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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宠独尊:绝世嚣狂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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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曲神医打什么人本来就跟他们没关系,可是曲神医研制出这么好的药,却愿意分给他们这些老百姓,那才是真正的照顾他们大恩。
曲娆笑的温和的接受众人的赞美,然后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离去。
这边终于从马车上跳下来,回追过来的曲绯兰,在看见地上扭曲成一团的母亲,发狂的找人已经找不到了。
冰冷的风拂面,夜色降临。
曲娆仰着头,一脸随意的吹着空气中的风。
不知何时她的正前方,突然出现无数黑衣银甲卫士,他们持刀剑而立,纹丝不动,毫无生息,似天生一道道冰雕矗立,他们身后五匹纯黑色的骏马,拉着绝对堪比一间小房子似的华贵马车。
她目光一动,就停在了那庞大的马车上,或者说古朴乌沉檀木车厢上刻着的莲纹大字上——邪。
字色殷红如血,字形狂放而张扬,似一团风雪中狂烈燃烧的火,又似凝着万千幽魂血魄的红莲,炽烈嚣然到要妖异。
看见那个字,她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人是谁了,然后有种转头想走的冲动!
“把国公夫人打成那个样子,你觉得今晚你能安生的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夜空之下,声音音尾略拖长,轻渺,性感。
曲娆抬起头,漫步的精心的道:“我可没想过安生。”她就是故意的,她等着他说离婚!
“上来吧,为夫带你去个安生的地方。”
曲娆愣了下,有些奇怪,又有些犹豫,不过曲小楼却已经被弄晕,直接拖上马车了。
曲娆无语,这家伙虽然总是不怀好意,可是说的却是真的,虽然她是有意的,可是今晚估计会被皇上叫去皇宫的。
为了安生,还是跟着好了。
看见她登车,华丽的空间,男人棱角分明的嘴角翘了下。
国公府。
“呜呜呜~”
床铺上国公夫人嘴歪眼斜,外带流口水的呜呜惨叫。
“母亲,母亲……”曲绯兰坐在床头不停呼唤。
可是国公夫人却只会呜呜的叫,曲绯兰又是心疼又是恼恨,转头对着侍卫们怒吼:“太医哪?太医哪?”
“小姐,小姐太医来了。”管家一头汗的从外面跑进来。
曲绯兰停止叫声,忙道:“快叫,快叫他们进来。”
熏香渺渺,议论纷纷。
曲绯兰看着满屋子交头接耳的人,脸色的不耐再也压制不住,勉强稳着声音道:“几位太医,我母亲到底怎么样了?”
众太医听见她的声音,才没了嘀咕逐个回过头。可是就是不见有人说话。
曲绯兰握紧拳头,着急道:“诸位,我的母亲到底能治吗?你们倒是说话啊?”
在场众人,无一不是一医林圣手,皇宫大内的太医,那是给宫中甚至是皇上看病的人,此时竟然治愈个被打了的人都要犹豫这么久?
躺在床上的国公夫人可谓是惊恐万分,看着不时的有人过来号脉,观面,摸骨等等,又看着这群太医面色凝重无比,心中早有了不好的预感。
国公夫人自己想动,一侧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而且疼的厉害,想说话,根本开不了口,还流口水,连最简单的呜呜声音都断断续续。
曲绯兰看着母亲又急又躁,最后一咬牙就朝几个太医下跪去:“诸位就当我求你们,快点救救我的母亲吧。”
在场的太医立刻拉住了她,连忙道:“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那诸位快些救治母亲啊,她看起来很是痛苦难受。”
李太医搀她起身道:“曲大小姐别急,就算大小姐不说,我们肯定也会救国公夫人的。只是……”说着看向一旁老者““张太医,你看怎么样?”
被称为张太医的的人摇了摇头,说道:“国公夫人并无生命之忧,也无什么中毒的迹象,我在她全身各处并没有发现异常,表面上看只是被打的症状,可是,全身上下骨节怪异错位,没有十足的把握,我自忖不能贸然恢复。”
李太医向曲绯兰叹气道:“刚刚我也替国公夫人检查一番,确实如张太医所说,全身骨头都扭曲诡异,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贸然动手恐怕不光治不好,反而会痛上加痛。”
两人的话落,一旁的人对着国公夫人也指指点点的议论半天,同样是不敢贸然下手的说辞!
