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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女帝:反扑腹黑邪王-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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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张春阳一拍桌子,道:“不说了,来,喝酒。”
看着这样的景象,沅天洛真是忍俊不禁,这帮人,还真是有趣。不过,更确切地说,这酒起的作用还真不小。看来,跟她比起来,还是南宫逸尘更懂这些人。
他们喝得高兴,沅天洛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她起身离开,离开之前对这里候着的内侍说道:“这些人在宫门落锁前若是能清醒过来就把他们送到宫门口,让他们自行回府。若是不能,睡在了这里,就去库房拿些棉被来,可记住了?”
内侍应道:“回陛下,奴才记住了。”
如此吩咐了之后,沅天洛便放心地离开了。第二日,她一如往常去上早朝,待到了金銮殿,才发现金銮殿内空无一人。看着这诡异的场景,沅天洛一拍脑袋,醒悟过来,只怕是这些朝臣昨夜都烂醉如泥,迷糊得连早朝都给忘了吧。如此一想,沅天洛好奇心大发,很想看一看他们现在都是一副什么德行。
于是,她就谁也没告诉,偷偷地往驭风阁而去。一靠近驭风阁,便有一阵冲天的酒味扑鼻而来。一见她来,守在驭风阁的内侍顿时跑了过来,一脸苦相。
“怎么了?”沅天洛问道。
“回陛下,昨夜大人们一直喝到了半夜时分才消停。今早上奴才见上早朝的时间到了,便叫他们,可一个也叫不醒啊。”
沅天洛淡淡道:“无妨,让御膳房备好醒酒汤和早膳,待他们醒了之后让他们服下。”说完,沅天洛转身离开。
这一日没有早朝,奏折也很少,沅天洛乐得清闲,便和南宫逸尘腻在一处。别处不方便去,他们就在月华宫的宫院内四处走走。此时,院中的荷花开得正好,圆盘般的荷叶映着粉嫩的荷花,让人看得满心都是欢喜。他们坐在荷池中间的亭子里,有微风习习,风不醉人人自醉。
南宫逸尘看着满脸笑意的沅天洛,拿自己开着玩笑,道:“你看,现在我像不像是被你金屋藏娇的皇夫?”
沅天洛扑哧一笑,道:“像,还真像,来来来,给朕笑一个。”
南宫逸尘佯装娇羞,抬眼对着沅天洛微微一笑,又装作害羞地低下头去,活脱脱一个娇羞的小娘子。
沅天洛被他那滑稽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伏在石桌上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南宫逸尘趁势顺手一捞,就把沅天洛抱在了怀里,喃喃道:“洛儿,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沅天洛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止住笑,尔后说道:“那是自然,若是我哭起来的样子才好看,那才惨呢。”
南宫逸尘抱着她看满池的荷花,只觉得此时此刻的一切都太过虚幻,虚幻到让他觉得仿佛是在梦中一般。可,即便是梦,他也希望常驻梦中。
他轻声道:“要不要吃莲子?”
沅天洛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可惜今天荷池里的小舟不在,若不然,在莲叶间划船,再采些莲蓬,倒也是一件乐事。”
南宫逸尘笑了笑,将沅天洛放在旁边的石凳上,得意道:“有我在,采莲蓬这等事,还需要划小舟过去吗?”尔后,他一跃而起,脚尖在荷叶上轻轻一点,便如蜻蜓一般飞跃在荷池之中,再回来时,他的手中已经握了一大把的莲蓬。
南宫逸尘献宝一般把手中的莲蓬举到沅天洛面前,戏谑道:“怎么样,我这个皇夫还不赖吧?”
