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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要爱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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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那个长身玉立挺拔的身影在我的视线里一点一点消息,心像开了一道口子一般,有冷飕飕的风涌进来。

    “人都走了,还看呢?”

    身后突然传来姬允儿春风得意的嘲讽声。

    我抬步欲走,却被她抓住手腕,“云初,我警告你,江嬴是我的,你最好不要再跟我争,否则,我让你尸骨无存!”

    我心口一颤,并不是为她对我的威胁,而是她对江嬴的执念。

    上次在台商大厦的楼顶,她已经看出了江嬴对她的绝情冷血,即使现在江嬴没有拒绝她的亲近,但我仍能感觉到江嬴对她没有丝毫情谊,可是姬允儿竟然还要执迷不悟执着着。

    这世界上没有女人不爱英雄,像江嬴这种外形优渥,有手段有能力的男人,即使他冷血无情,依然有无数女人为他趋之若鹜。

    姬允儿明知前方的滚滚红尘之下是万丈深渊,却仍不可自拔固执地要走下去。

    我和江嬴纠缠了这么多年,放肆爱过、恨过、沉沦过,尚且还是这样的局面。她一个从来都置身事外的局外人,如此执着坚持能得到什么。

    我回头注视她,“你在怕什么?我和他已经离婚,现在我和你站的位置一样。倘若他对你有情,纵使我用什么方式接近他靠近他,都没有任何用处!”

    她恶狠狠看着我,“你们有两个孩子,谁知道你会不会利用孩子逼迫他?”

    我笑了笑,用力将手臂从她手里抽出来,“你觉得江嬴会是那种会受人胁迫的人?还是说,你心里你认定了只要我回头,江嬴就会毫不犹豫地接纳我?”

    “云初!你别得意的太早!”她被我最后一句话彻底激怒,妖娆多情的面孔上多了些狰狞,“我总有办法得到他,不信你就等着瞧!”

    说完这句,她便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在她身影彻底消失的瞬间,我跟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我比谁都清楚,江嬴对我的情分早在我一次次出尔反尔的动摇中磨灭了不知多少,至于现在还剩下多少,我心里一点谱也没有。

    他对于姬允儿靠近的不推拒,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回到海边别墅江奕已经回来了,他大概被容安靖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所以根本没顾上问我下午又去了哪里,只不停地在书房打电话。

    晚餐的时候我试探性地问,“有没有办法解决?”

    他原本就面色难看的脸,因为我的这个问题突然凝滞住了,他搁下筷子,嘴里漫不经心地咀嚼着青菜,半响后才对我说,“律师说,最轻十五年。”

    我心口一滞,容安靖五十多岁,十五年,也就是说她的晚年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对一个人的惩罚最重的莫过于在该乐享晚年的年纪里要承受人生最畏惧害怕的牢狱之灾,那不止是十五年,还是一个女人青春逝去的绝望。

    对于容安靖这种养尊处优惯了的女人,让她在监狱里呆十五年,跟要了她的命有何区别。

    “就一丁点别的办法都没有了么?”

    “有。”

    但他说这个字的时候脸上却是惨白无光的。

    “什么办法?”

    “对方撤诉。”

    江奕的说法跟今天江嬴说的一样,解铃还须系铃人。

    可现在,这事根本就不是云清能决定的,除非找到他幕后的人。

    “那我再去找云清谈谈?”

    “不必了,”江奕的大掌覆在我的手上制止我,“云清并不是真正的主谋,你找他无用,妈这次是惹祸上身了。”

    “那我们”

    就算我再恨容安靖,我也还得顾忌江奕的感受,毕竟那是他的亲身母亲。

    “我会处理好,尽量拖关系为她减刑。”

    江奕的无力绝望我只在他面对我的时候见过,而这次对于容安靖的事情,他明显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无力,甚至是惊慌。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一步步走入歧路,多次伸手想拉住,可对方执迷不悟。现在东窗事发,他更加无力挽救。

