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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女帝:反扑腹黑邪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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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从。”
沅天洛看了他一眼,道:“既然燕王爷执意离开,朕不便久留,但凭燕王爷所愿吧。”
燕凌宇躬身施礼之后,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沅天洛眉头紧锁。今日之前,燕凌宇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姿态,怎的今日就变了个人一般?难不成,他做了什么事,怕她发现,才会这般急切地想要离开吗?莫非,昨日南宫赫玉之事,燕凌宇也参与了进来?
沅天洛唤出暗卫,道:“去查一查,燕凌宇之前和南宫赫玉有没有过接触。”
暗卫领命离去。
沅天洛坐下来,心中的愁思瞬间腾涌上来。如今看着这空旷的宫殿和偌大的皇宫,悲从中来。此后,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在她悲伤的时候将她揽在怀里,细声安慰。此后,她的人生里,大约也只能剩下无尽的寒冷了吧。
看着桌案之上堆积了一尺来高的奏折,沅天洛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开始批阅奏折。她不能把自己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她要做很多很多事,将心中无尽的悲伤压制下去。她要让自己彻底忙碌起来,没有任何闲暇可以思考别的事情。只有这样,她才能支撑着熬过以后漫长的时光。
正午时分,暗卫来报,言称的确有迹象表明燕凌宇的人似乎参与到了昨日的皇宫之乱中。只是,还不能太确定。
沅天洛凝神细思,道:“现在燕凌宇是不是已经出城了?”
“是。”
“这样,你带一队禁卫军去追赶,随身带着些礼物。距他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高声叫喊,但不要说是送礼物的。若是燕凌宇听到声音就停了下来倒还好说。若是没有停下来,反而快马加鞭继续向前,就说明燕凌宇心中有鬼。且先这样试他一试。”
暗卫问道:“若是试出来燕凌宇心中有鬼,需要做些什么吗?”
沅天洛摇了摇头,道:“不,什么都不做。”今日,即便查出昨日之事燕凌宇也参与了进来,她还是不能动他。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动他的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就此忍气吞声。
暗卫领命,正准备转身离去。
沅天洛叫住了他,还是问出了在心底盘桓已久的一句话:“云潇潇回来没有?”
暗卫想了想,道:“没有,只见她出城,并未见她回城。”
“好,朕知道了。若是她回城了,记得来告诉朕。”
说完,沅天洛背过脸去,有泪忍不住从眼角滑落。他真的将云潇潇带走了吗?是怪她太过绝情,伤了他的心,所以才会尽快另外找个安慰吗?这么一想,心中的愁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奔涌而出,再也收不住。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住地落了下来,砸在她的手背上,有着和她此刻的心一样冰凉的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这时,殿外的侍卫说道:“陛下,云青城云将军求见。”
沅天洛擦干眼泪,道:“宣。”
即便擦干了泪痕,沅天洛还是没有转过身。此刻,她的眼睛一定是红了,她不想被自己的臣子看出些什么。
突然,背后传来一声沉闷的跪地声,紧接着是云青城悲怆的声音:“陛下,小女顽劣,今日竟夺了家里的马匹出城去追南宫东越六皇子。她这般行径,与投敌无异。故而微臣恳请陛下即刻发下追捕文书,传召各个州县,一旦发现小女的下落,即刻捉拿归案。”
沅天洛听了,对于云潇潇的羡慕又多了一分。只因为,云潇潇比她多的,还有来自父亲的疼爱。云青城此举,看似绝情,却是保护云潇潇最好的方法。毕竟,若是云潇潇去了东越,日后便是仇敌,他日兵戎相见,必是你死我活。倒不如现在就将她捉回来,还能留下一条命。
沅天洛咬了咬嘴唇,道:“云将军,人可以追回来,人心却是追不回来的。云潇潇不是那般轻率之人,既然她做了这样的决定,就是断无更改的可能。既是如此,即便是追回了人又能如何呢,倒不如给她自由,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好过,只追回一副行尸走肉般的躯壳,想必,云将军也不会忍心看到那样的女儿吧。更何况云将军功高至伟,朕又怎可不顾将军的颜面,发诏书捉拿将军之女?”
