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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怪闻之凶宅-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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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了手脚后也回到卧房,但是却没什么睡意,把韩个个的丝巾又拿出来看了一遍,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玄机,关键是我还很怀疑这个风尘说的话,总是觉得她跟我东拉西扯的说这些不过是在掩饰什么,而真正的目的我可能现在连边都没碰到。

    还有临走时他说的话,“应该没死”,是说韩个个,还是没从嵩山回来的大刘他们?

    大刘是她的朋友,关心他倒也是正常,但是又总是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快天亮时才迷糊着睡着。

    我们这里的规矩是大年初一不能叫人起床,所以我睡到中午才醒过来,就听到外面有说话。

    穿好衣服起来,看到雪已经停了,院子里我爸妈已经打扫干净,刘洪涛站在大门口跟我爸妈说着什么。

    我朝着他们喊说:“站门口说什么,挺冷的,快进屋里来啊。”

    他们三人进屋后,我爸妈就去忙他们的事情,刘洪涛直接拉着我进房间后才说:“我都坐了好一会儿,看你总不醒,正想回去呢,到门口又跟咱爸咱妈说起来话了。”

    我问他:“大年初一就跑过来了,有什么事?”

    他看了一眼门口,压着声音说:“我听他们说在城里看到过一个小孩子,好像跟阳最长的挺像的,就是谁也不知道住在哪里,好像闪一眼就不见了。”

    我忙问他:“具体有说在哪个位置吗?这个消息准不准?”

    刘洪涛说:“肯定不准啊,这都是传过来的信儿,还能有个谱的,就是我现在想,咱们哪怕是有一点消息也不能放过,准不准的过去找找再说,警察是指望不上了,扑风捉影的信息人家根本不去,还得靠咱们自己。”

    我把外套穿上说:“走,咱们现在就去。”

    出了大门才看到外面雪积的很厚,根本开不了车。

    刘洪涛说:“我都是步行跑来的,这雪一时半会儿根本化不了,开车出去,晚上回来也是麻烦,公路现在结冰严重,又都放假了,根本没人清理。”

    既然这样就只能步行,出了村就顺着省公路边往县城跑去,路上果然没有人和车,整条大宽马路都被雪覆盖着,下面还有厚厚的冰,脚走上去都打滑,这要开车出来估计也是危险。

    好在县城也并不远,我们又着急,一路都是小跑着,半个多小时就已经赶到城边上。

    我问刘洪涛说:“有没说在哪里看到的?”

    他喘着粗气说:“咱们先去东郊那里看看,依这孩子的性情,如果真是他,肯定要去那里的。”

    两人又一路穿过县城往东郊赶去。

    城中心倒是有人,有些店铺下午也看了门,街上有些年轻的男孩女孩相互拉着手在踩雪玩,笑声和着偶尔的鞭炮声,倒是显的有些年味,也让我和刘洪涛非常羡慕,其实我们似乎也很年轻,但却已经找不会属于他们的轻松。

    东郊不很冷静,毕竟已经接近城外,那片铲平的住宅区还没有动土建新的房子,地面被雪盖了一层雪白。

    我们两个分头沿着住宅区走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整个雪地里连一个脚印都没有,说明最起码从昨晚到现在没有从这里出入。

    既然出来了,也没急着回去,从这里转完后,我突然就想到鹏程鞋业的厂区,这个地方自从高鹏死了以后就跟着倒闭了,但是厂房却还在,只是人都没有了。

    我跟刘洪涛从大门口进去,原来的保安室里住着一个浑身破烂的流浪汉,如斗的保安室里被他弄进去许多的柴草,应该是为了保暖。

    看到我们两个人,他从篷乱的头发里扒出脸,露着黑黑的牙齿朝我们一笑。

    我有一刹那的失神,觉得这个人好像有些眼熟,却被刘洪涛拉着说:“走,咱们先往里面看看,里面的地方大,说不定真会住着人。”

    我们往厂房走去,厂里的机器都已经被搬走卖光,里面只留下一些不值钱的废物,散的到处都是。

    刘洪涛看着这些东西说:“不定一开春政府就要弄这块地了?”

