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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要爱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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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让她别担心,但我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后来直接疼的晕死了过去。
再有知觉,我已经在医院的手术室了。
身体打了麻药,我感觉不到痛,但我仍然能感觉到有冰冷的器械交替的声音。
这一胎比生南南时还要疼,子宫仿佛炸裂一般。生完南南才一年多,按照常理医生是不建议这么快生二胎的,但是我实在是愧对江奕,所以才坚持生下这个孩子。
但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真的不想再经历一遍。
至少那个时候我孩子的父亲在我的身边陪着我,而今
我知道江奕肯定有他的事情要忙,而且她来得太突然,连我自己都没有准备。
“哇”一声清脆的啼哭在手术室响起。
“江太太,恭喜,是个小公主,六斤二两,很健康。”医生笑着将身上还带着血丝的小婴儿抱到我的面前让我看了一眼,随即又抱走给她擦洗血迹,穿上干净的衣服。
最后才将她放到我怀里。
看着眼前的小人,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乌黑的头发,灵动的黑眼珠,小巧的鼻子、嘴巴,还有白皙的皮肤,简直就是我的缩小版。
终于,我儿女双全了。
在手术室又观察了一个小时,医生才将我推到普通病房。
小阿姨站在床边抱着孩子,一直逗弄她,“小小姐真漂亮,跟太太一样,连眼珠都随太太,乌黑透亮。”
江奕出现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似乎喝了很多酒,满身的酒气,衬衣的领口散开了两三颗扣子。
他一走近我,我就眼尖地看见他衬衣领子上的口红印子。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那道印子特别刺目,像根利刃一般扎进我的心里。
所以,他一靠近我,我就本能地侧身不想看到他。
他慌了,绕过床尾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满脸的愧疚,“小初,对不起对不起昨晚,昨晚陪几个客户应酬喝多了,电话又没电了对不起,我”
我实在无心计较,淡淡地对他说了一句,“不怪你。”
大概我不痛不痒的反应恰恰刺激到他,让他以为我是真的生他的气了,所以更加不知所措地亲吻我的手,然后往自己的身上打,“小初,你别生气好吗?你要是不开心,你打我骂我都好,千万别生气伤了自己的身子,好吗?”
我手脚冰冷,“我没生气,你也累了一晚,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来吧。”
听了我的话,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直到目光落在那道口红印子上,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一下,而后变得阴沉。
但很快,那道阴沉被一种慌乱取代。
他知道我看到了。
“小初,昨晚几个合作商一起吃饭,他们都叫了小姐,但我没有,这个口红印子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我发誓,我除了你没有碰过任何女人”说着他就竖起三根手指。
我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好了,我没跟你计较这些,先回去洗洗,再过来看女儿。”
他看我神色如常,明显松了一口气,但却多了几分失落。
大概,在他的心里,他更希望我像个正常的妻子那样吃醋,跟他生气,跟他打闹吧。
他颓败地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
五分钟后就有人送来了衣服,他提着衣服进了病房的浴室,简单地梳洗了一番换了衣服就走出来。
刚好小阿姨把孩子抱了进来,问我和江奕,“先生、太太,给小姐取个名字吧。”
“小名就叫果果吧。”我几乎吐口而出。
江奕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似乎想问我为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大名就叫江蕴馨,爷爷以前提的两个名字中的一个,可以吗?”这个我征求性地问了江奕意见。
他笑了笑说,“好,你是孩子的妈妈,都听你的。”
