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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怪闻之凶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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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安然度过,第二天起来八点多,又去输液,报告结果出来以后,医生说从图片上看没什么事,打几天消炎针就可以了。

    消炎针那里都可以打,我们就没想着在尖顶山市再住下去,忙着把出院办了。

    开车往回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韩个个先把我送了回去,下车前犹豫了一下说:“向一明,你回去后早点给三爷看看,有结果给我个电话。”

    我其实想留她在我们家住着呢,但是看她没这意思,只好点点头,然后下车,看着她在路口处调头,然后驱车回家。

    我也没有马上回家,直接往我三爷家里去。

    他的院子里一如既往地有一些等着算命的人,不过我刚一进院,我三爷就急匆匆地出来了,对那些还等着的人说:“今天不看了,改天再来吧,我这还有事呢。”

    有的人不太情愿,问我三爷什么事,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撇下他们,拉着我往我家里去。

    路上什么也没说,但是我从脸上看到了紧张的神色,一直到出了院门才小声说:“一明,你是不是又遇到他们了?”

    因为有了上次的经历,这回倒没觉得他问的突兀,点着头说:“好像是鬼,神出鬼没的。”

    我三爷眉头越皱越紧,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看了许久才说:“我本来还想再等段时间,现在看来,咱们得尽快去嵩山了,我怕晚了会出事。”

    我问他:“会出什么事?”

    他没说话,怔了一会儿神说:“你最近有什么事都要跟我说一声,千万别自个儿再去一些不熟悉的地方。”

    我答应着,同时也犹豫着那个短信里约我的人要不要跟他说一声,我相信如果我三爷知道了这件事,第一步一定是让我不要去,可是我又非常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见他们我三爷肯定不会告诉我。

    我妈从屋里出来,看到我们站在院子里就忙着说:“你们爷儿俩,大冷天的怎么站院子里说话,一明也不懂事,还不快让你三爷上屋里去,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个个不是说得过几天吗?”

    问题太多,我一个也没回答,我三爷也没往屋里去,又把话交待了一遍便出了大门往自己家里去了。

    我刚走进屋里,就听到从房子后面传来嚎啕大哭声,吓了一跳,忙问我妈怎么了?

    我妈叹口气说:“金凤昨晚上死了。”

    我一下子就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怎么死的,上回不是说没事了吗?这什么时候的事?”

    我妈有点出神地看着屋门口说:“都说是他家里招了脏东西,上回她都要闹着自杀,没死成,昨天晚上都快十二点,突然听到他们家乱成一片,过去看的时候金凤已经死了,就在床头处挂一根绳,自己把自己给勒死的。”

    卧槽,这水芹家还真是做孽,找替死鬼,还一定要把人弄死才罢休,这不是惨害人命吗?

    我明天还真要去见见他们呢,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没完了,这么想完心里又有些担忧,明天见他们,会不会连我也一起给弄死呀?

    但转念又一想,他们想弄死我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不然早就像对付金凤一样,直接来我们家诱惑我也去自杀了,这么三番两次地约我出去,只有一条就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或者就是要我的命,似乎也一定要在某个时候某个特定的地点。

    坐在屋里把村西靠近水芹家的地形都想了一遍,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都是人们住着的房子,而且那个地方本来也热闹,几个年龄大的老人没事,就在水芹家隔壁建了一所小房子,组成了棋牌队,一帮人得有个十几个,每天早早吃了饭就去打牌,有时候中午都不带回家的,都是老伴把饭送过去,吃了就接着打。

    唯一让人生疑的地方就是水芹家的房子,因为刚死了三个人,又都不是善终,算是凶宅,不过因为人刚才离开不久,还时有亲戚,包括水芹家的女儿在里面出入,也并没有像一些老房子那样有特别阴森的感觉。

    想了一会,什么也想不明白,但是却想到上次我三爷为了超度水芹丈夫念的经,那个东西好像有点用处,虽然上次没有让鬼魂赶去投胎,但是他还是有些惧意的,不然也不会绕过我三爷再回来。

    我起身再次去我三爷家里,见他已经在屋里开始做晚饭,见我又转回来,似乎有些意外,看着我问:“一明,你还有啥事吗?”