    我这才想起问他:“年前的工你是怎么拿到的,我现在想想还心惊,要不是那时候咱们运气好,不定闹出什么事?”

    刘洪涛说:“我都莫名其妙,突然有一天有个人打电话来,问我包不包工程,我一听价钱还可以,也没有什么风险,就是拆个楼,这个咱都可以做就答应了,谁知道里面那么大玄机。”

    看来真是有人想害刘洪涛,或者是间接想害我吧。

    整个厂区找了一遍,竟然没看到一个人,连暂住的流浪汗都没有。

    刘洪涛不无失望地说;“你说门口那个为什么不直接住在这里面,这里面比门口暖和多了。”

    我随便应着他说:“也许是为了出入方便吧,万一有人看到还可以给他点吃的,如果住在这里面,谁会想着送吃的过来?“

    他点头说:“也是。”

    我们两个出去的时候,那个流浪汗还在,又是那个动作,从躺着的地方直起身子,扒开头发,然后露出黑黑的牙齿朝我们一笑。

    我盯着他说:“洪涛,你仔细看看这个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他听到我说就也盯着看了几眼,然后说:‘看着是有些眼熟,在哪儿见过一样。“

    我快速跟他说:“你在这儿等着我,也别让他走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着就往县城中心跑去,在一家早开的饭馆里买了一些热饭,然后顺带着买了一条热毛巾装进塑料带里。

    回到鹏程鞋业门口,先走到保安室把饭递给流浪汗。

    他倒是不客气,稀里哈拉的就把一碗加肉片热汤面吃完了,然后抹了抹嘴,竟然跟我们说声“谢谢”。

    我把湿毛巾也递给他说:“擦擦脸吧,还不凉。”

    他接过去把毛巾往脸上一搭,抹下来的时候整个毛巾都成了黑色,不过也让我们看清了他的脸,虽然非常瘦削,但是擦干净的脸上看起来精神还不算太差,只是牙齿黑黑的看着有些让人郁闷。

    我与刘洪涛对视一眼,然后拉着他出来小声说:“看出来了吗?”

    刘洪涛摇头说:“倒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但是怎么觉得跟阳阳有点像?”

    对,这个人就是跟向一阳有点像,尤其是眼睛,如果把他们两个人放在一起说是父子,绝对没人怀疑是假的。

    难道他的爸爸没有死?

    他这么守在厂区门口,是不是在等什么人?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刘洪涛商量以后,他马上说:“咱们什么也别说,就藏在附近,看看到底有没人来跟他接头。”

第240章 灵僧带走的是谁() 
我与刘洪涛在雪地里蹲了一夜,除了看到流浪汗出来撒了两次尿,再没别人出现。

    第二天清早,刘洪涛就接到自己媳妇儿的电话,要回去走亲戚了。

    我们这里过年窜门从年初二开始,其实我也应该回去,但是我怕我一走开,就会断掉这根线,所以对刘洪涛说:“你先回去吧,我再等等。”

    他走以后,我先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又给江大郎打了一个电话。

    这货正闲的蛋疼,接到我的电话就忙着说:“我正准备找你们玩去了呢,你说这么大雪,连车都开不了,能把人憋死。”

    我说:“那你来吧,东郊鹏程鞋业这里。”

    他跑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穿着的羽绒服也敞开了怀,满头大汗地说:“你没事在这蹲着干什么,跑过来热死我了,怪不得人家说,冷都是懒出来的,玛德拿起扫把扫一遍大街,立马全身冒烟。”

    我笑着说:“还真是,要不你先扫扫看?”

    江大郎没好气地说:“给你个梯子就上脸,我都不想说你了,说吧,在这儿干啥呢,不是又盯上了什么美女吧。”

    我马上给他做个禁声动作,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保安室说:“美女在那里面呢。”

    江大郎愣了一下,随即说:“我去你大爷的,有美女你还会留给我。”

    说着话,人却已经开始往保安室走去,看完里面的流浪汗回来就是一脸臭地说:“你丫就是一骗子。”

    我忙说:“真不是骗你,我在这儿盯着就是为了钓美女出现,现在我得走开一会儿,你帮我看着他点,不管是谁来跟他接头,都快点拍照,然后给我打电话怎么样?这个任务能完成吗?”