云青城仍是坚持要捉拿云潇潇,沅天洛却也坚持着自己的意见,最终,云青城转身离开。
尔后,沅天洛紧紧攥着椅子的手终于松了下来。方才,她多想顺着云青城的意思追回云潇潇,可她的理智在告诉她,她不能。于公,她不能将云青城至于那般难堪的境地,于私,她也希望南宫逸尘身边有人温柔地陪伴。哪怕是,那个人,不是她沅天洛。
如此一想,泪水又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第212章 不做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日落西山时,带着禁卫军去追燕凌宇的暗卫回来了。果然,燕凌宇听到是沅天洛派的人便加速逃开,如此,也便证明了燕凌宇心中有鬼。只是,燕凌宇这个人,现在还动不得。只不过,和北越临近的那几个州县,最近的防务是要加强了,不可掉以轻心,让北越钻了空子。
沅天洛得了这个消息,独自一人在御书房坐了很久。
整整三日,沅天洛独自一人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处理政务,却是茶饭不思,不眠不休。任凭袁瑛璟等人如何劝,仍是水米未进。
第四天一早,百里奚和却得到了沅天洛召唤他的命令。
这几天,他知道她内心凄苦,不愿与人多说话,可他偏偏是最不会安慰人的,只能坐在御书房的屋顶之上,听着她一声声的啜泣,心乱如麻。而今,她遣人来唤,他自然是欢喜的,忙奔了过去。
一进沅天洛的寝殿,便看到沅天洛的脸上还是喜色全无,他心里又忍不住揪了一下。
见他来,沅天洛冷声道:“给我易容。”
百里奚和以为她是心情不好,起了出去转转的心思,忙近前来,问道:“好,要易容成什么样的?”
“今日去学院,自然要易容成众人眼里袁洛的样子。”
百里奚和顿时止住了手里的动作,道:“今日便要去学院吗?”近日多番变故,她已经久久不去学院。今日突然起了去的心思,却是在南宫逸尘离开后的第二日,让他不由得担心起来。
“是。”沅天洛说道。
看她冷然的神情,百里奚和不再问什么,把她易容成了袁洛的样子。
与百里奚和一道出发去紫月学院的路上,路经刑场,沅天洛看到那里围了一大群人,不由得心生疑虑。原本,只有在处决犯人的时候刑场周围才会围上这么多人,可她记得清清楚楚,今日并未有犯人要被处决。
沅天洛看了百里奚和一眼,道:“走,我们去看看。”
百里奚和分开人群,沅天洛这才看到众人关心的重点便是一件奇怪的刑具和刑具下面站着的人。受刑的人是慕容熙,那么这件刑具便是枫惜声所说的滴水之刑了。
只见那刑具的主体是一个类似于铜壶滴漏的东西,从那里不断地滴出水来。而滴水口的正下方,是一个和人的脑袋大小的圆框,此刻的慕容熙已经被剃光了头上的头发,头卡在那个圆形之中,手脚也被束缚着。而这整个刑具和人都被锁在一个铁笼子里,铁笼子牢牢地固定在地上,坚固无比。不断有水滴滴下来,落在慕容熙裸露的头皮上。每落下一滴,慕容熙便跟着哆嗦一下。沅天洛微微皱眉,这也能算是刑具?
不止是她,周围的人也是议论纷纷,对这个奇怪的刑具充满疑虑。
正在这时,围观的人群中有个胆大些的高声说道:“这也能算个刑具?水滴在头上不痛不痒的,还能伤得了人?”
站在刑具一旁的有刑部的兵士,眼下见有人提出疑问,便说道:“各位可曾听说过滴水穿石的道理?”
