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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女帝:反扑腹黑邪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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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你是慕容熙的暗卫吧,身手真差。”银色面具男不客气地评价道。
男子没有反驳,因为这是事实。他的主子,还是低估了沅族暗影的实力。
不过这些话,他没机会告诉他的主子了。银色面具男手上轻轻使力,瞬间便结果了他的性命。
这一切,慕天洛全然不知,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照例是被叫起来上早朝。慕天洛忍不住在内心哀嚎,只是走个过场而已,为什么每天还是要来叫她?就不能让人睡个懒觉吗?
然而,抗议是无效的。
冰墨进来伺候慕天洛洗漱。穿好帝服后,慕天洛照例随着李公公前去金銮殿。
下朝后,远远地就看见冰墨寻了过来。
一见慕天洛,冰墨慌忙开口道:“陛下,晚晴一夜未归,不知所踪。我找了她之前去过的地方,都没有。”
偏偏是晚晴!
“怎么不早说?”
冰墨慌忙跪倒在地:“今日早上伺候陛下梳洗之后我才发现晚晴不见了,她的房间内,床铺好好的,像是昨夜就没有回来。我去宫中各处寻了一遍,并未寻到,这才来禀明陛下。”
慕天洛稳下心神,问道:“去太后宫中找了吗?”若是太后后知后觉,发现晚晴留在慕天洛身边于自己不利,暗中把晚晴带走也不是不可能。
冰墨摇摇头。
“那你去回禀太后,就说晚晴不见了,看她怎么说。”慕天洛吩咐道。
支走冰墨后,慕天洛坐在桌边,端起桌子上的清茶轻啜了一口。晚晴失踪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晚晴身上的秘密也太明显了,沐弦月不会不知道。可过了这么多天才想起来带走晚晴,未免也太后知后觉了吧。沐弦月绝非愚笨之人,不然这么多年她绝坐不稳皇后的位子。
慕天洛一杯茶还没喝完,冰墨就回来了。
她还没进到太后宫中,就被守在宫门口的人告知太后不在宫中。至于去了哪里,宫中的人不肯说。不过,回来的路上,冰墨倒是听人说起,说太后刚才急匆匆去了露华宫。
露华宫,那是金太妃金景萱的住所。
慕天洛冷笑一声,道:“冰墨,咱们也去露华宫走一遭。”
冰墨随手拿过一件披风:“陛下,今日天有些凉,系个披风挡挡寒气吧。”说着,细心地为慕天洛披上。冰墨的手指从慕天洛的鼻尖掠过,有些许的香气若隐若现。
慕天洛不由得蹙了蹙眉,此前冰墨的身上并无任何香气。莫非,这冰墨突然改了习性,开始喜欢这些脂粉之物?可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真的这么容易改掉吗?
走到半道上,沉思中的慕天洛止住了脚步,看了一眼身后的冰墨。
冰墨如同受惊的小兔子,慌忙低下头去,眼角的余光却丝毫没有放过慕天洛的一举一动。
慕天洛捂住鼻子,不满地开口:“我不喜欢这里的花香,闻起来有些难受,你随我一起去御花园走走吧。”
“可太后那边……”冰墨嗫嚅道。
“无妨。”慕天洛一脸的无所谓。
在御花园闲逛一番后,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今天的冰墨有点不大对劲,她不得不在御花园耽误一段时间,验证一下她的判断。果然,在御花园穿花扶叶走了许久,冰墨身上的香气仍未散去。香味久而不散,怕是只有“一抹红云”可以做到了。
心下有了决断后,慕天洛直喊累,直说不找晚晴了,这就要回去。
看着慕天洛转身朝自己寝宫走去,冰墨慌了神。苦苦设了这么个局,还搭上两条人命,如果慕天洛不上套,她的主子不会让她好过。冰墨心一横,快步上前,一个手刀就要拍在慕天洛的后脑勺上。可是,手伸了出去,却怎么也拍不下去。任凭她使尽力气,那只手硬是纹丝不动。
定是中了什么暗器。她朝着暗处的暗卫使眼色,示意他们找到发暗器的人。可暗卫在四周找了很久,连一只可疑的蚂蚁都没有发现。
倒是慕天洛,向前走了许久,也没见冰墨跟上来。回头一看,只见冰墨杵在那里,一只手向前伸,面容扭曲。
慕天洛觉得奇怪,走回去伸手戳了她一下。
瞬间,冰墨便觉得手臂轻了不少,伸出去的手也活动自如。难道,陛下会武功?之前她怎么没有发现。无论如何,她是不敢再出手了。
冰墨红了脸,说道:“方才手有些发麻,现在好了。”
慕天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第24章 前前皇帝的悲惨时刻()
不远处的银杏树上,躲在树叶间的银色面具男看着尴尬的冰墨和不知所以的慕天洛,又瞧了瞧手中剩下的冰针,乐了。这玩意儿还真是好,射进人体的时候没有痛感,却能让人动弹不得,之后即融化为水,真是妙极。看来,最近暗器阁还真是有长进。
回到宫中,慕天洛看着脸色愈发难看的冰墨,心里泛起一股讽刺。
刚坐下没多久,就见李公公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到了慕天洛面前,李公公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陛下,您快去露华宫瞧瞧吧。太后派人来,说晚晴在露华宫杀了萱太妃和二皇子,您快去吧!”
