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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密爱:君少宠妻无下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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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少真是风流不改,家里那个带孩子的刚上位,这外面又养个狐狸精!”
。。。。。。
众人的窃窃私语声,都传进海棠耳朵。
刚开始,她还有些难为情,不过,很快她就想通了!
有所得,必然有所失。
今晚上她就是要膈应君靖离。
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装作没听到就是。
她和简容烟坐到指定的前排位置。
此时,大厅内亮如白昼。
北城各路媒体都到齐。
全场一千多个席位座无虚**********台上的司仪也准备就绪。
海棠今晚是博尽了众人的眼球。
她在别人的眼中,就是一个攀附上简少的妖艳贱货。
她心不在焉地环顾四周。
与她和简容烟斜对着的就是君靖离的位子,目前还是空空如是。
“哇,君总和霍总来了!”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海棠立马打了鸡血般精神,她故意往简容烟身边靠了靠,摆出一副卿卿我我的样子。
简容烟很是开心和享受。
海棠抬眸,就看到君靖离那张泛起寒冰的脸。
他目光如刀,狠狠割在海棠身上。
他身侧的霍妙媛,一身高贵的红色拖地长裙,蓬松的发髻挽在脑后,全套的南非粉钻项链,手链,耳环,格外妩媚照人。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君靖离和霍妙媛就是一对璧人。
海棠故意把头贴在简容烟身侧。
简容烟低笑,贴在她耳边,“其实,我们俩在众人眼中也是蛮般配的!一个风流坯子,一个妖娆小三!”
“呸,做你的白日梦去吧,我才不是你的小三!”海棠嗔他一句。
两人低声调笑,任谁看,他们就是一对打情骂俏的情侣。
君靖离和霍妙媛已经落座。
他们之间也就隔着一米的距离,海棠能强烈感受到来自君靖离的浓浓敌意。
霍妙媛转眸,不屑地扫了眼海棠,又朝简容烟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颁奖盛典很火爆。
依旧是四大家族囊括了所有含金量最高的奖。
今年的念慕集团如同一匹黑马,君靖离获得两个奖项。
这既是北城人眼中的意外,又是众望所归。
三年来,念慕从无到有,从微小到坐上北城商圈的云端。
其发展速度的确令人咋舌。
君安之刚从台上抱着奖杯下去,司仪就念到君靖离的名字。
海棠看着他高顷的身姿与君安之擦肩。
父子两人零交流。
他站在领奖台,面无表情,环视全场,目光狠狠扫过海棠。
海棠打了个冷颤。
此时,简容烟一把搂住海棠的腰。
海棠一躲,两人脸颊恰好贴在一起。
这一幕正好映在君靖离眼帘。
他完美的脸部线条越发冷硬。
大家的眼光都聚到这个内敛冷冽的年轻男人身上。
他有条不紊地在致获奖感言。
举手投足,满身风华。
众人眼中自幼离家,被剥夺继承权的君家长子,此时以另一集团总裁身份站在领奖台,大家的目光不由地移到前排就坐的君安之身上。
君家小儿子君哲从小娇生惯养,年龄越长,纨绔子弟的毛病越发明显。
这两年,君安之也开始审视自己的两个儿子。他这个年纪,阅人无数,深知自己打下的家业总有一天要败在小儿子手里。
可是,跟大儿子的关系又如此不睦,他不禁忧心起君氏的未来。
简容烟作为简氏掌舵人,自然拿了几个厉害的奖项。
君靖离看到简容烟上台,径直坐到海棠身侧。
“你故意气我?”他独特的嗓音,磁性十足,如同一个带了迷药的钩子。
君靖离华眸微眯,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双眉如同远山,眸子清澈中透着妩媚,樱唇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
真是,惊艳!诱人!
看惯她素颜清爽的打扮,第一次见她盛装华服,他只觉得眼睛都移不开。
她深紫色的眼线微挑,故意一脸嫌恶。
“气你?我还没这么无聊!”