    犹豫着怎么把这个事给他说明白,毕竟一个大老爷们,突然想学他神神叨叨的念经,本身就让人觉得怪异。

    三爷也不急着我回答,一边往锅里倒菜一边说:“你晚上在这儿吃饭吧,我还有一瓶好酒,上次别人送的,都没喝呢,今天刚好喝了。”

    我答应着坐到房里,却从门口处往院子里的枊树上看了一眼,上面现在什么也没有,但是因为太多枝条挡住了门,本来天没黑,屋里却暗的像是什么都看不见,压抑的人难受。

    坐了一会儿,实在不想呆下去,就起身说:“三爷,你还是去我家吃吧,敞亮一点,菜也多。”

    他没说话,继续炒他的菜。

    我看自己如果不主动说,估计磨迹到明天也别想知道,只好问他:“三爷,上次你超度水芹丈夫念的那个东西是什么?”

    他回头看了看我说:“经文,怎么了?”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才说:“我听着还挺顺耳的,能教教我吗?”

    三爷终于把手里的菜铲子放了下来,人也直起了腰,眼睛直直地看着我问:“你确实听着很好?”

    我这本来就是顺口一说,根本就不知道念的是什么,又怎么会有好坏之分,不过此时话已经说出去了,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三爷倒是没再说什么,转身从案子上拿了一本破破烂烂的书给我说:“都在这上面,你回去看吧。”

    屋子里光线很暗,加上书上的字也斑斑驳驳的,我只翻了一下,就合起来再次说让他去我家里吃饭。

    三爷摆摆手说:“我这都做好了,改天去吧,你要在这儿吃,咱俩就喝点酒,不吃就早些回去吧。”

    我也没再说什么,告别出门。

    回家打开一看就有点傻了眼,全部都是繁体字,而且还都是古言,根本看不懂写的是什么,只看懂封面上四个字“渡人心经”。

    书是看不懂,但约却要去赴,这是在跟自己的命去赌吗?

第23章 赴约() 
不得不勉强盯着那本《渡人心经》看。

    这是超度人的没错,但是我却真看的头皮发麻,把能认识的字捡几个看了下,根本闹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只好放到一边先去忙别的事情。

    晚饭以后没事做,回到屋里就又看到那本书,再次拿起来翻了一页,仍然不知所云,就从包里找了一支笔出来,然后把字都抄在纸上,然后用手机一个一个查字的读音,然后标注清楚。

    内容倒是不长,但解释,渊源和故事却特别多,我没空去理那些,只把前面部分的心经内容抄了下来,竟然还有两句熟悉的: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空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及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

    及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死得故

    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密多故,心无挂碍

    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密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罗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

    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切苦,真实不虚

    故说般若波罗密多咒

    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这一顿折腾下来,光把拼音标注完就已经到了夜里十一点多,根本就来不及看一遍,眼睛已经生疼的只想睡觉。

    倒在床上就迷糊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看到自己歪七扭八写的字,突然觉得特别搞笑,我竟然忙了几个小时把这事给做完了,上学那会儿如果有这劲,估计就是我爸妈砸过卖铁也要把我送到大学里吧。

    磕磕拌拌看了一遍,便把书收到床头柜的抽屉里,然后那张纸折好放进口袋。

    今天得打起精神,已经到了跟那个不知是人是鬼约定的日子。

    吃了早饭先去街上的卫生院给伤口换药,然后挂上点滴,在输液的空闲里,就拿出那片纸来看几眼,除了对以前我们常拿来说笑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比较熟外,别的仍然读都读不顺。