唉,这些人还真舍得下血本,竟然搭上了金景萱和二皇子的性命。可惜,陷害不了她就拿她身边的宫女做文章,还真是让她片刻都不得安生。
到了露华宫的寝殿,就瞧见金景萱颓然地坐在床边,插满华丽头饰的脑袋垂在绿色的锦被上,死气沉沉的。床上,躺着一个年幼的孩子,鲜血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沐弦月站在一旁,死死地盯着慕天洛。旁边是禁卫军统领李元硕,带着一队禁卫军持剑而立。
沐弦月怒目而视,喝问道:“陛下,瞧瞧你做的好事!”
慕天洛斜瞥了沐弦月一眼:“关我何事?”这人的脸,变得还真是快。几天前还是和颜悦色,如今倒是一脸怒容。
说话间,禁卫军将一个发丝凌乱的女子押了进来。那女子一见慕天洛便张口求救:“陛下,您一定要救救奴婢,奴婢可都是按您的吩咐做的啊。”
沐弦月一脸怒容:“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虽说萱太妃加害过你,但是你也不该害她性命,害二皇子的性命啊。”
慕天洛懒得看晚晴,直视着沐弦月,问道:“如果我没记错,这晚晴原先可是您的宫女。再说了,萱太妃害过的人,可不止我一个啊。”后面的这句话,慕天洛特意拉长了声音,带着玩味的微笑看着沐弦月。
沐弦月回想起曾经被金景萱堵在屋子里的尴尬,面色不由得一红,转瞬又想到那人疾言厉色的威胁,随即又冷下脸来:“本宫不知陛下在胡说些什么。来人啊,把她押下去!”
一众禁卫军站在那里,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押走当朝皇帝,还真是没有这样的先例。
沐弦月看到众人的迟疑,厉声道:“李元硕,你是嫌你这禁卫军统领当得太久了不成?”
慕天洛灿然一笑,道:“这倒怪不得李统领,这件事疑点重重,如若贸然抓人,怕是会损了李统领的清誉。左右我在宫外时听说书先生讲了许多名臣断案的事,今天我便现学现卖,断一次案吧。”
李元硕朝着慕天洛投过感激的目光。
慕天洛会意,朝着李元硕说道:“李统领,烦请你把最先发现萱太妃死亡的宫女的带过来吧。”
禁卫军的速度倒是挺快,立刻就将那个宫女带了上来。
慕天洛上前一步,逼近宫女的身旁,以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脸来,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叫什么名字?”眼睛,最能泄露一个人的秘密。
“回陛下,奴婢萱太妃的贴身宫女,绿芙。”
“好,绿芙,你是如何发现萱太妃有异样的。”
“回陛下,太妃说这几天嘴里干涩,想喝蒙顶茶。奴婢便去茶房找蒙顶茶。可是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就准备来回禀太妃娘娘。恰好就看到晚晴拿着一把带血的刀,萱太妃倒在床上。”绿芙答得有板有眼的。
“从你去茶房寻茶到再次返回,大概过了多长时间?”
