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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怪闻之凶宅-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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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大概是看我没动,竟然又飞了回来,不过他没靠近洞口,仍然离我有段距离。

    这下我看清了,这不是那个无缘无故消失很久的神兽吗?这货在我需要的时候跑的没影儿,这会儿又来干吗?

    他停在半空中着急地问我:“你走不走啊?”

    我问他:“去哪儿?”

    他说:“离开这里啊,难不成你想永远在这儿呆下去?”

    没想,可是我怎么走啊?

    神兽说:“你过来我带你飞。”

    我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尼玛,你是在逗我吗?先别说之前他说带不动我的事,就算现在可以带动了,我离他之间至少也有十米的距离,让我怎么过去?像他一样飞过去吗?我还有自知之明,不想被摔成泥。

    神兽似乎很着急,又靠近一点说:“我不能靠近你那里的,你总得想个办法过来吧。”

    我问他:“你告诉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我吃了什么千斤果,你不能带我飞吗?”

    神兽回:“这个能不能等离开这里再说?现在你快点过来呀。”

    我也急了:“你说的好听,我怎么过去?”

    神兽不怕雷地说:“飞过来。”

    尼玛,飞过去,老子要是会飞早就不在这儿呆了,还要你来救。

    他在半空中着急,我在洞口着急,虽说现在可以顺着斜坡飞到地面,但那是向下,而且还有这个山壁做保险,但是这么半空中的飞过去,我真不敢尝试,再者说了,这个神兽为什么不敢靠近洞口?

    还有就是之前觉得反正是出不去,也不想整天想这么多没用的,现在知道可以出去了,心里所有从前的牵挂似乎一下子都回来了,真恨不得能长双翅膀。

    实在是没办法,我问神兽说:“能不能我从这里下到地上,你再来接我?”

    他想了想说:“好吧,快点。”

    有了这样的答复我就顺着山壁往下滑去,只是人才滑到一半,神兽就已经出现快速着我往远处的山头飞去。

    回头看了一眼山谷中的一切,月光下突然发现那里似乎什么也没有,我原来打扫的牛棚羊圈,还有那个山匪并头子的住所,都消失了,那里只是不过一片草地。

    觉得自己像做了一个梦似的,或者现在是在做梦,因为太想出去,于是在梦里编造出这样一段场景。

    朝着自己的手臂掐了一把,疼,看来现在不是梦,那么一定是从前做了梦,是不是接下来我应该看到大刘还在帐篷里睡觉,换到他值后半夜的班了?

    神兽已经化成他独角兽的模样,而我一直骑在他的背上,掠过山脉,也掠过夜空。

    看着身下不停变幻的景物,心里一阵感慨,问神兽说:“你之前去哪里了?”

    他顿了一下才回答:“去看看是谁暗算你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头的背部说:“难道不是那个山匪头子,不是他把我弄到这里来,又设计诱惑我吃那什么千果,又借着还债的名义,让我给他们做几个月的苦力,或者更久,我现在都没算时间,对了,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吗?”

    对于我这一连串的问题,神兽没有马上回答,而直接把我放在下山的路边,然后自己又变回到人形,与我并肩走着时才说:“山匪头子?亏你想的出来,你觉得像他那样的人还缺一个苦力吗?还有啊,我们走的时候你不是往下看了吗,那里有房屋有人吗?”

    “卧槽,你背后长的有眼睛啊?连我往下看一眼你都知道?”感觉背脊都是凉的,对于之前我腹诽他的坏话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会不会记仇?

    神兽看了我一眼说:“他是佛家的人,算是刚好救你一命,也帮你躲过一大劫。”

    没有说出名头之前,我也没去感谢,问他:“什么大劫?”

    神兽问我:“你不会是忘了三月十五是你的二十五岁本命年生日吧?这个日子就是你的死期,不知道多少妖魔鬼怪等着这一天要你命呢,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他把你困在这里,你现在早就死了,快的话可能都又投一次胎了。”

    我不相信地看着神兽说:“我又不是没过过本命年,没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吧,那些个妖怪为什么要杀吗,我刨他们家祖坟了?”