他笑意深沉,咬住她耳垂,“还有十分钟就要结束,我去后门等你。”
海棠还未反应过来,君靖离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她视线。
当自己是救世主呢?
思前想后,海棠觉得,还是跟简容烟一起出去更能刺激他。
台上,霍妙媛正给简容烟颁奖,两人不紧不慢的开着玩笑,气氛十分融洽。
她手机震动响起。
君靖离!
她抑制住自己接听的冲动,关机。
第73章 她的算计()
颁奖典礼结束,众人又去顶层参加酒会。
简容烟见海棠没有参加酒会的意向,就陪她一起出门。
海棠想着要把首饰还给简容烟,二话不说上了他的路虎。
她把手镯和项链放到原来的盒子中,递给简容烟。
简容烟漫不经心一笑,“都是山寨版a货,押金也就五百块,要我去还,太掉面子!你留着吧!”
“我以后也没有机会带这个,你借的,你去换!”
他再度把东西塞到她手中。
“海棠,别气我!”
海棠不好再说什么。
“草!”简容烟一个急刹车,骂了句。
海棠抬头就看到君靖离的车已经堵了他们的路。
“简容烟,今儿谢谢你。能刺激君靖离,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咱们再见!”海棠拿起自己的东西,下车。
“海棠,你这翻脸不认人的主儿!”简容烟咬牙切齿嗔道。
“记住,小不乱则乱大谋。”海棠小声回他。
“把这山寨版卡地亚拿走,今儿的事儿咱就翻篇!”他总算没有再追究。
海棠抱着装有卡地亚手镯和项链的纸袋,上了君靖离的车。
“你可真长本事!”君靖离踩动油门,车子疾驶。
“彼此彼此。”
海棠也不甘示弱。
“如果我不来,怎么能看到你跟霍大小姐丽影双双,卿卿我我?”
他眸色深深,沉默片刻,道,“丫头,我向你道歉。”
“”
海棠堵在嗓子眼的埋怨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竟然道歉。
“你又没做错什么,跟我道什么歉!”她避过他,看向窗外。
年关将至的冬夜,格外寒冷,寂寥。
“丫头,我们别再怄气了。我服输,我投降。”
他拿起一张湿巾,替她擦去眼睛和唇角浓重的色彩。
海棠浑身轻颤。
她又想起在小山村避祸那晚,他替她洗脚。
“别对我这么好,君靖离。”她捂住脸颊,“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为我做的这一切!”
“丫头,你虽在我身边,可我却觉得,你随时都可能离我远去。”
“有时候,分开是最好的选择。”
她的思绪已经飞到不远的以后
“只要在一起,没有克服不了的难题!”他脱下自己外套,裹住她裸露的双腿。
“丫头,我要你发誓,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离开我,离开北城!”
她冷笑,“君靖离,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他与她四目相交,无比深情。
“我君靖离平生什么都不怕,就怕你。”
“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她把外套扔到他怀中。
“这是什么?”他夺过她手中的纸袋。
“我买不起正版,当然要租借山寨货了!”
他把装有手镯和项链的包装盒一一打开。
只一眼,就问,“简容烟给你的?”
“不是简容烟给我的,是给我借的!押金也就几百块,懒得还了!”她劈手夺过那两个盒子。
“丫头,明天还给他!”他十分认真,“想要,我给你买去。”
“还!我谁的东西都不要!你送的的戒指和脚链都在卧室抽屉里!”她没好气回他。
他目光幽深盯住她,不语。
“哦,差点忘了告诉你,我要去医院陪床!你送我一程吧?”海棠忽然想起来自己对小泥鳅的许诺。
他没有理她,把头转向车窗外。
司机载着他们回到桃源里。
海棠知道,今晚君靖离没有让她走的打算。
她给小泥鳅打电话问了下情况,就直奔二楼盥洗室。
她换掉身上的礼服,开始卸妆。
一双长臂从后面搂住她轻盈的身子。
带有烟草味的男人气息,把她包围。
“今晚的你,真美。”
他吻住她的耳垂。
她的妆只卸了一半,整张小脸,在脂粉的装点下,格外娇俏。
很快,她不着寸缕的身子就被他压住盥洗台上。
“君靖离你边儿去”
一场缠绵从盥洗室移到卧室。
刚才真是一场身与心的洗礼。
那一刻,她一度以为,他们又回到了在紫荆苑的欢乐时光。
整个过程,他一直沉默。
直到抱她上了床,他才开口,“以后不许再用其他男人来气我。”
她笑颜如花,圈住他的脖子,“我,就是要气你!”