小阿姨将果果递给江奕,瘦小的孩子在他宽大的怀里显得格外的娇小。他宽大温厚的手掌从背部托起襁褓,将她倾泻,另一只手在他小小软软的脸上轻轻摸了摸。
他应该从来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抱着她动作格外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没多久果果睡着了,他将孩子递给小阿姨让她先抱果果去外间休息,然后坐到床边双手捧住我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小初,辛苦你了,谢谢你为我生了个女儿。以后我会疼你们,最疼你,再疼她。她是我的小公主,你是我的命。”
最怕听见他说我是他的命,根本就承受不起他这么沉重而又深沉的爱。
只能朝她笑,“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好好活着,你得做我们母女俩一辈子的依仗。”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但很快眼底就充满了幸福的笑意。
之后的几天,江奕在医院寸步不离地照顾我,专心陪伴不问世事。
就在我以为,我未来的日子会在这种平淡却温馨中度过的时候,上帝又给我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第106章 噩梦里的花()
一个星期后我出院,家里意外地出现了一个令我惊喜的人。
原本以为到了美国会经常看见他,但这大半年的时间我除了在电视、媒体上看到他意外,根本就没见过真人。
江奕也曾替我联系过他,但他跟经纪公司签合约,所有的时间都不由他自己,所以即使在同一个国度见面也很难。
但他今天能来,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他进门看见我坐在沙发上逗弄婴儿床上的果果,笑着对我说,“小初,恭喜你,上次你生南南的时候我没赶上,这次可让我赶上了。”
他递给我一个盒子,“这是舅舅给外甥女的见面礼。”
笑着收起来,“我替果果谢谢舅舅。”
之后我又跟他聊了一下他的近况,好像除了拍戏、参加通告、出席各种聚会,好像再没有别的事情。
觉得无趣,所以故意打趣他,“哥哥,你也老大不小了,当妹妹的都做妈妈了,你还连个对象都没有。”
我这话一出口,就见他脸色立马变得难看。
我不知道那里说错了,刚想岔开话题就听见他说,“好,改天带你见见嫂嫂。”
这话,竟莫名地觉得有赌气的成分在。
刚好这时果果醒了,她似乎很爱哭,睡前要哭,醒来要哭,吃不着奶要哭,吃撑了也要哭,我简直觉得她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小妖精。
记得带南南那段日子,他虽然也依赖我,但并没有这么娇气,可能到底是女孩子,所以更娇贵一些吧。
云清听见她哭,忙站起身来,伸手去抱她。
按照以往的情况,除了我和江奕还有宋阿姨以外,其他任何人抱她都会哭,所以看见云清要抱的时候我本能地制止。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很乖巧地趴在他的怀里,乌黑的眼珠转来转去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刚好江奕从外面进来吃味道,“原来我女儿是知道家里来了帅哥才醒过来的。”
“江奕,好久不见。”云清将果果递给我,然后转身朝江奕伸出手。
江奕也朝他伸出手,同时嘴角一挑,笑得邪魅,“好久不见,不知道我的肾在哥哥的身体里还适不适应?”
莫名地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战火气息。
奇怪,他们之间难道还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都挺好,谢谢你的慷慨,让我还能多陪我妹妹几年。”
他们交握的手好像都在暗暗用力,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们对彼此产生了如此大的敌意。
“江奕,你回来这么久都不抱抱女儿吗?她一直哭闹,都快烦死了!”我走到他身边,撒娇地将果果往他怀里塞。
他一愣,松开手接住果果,宠溺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挑眉看着怀里的果果,“你今天又吵你妈妈了?小心她哪天生气把你送人了!”
不知道是心里感应,还是江奕的表情太过严肃,她突然‘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我看见她哭就心疼,忍不住又将果果从他怀里抱过来,柔声哄道,“不哭不哭,妈妈不送人,不送人”
我抱着她哄她,可是哄了十几分钟她还在哭,声音都沙哑了,最后云清看不下去走过起来试探性地问我,“让我试试?”
果真,果果到他怀里立马就停止了哭泣,还笑着看着他。
呵!还真是个小色女!