沅天洛故作深沉,然后说道:“倒还可以,那就奖励你亲手剥莲子喂我好了。”
南宫逸尘**溺地一笑,满口答应:“好。”
还别说,南宫逸尘功夫了得,耍起刀剑来那算得上是佼佼者,可若是做起这些细小的活计儿,还真是和三岁的幼童没什么两样。只见他笨手笨脚地抠出莲子,然后两个手指捏着那蚕豆大小的莲子,伸出另一只手去剥外面的绿衣,等到他把外面的绿衣抠完,那里面原本嫩白的莲子肉已经被摧残得所几。南宫逸尘看着自己的作品,真是哭笑不得,费了那么大的劲儿,结果还是没有弄好,让他很是懊恼。他生气地一锤石桌,道:“这么丑,扔了算了。”
沅天洛伸手抢过他手中的莲子,道:“不许扔,拿来给我,我要吃。”话音刚落,莲子就落在了沅天洛的嘴巴里。吃着这枚“特制”的莲子,沅天洛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满足。
南宫逸尘原本想伸手去抢,见沅天洛已经将那枚莲子吃了下去,忙说道:“快吐出来,剥绿衣的时候指甲刮到了莲子肉,不干净的,吃了要生病的。”
沅天洛微微一笑,道:“生病我也愿意。”
南宫逸尘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接着和那莲子较劲去了。
正在这时,暗卫来报:“陛下,朝臣齐跪在月华宫外,说是来请罪。”
沅天洛戏谑地一笑,这帮酒鬼,可算是醒了。她看了一眼南宫逸尘,道:“你去告诉他们,月华宫外不是说话的地方,让他们先去金銮殿候着。”
暗卫领命离去。
南宫逸尘暂时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看着沅天洛,道:“你这是要吓唬他们了?”
沅天洛灿然一笑,道:“打不能打,吓唬一下还不行了。你先在这里,我去去就来。”
沅天洛回到寝殿,脱去便常的衣服,换上了烫金绣龙的朝服,尔后去了金銮殿。
一踏进金銮殿,就看到了朝臣那一张张惊慌的脸,见到她来都跪了下来,高呼万岁。
沅天洛在龙椅上坐定,目光平和地扫视了一圈下面的人,佯装不解道:“朕听闻各位爱卿要来请罪,只是朕不知道,各位爱卿来请的,是什么罪?”
这可把他们吓得不轻,原本他们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驭风阁,还错过了上早朝的时间。而且,在驭风阁候着的那些内侍,还告诉他们陛下之前见他们未去上早朝,已经来问过一次了,走的时候脸色还不怎么好。他们一听,顿时酒就醒了大半。这还得了,早朝的时间都给误了,这可是个大罪啊。
于是他们正正衣冠,便去了月华宫请罪。可陛下却让他们到了这金銮殿,这可让他们好一阵儿惶恐。毕竟,若是在月华宫外,兴许陛下斥责几句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可若是去了金銮殿,可就大事不妙啊。
故而沅天洛问他们是请的什么罪,他们都缩着脑袋,谁也没敢说话。毕竟,谁若是一开口,陛下一句“拉出去斩了”,然后他们的命也就交代了。他们怕的就是这个,所以谁也不敢先开口。
这些个越彻朝臣噤若寒蝉,但站在后面的东越朝臣相比之下就淡定很多,只不过,看着昨夜还意气风发的酒友现在吓成了这个样子,多多少少也有些不忍心。尤其是赵少伟,看着张春阳那浑身颤抖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赵少伟心一横,鼓足勇气站了出来。
沅天洛见了,道:“贵使有事?”
赵少伟抬起头,道:“陛下,我虽是东越的臣子,但今日之事我斗胆想为他们求个情”
“哦,这是为何?”沅天洛故意拉长了语调,问道。
“昨夜夜饮,我等东越臣子也参与其中。当时我等觥筹交错,的确是忘记了分寸,以至于醉酒之下,昏睡不起,今早上误了早朝。此事是我等无心之失,望陛下能够网开一面,饶恕他们的罪责。”
听到这话,越彻的朝臣们个个都睁大了眼睛,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这个他们自己连话都不敢说的时候,昨天还和他们打得不可开交的东越臣子居然开口替他们说话了。这实在是太意外,也太让他们感动了。
沅天洛佯装不解,道:“朕记得昨日你们与我越彻朝臣还打得你死我活,怎么今日反倒是替他们求情了?”
赵少伟不卑不亢地答道:“当时我们太冲动了,现在想想看,的确是很不妥当,我等求亲而来,理当做到凡事礼让,可我等却失了分寸,在贵国的金銮殿上大打出手,礼仪尽失,实在是不应该。”
沅天洛微微一笑,看向了越彻的朝臣们,道:“赵特使所言,你们意下如何?”