    神兽叹口气说:“怎么跟你说话这么费劲,你自己去想想吧,别问我了。”

    说着化成一股白烟就钻到了小元宝里,无论我再怎么叫他硬是不出来。

    玛德,我还没问清楚到底是谁暗算我呢?还有那个老头儿,怎么又变成佛家的人了,佛家有这么无礼的人吗,还有他那些徒弟们,各个凶的要命,难道不是我佛慈悲?

    正如神兽所说,现在这些,我只能自己想想,没有人回答我了。

    看了看前后的路,现在正处身一条山边公路,两边还有一些住房,看来这个地方应该是比较繁华的地方,因为现在还是夜里,路上并没有人,我只要慢慢往前走,等到天亮,肯定就会有很多车下山。

    果然天亮以路边的店铺陆续开门,我在一家店门口向早起的老板打听,才知道这里是直接通往少林寺的路,最早的一班车是七点。

    身无分文,虽然有车,但是人家也未必给我坐,而且我来嵩山的时候才三月初,听那个店老板说现在已经是五月了,也就是正夏天,别人都穿着薄衫短裤,我还是秋衣秋裤外套外裤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常的人。

    站在路边犹豫了很久,还是借了电话给韩个个打过去,没有人应答,提示手机号已经过期。

    我家里的手机早就给我弄丢了,现在我要跟谁联系呢?

    无意间摸到口袋里一张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张名片,上面的名字写着江大郎。

    费了好大劲才想起这个江大郎是怎么回事,于是连忙借了店老板的电话给他打过去。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让我瞬间感动的不行,忙着说了自己是谁,然后问他能不能来嵩山接我?

    江大郎倒是爽快:“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来回一千块钱,我就过去。”

    尼玛,穷疯了吧丫的,一千块钱,你怎么不吃人肉去,黑心。

    但是此时,我除了被黑并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咬着牙说:“好,你来吧。”

    江大郎到达嵩山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以后,看到我的那一刻这货瞪圆了眼,上下左右来回看了几次才说:“兄弟,你知道我冒多大的风险吗?你失踪两个多月了,所有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知道吗?你家里连你的丧事都给办了,突然接到这么一个电话,让我来这里接你,还以为你人死在这里,鬼魂要还香呢,你看,我把法师给的符都带着了,就怕万一出什么。快别动,先让我贴一下你,别特么真闹鬼了。”

    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符朝着的我的脑门上就拍过来。

    一把把他挡开,骂道:“尼妹的,你能盼人点好吗?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这儿,你说咒我死了,你丫就是欠削。”

    江大郎横我一眼说:“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别说我说你啊,你看见没,路边,路边那些人的眼神,有几个当你是一个正常人。”

    确实有几个路过的人用常人难以理解的眼神偷瞟我。

    算了,先上车再说。

    江大郎见我上车,也麻溜的爬进驾驶位,转头说:“姓向是吧?哥们儿,我跟你说,你这真是遇到好人了,我建议你回去拜拜祖宗,然后给我多加五百块钱路费。”

    我往前座狠狠踹了一脚说:“废话真多,再说一分钱也没有。”

    江大郎也不含糊:“那你现在就给哥哥下车。”

    我咽了一口气,故意软着声音说:“哥哥,走吧,多加一千行吗?”

第148章 三爷的隐忧() 
心里却想着,只要把我拉回家里,一分钱也没,叫你敲诈?

    出了山区路段就直接上了高速,倒是也快,因为高速开车,精神还是要集中的,所以我也没怎么跟江大郎说话,靠在后座上养神

    睁开眼的时候车子已经到了我们市区的边界。

    江大郎说:“哥们儿,你这一失踪两个月,到底干啥去了,也不跟家里人联系?”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失踪的事?”