    江大郎被说的一愣一愣,半天才说:“不是又遇到什么鬼了吧?”

    我点头说:“很可能是,害怕了?”

    他岔岔地笑着说:“谁怕啊,反正我只是打个电话,又不招谁惹谁,你走吧,记着别关机啊。”

    看他没问题后,我就往城中心的派出所去,我想去了解一下鹏程鞋业以前的人员资料,这些东西据说当时查封的时候都被派出所带走了,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查到。

    派出所里只有几个值班的人员,听说我不是紧急报案,也不有什么急事,就让赶紧走,他们几个正在炸金花,玩的差点忘了自己谁。

    没办法,我只给暂住在庙里的付兵打电话,对付这样的人,还得专门的人才行。

    李平道长小年以后没有跟我们回去,而是直接回了大昌市,只留付兵一个人,他觉得住在我家里不太方便,就一个人住在庙里。

    现在听说我在县城发现了向一阳父亲的事,也快速跑了来,说是快速却也用了半个多小时,这已经比我和刘洪涛快多了,毕竟穿过整个城区我们两个就用了二十多分钟。

    看没有先去派出所,而是去东郊看过流浪汗之后,才给派出所那边打电话。

    本来把我冷到一边的几个人,立马扔下手里的扑克说:“对不起,不知道你们是这么重要的案子,你要查什么,跟我来吧。”

    关于高鹏的档案都是密封的,因为中间还牵扯很多县城里的领导,一般的人并不能看,我也只是看员工的资料,所以那几个人直接搬出一大堆东西给我说:“都在这里你查吧。”

    我问他:“有没有电脑档的,这个查起来太慢。”

    那几个人想了想才说:“我去打个电话吧,这个东西我们现在做不了主。”

    磨磨蹭蹭,又折腾了十几分钟,回来才打开值班室里的一台电脑。

    即是电脑资料,因为不知道名字也很难找到,还是要一张张的看照片,但是所有的照片看完以后,并没有发现关于向一阳父亲的任何资料,这让我不禁有些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回到东郊的时候,付兵和江大郎都在,两人正商量着什么。

    见我回来马上问:“查到了吗?”

    我摇头说:“根本没他的资料。”

    付兵说:“会不会他就没在这个厂里工作,只是孩子们猜想的。”

    这个也不太可能,如果他们之前不说起鹏程鞋业,没道理说两个孩子会虚拟他们在里面工作吧?

    晚饭是江大郎买过来的,吃过以后他就回家了,留下我跟付兵,他知道我从昨晚盯到现在,于是说:“你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今晚我盯着,看得出来这个人也是在等人,不然他不会是一步也不离开。”

    他说的很对,这个流浪汗甚至连饭都不吃,一直窝在保安室里,如果不是有什么目的,这么冷的天气,他完全可以往城中心去的。

    我在附近找了一家开门的宾馆,躺在床上后,眼睛沉的要命,脑子却特别清醒,一直在想这个流浪汗和向一阳的关系,尤其是他的眼睛还有黑黑的牙齿不停的出现在脑子里。

    如果他等的人真的是向一阳,那么灵僧带走的肯定是另有其人,很有可能就是韩个个,可是他为什么要带韩个个走?

    也可能他什么也没带走,但是他为什么来参加我的婚礼,这样的一个山野怪人,没有什么事应该不会轻易出来,大老远来参加我的婚礼本事就让人起疑,再说他又是怎么知道我要结婚的?

    迷迷糊糊睡着以后,突然听到电话的响声。

    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来不及穿好外套,抓起来一边往外面跑一边接电话,付兵在那头说:“快过来。”

    我跑去的时候付兵已经按住了一个人,还真是一个小孩子,但是并不是向一阳,而那个流浪汉早就跪在地上,不停地给付兵磕头让他放了这个孩子。

    我问他:“这个孩子是谁?”

