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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女帝:反扑腹黑邪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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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日,慕容熙并未下死手。金景萱仍记得,那日慕容熙的脚踩在她的脸上,恶狠狠地说道:“今日,我不会让你死,并非是我仁慈,而是你们要死得更有价值些。”
那时,她以为慕容熙尚顾念父子之情,所以才没有痛下杀手。直到今日,她亲眼看见,慕容熙吩咐手下的人一剑刺穿了天航的胸口。她去阻止,亦被一剑刺向腹部。
慕容熙,你枉为人父!想到这些,金景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想到慕天洛此前所说的话,金景萱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把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之后,便伏在床榻上,痛哭不止。
虽然,之前慕天洛就已经猜到,这些事是慕容熙的手笔。但听到金景萱亲口说出来,慕天洛仍觉得很是震惊。慕容熙,她的父皇,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嫁祸给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样的人,如何能被称为父亲,如何能被称为,人?
慕天洛内心愤懑不已,问向身后的冰墨:“李统领把人关在何处?”
“冷宫内的地牢。”冰墨答道。
慕天洛疾步走出,她要去亲自问问他,问问他如何狠心,问问他为何要这样做。 百度嫂索#》笔》阁 —无良女帝:反扑腹黑邪王
地牢之内,油灯昏沉。
慕天洛看着背对着她站在墙角的慕容熙,问道:“你真是慕容熙吗?不是易容,不是顶替,不是冒充?”
慕容熙回过身来,面对着慕天洛,狂笑道:“你和你的母亲一样蠢。蠢到事实都已经发生,却还是不敢相信。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没有易容,没有顶替,没有冒充,我就是慕容熙。”
“可你竟然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慕天洛失控地吼道。
“那又怎样?”慕容熙不屑地笑了笑,“觊觎我的皇位的人,都该死!”
“那我呢?我在宫外过得好好的,我从未觊觎过你的皇位,你为什么要让我进宫,为什么要拿天航的死来陷害我?”慕天洛终于忍不住声泪俱下。因为缺失,所以渴盼。她不期望自己的父皇多么温和慈祥,只愿他和这世间所有的父亲一样,对儿女有着最基本的疼爱。可是,结果呢?
“我苦心设局,为的就是将你身后的沅族暗影一网打尽。”慕容熙咬牙切齿,神情狰狞如末世的恶魔。提起沅族暗影,他就恨得牙痒痒,若不是沅族暗影,他何须如此苦心谋划?
第26章 刮肉取骨()
沅族暗影,那是什么?
看着慕天洛迷茫的神色,慕容熙讽刺道:“你不会不知道吧?那是你母亲沅芷兮的暗卫,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不然,你从小到大,我派了那么多人刺杀你,怎么会没有一次能近得了你的身?”
什么?他居然还不止一次派人刺杀过她!
这就是她的父皇!
原本,从一开始,就没想让她活着。
慕天洛转身,不想再和他说下去,她怕自己会崩溃。
冰墨从外面走进,面色恭谨,跪倒在地,说:“陛下,苏将军回来了。”跪倒的方向,却不是对着她,而是慕容熙。
她冷眼看向冰墨,这是她预料之中的事。能派在她身边贴身照顾的人,怎么会不是慕容熙的人?
如今苏将军回来了,慕容熙皇权、兵权、朝政,一一握在手中。自己空有一番玲珑心思,却无任何实权,她的傀儡生涯,也就要结束了。
知晓大局已定,她不想再看他们,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寝宫。
临进房间前,她抬头看了看明媚的天空,感叹道:“这天,大概是要变了。”
躺在床上思虑良久,她总算弄明白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慕容熙借苏逸尘之手让她回宫,杀掉容雅、清寻,一次又一次的设计,就是为了让她身陷险境却孤立无援,最终就是为了要引出她背后的沅族暗影,一一灭口。
可是,慕容熙贵为一国之君,坐拥整个月彻王朝,为何如此忌惮沅族暗影?或者说,沅族暗影究竟如何强大,竟然让一国之君心生忌惮,甚至不惜假死来谋划除掉他们?花朝节一事她曾怀疑有人暗中帮助她,可没有料到暗中助她的人竟然和母皇有关。那么,深夜出现在她房间戴银色面具的人,易容成百里奚和的人,带她去山顶看桃花的人,都是沅族暗影中的人吗?