    倒是有几个跟我一起输液的人瞟着我手里的东西,不时用怪异的眼光看我,好像年轻人读点经文很不正常一样。

    其实我自己也觉得不正常,但是现在哪顾得上别人的眼光,先想好救自己的方法才是王道。

    输完液本来还想回去先吃些东西呢,结果一看手机时间,竟然都快十二点了,就快步往村西走。

    今天日子也不同,金凤按时间也是死了三天,今天要下葬了,十二点是起殡时间,棺材经过的路线正好也要绕到水芹家的门口,我必须要提前一点到那里,先给自己找个有利的位置,这是出去约人的必备条件,早到,找利于观察和逃跑的路线,倒不是犯怂,只是社会太复杂,留个后路总是不多事。

    卫生院是在村东省道的边上,这中间还有一段距离,步行大概得用十分钟,为了让自己有更充分的时间,我几乎是半跑的来到水芹家门口。

    四处看看,街上静悄悄的,大概是人们都去金凤家里看热闹了,显的这里特别冷清。

    水芹家的院子里现在也没有人,房门紧闭,因下葬留下来的垃圾和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丢在院子里,并没有人去收拾,也只是空了几天时间,就觉得院子里特别阴冷和空洞,荒的有些让人惊讶。

    我站在院子斜对面一户人家的房子后面,身边倒是没有什么东西挡着,我也没想着遮遮藏藏,站在路边往哪边走都是可以的。

    看好一切,便拿出手机看时间,刚好就十二点整了,与此同时金凤家方向也响起了鞭炮声,接着哭声远远地传了过来。

    我再抬头往水芹家院子里看时,就看到水芹的丈夫站在门口,脸上带着邪笑正盯着我。

    尽管我充分准备了,但他这么出场还是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人没动,也站着看他。

    他仍然穿着死时候的棉睡衣,是那种外面带毛的长款白灰色,腰里松松垮垮地系着同色腰带,几乎看到里面裸露的身体,小腿部分外露,赤脚没穿鞋。

    没死之前我跟他也不熟,甚至都想不起他的名字,不过是每年从外面回来,在街上遇到,知道有这么个人,以打老婆为乐而已,现在看到他的样子,更觉得讨厌。

    一边盯着他,手也伸进了口袋,就握着那张写了心经的纸,纯属自我安抚啦,其实自己很清楚,如果他要对我不利的话,这个纸可能真的救不了我。

    他仍然在门口笑,只是笑着笑着舌头就伸了出来,一直往下伸,几乎要遮住下巴,慢慢的眼睛也突了起来,两个白色的眼珠几乎从眼眶里跳出来,但仍然死死地盯着我。

    这个样子我见过,正是他死的模样,所以心里虽然有些怕,但是还不至于失去辨别能力,只要他现在不动,我就不去理他,让他表演。

    就在这时却听到我身后有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说:“你还真是敢来,不知道这个时候阴气最盛吗?”

    一侧头就看到水芹就站在我身后。

    脸是紫色的,嘴角似乎还带着点血。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一阵阴冷迎面而来,正要回头去看,身后的水芹却一把抓住我扯了出去,接着就听到他丈夫的咒骂:“贱货,到这个时候还帮着外人。”

    我站稳脚就看到她丈夫正在对她拳打脚踢,玛德,怎么成了鬼也可以家暴,简直不能忍。

    想到这里,我过去就朝着他丈夫的腰间踢去,只是这一脚下去像踢到的被子上,本来是狠狠的,到了他身上却没有一点力,反而是招来他的反扑。

    那两颗吊在外面的眼珠像要甩出血一样变红,然后伸出的双手此时也成了爪状,指甲尖利而且长,抓过来的位置正是我的脖子。

    来不及多想,一个下蹲,并且顺势往侧边斜了出去。

    他扑了个空,但是身形更快,紧跟着一步又抓了下来,后面却被水芹扯住了衣服。

    本来他那件睡袍就只是靠中间腰带拦着,这一扯,直接把腰带也扯开了,里面皮肤就露了出来。玛德,这货竟然里面什么都没穿,第一个闯进我眼的竟是他搭拉在跨下的那个东西,像条虫子一样,异常难看。