    流浪汉犹豫半天才说:“是我儿子。”

    这更让我惊讶了,难道是我们一开始都推算错误,流浪汉与向一阳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跟付兵一起,把两个人都带进旅馆里,先给他们洗了澡,然后说:“别害怕,我们就是问一点事,了解清楚了就会放你们走的。”

    流浪汉倒是镇定的很,反而是那个小孩子有点受到惊吓的样子,不停往他怀里挤。

    我把手机打开,找到向一阳的照片说:“这个人你认识吗?”

    流浪汗立刻就直了眼,看了看照片,又看看我问:“你怎么会有鱼鱼的照片,你在哪里弄来的,鱼鱼在哪儿?”

    我问他:“鱼鱼是谁?”

    流浪汉的眼泪都下来了,鼻子也滴下来老长,自己抹了一把说:“鱼鱼是我儿子,他是我儿子,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原来我们想的正确,只是来汇合的不是向一阳。

    我只能先安慰他说:“他没事,挺好的,就是现在跟师傅去学习了,还没回来,那这个跟着你的孩子是谁?”

    流浪汉看了看那孩子后才小声说:“他是我捡来的。”

    我与付兵相对无语,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感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接下来流浪汉又给我们讲了自己的家的事情,他本姓余,确实不在鹏程工作,在里面的只有他妻子一人,而他以前一直在嵩山附近给人家看山上的林场,因为常年在林子深处,教育和交通都不方便,所以才把老婆孩子留在这边。

    只是三年前,他回到家里一看不但妻子不见了,一对儿女也不都没有了。

    去鹏程打听就只得到一个消息就是他妻子还着两个孩子去嵩山找他了,厂里面甚至还拿出了辞职信,上面的理由就是这么写的。

    余汉慌慌张张的回到林场,又等了半年,却什么也没等到,这个时候才知道事情有蹊跷,但是却毫无办法,只当是被别人拐去了。

    自己这些年一直在各处找家人,最近才听说有小孩子在这附近,于是赶了过来,却遇到了自己现在带的这个,也是看着他可怜,又跟当年自己的孩子类似,所以就跟在身边。

    真相很简单,但是却让人很难过,他没找到他的儿子,我们也没找应该找的人。

    正当我跟付兵商量给余汉租个房子住下时,他却固执地说:“不不,我还要住在那里,我有预感,我老婆孩子就在那里,我有时候做梦都会梦到他们。”

    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他,老婆和女儿可能都已经死了。

    但是他仍然坚持,并且反复强调他的孩子就在那附近。

    把他送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把身上的钱给他一些,就决定给付兵先回来,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却发现本来早就空了的厂房里有灯光。

    我和付兵还做出反应,余汉却撒腿就往厂房跑去。

    我跑起来的速度现在已经很快,远远的把余远和抱着另一个孩子的付兵都落在了身后,没有走门进去,直接助跑到窗户边踩着窗棂子上了二楼的灯火处,当我看到那个围着火堆冻的瑟瑟抖的孩子时,差点都哭了出来。

    真的就是向一阳,他竟然躲在这里。

    余汉和付兵也上来了,几个人都怔着神在那里,反而是向一阳先站起来,怯怯地说:“哥哥,我想在这儿等爸爸妈妈,他们每次过年的时候都会回来的,你放心过几天我就回家去。”

    余汉一把上去抱住他,哭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我落泪的同时,也在想那个嵩山的灵僧特么到底是不是把韩个个带走了?

第241章 灵僧还是奸商() 
一直等余汉把剪了头发,把身上的破旧衣服换下来,向一阳才慢慢敢确定这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是他来我们家这么长时间第一次放声大哭,反而是让我松了一口气。

    也许这就是血缘亲情,父子都认为对方会回来,结果就真的回来了,有时候人们存着一丝的希望,加上自己不停的努力,真的就能完成心愿。

    直接让余汉带着两个孩子住进了我们家。

    他知道是我们收养了向一阳,并改了名字后,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高兴,反而说:“叫向一阳挺好,我也喜欢这个名字,真的很感谢你们,我明天就去找活干,挣钱养活两个孩子。”

    我爸连忙说:“这还在过年了,先都住下再说,别的不着急。”

    倒是我觉得这个余汉有些不同,晚上孩子们都睡着以后就把他叫出来聊天。

    他很客气,虽然嘴里一口黑牙让人看了不舒服,但是人收拾出来也是一个汉子,说话做事都很有分寸,不拘束也不会让人觉得张狂。

    说起他在嵩山看林场的事,他淡淡地说:“在那儿看了两三年了吧,说真的那时候孩子还小,还真的走不开,我家里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孩子,都忙不过,总是把两个孩子单独关在家里。”

    我问他:“那你为什么还去?”