    他也想生回到没有烦恼家庭和睦的多年前,可是殊不知很多事情的结局早已在开始的时候注定了。

    况且,我们谁也逃过不过命运。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江奕四处联系律师搜集对容安靖有利的资料,可是开庭那日,他的律师团所提供的所有资料还是抵不过云清提供的那份最有效的买卖合同。

    最终容安靖以经济诈骗为名,被判以十五年有期徒刑。

    审判席上容安靖穿着宽大的囚服,整个人早已没有了往日的贵妇模样,头发散乱不堪,脸色苍白无光。

    余光看见江奕落在容安靖脸上痛惜的目光,我何尝不能理解做子女的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进监狱的痛心。

    虽然当时我被人带走了并不知道我母亲是怎样被人送进监狱,又是怎样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看不到期望的日子。

    但我总能想象得到那种绝望到抓住不任何东西的无力,才是最最折磨人意志和精神的东西。

    现在我甚至有些庆幸当初江嬴封存了我的记忆,让我忘记了那些,要不然我一定做不到像江奕这样冷静看着自己的母亲再监狱里受苦。

    一切如同铁板钉钉,根本没有回环的余地,审判结果出来的当天容安靖就被关进了云城最高级别的监狱。江奕又利用了爷爷的关系疏通了监狱里的人给了容安靖一件单独的狱房,并给了监狱长一些钱财让他好生照顾。

    我以为没了容安靖的交搅和,我、江嬴、江奕至少能安稳渡完余生,却未曾想到,容安靖临死都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她入狱的第三天就找人传话说要见我。

    江奕不放心我,自然跟了过去,但是进了狱房,容安靖却强硬地对将一说,“你先出去,我有一些贴己的话要跟你媳妇儿说。”

    江奕离开后,容安靖立马就换上了平日里的骄横模样,哪里有什么虎落平阳被犬欺的落魄。

    她理了理鬓角散落的几根银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小初,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在这间暗无天日的房子里呆上十五年吧?”

    我心口一颤,难道她还留有后手?

    “当然我也没有你母亲那样的本事越狱,我叫你来只是想告诉你”她突然定住,饶有兴致地看着我震惊的表情。

    我母亲当年的事老堂主和拿着我母亲信物的那个女人跟我提到过,可是为何连整个云城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会知道?

    难道当年的事情她也有参与,才致我母亲没有幸运逃离?

    还是说她在试探我知晓的情况?

    我很快收敛情绪,“您今日叫我来应该不是要跟我谈论我母亲的前成往事吧?”

    她在监狱的待遇还不错,至少还有清茶相伴,她漫不经心地端起桌子上粗劣的茶杯轻抿了一口,“我一个将死之人,也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你也不必揣测我的目的和意图,今日叫你来只是想把我最不放心的儿子嘱托给你,他身体不好,我走了,日后恐怕还得靠你费心照顾了。”

    我点头说,“他是我的丈夫,照顾他本就是我的职责,您不必担心。”

    她搁下茶杯,挑唇看着我,“我当然知道以你的良善自然会照顾好他,但是我要的不只是你的照顾,我要的是你整个人整颗心都守着他,哪怕他有一天死了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心口一滞,五指紧紧地抓住身侧的椅子。

    她察觉出我神色里的抗拒和排斥,冷冷地嗤笑了一声,“你不要以为阿奕死了你就可以回到江嬴的身边,我实话告诉你,你和他永远不可能!你以为为何当时连江老爷子都救不了云家?还不是你心里想的念的那个男人一手策划的?你以为你为他生了两个孩子的男人你真的了解过吗?”

    我近乎失聪,呆滞地看着对面的女人嘴巴一张一合。

    “江嬴他恨你,恨你们整个云家,他就是要让整个云家在这个世上消失!”

第138章 老夫人离世() 
“你以为江老爷子为什么临死会把那些股份给你,第一是为了让他们兄弟俩有相同的资本抗衡,其次也是为当日他没有救下云家的补偿。”

    我以为这样的消息已经够我消化了,可是她突然又朝我扔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你知道为什么我只疼江奕吗?因为江嬴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

    我从来没有一刻像这会这样绝望奔溃过。

    因为这个消息跟我记忆里栀子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重叠。

    “我母亲姓嬴!”

