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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要爱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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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自己抱着性感妖娆的雁易,眼底喷发的醋意和妒忌。
那时候,他心里明明气极了她一声不吭也不问自己要个解释就弃之不顾,但一看到她面对自己跟其他女人亲近就跟个炸毛的小野猫一样,浑身充满了战斗,他就觉得高兴有趣。
他知道那小女人自失忆后就变得胆小怯懦,所以他一次次用尽了各种办法想激起她内心里的占有欲,他想看到她对自己的在意,想看到她为他吃醋。
所以对于姬允儿的事,他才没有对她坦诚相告,他就是想看看她知道自己爱的男人让别的女人怀了孩子后会不会像正常女人那般竖起羽毛捍卫自己的婚姻,捍卫自己的家庭。
可是他终究高看了她的心性,高估了她对于这突破她底线事情的承受能力。
他想他肯定是疯了傻了才会用这种可笑的方式刺激她表现出对他的在意和醋意。
他低头看着怀里还在不断抽泣的小女人,他感受着她颤栗的胸口,她那么畏惧,那么无助,那么惊惶。
这些日子她是真的怕了,她知道自己曾经狠心抛下他和南南,势必让他对她的感情发生了变化。虽然她回来之后他表现出的关心依然那般温情真诚,可是谁能保证凉薄岁月没有冲淡他们之间或许早已变质的淡薄情义。
这世上背叛家庭出轨的男人那么多,怎会多他一个?
她赌上了全部,甚至伤害了那个将身心全部赔付给她的江奕,毅然决然地把所有的真心都留给他。她不敢想象,倘若以后姬允儿彻底的驻扎在他的生活里生命里,他们的婚姻、她现在所拥有的幸福假象彻底破灭之后她该怎么办。
“老婆,”江嬴低醇浑厚的声音通过稀薄寂静的空气传进云初的耳蜗里,“我们是夫妻,你有什么想法,对我有什么不满,大可直接说出来。你有南南和果果撑腰,根本不必畏惧我,若是真的打架,我再怎么厉害,以一敌三总归要输的。”
云初听见他的话,不禁破涕为笑,脑子里一闪而过是那俩孩子为她出气的画面,心里顿时来了底气。
抵着他胸口抬起来看着他,“那你倒是跟我解释姬允儿肚子里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江嬴闷笑一声,终于将她引导上了江太太该做事情的道路上,“我打算让她生下来,给果果当玩具,你觉得如何?”
云初脸上好不容易缓和来的平静瞬间散去,心里一下子又翻滚起了肆意的怒潮与慌乱。
她作为一个母亲能够理解姬允儿想要生下这个孩子的心,她也记得自己已经失手让姬允儿失去过一个孩子。她是母亲,知道孩子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所以她说不出口让江嬴打掉那个孩子的话,但不代表她可以接受那个孩子的存在,更不代表她可以允许那个孩子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甚至她的孩子面前。
她撑在他胸口的手臂用力想要挣脱她的怀抱,却发现他箍的紧紧的,任她怎么反抗都毫无反应。
最后索性不闹,红着眼眶瞪着眼睛看着他,“你若是敢把他带回来,我就带着南南和果果离家出走,走得远远的,让你再也找不到我们!”
他也说了她现在唯一的筹码就是那俩孩子,所以她只能哪孩子威胁他。
偏偏他刚好吃这一套,无奈好笑地将替她理了理面颊上被汗水泪水打湿的长发,故意顺着她字面上的意思接话,“好,我让她在外面生,不带回来。”
云初看着他一本正经跟自己探讨那孩子的事情,心里莫名地失落慌乱,她要的哪里只是他不带那个孩子回来,她要的是那个孩子永远都不存在,可是她根本就开不了口。
她垂下眼眸,不再看他,心里落寞难受到极致。
江嬴透过浅浅黄昏的灯光,眯眼凝视小女人那种失望又呆滞的脸,她濒临奔溃,苦苦挣扎。
他心里叹息,他谋划隐忍了这么久终究没有激发她心底最原始最张扬跋扈的占有欲,反倒让她对自己失了信心。
但是他还不能说,他忍耐了这么多个看得见摸不着的晚上就是想等事情彻底尘埃落定之后再跟她秉烛夜谈、彻底袒露心扉,他哪能在这个时候缴械投降。
第二天一早,云初醒过来就看见江嬴在收拾行李箱。
她心口一沉,以为他又要离开去找姬允儿。
她呆愣了数秒,想起来什么后仓促起身下床走到江嬴身后紧紧地抱住他,委屈慌乱地说,“你能不能不去,让老四或者申子替你去?”
