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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女帝:反扑腹黑邪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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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学艺不精!燕凌宇紧咬牙关,他北越一顶一的强手,到了越彻竟敌不过一个倒酒的丫头,这口气,他如何能忍?何况他先前还夸下那般的海口,如今要他怎样收场?
看着燕凌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沅天洛开口道:“这比试终归是个乐子,既然比试完了,那便继续宴饮吧。”
听到这话,燕凌宇也算是找到了一个台阶,悻悻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之后,再没将自己的头抬起来。
眼见着打压了北越的嚣张气焰,沅天洛却没有觉出丝毫的轻松来,一颗心仍是提着的。今日午宴,原本就不会太平,只是,北越一个劲儿地生事端,可那东越的使臣枫惜声,从头到尾却只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该吃菜吃菜,该喝酒喝酒,该举杯举杯,没有丝毫的动静。俗话说,会咬人的狗是不叫的。她总觉得这枫惜声有什么后招,而且,这一招使出来,必定会让人招架不住。
眼角的余光里,沅天洛一直注意着那枫惜声的动静。
眼见着枫惜声酒足饭饱,只见他站起身,冲着沅天洛微施一礼,道:“陛下,我奉我东越陛下之命前来,前来向陛下讨要一个人。不知道,陛下肯不肯割爱?”
沅天洛心生疑惑,道:“不知你所要讨要的,是谁?”
“我东越六皇子,南宫逸尘。”
第200章 你一直都在骗我!()
听到这话,沅天洛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下,什么也听不到了,连带着整个人都是晕的。她只觉得自己在一片满是棉花的海洋里漂浮着,周围都是软绵绵的,就连她自己,都快要软成一滩泥了。然而,潜意识里,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她知道自己是在驭风阁之上,面前有她的越彻朝臣,还有虎视眈眈的东越、北越来使,她一定要举止得体,不能失了威仪,让人小瞧了去。她使劲地晃着自己的脑袋,却还是不能让自己静下心来。
这时,南宫逸尘快步上前,双手紧紧扣上了沅天洛的肩膀,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洛儿,不怕。”
沅天洛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南宫逸尘,浑浊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他分明就在她眼前,触手可及,她却觉得自己距他有千里之遥,穷尽一生都无法抵达。
她颤抖着嘴唇,问出了一句话:“枫惜声说的,是不是真的?”
当她颤抖着声音问完这句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南宫逸尘,她多么希望他会摇摇头,告诉她她刚才听到的都是假的。他不是什么东越六皇子,只是她的沅族暗影的影尊,是她的越彻大将军。可是,眨眼间,她看到了什么呢?
她看到神情痛苦的南宫逸尘郑重地点了点头,是的,点了点头,一切都是真的。他南宫逸尘是东越的六皇子,他的父亲南宫行云杀了她的父亲南楚衡。转眼间,南宫逸尘成了她的杀父仇人。一时间,沅天洛有些茫然。为什么?为什么觉得两个人已经彼此了解,为什么他的身上还是有她不知道的秘密?
沅天洛咬紧嘴唇,希望自己静下心来,不要再去想。她怕自己再想下去,会疯掉。可是一个又一个声音接连在她的脑海中响起,让她无法静下心来。
“是的,南宫逸尘在骗你。”
“南宫逸尘是南宫行云的儿子,你杀父仇人的儿子!”
“南宫逸尘一直在骗你,一直都在骗你”
沅天洛倏地咬破了嘴唇,一股甜腥之气在嘴唇里蔓延开来。她抬起头,眼睛已经变得血红,她看着眼前看着她的所有人,担心不已的越彻朝臣,幸灾乐祸的燕凌宇,一脸平静的枫惜声,她看着他们,说道:“今日午宴,到此结束。各位请回吧。”说完这句话,她的双肩顿时垮了下去,仿佛刚才说出的那句话,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
此时的燕凌宇,颇有一种看热闹的心思,他上前一步,道:“陛下,本王喝得正高兴,怎么说散就要散了?”
沅天洛抬眸瞧了他一眼,目光森冷,说出的话比目光更冷了几分:“这午宴,朕说散了,便是散了。谁若再敢搅扰,朕不介意送他去阴曹地府喝碗孟婆汤!”
