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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怪闻之凶宅-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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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丹,等你有空,我都挂好几百次了。

    不过,眼前的事情也是棘手,三爷又昏迷不醒,他们毕竟见多识广,来了还是有一定的帮助的。

    很快答应了柴菲菲,然后让司机把我三爷直接拉回去。

    这事,我要问问小瑶。

    司机把我们拉回村子后,递出来一张名片说:“看你也像一个男人,这上面有哥的电话,要车的话就打过来,手机二十四小时开着,车随时可以出门。”

    我接过来看了一下,上面写着出租车司机“江大郎”。

    如果不是身上伤口太多,我差点就笑喷了,看了看虎背熊腰的司机,再看看上面的名字,跟武大郎实在是连不上啊。

    估计他也早接受过别人对他名字的质疑,所以没等我问自己就摆手出门说:“走了。”

    他走以后,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三爷,决定回家一趟,让我爸出面去村上的诊所先找个医生来看看,还有我的伤,必须要尽快消毒。

    这些本来都是可以在县城完成的,但是高鹏的尸体莫名其妙失踪让我心里非常不安,根本不敢在那地方多呆。

    结果村里的医生来了一看三爷,直接跟我爸说“准备后事吧。”

    我爸立马就把眼瞪了起来,看着我问:“一明,你跟我老实说,你带你三爷去哪儿了,怎么就弄成这样子,他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了一辈子好人,怎么跟你出一趟门回来就受一次伤,还一次比一次重,你到底在外面做什么,你给我老实说。”

    说到最后声音都提起来了,从我小时候的经验来说,这是在大怒。

    我当着他的面把自己上衣一扒,对医生说:“您先给这儿消一下毒。”

    果然我爸一看我身上的伤,立马就变了声音:“一明,你怎么,你怎么弄成这样?”

    他还想说什么,但是医生已经倒抽了一口气说:“你快去烧一盆热水,这里的衣服得湿一点才能掀下来,不然撕着疼。”

    我爸一溜烟提着三爷的水壶去外面打水。

    同时,我看到在医生的身后一抹影子慢慢显现出来。

第135章 法兽() 
看到这抹影子,我心安不少。

    勉强朝着小瑶笑了笑,却看到她一脸担忧。

    在医生动我伤口之前,小瑶缓缓走过来说:“都伤成这样了。”

    我想到之前她让我不要去招惹那个老鬼婆的话,为了宽慰她,也让自己心安地说:“没事,她已经死了。”

    那个本来已经开始动手的村医,愣着说:“谁死了?你在跟谁说话?”

    我慌忙指了指一边躺着的三爷说:“我说的是我三爷,跟你说啊,这里还有别人吗?”

    他往身后看了看,没再吭声,但是显然心里也不踏实,看了看我身上的血说:“等会儿热水吧?”

    三爷家的炉子又熄火,估计我爸是回家烧去了,所以院子里并没有人,而这个医生,竟然就这样不管我,自己溜达到大门外面去了。

    我指着门口,有点气愤地说:“这医生,这什么医德呀?”

    小瑶过来看了看我的伤口说:“你还有心思怪别人,像你这样的伤口,他也是硬着头皮给你治呢,别人看一眼就吓跑了。”

    也就是一句牢骚,并没有真正怪那医生的意思,他走了还好,趁机问问獬豸的事情。

    小瑶一听我说起獬豸,两眼就瞪圆了,好半天才说:“你说的是法兽?”

    “法兽,什么法兽?”我问。

    原来这是獬豸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神兽,体形大者如牛,小者如羊,类似麒麟,全身长着浓密黝黑的毛,双目明亮有神,额上通常长一角,俗称独角兽。

    獬豸拥有很高的智慧,懂人言知人性。它怒目圆睁,能辨是非曲直,能识善恶忠奸,发现奸邪的官员,就用角把他触倒,然后吃下肚子。它能辨曲直,又有神羊之称,它是勇猛、公正的象征,是司法正大光明清平公正光明天下的象征。

    所以也有人直接叫它法兽的。

    听小瑶解释完,我就彻底放心了,没想了这家伙是这么好的一个兽,以后我得要好好对它才行,看到那些坏人,也好一并收拾了。

    小瑶却不安地说:“可是为什么它见到你的血才肯出来呢?”