素不知,她这个刚承欢后的娇俏模样,有多勾人。
他的十指狠狠压住她的十指。
“海棠,你真以为你那不入流的道行能上得了台面?”
“君靖离,告诉我,你有没有碰过霍妙媛?”她笑容敛起,无比认真地望着他。
“我,只碰过你。”他的唇贴在她耳边,“只有你的身体才能吸引我。记住,你是我的。”
两天后,小泥鳅出院。
海棠帮她收拾好行李,送她回家。
两人刚走出医院,就听到一个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
“海棠你个小贱人!勾搭妹妹的老公,你有没有脸呀!瑶瑶现在怀着简少的骨肉,你却跟简少眉来眼去,成双入对,你安的什么心!”
海棠不转身,也知道是谁——
章沐兰。
“章沐兰,你再血口喷人我就报警啦!”海棠懒得跟这种擅长骂街的泼妇纠缠,直接拿出杀手锏。
“你个小贱人还有理了!瑶瑶现在身怀六甲,刚迈进简家的门槛,你故意用下作的手段,迷得简少五迷三道!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爸爸吗”
章沐兰嚎啕大哭。
她的哭声,顿时吸引了许多好奇者的围观。
海棠知道,再纠缠下去,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
她走近章沐兰,低声道,“你回去问问杜冰瑶,她肚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如果真是简少的,那敢情好!如果不是,简家会不会翻脸”
“你什么意思?海棠,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章沐兰一头雾水。
“这种事,我可说不清楚!章沐兰,你还是回去问你宝贝女儿吧!”
海棠搀着小泥鳅钻进一辆的士。
章沐兰不傻,但怎么也弄不懂海棠话里的意思。
的士后车座上的小泥鳅,早就明白了海棠的意思。
“杜冰瑶的孩子不是简容烟的!”
“正解。”
海棠无奈地笑起来,“这个对杜冰瑶来说天大的秘密,马上就要大白于天下。”
“海棠,如果你揭露她,她肯定会恨死你的!你三思而后行。”
“其实,有时候简容烟也蛮可怜的。他风流潇洒,喜欢女人,却被女人算计,已经带了三个月的绿帽子了!”
现在离新年也就三五天。
君靖离更忙了。
每天早出晚归,连电话都很少跟海棠打。
海棠知道,正月初八,念慕将在香港上市。
她除了去小泥鳅那里蹭顿饭,就宅在桃源里。
因为她趁君靖离睡觉的时候,已经套取了他的指纹。
她整天赖在君靖离书房看书。
她的指纹,已经被君靖离设置过,能开书房的门锁。
佣人们对她在书房进进出出,早就不以为意。
除夕前一天,君靖离飞了京城。
偌大的桃源里,二楼就剩下海棠一个人。
她在书房里已经呆了整整三个小时。
书房所有的犄角旮旯,她早就烂熟于心。
这里没有摄像头。
她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
君靖离在京城。
为了确认这一事实,她拿出手机,拨出他的电话。
“想我了?”
那头很快就传来那个熟悉的嗓音。
“有那么一点儿。”她跟他打哈哈。
“丫头,我刚才特意去了趟城隍庙,求了样东西,回去你一准儿喜欢。”他很兴奋。
“你,什么时候回来?”
