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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怪闻之凶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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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铁锹接着把路上没铲完的雪往两边铲,韩个个只跟在我身侧,那个小尼姑也没说话,安静地做着她自己的事情。

    忙活一阵子还出了汗,我就把外衣脱下来递给韩个个说:“你去站在廊沿下吧,我把这边路清出来,咱们就下山去。”

    那个小尼姑听到我说话就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又慌忙低下头去。

    我心里对昨晚的事情奇怪,所以就想跟小尼姑搭讪,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于是问她:“小师父,这山上一共有多少间庙院啊?”

    那小尼姑又抬头看了我一眼才斯斯艾艾地说:“不算吃住的有九个院。”

    我顺着她的话头说:“那不是也要打扫好久吗?往山下的路要打扫吗?”

    小尼姑说:“要的,现在就有师傅们在清扫了,再晚点可能还会有人上山呢。”

    我有些惊讶地问:“这么大雪也有人来吗?”

    小尼姑声音平淡地回我:“你们不是也下雪天来的吗?善念不分天气的。”

    这话说的我有些脸红,就只好转了一个话题说:“看着你年龄也不大,怎么就来修行了?”

    小尼姑显然对我的问题有些反感,没有回答,低头用力的扫地。

    我本来也是顺口一问,见是这样赶忙道歉,心里有些郁闷,这还没问到正题呢就把人给得罪了,估计接下来就是问了她也不说吧。

    正想着,那个小尼姑却自己开口问我:“你们昨晚休息的好吗?”

    我正想怎么把这事委婉地问出来,站在不远处的韩个个就接上话说:“不好呀,一夜都没敢睡,老是听到外面有敲门的声音,好像很多人一样。”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留心观察那个小尼姑的表情,发现她的脸色连动都没动一下,似乎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那我也就不保留了,顺着韩个个的话问:“对呀,小师父,这个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尼姑语气仍然很平淡,扫着地上的雪说:“正常的呀,没听过别人说有庙的地方都有凶吗?庙院盖在这里就是为了镇凶,只要你不出门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我惊诧地问她:“您的意思是说,这里也是凶宅?”

    那小尼姑看了我一眼,波澜不惊地说:“算是吧,你们昨晚没出来吧?”

    我连忙摇头,但是对于呆在这里已经很不安了,所有的恐惧在得到验证后会显的更让人忐忑,于是匆忙把剩下的雪铲完,拉着韩个个就往山下走。

    果然如小尼姑所说,下山的路早已经有尼姑清扫出来,我们下山的时候正好看到她们拿着工具从山下往上走,见到我们都停住脚步,把手放在胸前念“阿弥陀佛”。

    我们也匆匆回礼,但是脚却没停,只想尽快离开此地。

    到了山下绝望再次产生,因为山下的雪没人去铲,这么厚的雪我们又怎么能开车离开呢?

    山下的那些小旅馆和饭店本来都是服务路上来往和上山的人,这样的天气,自然是没人出门,他们也都把店门关着,上午九点多了都没有开的。

    我和韩个个看着被雪埋起来的车,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一个人影从远处步伐艰辛地往这边移动,走近了才看到原来是昨天看车的大爷。

    大爷也很快认出了我们,看了一眼陷在雪里的车说:“你们等着。”

    说完就走到小饭店前拿出钥匙打开卷闸门,很快他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把扫车用的大刷子。

    我忙上前两步接过他的刷子,笑着致谢说:“大爷,我自己来吧。”

    大爷倒是一个开朗的人,接着话说:“别叫我大爷,现在骂人都是你大爷他大爷的,我听着别扭,这里的人都叫六叔。”

    因为是笑着说的,我也当是个玩笑,随即改了口叫了一声六叔,接下来六叔就跟我一起把车上的雪都往下扫,扫完以后还从店里拿热水来帮我擦了玻璃和反光镜。

    两个人在打扫的过程中也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六叔说:“你们要是昨天下来,估计还能走,今天可难说了,这雪厚,就是把车弄干净了也上不了路。”

    我回他:“也是想昨天下来的,但是被事情绊住了,就只能住一夜,你看这大过年的在外面也确实不太合适。”

    六叔看了我一眼,又朝着山上看了看才接下去说:“看你这么年轻人,年龄不大说话还挺好的,我就跟你多说几句,你们昨晚住在山上没发生什么事?”