    这个我也解释不通,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见到我血出来,当时那种情况,狠不得折腾一万种方法,具体是哪种有效我也不知道,只是猜测跟我血有关而已。

    把明代木鱼也拿出来,递到小瑶面前说:“你看看这个。”

    她没伸手去接,脸色一白说:“快收起来,这是法器,所有阴魂都会怕它的。”

    我疑惑地问:“你也怕吗?”

    她回我:“这个法器虽然没有你之前的佛珠厉害,但是如果敲响是可以震动阴间亡灵的,并非一般的一东西,你快好好收起来吧。”

    经她一提醒我才再次想到那串佛珠,现在高鹏的尸体不知去向,而我的佛珠又被他弄到哪里去了?

    照小瑶的说法,木鱼这么厉害,高鹏竟然可以自己敲,那是不是说明他还是个人,而那几个用来迷惑我们的女人却一听到就要死要活的,难道是阴魂附体不成?

    还要再问,却听到屋子外面有汽车的响声,小瑶一闪身就不见了。

    我撑着把靠背的椅了挪到房门口,就看到柴菲菲跟大刘一起往里走。

    他们俩人一进屋就先四处看,然后压着声音问我:“刚才有阴魂来过了?”

    我对他们这种敏感虽然已经习惯,但还是有点不自在,勉强说:“哦,已经走了,她是好人。”

    柴菲菲没说话,走到三爷跟前看了看说:“一明,他不能这样呆着,不然真的会死,你得快想办法。”

    “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呀?去医院行吗?”心里也有些着急地问。

    柴菲菲说:“这种病医院怎么治得了,他是被迷住了心痴,现在三魂七魄还没离体,但是如果长时间醒不过来,他的魂魄会认为身体已经死了,就会离开,到时候再被阴差把魂魄抓去,就真的回天无力了。”

    听的我也是一阵紧张,也顾不上自己的肩膀还疼的要死,忙站着起来说:“可是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我是干着急,使不上力啊。”

    柴菲菲看了一眼大刘说:“你带向兄弟先去医院包一下伤口,然后你们俩一起去嵩山一趟,我听说那里有一种叫十方明草茶,对这种迷了心窍的最有用,你们可以去找找。”

    十方明是什么玩意,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色?

    我必须把这些都弄清楚,不然去嵩山那个地方,那么大的山,去哪儿找这种东西啊。

    柴菲菲说:“我也没见过,就是之前听我师傅说好像闻起来有种薄荷的味道,现在是春天,应该都已经长出了叶子,你们去看看吧,但是无论找不找得到,七天之内必须回来,因为他等不了更久了。”

    一听这话,我就急着说:“那快走吧,这里到嵩山也很远,光路上来回都得耽误快一天了。”

    大刘却说:“你先别着急,把自己要带的东西收拾了,我送你去医院包着伤口,我也出去买一些登山要用的东西,咱们俩个不能这么赤手空拳的去,到时候草茶没找到,人再掉悬崖里去。”

    我听他开始说话,已经把明代木鱼抱在手里,佛珠现在不见了,只能先带着这个,有用没用的,总也是一件法器,等三爷醒了再给他吧。

    希望他能醒过来。

    柴菲菲看着我手里的木鱼问:“这是什么?”

    我因为急着要走,简单回她说:“木鱼,庙里和尚敲着玩的东西。”

    她眼神有一刹那的惊讶,但是什么也没说,只催着我们说:“大刘,你扶着一点向兄弟,他有伤,走路不方便。”

    开的仍是柴菲菲那辆拉风的越野,到现在我都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牌子,看起来性能超级好,而且基本有字的地方都是英文,跟我有语言障碍。

    两个人一上车,车子就直往县城开去,我都没想起来跟我爸打声招呼,而柴菲菲,她留在这里怎么办,难道让她来照顾我三爷不成?

