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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女帝:反扑腹黑邪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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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逸尘没料到枫惜声回答得这样快,在确认他没有说谎之后,南宫逸尘说道:“明日此时,我要在这里见到他。”
“好。”枫惜声欣然应允。
“让你带血衣卫出来,是老头子的主意?”
“自然,血衣卫是皇族暗卫,若不是陛下调遣,又有谁能调动得了他们?”
“看来,这一次,若是我不同意,你们就算是捆也要把我捆回去了。”
枫惜声微微一笑,道:“殿下过虑了,微臣一定能让殿下心甘情愿地跟我回去。”
看着枫惜声脸上信心满满的笑意,南宫逸尘没来由地心烦,他攥紧拳头,终于问出了潜藏在心底已久的那句话:“千消丸一事,是怎么回事?”
“千消丸原先是长公主殿下所制的解毒药丸,殿下原先并不醉心于此,想必是了解不多。沅天洛中毒后,便有人将这消息传给了南楚衡,却刻意瞒着你。南楚衡倒也是求药心切,愿意用十八个州来换千消丸。陛下自然是愿意的,这笔买卖,太划算了。”枫惜声说得很得意。
“买卖?枫惜声,在你眼里,这就是一桩买卖吗?想必这么好的主意,是你枫惜声出的吧?”
枫惜声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南宫逸尘的拳头攥得更紧了,道:“换就换了,你们为何又要伤了南楚衡的性命,就不怕东越阴险狡诈之名,传于天下吗?”
“陛下的行事作风您是清楚的,此事并不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只是,在交换的过程中,陛下与南楚衡一言不合,便拿出了匕首做做样子而已。谁知,站在陛下身后的三王爷,竟突然扑到了陛下身上,连带着那匕首也刺到了南楚衡的胸口之上。这件事陛下原本是不在意的,虽然伤到了南楚衡,可并不是致命的地方。可是不久之后,却传来了南楚衡死去的消息。这时,陛下才知道,那匕首刺向南楚衡的时候,竟然带了毒。可事后陛下拿那匕首让太医看,却还是平平常常,并未带毒。后来,陛下命我暗中查探此事,我才发现这一切竟然是三王爷动的手脚。”
南宫逸尘一拳砸在桌案之上,怒道:“竟是南宫赫玉!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救他!”
枫惜声上前一步,一只手按在了南宫逸尘的肩膀上,道:“且不说三王爷此举有何深意,就看现在。你可知道,前阵子三王爷自告奋勇禀明陛下,言称要来越彻将你完好无损地带回去。可据我得到的消息,他却是刻意制造你和越彻陛下的矛盾。如此一来,他的居心也就渐渐明朗了。所以,前几日,我命人带走慕天云的时候,也顺带着把三王爷也带回去了。”
“就这样吧,我走了。不过,枫惜声,你记着,你不准再给沅天洛找麻烦!诸如昨日之事,再不准有!”
枫惜声狡黠地一笑,道:“若我做到了,殿下愿意跟我一同回去吗?”
“不会。即便是走,也得是我自己愿意,若不然,我不介意与你玉石俱焚!”丢下这句话,南宫逸尘转身离去。他急切地想要见到沅天洛,告诉她她所列举的他的罪行都不是他所为。可是走到半道上,他停了下来。把从枫惜声这里了解到的一切说清楚了又怎样,这一切真的可以和他脱离干系吗?南楚衡能活过来吗?说到底,终究是东越要了南越的十八个州,南楚衡终究是死于东越之手。而他身为东越六皇子,此事根本和他脱不开干系。
想到此处,他抬眼看着宫门的方向,只觉得这曾经走了许多次的路,竟突然间变得全然陌生,陌生得让他望而却步,甚至连再往前走一步的勇气都没有了。
与此同时,刚刚回到紫月学院的赫连紫月得到侍从的通报:“北越燕凌宇前来求见。”
对于燕凌宇,赫连紫月烦不胜烦。昨日他就来过,她闭门不见,孰料这人竟是个脸皮厚的,今天又来了。若是今日再不见,只怕他日后日日都要来紫月学院门外叫门了。
罢了,今日她不妨快刀斩乱麻!