    我心里有狐疑,但此时却不知道应不应该对六叔合盘托出,于是一时没有接话。

    韩个个因一直站在旁边看我们忙活,不劳动就更容易冷,她不停地走来走去,跺脚取暖。

    六叔看了韩个个一眼,往我这边靠了靠说:“你这朋友可是看着不太对劲。”

    一说到韩个个,我立马就提起了神,赶忙问他:“她怎么了?”

    六叔这时候反而端了起来,看着我说:“我说了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是瞎胡说骗你的?”

    我其实心里也有这样的顾虑,毕竟跟他不熟,算是萍水相逢,突然跟我说这样的话,确实让人生疑。可是昨晚我们确实也经历了不同寻常的一夜,并且我自己心里也总是觉得韩个个好似哪里不对,只能从六叔这里打听点情况。

    这时候听他这么说,忙解释说:“六叔,你只管说,这本来也是座灵山,您在这山下住着,见多识广是肯定的,我们就是没经过什么事,所以啥也知道。”

    六叔一听就又笑了起来:“小伙子,你做什么工作的,还真是会说话,这一般承认自己不懂事的,都是自己心里有谱的,反而那些整天喊着老天爷是老大,他是老二的,屁也不懂一个。”

    我笑了一下,没接下去说,心里惦记着韩个个的事情。

    六叔见我这样,也不绕圈子,直言道:“我也只是看得出来,但是具体怎么解决你得回去上你们那里找些有道行的人再去看看,你这朋友肯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碰着了。”

    这么说,我心里也有了底,接着问他:“这是庙里,怎么还有不干净的东西?”

    六叔接下来说的话几乎跟山上那个扫雪的小尼姑说的如出一辙,完了还说:“你们也是赶的不巧,像这大年初一的,凶灵最爱做怪,他们本来也是人,盼望着春节和家人热闹呢,但又走不出这困局,烦躁不安是难免的。你们偏偏还住上了,估计整个庙里就你们两个香客吧?”

    我此时已经有些七上八下的,只想盼着快些回去,哪怕是叫我三爷给韩个个看看,也安个心。

    六叔看我着急,就把我们两人领到小饭店里说:“再急这个时候也走不了,这山里的路本来走的人就少,也没人来清理雪,你们要是能走到大路上兴许能赶上出去的车,我开火给你们做点吃的,吃饱就顺着出去的路往外面走,有过路的车就先打一个,等天好了再来开车回去。”

    我自然又是一顿感激,帮着六叔在饭店的炉子上煮了一锅热汤面,三人每人端一碗吃了起来。

    这样的天寒地冻里,吃一碗热汤面再好不过,一碗面没吃完,我就看到韩个个鼻尖上冒出了汗,我也有些热了。

    饭后,我从包里拿出两百块钱给六叔放在桌子上。

    六叔看了以后把一张推还过来,然后拿着另一张往里走,不一会儿出来又找回我五十,我自然不能收,两人推让一阵子,我说就当接下来看车的费用,他才把钱拿了回去。

    我跟韩个个也赶紧收拾了东西上路往山外的大路上走去。

    路上韩个个问我:“向一明,你相信那个六叔的话吗?”

    我想了想回她说:“信不信的,咱都来这地方了,回去先让我三爷看看再说吧。”

    韩个个脸上一笑,语气轻佻地说:“就怕他不敢看。”

    我转头看她的时候,她已经低下了头,脸上的表情也随之消失,脸色依旧苍白,步伐僵硬。

第9章 与命相关() 
两个人走到下午才找到大路上的车,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妈急着给我们准备热饭,又忙着让韩个个先休息,有个空闲就唠叨我。

    我心里烦躁的很,跟韩个个说一声就瞅个空子出来,直接往我三爷家里去。

    老远就看到他家里灯火通明,人头攒动,那棵大枊树上张灯结彩的,甚是热闹,只是当我走近一看,直接就把往前走的脚停了下来,浑身似被人泼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没了热气,冷的发抖。