“忙完手头的事儿,明天下午的飞机。今年,我们一起守岁过年!”
“好。”海棠声音低到自己都听不到。
“怎么了,丫头?没感冒吧?”
“我好着呢!”她有些心虚,“你忙吧,我一个人呆在桃源里,闲的无聊,就想给你打个电话。”
“对了,你想要什么吃的玩的,告诉我,我给你带回去。”听起来,他心情大好。
“你公司上市的事儿,差不多了吧?”她问的很小心,恐怕他听出来什么。
“这边都搞定了。丫头,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公司了?”他低笑,“年前这阵子太忙,年后公司上完市,我们就把证给领了。很快,你就是念慕的女主人。”
她的话如同一把锤头狠狠砸在她胸口。
“你早点休息,我挂了。”她放下手机。
再度把书房的门关好。
她凭着自己的记忆和君靖离的指纹膜,打开了保险柜。
文件是她放的,哪些是她需要的,她一目了然。
她的手颤抖起来。
她脑子里出现了君靖离给她做饭,煲姜糖水的情景。
还有那数不清的欢爱,缠绵
瞬间,这一切都被海若连那张扭曲的脸代替!
她仿佛听到海若连从高楼坠下,肉体落地的声音。
那是她的亲生爸爸!
为人子女,如果不能做些什么,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她双手飞快伸到保险柜,取出一叠文件,用手机一一拍下。
第74章 烟花美丽,太短暂()
做完这一切,海棠倒坦然不少。
这件事如同压在她心房的一块石头,现在,总算落地。
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后悔。
她收拾好保险柜,出了书房。
她手机连接上自己的手提电脑,把照片传到一个移动u盘。
她把那个小小的u盘放到自己羽绒服最隐蔽的衣袋中。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
她安静地盯着窗外。
似乎又下雪了。
她拿起挎包和外套,去找小泥鳅。
两人在一家小饭馆碰头。
点了四个菜,一瓶白酒。
彼此心中都藏有心事,筷子没动,酒已经去了一半。
“明天就是除夕,我们一起过!”
海棠有些微醺,再次斟满两个酒杯。
“我一个人惯了,才不打扰你们!”小泥鳅双颊绯红,如同一朵醉人的石榴花。
“小泥鳅,你知道么,我和君靖离没有几天好日子了!”她话音里满是哭腔。
“海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什么爱情,统统鬼话!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两个人的酒杯歪歪斜斜碰到一起。
酒水四溅。
她们都是喝一瓶啤酒就醉的人,现在,一人半斤白酒下肚,的确有些神志不清。
“再来一瓶!”
海棠拍着桌子喊。
“两位美女,你们已经喝不少了,我给你们来扎鲜榨果汁吧?”女服务员走来,温声细语。
“就要酒!”海棠从钱夹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快,再拿酒来,两瓶!我们要对瓶吹!”
女服务员无奈地摇头。
两瓶白酒摆到桌上,海棠和小泥鳅一人一瓶。
“来,我们干杯!”
“去踏马的爱情,姑娘我下辈子也不谈恋爱!不要男人!”海棠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抱住小泥鳅,哭得一塌糊涂。
“我这辈子就不要男人,不要爱情!”小泥鳅趴在饭桌上痛哭。
“怎么喝这么多!”
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在她们头顶响起。
海棠抬眸,醉眼朦胧中看到了安南风那张宜嗔宜喜的脸。
“你个渣男。。。。。。又来欺负我们小泥鳅了!”她双手成拳,朝安南风砸去。
安南风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瓶,把她交给身后的随从,“把她送回桃源里。”
海棠踉踉跄跄地被人带出小饭馆。
安南风满眸痛惜,拥住倪小秋。
“你,谁啊?我不认识。。。。。。”
倪小秋体内酒精肆虐,她的胃如同火烧一般难受。
她撕扯着眼前的男人。
“我们走。”他抱起她。
“我。。。。。。不认识你!”小泥鳅用尽全身力气挣扎。
只有两个回合,她就败下阵来。
被安南风塞进后车座。
海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桃源里的二楼卧房。
头,有种炸裂的疼痛。
看来,她真不是喝酒的料儿!