    想到这里,连忙向大刘借手机,但是拿在手里又想到我妈的电话上次给我借出去,早就不知道又丢到了哪里,我爸又没电话,打给谁呢?

    犹豫间,大刘说:“你就不用担心了,要相信柴队长能处理好这件事情,不就是照顾他几天嘛,她只要把情况跟你家人说清楚就行了,应该没问题。”

    此事也只能如此,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大刘的车却不是向着县医院的方向开去,而是七绕八拐地进了条我都不知道的小巷子。

    还没等我问,大刘就说:“医院处理这些伤太慢了,我带你去我一个朋友那里,他专治这些伤的。”

    好吧,你们四海之内皆兄弟,到处都有朋友,我就跟去也长长见识。

    车在一扇关着的大门口停下来,大刘先下去敲门。

    敲了好久,我都觉得家里肯定没人,才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里面应了一声。

    接着门开了一条缝。

    隔着一点距离,大刘又故意压着声音说话,所以我没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见那个女人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长裙装,身上还披着一个宽大的像是什么动物的毛皮做的披肩,一扭一扭的向车子走过来。

    她的五官长的非常好,眉眼鼻子嘴都完美的没话说,除了打扮有点老气,脸上看上去像只有二十多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眨眼一挑唇之间总是透着一点风尘的意味,尤其是笑的时候,我只能说很官方,好像笑容只停留在脸上,不到心里一样。

    我看了一眼大刘,很怀疑他说的朋友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因为实在不像什么隐世名医,倒像是隐在这里的一个那啥?

    原谅我思想龌龊了。

    她用纤长的手指敲敲玻璃,示意我打开。

    我本来想直接下车去,但是想了想,还是只把车窗玻璃打了下来,一句话还没说,她的手就伸了进来,直接顺着我的领口往肩膀上探去。

    手很小,并且软,还暖,贴着脖子进去让觉得身体一下子就血液畅通,流速加快。

    她拿出手后,把手指轻轻往在鼻尖上闻了闻后才转身对大刘:“扶进来吧。”

    我们按着她的指引进了院子。

    是一栋小楼,地方很小,只有上下两间,院子里也没什么空余的地方,摆几盆耐冷的盆栽已经觉得转不开身。

    进屋以后,大刘把我扶到一张垫着厚厚棉垫的椅子上坐下后说:“向兄弟,我买了东西后来接你。”

    他甚至没对我们做介绍,便转身出门。

    我去看那个女人的时候,她正斜靠在屋门边,手里拿着一把小挫刀,一边挫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问我:“怎么伤了?”

第136章 风尘() 
我不喜欢她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可是现在救人要紧,我也不想让大刘难堪。

    只能把高鹏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她听完我的话,脸上一点动静没有,仍然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也并不急着给我治伤,倒最后专心修她的指甲去了。

    又过了很久才冷不丁地问一句话:“你不喜欢我?”

    卧槽,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是来治病的,又不是来相亲,怎么台词变化的这么难以接受?

    不确定地看了她好久才说:“我听刘哥说您是医生,能请您先帮我看看伤吗?他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们还得赶去有急事呢。”

    女人眼皮都没抬,冷冷地说:“我不给不喜欢我的人治病。”

    行,你牛。

    我站起来往外走。

    经过没口她身边的时候,她又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会念经吗?”

    我压根不想再理她,继续往前走,脚已经跨出了屋门,身子却硬生生被拉了回来,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个女医生已经面对面跟我站着,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嘴角挑着问:“知道我叫什么吗?”

    我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摇了一下头。

    她却又靠近一点,声音里像掺了迷药似地说:“风尘。”

    我一愣,喃喃说到:“的确够风尘的。”

    她的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说:“对呀,风尘,为什么你不喜欢带着风尘味的女人?”

    请原谅我心里已经觉得这个女人有病了,马丹我与她第一次见面,而且现在半条命都快没了,两个肩膀疼的要死,她却硬是问我为什么不喜欢她,我有理由喜欢她吗?