不知怎的,一向镇定的燕凌宇听到这句话,竟是吓得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站在他前面的枫惜声悄声对身旁的随从说道:“这午宴散了也好,咱们刚好可以抽空去见一见赫连紫月。”
听到枫惜声的话,燕凌宇心中警铃大作,对啊,他在这午宴上还逗留个什么劲儿,倒不如趁乱去会一会赫连紫月,许之以高官厚禄,说服赫连紫月与他同回北越。若是让枫惜声争了先,那可就不好了。
想到此处,他对着沅天洛躬身施礼,道:“是本王鲁莽了,望陛下恕罪。”
沅天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站起身就准备回月华宫。谁知,刚站起来,就觉得一阵眩晕感突然袭来,当下便站立不稳,身子趔趄着就要向一边倒去。身旁的南宫逸尘见状,忙出手扶住了她。
沅天洛一记冷冷的目光扫过去,道:“放开!”
南宫逸尘双眉紧蹙,道:“洛儿,就让我扶你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说到最后,南宫逸尘几乎是在祈求。
沅天洛扭过脸,不再看他,冷声说道:“南宫将军,朕现在并未放你回东越,这君臣之礼,望南宫将军务必遵守。”
南宫逸尘讪讪地收回自己扶在沅天洛胳膊上的手,在半空举着,不知道两只手该往哪里放,眼睁睁地看着沅天洛自他身旁走过。风扬起她飘散的发丝,落在他的脸颊上,只觉得丝丝的凉,一点一点由脸颊而下,漫入他不知所措的心底,寒凉无比。
他看着她步步走远,却没有了追上去的勇气。
身侧,枫惜声走了上来,对着他躬身施礼,道:“见过六殿下。”
南宫逸尘并未回头,声音冷的几乎要结成冰:“这就是你来的目的?”
“微臣奉陛下之命,不敢有违。”枫惜声声音沉着,没有丝毫的慌乱。
南宫逸尘嘴角轻扬,却是扯出一丝苦笑来。他的父皇,时隔十四年,终于想起他了吗?为何他,却没了一丝想要回去的心思?
远远地,他看着沅天洛的背影,似乎她再向前走一步,他就再也看不见。不,他不要!瞬间,像是集聚了所有的勇气,他抬步追去,仿若慢一步,今生再难与她相见。
终于,追到了月华宫门外。沅天洛在袁瑛璟的搀扶之下,已经进了月华宫的大门。
“洛儿!”南宫逸尘喘着粗气吼道。
沅天洛的脚步猛地一顿,良久,才看向了一侧的暗卫。
暗卫会意,横身拦在南宫逸尘面前,道:“南宫将军,陛下并未召见,请回吧。”
南宫逸尘冷眼看向那暗卫,道:“若我今日一定要进这月华宫呢?”
“那便是闯宫,依律,当斩!”
这话并未吓到南宫逸尘,他冷着一张脸,继续向前。那暗卫自然是不能放他进去,两人很快便战在了一处,不分上下。
沅天洛背对着他们,听到打斗声只觉得心里跟着一揪一揪的,她按着胸口,喝道:“住手!让他进来!”
二人很快止住了手里的动作,南宫逸尘看向沅天洛,只见她在袁瑛璟的搀扶之下一步步走向殿内,步子虚浮,软乏无力。猛然间,眼神间陡然生起一股朦胧的雾气,他别过脸,拂去眼角不经意间流出的湿润,大踏步走近殿内。
殿内,沅天洛坐在桌边,背对着他。而袁瑛璟,已经退了出去。
他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挤出一句话:“要不,你到软榻上躺着?”
沅天洛轻声道:“不必。为什么要瞒我?”
“我并非有意瞒你,只是我离开东越已经数年,早已不再惦念东越的分毫。若你愿意,我可以不是什么东越六皇子,我情愿一直是保护着你的沅族暗影,是你手下的大将军南宫逸尘,为你抵御外辱,征战沙场。”
“不,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何要隐瞒我?当初,在边境七城,两次救下南宫赫玉的,不是什么区天应,而是你南宫逸尘吧?”