绿芙心下茫然,这个没人教过她啊,可慕天洛死死地盯着她。绿芙躲闪不过,硬着头皮答:“左右不过一刻钟。”
“好,我知道了。”说着,慕天洛再次转向李元硕,“李统领,今日守在露华宫门外的,可是你的人?”
“正是。”
“带过来。”
正在门外守卫的两个禁卫军被带了进来,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慕天洛微微一笑,道:“二位辛苦了。”
两个禁卫军慌忙跪倒:“卑职不敢。”
“今日都有什么人来过?”
两个禁卫军回想了一番,道:“萱太妃出事前,没什么人来。刚出事之后,只有太后、李统领和陛下您来过。”
“好,我知道了。退下吧。”
说罢,慕天洛转身看着李元硕,道:“李统领,依你的见识,可否帮我查验一番,这晚晴身上可有功夫?”
李元硕领命,盯着晚晴瞧了一会儿,道:“没有。”
“好,那便奇怪了。一个没有功夫的女流之辈,竟然在一刻钟内,躲过身手不凡的禁卫军,还能躲过萱太妃宫中这许多人的注意,接连杀死二皇子和萱太妃,倒也真是怪事一件。”说着,慕天洛含笑看着沐弦月。
沐弦月一时无话,这一番陷阱本就是等着慕天洛往里跳的,谁知慕天洛没上钩。那人才临时授意,把这些事都推在晚晴身上,左右晚晴如今在慕天洛身边伺候,慕天洛总脱不了干系。
被慕天洛看得久了,沐弦月心里直发毛,当下怒道:“说来道去,晚晴总归是你的宫女,你是有嫌疑的。”
见沐弦月步步紧逼,慕天洛开口道:“太后娘娘,之前可请仵作来验过尸?”
见慕天洛突然这么问,沐弦月没有防备,摇了摇头道:“左右禁卫军都在这里,难不成连人的生死都看不出来?”
“太后娘娘,验人生死理应经由御医或是仵作之手。禁卫军擅长的是武功,不是验尸。”
沐弦月看了一眼慕天洛,说道:“那又何妨,现在验也不晚。先皇曾说御医局就数新来的刘御医医术最为高明,来人,去宣刘太医前来。”
不一会儿,化名为“刘御医”的百里奚和走进尚阳宫,查看过之后,取过纸笔写了一个药方,走到沐弦月身边回禀道:“回太后娘娘,对于二皇子,我无能为力。至于萱太妃,这是卑职开出的药方,请速速去御医局取药,以保太妃娘娘性命无忧。”
“什么?”沐弦月惊叫道,“你是说萱太妃没死?”
“正是。”百里奚和十分肯定。
慕天洛含笑看着沐弦月,心说,我看你这一出戏还怎么唱下去?早前,慕天洛询问绿芙的时候,就瞧见金景萱的手指似乎动了一动。起初还以为是看错了,但询问那两个禁卫军的时候看到又动了一下,慕天洛心里才有了决断。本来还想着若是请其他御医来,怕他们耍手段,还盘算着怎么名正言顺地请化名为“刘御医”的百里奚和来。可巧沐弦月自己就撞上来了,倒省了她的事儿。
遣人去抓药之后,百里奚和从袖中取出一套银针,开始给金景萱施针灸之法。
半柱香的时间过后,金景萱醒了过来。刚一睁眼就看见浑身是血的慕天航,想起此前发生的事,当下哀嚎道:“慕容熙,你好狠的心!”说着她夺过身旁禁卫军手中的剑,对着床边的一块地板劈了下去。之后,又昏死过去。
奇怪的是,地板被劈开之后,那张床居然缓缓升起。众人暗暗觉得奇怪,都上前来看个究竟。那张床下面,竟然有一个暗道。暗道之内,还站着一个一身青衫的男子,还保持着倾听的动作。
只一见,慕天洛心里就乐开了花儿。她这父皇,怕是以为胜券在握,才在这里听墙角吧。身边还一个人不留,是以为自己的计策有多高明啊!这下可好,被逮了个正着吧。之前知道他算计自己的时候,就对他没了亲切感。如今,她这父皇为了陷害她,竟然不惜赔上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倒让她慕天洛彻底看扁了他!
看清了那青衫男子的容貌之后,李元硕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这个人,怎么和已逝的前前皇帝慕容熙这么像?