张春阳率先站了出来,道:“陛下,此事臣等也有错,不该出言奚落东越使者,失了礼数,望陛下降罪。”
沅天洛展颜一笑,道:“有道是不打不相识,经此一事,愿各位爱卿能放下心中的芥蒂,坦诚相见。今日之事到此结束,各位爱卿暂回各家,明日早朝之时再行商议东越求亲一事即可。”
这话一说完,张春阳等人就呆了,这就完了,他们误了今日的早朝,都不用降罪的吗?
沅天洛看出了他们的疑虑,道:“东越的贵使们已经为各位爱卿求过情了,此事,就此作罢。”
直到这时,越彻的朝臣们才放下心来,同时,对于东越的使者也多了一份好感。幸亏是他们求了情,若不然,还真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事呢。
只不过,不管是越彻的朝臣还是东越的使者,此刻的他们都没有想到,他们今日的所言所行,不过是走在沅天洛布置好的居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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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友好协商()
原本,从昨天的事上来看,越彻朝臣和东越的使者很难说到一块儿去,这样一来,势必会耽误这次求亲的事。虽说好事多磨,但她和南宫逸尘已经错过了太多次,这一次,她不希望发生任何的意外,也就动了一点儿私心。
原本,她并没有找到妥善解决这件事的办法,可是经过南宫逸尘的提点之后,先是给他们备上了好酒好菜,活络气氛。然后今日朝臣误了早朝,又让她受到了启发。所以她先是让朝臣到了金銮殿,之后又刻意显示出自己的不满,等到那些东越使者为越彻朝臣求情的时候,她便顺手送了他们一个顺水人情。这么做,从一方面来说是她根本就没打算因为误了早朝的事情处置这些朝臣。二来,她刚好给越彻朝臣一个感激东越使者的机会,如此一来,日后的事情办起来也会融洽很多。
果然不出她所料,第二日早朝之时,照例要商议求亲之事。这一次,礼部尚书张春阳还是以沅天洛不宜在此为由让她暂时回避。只不过,依沅天洛的性子,怎么会不让她看她就不看呢?于是,她又去了昨天去的地方,准备隔着那个缝隙看金銮殿内的情况。
这一次,当她去的时候,那里已经坐了一个人,玉冠锦袍,不是南宫逸尘还能是谁。听到脚步声,他回头看到了沅天洛,示意她坐在另一把椅子上。
原来,那里已经被南宫逸尘放上了两把椅子,这还不说,旁边还放了一个小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一些点心和坚果。
沅天洛觉得很好笑,难不成还要边吃边看,跟看戏一样的吗?
南宫逸尘狡黠地一笑,道:“难道你就不好奇他们经历了之前的事,今天会有什么变化吗?他们一商量,不知道要商量到什么时候去。再说了,光看有什么意思,索性备点儿吃的,就当看戏了。还别说,这戏可真不好找呢。”
沅天洛轻笑道:“南宫逸尘,你这么不靠谱儿,你家臣子知道吗?”
“不用他们知道,你知道就行。”说着,南宫逸尘拉着沅天洛的手,让她坐在椅子上。
然后,二人便透过那缝隙,颇有兴趣地看着金銮殿内的情形。
今天的气氛,明显比第一日好了很多。和之前一样,越彻朝臣和东越臣子分别站在两边。开始商议之前,先是互相施了一礼,全了礼数。
之后,张春阳便提出了第一日让他们大打出手的那个问题:婚后二人住在哪儿?第一日他们就是因为这个打起来的,都说自己的好,说对方的不好,这不就闹别扭了吗?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金銮殿上的气氛都冷了几分。毕竟,说住在哪边都不好。住在东越吧,越彻的朝臣不愿意。住在越彻吧,搞得跟你家越彻皇帝纳皇夫似的,东越使者心里不得劲。
刚开始有人提议说要不就东越住一个月,越彻住一个月,这样谁也不吃亏,谁也不占便宜。可这个提议刚提出来,就被反驳了。要是那样的话,也太麻烦了,很不实际。
双方正因为这个问题冥思苦想的时候,张春阳突然一拍大腿,道:“要不然,咱们双方各让一步?”
“怎么个让法?”赵少伟问道。
“就是说你们陛下和我们陛下大婚之后,既不住在东越也不住在越彻,如何?”张春阳补充道。
那么,另一个问题又来了,若是哪儿也不住,难不成这两个人要住到大山里,以地当**,以天为被吗?这是万万不能的。赵少伟接着问道:“以张尚书之意,该当如何?”