只是,这一次,慕容熙似乎急切了些,竟拿自己亲生儿子的命来陷害她,明显是要置她于死地。要想全歼沅族暗影,不是应该精心谋划,徐徐图之吗?如此急功近利,未免太草率了些,更何况此番设计漏洞百出。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慕容熙的此番设计如此不周全?
一夜辗转,终于在夜半时分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李公公在门外叩门,道:“陛下,该上早朝了。”
慕天洛睁开眼睛,看着窗幔上的流苏,怎么还会让她上早朝?慕容熙假死的事已经被那么多人知道了,肯定是瞒不下去了,这慕容熙究竟想要干什么。
即便已经知道前路凶险,可也不能坐以待毙。想到这里,慕天洛坐起身,简单梳洗了一番,然后随着李公公朝金銮殿走去。
刚刚在龙椅上坐定,慕天洛的眼神就落在了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人身上。他身姿挺拔,悠悠地站在那里,虽然穿着和其他人一样的朝服,可那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超然的风姿让他显得愈发卓尔不群。
在这朝堂上,她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对于百官的面容还是记得清楚的。之前,这个人,从未出现过。那么,他,应该就是苏将军,苏逸尘。
苏逸尘双臂环抱,静静地看着她。恍然地,慕天洛觉得那一双眼睛尤为温和,和传闻中凶狠暴戾的苏逸尘完全不符。然而,只一瞬,那双眼睛就褪去温和,带着些许冷漠和凌厉,看得慕天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慕天洛这才注意到朝臣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后。慕天洛回头,看到了慕容熙的脸。早料到他会有所动作,所以并未感到意外。
慕容熙假死的事,除了暗卫,也就只有苏逸尘知道。是以除了苏逸尘,其他朝臣的脸上都溢满惊异之色,满脸的不可置信,也有的开始窃窃私语。
站在慕天洛身侧的李公公想起昨夜慕容熙的手下交代的话,甩了甩手里的拂尘,清了清嗓子,说道:“陛下苦心为国,不惜假死以揪出前朝余孽,劳苦功高。今已尽数擒得余孽,故此陛下重回宫中,再掌大权。”
李公公话音刚落,群臣齐齐跪倒,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这话,慕天洛心头泛起一股讽刺。前朝余孽,他还真说得出口?这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还真是难得。居然能为了揪出前朝欲孽,一会儿生,一会儿死,把生死当做儿戏,戏弄天下人。她这父皇,堂堂月彻国一国之君,还真是干得出来。
对于群臣的反应,慕容熙很满意。再看向慕天洛,神情如常,看不出一丝意外,亦看不出丝毫的慌乱和恐惧,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不屑,心底不禁有些生气。她这副姿容和那与生俱来的骄傲,实在是像极了她的母亲,沅芷兮。
思虑至此,慕容熙心头泛起一股恨意。屈身侍奉沅芷兮的那段岁月,是他一生中最沉重的耻辱。如今,既然沅芷兮已经死了,那么就让她的女儿,来将这屈辱一一洗刷。
慕容熙上前,直视着慕天洛:“怎么?洛儿还恋着皇位?”
慕天洛微微一笑:“父皇多虑了。”说完,站起身,走到一旁。没有悲伤,没有不舍,就像是平常的起起坐坐,平静淡然。
慕容熙向身后看了一眼,立刻有侍卫捧着一道圣旨出来,送到李公公的面前。
慕容熙瞥了李公公一眼,道:“念。”
李公公会意,接过圣旨,徐徐展开。看到上面的内容,脑门儿上顿时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儿。
意识到李公公的迟疑,慕容熙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李公公吓得一激灵,高声念道:“大公主慕天洛勾结前朝余孽,谋害二皇子,罪不可赦。兹于明日午时,施刮肉取骨之刑。”
话音刚落,群臣面面相觑。大公主只是个十三岁的女孩,怎么就会杀掉了二皇子?即便是大公主所为,可公主乃是陛下的骨血,陛下怎么就忍心把这么重的刑罚加诸在大公主身上?