    实在是无奈,强从她手里挣脱出来说:“大姐,我有女朋友了,要结婚的那种。”

    “有女朋友跟喜欢另一个女人有关系吗?”她轻挑着眉问我。

    真是哔了狗了,怎么大刘给我介绍这么一个人,不会就是来拿我开涮的吧?

    眼下是病也不治,走也走不了,硬生生被她困在这里,除了跟她尽量保持距离,就是想办法去回避她的话。

    听到她说这些,我不得不回她说:“不不,一个男人拥有一个女人叫爱,叫喜欢,如果多了就叫恨,叫烦心,我就是这样,实在消受不起更多美人恩。”

    风尘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完全是皮笑肉不笑的。

    突然说:“把衣服脱了。”

    我立马后退一步,瞪着她问:“你要干什么?”

    她冷哼一声说:“你觉得我会干什么?”

    我现在真有点柔弱小女生对大色狼的感觉,倒不是雄不起来,但是看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要是真给她办了,我怎么对得起韩个个,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右手,还有偶尔的左手?

    想着这些,就只能往后退。

    她呢,手里拿里还拿着她的指甲剪,我退一步,她就进一步,竟然一步步把我逼到了墙角。

    还要再退时,只见她手一动,本来在我旁边的墙壁突然就掉了下来,一张平板的床“当”一下出现在我面前。

    还没等我惊讶的嘴合上,风尘就一把把我推到在床上,然后三下五除了把我外套给扒了下来。

    我拼命拦着她说:“大姐,你放过我吧,一会儿大刘回来,你找他,我真的不行,我受伤了,我有女朋友。”

    她根本不理我这岔,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而且身手甚至比柴菲菲他们厉害,我都没看到她从哪里摸出一把剪刀,把我刚直起的身子一把又按了下去,“哗哗”几下,里面的衬衣就成了条,然后像翻屏一样“啪唧”就把我正面照下翻了过去,接着就是背部的衣服,袖子直接从肩膀处“吃”一下就撕了下来。

    谁能体会一个男人被强行“壁咚”的感受,还是被一个带着风尘土腥味,却没有女人味的女人壁咚。

    就在我这一闪念之间,上身已经被她扒了个精光,然后没等我喊疼,手里已经多出两条类似于皮带的东西,把我双手快速一束,“嗖”一下就栓在了床头,全程干脆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感情经常玩这种戏码呀。

    污污的小电影已经在我脑子里控制不住的开播,虽然还有些排斥,但是对于自己从来没尝试的领域,心里却也有点期待。

    脚也被快速绑了起来,我正在想着接下来该做什么时,一股火辣辣的痛从肩膀处直上脑门。

    “嗷”字刚出,风尘就把一个棉布包直接塞到了嘴里。

    接下来不光是疼,还能感觉到背肩膀上像被人用钝刀一点点的锯肉。

    头上的汗直往下流,对于这个奇特的女人,简直不能用言语去形容,如果可以我希望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个人。

    后来怎么样了,我不知道,因为我没等她把伤口处理好就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大刘跟她坐着喝茶,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各喝各的,像不认识似的。

    听到我的声音,大刘先起身过来,关切地问:“向兄弟,好些没有?”

    我动了动已经被解开的手脚说:“什么时候这会儿?”

    大刘看了一下表说:“四点二十分。”

    心里算了一下时间,我大概睡了半个多小时,慌忙要起身,却被大刘一把扶住说:“再休息一下吧,你这伤比较重。”

    风尘在那边接话说:“还算你命大,这样的事都还能活着,以后好好惜命吧。”

    听到她说话,我整个人都不好,虽然她救了我,但是却让我受了伤害,是心灵的伤害,毕竟宝宝都准备好要被……。

    接着又躺了半个小时,中间风尘过来换过一次药,然后就又回去坐着喝她的茶。

    大刘也坐了回去,屋里三个人,竟然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安静的让人受不了。

    最后一次换完药,风尘把一颗药放到我面前说:“吃下去。”

    我看着那颗有点怪异的药说:“这,什么呀?”