南宫逸尘点了点头:“是我。南宫赫玉终归是我的兄长,我不忍他死于两军阵前。事后并未言明,也是害怕你知道了会乱想。”
沅天洛咬紧了嘴唇,道:“好,这一点我可以不追究。我只问你,你处心积虑埋伏在越彻十几年,为的,究竟是什么?”
听到这话,南宫逸尘猛然抬起头来,道:“你在怀疑我?”
沅天洛苦笑道:“不然呢?若非今日枫惜声言明此事,我倒是不知南宫将军有如此显赫的身份。不知南宫将军以皇子之尊,屈身于沅族暗影,所图的究竟是什么?”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千消丸是皇族至宝,可解天下至毒,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吧?可你呢,却苦兮兮地跑去天山,将自己弄得那般狼狈,取了那雪兽的血液。若非今日真相大白,我倒是料不到,看似正直无畏的你,竟是如此的会演戏?如此,我倒是想问一问,南宫将军苦心至此,所图的除了原先南越的那十八个州,是不是还有越彻如今的整个天下?”
南宫逸尘一张脸憋得通红,道:“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沅天洛苦笑了一下,并未再说些什么。原本,在知道南宫逸尘是东越六皇子的时候,她只是震惊。可是一层一层地想下去,却是觉得周身发冷。她中毒的时候,南宫逸尘明明知道千消丸,却只字未提,反而去那天山寻什么雪兽。继而爹爹为了取得那千消丸,与那东越国君交易,却惨遭暗算,一命呜呼。再往前想,若是南宫逸尘是东越六皇子,那么南宫婉便是东越的公主,这二人前前后后来到这里,和先前的月彻,如今的越彻有着千丝万缕般的联系。她不知道,也不敢想,在这些日子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中,南宫逸尘扮演的究竟是什么身份,所图的又是什么。
南宫逸尘看沅天洛的脸上面色发白,道:“你怎么了?”
沅天洛抬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朕累了,南宫将军退下吧。”
“洛儿”
“南宫将军,朕说了,朕累了。”
沅天洛的话音刚落,便有暗卫应声而出,站在了南宫逸尘的面前,冷声道:“南宫将军,请!”
第201章 公主和女皇的故事()
南宫逸尘还想再说些什么,然而看着沅天洛颓然的神色,便将想说的话放回了心里,失魂落魄地走了进去。现在,在她的心里,他已经劣迹斑斑,那么,他所能做的,也就是还给她这片刻的安宁了吧。给她片刻安宁,让她歇息片刻,也好过在这里哀伤苦思。如今,远离她,竟然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了。
走出月华宫的大门,南宫逸尘看着紧紧跟在他身后的暗卫,苦笑了一下。夕阳的余晖里,月华宫的大门依然肃穆而庄严。原本,他日夜守在这里,只为护她安好,他记得这殿内的一草一木所在的位置,甚至知道它们下面的蚁穴有几个。那时,他觉得这殿内的一草一木都嫣然可爱。然而,此刻,他只觉得,这殿内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只为了将他和她分隔开来。
突然,跟在身后的暗卫开口道:“南宫将军,这里面若是有什么误会,还是早些解开的好。”
这句话倒提醒了南宫逸尘,方才,沅天洛话里的“千消丸”,还有那什么“十八个州”,他实在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她说千消丸是东越皇族至宝,为何他却不知晓?还有那十八个州,又是怎么回事?他猛然回想起,那时,他去天山寻雪兽,弄得遍体鳞伤,醒来后不见了沅天洛,却被告知沅天洛去了南越。后来,他伤势渐好,朝中也一片太平,他放心不下沅天洛,便赶去了南越。赶去的途中却得知沅天洛乔装打扮,上了战场。
原本,他想着即刻与她见面,陪在她身边护她安好。可是,上过战场的他知道,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与其明着保护,倒不如暗中进行,这样,他才能不受任何束缚地保护沅天洛。谁知,沅天洛没受到什么危害,他倒是发现了那东越领兵打仗的人,正是他的三皇兄南宫赫玉。南宫赫玉第一次陷于危难的时候,他念在手足之情,出手相救,并劝他早日罢手。可南宫赫玉并不听,这便有了他第二次深陷重围,他又帮了南宫赫玉一次。只是,这一仗,南宫赫玉并没有讨到什么便宜,那沅天洛所言的十八个州,又是怎么回事。
转念间,南宫逸尘想到沅天洛去往南越的时候,百里奚和随身相随。看来,这个中缘由,只有百里奚和最清楚不过了。
想到这里,他冲着那暗卫拱了拱手,道:“多谢!”尔后,转身离去,赶去了百里奚和的住所。
月华宫的主殿内,沅天洛看着刚刚进来的暗卫,道:“他走了?”