    只见我三爷的门口挂着两个超大的灯笼,里面的灯光很红,但是灯笼却是白色的,而那些原本挂在树上的彩色的灯都只是灯光颜色不同,牵引的线和灯的外面都是白的,还有那些走来走去一脸喜气的人们,他们的脚根本没有沾地,并且在那样的灯光下也没有影子。

    我想转身走开,但是脚下却像生了根,眼睛除了发直地看着院内,根本就动不了。

    一个人好像看到了我,朝着我这边笑了笑,然后举起双手作揖,然后转身向屋内走去,接着就看到我三爷走了出来。

    他往外面看了一眼,就直接走出来。

    我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心“咚咚”跳的厉害,甚至不知道此时我三爷是人是鬼。

    他走到我面前后,又转身向院内看了一眼,然后说:“一明,都知道你来了,去里面坐会儿吧。”

    我心里想说:“妈蛋,我才不去坐呢,我要回家”,但是脚却不受控制跟着他往里走。

    刚一进院子,一阵阴冷就围了过来,我看着那些在风中摇晃的白色的灯,大脑像缺氧一样已经接连不上了,只能被我三爷拉着往屋里去。

    屋里倒是热闹,放着几张矮桌子,上面都摆着饭菜酒水,嘈杂地围着很多人,他们看到我们进来,都停住了手里的动作,明明眼睛朝我这边看着,我却只能在他们的眼神里看到空洞,还加杂着一丝阴冷。

    我三爷也不说话,把我直接领到中间那桌子的主位上站着,往我手里塞了一个杯子。

    里面应该是有酒的,因为我发抖的时候明显把杯子倾斜了,里面的东西也洒到了我的手上。

    不知道是谁帮我扶住了杯子,然后那些人就都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并没有离开桌子,只远远地向我举了举杯,像正常宴席上的敬酒仪式一样,然后自己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我端着手里的那杯东西,转头看我三爷,他向我点了点头,大概意思是让我喝下去,但是我现在除了想吐,再没别的感觉。

    一只手从我背后伸了过来,直接端走我手里的杯子。

    我转身,就看到一个眉清目秀挽着发髻的女孩子正在喝我杯里的酒。

    她速度很快,一仰头把杯子里的东西喝光,然后转身把杯子重新放回我的手里,就默默退到一侧的桌子旁。

    而那些原来站起来的人也都重新坐了下去,恢复到我刚进来时看到的场面。

    三爷拉着我往外走时,转头往里看,正好看到那个女孩子也正在看我,竟然不似那些人一样眼神空洞,她眼睛里像含着水,晶亮透明,看着我时似乎还带着笑意,只是一瞬间就又低下头去。

    出得院门,我三爷站在门口说:“一明,我知道你来为了什么事,就是今天不成,咱们明天再说吧。”

    说着往我手里塞了一个东西转身就折回院子里。

    我看着他进了院子,然后再一步步走回到屋里,低头看自己的手里,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抓着那张纸转身快步往家里走,在路口转弯处再回头向我三爷的院子里看,竟然是一片黑暗,原来的灯光已经全部不见。

    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家,我妈一看到我就说:“刚才跑哪儿去了,外面冷死了,快去吃点热东西,炉子上给你温着饭呢。”

    我往厨房里走,但没有任何味口。

    开灯后先打开手里的纸条,里面却只包着一根金色线,别的什么也没有。

    我拎着那根金色线在灯下看了看,什么名堂也看不出来,但是既然是我三爷在那种情况下给我的,也不敢就这么扔了,重新包了起来放在口袋里。

    去看韩个个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我重新给她压了压被角,也回到我的房间里,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把那根金色线再拿出来看一遍,仍然看不出任何用意,但是我突然想起十三岁那年,我三爷给我的那个小木制元宝。

    当时收的时候还是觉得挺好玩的,后来慢慢长大以后,发现也没什么用处,就直接扔给我妈放着,不知道现在放在哪里了?

    想到这事就重新下床去敲我爸妈的门。

    他们也都没睡下,听到我在外面喊就打开门让我进去。

    我爸正歪在床上看电视,我妈给我开门后坐回到床边的一张椅子里说:“咋这么晚了还不睡?”