    他本来惨白的脸上这时候几乎泛起青光,嘴里不断发出像野兽一样的低吼,那被扯开的睡袍,不知道被哪里来的风向后张开,整个人看去,像一个巨大要起飞的蝙蝠一样向我扑了过来。

    我本来是想念今天学的那个经文的,可是说出来的时候竟然“马哩马哩哄,马哩马哩哄”,自己立马急的一头汗。

    水芹的丈夫已然到我面前,手一下子就卡住了我的脖子,伸到外面的长长的舌头几乎舔到我的脸。

    我一时情急,大叫一声:“等等,我临死前要问个问题?”

    他鼻子里冷哼一声,把头又向我靠了靠,为了躲避他的长舌头,我只能用力把头往旁边侧一侧,随即就感觉到脖子处传来疼痛感,像一把刚钩卡在那里一样。

    喘气都有点困难了,但还是勉强提起劲问他:“你为什么要杀我?我跟你又没仇的。”

    他的声音像被电锯拉过一样,吱吱嘎嘎地说:“你活着就是最大的仇,去死吧。”

    说着手上就用了力,我立刻就感觉到本来还能喘的那口气一下就切断了,脸变的肿大起来,双眼也开始不能聚光。

    大爷的,完全是失算,今天就要报销这儿了,正在迷糊的为我未完人生苦逼,水芹丈夫的手却一下子缩了回去。

    两只挂出来的眼珠仍然紧紧盯着我,手虽然马上又伸了过来,但是却并未再掐住我的脖子,声音里带着疑惑问我:“你脖子里戴的什么?”

    其实他手缩回去的那一刻我就想到可能是我脖子里那个小元宝的原因,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韩个个手握着它才起的作用,而他却只掐着我的脖子就显灵了,难道那根线也是有问题的?

    水芹丈夫却并没有等我回答,问了一句后,马上把两只手同时向我的肩膀抓过去,阴冷地叫着:“戴着什么今天你都得死。”

    说着张嘴就向我的头咬过来。

    他的舌头刚碰到我的脸,一股阴风就从我背后吹了过来,风里像是夹杂着飞沙走砂一样,直接打在他的头上,然后我看到水芹丈夫的脸瞬间成了筛子孔一样的洞。

    一个声音在我背后说:“真是大胆,在这里也敢做妖。”

第24章 去嵩山() 
我一听声音心里就高兴起来,是小瑶。

    话到鬼到,一抹翠绿的身影已经飘至我的面前,虽然夹带着冷风,但是却让我心里感觉特别温暖,尤其是看到小瑶对付水芹丈夫根本是不费吹灰之力,几乎忍不住对她仰视起来了。

    小瑶本来扣在身前的手垂下一只,长袖轻轻一抚,我就从地上给硬生生托了起来。

    再看水芹丈夫,被穿透的脸里现在正在往外流着黑色的液体,也许是血,带着腥臭,身体因为刚才的打斗似乎已经严重体力不支,不停的抖着,随着他的抖动,身上一块块的肉像被油炸酥了一样掉了下来。

    水芹从地上爬起来,艰难地向他走过去,人刚到他身边就一下子又扑到在地,然后半跪着给小瑶磕头,嘴里一边说着:“求求您饶了他吧,求求您饶了他吧。”

    他丈夫却并不领她的情,一脚踹在他身上,骂了一句:“贱人”,就不见了。

    小瑶也并没有追赶,看了一眼面前的水芹,再转头看我,轻声说:“快回去吧。”

    说完这句人就慢慢透明起来,一直到完全看不见,我再回头去看水芹,竟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稍一定神才听到出殡的哭声越来越远,纳闷地抬眼看去,才发现自己哪里还是在路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水芹家的屋子里,这里面已经没人再去打扫,所有物品能拿走的都拿走了,剩下一些破烂东西扔的到处都是,满眼都是荒凉。

    没敢多逗留,急步往门外走去。

    出了他们家院子的大门,就看到金凤的棺材已经远远地走出了村头,正在往地里去。

    我也转身往自己家里走,其实心里是有些懊悔的,本来是想问问水芹丈夫为什么想害死我,不但没有问成,还差点把自己小命搭进去,现在让我感觉到危机的已经不但但是他想杀我,好像是有很多人,或者说是很多鬼都想杀我,可是我却完全是蒙的,连原因都不知道。

    三爷虽然知道一些,但死活不肯说,只说带我去嵩山,而小瑶,她又为什么会三番两次地帮我呢?