打开窗帘,小雪初霁,阳光格外刺眼。
她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再度躺到床上。
记忆里,昨晚在小饭馆似乎看到了安南风。
她摸起手机,打给小泥鳅。
两次,总算通了。
“小泥鳅,我们昨晚都喝多了,你没事儿吧?”
“有点头痛。”
“你,跟安南风在一起?”海棠小心问。
“嗯。”
小泥鳅的声音很小。
海棠立马放心了。
看来,小泥鳅对安南风的爱,依然还在。
但愿他们的爱情,再无波折。
君靖离的电话很快也打过来。
“丫头,醉酒了?”
“安南风又向你告密了。”海棠抱着手机侧躺。
“如果想喝酒,等我回去陪你喝场大的!我已经吩咐厨房,给你熬了醒酒汤,很快就会送过去。。”
她心里发堵。
“君靖离,别对我这么好。”
“你是我女人,不对你好,对谁好?”
“我头疼,先睡会儿。”她一听到他关切的话语,就心虚。
“丫头,如果头一直疼,就告诉周叔,让他带你去医院。”
“嗯,谢谢。”海棠挂断电话。
她端起那杯白开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
胃里舒服了那么一点。
敲门声。
一个女佣低眉顺眼地送来一盏醒酒汤。
手机又响。
简容烟。
她迅速划开。
“海棠,拿到了吗?”
她闭上双目,沉默片刻,“。。。。。。没,没呢!”
“初八,他就要在香港上市,你速度点儿!”简容烟很心急,“我已经做好所有的准备,就差那本账了!”
“简容烟,再给我两天时间。”她很痛苦,“我,一定会拿到的。”
“海棠,希望你别忘记海叔叔的惨死。”简容烟又给她下了一剂猛药。
她眼角有些湿润,“我知道。”
她关上手机,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混混沌沌睡到下午,她才从床上爬起来。
今天是除夕。
厨房已经准备好丰盛的年夜饭。
她喝了杯鲜榨的橙汁,反胃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她没有胃口,独自在二楼翻着手机,等君靖离。
忽然,收到一条短信。
海棠,你如果说出不该说的东西,我就让你看不到年后的太阳。
发信人是杜冰瑶。
海棠反复读着这条短信,笑起来。
杜冰瑶的孩子不用做亲子鉴定,就足以断定不是简容烟的!
看来,杜冰瑶为了钓简容烟这条鱼,早就放了长线。
她没能如愿怀上简容烟的孩子,就找了个男人让自己怀孕,试图李代桃僵,吃定简容烟!
真是,厉害!
本来,杜冰瑶怀谁的孩子跟她没一毛关系。
但,如果简容烟出手助她对付君靖离,她又给不了简容烟想要的东西。
她势必要拿出一个有分量的砝码才能让自己安心。
她的砝码就是杜冰瑶肚里的孩子。
一个秘密,帮简容烟捡回自由身。
她删掉杜冰瑶的信息和简容烟的来电记录。
傍晚,君靖离回来了。
整栋房子,终于有了人间烟火的气息。
海棠穿着红色金丝绒睡衣,帮他把行李箱中的衣物,一一码在衣帽间。
“丫头,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君靖离声音如同一个小孩子般兴奋。
海棠回到卧室,看到他手中晃着一个五寸多高的兔儿爷。
对这种小玩意儿,海棠并不陌生。
老京城传承百年的民间小玩意。
海棠接过,打量着这个骑大象的兔儿爷——
粉白面容,头上戴着金色盔甲,身上披大红甲胄,插着令旗。
真是漂亮!
她笑问,“当我小孩儿呢,给我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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