    我站着问她:“妈,你还记得那年我三爷给我的那个小木制元宝吗?你放哪儿去了,先拿给我。”

    我妈愣了一下神,随即问:“你这会儿找那个做什么?”

    我没回她这个问题,只让她快些找给我。

    我妈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衣柜,然后在里面又翻出一个小盒子,盒子打开里面还有一个小盒子,里三层外三层地包括的正是那个小木元宝。

    她把东西递给我的时候,还小心翼翼地怕我弄掉了,两手一直护着。

    我把那个木制元宝从盒子里拿出来,一股香气也慢慢扩散开,闻着让人特别舒服。

    我妈两眼也一直盯着那个元宝,见我拿出来就说:“好了啊,看看就还给我放起来,你三爷说了,这个东西可不能弄丢,丢了你小命都难保。”

    我诧异地问她:“为什么?怎么这还跟我命牵扯上了?”

    我妈摇着头说:“为什么我不知道,反正那年你穿红衣服晕过以后,你三爷来就让我去找你收起来的这个东西,我当时都不知道你有带这么个东西回来,跟你爸我俩把家都翻个底朝天,最后在你书包里找到了。你三爷就拿着这个在你鼻子上一闻就把你给救过来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把这东西看的比你重要。”

    我苦笑着说:“这东西是救我命的,你看的比我重要有什么用?”

    我妈横我一眼说:“正是因为救你命的,才比你重要,你要是有个什么小灾小难的,还有这东西来救,要是这东西丢了,那你不是也就……。”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有些郁闷地回身坐在床沿上,嘴里还说着:“反正你看完赶紧给我放起来去,别没事瞎拿着玩,到你结婚以后,我就把这个交给个个放着去,像你这样的一天到晚丢三落四的,我不放心。”

    我没理她,拿着东西往外走,我妈一看就急了,追出来一把夺过去说:“看看就行了,还往哪儿拿呢?”

    我有点生气地说:“妈,我都多大的人了,能没个轻重吗,你都说了重要,我肯定会小心的,但是这个东西跟我有关系,我拿回去看看难道不行吗?”

    我妈一看我的神色,也就没再勉强,交待着说:“我知道你,整天不信这个不信那个的,但是这事你一定得听我的,玩笑不得。”

    我拿着东西出来,顺手给他们带上的房门,也把她的唠叨关在里面。

    回到房间后才在灯下又仔细把那个小元宝看了一遍,竟然在上面发现一个很细的小孔。

    我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把口袋里那根线给拿了出来,然后试着往那小孔里一串,一下子就穿了过去,看线的长短刚好可以绕过脖子。

    难道我三爷给我这根线就是为了让我挂这个元宝?

    可是我现在已经二十多岁了,脖子里挂一个这东西还不被人家笑死,冬天还好,藏到衣服里,要是夏天,肯定一点不剩地暴露在人前。别人都是挂玉挂金的,我弄一个木头制的假元宝挂着,想想都让人觉得逗。

    所以线虽然穿了上去,但是我也没戴,连着线一起都放回盒子里,然后躺倒在床上睡觉。

    第二天还没起床就听到外面院子里有人说话,仔细一听,竟然是三爷。

    我慌忙把衣服套在身上,已经听到我妈敲我门了,答应着出来,就看到我三爷坐在我家客厅的沙发上,正跟爸一起抽着烟说话。

    他看我一眼,没有说话,我也只是给他打了声招呼,就听我妈说:“一明,你三爷说找你有事,昨晚就跟你说好了,一会儿你们在咱家吃了饭就跟他过去吧。”

    我三爷却忙着说:“不吃饭了,快洗把脸走吧,时间紧。”

    我听他这么说,就赶快去洗了脸,出门的时候顺手就把那个盒子也装到了口袋里。

    刚到我三爷家屋里,他就迫不及待地说:“一明,我给你的东西呢?”

    我把盒子拿出来给他看。

    他看到那根金色线已经穿到了元宝上,脸色就变了。

第10章 一线命() 
我不解地问他:“三爷,怎么了?”

