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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密爱:君少宠妻无下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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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耳朵传来他匆匆离去的脚步声。
君靖离,这个名字从她记忆深处忽然跳跃出来。
此刻,从别人嘴里听到,既熟悉,又陌生。
自从她来到爱丽兰小镇,就刻意斩断过往。
从不关心国内的任何事。
宫之言当着她的面,也很少提起北城。
三年来,那座城,那个人,已经在她记忆中定格,静止。
她离开北城将近四年,但还是忘不掉那个男人。
为什么?
她该恨他才对,因为当初是他狠心把她投进监狱,她才出了车祸。
可是,恨一个人,真的很难。
次日一早,小丫头找遍整个城堡,也没发现宫之言的身影。
“耙耙呢,我要耙耙陪我踢球!”
海棠问管家,管家说宫之言一早就去了学校。
海棠知道,他肯定还在生气。
她很想跟他缓和关系,就主动打他电话。
三次,均无人接听。
她强打精神,陪小丫头去草坪上踢球。
琉璃庄园的管家疾步走来,“二少奶奶,刚得到消息,老太太去世,先生和太太让您和二少爷赶紧回北城奔丧!”
第81章 父女相见()
海棠愣住。
回北城?
虽然有时她也会想起那座城,但就是没有想过回去!
那些人,那些事,好像已经封存在久远的记忆中,又好像历历在目,鲜明刻骨。
她带着念念刚回到客厅,就看到满脸痛苦的宫之言进门。
“绮罗,马上收拾行李,我们回家!”
“回家?回哪个家?是不是爷爷奶奶那个家?”小丫头很兴奋,踮着脚尖往宫之言身旁凑。
“乖宝贝儿,爸爸要带你回北城的家!”宫之言抱起她,一脸凝重,“你要去给太奶奶尽孝。”
“好玩吗,如果好玩我就去!”小丫头歪着脑袋,头上的两个小辫子翘起,很是可爱。
“念念,你是我宫之言的女儿。”他语气很重,故意扫了海棠一眼。
海棠后背直冒冷汗。
“你有义务为你的太奶奶守灵尽孝。”
海棠推脱的话到了嗓子眼,又咽下。
她识趣地去收拾行李。
“记得把念念的玩具打包,单独托运回北城。”宫之言已经立在她身后。
“行程不就是一周左右吗?用不着托运玩具!”
“我好久没回去,准备多逗留一阵子。”他解释,“爸已经把公司分给我和大哥,我这些年专心学业,一直把公司交给大哥打理。这次回去,我想收回属于我的产业。”
“你准备在北城发展?”海棠很吃惊。
宫之言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念头?
“在不在北城发展,我还没想好。我现在只想把属于我们的东西拿到手中。”
“我们”两个字让海棠心虚万分。
“之言,说实话,我不想回去。”她跟他摊牌,
“我不能让他知道我还活着,我还跟他生了个女儿!”
宫之言冷笑,“你是盛绮罗,当然还活着!记住,你生的女儿是我宫之言的!念念现在不是三岁,是两岁!”
海棠知道,她和念念已经在他的行程之内。
现在的宫之言,越来越让她看不懂。
君靖离就在北城,他却要带着她和孩子回去。
如果碰到,怎么办?
三口人,不算小丫头的玩具,整整七大箱子行李。
海棠向“莱茵”请了假,跟宫之言带着小丫头坐上回国的飞机。
小丫头一听说回中国,就兴奋得不行。
问东问西,海棠心不在焉地回了几句,她就累得呼呼大睡。
海棠抱着女儿瘦小的身子,凝望她粉雕玉琢的脸庞。
单看这张小脸,根本就猜不出谁是她的爸爸。
因为她的模样长得跟海棠一模一样!
说是宫之言的孩子,也挡的过去。
小丫头户口本上的年龄,硬生生被宫之言改小了一岁。
平时的宫之言,也是这么教导小丫头的。
明明过的是三岁生日,他偏偏在蛋糕上给她插两根蜡烛,还大言不惭地说,
“我家闺女两岁喽!”
