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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要爱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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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江嬴觉得搂着我走路不方便,刚走了两步就把我打横抱起,之后可能是怕压到我肚子,又刻意松了些力气。这让我整个人都有种随时都会掉下去的感觉。
好在,只有几步路。
上了车,他顾不得自己身上散落的雪花,解开大衣的扣子,就把我拥到怀里,“把手放到我肚子上,暖一暖。”
这一刻,我脑袋嗡地一下全乱了。
这些天憋在心里的委屈、愤懑、不甘翻江倒海地全地涌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了,身体激素发生了变化,这会竟然矫情地想哭。
然后我就真的哭了起来,还哭出了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哭声扰乱了小六的心神,车子突然往前猛晃了一下。
好在江嬴抱着我,不然我铁定要撞在前排的座椅上。
“连车都不会开了吗?”江嬴通过后视镜瞪了小六一眼,声音里满满地警告。
“爷,太太,抱歉,刚才”
小六开车是直接到的江宅。
江建辰和容安靖夫妇旅行回来了,一大家子,包括爷爷、江奕都在。
当然,还有个让人又气又爱的小公主。
刚进门,她就朝我扑过来,但还没靠近就被江嬴拦住了。
她不满地噘了噘嘴,然后讨好地朝我笑,“好嫂嫂,你可算来了,我都盼了你好久了。”
这张小嘴,甜的时候,必是有求于人的时候,只是不知道她这大过年的又要管我要什么。
“哎呀,我的小姐呀,还站在门口干什么呀,风这么大,冻着了怎么办?”云姨拿着毯子从里面走过来就往我身上裹。
之后又看向秦佳禾,“秦大小姐,有什么话不能进去说吗,我家小姐怀着江家的孩子,要是出了岔子——”
“云姨,你今天话有点多!”江嬴冷冷地扫了一眼云姨,直接拥着我进了大厅。
爷爷正在和江奕下棋,看见我进来,放下棋子朝我招手,“小初快来,老二的棋艺太差,三两下就输了,还是跟你下有意思。”
“小初下棋不按常理,爷爷是猜不透她的心思,才觉得有意思,哪里是我的棋艺差?”江奕不服气地怒了爷爷一句,回头看向我,眼里带着笑。
“哪有,分明是爷爷让着我。”
我刚准备往爷爷那走,却感觉到肩上的手加重了几分力,回头看江嬴,他的眼睛正盯着我看,那眼神好像在警告我:不许去。
第47章 更想和你试()
爷爷看我杵在原地,不高兴了,敲了敲棋盘,“老大,小初是你媳妇也是我孙媳妇!”
“大哥一向如此,别说是小初,只要是贴上了他江嬴的标签,别人就觊觎不得。”
江奕这话,虽然是事实,但是由他说出口未免太言重了吧。
以为江嬴会生气,却不料,他将我安置到暖炉旁后,走到爷爷旁边,“爷爷,我来替她陪你下。”
“哼!”爷爷抬高眉梢不满地瞪着江嬴,“妻奴!”
本就来得晚,他们没下两局,容安靖就喊着吃饭。
一大家子人好不容易团聚,又是新年,餐桌上各式各样的冷菜热菜琳琅满目,大概是考虑到我的身体,几乎所有的菜式都是清淡为主,偶有两个油腻的菜,也都摆得离我远远的。
江家家规很好,食不言寝不语,除非老爷子开口,大家都得安安静静地吃饭。
原以为,今晚又会像往常一样平平淡淡地吃完团年晚宴就散了,却不想老爷子一句话,炸起了惊天雷。
“老二,过了年,你就二十五了,该把婚事定下来了。”
“哐当”,江奕正在喝汤的勺子落回了碗里。
“爷爷!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你们就不要掺和了!”
“自己做主,你自己能做什么主?”爷爷面色一沉,重重地将筷子拍到桌子上,“你大哥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已经跟小初订婚了,你倒好,在美国混了两年,连个对象都没有。既然你自己不愿意找,那爷爷只好给你做主了,我看佳禾就不错,虽然是娇气蛮横了点,但她对你的心思我这个做爷爷的都没话说!”