    他抬头看着我,脸色没一点好转,哑着声音问:“你都知道了?”

    我有些茫然地问他:“知道什么?”

    我三爷朝门口看了一眼,压着声音说:“一线命。”

    我被他说的完全糊涂了,也看着他问:“什么是一线命?”

    说到这里我三爷大概是料到我只是歪打正着地做了什么,并不知道真正内情,才像松了一口气一样,把我让进一张椅子里坐下。

    我环顾了一下屋子里情况,对于昨晚的事还心有余悸,忍不住问我三爷:“三爷,昨晚上是怎么回事这里?”

    我三爷很淡定地说:“没什么事,你知道就好,不要出去乱说,这些东西你以后都会慢慢知道的。”

    我心里有些不服,说的好像自己以后也会走上神棍的路一样,我可不想这样,我还想回到城市的文明世界,多挣钱,最好是能在外面买一套房子,然后把韩个个带上,还有我爸妈一起搬离这个小乡村。

    三爷看我不吭声,也没再继续说下去,拿过我手里的盒子打开,把那个串好的小元宝拿出来后放在他的香案桌上,然后就忙活着焚香烧纸钱,嘴里不停念念叨叨,完了以后又那个小元宝拿起来,手像擎着一件高贵无比的珠宝一样擎到我面前说:“来,让我帮您带上。”

    我被他这么正式并且带着敬意的举动弄的有些蒙,忙伸手接过东西说:“三爷,我自己来吧。”

    他也没勉强,把东西递到我手里,自己又回到香案前叩了个头才起身。

    说真的,我看到我三爷这个样子,心里总是想发笑,他身材高大,得有一米八那么高,人虽然现在上了点年纪,但是岁数并不算大,尤其是面部几乎看不出老态,说他四十岁绝有人相信,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壮壮的汉子,每天围着案子烧香拜鬼的,而且跪下去叩头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别人那么看着顺眼,他长手长脚,那么大一个人往下面一趴,感觉空气都要跟着压下去一样。

    我一直觉得三爷如果用心做点什么都会比现在过的好,找个女人安生过日子更是不成问题,可是听我妈说,也有不少人到现在都找着给他做媒,只是他自己一直拒绝。

    此时,这个一米八的汉子叩完头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跟我一起坐进椅子里,他抬头把自己住的这间两间的小瓦房看了一圈,然后问我:“一明,你知道这个房子是什么格局吗?”

    我摇头。

    三爷点了一根烟说:“极阴凶宅。”

    我第一次听这样的名字,之前只听说有凶宅一说,至于什么是极阴凶宅一点不了解,不过光从名字上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三爷再次环顾了一眼这间房子,指着屋门外说:“前面路冲,光这一个,住在这里的人就没有好下场,这样的丁字路冲最是凶险,况且,你从屋门口往外看,远远的是不是能看到那个信号塔?”

    我以前从来没注意过,现在被三爷一说,也就顺着他的手往门外看,还真是有,大概离这房子几百米的地方一个高高的信号塔竖在那里,从这个房子的角度,加上天气的原因,看上去有点像一个廋骨嶙峋的怪兽正虎视旦旦地盯着这个房子。

    心里猛的一寒,赶忙收回目光。

    我三爷猛地吸了几口夹在手里的烟,瞟了一眼外面的大枊树说:“还有这棵树,在咱们这里招魂幡和死人插在坟里的哀杖都是枊树做的,俗话说枊树招阴,所以什么鬼节清明的人们都不能往枊树下站的,但是这个大枊树种这里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反正我小时候它就在这里,平时有个小鬼什么的附在上面都是再正常不过了。”

    三爷说的时候语气平淡,但我却听的毛骨悚然,一想到那个树上可能此时就有小鬼什么的呆着,恨不得立刻出门走人。

    我三爷像没看到我的表情一样,继续说:“平时有人来这里,都会忍不住绕着树走,倒不是怕碰到树下,而是上面有阴气逼着他们避开。”

    我看着三爷,觉得自己声音都变了说:“三爷,你为啥要住这儿,搬出去吧,要不住俺家里去,反正现在屋子也多,你住过去咱们照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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