下面有不少人点头附和。
“这就是了,一滴水的力量虽然很弱小,但是持续不断的水滴却能将石头穿透,何况是血肉之身?各位有所不知,这受刑之人正是慕容熙”
听到是慕容熙,围观的人群中有不少人神情激动,纷纷围上前来,对着慕容熙骂个不停。
侍卫忙拦着他们,道:“各位,请冷静一下。在如今的越彻,无论是谁,只要是犯了错,终归是要受到惩罚的。而犯错之人所受到的惩罚,终归是和他犯下的罪责脱不了干系。犯的罪越大,受的刑也就越重。而慕容熙做过什么,我们都心知肚明,所以他受的刑也将是前所未有的重。其实,一刀结果了慕容熙的性命是最容易的,可难就难在如何让他受到足够的苦楚,才能弥补他曾经的罪责。而这件刑具,足以让慕容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家就等着看好了,若是到时仍觉得不过瘾,再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也不迟。”
听到侍卫如此说,众人才安静下来。
这时,有一人走到侍卫身旁,亮了亮手中的腰牌,附在侍卫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尔后,侍卫示意大家静下来,道:“还有一件事我刚刚忘了说,陛下设这件刑具的用意,大家想知道吗?”
“想!”
“想!”
人群中响起一声声高呼,同时又有几分诧异,不过是件刑具,除了让受刑者受到惩罚,还能有什么用意?
侍卫朗声道:“陛下有言,我们每一个人都像是一滴水,看似渺小微弱,但若是聚集起来,力量却无比惊人。陛下设这件刑具,除了想让慕容熙受到应得的惩罚,同时也是在告诫她自己,一定要做对百姓有益的事情,若不然,今日慕容熙的下场,便是她的以后。”说到最后,侍卫都觉得有些心虚。可这话是方才那人让他说的,他又不敢不说,毕竟,那人亮出的可是禁卫军统领的腰牌,由不得他不听。
这话说完,百姓之中先是一片死寂,尔后便响起跪地的声响和如雷的叫喊声:“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已经走远的沅天洛听到这一声声高呼,停下了脚步。她回头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百姓,尔后抬头望着明媚的天空,是啊,她身上背负的,还有越彻子民的未来。她怎么可以继续沉浸在悲伤之中呢,她要尽快振作起来,做很多很多有益于百姓的事情,就像母皇那样。
幸亏是在此前沅天洛离开的时候,赫连紫月便告诉众人沅天洛生病了,在家静养。所以当沅天洛出现在紫月学院的时候,并未引起怀疑。只有林霜影在看到沅天洛的时候,激动万分,拉着她的手问个不停。
课间,赫连紫月派人将沅天洛叫到她居住的房间,道:“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快就来学院的。”
沅天洛勉强挤出一丝笑,道:“终归是要来的,早一天或是晚一天,又有什么要紧?”
“你还好吗?”赫连紫月担忧地问道,话语里透着无尽的忧心。
“家仇未报,国殇未解,我又能好到哪里去?”
赫连紫月闻言,没再说什么。
“你放心,我没事,我只是想多找些事给自己做。我不想做个外强中干的皇帝,不想做一个只知道发号施令的人,我要成为真正的强者。”说完这句话,沅天洛转身离开。
赫连紫月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她果然还是没有放下,她虽佯装绝情让南宫逸尘离开,但南宫逸尘的离开却仿佛是带走了她生命中所有的欢喜,让她脸上再无一丝喜色。这样的沅天洛,让她担心。她所未预料到的是,自此以后,沅天洛成了紫月学院最用功的学生,却也是让她最心疼的那个。自然,这是后话。
当夜,沅天洛回到月华宫,问向身侧的暗卫:“跟着南宫逸尘的人,没有被发现吗?”
暗卫摇了摇头,道:“没有,一路上我们都很小心,也没有发现另外的人要对南宫逸尘不利。”
“他做暗影多年,瞒不过他的。他只是不想说破罢了。”说着,沅天洛话锋一转,“霸驭天到了吗?”南宫逸尘离开,越彻京都无大将镇守,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只怕是会被有心之人利用,多生事端。所以,她便密令霸驭天,令他火速赶来,如此,也好让那些宵小之辈死了心。
“在路上,明日便可到达。”
而此时,在一处客栈内落脚的南宫逸尘,却是满脸愁思。他独坐在桌前,看着暗淡的烛光,心中感慨万千。一路上,他敏锐地感觉到有人一直在暗中跟随,却不曾伤害于他。想来,那便是她的人了。为什么要跟着他呢?是觉得他有嫌疑,以为跟着他便能找到南宫赫玉吗?他们之间,当真是连这一点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正在这时,枫惜声在门外说道:“她醒了。”
南宫逸尘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既然醒了,将她放在这里就好。”
然而,第二天他们一早出发的时候,发现云潇潇已经骑着马等在客栈门口。南宫逸尘从她身旁经过,却是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只冷声对枫惜声说道:“闲杂人等,一律屏退。”
枫惜声看着他一脸的冷意,头都大了。他生平被人说成足智多谋是不假,可他最头疼的就是女人,平日里跟女人说话都是提心吊胆的,更被说是劝一个女人了。这件事,他实在是不擅长啊。可南宫逸尘说了,他又不能不做,无奈,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前,道:“云姑娘,六皇子吩咐了,让你不要再跟着了。”
云潇潇面上闪过一丝悲伤,转瞬却恢复如常:“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家六皇子管天管地,还能管着不让我走道了?”