紫月学院门外,听到赫连紫月要见他的消息,燕凌宇欣喜若狂,原本以为以赫连紫月的狂傲,要等过几日才肯见他。谁知,他才来了第二日,赫连紫月就愿意见他了。如此一来,是不是也就说明,他所图之事,成功的可能也就增大了一些。
燕凌宇喜不自胜,跟着侍从的指引一路到了正厅。可走到了正厅之上,看到主座上坐的人,傻眼了。只见主座上坐着的这人,虽说穿的衣服艳丽如少女,但那一张脸上皱纹密布,头发花白,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这样的一张脸配上那艳丽的衣服,实在是滑稽的很。燕凌宇正诧异着这人是谁,坐在主座上的人便开口了。
“就是你,要来见我的么?”
燕凌宇震惊不已,问道:“阁下是赫连紫月?”
赫连紫月动作迟缓地点了点头,道:“是我,你有事吗?”
怎么会?传闻赫连紫月美艳不可方物,怎会是眼前这个颤颤巍巍、满脸皱纹的妇人?可是,事实摆在他的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怎么?老婆子这张脸吓坏了阁下?”
“不,不是!”燕凌宇慌忙否认,“在下是北越燕凌宇,数年前我皇兄燕凌云曾与您有过一面之缘,可据他所言,您虽年事已高,但容貌仍宛若少女。怎的今日见了,竟与皇兄所言截然不同?”
“呵呵,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我本就岁数大了,容颜衰老又有什么稀奇?”
燕凌宇看着赫连紫月的那张脸,不由得打起了算盘:只要赫连紫月有经天纬地之才,能助皇兄成就大业,管她长着一张什么脸呢?今日,他不如试探一番,看看这赫连紫月是否真的如传闻中一般聪慧。
如此一想,燕凌宇忍住心里的恶心,对着赫连紫月拱了拱手,道:“在下燕凌宇,久慕赫连前辈盛名,不知今日可否让在下见识一番。”
他说话的时候为了以示恭敬,一直低着头,等着赫连紫月的回答。可是,等了好久,还是没有听到赫连紫月说话。他微微抬起头来,偷眼瞧去,却发现赫连紫月已经歪倒在椅子里,还微微发出几声鼾声。
燕凌宇好不气恼,直起身子来,声音也大了几分:“赫连前辈?”
“啊呀”,赫连紫月惊叫一声,惊醒过来,看着眼前的燕凌宇,道:“你叫我?”
燕凌宇耐着性子点了点头,道:“不知赫连前辈愿不愿意与在下去往北越?”
“愿意!愿意!”赫连紫月点头如捣蒜,“不过啊,你们要给的钱比越彻多不?”
“自然。”燕凌宇欣然应允。左右先把赫连紫月带回去再说,有才干就委以重任,没才干就杀了。
“那好那好,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赫连紫月高兴地跳下椅子,向里间颤颤巍巍地走去,边走嘴里还喋喋不休,“啊呀,原本想着在越彻找个养老的地方,谁知还有人出更好的价钱,那好,去北越,去北越”
“慢着!”燕凌宇喊道,传闻中赫连紫月甚是清高,怎会是贪图钱财之人。莫不是,眼前的这人,是假冒的?
赫连紫月回过头来,道:“干嘛,你要反悔?”
看着赫连紫月那张满是疑问的脸,燕凌宇突然想起来的路上,听到的市井之人的谈论。尔后,再看向赫连紫月的眼神,充满了审视。他缓缓开口,道:“哼,你根本不是赫连紫月,我在来的路上听说了,前几日赫连紫月出现的时候还是肤白貌美,绝不是你这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第203章 南宫逸尘的另一面()
赫连紫月笑了笑,道:“原来阁下在意的是容貌,好,稍等片刻。”说着,她唤过门外的侍女,将一应梳妆之物摆在了她的面前。
当着燕凌宇的面,赫连紫月戴上了白皙的人皮面具,一番描眉涂抹之后,再戴上一副墨黑的假发套,长发飘飘,便宛然是妙龄佳人。
整个化老妇为佳人的过程,燕凌宇看得目瞪口呆。
赫连紫月装扮一新后,重又看向燕凌宇,道:“阁下所听说的,便是这样的一张脸吧?”
燕凌宇点点头,心里却不禁犯起了嘀咕。赫连紫月若是狂傲之人,又怎肯以假面目示人?若是如此,和那些沽名钓誉之徒又有什么两样?看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日一见,便知赫连紫月和传闻中的,全然不同。若真正的赫连紫月贪图钱财,唯利是图,哪又和那些普通的谋士有什么区别?他又何必费尽心思去拉拢?