    余汉说:“我一个亲戚也是在那里看林场的,说那儿给的工钱多,只要胆子大,一年下来比在县城三年的钱都多,我这结婚的时候家里太穷,连房子都没有,那时候我们还是租的房子,也只敢租最便宜的。就想着去个几年挣到买房子的钱就好了。”

    我等他说完才笑着问:“怎么看林场还要胆子大的,不是有人作伴,在那儿呆着就行了吗?”

    余汉说:“你是不知道,嵩山看着上面有寺有僧,但是很多事情也牙乎的很,我们在林场里就经常听到乱七八糟的声音,天一黑就把自己关到屋里不出来,门口都贴着老板给我们的符,只有白天才出去转转。”

    他说完以后,没等我再问,就又接下去说:“我们老板也是一个奇怪的人,一个老头儿,长的精瘦精瘦的,但是上山下山快着呢,能甩我们好远,而且看那么大的林场,明明很有钱,偏偏总是穿的很烂,就是到冬天都不穿棉鞋,只给我们买一些,人家老是一双烂的都挂不住脚的。”

    我一听他的描述,立刻就想到了灵僧。

    马上问他:“那你回来的时候见到他了吗?”

    余汉说:“没有,发工资什么的都是由会计发的,我们每年只见老板两次,开工的时候和收工的时候。”

    我问他:“你们什么时候开工?”

    余汉说:“正月十五,收工就是腊月二十二,一般看林场的也都是省内,大多能赶到当天到家,刚好赶上过小年。”

    我一听就马上说:“今年你再去一次可以吗?还我一起去。”

    余汉犹豫了一下说:“我有几年没在那儿工作了,也不知道那里现在要不要人,要不先问问再说?”

    我忙着说:“没事,你只管带我去,我也不在好儿找工作,你以后也不要去了,我们就是去看看那个老板。”

    他这才松口气说:“那行,咱们提前一天去,省得耽搁了。”

    与他说定以后,我们各自去休息,睡前我又给去嵩山的孙源他们打了个电话,依然是关机,从他们去那里开始,每天早上起床和晚上睡觉都会打一次,希望能早一点知道他们的情况。

    元宵节前,我就把家里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并且托付兵和刘洪涛一起帮我照着孩子和父母,也去了一趟韩个个家里,给他们添置一些日常该用的东西,回来后就开着带着余汉往嵩山上去,临行前给已经在那儿的三个全部发了信息,说自己也去的嵩山。

    只要他们手机一通就会看到我的消息,也好联系。

    到达嵩山的时候是正月十三的晚上,我们先在山下的镇子上找了住宿的地方,第二天一早就跟余汉往他说的林场里赶,一路上都是公路,倒是方便很多。

    余汉笑着说:“当然得修成公路啊,每年都要从山上运树木下来,没有路怎么行?”

    我们走的路线既不是嵩山正面少林寺的路,也不是每次我们去时走的那条断路,而是绕到了山的西面。

    一下公路就看到有几间木屋盖在山脚下小河边,看着倒是别致的很。

    下车跟着余汉往木屋里去,正好一个汉子也从木屋里出来,看到余汉愉快地打了声招呼,余汉也上前去说:“老程,你还在这儿呢,我都以为你早回去了呢?”

    叫老程的大声大气地说:“回去干啥啊,也没个事干,在这儿多美,一年四季呼吸新鲜空气的。”

    说着两人就“哈哈”笑了起来,估计从前他们都相处的特别好,所以再见面就有好多话说。

    把我让进屋里后,老程问:“你这是又回来干活了,还是有别的事啊?”

    余汉说:“走这么长时间了,老板肯定早就找够人了,我就是想着在这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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