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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怪闻之凶宅-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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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成了这样的结果,什么六界煞,都特么是忽悠人的,就是看不得别人幸福,跟当年白蛇与许仙似的,说什么人妖不合,最后人家不还是成了仙,韩个个虽然是一只灵猫,但是我们也没做什么坏事,我们两个好好的,穷时独善其身,有点钱时也知道兼济一下别人,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我们结婚又碍不着你们六界毛线事,你们搞什么煞不煞的。

    所有的声音终于慢慢弱了下来,酒店的服务生过来打扫房间,看到我样子,忙着问:“先生,你没事吧,要不要给您叫急救?”

    摇晃着站起来问他:“那个丢了的小孩子找到了吗?”

    服务生说:“没有呢,父母还在大厅里哭,已经报警了,应该很快就会封锁县城,如果是走失或者别的可能应该会很快有消息吧。”

    但愿吧。

    我往一楼走,一看到父母的状态心就难过的要命,向一阳太过乖巧,又是他们晚年得来的孩子,虽非亲生,经过这么时间的相处却也如同亲生,现在突然找不到了,怎么不叫人伤心。

    我妈已经哭的眼都肿了,我爸虽然默不作声地陪着她,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心里也不好受。

    柴菲菲从外面赶过来,看到我后怔了一下神,然后先蹲下来安慰我爸妈说:“叔叔,阿姨,现在整个县城都在封锁状态,不管是谁带走了阳阳都出不了城了,只要他在城里,天亮之前我们一定能找到他,你们放心好了,让向兄弟先送你们去楼上休息一下,别累着了,到时候把阳阳找回来可就没人照顾了。”

    我妈抓着她问:“你说的是真的吗?天亮就能找到他?”

    柴菲菲点点头,然后招手示意两个服务生跟我一起把爸妈送到楼上的客房,临上楼时,她小声跟我说:“我听说个个也出事了,怎么回事?”

    我声音都发不出来,咽了好几下口水才勉强挤出一句话:“她不见了。”

    柴菲菲的脸色一变,盯着我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婚礼会变成这样?”

    我特么也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没人告诉我啊。

    跟着爸妈到楼上,先安排他们躺下休息,我自己坐在沙发上很久,突然想起韩个个的电话,马上去找,可是打了无数次都是关机。

    再找孙源的,也无人接听。

    来了那么多人,现在终于都作鸟兽散了,本来应该愉快的一场婚礼最后却成了这样。

    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刘洪涛来客房找我,看到我时脸色就不太好,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一明,你可要撑住啊,这个事情虽然玄乎,但是哥们儿一直相信你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你不能自己先整跨了。”

    我摇头苦笑,不知道他所说的福大命大从何得来。

    凌晨三点多孙源也回来了,他的神色很不好,探头看了一眼睡在里间的我的父母,拉着我到外面走廊上说:“初步估计阳阳可能是被带到嵩山去了,但是灵猫的去向现在还不确定。”

    我们两个话没说完,就看到李平道长也上来了,接着柴菲菲,大刘他们,在天亮之前,他们一个个都回到了酒店,但是我们要找的人,除了孙源给出的那一点消息外,再无其它。

第237章 237大年夜的雪() 
大家只能把精力先放在孙源这边,详细问起嵩山那边的情况。

    孙源看了看李平道长说:“你应该比较清楚那个灵僧的来历,他拉一阳走,很可能是看重他的机灵有佛缘,想给予深造。”

    李平道长说:“如果真是这样,倒是也不必但心,毕竟没有性命之忧。”

    只是除了知道他是灵僧外,我们对其它事情一无所知,他会不会有别的用途现在还不好说。

    孙源想了想说:“这个没问题,明天我们就可以去嵩山一趟,既然灵僧把他带走,一定会给我们留点东西,他一向做对换的交易。”

    根本就没等到天亮,大家在酒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孙源开车带着柴菲菲和大刘就往嵩山赶,我本来也要跟着去,但是孙源死活不让,非说我爸妈现在没有一阳陪,本来心里就不好受,我再走了,不定他们再出什么事,让我跟着李平道长还有付兵就住在我们家,如果真有什么人来也好应对,最重要的是等韩个个的消息。