如此一想,再看向赫连紫月那张巧笑嫣然的面容,便觉得分外地厌烦。
他站起身,道:“赫连前辈,我突然想起今日有件事急需处理,在下先告退了,改日再来造访。”
他逃一般地离开紫月学院,走出门口时仍心有余悸,生怕赫连紫月赖上了他,非要跟他一同回北越。直到走出了很远,他才对着身后的随从说道:“去市井之中查探一番,看赫连紫月来越彻后,有没有做什么事。查实以后,尽快来报!”他倒要看看,赫连紫月究竟是不是真的如传闻中的那般睿智,又是否替越彻做了什么利国利民之事,若没有,赫连紫月这般空有虚名之人,不要也罢。
殊不知,他离开紫月学院后,赫连紫月却是一脸轻松,她看着一脸懵懂的胖呆呆,先是揭掉了脸上白皙的面具,紧接着又拿掉了那层布满皱纹的假面,重又露出的,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胖呆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肥嘟嘟的手支着脑袋,问道:“师父,你为什么要扮成那个样子啊?”
赫连紫月微微一笑,道:“世人啊,皆对传闻中的事物抱着超出寻常的好感,总是愿意把她想的很美好。而当他真的见到了,却发现全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自然会失望无比。这就是期望越高,失望也会越大的道理。过的赫连紫月截然不同,这样,他又怎么会再打我的主意呢?只不过,这个人并不好糊弄,想必他还会去市井之中打探我做过什么。看来,自打来越彻以来,我刻意的藏拙,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胖呆呆不乐意地嘟起了嘴巴:“师父,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赫连紫月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道:“呆呆不用懂这些,呆呆只要每天好好吃饭开开心心的就可以了。好了,你去玩吧,师父要去办正事了。”眼下,她该去完成沅天洛的嘱托,让枫惜声入宫一趟了。
一个时辰后,御书房内,走进高大的宫殿,枫惜声一眼就看到了稳坐在桌案后的沅天洛。这位传闻中年少登基的女皇,此刻正微抬双眸,镇定自若地看着他。
该有的礼数自然是不能少,尤其是在摸不清对方的底细的时候。或者说,在某种程度上,他还有求她。他对着沅天洛躬身施礼,道:“见过陛下。”
沅天洛看着枫惜声,神情专注,好像是透过他,隔着久远的岁月,看到了另一个人一般。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听闻枫大人年少英才,十四岁时便已官拜东越丞相,那时便与南宫逸尘相识,不如今日就为朕讲一讲你所认识的南宫逸尘,可好?”
枫惜声不明白沅天洛意在何处,可他没有理由不讲。他点点头,道:“好。既然陛下想听,我便一一道来。我十四岁为相,上朝的第一天,刚走到金銮殿门口,便有一桶粪水兜头而下,弄脏了我崭新的衣袍。我正准备找那始作俑者,他便已经咯咯地笑着走到我的面前,开始奚落我。那一刻,我便记住了那个仅仅到我胸口的六皇子。此后数日,我与他频频相斗,到最后却是惺惺相惜。或许你不会想到,彼时那个顽劣不堪的六皇子,会成为今天的南宫逸尘。一别数年,他竟像是完全变了个人。想来,他的改变,是因为你吧”
枫惜声说到这里,沅天洛出声打断,道:“不要说现在,只说从前。朕现在想知道的,只是从前的他。”
枫惜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好,那就只说从前,从最开始谈起吧。六皇子的母妃,是陛下的宠妃。倒也不好说是母凭子贵还是子凭母贵,总之大家都知道的是六皇子的母妃享尽陛下宠爱,六皇子亦是荣宠有加,甚至陛下在上朝的时候都会将六皇子抱在膝上。他睡着时,陛下更是令朝臣禀报的声音小一点,生怕惊着了六皇子。六皇子虽然顽劣,今天烧了这个嫔妃的衣服,明天扔了那个妃子的首饰,有一次甚至出格地将皇后娘娘的寝殿烧了个精光,却还是没有得到过陛下的半分责罚。那时,东越不少人都猜测,总有一天陛下会立六皇子为太子,让他掌管这东越的天下。然而,就在六皇子八岁那一年,陛下竟突然下令处死了六皇子的母妃以及她的母家。六皇子气急,跑到金銮殿上将正在上朝的陛下骂了个狗血淋头,尔后便离家出走了。当时,长公主殿下正在月彻,六皇子便找了来。此后的事情,想必陛下您也都知道了。”
“枫大人这次来,就是为了将南宫逸尘带回去么?”