看着头顶的一大群人,慕容熙郁闷不已。走是走不掉了,可被这么一大帮人跟看猴儿似的瞧着,也怪难为情的。
众人看看青衫男子,又看了看慕天洛,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慕天洛心里乐,面上却是一脸严肃,对着李元硕说道:“此人甚是可疑,李统领,先把他押下去,听候发落。”
也罢,左右如今的皇帝是慕天洛,他听皇帝的总归是没错。搞不好,眼前这个青衫男子是歹人易容成先皇的样子,先抓了再说。有了决断之后,李元硕的动作麻利了不少。
禁卫军把人带走后,沐弦月颤抖着手指着慕天洛:“你!你竟敢……”
慕天洛面上含笑,道:“太后娘娘,我有什么不敢的?何况,我这父皇的绝情你是知道的。你说,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杀,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如今他出现在萱太妃这里,想必他已经知道你给他戴了绿帽子,你觉得他会善罢甘休吗?”
沐弦月心里一合计,也对,慕容熙本就冷漠,金景萱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坐皇位,他便动了杀心。他虽许诺说不会动南无疆,但难保他不会出尔反尔。这么一想,把他当歹人抓起来,似乎还不错。如此看来,她如今和慕天洛作对,还真是不够明智。
一番思量后,沐弦月不再说什么,带着自己的宫女径自离去了。
“陛下……”
身边的百里奚和一开口,慕天洛就觉出不对来。
第25章 世间竟有这样的父亲()
世间竟有这样的父亲
慕天洛皱了皱眉,百里奚和从来不会称她为“陛下”。
“你不是百里奚和!”慕天洛看着他,眼神中怀疑显露无遗。
百里奚和扬起嘴角,一抹笑意浮现在脸上:“不,只能说,我才是真正的百里奚和。”
慕天洛心里一惊,神色黯然。的确,能将濒死之人救活,普天之下,大概只有邪医百里奚和能够做到。当然,是真正的邪医,百里奚和。那么之前,出现在身边的那个“百里奚和”究竟是谁。
“那他是谁?”慕天洛问道。既然那人敢冒充百里奚和,那么百里奚和定然是知情的。
百里奚和沉思片刻,只说了一句:“至于他是谁,日后,他会自己告诉你的。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他对你,并无恶意。”
“陛下,这萱太妃怎么办?”百里奚和问道。
慕天洛苦笑一声:“这宫里从来没人听我号令,你又何须问我?”
“不,终有一天,你会成为月彻之主。到那时,普天之下,皆会听从你的号令。你会成为名副其实的皇帝。”百里奚和说道。
会么?慕天洛自己都不信。皇权、兵权、朝政,没一样握在她的手里,她又如何能成为真正的月彻之主。罢了,多思无益,还是做好眼前的事吧。
瞥见金景萱仍然倒在地上,慕天洛对着一旁的宫女吩咐道:“另找一间屋子,安置萱太妃。”
接着,转身看向百里奚和:“治好萱太妃,我还有些事想要找她解惑。”
然后,转身离开。向后瞧了一眼,看冰墨跟在她身后。她淡淡地说道:“冰墨,你且先留在这里吧,萱太妃醒了立刻来找我。”她不想自己脆弱的时候有讨厌的人在。
她要去见见她的父皇,慕容熙。方才人多,她一直克制着自己。其实,她有很多话想要问他。他想问她她的母亲是怎么死的,想问他为何将年幼的她弃置在宫外,想问他为何这么多年从来不肯见他,想问他为何要陷害她。
正沉浸在愤懑的回想中,怎料一头撞上了一个人。慕天洛抬头,看到了一双她此生见过的最美的眼睛。那双眼睛清亮、温和,像是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心里,知晓她所有的苦楚,亦能安抚她心中所有的酸涩。
很突然地,僵持了很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在这个初次见面的人面前。
眼前的这个人一直没有说话,始终看着她,眼神始终温和柔软。
慕天洛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很是没有形象。眼前的这人递给她一方白色的锦帕,她毫不客气地接过,擦去了满脸的泪水。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的人,问道:“你是谁?”看他的着装,并不像是侍卫。
他没有说话,揽起慕天洛的腰,一跃而上。他带着她越过重重宫阙,越过高高的宫墙,停在一匹黑色的骏马上。骏马扬蹄而起,奔驰前去。慕天洛闭上眼睛,听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背靠着他温热的胸膛,莫名的觉得安心。真想就这样一路前行,没有停止。真想时光就在此刻停驻,再不见岁月更迭,日月如梭。