暗卫点了点头。
“出去吧,把门关上。”
“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关上了,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她挪到床榻上,躺了上去,身子向里,哭了个痛快。她是一国之主,在任何时候都要镇定自若,原本,她可以在一个人面前想笑就开怀大笑,想哭就放声大哭,可是现在,连那样的一个人也没有了。如今,只有她一人独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大放悲声,再也没有那样一个人,会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将她揽在怀里,轻声抚慰。
不远处的一间偏殿内,南宫逸尘和百里奚和对峙着。
午宴之上,百里奚和原本也是在的。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午宴也结束了。原本他是想陪在沅天洛身边的,可当他看到沅天洛失魂落魄的神色,便知道在她身边也只是给她添堵而已。与其如此,他倒不如回去备些安神的药,她服下之后还能得一夜安眠,这样,也不至于因劳思过度而伤了身体。而就在他精心准备药材的时候,南宫逸尘破门而入。
看到他,百里奚和自然是没有好脸色,他冷冷地看着南宫逸尘,道:“哟,六皇子,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南宫逸尘冷声道:“少废话,上一次你与洛儿一起去南越,到底发生了什么?”
百里奚和翻了翻白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南宫逸尘突然欺身上前,一把扣住了百里奚和的脖颈,道:“说!”
百里奚和冷然一笑,道:“南宫逸尘,你现在还算是哪门子的影尊,你又用什么身份来命令我呢?东越六皇子么?”
南宫逸尘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道:“什么身份都不用,就用我这双手,你说还是不说?”
“哼,身为沅族暗影的影尊,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沅族暗影中的人,个个宁死不屈吗?用这等方式逼我就范,六皇子是不是心急了些?咳咳”南宫逸尘愈发加紧的力道让他有些承受不住。
南宫逸尘突然松开了他,神色颓然:“就算是被人误会,我也总得知道原因吧。”
“误会?这可不是个误会。”百里奚和抚着被南宫逸尘捏痛的脖子,道,“千消丸是东越皇族至宝,可解天下至毒。沅天洛当初中毒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愿意回东越拿到千消丸?”
“我与东越,已经很久没有通过消息。千消丸之事,我的确是不知。这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南楚衡为了拿到千消丸解沅天洛的毒,用南越的十八个州去换。而就在交换之时,东越陛下也就是你的父皇南宫行云,趁南楚衡不备,用淬了毒的匕首刺伤了南楚衡,不久之后,南楚衡就死了。”百里奚和将一切如实以告。
听完百里奚和的话,南宫逸尘本能地否认:“不,父皇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此事是白芜堂亲口所言,你应当知道,此等大事,若不是万分肯定,不会拿出来说的。”
南宫逸尘有几分怅然,这些细节,他竟然全然不知。若是如此,他不就成了她杀父仇人的儿子。父债子偿,如此,他也是她的仇人。现在,他终于明白方才沅天洛为何会如此激动了。如此,他还有何脸面去见她呢?他颓然地转过身,走了出去,不顾身后百里奚和的连声喊叫。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朝,沅天洛的眼睛肿的像两颗桃子。对此,她解释说是昨夜饮水过多,造成了水肿。群臣心知肚明,却未点破,倒是有些心疼这年幼的陛下了。可君臣之隔摆在那里,他们也不好出声安慰,也只好在政事上多费些心,让陛下少操劳一些了。
早朝结束后,沅天洛回到月华宫,对着桌子上丰盛的早膳,却没有任何胃口。正在这时,侍卫来报:“陛下,赫连紫月求见。”
“宣。”
不多时,赫连紫月款步而来,她一进门,沅天洛就说道:“赫连院长来,所为何事?”
