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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要爱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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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若是您不吃完,厨房那位,怕是”

    拿筷子的手一颤。

    果真,人命在江嬴的眼里不过草芥。

    听到小六的话,那厨师立马战战兢兢地盯着我,生怕我不吃,他小命不保。

    勉强吃完,我回房收拾东西准备回学校上课。

    下楼,却被小六拦住,“太太,爷说了,直到他回来,您都不可以再出这间房子。”

    什么意思?

    “我要去上课!”我拔高了声音。

    小六躬身朝我做了个请回的手势,态度不卑不亢,“太太,爷已经给您退学了。”

    身形不稳,踉跄着往后退了半步。

    他这是

    惊慌失措翻出手机给江嬴打电话,第一遍无人接听。

    继续打。

    第二遍、第三遍,依然无人接听。

    不死心。

    第四次,电话终于接通了。

    “有事?”江嬴的声音像来自冰窖。

    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江嬴,我要去上课。”

    电话那头寂静无声。

    我以为他没听到,又重复了一遍,“我今天有课,你让小六送我去上课。”

    “想起来要去上课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冷,“还以为你只记得玩香水,只记得骑马!”

    心跳越来越慢,在他说到‘香水’、‘骑马’两个字眼的时候彻底停止跳动。

    “江嬴,你答应过给我一年的时间。”

    这是我最后的辩驳理由。

    电话那头的人冷笑了一声,“机会,你已经浪费了。”

    “那你想怎样!”憋在心里的怒火彻底的被激发。

    “收拾东西,三天后跟我回云城。”

    “嘟嘟”

    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呵呵,夏末来,入秋回。

    不过两个月而已。

    回到房间,思忖着如何能够让江嬴改变心意。

    电话突然响了,以为是江嬴。

    忙拿起来。

    是江奕。

    当初也是糊涂了,才信了他的鬼话跟他混了几天。

    到底也是低估了江嬴的能力。

    打电话的人很有耐心,我不接他就一直打,直到第三遍的时候,我接起来了,同时也做了一个决定。

    “小初,你在哪?”江奕的声音很温暖,带着试探。

    “在巴黎,蓝色小洋房。”

    这么说,他就该知道我在哪里。

    他又问,“你,还好吗?”

    不好。

    我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你能带我离开这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大概被我的话愣住了。

    半响后他说,“等我电话。”

    挂了电话,我把自己窝在沙发身上,手里紧紧地攥着手机。

    脑子里一下子又出现了在江奕的住处,江嬴红着眼睛要掐死的我画面。

    你欠他一条命——

    他是报复你——

    原来,他是恨我,恨不得掐死我的?

    我才二十岁,还没活够,不想死。

    下楼找小六讨了一盒烟,坐在客厅抽了起来。

    见我抽烟,他眉头紧皱,但终没说什么。

    现在除了香烟,除了沉浸在烟雾缭绕的虚幻世界里,我没有其他任何办法来消除内心的焦躁不安。

    跟江嬴比我到底是年轻,经历的太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一根接一根的抽,抽的我都醉了,还是没等来江奕的消息。

    接下来两天,我就呆在别墅里,哪里也去不了。

    除了按点吃饭,就是坐在客厅抽烟。

    小六怕我抽不惯他抽的男士香烟,还专门给我买了口味清淡的女士香烟。

    其实我哪里抽得出烟的味道,只是迷上了这种吞云吐雾的感觉而已。

    第三天,离江嬴说的时间越来越近。

    明天,他回来了,我就彻底失去了逃跑的机会了吧。

    呵

    回云城?

    受尽折磨?

    备受煎熬?