她不想表现得太过小气,但这是她的男人,她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别的女人分割他的注意,甚至到最后夺走他所有的在意?
江嬴身形一顿,拿着云初衣衫的手一抖,她粉色的蕾丝内裤仓促掉到了地上,他闷笑了一声,扣住她的手,“江太太以为我要去哪里,还要老四他们代我去?”
云初刚睡醒脑子迷糊并未看清楚他到底整理的是什么,起身这么久脑子早已清明,当她看见地上坠落的小内裤,整个人顿时懵住了,她惊愕地问身前的男人,“你拿我衣服做什么?”
她总不至于认为江嬴是要赶她出东海,如果真有那一天,他也不会亲自为她整理衣衫。
江嬴松开她僵硬的手,转身面向她,“江太太冷落了我这么多天,我好不容易跟江氏那群老头讨了半个月的假期,总得带江太太出去过过风花雪月的日子不是?”
云初反应过来他要带她出去玩,心里那口气瞬间松了下去,绯红着脸咒骂他,“流氓,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堂堂江爷一天到晚想到都是这种荤事,你的威严还要不要。”
江嬴不以为意,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粉嫩剔透的红唇,“我好歹想的是自己的老婆,总比那些总惦记别人老婆的男人要强。”
云初听出了他这句的话外之音,忙岔开话题,“你要带我哪?”
“北海道看雪,如何?”江嬴松开她继续整理衣衫,“2月刚好有札幌冰雪节,我们带上南南和果果一起去看雪。”
云初以为他们之间说开了,他便会在意她的情绪,就算他舍不得那个孩子,也至少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对姬允儿和那个孩子的在意。
可是他们到了日本还没进酒店,江嬴就接到了姬允儿的电话。
女人对于丈夫外面的事情总是有侦探的本能,所以她也不知道她平时迟钝的耳朵是怎么听到了电话那头姬允儿的声音。
“阿嬴,我父亲不见了他他昨天还在给我打电话,今天研究所的人就告诉我他不见了你知道他一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能去哪里,他肯定被人绑架了。”
电话那头的女人抽抽噎噎了半天才将事情说清楚,她也是真的慌了怕了。
那个老头除了是自己的父亲以外,还是她抓住江嬴的唯一的最后的筹码,她不敢想象若是他没了,她要面对的岂止是失去父亲的痛苦,她恐怕连肚子里的孩子都守不住了。
江嬴握紧电话,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但他不确定到底是不是那人。
他余光瞥了一眼拥着两个孩子却竖着耳朵屏气偷听的女人,刻意将手机音量调低了几分又往阳台走了几步。低声对着电话那头说,“你好好呆着,我会安排人处理好。”
“阿嬴”姬允儿听出他要挂电话,慌忙唤他的名字,“你能不能来看看我,我上次去照了b超,宝宝已经——”
“我知道了,”江嬴毫不留情果决打断她的话,“你好好养胎,过段时间我自会去看你。”
江嬴挂了电话心里已经有了谋划计较,但人还未转身就看看见云初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站在门口呆呆傻傻地看着他,“你要去吗?”
江嬴向前一步,将她拉进怀里,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乖,你和南南果果先在这住两天,我会处理好一切在札幌雪祭前赶回来陪你们,嗯?”
云初知道他从小福薄,没有得到亲生父母的疼爱,对于亲情也甚是寡淡,但那毕竟是姬允儿的父亲,是他另一个孩子的外公,他不可能做到视若无睹。
但她内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忐忑不安,心慌意乱。
江嬴安顿好他们娘仨,又安排了几个得力的保镖守在门口,便坐上了去法国的航班。
他走后,云初越想心里越难受,整个都蔫了下去。
南南懂事,看出了母亲的不快,便鼓动妹妹对她说,“妈咪,我们一起去外面看看雪人好吗?”