    县城的车上午通了,我带着父母回家,但是因为婚礼带来的打击却让整个家都陷入低气压里,冬天好像更冷了,每天都瑟缩着,连门都不想出。

    孙源他们去嵩山的当天给我来了电话,说是还在找灵僧,后来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我爸妈的情况并不见好转,可能因为伤心难过,身体状况也出现了问题,到年二十六的时候,爸爸终于撑不住了,先去乡医院的卫生所里输了一天的液,晚上回来精神也不太好,早早睡下。

    我妈虽然不再哭了,但是一提及我的婚事或者向一阳,就开始精神愰惚起来。

    别人家都忙着办年货,热闹的时候我们家却惨淡的一片,跟我们家一样的还有韩个个家里。

    我在年二十七的这天,先去县城备了一些年货,开车给他爸妈送去,一开门就看到两个老人的状态跟我父母没好的哪儿去,尤其是韩个个的妈妈,一看到我就哭了起来,倒是没有怪我的意思,但是我心里难过的不行,也许他们一开始都是对的,如果我与韩个个不坚持,不用结婚,也许一切的惨局都不会发生。

    他们也找了很多人,发动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到处探听韩个个的消息,甚至怀疑她是被趁乱拐卖到山沟里了,他爸妈,已经开始收拾家里值钱的东西,准备出去找她。

    好不容易被我安抚下来,但是看上去却也让人心疼。

    我基本是上午在我们家,下午去韩个个家,一直到夜深,他们睡觉才回家里。

    大年三十这天,从中午开始雪就开始飘了起来,傍晚时候地上已经一片雪白。

    天还没完全黑,鞭炮声就到处响起。

    我从饭店订了一些饭菜,跟爸妈一起早早吃过,把电视调到他们喜欢看的台上,然后开车去县城的韩个个家。

    一路上雪花都在飘,很快就挡风玻璃上就会落一层,雨刷不停的打着才不至于视线模糊。

    本来是过年,再加上下雪,整条省道上没有一辆车,车灯远远的打出去,除了看到一片白色,就是远处烟花的彩色,但是感觉像隔着一个世界似的遥远。

    从我们村到县城平时只要二十分钟的车程,现在却硬生生走了一个小时。

    到达县城的时候,很多饭店还都开着门。

    现在做生意的人都会预订年夜饭,倒是省去了人们不少的麻烦,我往自己早早打电话预订的饭店里去。

    在门口却遇到了风尘医生正往外走,于是就停下来跟她打招呼。

    她只匆匆看我一眼就出去了,但是我却注意到她手里拿的一个东西,是一条韩个个以前特别喜欢的丝巾,这条丝巾还是我陪着她一起买的,当时还笑她说一条丝巾用的钱比人家整套衣服还多。

    什么都没想,跟着她就出来生外走。

    可是我刚跟出来,她已经快速跳上一辆车往前跑去,到我跳上车的时候,她的车已经拐到了别的路上,连车灯也看不到。

    我追到那条拐进去的路,却再也看不到她。

    快速调头往她住所的方向开去,可是大门紧锁翻墙过去看了才发现这里好像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一样,不但雪积的厚,院子里也杂乱不堪,那些从前种植的绿色的植物,因为没有人把它们搬进屋去,都已经冻死在雪地里。

    风尘医生绝对是有问题的,如果说那条丝巾仅仅是巧合,她完全可以不用跑,然后跟我解释清楚,从这件事情上推断,很可能丝巾本身就是韩个个的,但是我们结婚的时候韩个个并没有围这条丝巾,那么她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想到这里,也顾不上再去饭店里取饭菜,开车直接往韩个个家跑去。

    他爸爸开门以后,显的有点怔神,半天才说:“想着你今晚不会过来了,我们正在包饺子,来吃一碗吧。”

    进屋果然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放着案板,他们边看电视边包着饺子,倒是比先前好了许多。

    我问他:“叔叔,这段时间有人到家里来吗?”