赫连紫月笑了笑,道:“不为什么,就是学院里有个学生无故旷课,也不来请假,我这个做院长的也就只好亲自来查看一番了。”
看着赫连紫月脸上的笑意,沅天洛觉得舒心不少,她轻声道:“这几日心情不佳,诸事繁杂,过几日就会去的。你若是想来安慰我,还是尽早回去吧,我不需要安慰。”
赫连紫月的面色沉了沉,道:“若她今日还在,必不忍见你如此。”
知她口中的“她”便是母皇,沅天洛觉得鼻子一酸,莫名地觉得想哭。
“打住!”赫连紫月将一只手按在她的肩上,道,“先别急着哭,我今天无事,给你讲个故事听吧。”
见沅天洛并未说不,赫连紫月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曾经,有一位公主,擅长医术,外出采药的时候不小心掉落了悬崖,却被另一个聪慧的女子所救。二人一番交谈之下,相见恨晚。当下,公主便要将这女子带回宫中,常伴左右。谁知,那女子却婉言谢绝。公主虽觉得万分遗憾,却还是不愿意强人所难,便忍痛与那女子分离。不久之后,她与皇兄一道接见邻国女王,才发现那日所见的女子正是邻国的女皇。彼时,她的皇兄正在给她物色驸马,她并不愿意自己的婚姻被别人左右。便与那女皇商议,让女皇带她逃离。女皇欣然应允,带着公主到了自己的国家。在女皇的国家,公主如鱼得水,尽情地施展着自己的才华,成为了一国女相。陛下可知,这个故事中的公主和女皇是谁?”
“这是南宫婉和母皇的故事,对吗?”
赫连紫月点点头,道:“的确是,今日得知了南宫逸尘的真实身份,你只怕会胡思乱想吧。可南宫婉最初与你母皇相识,没有一丝一毫的私心,即便是到后来,也没有。想想看,若南宫婉真的是东越派来的奸细,以你母皇的聪慧,怎会将一个敌国的奸细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见沅天洛并未说话,赫连紫月继续说道:“其实,就算是南宫逸尘,你也没觉得他是真的奸细吧?虽然身份可以隐瞒,但是情意却是无论如何也隐瞒不了的。以他素日来对你的情分,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以你的聪慧,想清楚这一点并不难,如今你之所以这般绝情,是因为有了和你母皇一样的执拗吧?”
沅天洛并未说话,眼神顺着开着的窗子一路望出去,许久,才开口道:“替我找一下枫惜声,安排他来见我。只是这件事,不要让南宫逸尘知道。”
第202章 你不是赫连紫月!()
京城,安置东越使团的驿馆之内,枫惜声和南宫逸尘两两相对。
南宫逸尘冷着脸,道:“昨日为何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提起此事?”
在南宫逸尘的怒目之下,枫惜声没有丝毫的慌乱,道:“只有在众人面前提起此事,越彻陛下才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能乖乖将殿下放回去。”
南宫逸尘上前一步,提起枫惜声的衣领,在他耳边说道:“如你所见,我并未被任何人禁锢,我不回去,只是因为我不想回去。你赶紧滚回东越,告诉老头子,我不想回去,他造的孽,就由我来还。”
“殿下,即便是陛下先前犯了错,可如今他已然年迈,您就看在他苦心为您筹谋的份上,回去看看他,行吗?”
南宫逸尘冷笑一声,松开枫惜声,道:“只怕我这一回去,就再也出不来了吧。枫惜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是什么算盘!不久前出现在京城的血衣卫,只怕是你的手笔吧。救了慕天云,你从慕容熙那里得到了什么好处?”
“慕容熙告诉我殿下和沅天洛的关系,我替他救出被严密监视着的慕天云,这笔买卖,很划算。”枫惜声回答得很磊落。只有明确地知道了南宫逸尘和沅天洛的关系,他才能想好对策,设法让南宫逸尘心甘情愿跟他回东越。
“把慕容熙和慕天云交出来。”南宫逸尘命令道。
“好。”枫惜声答应得很爽快。说到底,慕容熙于他而言只是一颗棋子,可南宫逸尘是他的主子。若他为了隐藏一颗棋子而开罪了自己的主子,显然很不划算。精明如他,自然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做法。
南宫逸尘没料到枫惜声回答得这样快,在确认他没有说谎之后,南宫逸尘说道:“明日此时,我要在这里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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