    他“嘿嘿”笑着说:“你还不知道我吧,我号称江湖百晓生,十里八村只要我想知道的事,哪还有打听不出来的,去你们村拉几回客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问他:“你知道我三爷吗?就是上回咱俩送回来的那个?“

    江大郎说:“知道啊,那老头儿挺好的,还给我免费算了一赶卦,嗳,我跟你说,还真是神,我之前光以为他是一个老色鬼了,没想到还有这绝活儿,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解释说:“那都是有人在陷害他,我三爷根本不近女色的。”

    江大郎说:“知道知道,你不用跟我解释,咱们都是男人,我了解的。”

    从他的表情里我就知道他什么也不了解,绝对以为我在替三爷掩饰,不过我也懒得再揪着这事不放,越描越黑的道理还是知道的。

    换了话题说:“他给你算什么了?”

    江大郎说:“算的我开了多少年出租车,现在的生活怎么,还算着我这一辈子打光棍,哎,你说我这他娘的是什么命啊,一辈了光棍,说真的啊,如果是别人这么说我肯定削他,但是你三爷说了,我还真信。”

    我问:“为什么?”

    他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是你爷爷呀。”

    我笑着说:“是不是我爷爷跟你信不信有关?我们两个不是也才见一面,没熟到什么都信的份上吧。”

    我本来是想提醒江一郎,这种算命的说法不用全信,没想到这货当时就给我变脸了,把车往路边一靠说:“你给我下车,我不认识你。”

    我催着他说:“快走啊,高速上不让停车的,你丫神经病吧。”

    又争执了两句,他才又重新启动车子,自此,我真的一点也不想跟他说话,在后座上靠会儿竟然睡着了。

    江大郎是把车直接开到我三爷的门口,或许他不知道我家在哪里吧,我这样想着,也就下了车,跟他交待一句说:“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回去给你拿钱。”

    刚一出车门就看到我三爷正站在院子,看到我回来,他好像一点不惊讶,招呼着我说:“一明,你回来了,先来我这儿。”

    我答应着说:“我回去给司机拿了钱就来找您。”

    三爷问:“多少钱?”

    我回:“两千。”

    王大郎从车里钻出来说:“爷爷,我跟一明开玩笑呢,都是自家兄弟还要什么钱啊,接他是我应该做的事。”

    三爷倒也不客气,点着头说:“那行,既然你不要了,我替一明谢谢你。”

    王大郎朝我黑了黑说:“爷爷,你别客气。”

    说完就跟着我一块进了院子,完全当我三爷是他自己的亲爷爷一样,嘴巴抹了蜜,一口一个“爷爷”地叫着,烦是端茶倒水的活,不用指示,自己屁颠颠地往前跑。

    我奇怪地看了一眼三爷问:“这是怎么回事,收他做孙子了?”

    三爷瞅了他一眼说:“也挺好,我老了,也好有人做个伴。”

    这话说的有些伤感,我不知道三爷是怎么回事,感觉从我回来看到他第一眼开始就觉得他与从前不一样了,眼神里带着一些忧郁,最重要的是显老了。

    他年龄本来也五十多岁,但是面容和身形在此之前根本没有五十多的样子,头发都没有一根白的,可是这次再看他,眼角和额头都有了皱纹,头发也白了一部分,俨然跟他本来的年龄合上了,甚至还显老。

    他看着忙前忙后的江大郎说:“你先出去呆会儿吧,我跟一明说几句话。”

    江大郎答应着出了门,对我三爷的话言听计从。

    看他出去后,三爷才幽幽地说:“我被高鹏那孙子给毁了,以后怕都干不了这行了。”

    我不解地看着他问:“怎么回事,三爷?高鹏还活着吗?”

    他摇着头说:“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他应该还在,不过,我也不是因为他现在,你应该还知道他用的那个迷魂阵,我已经失去身体之本,能留这条命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别的就都不敢想。”

    看着这么忧郁的三爷,我的心情也跟着难过起来,对高鹏更恨了几分。

    三爷又朝着外面的院子看了一眼说:“这个地方也不能在住了,阴魂太多,煞气也重,我没有之前的保护,在这里住着等于是自寻死路,如果不是等你回来,我早就搬出去了。”

    我问三爷说:“他们不是说我死了吗,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

    三爷苦笑了一下说:“你还真以为不中用了,什么也弄不成?你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这么平静就死了?”