    虽然我们接触没几天,跟她说的话也有限,但是从她的行为举止,办事态度上来说应该是那种外柔内刚的女孩子,平时说话轻声慢语,但是办起事来绝对不拖泥带水,从代我喝酒到打水芹丈夫都看的出来。

    而且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跟小瑶有一定的联系,也许是因为她看我的眼神,或者只是自己心里的一种臆想,反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家里的,大概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吃饭,因为离家还有几步距离,就没接,直接快步往家里走。

    果然,刚进屋子就看到饭菜都已经摆在了桌子上,同时看到我三爷也在这里。

    见我回来,他的脸色又是一变,像是僵硬了一样,过了很久才缓过劲来,没说话,默默地端起我妈放在他面前的饭碗。

    我想他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一样,但是当着我爸妈的面又不好说,所以只好先吃饭。

    我也没说话,端起碗来吃饭。

    电视上还在放着过年时的各种晚会,因为声音小也听不出噪杂,只看到一堆人夸张的表情和动作。

    我妈站起来给我三爷盛第二碗饭回来时,对我说:“一明,你三爷想去一趟那个什么山,想着自己没出过门,想让你跟他一起去,你假期还有几天,有空吗?”

    我看了一眼我三爷,他垂着眼皮,很认真吃饭的样子。

    转头对我妈说:“还有几天时间,我们坐车去应该也快,没事,我去吧,正好也出去到处看看。”

    我妈点点头说:“那行,吃完饭你们就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去坐车。”

    三爷听到这里却把头抬了起来,语气坚定地说:“带点随身的东西就行了,咱们下午就去吧,省得你时间紧。”

    我点头答应,没再说话,但是心里很明白我三爷一定是看到我这次回来更不对劲,所以临时改变出行时间的。

    午饭后,我妈忙着做一些吃的给我往一个旅行包里装,我忙拦着她说:“妈,不要装这些了,现在出门到处都是卖吃的,谁还跟以前一样带着干粮。”

    我妈站着想了一下:“那你们要带什么?带两件衣服?”

    说完又把那些吃的分成小包说:“还是带一点吧,万一路上赶不上吃饭,也能打打底,再说跟着你三爷呢,人年龄大了有时候吃不惯外面的饭。”

    这样说了,我也就不再说什么,看着她装了一些炸好的素馅丸子,还有油煎的饺子之类,用了几层的塑料袋包好,然后又帮我找了几件贴身的衣裤装进去,以便有个换洗的。

    我自己回到房间,把手机充电器带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本心经也放进了随身挎的一个小包里,然后给韩个个打电话。

    韩个个一听我要去嵩山,连问去干什么都没有,马上就要跟着去。

    我不知道三爷那边能不能让她去,只能答应她去问问。

    待我收拾妥当来到我三爷家门前时,他已经站在大门口等我了,我紧走几步到他面前说:“三爷,我女朋友也想跟我们一起去?”

    他想都没想就说:“不行,她绝对不能去,不然会坏事。”

    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

    三爷犹豫了一下,才说:“你去了以后应该能知道,你跟她可能缘份不大,一明,你得做好准备。”

    这话说的我心里很不舒服,也有点凉凉的,难道我跟韩个个真的注定不能在一起吗?

    我们两个没有任何感情上的问题,从小在一起,彼此了解,就因为这些所谓算命的说了声没有缘份就要放弃吗?

    不能,我不是那样的人,韩个个也不是,我一定要弄清楚什么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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