“爷爷,您再说我要害羞了。”秦佳禾故作娇羞地瞪了爷爷一眼,但她眼睛里对江奕的爱慕掩藏不住。
“爷爷,佳禾是很好,但我对她——”
“呕——”
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捂着嘴往厕所跑,打开水龙头就吐。
晚餐本来就吃的不多,这下子全吐出来了。
漱了口,扶着洗手台缓了会,刚准备出去,洗手间的门从外面打开。
以为是江嬴,我回了句,“我没事,马上就出去。”
“嫂嫂,是我。”
回身就看见秦佳禾粉嫩的小脸皱成一团,黑珍珠般的大眼睛闪着晶莹的泪光。
她从外面走进来就扑到我怀里,边抽抽搭搭,边说,“嫂嫂你说奕哥哥怎么就不喜欢我我哪里不好了我为了他放弃我最向往的英国追他到美国,可是我追了他两年都没追到他”
她越哭越伤心,鼻涕都蹭到我衣服上还在哭,我抽出纸巾帮她擦了眼泪鼻涕,劝慰她,“感情的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不是你追了他,他就必须得同意,不是?”
她忽然抬头看着我,严肃又认真,“我知道他心里有人,但那个人跟他根本就不可能,你帮我劝劝他好不好,只要他对那个人死心,我就有机会了!”
“我”有什么资格去劝他?
“好嫂嫂,你就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她哭得梨花带雨,黑珍珠般的眼珠子闪着让我无法拒绝的光,“我试试,但你别抱太大希望。”
“嗯,”她猛地点头,“只要你去劝,他就一定会听。”
原来,这才是一进门她就对我亲热的目的。
再次回到餐桌,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经恢复了最初的平和。
这样,年夜饭算勉强团团圆圆过去了。
吃了饭容安靖借口雪大路滑,让我们留在江宅过夜,江嬴原本是坚持要回东海的,后来又考虑到我的身体,便妥协了。
我心里念着佳禾拜托我的事情,一直在寻跟江奕单独说话的机会。
但爷爷一直拉着江嬴陪他下棋,我只好在旁边陪着。
好在爷爷下了几局身子乏就回去了,之后江嬴又被江建辰叫到了书房,我这才有机会上楼到江奕房间找他。
他大概在洗澡,我连敲了几声,他才穿着浴袍来给我开门。
“小初?找我有事?”
我点头,“是有点事。”
“进来说,还是就站门口说?”他边擦头发边问。
心里掂量了会,还是决定到他房间说,“进去吧,就几句话,说完我就走。”
当时只是觉得若是站在门口和他说,他又是那种模样,被江宅的人看见了指不定又要传些什么难听的,更何况我只有几句话,在江嬴从江建辰的书房出来之前出来应该就不会让他误会。
但事实,往往出乎意料,且结果让人难以承受。
关上门,我只站在门口,并未往里走。
第一次进江奕的房间,这里和他在法国、美国的住处几乎差不多,软装都是灰咖色,看起来不会太过冷漠,却又有一定距离感。
“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开门见山,但措辞也都是再三斟酌过的,“佳禾那姑娘,我接触过几次,其实心眼不坏,你不妨考虑考虑?”
话落,他突然面色一沉,扔掉擦头发的浴巾,就把我抵在门上,“她让你来找我的?”
他的脸离得有点近,我只觉得有种无形的压迫感,“没,没,我只是觉得你年纪不少了,佳禾又是个不错的姑娘,你可以和她试——”
“你希望我和她试试?”他把脸又朝我逼近了几公分,我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细细的绒毛。
尴尬地去推他,却被他捉住双手,猛然往怀里一带,“可是我更想和你试。”
“江奕,你”心一沉,一些奇怪的想法瞬间在我的脑袋里萌生,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惊慌失措地去推他,却被他抓地更紧,“你干什么你,你放开我!”
“放开?”他嘴角上挑,痞里痞气地笑了笑,“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却让我放开?”