云初心里装着事,也没太在意果果到底说了什么,只随口一应,之后也是浑浑噩噩地就跟着他们出去了。
日本果真是季节美景的拥趸,除了春花秋枫,在白色北国围绕冬季的白雪、冰雕、流冰、温泉、雪灯更是令人震撼。
云初拉着两个裹成粽子的小人,穿梭在白雪皑皑中,感受着寒凉刺骨的冰雪带来的清醒。
突然眼前一晃,一个像极了她前几日误以为江奕的身影从两座冰雕中一闪而过。
她绝对不会认为这么密的相遇只是巧合,她拖着两个孩子加快了步伐。
白雪刺目晃得她眼花,那个身影不过转眼的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她以为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温润低沉的声音,“你是在找我吗?”
第157章 终究不是他()
云初蓦然回头,那对温润如玉的眸子再次进入她的眼睛,她在那双眸子里看到欣喜、震惊、颤抖、慌乱的自己。
她一时不知所措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目光却一寸不移落在男人烟灰色的眸子里。
那双眸子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好像带了魔力,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去注视。
她模糊记得他好像说自己叫申屠晟,那是一个与江奕完全不同的名字,却偏偏生了一双与他近乎相同的眼眸。
她看得入迷走神,果果在旁边扯了扯她的衣袖,奶声奶气地问,“妈咪,那个帅叔叔是妈妈的朋友,为什么他一直盯着妈咪看。”
她仍旧没有反应,直到男人移步往她跟前走,她视线里的东西发生了变化她才仓皇颤抖。
男人在离她半米远的地方停下来,摘掉手套朝她伸出手,“你好,我叫申屠晟。”
又是这样的开场白,可她心里想听到的明明是:小初,我回来了。
可偏偏不是。
她连骗一骗自己的可笑想法都被眼前这个男人残忍打破了。
果果瞪着滴溜溜的黑眼珠看着男人的脸,莫名地伸出了戴着厚重手套的小手握住了那个一直悬在寒冷空气中的手,“叔叔,你好,我叫果果。”
男人心口一颤,胸腔里顿时涌起了一股火辣辣的刺痛,他不懂自己为什么对这个两三岁的小女孩会有这种感觉。
他抬起另一只手按住胸膛,抑制住那份令他难受的痛感,唇角上扬,微微用力回握了她的手,“你好。”
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做完手术清醒过来,他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要他去某个地方见某个人一般。
所以他出院的这天就迫不及待地从北城到了云城,他甚至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是觉得应该来。
果真到云城他遇到了惊惶、颤抖、无助的她。
他明明不认识她,可看见他的悲伤胸腔却莫名地刺痛。
那晚回去之后他彻底失眠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产生这种感觉。
他甚至不正常地想自己过去是不是失忆过,所以他半夜三更跟下属打电话让人查了与那个女人有关的一切,看看他们曾经是否有过交集,是否他曾经无意在哪里留了情而忘了。
直到凌晨四五点的时候下属发来了关于女人的详细资料,他一条条细细地看完却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他搁下平板电脑躺回床上,自嘲地笑了笑,那个女人口中唤出的名字分明是另一个男人,可他还是像魔怔了一般做出这般可笑的事情。
第二天天一亮甚至做出了要到北海道的决定,下属拦住他说,“先生,您刚做完手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现在北海道正是极寒的时候,您的身体恐怕受不住。”
他做了决定根本就没人拦得住,没办法下属只好一路部署,吃穿用度都极其注意。
他就是觉得他一定要去,否则他可能会错过一辈子都找不回的东西。
果然,他在这儿遇到了她。
他再次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只有自己眼眶中那对眼眸才能引起的她的颤抖、震惊、欣喜。
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地是,他还遇到了一个同样能够能他心口不可抑制的刺痛的小女孩。