曲绯兰听的白了脸,这,这位如果连宫中的太医都没办法,那母亲要怎么办?
国公夫人就直接叫了的更厉害,同时口水也流的更多,一旁的丫鬟擦都擦不及。
曲绯兰忙走过去,拉住国公夫人的手道:“母亲你别急,别急,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可国公夫人那里听,叫的更加厉害。连太医都说没办法,哪里还有人都治的好,难道她要这个鬼样子一辈子躺在床上?
她不要,她死也不要。
国公夫人叫的越来越凄厉,几位太医见此都忍不住摇头,叹气。
还是他们这群人才疏学浅了,治了一辈子病还是第一次碰见连医都不知怎么下手的病人。
“这比我见过江湖的分筋错骨手都厉害,曲小姐可知道是何人所为,那人心思肯定邪恶,竟然这么折腾人。”
第195章 为夫稀罕你()
李太医不问还好,一问完,正为母亲忧伤的曲绯兰,瞬间脸色就变的一片狰狞。
就在此时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正准备发怒的曲绯兰一看来人,瞬间眼泪泛滥的跑过去,扑进来人的怀里。
百里云行看过满屋子的太医,跟床上惨不忍睹的国公夫人,立刻就是一惊,在看怀里的痛哭的人儿沉声就问:“怎么回事?”
“云行,你终于来了,母亲……母亲她又被人打了。”
百里云行吓了一大跳,国公夫人又被打了?
可昨天不是刚被打吗?
百里云行安抚的拍了几下曲绯兰,皱着眉头道:“谁,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还是曲娆……是曲娆…。。是那个贱人…。。”
百里云行在听见曲娆的名字愣住,眉头皱的更紧,怎么,又是她哪?
“云行,你快派兵把她抓起来把,国公府的人根本就奈何不了她。那个贱人现在是无法无天了啊……”
百里云行沉下眸子没说话,她,现在的身份就算是他,也动不了!
“云行……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又想帮着那个贱人了吧。你是不是要为了那个贱人连我跟娘亲性命全都不顾了。”
百里云行对于曲绯兰这种质问的口吻很不满,有些不耐道:“兰儿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为了她不顾你跟国公夫人的性命哪。”
“那好,你现在,去把那个贱人给我抓回来。”
百里云行一国大将军,何时有女人敢这么跟他说话,闻言脸色立刻就难看下去:“兰儿你这是在命令我吗?再说她现在的身份,是我能随便抓的吗?”
百里云行的陡然沉脸,让正暴怒曲绯兰吓了跳,她眼泪掉的更凶的一把抱住男人,哭泣道:“云行,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太过担心母亲了。”
百里云行看她哭的梨花带泪,心中有些不舍,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我都说过了叫你们先别去惹她,你偏不听,这下出事了吧。”
曲绯兰知道百里云行质软不吃硬,听见这种话,心中虽然极恨,可是脸上眼泪掉的更凶,柔弱道:“我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狠辣,昨天将母亲打成重伤,今天竟然又下此毒手,说起来,母亲也是她的大娘,她竟如此不孝……”
百里云行闻言拍着她的肩,却没顺着女人心意去惩治她说的人,而是安抚的道:“你先别生气,曲娆的事情我们不急。现在最重要的国公夫人的病,这样我认识一个能人就住在城外,我现在去请他过来,你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那个女人把她母亲打成这个样子,他竟然对她说先别去管那个女人了?
曲绯兰看着男人转身离开的背影,真的觉得如果此时再不除掉那个贱人,这个男人总有一天会连看都不会再看她一眼。
水汪的眼里闪过绝然的狠辣与杀气。
月朗星稀,五匹黑色骏马,拉着华美的车屋行走在夜色下。
曲娆上了马车,抬头看着慵懒斜靠软榻上的男人。
一身的千金一匹的流云纱,染了人世间最深的红,红到暗沉,却仿佛流动的血色,带着一种诡异的生气,让人有一种那红是活的错觉,随时会奔腾而出,妖异到艳烈。
她先是皱了下眉,然后道:“让点地方。”说着就把扶着的曲小楼放了上去。然后自己找个软绵的凳子坐了上去,还给自己倒杯茶享受的喝了起来。
上邪一见自己的榻上多了个人,眉头微皱了下,洁癖似的坐起了身,然后一把拉起正眯眼舒服的曲娆,自己坐在了凳子里。
曲娆无所谓的起来,把正主赶走似的,自己舒服的也上了软榻。
上邪看她端着茶喝的舒服自在,嘴角勾了起来道:“干嘛没事总喜欢去惹国公府的人?”