他的唇突然凑近我,近到我俩任何一个人稍微动一下,唇就会贴到一起。
心砰砰砰乱跳,一动也不敢动。
“砰!”
房间的门从外面被踢开。
手足无措地转身,却对上江嬴透着杀意的黑眸,“江,江嬴,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来——”
我知道,他刚才进来看到的画面一定是我和江奕在亲吻的样子。
然而,他根本不给我解释的几乎,手上一用力就把我和江奕分开。
他把我推到门边,伸手就往江奕脸上打了一拳。
此刻的江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作势要把猎物撕成碎片。
江奕回过神来,也毫不客气,抡起拳头就往江嬴肚子上砸。
江嬴反应快,躲开了他的拳头,反过来就回击他。
“江嬴”我几乎是吓傻了,浑身都在发颤,“你们别打了”
但江奕不甘心,抄起旁边的烟灰缸就要往江嬴脑袋上砸。
“江嬴!”出于本能,我冲了过去直接从后面抱住江嬴,同时用力把他往前一推。
“啊”肩膀被烟灰缸杂种。
并非钻心的痛,但却真真地痛到牙齿都打颤。
江嬴反应过来,立马转身回抱住我,“小初!小初!”
痛,但并未到失去意识的程度,我咬了咬牙,勉强挤出一个笑,“你们不要再打了好吗?”
江奕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失了手,扔掉烟灰缸就过来看我肩膀,“伤到哪里了?我去叫医生不行,还是直接去医院”
江嬴抱着我,看都没看江奕一眼,只冷冷地发出一个字,“滚!”
之后,他抱起我就往楼下走。
容安靖和江建辰听到声音,都从房间赶出来,“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江嬴没理他们,抱着我一直往前走。
身后还有江建辰的声音,“老二,小初怎么了?大过年的你们兄弟俩又闹腾什么了?”
一出别墅,呼呼的寒风就朝我袭来。
云姨也紧跟着赶了出来,看见我的模样欲言又止。
江嬴把我放到后座,就坐上了副驾驶。
他发动车子的同时,又打了个电话,“我不管你现在在干什么,二十分钟后,我要在医院看到你!”
我半趴在云姨的怀里,肩膀上的痛一阵一阵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不得不保持清醒。
江嬴把车开的很快,即使路面全是积雪我也感觉不到车子不稳。
很快,车子就停到了医院门口。
江嬴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小心翼翼地将我从云姨的怀里抱起来,走进了医院。
vip病房,商哲洲带着两三个骨科老医生给我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江嬴还是不放心,非要拍片。
商哲洲有点哭笑不得了,“江子,只是烟灰缸砸了一下,并没有伤到骨头,没必要拍片。”
“没必要?”江嬴的声音冷如寒铁。
“不,我不是那意思,”商哲洲立马换了表情,“我的意思是说,小初现在怀着孕,拍片有辐射对孩子不好。”
脸上燥热,实在好意思为了这点小事再耽搁人家过年跟家人团聚的时间。
“江嬴,带我回家,我不想大过年的在医院过。”
“好,”他转向我,声音柔和了不少,“我们回家。”
余光中,我看见那几个老医生的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
这天寒地冻的,能把人给吓出汗的,怕是只有江嬴了。
来回折腾了一个一两个小时,终究还是回了东海。
洗完澡,躺倒床上,心里仍旧乱糟糟的,今天在江宅发生的事情,真的并非我所愿。
但这一下痛,算是我自找的了。
好好的新年因为我闹成这样,他们兄弟俩关系本来就不好,这下恐怕更差了。
我一直在发呆,连江嬴什么时候钻到被子里都不知道。
“在回味?”
突然一惊,脱口而出,“你说什么?”