    “叮”手机短信提醒。

    猛地吸了口烟,状作无意地瞥了一眼。

    是江奕。

    心头一紧,提到嗓子眼。

    装模做样地打了个哈欠,转身上二楼去房间。

    进门,反锁。

    点开短信。

    今晚九点,等我。

第39章 被江嬴带走() 
喉咙发涩,心跳加速,在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来了希望。

    当天晚上吃饭我表现得极其平静,却暗暗地多吃了一碗饭。

    怕,逃跑的时候力气不够。

    小六并没有看出我的异样,看着我吃完饭,就往到门外走。

    临走到门口,我叫住他,“小六,江嬴什么时候回来?”

    “爷今晚的飞机,明天一早到法国。”

    时间足够。

    “好,我知道了。”

    小六话不多,你若不主动跟他说话,他从来不会跟你多说一个字。

    今晚,却想跟他多说几句了,“小六,你应该有二十几了吧,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数秒后才回过神,一本正经地回答,“跟在爷身边的人都是把头系在腰上的,没有哪家的姑娘愿意跟着我们。”

    “怎么会?你怎么也算得上英俊潇洒——”

    惊觉自己说多了,忙住了口。

    “我累了,上楼睡了。江嬴回来了,再叫我。”

    回到卧室,我一直盯着手机看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离约定的时间越近,我越紧张。

    不敢带太多东西,除了证件贴身装着,一个小包装些必要的东西,其他什么也没收拾。

    当然,没忘记老堂主那对翠绿的玉手镯,总觉得它意义非凡。

    九点。

    最先听见楼下小六说话的声音,“你们在这守着,我去看看,有情况立刻给我打电话!”

    心中一喜,江奕把小六支走了!

    接着,听见楼下的打斗声。

    是江奕的人,跟守着洋房的保镖打起来了。

    到底人多势众,门口的四个保镖三两下就被撂倒。

    江奕进来的时候,我正从房间往楼下跑。

    “小初,我来了。”

    他的眼睛泛着着光,看着我的时候好像都能滴出水来,我不懂他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手紧紧地攥着衣袖,一步步走向他,“快走吧,等小六回来了就走不了了。”

    他突然把我打横抱起,跨过倒在地上的几个保镖,直接朝停在门口的车走。

    车门关上,车子启动,我紧攥着的拳头才渐渐放松,生怕小六或者江嬴突然出现,就真的走不了了。

    车子一路疾行,我只顾担惊受怕,却忘了问目的地。

    直到车子停到机场门口,我才回过神,“我们这是去哪?”

    “美国,我呆了两年的地方。”江奕波澜不惊。

    说不害怕,不紧张是假的。

    最怕的是刚出龙潭,又入虎穴。

    江奕看出了我的不安,反问,“还有别的选择吗?若是他对你好,你会让我带你离开吗?”

    看样子,了如指掌。

    筋疲力尽,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句,“先走吧。”

    如果在美国能安稳下来,再把云姨接过来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很快我就知道,异想天开,不过白日做梦罢了。

    江奕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进了机场直接走vip通道到了停机坪。

    直升机‘轰隆隆’地响,而我却有些犹豫了。

    身后突然传来小六的声音,“太太!”

    身体一颤,心跳又开始加速,心里的情绪很复杂,不安、紧张、害怕,但竟然还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庆幸。

    转身。

    他只身一人,原本守着别墅的那几个保镖应该被江奕的人打得动弹不得了。

    快步走向我,脸上的五官皱成一团,“太太,您这是要去哪里?”

    “小六,我和江嬴的事你都清楚,他囚禁我,本来就不对,现在我只是累了,想出去散散心。”我紧握拳头,手心一直在出汗。

    “太太,您不能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您不知道江氏出了事,爷这段时间都忙疯了,整天睡在公司。但是他一听说您出事了,连夜坐飞机到法国,找了您三天三夜都没合眼,好不容易找到您,却看到您和二少爷在一起。”

    江氏出事了?

    那他还有闲情逸致带着姬允儿去参加展会?

    没法信他的鬼话,咬咬牙,“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囚禁我!”