    她面不改色地说:“大力神丸。”

    我头“嗡”一下就炸开了,马丹,大力神丸,简直是准备要了亲命的节奏。

    大刘却从她手里把药接了过来说:“恢复伤口的,快吃了吧,吃下去我们就走,饭在车上吃,东西我都备齐了。”

    听他这么说,才突然想起来三爷的七天之限,也顾上别的,把那颗药抓过来放进嘴里,大刘把一袋衣服递到我面前说:“穿这个吧,你的已经烂的不行了。”

    风尘看了一眼我的胸前,鼻子里哼了一声,冷冷地说:“瘦的跟个猴似的,还觉得自己挺香。”

    说完竟然“蹬蹬”地顺着屋里的小楼梯往楼上去了。

    剩下大刘我们两个,快速收拾了一下简单的东西往外走。

    一直到出了大门,都没有再见到这位叫风尘女人。

    开车比坐公交快多,我们到达上次跟我三爷登山的山脚下时,是夜里十一点多。

    大刘把车就停在那个公路的断口处,然后快速从后备箱里把两个背包拿出来,一个给我,一个他自己背着。

    我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肩膀上受的伤,背这么大的包,不知道会不会把伤口再恶化了?

    只是当我背上去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肩膀疼,虽然还是有点不适,但显然已经好多了。

    大刘有点歉意地说:“带东西少了不行,这里还不知道有没吃的,我们又呆的时间长,所以才准备这么多,委屈你了向老弟。”

    我忙说:“是我麻烦你们,本来也是我自己的事,却搞的你们为我奔走。”

    两个人说着话也已经把该拿的东西都拿上,而又往旁边开了开,藏在公路下的一处荒草里。

    夜里上嵩山,难免又让我心悸,还记得上次跟三爷来时的情况,现在虽然换了大刘,功夫也相对好一些,但是毕竟也是晚上,看着已经长绿的山头,还有隐藏在各种树木后的黑影,心里是有点寒。

    大刘像是很熟一样,手里拿着强光手电走在我前面带路。

    我问他:“刘哥,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他“嗯”了一声说:“几年前来过,你小心脚下,这个季节虫子最多。”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个东西从我脚面“嗖”一声跑了过去,吓的我差点跳起来。

    他笑着说:“只是普通的虫子还没什么,只要不碰到毒虫或者别的就行。”

    我问:“还有别的?”

    他说:“山上哪有没有野生动物的,别说像这样的高山,就是小山也会有的,多小心就好。”

    说着两个人就到一山坳里,周围的草很高,还带着很严重的湿气。

    大刘把手电的光在里打了一圈,立刻说:“小心前面,似乎有一条蛇。”

    我顺着他手电的光就看到我们正前方,一个高高昂起的蛇头正看着我们。

    心里一惊,提醒大刘说:“刘哥,是蛇群。”

第137章 蛇群() 
大刘点了头,把手电移到我手里,小声说:“还在往这边聚积,咱们要速站速决。”

    周围传来“沙沙”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我拿着手心里已经攒出了汗,但是对于蛇群这样的物种,并没有妥善的处理办法,只能反希望寄托在大刘身上。

    他把背包往下,快速地从里面拿出一些类似于药粉的东西然后戴上手套说:“跟紧我,这些药粉有驱散它们的作用,希望我们能冲过去。”

    好吧,看来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能逃出去就更好了,谁愿意杀出血路。

    手电的光照着前面,我与大刘并排往土坳里趟过去。

    脚刚一伸进去,我们两个就傻眼了,下面的根本不是我们走的硬土路,而是软的像稀泥一样,先不说会不会把我们两个吸进去,但但在这样的地里行走就慢的要命,还怎么去冲过蛇群呢,但是抬头去看它们,好像一点都不受影响就浮在土坳地泥地里。

    退回来的我们,看着蛇群一点点靠近。

    我问大刘:“还有没别的办法?”

    他递给我一把匕首,然后什么话也没说。

    这就是要干了。

    可是我一点杀蛇的经验也没有,只是感觉似乎比杀人更难,因为人的高度相对好一些,但是蛇却是在地上的,随时可能在我的脚或者腿上咬一口,而我又不能趴到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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