而且她的‘色’在她一岁生日宴这天被她体现得淋漓尽致。
果果一岁生日这天,江奕请了所有他在美国的朋友和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到家里来庆祝,这些人我大多都不认识,但他们都很热情,抱着我的小公主左亲又亲。
她来者不拒,长得帅的,她还会回吻人家。
我和江奕被她小小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宾客们也被她这软萌的模样逗笑,都要跟她拍合照,说要发ins。
在我以为江奕办这个生日宴只是为了让我和女儿进入他的生活圈子,让大家都知道我是他的太太的时候,他突然给我介绍了一个人。
是美国著名的画家,威廉。
江奕揽着我的肩,向威廉介绍我,“这是我太太,云初。”
他笑着向我伸手,“早就听闻yi娶了一个美娇妻,今日一见,果然比传闻中还美。”
该死!这些人到底在背后说了我什么?
美国人开放,他们并不会在意自己的女伴曾经跟过谁或者跟谁结婚,所以我并不担心他们会八卦我的过去。
但被我自己崇拜的老前辈提起,还是莫名地臊得慌。
江奕见我神色尴尬,不动声色地将手从肩膀上移下来,拉住我的手,“其实今天请威廉先生过来,还有一事相求,不知道您能否勉为其难答应我。”
“哦?什么事情还能让yi你亲自开口求我?”
江奕握着我的手轻轻在我掌心划了一下,“我太太一直崇拜您,想跟您学习油画,不知您是否愿意收下她这个徒弟?”
威廉跟我同时愣住,我们谁也没想到他会开口提这个。
但几秒后,威廉笑着说,“有江太太这样的美女学生,是我的荣幸。”
话到这里,我就知道这事成了。
当天晚上宾客都玩到很晚才散,江奕喝了不少酒,我把他扶到床上安顿好,却莫名没有睡意。
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突然想起,今天好像也是江嬴的生日,更是我母亲的忌日。
说来奇怪,去年的今天,我再次闯鬼门关,生了果果。
大概是命运安排,要让我记住这个沉重的日子,要我所有的悲欢离合、欢乐痛楚都在这一天体味个够。
那么其他日子,我是不是可以肆无忌惮地快活生活了呢?
恍惚间离开那个城市已经一年多了,而我已经二十四五岁了,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再不是当初那个缩在江嬴的身后畏首畏尾的小初了。
都说为母则刚,所以生了果果之后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变了很多。
以前我总是害怕,总是胆小,总是畏惧命运,但我渐渐地发现很多事情不是我害怕他就不会来,我弱它就强,只有当我足够强大的时候,那些问题才会在我的面前变得柔软。
第二天江奕起床下楼,我已经跟小阿姨准备好了早餐。
这一年多的时间,为了照顾好果果和江奕,我基本上一半的时间都用在研究做菜上,虽然江奕不让我进厨房,但我还是想在他在家吃饭的时候亲手为他做一餐饭。
所以这一年多在我的照顾下和医生的各方面调理下,上次去体检的时候,医生很惊讶地告诉我们,江奕的身体素质现在已经很棒了,那颗曾经受过伤的肾也在慢慢好转。
这无疑成了我继续为他做这些的动力。
我想,只要能让他的身体好起来,也算是为我减少了一桩罪孽。
一个月后的一天,他亲自开车带我去了威廉的画室。
意外的是我竟然在威廉的画室看到了我在巴黎美院的同学elliot,他见到我也是一愣。
然后试探地问,“初?是你吗?”
我松开挽着江奕胳膊的手,向他走去,两三年没见,他似乎比以前更成熟了一些。
不过他一笑,脸上若隐若现的酒窝依旧还在。
也是这对酒窝,让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三年前那个孤寂的夜晚,他一个人坐在车里守着我到后半夜。
这种感觉,无关风月、无关情分,只是对曾经经历过事情的一种缅怀。
江奕察觉出我神色的变化,不动声色地走过来将我揽入怀里,“你认识我太太?”