第48章 跟儿子交流()
但说出口,我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他指的是他看到的我和江奕似在亲吻的画面。
“江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和江唔”
剩下的话如数被他吞到嘴里。
很久,直到唇瓣已经被他吻得发麻。
抬头看着他,还想解释,“当时我找江奕是有事,并不是你——”
“不许提他。”他出声打断我,沐浴后的江嬴声音又低又哑,听得我险些都醉了。
实在是累了,加上肩膀疼,真的不想跟江嬴再闹腾了,恹恹地应了句,“好。”
夜晚,他抱着我,温热的大掌一直若有若无地轻抚着我受伤的地方。
我大概是着了魔障,竟然觉得因为他的轻抚,那儿一点也不疼了。
鬼使神差地,一夜好眠。
第二天醒来,雪已经停了,透过窗子望出去,视野中全是白茫茫一片,纯洁、干净。深吸一口气,我甚至能闻到雪的味道。
神情气爽,肩膀上的疼痛好像缓解了不少。
翻身起床,却看见床头柜上有一个淡粉色的盒子。
打开,最上面是一张手掌大小的新年贺卡。
小初,新年快乐。落款:江嬴。
简单的六个字,却激起了我心头千层浪。
以往的每个新年,他都会送新年礼物给我,原以为最近我们闹成这样,不会再有,没想到他依然记得。
贺卡下面还有一个红包,鼓鼓的,里面全是钱。
再下面,竟然是一个翠绿的玉戒指。
江嬴给我红包,我可以理解,但,这个玉戒指
突然想起来,这戒指的成色跟老堂主送我的那对玉手镯很像。
心中一凛,忙下床打开衣柜找出我藏在暗格的那个紫檀木盒子。
心跳莫名地加速,总觉得这个戒指和那对玉手镯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但,刚拿出盒子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听见门“咯吱”一声被打开。
是云姨,她一进门,眉头就皱成了一团,“小初呀,你没看见外面冻了厚厚的雪吗,怎么起来也不知道穿衣服,都要做孩子妈的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
趁她转身去给我拿衣服,忙把盒子又塞回去,装模作样的找东西。
她边叨叨我,边给我穿衣服,“穿好衣服赶紧去洗脸,江老爷子他们马上就过来看你了。”
震惊万分。
“爷爷?大年初一该是晚辈过去给他老人家拜年,我一个晚辈怎消受得起他过来看我?”
云姨帮我把毛绒绒的毛呢大套最后一颗扣子扣上,“老爷子早上起来一听下人说昨晚你在江宅那边受了伤,对着江宅上上下下发了一通脾气,就立马说要过来。”
果然,我刚收拾好,爷爷就拄着拐杖迎着风雪来了,身后还跟着江建辰夫妇和江奕。
他一进门就朝我走来,“小初,来,快让爷爷看看伤到哪了?”
我走过去扶着爷爷坐到暖炉旁,“爷爷,您看我到处好好地,哪受什么伤?昨晚只是不小心碰到柜子上了,都怪江嬴大惊小怪,害您担心了。”
“是吗?”他回头瞪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江奕,“我怎么听说是某个臭小子拿烟灰缸砸的?”
该死!都是哪些人传出去的!
心里蓦然不安。爷爷连这个都知道,那江嬴他们打架
心一慌,回身去找江嬴。
他正从书房下来,“爷爷,大年初一,您是不是该给红包了?”
听见他的声音,爷爷抬头瞪了他一眼,“臭小子,不给我拜年还想要红包?”
“爷爷,那我给您拜年,祝爷爷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能岔开话题,我便心安了。
却不想容安靖脸色不好地坐到沙发对面,“既然是小初自己不小心碰到的,那这事就不能怪阿奕,亏得昨晚他爸还罚他在祠堂跪了一晚。”
心口一滞。
这才察觉江奕从进门开始就神色恹恹,原来
眼神还落在江奕的脸上,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似乎还用了些力,“母亲,今儿个是大年初一,我们就不提昨天的事了,你们也难得来东海一趟,我让人从南海运了一条鲸鱼过来,今天中午我们吃全鱼宴。”
江嬴的话一出,爷爷的脸上瞬间笑逐颜开,“还是老大懂事,知道爷爷爱吃鱼。”
连江嬴都说了不提昨晚的事,容安靖也不好再发作,但她的脸色并不是特别好看。
之后江嬴又拿了副象棋出来搂着我陪爷爷下棋,江建辰陪着容安靖看电视嗑瓜子,没有人再提昨晚的事,倒也还算和谐。
只是快到了中午用午餐的时候,江奕突然说有事要出去。
容安靖刚端起茶杯用茶盖撇了撇茶叶,还没喝上一口,听见他这话,立马将茶杯放回茶几上,“老二,大过年的,你这要出哪里!”