海棠知道他的私心,他所有的努力都在朝回北城那一天努力,也不纠正。
小丫头到现在也认为自己两岁。
他们中间倒了一次机。
离北城越来越近,海棠的心越来越紧张。
宫之言握住她冰冷滑腻的手。
“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想证明你现在是盛绮罗。”
海棠垂首不语。
离开北城将近四年,或许很多事已经物是人为。
她想去爸爸的坟前看看,想知道小泥鳅与安南风过的好不好,想。。。。。。
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是否已经娶妻生子。
宫之言手上的温度并没有带给海棠一丝暖意。
飞机降落。
她带着孩子第一次站在这片熟悉的土地,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气息。
现在的北城已经是深冬。
空气还是那么干燥,寒冷。
海棠的手机很快收到一条“念慕集团欢迎您来北城”的短信。
机场大屏幕也在滚动播放着念慕集团的广告。
看来,他发展得不错。
宫家早就派人在机场迎接他们。
小丫头对这个陌生的城市,特别好奇。
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不住地东张西望。
离开将近四年,她感觉这里的变化很大。
一座座新增的立交桥蜿蜒在各处繁华的路口,鳞次栉比的写字楼已经直逼国内一线大城。
海棠坐在宫家的加长林肯轿车内,唏嘘万分。
真是世事无常。
她第一次走进宫家的大门,竟然还是以宫之言妻子的身份。
此时的宫宅,满目的白色和黑色,庄严,肃穆。
宫家虽然排在四大家族末尾,但在北城也是根深蒂固。
后天是宫老太太的出殡之日,宫家方圆几里车水马龙,来来往往都是吊唁之人。
宫之言把海棠介绍给几个素未谋面的家人。
宫之言的大哥宫之修也说了句,绮罗弟妹跟海家那个红颜薄命的长女有几分相像。
宫之修的老婆聂芸心是个漂亮温柔的女人。
她对海棠很热情,牵着她的手给宫家各路亲戚朋友问好。
在别人艳慕的眼光里,海棠看出聂芸心是个很受欢迎的人。她逢人只说三分话,每一位来宫家吊唁的人,她都能娴熟地叫出他们的名字。
海棠总觉得聂芸心是个城府极深的女人。
她的各种示好,令海棠不敢掉以轻心。
海棠听宫之言说过,他大哥大嫂崇尚丁克家庭,结婚八年一直没有子女。
宫妈妈本来挺喜欢聂芸心,这几年因为她的肚子一直没动静,对她淡了不少。
小念念是宫家小辈分里唯一的孩子,回到宫家,自然受到公主般的待遇。
海棠和宫之言换上一身白色孝服,给老太太守灵。
来吊唁老太太的,都是北城商圈有头脸的人物。
从进入灵棚,海棠的心就忐忑不安。
会不会遇到他?
保姆带着小丫头在豪华气派的宫宅玩得不亦乐乎。
海棠与聂芸心并肩跪着,给各路宾客行礼。
“简少来了。”
海棠巡音抬眸,一张熟悉的俊颜映入她的眼帘。
简容烟一身得体的灰色西装,阿玛尼墨镜遮住他风情万种的眸子。
他的脸庞已经不复昔日的青涩,多了几分成熟稳健。
唯一没变的还是左耳那个熠熠生辉的钻石耳钉。
今天的简少好像有心事,紧绷着脸,按照司仪的吩咐行礼,鞠躬。
然后,就是宫家的小辈回礼。
海棠一直不敢抬头。
估摸着时间,简容烟该离开了。
可是她并没有听到远去的脚步声。
“简少,请往这边走。”宫家的管家正在提醒他。
海棠抬头就看到,已经摘掉墨镜的简容烟正望着她。
他眼中满满震惊。
海棠倒吸一口凉气,故作镇定。
“简少,你这么盯着我太太,很不礼貌。”宫之言已经挡在海棠身前。
简容烟径直避过宫之言,双目如一道x光射在海棠身上。
“简少,我们认识吗?”海棠不躲不避,勇敢对上简容烟。
现在的海棠说起话来,声音沉稳,夹着英文的发音习惯,已经不是三年前那副调调。
“简少,这是我们家二少奶奶。从小就一直生活在国外。”管家向他介绍。
简容烟的目光仍然停留在眼前女人身上——
垂到腰际的长直发,那张素净绝色的脸,一直是他梦中的常客。
还有那与海棠相差无几的身材,他有些失神。
“简少,这是我弟妹盛绮罗。”聂芸心也来解围。
“哦,对不起。”简容烟依依不舍转身,“我认错人了。”
简容烟高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海棠的视线。
宫之言看了海棠一眼,“你去照顾念念,她该喝牛奶了。”
海棠起身,去找孩子。
小丫头从未见过这么多人,兴奋地在宫家大院跑来跑去。
两个女佣忙得团团转。
“小小姐,停下步子歇会儿吧!”