刮肉取骨,是慕容熙登基后设立的刑罚。受刑时,从受刑者四肢开始,一片一片地割下薄如蝉翼的肉片,一一摆在受刑者面前,直到割下所有的肉,只剩下一副骨架。
慕容熙看向慕天洛,她神情如常,毫无惧色。慕容熙以为她不知道何为刮肉取骨之刑,所以才不知道害怕。慕容熙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道:“南无疆,你身为刑部尚书,对这些刑罚最为清楚。不如,你就来给大公主讲讲什么是刮肉取骨之刑吧。”
南无疆从一列朝臣中站了出来,心里有几分不忍。因为慕天洛之前的解围,让他心存感激。可如今陛下点名让他解释,他又不敢不从,只好把刮肉取骨的行刑过程大体说了一遍。
南无疆说的时候,慕容熙眼角的余光一直留意着慕天洛的反应。奇怪的是,慕天洛像是僵住了一般,脸上的神情丝毫未变。
慕容熙不甘心,朝着南无疆问道:“南爱卿,这项刑罚要多久才能完成?”这刑罚是他定的,他当然清楚,眼下他不过是想让慕天洛明白这刑罚有多么可怕。他想看她恐惧,看她害怕,看她跪伏在他脚边向他求饶,求他放过她。看她那样,就好像亲眼看着沅芷兮在他面前恐惧、害怕、求饶一般,那样的场景,只一想,便让他感到痛快万分。
南无疆不情愿地说道:“回陛下,行刑过程中受刑者若不死,这项刑罚要持续七天。但自从施行这项刑罚以来,从未有人坚持超过一天。他们不堪忍受这种折磨,皆咬舌自尽。”
七天,整整七天剥离骨肉的疼痛,且要看着自己的血肉在面前一一堆叠,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这样的罪罚,任是大罗神仙,也无法承受。
看着群臣吓得嘴唇发白的样子,慕容熙很是得意,他继续问道:“朕听闻这项刑罚还有个与众不同之处,是什么?”
“这……”南无疆有些迟疑。
“说!”慕容熙咬牙切齿道。
“微臣遵命。此项刑罚与其他刑罚所不同的是,受刑者全身上下不着寸缕,袒露于人前。”南无疆说得很不忍心,但又无可奈何。
“啊!”群臣哗然。慕天洛就算再有错,也是堂堂月彻国的公主,代表天家威仪,怎么可以承受这样的苦楚?这样的刑罚,与其说是罚,不如说是辱,奇耻大辱。
慕容熙转身看向慕天洛,仍见她神色如常,丝毫未改。
慕容熙以为她不过是吓呆了,定是在强装镇定,决意要出声惊醒她,朗声道:“你可愿受罚?”
慕天洛颊上微带笑意,福了福身子,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既是父皇所愿,儿臣当一一领受,不敢有怨言。”
这般的坦然和淡定看在群臣眼里,顿觉这大公主气度斐然,令人钦佩。反倒是慕容熙,身为一国之君,太咄咄逼人了。
“你可知罪?”慕容熙不依不饶。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慕天洛看向他,眼神淡然。这大概就是权力吧,把黑的说成白的,却仍觉得自己仍是对的。
“你……”慕容熙气得鼻子都歪了,这个女儿,这个个性,分明就是另一个沅芷兮!正因为这样,他才更要击垮她。
“苏将军!”慕容熙叫道,“让你的兵士广为相传,明日,朕要全城百姓前来观刑!”