    江嬴!

    嬴!

    我身体颤抖个不停,脑袋一片空白。

    我不信这世上所有的巧合都让我碰上。

    我站起来伸手抓住容安靖的手臂,她手里的茶杯倾斜,里面温热的茶水如数洒出落在我的手臂上。

    顾不上那些,用力地摇晃着她的手臂,“你是骗我对不对,你为了让我留在江奕身边才故意说这些让我们彼此误会的对不对?你收回刚才的话,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离开江奕,再也不离开,好不好”

    她面对我的悲戚,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她一动不动看着我,直到我渐渐恢复了冷静,她才悠悠吐出一个字几个令我窒息的字。

    “你以为当时你要跟江嬴离婚他为何会突然松开?”

    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我近乎狼狈地松开她的手臂倒退跌坐会自己的位子上。

    直到江奕进来接我,我们都没有再对彼此说一个字,心知肚明的事情在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意义。

    之后江奕让我先回车上等他,他又跟容安靖聊了几句才回到车上。

    他看出我神色的苍白,几次欲开口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都化成了去穷无尽的沉默。

    容安靖的话彻底在我心里激起了平静不了的千层浪,回到海边别墅我整个人都是恍惚。

    终于明白为什么姬允儿会一而再地说我欠江嬴一条人命。

    终于明白容安靖为何与江嬴的关系糟糕的这种地步。

    终于明白那日在江宅我跪在爷爷的面前求他成全我江奕的时候,江嬴原本宁愿我死也不肯放手却因为容安靖的一句话瞬间变了面孔变了风向。

    原来,我的悲剧早已注定。

    我不敢想象过去的几年上千个日夜江嬴面对我这张脸时,内心是何等的复杂煎熬,我是走入他心尖的人,却也是欠他一条人命的人。

    我更不敢想象未来我要如何面对亲手将我的家人推入深渊的他,虽然他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对我的怨恨,可是,我的亲人,整个云家是无辜,他冷血残暴的用手段颠覆整个云家。

    这样的爱恨交织,我们都该如何面对?

    我坐在庭院的泳池旁,看着池子里清澈见底的池水。

    江奕从后面走过来将我拥入怀中,轻声说,“入秋了,外面凉,我们进去好吗?”

    我没说话,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我不知道妈她都跟你说了什么,但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那些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我们可以缅怀,但不能因为前尘往事而影响我们当下的日子,你说对吗?”

    我目光穿梭过开始变色的枝桠、树叶,落在在上面啄食的鸟儿上。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反问他,“真的不会有影响吗?”

    怎么可能不会有影响,我两个孩子的父亲亲手将他们的外婆送进监狱,亲手将他们母亲的家族倾朝剿灭。

    而他们的母亲是亲手伤了他们奶奶的人。

    这样的恩怨情仇,这一辈子,都会伴随着我们几个人,成为我们永远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不会,”江奕绕道我的面前,捧起我的脸让我看着他烟灰色纯澈的双眸,“这世间没有什么事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只看你是否愿意放下过往,放过自己。”

    秋风吹过,我垂眸看自己被风吹扬气的裙摆,我这一刻才意识到我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一个女人如花的年纪。

    可是回首看看,我这一生都经历了些什么,失手伤人、家族落败、母亲进监狱、父亲不知所踪,不得不和爱的男人分开,和自己的亲身骨肉分离。

    而我经历的所有的悲剧都是因为我十四岁那年,在那片荼蘼花林里犯下的罪孽。

    我抬手抓住江奕捧着我的脸的手,“我本不信命,但是我现在越来越信命,我出生的那天就有人说我命格与云家相克,克亲、克家族,那人说让云家把我送到穷苦人家才能破解,可爷爷舍不得硬是留下了我。可到了,你也看到了,整个云家被我祸害成了什么样?你说我这样的一个人,是不是不该活在这世界上?”