可惜,风止了。
慕天洛有些失望,直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片灿烂,才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一处山中,入眼皆是葱葱郁郁的绿意,唯有山顶上种满了桃花。骏马驰来,扰乱了林中的寂静,惊得片片桃花簌簌而落。看着那一片缤纷的粉色,慕天洛的脸上浮现出明媚的笑意。
身后的人抱起她,稳稳地从马上落下。慕天洛顾不得纠结他是谁,尽情地奔跑在桃花林中,伸手去接落下的桃花花瓣,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那人看着前面奔跑的少女,嘴角浮上了笑意。
跑得累了,慕天洛斜躺在桃花树下的青草地上,沉沉睡去。
看着面前枕花而眠的少女,他忍不住感到心疼。她,不过十三岁而已,却已承受了这个年龄本不该承受的一切。此生,他将竭尽所能,护她安好,让她颊上永留笑意,心中永存安然。为这,他甘愿付出所有,哪怕是,他的性命。
他脱下外套,轻轻地覆在她的身上。
慕天洛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寝宫之内。她朝周围看了看,什么人也没有。他,已经走了吗?再回想,慕天洛突然记不起他的面容,只对那一双眼睛记忆犹新,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门开了,冰墨闪身而进,道:“萱太妃醒了。”
原本想去看慕容熙的,既然,萱太妃醒了,就先去瞧瞧吧。
露华宫的一处偏殿内,金景萱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见到下人的通报,把身子往里靠了靠,背过脸去。她不想见任何人。
慕天洛步步靠近,看着金景萱因哭泣而颤抖的肩头,说道:“天航是无辜的,你不想为他报仇吗?”
金景萱从床上猛地坐起,惨笑道:“你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你没有任何实权,你手里一个可用的人都没有,你只是一个可怜的傀儡。所以,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说这些。”
“的确,你说的都是事实。但至少,告诉我发生的所有,或许,我能帮你。我并非蠢笨无能之人,这一点,在花朝节上,想必你已经见识过了。”
提起花朝节,金景萱牙齿发颤,若非花朝节上慕天洛从中作梗,此刻高居于皇位之上的,就是她的儿子,慕天航。随即,金景萱看向慕天洛的眼神中,带着满满的恨意。
想到其中的关联,慕天洛继续说道:“即便没有我,你也不可能成功,你应该知道慕容熙在这宫中的势力。”
金景萱低下头,她不得不承认,慕天洛说的,有几分道理。
“虽说慕容熙现在被李统领关了起来,可是他的人很快就会意识到不对,到时候我们只会更加不利。至少,现在你和我站在同一条船上。所以,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此前在你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金景萱看着桌案上昨日为慕天航准备的衣服,心下凄然。花朝节一事,她金家的地位已大不如前,即便仍似从前,也绝不可能与慕容熙为敌。可慕容熙杀了她的航儿,这滔天之仇,要她如何能忍。
“你想知道什么?”有了打算之后,金景萱问出了口。
“此前你这里的高手呢?”
“在花朝节那天失踪了。怎么?不是你派人做的?”金景萱有几分不解。
“不是。那后来你这里的高手就是慕容熙的人了吧?”慕天洛试探道。
“没错!”回想起慕容熙出现在她宫里那日的情形,金景萱仍胆颤不已。那日,花朝节上,她被沐弦月下令禁足露华宫。回到宫中后,她就在寝殿内看到了慕容熙。起初,她还以为自己是见鬼了,直到慕容熙冲上来握住了她的脖子。她才恍然明白,这一切都是真的,慕容熙还活着。
当日,慕容熙握着她的脖子,眼神狠辣无比:“金景萱,你竟然觊觎皇位,真是该死。”之后,就把她踢翻在地,踹了出去。她的天航来阻止,也被踹飞了。如今,回想那一日,尽是周身无尽的疼痛和天航痛苦的喊叫声。
可那日,慕容熙并未下死手。金景萱仍记得,那日慕容熙的脚踩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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