“去接你未来儿媳妇!”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若有若无地落在我的脸上,好像他这话的意思是,因为我,才去的。
但当时我也并没放在心上。
吃中饭的时候,江奕并没有回来。
爷爷让江嬴给他打电话,只听见他说,他在秦家不回来了。
可我坐在江嬴的身边,分明听到电话那头喧嚣的音乐声还有吵吵闹闹的说话声,哪里像是秦家?
吃饭的时候没有人再提江奕,餐桌上只我么五六个人倒也其乐融融。
饭后,爷爷便说让我注意多休息,等天气暖和了再到江宅陪他,便要跟江建辰夫妇他们一起回去。
走之前,容安靖把我拉到房间,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小初,你和老大结婚也快两年了,这个孩子来之不易,你自己要注意分寸,照顾好自己的。有些事能不管就推掉,有些人能不碰就避免。”
被她握着的手,突然一颤。
她这句话一分为二,前半句是对我的关心,那么后半句就是对我的告诫了。
两个都是她的儿子,她定然不希望,兄弟两个感情不和,谁伤了,都是她的心头肉。
缓了几秒,回握住她的手,“母亲,我知道了,以后我就安心在家养孩子,你们得空的时候我就去江宅看您和爷爷。”
当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江奕管她叫妈妈,江嬴却管她叫母亲。只是随了江嬴,叫她母亲。直到很多年后,我才知道,这两个词虽然是一个意思,但到底亲疏有别。
送走爷爷和江建辰夫妇,江嬴就把我抱回了卧室,“昨晚睡得晚,今天又起的早,再睡会。”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丝毫不给我回绝的余地。
但我还是皱着眉看着他,“睡不着。”
却见他脸色一变,“要我陪你?”
呵。那就没必要了。
新年的几天,东海都很冷清,除了江嬴、云姨和我,再没其他人来走动。
我知道江嬴爱清净,所以也不敢随便叫朋友来家里。
但冷冷清清,总让我觉得心里慌慌的,落寞的很。
好在,肚子里的孩子乖巧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闹腾我。
我的胃口也渐渐好了些,吃点有油水的东西也不会再吐了。吃得下,睡得着,气色也越来越好了。
大概江嬴也看到了我的变化,又看了看我肩膀上的伤确实没问题,才决定初六带我出去走走。
我以为他是要带我去哪个名胜古迹风景区去游玩,却没想到,他带去我的是杭城的紫音山。
这些天我睡得越来越多,初六的早上起来已经是十点多了,刚起床下楼就看见云姨走来走去收拾东西。
我诧异地问,“云姨,你收拾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她好像有很多东西要弄,回答我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都还没停,“江先生说要在山上住两天,我得把这两天你用得上的东西都给你准备齐了。”
吃了中饭,收拾好一切,出门,看见门口停了一辆高大霸气的黑色越野车。
是,傅懿上次输给江嬴的那台骑士十五世。
江嬴做事果然细心稳重。
紫音山位置偏僻,上山又是山路,再加上积雪,普通的suv肯定吃不消,而这台堪称装甲越野车的骑士十五世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上山的路上,小六开车,云姨坐在副驾驶,江嬴陪我坐在后面。
山路坑坑洼洼,纵使是性能极好的骑士十五世,也避免不了颠簸。原本就晕车的我,这样颠来颠去,简直比刚开始有孕吐反应那会还难受。
云姨坐在前排又是给我递橘子水又是给我酸的干果,可这些对我根本就没用。
我缩在江嬴的怀里,还是觉得全身冰冷。
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但我相信这会我的脸应该跟外面的雪一样惨白。
突然,脖子上一凉。
低头看,是一个精致的水晶瓶。
而且韩眼熟,想起来了,是上次在法国eric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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