’地一声巨响,在场的人都来不及反应,回过神来慕容琛已经躺在地上,双颊泛着红晕,呼吸急促,双眼皱眉紧闭。

    “怎么回事!”林宇说着就想跨过栅栏。

    “站住,别过来。”沈筠大喝一声,阻止林宇过来,自己则开始动手给慕容琛探额温,把脉,一切做完后,她脸色苍白起来。

    “怎么啦?”林宇着急问。

    沈筠拧眉,“他可能染病了,我需要再确认一下,林宇你在这里等着。”

    说完后,她艰难把慕容琛架在肩上,承受着他的重量,一步步缓步上前,才走了一小段路,她已经气喘吁吁。

    林宇就在身后看着,双手紧握成成拳,却只能着急,什么都不能做。

    沈筠将慕容琛移动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然后静下心来,开始集中精神的诊脉,但心中的不安未曾停歇。

    浮中带沉?急性发热?这是什么病症?她大脑不停闪着他的身影,导致不能安静想事情。

    她把他安置好,走出小屋子,开始在路上给那些痛苦的人把脉,他们每个人的症状都有点不一样,发热是都有,但有些伴着恶心,有些是呕吐,有些是腹泻,有些是全部症状都有。

    “难道是伤寒?”她颤抖着声音,说着不太确定的结论,心底却是激烈反对。

    伤寒在以前可是爆发过大规模瘟疫,致死很多人,那些太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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