“小小姐,厨房里给你做好了酸奶慕斯,去吃一块吧!”
“小小姐,你的裙摆脏了,我们去换一件吧!”
这些话,都被小丫头当做耳旁风。
她从宫家前院跑到后院,又从后院跑到大门口。
她气喘吁吁,光洁的额头已经渗出汗珠,白皙的脸蛋满是红晕。
“你们追的上我,我就跟你们走!”
她不住地回头看被自己甩在身后的女佣,好有成就感!
“咚!”
小丫头撞在一个黑衣男人身上。
男人一脸冷冽,看着怒气冲冲的小女孩。
这孩子,长得真是好!
微黄的长发上戴着个米妮发箍,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清澈又纯净,小鼻子长得倒挺,小嘴儿如同一朵含苞未放的小樱花。
跟他记忆里的那个女人,真像!
他随即又骂自己,真是想她想的疯魔了,连眼前这个吃奶的娃娃都能跟她联系到一块!
不知为什么,他的心房狠狠一抽。
“鼠鼠恁大一个人,欺负宝宝,宝宝不开心!哇——”
小丫头没有从男人眼中看到自责和疼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使出撒娇卖乖第一绝招——坐地上大哭!
“小小姐,没有受伤吧?”女佣紧张万分跑来,试图抱起她。
可她就是赖在地上。
“让这个没礼貌的鼠鼠抱我!”小丫头右手指着黑衣男人,大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好,我道歉。”他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只胳膊捞起地上的小丫头。
小丫头立即停止哭泣,忽然把手中的吉米熊布偶砸向他。
他一侧头,避开。
小丫头浑然不怕,笑吟吟地歪着脑袋与他对视。
忽然,他把怀中的小丫头翻转过来,一只手掀开她的白色裙摆,手掌轻轻落在她小屁股上。
一下,两下
“我,今天就替你爸妈教教你,如何做个有礼貌的孩子!”
第82章 丫头,是你回来了吗?()
小丫头又“哇”的一声哭出来。
这次不同刚才,是真哭。
泪水在她粉嫩的小脸上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既可怜,又可爱。
“鼠鼠坏!鼠鼠凶!”
小丫头稚嫩的嗓音令他心中燃起浓浓的疼惜。
他立马住手,并从衣袋里取出纸巾,轻轻擦掉她的泪珠。
“小小姐,快点下来。二少奶奶正各处找你呢!”女佣伸手想把她接过来。
岂料,挨了揍的小丫头非但不领情,还撅起小嘴儿,“我要坏鼠鼠给我道歉!否则,我就赖着他!跟着他!”
黑衣男人来了兴致,打量着怀中瘦小的女孩儿。
这是谁家的丫头,这么有个性!
“念念——”
一个似曾相识的女人嗓音越来越近。
他转身,顿感五雷轰顶!
一个身穿白色孝服的高挑女人正步履匆匆朝这边走来。
除了不同以往的发型,正是他思慕三年的俏颜。
她,举手投足间多了份成熟女人的风情。
“丫头。”他缓缓放下手中的小女孩儿,喃喃自语。
“那是我妈咪!”