    我追着他问:“我是什么人?”

    三爷愣了一下,过了半天才说:“没什么,就是死一个人哪那么容易。”

    他肯定知道一些事情,但是这么不说特别让人恼火。

    三爷大概是看到我神色难看,才忙着解释说:“一明,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有些话我不能现在跟你说,这么假设吧,如果这些事情你在该知道的时候知道,一点事也没有,但是如果有人提前告诉你了,这个人就会死,你还要问吗?”

    我怀疑地看着三爷问:“到底是什么,这么严重?告诉几句话还能死人?”

    三爷叹口气说:“当年,我接下这份事,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所以你也不要太急进,有些东西到了一定的时间自然都会知道,所谓天机也不过如此。”

    卧槽,还扯上了天机,是不是一会儿女祸娘娘也得出来,封神榜也给闹出来了?

    既然什么也不能说,我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先回去看看我爸妈。

    告别三爷出来,往自己家里走。

    人还没进家门,就看到我妈一路跌跌撞撞地往这边赶,看到我就哭出了声,连路都走不好,直接歪到路边上。

    我快步过去扶住她问:“妈,你怎么了这是?”

    我妈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后面还跟着我爸也是老泪横流。

    直到把他们都扶回家里才知道,原来他们都认为我死了,甚至还在三爷的主持下办了丧礼,刚我在三爷家下车的时候,村子里就有人看到回去通知他们,我妈一听说我又回来的消息,当时就泪崩了,也就是我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她抽抽嗒嗒地说:“你回来就好,你回来就好,以后咱也不去城里上班了,给多少钱咱都不去,你就过着你爸我们俩,我们养着你。”

    我笑着说:“妈,这跟去城里上班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出去办点事,时间长了,没及时跟你们联系,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再次拉着我左右看看,确实没有什么伤才叹口气说:“都不知道这是一年是怎么回事,每天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你以前也不是没出去过,可是这次一走两三个月,你爸我们俩的人心都快掉了,你三爷说你回不来了……。”

    说到这里又泣不成声,过了很久才接着说:“丧礼都是在你生日那天办的,我们简直是……,竟然相信这是真的。”

    三爷知道我没事,但是却又不告诉我爸妈,还协助他们布置丧礼。

    这里面一定有事,除了他前面跟我说的他以后不能住在那所凶宅,不能算命外,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呢?

    难道是神兽所说的我的本命年劫难?

    还有关于大刘从嵩山下来的事,到现在我也不清楚,还有韩个个。

    想到这些,我马上问我妈说:“妈,个个最近有来咱们家吗?”

    我妈说:“来了,就是办丧礼的时候过来一次,后来就再没来过,听人家说她好像嫁人了。”

    “你说什么?”我吃惊地看着她问。

    她怯怯地看我一眼说:“一明,你先别激动,那时候大家都以为你不在了,连你三爷也这么说,所以个个她来完咱们家以后听说就回去听了她爸妈的安排嫁给她单位的一个同事。”

第149章 围城两隔() 
这话无疑是晴天霹雳,把我轰的站在原地好久都不知道还能干点什么。

    我妈安慰我说:“一明,你也别难过,事都这样了,也是你们俩没缘份,你看跟你们年龄一样的,人家孩子都会走了,本来想着等等也行,谁让你们两个从小就好呢,没想到最后……。”

    她又把自己说哭了。

    我的情绪控制的还算好,一直到我妈出门去,自己回到房间,才觉得心里似乎一下子被掏空,从光屁股小孩子到现在,二十多年了,除了父母,她是跟我最亲近的人,也住在我的心里最久,可是就两个多月的时候,从此我们将围城两隔,她过她的家庭生活,而我呢?我要干什么?