    他大概是看出了我眼底的绝望,慌乱地将我圈进怀里,死死地紧紧地抱着我。

    “小初,忘掉那些,以后,我会照顾好你,保护好你,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我们两个在秋风瑟瑟的天空下相互拥抱取暖,我感觉得到他的无助,惊慌,颤抖。

    他知道容安靖一定对我说了什么我才会变成这样,可是连我在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将自己从这样一团死结里解救出来,旁人又有什么能力呢?

    我也想忘掉过去,也想好好过日子,可是过去的一幕幕再次成为了一个无线循环的梦境不停地出现在我的梦境里,甚至是青天白日我都能看到那两具献血淋漓绝望的身体在我的眼前倒下。

    我十四岁的年纪根本就不清楚死是什么概念,我只知道我深爱敬仰的父亲背叛了我的母亲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所以我要为我的母亲报仇,我要让背叛出轨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可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我年少不知道的冲动,会造成这么多人一生的悲剧。

    我浑浑噩噩度日如年,神思恍惚,每日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别说照顾江奕。

    我以为我余生的日子或许就会这样度过,或者我承受不住精神的折磨,说不定哪天就倒下了。

    然而,我这一生注定坎坷。

    这天江奕正陪我在海边散步,ben气喘吁吁地从远处跑过来,神色焦急慌张地说,“老夫人离世了,法医鉴定,是自杀。”

    轰隆一声,脑子里一根弦断了。

    搂着我肩膀的江奕身体蓦然僵硬,我瞬间感觉到心脏揪得刺疼。

    记得那日容安靖在牢房里跟我说过,‘你以为我会在这里呆上十五年吗?’

    原来,她早就谋划好了这一天,之前心里一直觉得慌乱,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江奕到底是男人,他多少比我能扛事情,他用力咬了咬牙槽,轻抚了几下我的后背,柔声安慰我,“没事的,没事的。”

    我们没有回别墅,上了ben的车直奔监狱,几乎车子一停稳江奕就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下了车。

    到底是江家的人,在发现容安靖出现异常他们立马就将她送到了监狱的医务室,可是终究发现的太迟,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江奕几乎是踉跄着走到的病床边上,我看见他迷离的双眸渐渐弥漫起了水汽。

    他痛不欲生地跪在床边,抓住容安靖早就没有温度手。

    他一个大男人,泣不成声,只有不停坠落的泪水。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走过去用柔弱无骨的手臂轻轻抱住他。

    身侧是监狱长和救治医生的安慰声。

    他们敷衍无情地说着,请节哀。

    或许他们大概见多见惯了生死,所以根本就不理解我们此刻我们见到亲人逝去的悲痛与绝望。

    我知道此刻江奕需要安静,他需要陪着母亲最后一会,所以我用了生平所有的暴戾嘶吼那些人出去。

    我知道此刻他一定很恨自己的无能,没能救自己的母亲,才让她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狱里找不到活着的希望而绝望的离去。

    他抱紧紧着容安靖的尸体,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具原本还有些余温的身体在他的怀抱中渐渐变凉,最终变得僵硬。

    江建辰和江嬴是半个小时后赶到的。

    在我知道江嬴并不是容安靖亲身的那一刻起,便知道江嬴对于容安靖的死不会有任何感觉,所以面对他平静冷漠的反应没有任何诧异。

    倒是江建辰从进门的那一刻整个人就像被抽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躯壳一般,晃晃悠悠地走到容安靖身边,安安静静地坐下,一动不动盯着那具受了几日牢狱之灾却仍不减风情的脸。