“就在我们越彻和你们东越之间,择一处好地方,建起宫殿。至于建造宫殿所需的费用,由我们越彻和东越共同承担,各位意下如何?张春阳的话一说完,立刻引来了大家的赞同之声。
就这样,这件事就拍板决定了,等上报了两国陛下,就可以实施了。只不过,接下来,还有另一个棘手的问题,那就是,两国陛下大婚后,朝政势必会放在一起处理,到时候这二位若是有了不同的意见,该听谁的?
还别说,这个问题比前一个还要难办。因为,无论说听谁的都不对啊。若是说听东越陛下的,就像是我们越彻陛下嫁过去了,就一点儿自主权也没有了。若是说听你们越彻陛下的,咋的,我们东越陛下娶的媳妇儿是个母老虎,娶过来之后连发言权都没有了?
于是乎,众人又是一阵冥思苦想。但是,因为有了前一件事的启发,有人提议道:“若不然,这次也取个折中的法子?”
他这么一说,还真就得到了大家的认同。所以,大家冥思苦想,最后集思广益,商量出的决策是:若是两国陛下大婚后有了不同的意见,那就分别在朝堂上表述出自己的观点,然后不记名投票,谁的票数多就按谁说的办。
很快,这个问题也圆满解决了。但是,另一个问题又来了。二人大婚后,国家的名字要改吗?若是说不改,那不还是跟两个国家一样吗?根本就体现不出成为一家人了啊。若是说改,改成什么好呢?若是按从前月彻和南越合并的惯例,就各取两国名字中的一个字组成新的国家的名字。若是说也从越彻和东越的国名中各选出一个字的话,因为有相同的字,那就只能选“彻”和“东”这两个字了,可是,无论是叫东彻还是彻东都很难听。
这时候,有翰林院的老学究站了出来,道:“要说这件事也好办,咱们东越和越彻归为一体后,国土便扩大了许多,成为了这天下最大的国家,就叫‘大越’,怎么样?”
这个建议一提出来,立刻得到了大家的赞同。因为,大越这个新国名不但取了两国国名中的一个字,做到了平等对待。而且,这个名字听起来,也很大气。于是,这件事也就这么友好地决定了。
这件事情定了之后,最后一件比较难缠的事情也就不得不提出来了。那就是,二人婚后生了孩子,孩子该随谁的姓?这件事,说起来是可大可小。往小了说不过就是个名字,随谁的姓又有什么要紧,反正是两个人的孩子。可往大了说那可就大了,虽说两国合并之后便是大越,可大越还是由越彻和东越组成的啊。越彻的皇族姓氏是沅,东越的皇族姓氏是南宫,若是孩子随了沅姓,那不就相当于东越不复存在了吗?若是孩子随了南宫的姓氏,那不就相当于越彻没了嘛。
这时,有人提议道:“那就生两个孩子,这样的话,一个姓南宫,一个姓沅,谁也不吃亏。”
但是,很快,这个提议就被否决了。毕竟,即便是生了两个孩子,到最后继承大统掌管天下的,只能有一个。到了那个时候,无论是姓沅的孩子还是姓南宫的孩子当了皇帝,这个问题就仍然存在。所以,这个提议,行不通。
双方争执了大半天,还是没争执出个结果来。为了避免出现上一次的暴力事件,张春阳率先提议道:“左右该商量的也商量得差不多了,至于最后这个问题,就交给陛下定夺吧。”
他这一说,众人都很乐意。
沅天洛听了,倒是一脸苦相。要说这张春阳够腹黑的,他决定不了的难题就这么抛给她了?果真是官场上的老泥鳅,溜滑溜滑的,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这时,南宫逸尘推了推发呆的沅天洛,道:“他们商量完了,一会儿一定会去御书房求见,告诉你他们的决定的。走吧,要不然一会儿该走碰头了。”
沅天洛听了,便起身离开。她刚刚在御书房的椅子上做好,便有内侍走了进来,禀报道:“陛下,礼部尚书张春阳和东越使臣赵少伟求见。”
“宣。”沅天洛吩咐道。
之后,二人走了进来,行了跪拜之礼后二人并排而站。
沅天洛问道:“张爱卿此来,可是商量出个结果了?”