枫惜声嘴角上扬,道:“陛下为何不认为我是为了赫连紫月而来?”
“若赫连紫月去了东越,你枫惜声又该如何自处呢?即便是你东越陛下让你想方设法将赫连紫月带回去,你也不会这么做的。毕竟,作为一个聪明人,绝不会做让自己的地位受威胁的事情。”
沅天洛的话,一针见血,说得枫惜声无言以对。的确,这正是他心中所想。他和赫连紫月所做的,同样是谋士的事情。若是赫连紫月去了东越,他的地位必然会受到威胁。每个人都是有私心的,枫惜声自然也不例外。
转瞬,沅天洛开口道:“枫大人此来,想必是为了南宫逸尘吧。只不过朕有一个疑问,十四年来你东越陛下对他不闻不问,怎么现在却要他回去?”
“殿下现在之所以不愿意回东越,便是因为陛下曾经的狠心。只是,当初做那个决定,陛下又何尝忍心呢?只是儿女私情再大,终究是大不过这家国天下。殿下可以狠心不回去,可陛下却不能对他置之不理。这些年来,陛下一直都在关注着殿下的消息。之所以没有将他带回去,是因为东越内部各个皇子明争暗斗,陛下实在是不忍心让六皇子也卷到这些事情中去。在陛下心里,这也算是弥补当年对他的伤害吧。想必您应该明白,我此次前来带殿下回去意味着什么。”
沅天洛点了点头,道:“放心,朕会让他跟你一起回去的。”
枫惜声想起南宫逸尘的性子,不禁有几分担心:“只是,殿下向来我行我素,恐怕不会听别人的意见。”
“枫大人不必担心,朕自会安排。保准到时候南宫逸尘与你同回东越,只不过,你今日来见朕这件事,不要让南宫逸尘知道。包括你今日对朕所说的这些话,朕都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一点,请枫大人务必做到,若不然,朕不介意杀人灭口。”
枫惜声点点头,道:“陛下所言,枫某记在心中,今日之事,绝不会向第三人吐露。”
说完,枫惜声竟双膝跪地,对着沅天洛行了跪拜之礼。末了,他直起身子,对着沅天洛说道:“枫某代我东越陛下谢过陛下。”那看向沅天洛的眼神中,竟带上了几分敬意。
沅天洛摆了摆手,神情里掠过几分凄怆,道:“枫大人言重了,此后,东越仍是我越彻的大敌,东越陛下南宫行云,仍是我的杀父仇人,这一点,不会变。”
“您有所不知,那把匕首虽然是经由我东越陛下的手刺进了南楚衡的身体,但是背后却是南宫赫玉在暗暗使力,那匕首上的毒也是南宫赫玉做的手脚。”
听了之后,沅天洛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说到底,我父皇终究是死于你们东越人的阴谋诡计之中,不管是南宫行云还是南宫赫玉,这笔血海深仇,我都记在东越头上。更何况,你们与南宫赫玉,真的就能脱得了干系?前几日他突然失踪,只怕也是你枫大人的手笔吧?”
枫惜声不点头,也不摇头,只说道:“陛下放心,这件事我东越一定会给出一个说法来。枫某告退。”
沅天洛看着枫惜声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语。
枫惜声回到驿馆之后,他带来的这一小队的血衣卫的统领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见他回来,忙上前禀报道:“枫大人,慕容熙和慕天云都不见了!”