    他爸爸说:“警察来吧,亲戚也有来劝我们的。”

    我点头问他:“有没有不认识的,看上去比较奇怪的人来?”

    他想了想,摇头说:“没有。”

    我起身想去韩个个的房间里看看,他也没说话,只让我看完出来跟他们一起吃饺子。

    韩个个的房间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非常干净,一尘不染,看来虽然她人不在家里,但是父母还是当她在家一样帮她收拾着屋子。

    衣柜里的所有衣物都干净整齐的放着,我看了所有的东西却没有找到那条丝巾,现在基本已经确定,风尘手里拿的那条就是韩个个的,但是她为什么会有韩个个的丝巾,又是怎么把这个拿到手的却成了谜。

    我本来想重点了解一下她的情况,但是给大刘打电话仍然是不能,应该是还没从嵩山回来。

    他们这次去也是奇怪,一行三个人从年二十四去,到现在已经有六七天了,不但人没回来,连电话也不通,如果不是知道他们三个身手都很好,我都怕出什么事,但是这么久没有消息也是让人着急,按理说找不找得到人都应该传个消息回来才对,怎么会一去就石沉大海?

    勉强陪着韩个个的父母吃了一确实饺子,看他们情绪什么的也还好,就告别出来。

    并没有回家,又开车去了风尘那里,这次我直接进了屋。

    这个地方我虽然来过两次,但是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基本都是匆匆来匆匆走,具体有什么也不知道。

    现在里面既然没有人,那么我就要在这里好好找找,也看看这个叫风尘的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楼我去过,除了一组沙发,剩下的都是治病用的东西,所以直接顺着楼梯往二楼。

    让人奇怪的是二楼的房间竟然连一个窗户都没有,而且这个房间走的是外楼梯,房间的门又在侧边,一上来感觉像是上面只为了加房屋的高度而盖的,根本不是什么两层的楼房。

    把二楼的门打开,一进去就闻到屋子里一股浓重的药味,用手机照着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房间里的开关,只能打着手机到处看。

    四面墙上几乎都是柜子,而柜子里的每一格上都摆着各式各样的瓶子,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有的黑乎乎的,有的却像是血。

    一个像鱼缸样的玻璃瓶子里装着一大块的东西,我走近后刚拿手机照一下,就差点吓尿了,里面竟然是一颗完整的人头,头发是剃光的,整个头颅还保存完整,连眼睛都像是活的一样,此时正看着我。

    还没特么从惊吓中恢复就听到一个声音说:“你干什么?”

    我慌忙拿着手机四处看,可是根本没有人,再转身去看那瓶子里的人头,发现他的嘴却在动,跟着又蹦出一句:“问你呢,你干什么的?”

第238章 风尘的家() 
卧槽,谁能想像一个泡在瓶子的人头竟然开口说话是什么样的体验吗?

    那个人突然又发出一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吓死你了吧?谁让你不吭声闯进别人的家里呢?”

    卧槽你大爷的,这颗人头也太有思想了吧?还能嘲笑我?简直了……。

    我又用手机的电灯照了他一下,定了定神问:“你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怎么会被泡到瓶子里。”

    他“哈哈”笑着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也是怒火起来了,恶狠狠地说:“你不告诉我,我就弄死你,如果是鬼我就打的你魂飞魄散,记不超生,看你说不说。”

    那个人好像被吓住了似的,半天没说话。

    我又仔细看了看那个玻璃缸,试着用手敲了敲,他这才慌张地说:“好,好,我告诉你,你不要杀我。”

    我“嗯”了一声,看着他。

    他好像是极不情愿了,又犹豫了半天才慢吞吞地说:“我当然是活人了,就是这儿治病。”

    尼玛,有这样治病的吗?把人头切下来泡着,这特么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

    那个人看了一眼我说:“你别不相信啊,我就是来治病的,风医生说了,只要我在这里呆上三年病就会好的。”

    果然是风尘弄出来的怪事,可是这到底是什么病,一个会说话的人头泡在缸里三年,听听都觉得邪乎。

    我问他:“你是什么病?”