小丫头对他的话很不满。
海棠已经看清,抱着念念的男人是——
君靖离!
她脚下不稳,差点摔倒。
冷静!
她闭上眼睛,深呼吸。
心尖儿掠过一抹蚀骨的痛。
回北城前,相见的场景就在她脑海里反反复复出现。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她与他,还有他们的女儿,就遇到了!
“念念,快点过来,该喝牛奶了。”她故意不看他,压低嗓音,用英文与女儿交流。
小丫头看到妈咪脸色不佳,不敢再造次,撅着小嘴伸开双手,奶声奶气,“妈咪,抱抱!”
海棠抱起女儿,转身就走。
“丫头!”君靖离大步追过去,“是你回来了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先生在说什么?”海棠微微一笑,看了眼身侧的男人。
他,完美的脸部线条越发冷硬,耐看。
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但幽黑的双眸里却涤荡着火热的情欲。
“海棠!你刚才一出现,我就知道是你!”他径直堵住她们娘俩的路。
“坏鼠鼠,没礼貌。我妈咪叫盛绮罗!”小丫头倔强的双目对上君靖离执迷的眼神。
“君先生,这是我们二少奶奶,常年旅居国外,她是第一次回北城。”女佣插了句。
“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海棠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自己越不能急着离开。
她笑意阑珊,“今天,那个简少也唤我‘海棠’,海棠是谁?先生的女朋友?情人,还是。。。”
他凝视着一米之遥的女人,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冷静。
“对不起,宫夫人。的确是我认错了人。”
“没关系。”海棠压抑住心底的惊涛骇浪,娓娓道来,“想必先生口中叫海棠的女人,一定很令人难忘。”
“她是我的妻。”他语气如伤。
海棠觉得,此刻自己嘴角的笑容假之又假。
君靖离灼热的目光挪到小丫头身上,展颜一笑,“小美女,今年几岁了?”
海棠心中大叫不妙!
他生疑了!
“就不说!鼠鼠刚才太凶,还打我屁屁!”小丫头来了气。
“哦。”君靖离从衣袋掏出一个金色打火机。
打开,合上。
幽兰的火光一闪一灭,煞是好看。
他,还在吸烟!
“想不想要!”他故意朝小丫头晃了晃。
小丫头瞬间从海棠身上蹭下来,踮着脚尖去抓那个打火机。“要!好鼠鼠,送我好不好嘛?”
海棠真是服了,自己女儿就是这么没原则!
还好,年龄的问题早就被宫之言纳入念念的日常教育了!
“告诉叔叔,几岁了,嗯?”君靖离俯下身子,与她对望。
“两岁三个月!”
小丫头这句话一出口,他眸中光芒顿时暗淡下来。
两岁三个月,呵呵,再怎么算,也不是他的!
他把打火机递给她,落寞转身。
“谢谢鼠鼠!”小丫头十分满意。
海棠看着熟悉入骨的高顷身影慢慢淡出自己视线。
“念念,把手里的东西交给耙耙?”
不知何时,宫之言已经立在她们身后。
“这是那个鼠鼠给宝宝的,宝宝喜欢,不想给耙耙。”小丫头飞快把打火机藏到身后。
“念念,打火机是危险品,小孩子不能碰,快点拿过来?”宫之言脸色铁青,走近念念。
“我就是要玩。”
小丫头犟劲儿上来,躲到海棠身后。
“之言,孩子好奇心重,等她玩一阵子,我再没收!”海棠看出女儿的心思,替她说情。
“拿来!”宫之言长臂一伸,夺过念念手里的打火机。
随即,一个金色抛物线被他狠狠扔出。
“耙耙坏!坏耙耙!你还我!”小丫头不干了,坐在地上撒泼。
“宝贝儿,耙耙给你买个更好的。”宫之言和颜悦色,试图抱起她。
她卯足了劲儿跟他闹腾,哭得天翻地覆。
海棠知道,宫之言在意的不是打火机,是君靖离。
“宫纯熙,你给我听好了。”海棠皱眉,使出杀手锏,“立刻马上从地上起来,去卫生间把脸和手洗干净!否则,我就——先断你最爱喝的牛奶,再断你的芝士蛋糕和甜甜圈!”