第204章 赶走南宫逸尘()
“怎么回事?”枫惜声冷声问道。
“我奉枫大人之命前去将慕容熙父子二人带来,刚到地方便受到一股黑衣人的袭击,我们拼死相搏,却不料对方的人越来越多,最后竟让那慕容熙父子二人逃了。”血衣卫的统领李瑞说道。
听完这些,枫惜声俊美的脸颊上隐隐现出阴狠之气。好,很好!看来是他枫惜声已经久未露出自己的锋芒,有些人便以为他的秉性和他的外表一般孱弱,以至于有人竟敢欺负到他的头上来。看来,是时候做些什么,让那些人重新认识一下他枫惜声了。
“三王爷那里,可有消息?”枫惜声沉声问道。
李瑞硬着头皮答道:“三王爷也不见了。”
枫惜声垂眸思索片刻,重又抬起头时,面色冷然,道:“放出消息,就说陛下有令,六皇子一回东越,就会被立为储君。”
“枫大人,若是这个消息放了出去,岂不是将六皇子置于万般危险的境地?这里毕竟是越彻,很多事情我们做起来并不是很顺手。万一”
“没有万一!”枫惜声打断他的话,“六皇子可不是你想象中的温室里的娇嫩花朵,他能助一个十几岁的女子登上皇位,他的心机和实力远远超出你的想象。更何况,在越彻我们处处受限制,那背后之人又岂能事事得心应手?再者说,六皇子在越彻经营多年,他的实力,不在你的血衣卫之下。所以,不必担心此事,只管好好部署,让我这一招引蛇出洞用得恰到好处。不要等我把蛇引出来了,你这捉蛇之人却没做好准备,让他给逃了。若是如此,即便我饶了你,陛下也决不会饶了你!”
闻言,李瑞双手抱拳,郑重道:“属下定不辱命!”在东越,血衣卫只听从陛下一人,也只听陛下的命令,可是眼下陛下命他来到越彻,凡事都要听从枫惜声的命令,他自然也只能照做。
当日,越彻女皇沅天洛下旨,革去南宫逸尘大将军之职,不日后与东越使团同回东越。暗地里,沅天洛也已经迫使南宫逸尘交出沅族暗影影尊的身份。至此,明里暗里,南宫逸尘不再有任何显赫的身份,似乎,也失去了留在越彻的必要。
当夜,南宫逸尘潜到了月华宫,冲着藏在暗处的暗卫说道:“我要见陛下。”
暗卫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且不说你现在无官无职,即便是朝廷命官,也是无召不得入宫。你为官多年,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南宫逸尘不置可否,挺直身子便要往里面进。暗卫横身挡住,二人打作一团。即刻,便有暗卫将外面的情况汇报给了正在批阅奏折的沅天洛。听到暗卫的禀报,沅天洛手中的朱笔一顿,久久未动,在奏折上留下了一个红艳艳的圆点。
暗卫再次出声时,沅天洛猛然回过神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暗卫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沅天洛放下朱笔,叹了一口气,道:“让他进来。”
得到沅天洛的命令,暗卫终于放行。大概是方才打斗太过激烈,南宫逸尘的发丝微微有些凌乱,步子也有些踉跄。他一步步走进大殿,看着在明黄色的桌案后坐着的沅天洛,久久不言。
沅天洛看了看他身后的暗卫,道:“你先退下吧。”
暗卫转身离去。
整个大殿之内,只剩下了南宫逸尘和沅天洛二人。整个大殿之内声响全无,南宫逸尘甚至听到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那越来越激烈的心跳声。许久,南宫逸尘看着沅天洛,眼神坚定,道:“我是不会走的。”
沅天洛嘴角轻扬,道:“怎么?六皇子不舍得走,是因为还有什么消息没有刺探到吗?”
听到这话,南宫逸尘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似的,瞬间红了眼眶,道:“我说过,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对不起越彻的事。若是说有,也就是阴差阳错救了南宫赫玉。可那时我并不知道他就是害死南楚衡的罪魁祸首,若是知道,我绝对不会救他的!”
沅天洛顺着他的话继续说道:“南宫赫玉是我的杀父仇人,即便你当时不知,却还是因为你,我没能报得了杀父之仇。事实摆在这里,我不管你是无心之失,还是故意而为,总之,身为东越六皇子的你,都不可能继续留在越彻。”
“要怎样你才能让我留在这里?”南宫逸尘大声吼出这句话,语气里却充满了祈求。
沅天洛背过脸,说道:“再无可能!”
“我去杀了南宫赫玉,提他的人头来见你,为你报杀父之仇,你是不是就能让我留在越彻了?”说完,南宫逸尘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沅天洛,那眼神,像极了一个渴求糖果的孩童。
“为了报我的杀父之仇,将你自己变成弑兄之人也在所不惜吗?”
南宫逸尘的眼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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