枫惜声一听这话,更是没词儿了,忙策马上前,将云潇潇的话如数说给南宫逸尘听。
南宫逸尘听了,冷哼一声,却是将马骑得更快,不一会儿就没影儿了。而云潇潇也快马加鞭,丝毫不肯落后。
半途中,南宫逸尘等人在茶棚里歇脚,这时,突然看到远处烟尘四起,有人纵马而来。看到这些,枫惜声不禁皱紧了额头,他认出,马上的那人,正是南宫赫玉的近卫亲随,柳通。
第213章 一路惊心()
枫惜声看到来人是柳通,自然是惊讶不已。眼看着柳通就要到跟前来了,现在再躲闪无异于平白惹人注意,但又不能什么都不做。而眼下,南宫逸尘还不知道这柳通是何人,若是漏出了什么破绽无异于自投罗网。情急之下,枫惜声用手蘸着桌子上溅落的茶水写了一个字——安。
南宫逸尘看到枫惜声突然写了这么一个字,眼角的余光又瞥见一人正纵马而来,心里便明白了**分,知道枫惜声这是让他安稳不动。于是他仍是不动声色地喝着茶,和其他的茶客并没有什么不同。
枫惜声此次虽然带了一队血衣卫,若是截杀了这柳通也是可以办到的。但是,他带南宫逸尘回东越这件事及其隐秘,若是杀了柳通,只会引起南宫赫玉的警觉,这样一来,事情会变得更加难以收拾。所以,眼下当务之急,是不引起柳通的注意,悄无声息地回到东越。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那柳通并未像枫惜声所希望的那样从这茶棚旁经过,而是停了马,也到这里来喝茶。幸好一路上二人为了掩人耳目,头上都戴着斗笠,这样不把真面目显露出来,但愿不会引起那柳通的注意。
眼角的余光里,枫惜声一直注意着柳通的动静。只见那柳通满眼都是血丝,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看来是已经赶了很久的路。只是,照着时间来看,南宫赫玉失踪的时间比较早,应该走在他们前面才是。为何这柳通却从他们后面而来?难不成,柳通只是个探路的,而南宫赫玉现在落在了他们后面?若是如此,局面自然是有利于他们的。而眼下,自然是不能引起那柳通的注意。如此一来,枫惜声不得不更小心。
那柳通似乎是很心急的样子,三两下就把茶碗中滚烫的茶水喝了个精光,然后,抓起桌子上的剑就准备起身离开。
看到这些,枫惜声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声声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枫惜声侧目望去,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马上的人,正是这几天一直跟着他们的云潇潇。他们戴着斗笠可以瞒过柳通,却无论如何也瞒不过云潇潇。若是云潇潇看到他们叫了出来,那可就糟了。
果然,当云潇潇看到南宫逸尘,混沌的眸子一下子变得清亮。自然,这也引起了柳通的注意,他狐疑地看向南宫逸尘,带着几分探寻的意味。南宫逸尘暗道不好,忙攥紧了双拳,准备随时迎战。
南宫逸尘的反常引起了云潇潇的注意,走近茶棚时,云潇潇朗声道:“真好,赶了这许久的路,终于看到个茶棚了!”说着,她绕过南宫逸尘,走到了一个无人坐着的桌子前,喊道:“小二,上茶。”
听到云潇潇如此说,柳通以为云潇潇是看到这个茶棚才会满心欢喜,这才松懈了下来。
枫惜声看着柳通走向自己的马匹,终于放下心来。这云潇潇倒也是个聪慧的,看来他方才的担心是多余的。
然而此时,又有一队马匹从后面赶了上来。看到柳通后,为首的人大呼:“快看,他在这里!”