大概是‘太太’两个字刺激了他,elliot脸上的笑瞬间凝固,半响才回过神来,惨淡一笑,“我和初是巴黎美院的同学。”
江奕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未给我们太多的时间寒暄,揽着我就往里面的办公室走。
威廉早就在等我们,我们一到他立马站起来朝我们走过来,“yi,初,你们来了?快来,跟你们介绍一下我的爱徒。”
说着他便朝站在门口的elliot招手,“这是我的爱徒elliot。”
原来只知道elliot是巴黎美院的学生,却未曾想到他这么优秀,竟然是威廉的徒弟。
威廉看我们盯着彼此的目光熟络,失笑道,“难道江太太跟elliot认识?”
他刻意改口‘江太太’,摆明了是想打趣我和elliot。
但最先变了脸色的却是江奕,他挑衅地看elliot一眼,“我太太和elliot只是曾经在巴黎美院有几个月的同窗之谊,并不算熟络。”
“哈哈哈几个月也是缘分。”威廉突然兴奋起来,“我正在筹备一场画展,常规的画我都有了,现在就想来点特别的,既然江太太和我爱徒认识,不妨二人合作一次,如何?”
我一下子愣住,反应过来后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已经快两年没有碰过画笔了,现在画的东西哪拿得出手?”
“江太太,你可别谦虚,yi五年前就让我见过你的作品,可一点也不比我这小徒弟差。”
心里惊诧,江奕什么时候做的这些?
“不行。”我正想着要不要接受威廉的邀请,身旁的江奕突然替我拒绝了。
“江奕,你”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发现他也正用一种带着些许抗拒的眼神看着我。
“yi,你知道的,我两年才办一次画展,有多少画家想把画放在我的展会上。让江太太跟我徒弟合作,对她来说无疑是走入这个圈子最好最快的办法,你为何拒绝?”
看得出来威廉是个惜才的人。
江奕眯了眯烟灰色的眼眸,看着我,“我只是不同意我太太跟elliot合作,并未说不同意她的画放到你的画展。”
“那”
“威廉先生若是想要点特别的画,我可以和我太太一起创作。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夫妻一起画的东西才更令人着迷吗?”
威廉似乎是没想到江奕竟然肯亲自上阵。
我是见过江奕的画,深知他在这方面的天赋。
但画展需要的是系列化作,并不是一两天可以出来的。
如果有灵感,快起来也要一个多月。倘若遇到瓶颈可能两三个月都画不出来。
江奕在美国还有那么多事情需要处理,哪里抽得出那么多时间陪我?
“既然如此,那自然最好不过!”
他的话音刚落我明显看到elliot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不过他到底明事理,并未表现出不悦,反而笑着说,“既然江先生肯作陪,那我便不夺人之美。”而后又转身对威廉说,“老师,其实我自己已经在构思了,这两天把初稿拿过来给您看看。”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关于画展主题的事,以及我和江奕即将合作的这幅画需要注意和凸显的东西。
两三年没有拿画笔确实手生,但江奕绝对是绘画的高手,而且是个极好的老师和绝佳的合作伙伴。
被他稍微提点,我便找到了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威廉说这场画展的主题是爱情的时候,我就本能地想到了荼蘼花,那朵生长在我噩梦里的花。
第107章 那个口红印()
荼蘼是春季最后盛放的花,它的开放意味着春天的结束。
更代表女子青春已逝,也意味着生命中最灿烂、最繁华也最刻骨铭心的爱即将失去、终结。
所以,我给这套画取名为,荼蘼花开,情事了。
之所以选它做主题,除了因为这花与情爱风月有关,还因它与我心底最深处那个秘密有关。
我只是想通过着这种方式,让那个人知道,让他明白我的心,明白当初我为何会如此决绝。
我不知道江奕知不知道我这点小心思,但他对我选荼靡花做主题,很是赞许。
我们简单的交流了一下彼此的想法便开始作画。
他构图功底极好,我让他先按照我的想法把轮廓描绘出来。而我对色彩敏感,就负责后面的色彩,最后他再做整体的修改。
接下来,几乎整整两个月他都与我一同待在画室。
他生意上的事情,都全权交给了ben,还特意交待没有特别必要的事情连电话都不要打。
我心里动容,他能为我做的,不止是给我命那么简单粗暴。
他还给我这世间所有的温情,他除了让我衣食无忧,还帮我实现梦想,让我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做自己想做喜欢做的事情。
果果偶尔会来画室捣乱,但都被他温柔地哄出去,“乖,等爸比跟妈咪忙完这几天就带你出去玩,好吗?”