那女孩一双滴溜溜的黑眼珠像极了她的,都是那样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云初被南南拉着的手指传来一阵阵被收紧的痛感,她才慢慢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她仰起面孔笑着说,“你好,我叫云初。”
他早已知道了她的名字,却还是故作不知地点头应了一声,“很美的名字。”
南南脸色阴沉从男人脸上扫过,拉了拉云初的手,“妈妈,我饿了。”
母亲已经被那个男人抢走了三年多,他不会再给任何男人抢走母亲的机会,所以父亲不在的时候,他要守好母亲。
云初听见南南的话刚想开口询问他想吃什么,便听到申屠说,“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餐厅,环境不错,主要是它的儿童餐特别棒,我想他们一定会喜欢。”
他也是第一次来北海道,哪里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他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多和她待一会。
云初似乎也有这种想法,所以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
申屠藏在暗处的部下早就听到了他的话,急忙查了附近环境好儿童餐棒的餐厅,还将餐厅的特色菜等信息一并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他感觉到手机震动拿出来一看,脸上不可抑制地浮现了笑容。
果果第一次到日本所以对于陌生的地方陌生的食物充满了好奇,看着菜单上叫不出的名字的菜指指点点,要这个要那个。
倒是南南一直坐在旁边冷眼瞪着眼前这个一直分散着母亲注意力的男人,甚至连吃饭夹菜都故意发出叮咚的响声。
申屠早就察觉出了他的敌意,不免觉得好笑,自己不过把他的母亲当做一个久别重逢的故人,他却怕自己抢了他的母亲。
这餐初相识的晚饭不知是因为日料本就讲究细嚼慢咽还是他们刻意慢了下来,一餐饭整整吃了三个小时,买单的时候已经入夜。
申屠不愿与她分开,他知道她已婚甚至有两个孩子,可是他还是不可抑制地想亲近她想靠近她,这种感觉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便萌生了出来。
云初住的酒店离餐馆不过十几分钟的脚程,暗处还有三四个保镖护着,根本就不会出什么意外,但申屠还是执意要送他们回去。
他怕他们的缘分来的突然结束的也会突然,他怕他们今日一别可能会再也不得相见。
走到酒店楼下,云初跟他道了个别就转身往酒店里走,却在快走近酒店前听到了一声低低地呼唤,“小初。”
这一声低沉温润的声音险些令云初落下眼泪,这世上会用这种声音这种语气叫她的人只有一个人。
她松开两侧的南南和果果,颤抖着身子转身一步步走到他跟前,无措地看着眼前这张跟记忆中完全不同的俊脸,声音低哑哽咽,“你,你是?”
“我,我是”他其实很想骗她说自己是江奕,但是他看着那对闪着泪花的眼眸,到嘴边的话却换成了,“申屠。”
云初心口一阵刺痛,悬在眼眶的眼泪瞬间凝聚坠落。
他终究不是他,他终究还是走了,还是回不来了。
申屠看着她悲伤难过的小脸,胸腔里那颗心脏几乎疼的要脱离他的肉体蹦出来。
他忘乎所以的握住云初的手,覆上自己的眼角,“这里,装的是他的眼角膜,”而后他又握着她的手一寸寸下移,落在自己的胸膛上,“这里装的是他的心脏,所以,他并没有真正离开,他的眼睛,他的心脏都还为你活着。”
申屠也是在吃饭的时候收到下属发来的信息,才知道那个匿名捐献心脏和眼角膜给自己的男人就是眼前这个女人曾经的丈夫。
虽然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怎样的故事,但这颗装在自己身体里的心脏里因她的跳动和这双眼眸里对她的渴望,告诉着他,那个男人一定爱惨了这个女人。
云初觉得自己好像失聪了一般,什么也听不见,耳朵里回荡的全是男人刚才说的话。
她痴痴傻傻地盯着男人的眼睛看,她这才恍然,难怪那双眼眸和那双眼眸里流露出的东西总是让她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触摸。
原来这对烟灰色的让她移不开眼睛的眸子是江奕的,原来这对眸子里流露出的深情是江奕留在他身体里的心脏流露的。