    一直担心她,想着她?为了她在嵩山苦熬,出来却得到这样的结果,早知道我宁愿自己不出来,心里永远抱着希望。

    我甚至连找她确实认的勇气都没有,如果我现在去找她,除了打乱她正常的生活还能做什么?我又能给她什么?想这今年我们两个人经历的所有,或许真是天注定的不能在一起吧。

    冷静下来以后,把自己的生活重新整理一下。

    先去街上的手机店买了台手机,然后给江大郎打电话打听鹏程鞋业的情况。

    从他那里得到的消息是鹏程鞋来仍然在运行,并没有听说什么老板不在的传言,而高鹏他也只是听说,从来没听过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是根据大家口传口的消息,好像这个真的还活着。

    他竟然还活着,而且能保持原步调生活,这真的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要知道高鹏的靠山,也就是那个老鬼婆已经被神兽干掉,而他自己也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不死,养回来也没那么容易,怎么可能瞒的这么密不透风?

    我再回去上班肯定是不可能了,我也没想着要回去,眼下是怎么探到高鹏的真实情况?

    又打了电话给柴菲菲,她听到是我的声音很惊讶,直接问:“向兄弟,你还活着?”

    我苦笑着说:“算是九死一生,你们怎么样,还好吧?”

    柴菲菲说:“我们现在就在县城,你在哪里,过去跟你聊聊。”

    我也正想找他们问清嵩山的事,所以大家很快约定了时间。

    第二天一早我在省公路上还没等到柴菲菲,就看到一辆宝马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韩个个从里面出来。

    她的眼圈有点红,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我也不知道此时说什么好,两个人就那么站在马路边上。

    夏天的热度在早上就开始让人觉得烦闷,公路上的尘土被过往车辆带起,扑的到处都是。地面的温度随着太阳不断升起而变的蒸热,我能感觉到自己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

    韩个个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我,仍然默不作声。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但是没有去擦脸,看着她问:“今天不是上班吗,怎么有空出来?”

    韩个个本来就红的眼圈,一下子就含满了泪,盯着我问:“向一明,如果我不找你,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你还活着?”

    我想了想说:“我出来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了,但是手机号已经失效,这不现在就要去县城吗?”

    韩个个问:“你去县城是为了找我吗?”

    我回她:“有点事,但也可以找你的呀,怎么了,生这么大气?”

    韩个个突然把包往我脸上一砸,哭着说:“向一明,你个王八蛋,你活着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联系,为什么不回来,你到底去哪儿了,呜呜呜……。”

    我除了任她哭,竟然做不出一点别的,甚至连安慰都显的那么微不足道。

    韩个个哭的几乎摔倒,我扶她的时候,她顺势就靠在我的怀里,身上的香味还是我熟悉的,她穿着套装,应该是在上班时候出来的,长发盘在脑后,此时眼泪弄花了脸上的妆,看上去有点难受,我用纸巾给她轻轻擦了下,然后也把她扶好说:“别哭了哦,眼圈都黑了,多吓人。”

    韩个个嘴上不饶人地说:“有比你死更吓人的吗?”

    我笑着说:“我这不是又回来了吗?”

    韩个个说:“回来晚了。”

    我没追着问下去,有些东西我们都心知肚明,又何必再拿出来伤害,尽管到现在我也还是爱着韩个个,但是也许跟从小受到的教育有关,结了婚就是一辈子的契约,我不会去破坏别人的家族,也不允许别人来破坏我的,就像当初维护我和韩个个一样,现在也同样维护着她生活。

    只要她能幸福,别的就顺其自然吧。

    柴菲菲跟大刘来的时候,韩个个已经制住了情绪,坐回车里补妆。

    成年人就这点最不好,很多事情都不会再去冲动,如果事情已成定局就会尊重事实,但是同样的,如果事情没有定下来,哪怕最后一刻也不会放弃,还是很有恒心的。

    我不知道韩个个心里现在有多苦,但是当我看到她安然地回到车里照着一面小镜子开始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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