    “太太,”小六的表情又气又恼,好像还带着三分委屈不值,“爷他只是担心您出事,才要带您回国的,并不是要囚禁您。您知不知道上次在南非的时候,您被人带走。”他突然停顿,眼刀子剜了江奕一眼,“爷为了救您,差点——”

    “飞机要起飞了!”江奕走过来直接打断小六的话。

    但是,我还是得到了一个让我生疑的信息。

    “小六,你说江嬴怎么了?”

    那日真真假假的画面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救我的人难道是

    “小初。”江奕面色难看起来,“你都忘了他对你做过些什么了吗?他的人自然是替他说话,能信?”

    顷刻间,姬允儿的话,栀子的话,还有江嬴掐着我的脖子要致我于死地的狠厉模样,悉数在我的脑袋里活络起来。

    身体开始发颤,手脚冰凉。

    无助地望向江奕,“走,快带我走!”

    “太太!”小六大喊了一声,“若您真跟二少爷一起走,爷会发疯的!”

    呵

    发疯?

    就这么见不得我好,一定要折磨死我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咬咬牙,定了定心神,嗤笑了一声,“不走,发疯的人会是我。”

    肩上突然多了一只手,他揽着我就往直升机的方向走。

    “太太,”手腕再次被小六抓住,他看着我,眼睛里带着浓重的悲伤,“您不能走。”

    抓住我的手很用力,几乎超过了我的承受能力,我紧皱着眉头,刚想对小六说点什么。

    “ben!”江奕唤了一声站在一旁的美国保镖,“这个人交给你了,给他点教训!”

    “别!”

    小六虽是江嬴的人,但是他从来都是护着我,从未伤过我分毫,我既要走,何必让人伤了他。

    但小六明显不领情,已经开始解衬衣的纽扣,“二少爷,除非你今天弄死我,否则你休想带走我家太太!”

    小六是军人出身,又跟着江嬴混了五六年,身上痞气和戾气绝不逊于那几个美国保镖,但他到底是一个人,以一敌众,很快就败了下来。

    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这样下去会出事。

    甩开江奕,扑过去护住小六,“都别打了!”

    转头看小六,他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还渗着血。

    暗暗吸了口气,极力稳住心神,“小六,你回去吧,就当我求你,成吗?”

    他用舌头顶了顶后牙槽,啐了一口血沫子,表情微微有些狰狞,还是那句狠话,“太太,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您跟着别人走!”

    末了,他又瞥了一眼江奕,“您知不知道,二少爷他这次回来的目的?他就是回来报复爷的,他要毁了江氏,毁了爷!”

    咯噔,心脏漏跳了一拍。

    虽然早就猜到的事情,但是亲耳听到还是震惊万分。

    “小六,江氏的事情我无能为力,但是江嬴他对我”心里莫名地难受,跟浸了冰霜似的,“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等我想明白了,就回来,行吗?”

    几乎是哀求了。

    不愿他因为我,再受到伤害。

    “不动手,还愣着干嘛!”

    江奕的话音刚落,那几个黑衣人又开始朝小六动拳头。

    本能地想过去护住小六,人却整个被人抱了起来,“小初,再不走,等江嬴来了,就走不来了!”

    半个身子已经踏入机舱。

    “太太,您不能这么对爷!他为了您”如野兽般的嘶吼声被关上的机舱门隔绝。

    习惯性晕机,脑袋里嗡嗡响,耳边全是小六的话。

    爷为了救您——

    爷会发疯——

    不会的,不会的,江嬴怎么会救了我,救我的人明明是江奕。

    我拼命地自我暗示,发了狠地跟自己较劲。

    我像是进入了一个怪圈,我把自己关进牢笼,明明有钥匙却不肯放自己走出来,即使有人来救我,我也会龇牙哦咧嘴地让他们滚。

    身上突然多了一条薄毯,抬起眼皮,桌上也多了一杯牛奶,“把牛奶喝了睡会,要八九个小时才到。”