第27章 踢?不踢?由不得你!()
慕天洛看着慕容熙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觉得可笑,不自觉地嘴角便带上了一丝笑意。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是一国之君,真是天大的笑话。
看到慕天洛不悲反笑,慕容熙怒火中烧,顾不得是在朝堂之上,疾步直逼慕天洛跟前,抬脚踹向她的肚子。
再看慕天洛,除了眼神中有一丝惊讶,丝毫不见恐惧之色。她站在那里,一身肃穆的白色束腰帝服,背挺得笔直,有穿堂的风微微拂过,衣袂翻飞,衬着那一张明媚而骄傲的脸,恍如神女下凡,有着任何人都不可亵渎的圣洁。
群臣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慌忙闭上了眼睛。陛下是有功夫在身的,大公主看起来柔柔弱弱,这一脚踢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然而,过了片刻,仍未听见任何惨叫声。有胆大的睁开眼睛,一瞧,便呆了。
只见,陛下伸出去的那只脚在大公主面前左左右右地摆来摆去,就是不踢出去。有人还以为陛下一时动了恻隐之心,舍不得伤害公主。可再看陛下气急败坏的脸色,哪有半点的仁慈。瞧着他着急的劲儿,倒像是那只脚根本不受他控制。
如此左右摇摆了一刻钟,慕天洛不耐烦了:“父皇,您这一脚到底还踢不踢了?您要是踢,就赶快下脚。您要是不踢,就说准备把女儿关在哪儿,女儿还要下去歇息,不然明天没力气受刑。你瞧,这会儿在这里,只会让群臣看笑话。”最后一句话,是慕天洛前倾着身体,附在慕容熙耳边说的。
慕容熙之前的心思全在那只脚上,一直和那钟摆一样摆来摆去的脚作斗争。慕天洛一提醒,他才朝下面看去。只见众臣一个个把手放在嘴里咬着,起初慕容熙以为他们中了邪。直到他看见他们嘴角强忍的笑意,才意识到这帮人是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只好咬住手指不发出声音。
慕容熙肺都快气炸了,本来就单腿站得时间久了,再加上暴怒之下气力不足,一个不稳摔倒在地。刚好又是在台阶边缘,他的本意是把慕天洛踹下台阶的,没成想,自己倒骨碌骨碌地跌了下去。原本,跌下去的时候,他还是有意识的,但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清醒着面对这一切,当即两眼一闭,装晕。
苏逸尘伸手拦住围上来的众人,道:“这便散了吧。”
尔后,朝着不知所措的李公公道:“去御医局请刘御医前来。”
李公公有几分不安,道:“这次请刘御医,不会再挨打了吧?”
听到这话,苏逸尘喝道:“再不去,就把你的命留在这儿!”
李公公一听,像个兔子一样一溜烟儿跑了个没影儿。
有侍卫上前,想要将慕容熙抬到寝殿安置。苏逸尘跨步上前,道:“不可。我听闻有些人犯病了是不可以随意移动的。一旦移动,轻则五脏六腑错位,重则,伤了性命。”
侍卫一听,慌忙退后几步,把手背在身后,一致用行动表示:刚才想要抬人的那个货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倒在地上装晕的慕容熙忍不住腹诽:苏逸尘你个混蛋,你一个带兵打仗的在这儿显摆什么医学常识,这地板多凉你知道不!
不多时,化名为刘御医的百里奚和前来。他一瞧,就知道慕容熙是装晕。可看了看一旁冷眼看着的慕天洛和面无表情的苏逸尘,百里奚和惊呼道:“啊呀,陛下,您这是怎么了?恕奴才来迟,恕奴才来迟了啊……”
众人心里一惊,怎么,这就没救了?
倒不是没救了,只是这一来迟,寻常的方法就不管用,要用狠招了。
只见百里奚和探手入袖,取出一套银针,然后找了一根最粗最长的银针,一针猛扎在了慕容熙脚底的涌泉穴上。
慕容熙当下一个激灵,一跃而起,疼得直想跺脚。结果一跺脚,那根原本扎进脚底不到半寸的银针瞬间全部没入脚底,从脚面上隐隐可以看见带血的针尖。这个穴位,本来就是施针最疼的,这下贯穿了脚面,更是疼痛难忍。
然而,看在众人眼里,百里奚和一扎针,慕容熙就醒了。这御医医术果然了不得,都忍不住惊叹道:“刘御医的医术果然高明!”
慕容熙忍不住白了他们一眼,心说,医术高明个屁,本来没事,这下可好,脚底扎穿了,疼得要死要活的。不过,面上他可没表现出来,不然,他装晕的事儿不就暴露了。堂堂一国之君在这么多人面前装晕,这种事,他自己知道就好,要真说出来,就太丢人了。无奈,他只好竭力忍住疼,朝着百里奚和说道:“百里……啊不,刘御医果然名不虚传!”
一直冷眼旁观的慕天洛倒是心如明镜,瞧了百里奚和一眼,心说这人还挺腹黑,自己以后可千万不能招惹他。
尔后,慕天洛看着疼得像个猴子一样龇牙咧嘴的慕容熙,道:“父皇,现下父皇醒了,女儿今晚的去处可否安排了?”
慕容熙这才看到旁边还有一个慕天洛,这可倒好,自己本来是打算看她的笑话的,这下可好,成了他当笑话被她看了。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今日便去冷宫的暗牢待一夜吧,还妄想有个什么好去处不成?”