可她竟然还可笑地存了一分幻想,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许是整了容然后又跟她一样失了记忆,才会变成另一个跟他模样完全不一样却掩藏不了对她爱恋的人。
云初认清了事实,更加仓皇无措地将小手从男人手里抽回是,“谢谢你收留了他的眼睛,收留了他的心脏。”
男人掌心空掉的那一瞬间心脏跟掉进了这漫天皑皑白雪中一般,冷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但是他不愿放弃,再次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方,“你没感觉到吗,他根本就没有走,他还活着,他只是换了副皮囊而已。”
云初被他的莫名的固执惊得身体猛地僵住,数秒后才放松下来,错愕地看着他。
申屠知道自己过了分寸,忙松开她的手,身体微微后仰与她来开一些距离,痛心里看着她,“我看得出你并不快乐,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替他照顾你。”
他是北城声名赫赫的申屠家族继承人,无论身份还是地位都不会比她现在的丈夫差,他相信自己完全有能力可以保护好照顾好她。
云初抬头凝视那对曾经属于江奕的眼眸,刚开始还不觉得,看久了才发现,这对眸子里终究还是少了些什么。
是少了些纵容。
江奕从来不会勉强逼迫她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为了让她跟他在一起,他也从未让她为难过分毫。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在明知道自己已婚还带着两个孩子的情况下,依然说出那种令彼此为难的话。
这一瞬间,她恍然清明,胸腔里郁积的愧疚悲伤在这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倏而笑了起来,眉眼间全是释然,“即使你拥有他的眼睛,拥有他的心脏,你也终究不是他。以前我不肯承认,不愿接受,但现在我突然明白了,他是真的走了,真的放下我离开了。但他会永远留在我心里,他会成为我生命里记忆里最美好的存在,而这份存在永远不会被任何人取代。”
第158章 守着这身子()
申屠被她果断拒绝地措手不及,他以为她对这双眼睛的痴迷就是对它主人的眷恋不舍,却不曾想她拒绝的这般坚定不留余地。
他想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看错了那眼睛里的期许,或者感受错了这颗心脏骤然刺痛传达的意思。
可明明自己是那么的想要跟她亲近,甚至是想要抓住她的呀。
他游纵世间近三十载,见过的女人,漂亮的、妖娆的比比皆是,却没有一个像她这般令他心脏不可抑制骤然狂跳。
云初说完那句话便笑着对他点了点头,平静从容转身,拉着两个孩子进了酒店。
自江奕离世以来近三个月,她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释然。
那个温润的、阳光的、善良的男子,他的存在不该是她心头的朱砂痣,而该是她内心深处一件可以言说的珍藏。
而身后那个只与他有过两面之缘的男人,不过是拥有着江奕的心脏江奕的眼睛。
但是他永远不会知道,她与江奕这些年的爱恨纠葛,他们之间那么多不可言说不被人知的秘密,不是谁都能知晓理解的。
云初当天晚上睡觉做了一个梦,她梦见江嬴在法国遭人算计,受了伤满身是血。
她猛然惊醒,再也睡不着。
仓皇颤抖地拿出手机给江嬴打电话,听到的却是机械冰冷的女音。
她不放心,又给老四打电话,得到的回应依然是对方暂时无法接通。
法国现在应该是晚上六七点,他们不可能在睡觉没听到电话,所以肯定是出事了。
一想到梦中那血淋淋的画面,她便不受控制地颤抖慌乱。
她怕吵醒身侧的两个孩子,极力压下心头的慌乱轻手轻脚地下床,拉开房门看到守在门口的保镖就迫不及待地问,“知道江嬴在哪吗?”
能让江嬴放心把他们娘仨托付的人必定不是伸手了得就是心思聪慧,所以云初笃定他定然知晓主子的事情。
所以面对保镖闪躲不愿言说的眼神,她陡然沉下了脸,阴森森地抓住他衣领,“你知道他在哪,快说!”
保镖神色慌乱,没想到一向温柔的太太会突然表现出这般模样,支支吾吾地说,“爷,爷在法国,在”
“在哪?”云初面色一沉,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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