    牛奶香甜,温度刚好。

    喝完突然发现,在庄园eric送我的那瓶香水不见了,大概是那晚被江嬴扯掉了吧。

    没有安神助眠的东西,加上晕机,七八个小时简直是折磨。

    反反复复,每隔几分钟醒来一次,比不睡还难受。

    后来江奕大概是看我实在痛苦,就给了我一颗安眠药,“虽然对身体不好,但总比熬着强。”

    之后,一夜无梦。

    再醒来,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灰咖色的床单被罩,米色的窗帘窗纱。装饰布局,跟法国江奕的住处几乎一模一样。

    起身下床,拉开窗帘,外面一片漆黑。

    法国比美国快六个小时,算下来,这会法国应该是凌晨一点的样子。

    睡了七八个小时,再睡无论如何都是睡不着的。

    开门出去,一楼的客厅灯火通明。

    下去,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试着唤了一声江奕的名字,无人应答。

    刚想开门出去寻,大门从外面打开,江奕手里夹着电话放在耳边。

    看见我,立马对电话那边说了句“处理干净!”就挂了。

    “睡醒了?要不要吃东西?”他的声音立马变得温和。

    我摇摇头,试探性地问,“你的人,没把小六怎么样吧?”

    他一愣,脸上的表情一滞,但很快又平静如初,“他被江嬴的人带走了。”

    那就好。

    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打起来没轻没重,但我终究是偏袒小六的。

    “睡不着,要不陪我下棋?”他嘴角上挑,邪魅一笑。

    说到下棋,我立马就想到了南非那个老堂主他的一副玉石象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破他所谓死了半天的棋局,难道我对下棋也跟看石头一样有天赋?

    “来吧。”

    眼前已经摆好了棋子。

    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他让我先手,按照常理先动炮或是马,但我偏偏动了一个兵。

    对面的人轻笑了一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按常理下棋。”

    以前?

    我满腹疑惑地看向他,“以前我们一起下过棋?”

第40章 断两根肋骨() 
他脸色突变,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慌乱地转了话题,“吃你的兵!”

    不走心的棋局,注定输得一塌糊涂。

    但江奕似乎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他用中指弹了下我的额头,痞里痞气地说,“不想下棋,想玩别的?”

    被他吓到,立马集中了精神,专心应付棋局。

    不知是他故意让我,还是因为我的用心,接下来,我连赢了他好几局。

    倒是他不高兴了,把棋盘一推,“不玩了,不玩了,一直输,没意思。”

    此刻的江奕,有点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无赖、耍浑。

    他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边,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开口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吗?需不需要我安排你继续去学画画?”

    “不用!”我斩钉截铁。

    原本到法国学画只是一个逃避江嬴的理由,现在算是彻底逃出来了,就没必要再去折腾别人了。

    “我只会画画,以前在云城也只开过画廊,不知道在美国”

    他偏头看向我,“足够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说罢,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再去睡会,8点我叫你,带你去看看有没合适的场地给你开画廊。”

    惊讶,“这么快?”

    他神情严肃认真,“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

    “那条件呢?”下意识地问出口。

    他轻笑,不说话,转身去了二楼卧室。

    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闭上眼,困意就袭来。

    再次醒来,阳光已经照进来,一室温暖。

    美国的十月,天气有些微凉,出于习惯,顺手推开床边的衣柜。

    讶异。里面整整齐齐地挂满了,各个季节各种款式的女士衣服。衣服都没有吊牌,但每一件都很新。

    这些应该是江奕给他喜欢的姑娘准备吧。

    出于礼貌问了江奕一句,“你女朋友的衣服可不可以借我一件穿,我等下去买了就洗干净还回来?”