说着,朝向苏逸尘:“苏逸尘,着人好生看管,可别出了什么差错。哎呦……”
本来慕容熙还想再交代苏逸尘一定要注意靠近慕天洛的人,可是脚底的剧痛让他说不出话来,也不想再让他们看自己的笑话,只好摆了摆手让他们走人。
侍卫抬来步辇,将慕容熙抬回寝宫。百里奚和随行前往。
到寝宫后,百里奚和给慕容熙服下一剂安神药,慕容熙沉沉睡去。
看到慕容熙睡熟后,百里奚和转身准备离开,蓦然看到面前站着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他冷冷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慕容熙,淡淡道:“暗器阁的冰针之技真是越来越精妙了,看他在那么多人面前颜面扫地,这摇摆冰针用得还真是过瘾。”
百里奚和撇了撇嘴:“还有心情说这个,你还是想想明天怎么让慕容熙逃脱刮肉取骨之刑吧?”
“逃脱?”来人不屑地看了百里奚和一眼,“我的眼里可从来没有逃脱这回事。明日,我要让他慕容熙哭着喊着求慕天洛不要受刑。”说着,他摊开手掌。
百里奚和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一看,乐了,笑道:“看来这天下最腹黑的人不是我百里奚和,而是你。要我说,何必这么复杂,他慕容熙如今就躺在这里,一刀结果了多省事儿!”
来人瞥了百里奚和一眼:“啧啧,要不怎么说你百里奚和在暗影中混了这么多年,就只能做个大夫呢?要真像你说的这么简单,他慕容熙还能活到现在?我们要得到的,从来都不是慕容熙的一条命这么简单。”
说罢,他不禁有些担心慕天洛,那样骇人听闻的刑罚,只是听听就吓得够呛了吧。她却在朝堂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慌乱,真是难得,眼下他要去安慰她一下才好。
冷宫内的一处暗牢内,慕天洛席地而坐,背挺得很直。
守在外面的人突然身子一僵,兜头被盖上一方红布。慕天洛暗觉惊奇,就在这时,从守卫身后跳出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他利索地打开牢门,闪身而进。
是他,那个戴着银色面具,深夜前来只问她是否安好的人。
慕天洛的眼神中闪出一丝惊喜,道:“是你。你是沅族暗影中的人?”
来人点点头。
“既是如此,为何要用面具遮面?”既然是沅族暗影,就不该对她遮遮掩掩,不是吗?
“当然。”来人没有任何迟疑,扬手摘下了手中的银色面具。
那张脸,眉目英挺,一对明眸灿若星辰。脸颊瘦削,却不乏刚毅。独独负手笔直地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无比安心。
慕天洛竭力掩饰自己的慌乱,轻声道:“原来是你。那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
“洛如初。”来人眸子闪亮,毫不迟疑。但愿经历过世事纷扰,你仍如最初那般笑意明媚。
“好。”慕天洛应道。
之后是久久的沉默。
“明日之事,不必太过烦忧。”沉静之中洛如初暗觉尴尬,率先出声打破了沉寂。
慕天洛灿然一笑,道:“我没有为这件事烦忧,也没有必要去烦忧。”既然沅族暗影让慕容熙如此忌惮,想必是有自己的强大之处,又岂会无能到救不了她的性命?
“那就好,好好休息吧。”洛如初转身朝外走,突然转过身说,“待过了这一阵儿,我们再去山顶看桃花。”
“那日也是你?那日你易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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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日,就是你的真面目吧?”
洛如初没有反驳,算是默许。
不知为何,慕天洛突然就笑了,嘴角上扬,眉眼弯弯,看得洛如初好一阵失神。只为这微笑,这十余年的奔波和部署,这十余年间所承受的所有艰难,就都值得了。以后,他所要做的,就是要这笑容,永远绽放在她的面颊上。
洛如初如一阵风般掠过守卫身旁,守卫头上的红布随之消失,洛如初亦消失不见。片刻后,守卫苏醒,一脸迷糊,看着对方亦是如此,道:“怎么就站着睡着了?”
慕天洛没理会他们,自顾自地躺下,心神安然。
第二天一大早,慕天洛就被一阵叫声惊醒了。守卫持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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