曲娆抬眸看了他一眼,眯着大眼睛笑眯眯的道:“干嘛没事不能惹国公府的人?”
上邪斜飞的眼角一挑,邪肆道:“你真的是有恃无恐啊。”
曲娆很认同的点点头,笑道:“是啊,背靠大树好乘凉吗。”
上邪精致潋滟的唇角微微勾起,绽开淡淡的笑意,一瞬间承托得他仿佛眉目生香,勾魂摄魄。
“为了娘子,本座这颗大树怎么也不能倒台。”
曲娆愣住,在眼前那艳色流离的笑颜中移开目光。她才不会被迷惑心神,这男人真真就是个妖孽。
掀了帘子看了眼夜色,她挑眉道:“你着是要带我去哪里?”
“娘子,都上了贼船了,现在才想起来问,会不会觉得晚了?”
“国师把自己比作贼挺倒是很恰当,不过这被抢的是谁可就不一定了。”
他还真以为她会像大婚前一天那样被抓住,然后欺负到天亮?
这个混蛋最好别惹她,不然加上上次的她就新仇旧恨他放一块跟他算。
上邪看着她一脸含笑地说出这样挑衅的话,像是随时都想上来咬死他似的。
他眼神玩味的弯起,斜身将长腿放在桌子上,懒道:“娘子若想抢本座,本座定不还手。”说完大方的伸出手,一副任你享用的样子。
曲娆暗骂他不要脸,再次看向夜色下到:“国师这是要去郊外?这么冷的天我可不想去外面受冻。”
上邪勾起唇,一把拽住她掀帘子的手,暧昧邪恶道:“娘子怕冷,就来本座怀里。”
曲娆拍开他的手,懒得理他,端起茶杯继续喝茶。
上邪触碰过女人的手有淡淡的酒香,然后伸手又把她那只手拉了过来,忽然张开唇就含了进去。
曲娆本漫不经心,手指一下被男人放进了口中,脸色瞬间就是一热,一把抽了回来道:“你干什么?”
上邪舌尖舔了嘴角,啧了声:“喝酒了?”
曲娆擦拭着手指瞪他:“是啊,你没喝过酒吗?用得着这么寒掺吃人家手指上的?”
上邪一笑,一伸手将她拽进了怀里,俯身两只深邃的眸子就锁住她:“为夫就稀罕吃娘子……手上的。”
曲娆被那中间不知为何停顿的音调,弄的心头猛跳了下。
反应过来时,觉得自己竟然是屏住呼吸的,她立刻皱眉,有些慌张的伸手就推开了他。
曲娆挑眸看了她一眼,笑着又缠了上去。
第196章 赛马()
马车在雪地里走了良久,等到目的地,影一轻声禀报。车帘子才被掀开,然后两个一打一闪的人同时飞了下来。
曲娆被这人骚扰的受不了,下来还想动手,可是忽然瞧见了眼前的场景愣住了。
只见面前两座高山傲然屹立眼前,气势苍茫,宏伟壮观。
曲娆正侧目,身边忽然一道暗影忽然而来。
她只觉得腰间陡然一紧,已经被男人扯进了迷魅有力的怀抱,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低笑道:“娘子,抱好了。”
话落,曲娆就觉得脚下陡然一空,黑发全部飞舞了起来。
他就好像仿佛平地卷起一阵狂风,朝那高耸入云的大山飞去。
看着那疯狂高度,曲娆深深吸了口气,指尖不由拽紧了男人胸口的衣服。
狂风在耳边肆虐,随着高度不断攀高,一种痛快的爽朗也在心中越来越浓郁,万物皆在脚下,她有种想要放声大叫一声的冲动。
上邪笑看着她,一头黑发在风中狂舞,残雪纷飞,狂风大作间,暗红如血绣金宽袍,在风中猎猎飞舞,张狂的犹如暗夜恶魔。
曲娆此时也扬起脸,少有的对男人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颜。
一声清啸过空,越过高峰,冲出灌木,纵过峭崖坡,连绫翻翻过几座山峦,在一个山峦的夹缝中挤过去,不出几步,眼前豁然开朗。
“到了。”男人飘然落下,暗红的长袍与狂舞的发丝,服顺的又回归在他身上。
曲娆双脚落地,阵阵的清香就迎面直扑鼻端,她漆黑的眸子惊叹地看着眼前。