    那个人想了想才说:“我也不知道,就是不停的咬人,被我咬到的人很快就会死掉,后来他们就把我抓住了,本来说是要杀了的,但是被风医生救了回来,你看到了吗?那边柜子里的都是我身上的器官……。”

    卧槽,不说还好,一说,我真特么想把刚刚吃下去的饺子给吐出来,支解一个活人分别泡在缸里,三年以后再组装起来,这么怪诞的事情谁特么信啊。

    可是这货得的病也怪啊,为什么要咬人,又为什么咬了别人就会死?

    想了想也没什么头绪,只能又问他,那个人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得的这个病,什么病风医生也没说,她就说三年以后能好。”

    我问他:“那最近她还有接病人回来吗?”

    那人摇摇头说:“不知道啊,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她了。”

    我问:“多久?”

    他又摇头:“不知道,反正很久。”

    好吧,这个房间密封的特别严,就算是白天估计也不会有光线进来,躲在这里根本分不清白天晚上,更算不出日期,不过如果小年那天风尘把韩个个带到这里的话,那也只有几天的时间,不会让他说出很久的这样的话。

    关于韩个个的信息是问不出来了,不过来这趟倒是印证了风尘并非一个坏人,确实是专为人变幻无常的邪病的,只是这方法让人不敢恭维。

    又拿着手电照了一圈,还真是发现几乎每个瓶子里都装的是各式各样的器官,泡在暗褐色的药水里,看着非常怪异和恐怖。

    实在也找不出其它的发现,就想退出去走人,结果那个人却叫住我说:“你不要走啊,陪我说说话嘛!”

    说真的,我没有兴趣,尤其是在大年三十晚上,在这样的环境下跟这样的一个人,

    可是他声音里的哀求又让我一下子软下心来,走到他跟前说:“你想跟我说什么?”

    他想了想说:“随便吧,什么都行,只要能过了今晚。”

    我问他:“为什么要过了今晚?”

    他好像是突然觉得自己说漏嘴了似的,慌忙掩饰着说:“因为今晚我最想找人聊天啊。”

    但是我已经觉得此事没有这么简单,他一个装在这里这么久的人,不可能知道外面的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事前告诉了他要绊住来这里的人,或者就是为了绊住我,很可能这个人已经知道我一定会来这里?

    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风尘,而她这么做的目的最有可能的就是跟韩个个有关,或者跟我们两家人有关。

    想到这里,我就快速出门,也不管身后那个人在喊些什么,直接下了楼,正要出去。

    却看到一楼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记得我来的时候一楼门是锁着的,我还试了试,并没有打开,想着里面并没有什么才先上的二楼,没想到这个时候却自己开了。

    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进去。

    刚一进门就看到风尘坐在屋里的沙发上,没有灯,在我手机的亮光里,她静静地喝茶,甚至都没发出一点声音。

    这弄的我有点尴尬,毕竟是私自闯到别人家里,总是有理亏的地方,便先道歉说:“抱歉,我进来的时候没看到你,所以就……。”

    她没有接我的话,跟没听见似的,继续喝她的茶。

    那小小的茶杯捏在她的手指间,优雅,玲珑,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夜里,在黑暗里,只她这样的姿态就秒杀成千上万的美女,女人除了长的好看外,最重要的还是气质,那是一种从内到外的修养,并不是装出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淡淡地说:“一起喝杯茶吧,刚续上的,还热着。”

    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来,把手机的灯照上放在桌子上,端起她放过来的茶杯就喝了下去,但是我马上就又把喝下去的东西吐了出来。

    这特么是什么茶,苦的比药都苦,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喝下去的,还是喝的津津有味。

    她看到我吐出来,皱了一下眉头,但是什么也没说,反而弄的我很不好意思,一边道歉一边说:“有点苦啊。”

    她点了点头说:“这茶就叫苦茶,专治各种轻浮。”

    我一愣一愣地看着她,怎么觉得像教训我似的,还专治轻浮,意思是我不经允许来他们家的行为太过草率了吗?