小丫头飞速从地上起来,连屁股上的尘土都没来得及拍,就晃着小短腿朝盥洗室方向跑去。
海棠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个孩子已经让宫之言给宠得无法无天!
她再不管,怕是要上房揭瓦了。
“对不起,刚才我没能控制好自己情绪。”宫之言拥住海棠,满怀歉意。
海棠沉默。
宫之言刚才抢孩子打火机,的确太蛮横。
但是,她好像没有资格指责他。
因为,他养了她们母女将近四年,给了她们最优渥的生活。
于情于理,就算她心里再不爽,也要忍着。
“我一看到君靖离靠近你和孩子,心里就抓狂!”他低声说着自己的不满,“海棠,如果你觉得我还值得托付,就把欠我的一并还了吧!”
海棠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无言以对,任他搂着。
其实,现在的她,在刚才看到君靖离那刻,已经知道自己跟宫之言不可能了。
她跟宫之言耳鬓厮磨将近四年,心底早先萌发的爱恋并没有生根发芽,而是日渐枯萎。
她以为自己与君靖离的爱情已经化为灰烬,但在看到他那一刻,她沉寂多年的心湖涟漪阵阵。
她不想伤害眼前的宫之言,现在的她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保持沉默。
宫之言对她的沉默表示不满,扳过她的身子,一字一句,“等奶奶出完殡,你必须尽一个妻子的义务!”
“我”
海棠不敢看他。
她早就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
她们娘俩与君靖离的忽然碰面,让宫之言乱了手脚,他已经等不及了!
幽暗奢华的房间,一个冷峻的男人右手夹着支雪茄,翻阅桌上那摞文件。
盛绮罗,出生于台湾桃园市,五岁父母双亡,在桃园“关爱福利院”长大。
十五岁因为成绩优异,被圣罗兰大学选拔进了预备班,三年后,以第一名的成绩正式入读圣罗兰大学经济管理专业。
她仅仅用了两年就修完大学学分,从大一开始,与宫之言隐婚至今。
他拿起宫纯熙出生证明和户口簿的复印件,看了一遍又一遍,找不出任何端倪。
宫之言对海棠也曾心怀爱慕,找个跟海棠相像的女人也说得过去。
试问,世上真有相貌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他放下手中的雪茄,闭上双目。
眼前立马出现了那张俏颜。
还有那个顽劣可爱的小丫头。
她们,跟自己究竟有没有关系呢?
海棠出事后,他一直坚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原则,耗时三个月,打捞季水河不下三次,只找到了几具不像样的人体残骸。
当初他辨别过每一块尸骸,直觉告诉他,他的丫头没在里面。
肇事司机对自己疲劳驾驶的行为供认不讳,以交通肇事罪被投进监狱。
他暗中一直派人盯着司机亲人的交际圈子,几年下来,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他一次次满怀希望拿起手机,随之又放下。
他在等一个电话。
夜深人静。
他并无睡意,拿起座机打给安南风。
“靖离,大半夜的也不让人消停,你发什么春梦?”
“南风,我今天见到她了。”
“谁呀?”安南风打着哈欠。
“海棠。”
“噢。”安南风很快回过味来,大声问,“你说见谁了?”
“海棠!”君靖离语气十分肯定。
“开什么玩笑,大半夜的!”安南风笑起来,“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吧,我替你给简卉熙打个电话,让她去陪你,保证不出半小时,你就美女在侧,阴阳调和了。”
“南风,我说的是真的。她现在换了名字和身份,故意不认我。我想借你家倪小秋去刺激刺激她。”
“你说,让我怎么做?”
“把她回来的消息告诉倪小秋,让她们见面!当然,还要拜托你在你女人身上放个监听器。”
“好。”
安南风来了兴致。
三年来,君靖离拒绝一切女人的靠近,一直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他才知道,君靖离缺的不是女人,而是那个叫海棠的女人!
君靖离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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