大片大片的鲜花形成美丽的花海,洋洋洒洒连成一片姹紫嫣红争芳斗艳,铺了满地,一泓清澈周花环绕中间是一处碧湖,清澈几可见低。
“这种天气,竟然有这种地方?”曲娆很惊奇。
上邪勾起唇:“此处山脉很奇特,比之外界都要温暖,所以才四季温暖。”
“很漂亮。”曲娆抬步就向前走去,脚步轻盈,衣袂卷起,一个伸手拥抱大自然的动作,懒懒的,舒服的,清幽的月光镀在她的身上,纤腰柔软,恣意慵懒。
上邪踏上软软花草,迎着风,衣袂在空中飘飞,径直往前走。
曲娆顺着他的方向往前看,只见蓝天草地,一片无垠。
这山内竟然足有方圆数百里的地界,起伏铺展,广阔连绵。
而不远处一片一片灰褐色的马厩整齐排列,足有几百棚,大部分的马匹都被关在里面,还有极少数的一些散布在马厩周围,却都离一匹纯黑色的高头大马远远的,似是不敢侵入它的地盘。
那匹黑色马极为高大,悠闲地踏步在青草地上,身形健美,毛色光滑润泽,只头部正中一撮火焰色的细毛,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好似黑夜中一抹红色流光。
或许是刚才骤然舒爽的心情,或者是此时情景太吸引人,曲娆看着那马就大步走了过去。
刚走到近前,那马感受到了人的靠近,开始警惕的踢动着双蹄,马尾在草地上扫来扫去,目中满是桀骜不驯的野性,傲气十足。
曲娆盯着它的双眼,那目中的狂烈不羁直让她手心有些发痒。说起来自己可是有些年月没有骑过马了。
“主子。”一瞧见曲娆靠近的那匹马,影一脸色一变的就开口。
上邪淡抬手,制止了他要说的话,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女子的身影。
曲娆看着面前的桀骜黑马双目,紧紧锁着它。那马也将目光对准了她,目中闪过一抹不屑,鼻子里重重的喷出几个喷嚏,四蹄快速的在地上嗒嗒嗒的踏着。
曲娆嘴角勾起一抹无声的冷笑,好野好傲的马,看样子还没被人驯服。
想这她猛的纵身一跃而起,身形在空中划过一道闪电般的凌厉弧度,轻身蹿至马背部。
那马儿立刻嘶鸣,前蹄踏踏的掀了起来,想要一下将曲娆甩下去。
曲娆笑了声,却一把抓住他的毛,稳住下掉的身子。
那马儿疼的瞬间放下了蹄子,可是却绝不容许有人气在自己背上,于是开始了疯狂的狂奔。
曲娆趴低身子,仿若粘在它身上一般,不论马怎么晃动都始终不离分毫,稳稳坐于马上。
马儿再次发出一声高昂的嘶鸣,猛然撒蹄狂奔,速度之快仿若一道离弦之箭,眨眼已经窜出了数丈!
曲娆惊异,好快的速度。
人也整个振奋起来,手下瞬间用了全力,一把拉紧马匹后劲,呵然夹起马腹道:“驾。”
马匹嘶鸣,仰头狂叫,最后铁蹄落下,终于服顺奔腾。
只见一望无际的绿荫草地,马儿狂奔如风,女子鲜衣怒马,发丝飞扬,尽兴狂奔。
“夫……夫人竟然把它驯服了?”影一瞪大了眸子惊讶。
他可到现在都记得,十个驯马师与八个驯兽师是怎么被这匹烈马给踢的现在还在床上躺着的哪!
这大漠上苍狼与烈焰马的后代,竟然被个女子驯服了?
上邪嘴角勾起一笑,一步掀开身前长袍,跃然翻身上马。
“主……主子。”影一不明,叫出声来,却看见男人赫然一咤,身下马儿利箭似的已经朝女子射了过去。
他呆呆的一愣,最后轻轻的笑了声。
主子可不是那种喜欢骑马消遣的人,大多时候都是懒洋洋,最大的乐趣恐怕就是折磨人,然后看戏似的在一旁磕瓜子。
今日上马,定是被女子畅快张扬的身影所感。
两匹烈嘛齐头并进,上邪勾着精致的嘴角,朝女子邪笑一眼:“比比?”