    风尘根本没看我眼上的表情,自己又喝了一杯说:“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但是我告诉你,我根本不知道。”

    既然话都说的这份上了,我也不想再掩饰什么,直接问她:“你拿的那条丝巾是那里来的?”

    她淡淡地说:“灵猫给我的,在你们结婚的那天下午。”

    到底是怎么回事,韩个个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丝巾给她,而她又为什么拿着丝巾诱我来这里?

    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在饭店门前遇到她绝对不是什么巧合,一定是她事先安排好的,不然以她的敏锐想避开我是轻易而举的事。

    我看着她问:“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风尘把一团东西扔到我身上说:“让你把这个带回去,以后再也不要来了。”

    低头一看,她扔过来的正是韩个个的那条丝巾,不免有些疑惑地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把这个给你,而你又为什么要还给我。”

    还没等风尘回答,手机的灯突然就灭了。

    拿起来一看,已经没电,心里同时升起一种不安,问风尘说:“我能去开灯吗?”

    她的声音带着冷意说:“这屋子里没灯,你走吧。”

    这不对啊,如果单纯是为了还丝巾有几千万种方法可以让我神不知鬼不觉的还回来,她为什么非要这么大费周张的把我引到这里,还让我上楼去看那个装在瓶子里的人,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那杯苦茶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两栋的小楼,装修什么都是正常的,却没有灯,也特么是怪事,而且现在楼上楼下我都看过了,根本没有床铺什么的,这风尘平时难道不住在这里?

    她还有别的住所,在哪里?会不会韩个个被她带到那里去了?

    我坐着没动,想到脑子里一骨脑的问题都问出来,但是想了想,还是问最简单的:“韩个个为什么要把丝巾给你?”

    风尘在黑暗里说:“她让我去救她,但是我没答应,她留了这丝巾下来。”

    我问:“为什么?”

    风尘没说话。

    我再问,干脆就没了声音,因为屋里全是一片黑,根本看不到对面的情况,手机现在又没电了,我试着往桌子上探了探手,想摸摸茶杯茶壶之类,但是手一伸出去立马就跳了起来。

    桌子上哪里还有什么茶具,我摸到的好像是一个人的身体。

第239章 应该没死() 
风尘的声音在茶几上响起来说:“摸什么摸,再不走我强了你。”

    卧槽,这是刚才那个优雅的女人说的话吗?不过,我马上想到了第一次见她的情境,还是先走为妙吧。

    站起来快步往外走,却听到她在背后像是自言自语似地说了一句:“应该没有死,谁知道呢,看运气吧。”

    我在门口一愣神,正要回头去问她,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走吧。”

    从风尘家出来,外面的雪还在下着,地上早已经积了很厚的一层。

    听着新一轮的鞭炮声响起来,可能已经午夜了吧,人们都在迎接新年,烟花喧染着远处的天空,把还没落下来的雪花炸的更碎了。

    小心地把车开出巷子口,热闹在天边,眼前却静寂的如另一个世界,没有灯火也没有人。

    雪堆的太厚,行车特别困难,不但不能开快,还要小心掉到什么掩盖起来的咱坑里。

    车灯照着远处,像一束幽灵的光,寒意彻骨。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一点多,爸妈还没睡,都坐在沙发等我,见我回去,我妈才着急的问:“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们打电话过去说你早就回来了,正着急呢,打你电话也不通。”

    我只说路上不好走,车子出了点问题,然后把手机拿去充电。

    我妈忙着给我打洗脸水,然后又照顾我爸去睡觉,最后才回来问我:“个个爸妈还好吧?”

    一一回答了她问题,才看到她稍有安心地回去休息。

    洗了手脚后也回到卧房,但是却没什么睡意,把韩个个的丝巾又拿出来看了一遍,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玄机,关键是我还很怀疑这个风尘说的话,总是觉得她跟我东拉西扯的说这些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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