“回陛下,正是如此。商量出的结果微臣已经写在了这奏折之上,请陛下过目。”说着,张春阳便将那奏折呈了上来。
沅天洛还是装作不知道一般将那奏折从头看到尾,尔后便说道:“好,就按爱卿所说的办。”
张春阳这个人最是严谨,他觉得沅天洛这么说一定是没看到那最后一条,便出言提醒道:“陛下,其实仍有一个问题尚未解决,也就是陛下大婚后,孩子的姓氏问题。这件事事关重大,臣等做不了主,望陛下亲自决断。”
沅天洛没想到他还会再说一遍,原先偷听的时候没觉得,现在被人当面提出来,还真是有点儿难为情。两人都还尚未成婚呢,就提孩子的事儿,让人的脸往哪儿搁啊。但张春阳等着她的回答,她又不能老沉默着,便随口说道:“此事,容后再议。”
张春阳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他身旁的赵少伟扯了扯他的衣角,他就止住了要说的话。
事情结束了,两个人也就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躬身施礼后便退了出去。
只不过,二人走后,屏风后面闪出一个人影儿,这人走到沅天洛面前,与她中间隔了一条桌子,他的手支在桌子上,笑道:“洛儿觉得,孩子姓什么好呢?”
沅天洛好不害臊,道:“南宫逸尘,你无耻!”
南宫逸尘长臂一伸,隔着桌子将沅天洛抱住了,附在她的耳边说道:“洛儿,这无耻的还在后面呢。”
沅天洛娇脸一红,埋在南宫逸尘的怀里,硬是说不出话来了。
彼时阳光正好,透过窗子撒在屋内,屋内的一切都染上了淡淡的金粉色,这金粉色投在二人的身上,便勾勒成了这世间最美好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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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筹备大婚()
至此,该商量的事都商量好了。至于婚期,则要由两国的礼部举行过纳彩、问吉等一系列的婚前程序之后,再考虑到新宫殿的建成日期,再做定夺。
东越的使臣便启程赶回东越,以便将所商议好的一切回禀给陛下。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陛下已经亲眼目睹了他们商议的过程,也知道了他们商议的结果。
东越的朝臣走了,南宫逸尘也就该走了。原本,二人都以为大婚之事,解决好了那些事情就好了,却没料到这么麻烦,还有纳彩、问吉等一系列繁琐的程序,还要考虑到新宫殿的完工日期,要是照这么算,只怕没个一年半载的,他们是别想大婚了。对于这样的现实,南宫逸尘感到很不接受!
但是,礼制摆在那里,他们又是两国的陛下,是全天下人的表率,若是礼数不周全,只怕是会被天下人耻笑的。所以,即便是不接受,也没有一点儿的办法。只不过,在这件事中,南宫逸尘还是看到了一些机会。比如新宫殿的建设,他可以多投入精力,加快建设啊。所以,他才那么急着回到东越。
故而,南宫逸尘回到东越的第一件事,便是广发诏书,征集天下的能工巧匠,准备建造新的宫殿。南宫逸尘心情急切,以至于赵少伟等人还没有回到东越,征集能工巧匠的诏书已经发出去了。
对此,赵少伟很是纳闷,他是不信他家陛下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的。他想了很久,也只想出了一种解释,那就是越彻的人飞鸽传书通知了陛下,若不然,不会那么快。可要是这么解释的话,陛下只怕是和那越彻陛下早有私情,那之前广为流传的陛下喜好男色的说法就很值得推敲了啊。但事已至此,就算是他心里有这个疑问也只能是想想罢了。若是提出来,他是断然没有这个胆量的。
没过几天,整个东越的能工巧匠都汇集到了京城。和越彻沟通过之后,便准备将新宫殿建在距离越彻和东越同等距离的湘城。此地气候宜人,冬暖夏凉,很是适合居住,且有一条湘水穿城而过,景致十分秀丽。新宫殿建在此处,再好不过。
能工巧匠有了,选址有了,南宫逸尘便任命工部精通此事的官员主导此事,即刻开始建设。他这么一决定,便有朝臣不乐意了。
有朝臣说道:“陛下,按照事先的商定,建造新宫殿所用的钱财由越彻和东越共同承担,现在越彻的银子尚未送来,现在就开始建设,只怕到后面这笔账不好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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