    “女朋友?”他一愣。

    我说,“就房间衣柜那些衣服,不是——”

    “你随便穿。”他打断我,合上手里的报纸去了花园。

    之后,他直接带我去了纽约市中心曼哈顿的cbd,洛克菲勒中心,19栋商业大楼,栋栋相连,极具装饰艺术风格。

    穿过地下停车场,车子在一个电梯厅的门口停下。

    车一停稳,立马有人过来给我们开门,是在法国机场看到的那个美国男人,ben。

    “江,都安排好了。”

    跟着江嬴直接坐电梯到了21楼。

    一出电梯厅,一股艺术气息就扑面而来,电梯厅的墙上挂着几幅色彩艳丽的人物画。

    往里走了几步,我直接震撼了,这里俨然是几个布局相当完善的画廊,甚至连画都准备好了,且每一幅都是名家名画。

    其中一幅,让我驻了足,是rockwell的成名画。立马就想起来江奕曾送过我一幅一个小女孩的一天。

    不可置信。

    “这画廊是你的?”

    一旁的ben,突然插嘴,用生硬的国语说,“江很喜欢画画,所以开了这个——”

    “多嘴!”他瞪了ben一眼,转而看向我,“如果你喜欢,以后这里就交给你打理?”

    “好,”我点头,“收入我们五五分?”

    并不是需要钱,只是需要一个立足之本。

    若是真能定下来,也好接云姨过来。

    “可以,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找ben,或者直接到22楼找我。”

    看他现在的成就,以为他这两年在美国风生水起,直到后来才知道,其实并不轻松。

    接下里的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在法国的那段平静生活。

    每天早上跟着江奕一起到洛克菲勒中心的画廊,有人来的时候就接待一下,没人的时候我就自己到画室去画画。晚上江奕忙完来找我,接我一起回郊区的别墅,下棋、喝茶、抽烟。

    表面风平浪静,所以不知,暴雨即将袭来。

    这日,江奕有应酬,他让司机直接送我回了郊区的别墅。

    随便弄了点东西吃,吃完觉得身子有些乏,便早早地洗漱睡觉。

    朦朦胧胧间,我感觉床边的位置塌陷了下去,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出现在了视野中。

    以为是江奕回来,挣扎着从梦中醒来,唤了一声,“江奕。”

    那人背挺的很直,一动不动。

    以为是做梦,闭上眼睛继续睡。

    但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熟悉的气息涌进鼻腔,心神被扰,难以入眠。

    再睁开眼,才发现,那人如鹰般的黑眸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猛然惊醒,后背一阵发凉。

    立马弾坐了起来,“你,你”

    “小初。”那人唤我,声音又沉又哑,好像还很疲惫。

    我不敢吭声,手在被子地下紧紧地攥成拳头。

    “我是不是太宠你了,所以才让你忘了身份?”

    惊魂未定,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却见他转头望向了窗外。

    夜色下光线很暗,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连整个侧影都极具杀伤力,让我片甲不留。

    “小六断了两根肋骨,在医院趟了整整一个星期。”

    “我对不起”如鲠在喉,勉强发出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真的,不知道江奕的人下手会这么狠。

    难怪,他那日会说什么“处理干净”。

    原来

    “小六跟了我六年,连我都没对他动过手,你竟然”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凉。

    “我不知道,我以为”以为江奕只是拦住他。

    “嗯,我知道。”他突然转过来,一把把我拉到怀里,紧紧地抱着。

    下颚抵着我的头,温热的呼吸撒在头顶,“小初,我都知道,都知道”

    他的话没头没脑,听得我莫名其妙一阵胆寒。

    身体被人抱的很紧,但力度却刚刚好。

    江嬴没再说话,只是抱着我,一直抱着我。

    很久,久到我身体都僵硬麻木了。

    试图唤他,“江嬴?”

    没有回应。

    我这才察觉,他竟然睡着了。

    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抽出来,然后把他放到床上。

    借着月色的光,近距离才发现,他紧闭的眼睛下一片乌青,下巴上的胡茬已经长出了厚厚的一层,看起来甚是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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