柳通听到声响,忙翻身上马,夹紧了马腹向前奔去。
而后面的人也丝毫没有放松,追了上去。
南宫逸尘看着后来的那队人马,俊眉紧蹙,对着枫惜声说道:“来的那队人是禁卫军,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枫惜声摇了摇头,只说不知。
“走,追上去看看!”南宫逸尘说着,跃上骏马,疾驰而去。
枫惜声不敢怠慢,慌忙跟上。云潇潇自然是不肯落后,也跟了上来。
又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南宫逸尘一行人看到那队禁卫军已经折返了回来。他们退到一旁让那队禁卫军通过,禁卫军从他们身旁经过的时候,南宫逸尘敏锐地从他们身上闻到了血腥味。
待那队禁卫军走远后,南宫逸尘悄声道:“先把马赶到林子里去,我们悄悄摸上去看看。”
枫惜声照做,尔后几人轻装上前,在一处林子中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柳通。南宫逸尘刚想上前看个究竟,就被枫惜声拉住了:“别动,他还有气。”
南宫逸尘凝神一看,果然,那柳通的胸口还有着微微的起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看来,他并没有死。只是,禁卫军若是想杀人,断然没有留下活口的道理。若是有,那便是这些禁卫军故意为之。只是,这些原本应该待在京都的禁卫军,为何会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里,又有什么意图?看来,这个疑问,只能从这个柳通身上找答案了。
枫惜声心思细腻,他附在南宫逸尘耳边,悄声说道:“看来这禁卫军故意留下活口,是想让那柳通给南宫赫玉通风报信他是被何人所害。只是,禁卫军如此做,是为了什么呢?”
南宫逸尘没有回答,他看向远处,心中思绪腾涌。禁卫军听从于陛下,那么这队禁卫军前来,是洛儿的意思吗?那么洛儿此举,是为了什么呢,他可以帮上什么忙吗?
几人埋伏在不远处,一直注意着柳通的动静。黄昏时分,柳通终于醒了过来,颤颤巍巍地坐起身,然后坐上仍在一旁的骏马,向后面行去。
南宫逸尘和枫惜声对视了一眼,准备跟上去。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南宫逸尘面前,道:“六皇子且留步,那柳通不足为虑,您还是尽快赶去东越的好。”
南宫逸尘认出这人是沅族暗影中的人,他问道:“这几日一直跟着我的人,便是你们吧?”
那黑衣人不承认,也不否认,径自说道:“今日之事,是陛下布下的疑局。六皇子只需明白,南宫赫玉是藏在北越燕凌宇的队伍中出城的,眼下他正在你的后面。陛下有意破坏燕凌宇和南宫赫玉的盟约,所以才会伤了这柳通,并留了活口让他回去通风报信。如此一来,南宫赫玉必会以为是燕凌宇出卖了他,如此,依南宫赫玉狂傲的个性,他与燕凌宇之间再无结盟的可能。而至于六皇子您,还是尽快回到东越,唯有如此,才能够摆脱您和南宫赫玉勾结的嫌疑。”
南宫逸尘沉默了,的确,唯有破坏了燕凌宇和南宫逸尘的盟约,才能不让越彻陷于两面夹击的境地。只是,洛儿如此做,有没有可能是为了他呢?他还想问些什么,可那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
枫惜声说道:“好了,眼下这个疑问解决了,我们还是快赶路吧。”
南宫逸尘看了一眼京城的方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要她一句话,只要她告诉他她是在意他的,他就可以回去,什么东越六皇子,什么滔天富贵,他都可以不在乎。只要她一句话,他就可以回去。可是为什么,她要一步步赶走他?
枫惜声推了推正在发呆的南宫逸尘,道:“快走吧。”
尔后,一行人继续赶路。在路过一家客栈时,南宫逸尘迷晕了云潇潇,将她留在了那里。一路走来,云潇潇对他的情意他岂能不知,只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全部的希望都给了另一个人,此生再没有多余的力气留给别人。既然如此,又何必耽误她的大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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