曲娆一挑眉,看着跑到自己面前的马匹,一昂头高傲道;“怕你?!”
上邪笑意也张狂:“到那座山的尽头,输了请喝酒。”
“好。”曲娆一勾马绳,驾,一声清脆的叱咤,马蹄四撒开四扬,踏出一地的五彩斑斓的花瓣,带出一抹美到恍惚的绚烂瞬间。
身边的上邪看的恍了下神,接着嘴角尽是邪肆,扬起马绳甩,双腿猛一架,那嘶一声长鸣,紧跟的朝女子炙艳身影追了上去!
“不是千金一壶的好酒,国师大人记得可千万别拿出来招待。”前方那爽朗的清脆的声笑着而来
“怎么你觉得本座还不如那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有钱?”上邪邪气一声:“再说,本座怎么会输?”
第197章 诸位找我娘子何事?()
跟着赫然一声,暗红身影嗖的一声越过了前方的女子。
男人挑眉笑,曲娆脸色沉,抓紧马背,叱咤:“驾。”
高山流水,百花齐放,两个身影在百花绚烂中飞扬,竞争声此起彼伏。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地点,下了马,曲娆甩发,汗水张扬全身舒爽,看着天空笑道:“舒服。”
话落,一双修长完美,肌骨匀称的手不知何时已经霸道地从身后揽住了她的纤腰,将她一把拖住。
曲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按在了地上,禁锢在那人充满冷香的宽阔胸膛间。
曲娆反应极快地双手一撑,恰好撑住男人的颈项和胸膛间,同时脸一偏,挡住他刚才差点就吻上自己小嘴的动作,她露出个几乎堪称恶劣的笑:“国师大人,你想让我阉了你吗?”
上邪看着被圈禁在花丛和自己怀里,一脸恶毒笑容的小东西,他似笑非笑地握住她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柔荑,轻咬了一口她粉嫩的指尖:“阉了本座,谁给娘子那销魂蚀骨的性,福?”
曲娆感觉他湿热的舌尖暧昧地舔过她的指尖,小脸不由自主地一红,暗骂,不要脸的千年妖孽,到哪里都都不忘调戏她!
“我的性福不牢国师大人操心,你还是尽快去了那孽根,省得危害天下女性。”曲娆拍开他的手,然后推开他的身子。
上邪嗤的笑了起来:“孽根?哈哈哈……”
曲娆斜眼,一头黑线,远离病人似的滚到了一边。
上邪这次倒也不拦她,任由她脱离自己三尺远,只是手上牵着她的发尾把玩,像把玩爱宠的尾巴似的。
曲娆躺在地上,享受这山间百花清香和宁静气息。
唇瓣微微吐息,只觉得今晚的星空真美,宇宙都接近透明,漂亮的飘渺。
“小东西你早晚有一天会爱上本座的——孽根。”
“……”
“要不你先试试货。”
“……”
“说不定今后就离不开了。”
“……”
“说不定……”
“滚……”
磨牙震耳的咆哮,混合着畅快的大笑,在山谷回荡。
红日东升,翠鸟啼鸣,晨风拂露,朝花吐蕊,新的一天展开序幕。
曲小楼缓缓的掀开眸,扶脑袋坐起来,定了定模糊的视线才朝自己所在地方看去。
这一看,整个人就呆了。
只见自己面前横躺着位美人儿,她的宽松常装松垮缠在她身上,气质慵懒,子夜般乌黑的发有些凌乱,身体斜靠长塌,那凹凸曲线有致的身子,在薄衣下玲珑毕露。一手枕在脑后,一手轻执玉杯,饮着香甜的美酒,眼眸微闭,若一朵熏醉的绝世妖姬,微倦而慵懒。
她一一阵惊艳,正先开口,忽然女子身边还有只男人的脚。
她顺着那精致繁复金云黑色长靴看上去,才看见女子旁边还坐了个男人。
他懒洋洋地坐在窗边的软塌上,摄人魂魄的绝世容颜上,狭长邪肆凤眼轻挑着。他那比女子还要长的青丝全散在身前,穿着一身暗虹色绣曼陀罗的锦缎常服,交领之处露出大片看似精致雪白,却肌理分明的性感胸膛。
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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