她不乐意,将腮帮子鼓的圆滚滚的,瞪着一双黑珍珠般的大眼睛盯着他。
最后在几分钟的对视中败下阵来,被保姆带了出去。
就这样我和江奕在画室过了一个月黑白颠倒不问世事的日子,最终在画展的前一天定稿。
我们一共作了四幅,每一幅都极具特色。
我刚准备打包,让人把话送去装裱后送到画展,就被江奕拦了下来,“我想留一幅。”
我笑着将染了颜料的手在他脸上蹭了一下,“如果你想留,这些画我们只展不卖,不就行了?”
他皱眉,摇头,“我想要留一幅只属于你我,不被任何人窥探的画。”
心里一颤,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这应该算得上我们第一次真正合作的东西,纪念意义的确不一般。
“好。”我点头同意。
最终他挑选了一幅主色调只有白色的荼靡花雨的画。
当时我没有细看,直到多年后,我才发现原来他在这幅画里,用很隐晦的手法画了我和他相拥在一起的样子。
画展开展的这天,人潮如海。
大多数人都是冲着威廉的名声去的,以为这里的画都是威廉自己的作品,却不想在画展的右侧看到了我和江奕与整体画展风格不同的画作。
那三幅画由于风格迥异又极具特色,一下子引起了巨大的轰动,甚至有画评人给了这三幅画很高的评价,以至于很多媒体纷纷出来拍照。
一时间,这三幅画的原创作者被人翻了出来,于是我和江奕成了各大媒体竞相采访的对象,甚至有媒体人主动找我们签约。
庆功宴上,威廉端着酒杯向我和江奕敬酒,“江太太恭喜啊,你这算是一画成名了。我就说江太太绝非池中之物,一定会有大作为。”
我谦虚地道谢,“如果不是威廉先生给我机会,再加上我先生的帮助,我根本连登上台面的机会都没有,哪还会有今天这成就。”
宴会进行到一半,现场突然暗下,同时舞台亮起。
不解地问威廉,“今天难道还有什么特殊节目吗?”
他轻笑了一声,“有人给你准备了惊喜,等下就看到了。”
心脏莫名地砰砰乱跳,怕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现场音乐响起,舞台中央亮起一束光,一个穿着纯白色羽毛裙的舞者从天而降。
下降的过程,她身上的羽毛翩翩飞舞,就跟我画作中从枝蔓上落下的荼蘼花瓣一样。
心里诧异,到底是谁如此巧夺天工,而且深解我内心的想法。
紧接着,舞台上出现一个穿着白色汉服的男人,两袖飘飘,伴随着音乐,缓缓开口。
唱的词目竟然是为我的画作写的。
听声音,是云清?
看江奕的样子应该连他都不知道有这个环节,难道威廉说的惊喜是他准备的?
握在肩膀上的手渐渐收紧,我吃痛,回身看他,发现他的目光正阴沉地盯着舞台上的人。
他此刻反常的表情更加让我怀疑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轻轻地扯了车他的衣袖,他回过神立马收敛戾气,温柔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摇头,将心里的疑惑咽回肚子里。
歌舞表演结束后云清从舞台上下来朝我们走过来,身后好像还跟着刚才舞台上领舞的舞者。
我并不是八卦的人,但他身后跟着那姑娘的目光,一直跳过云清的肩膀落在江奕扣在肩膀的手上。
这种掠夺式的目光令我难受。
心里思忖着,这姑娘莫不是对江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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