    他没有像江奕那般悲痛,但是此刻他的沉默安静才更让我觉得他眼中心底的悲伤大过我们在场的所有人。

    三天后容安靖的葬礼,江奕亲自操持,丧礼办的很简单,甚至连小六的十分之一的不及。

    来的只是跟江家极其亲近的人,连容安靖远在他乡的娘家人,江奕都没有通知。

    因为他心里清楚,他母亲临死前做了一件让世人都不齿的事情,他知道他的母亲选择用这样方式结束生命,就是不愿看到世人的冷眼嘲讽,所以宁愿安静地离开。

    为了守孝,我们从海边别墅搬回了江宅。

    丧礼结束的当天晚上,律师就送来了容安靖的遗嘱,遗嘱的内容很简单,大概是容安靖在世时一些简单的私人房产,那些东西因为很早就过户到了江奕的名下,所以并没有在这次查封中被收缴。

    当然这些在江奕的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让他震撼的是容安靖留给他的一封信。

    江奕在看到那封信之后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他咬紧后牙槽颤抖地拿出打火机将那张点燃。

    暖黄色的火苗瞬间将他紧绷的俊脸照的更加迷人,我不知道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会令他反应这么大。

    火苗在他指尖跳跃迅速将那张孱弱的信笺燃成灰烬。

    随着那信笺飞灰烟灭,江奕抬头,眼中染上了阴沉的狠意,那狠意是对着江建辰的。

    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江奕突然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江建辰砸过去。

第139章 找到了母亲() 
幸好律师反应快,推了江建辰一把,才让江建辰免于头破血流。

    “江奕,”我惊呼着抱住身边的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不要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好吗?”

    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大悲大痛。

    他颤抖着身子,抬手指着江建辰,“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的父亲,母亲这辈子没有原谅你的事情我也不会原谅你!”

    我错愕地看着愤怒到狰狞的江奕,不知道为何一封信竟能令他们父子反目成仇。

    之后江奕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拉住我的手就往外走,路过门口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样坐在沙发上无措落寞的江建辰。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冷硬的发头上,将那黑发中隐匿的银丝照的格外刺眼。

    原来,他们都老了。

    心口一滞,突然想起我的父亲,自从将他从南非带回来丢在那座洋之后就再没去看过他,甚至没有关心过他过的好不好。

    他一个年过半百,身体还带着残疾的老人,一个人呆在那座房子里,该是何等的凄惨孤凉。

    原本打算找个时间去看看云九焜,但是一个令我们所有人震惊的消息再次传了过来。

    江建辰出家了。

    一个人该是有多厌倦这尘世,才能放下一切,收敛生性,归隐山林,从此吃斋念佛。

    江奕听到这个消息只淡淡嗯了一声,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我知道,我们这些人的关系,因为容安靖的死再次发生了变化。

    关于江氏,我听说江嬴利用手段将江氏流落在外面的散股又收了些回来,同时又利用他的人脉圈子增加了江氏与国际的合作,这才免了江氏的破败。

    不过这些事情都入不了我的心,我唯一担心记挂的是我两个孩子,他们这些日子没有见到妈妈会不会哭闹,他们睡的好不好。

    可是我却没有勇气去看他们,一方面我害怕看到他们对我的依恋,会不忍离开。另一方面我又没办法面对江嬴是迫害云家的真正凶手,更加没办法面对自己亲手伤害人的儿子是江嬴。

    这一切的煎熬愧疚折磨着我的身心,它们形成了几股看不到的力量撕扯着我,要把我五马分尸。

    我又开始做噩梦,整日整夜的做噩梦,精神也不似以前那般好。

    但当时我只以为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却从未想过,我这是病,需要药来医。

    我日益消瘦,原本该是我照顾江奕的,现在变成了他来照顾我。

    他怕我一个人在家会出事,几乎不出门,无论是江氏的事,还是他在美国的生意,基本上都交给了ben处理。

    生活把我逼到这样的绝境,我以为下一步就会是下地狱,却不想江奕给了我另一个惊喜。

    是真的惊喜。

    那天我正在房间午睡,楼下突然传来两三辆车子同时熄火的声音。

    平时别墅都只有江奕的车或者ben的车来,突然这么大的阵仗。

    我一下子从床上弹坐起来,心口不由自主的收紧,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仓皇地穿好衣服,连头发都只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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