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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恋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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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松下次郎气得暴跳如雷,拔出腰间的武士刀就砍向一侧的木凳,那可怜的凳子当场轰然倒塌。
不知道他和对方说了些什么,温暖隐约感觉到松下次郎可能碰到了什么麻烦事。她担心他迁怒在自己身上,往角落里瑟缩着坐回去。好在松下次郎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而是打开一扇铁门,找来两个手下守着她。
那两个手下都戴着膛目獠牙的鬼怪面具,她吓了一跳,惊慌之态尽显无遗,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大气也不敢乱出。
到了松下次郎的秘密基地,打开集装箱大门以前,温暖的眼睛被蒙上了布条,双手绑在身后,有人架着她两条胳膊下了车。
耳边乱糟糟的,似乎有汽笛像是轮船的声音,好像还听到了海浪声,四周有嘈杂的人声,大声吆喝着,都是她听不懂的日语。
接着她一连踏了几十级阶梯,似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松下次郎猛然一推,将她推进一间铁皮屋,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掉,留下一名手下守着温暖。
第114章 狠2()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又或者说,温暖完全没有料到松下次郎会这么狠,竟然直接将那锋利的刀尖刺向她的手背,来了个中穿!
顿时,温暖的左手被钉在了木桌上,瞬间鲜血如注!
“啊……”怔愣过后,是一阵穿心刺骨的剧痛,温暖本能地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声。
手机那头的容爵听到呼声,再也无法淡定了,急切地喊道:“温暖,你怎样?温暖……”
松下次郎对着话筒说:“怎么样,容少,这下你该相信了吧!你不是说老子是废物吗?告诉你,废物一样可以折磨你的女人!哼!下面还有更刺激的呢!”
话音一落,他倏然又将那把小巧的匕首从温暖的手背上抽出,动作之快,迅雷不及掩耳。
温暖因为刚才的那一刺而痛得无法回神,这又是一个猛然回抽,当场疼得她晕倒过去,额上全是冷汗,右手仿佛被人生生斩断了一般。
“容少,你女人叫的声音也很不错吧?听她这声音多消魂,要不要我再来一刀,让你也好好听一次?”松下次郎嗜血阴寒的笑容,使得整张脸都变得可怖。
“松下次郎,你个狗……杂……种!你再敢动她一下,信不信我会扒了你的皮,剔了你的骨,拿你的血去喂狗!”容爵恶狠狠地说道。
“好,我在东京湾港口码头等你,不见不散!”松下次郎冷嗤道。
闻言,温暖慌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喊:“不!容爵!你千万不要来!这是个陷进!听见没有?你不能啊……”
温暖的话还没有说完,松下次郎已经挂断了电话,一把抓起她的手腕丢进角落里。
顿时,那受伤的右手因为他的拖拽而流出更多的鲜血,温暖一直紧咬着牙关忍着疼痛,而此时,她已经痛到再也无法支撑,终于晕了过去……
另一边,刚被挂了电话的容爵一脸铁青地杵在原地,短短的几秒时间内唇线已经抿得发紫,松开后又咬住,两侧牙龈处都能见到细小的血管呈现出可怖的青色。
一侧的阿BEN见状,明白事态严重,那是主子狂怒前的征兆!
果然,下一秒,容爵骤然抬脚,将总统套房内昂贵的红桃木质案几踢翻,整间屋子已经被他踹得一片狼藉。
一屋子的手下纷纷退后,害怕自己成了容爵脚下的冤魂孽鬼。
转身,他大踏步向外走去,声音如冰刃划破当空烈日:“松下次郎,这可是你自找的!我会让你明白,得罪我容爵的下场……很惨!”
东京湾海港码头,铁皮屋外,两个面具男人守在门口。
“为什么她还没醒?不会是死了吧?”其中一个听上去十分年轻的声线略带慌张地问道,“进去看看吧?要是她死了怎么办?”
“管她呢!”另一个人不耐烦地应声,听上去并不比前一个年长多少,约莫二十来岁的年纪。
“森田君,不会是老大下手太狠,让她昏死过去了吧?”
另一个男人冷哼了一声,“那我进去看一看。”
他开了门,走进去,伸出手指到温暖的鼻子底下探测气息,似乎感觉到一些异样,他抱起她的双肩,毫不怜惜地摇了摇头:“喂!醒醒!翔太,你去那碗水来!”
不一会儿,身形瘦小年纪略轻的翔太端来一碗凉水,年长的森田端起水泼向温暖,温暖被摇得头昏脑胀,又受了凉水的刺激,一下子醒转过来。
微微睁开眼,右手立刻传来一股钻心刺骨的痛,她埋首看去,手心已经被人粗略地包扎了一下,但依然在流血,浸透了外面的绷带。
从她醒来时起,面前叫森田的男人就直愣愣地瞪着她看,无疑,是被她的美貌所震慑到了。
顿时起了邪意,回首吩咐道:“翔太,你出去一下,守在外面不许进来,有事再叫我。”
翔太迟疑了一下,面具后的目光抬起看了看同伴,但终究只是撇了撇嘴,并没有出言反对,他知道森田想要做什么,但是他资历比森田小,不敢提反对意见。
门被关掉,铁皮屋内只剩下森田和温暖两个人。
刚刚才从松下次郎的狼爪下逃过一劫,现在又将面对另一个威胁,温暖已经完全傻住,目光中不自觉地露出恐惧之色。
如果说松下次郎是个废物,顶多把温暖拿来做诱饵的话,而眼前这个身体正常的年轻男人对温暖来说,就是真正的威胁。
而且,他身材魁梧,体型强壮,即便温暖使劲全力反抗,也丝毫不能撼动他的施……暴。
森田骤然扑过来,将温暖抱在怀里,花痴般深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真不知道老大从哪儿带回来个美人儿,老子几个月没有开过荤腥了,正好拿你来塞塞牙缝。”
“嘶……”一声如同兽类看到美味猎物时发出来的口水吞咽声,森田张开他那褐黄色板牙的大嘴,迫不及待地啃噬上了温暖莹白的肩膀。
紧接着,劈头盖脸杂乱无章地亲吻着温暖的脸颊,恨不得活生生扒了她的衣裳,然后将她吞下肚去。
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单凭他的眼神还有他现在的行为举止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温暖顾不得手痛,使劲挣扎着:“你给我松手!滚开!放开我……放开……呜呜呜,混蛋!”
可惜,还是被他舔了一脸的口水,恶心的感觉令她反胃,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好不容易腾出一只手,她“啪”地一记耳光,在森田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狠狠地抽打在他的左脸颊上。
挨了打,还是被女人打,定然是叫男人窝火的,尤其是在男权盛行的日本,更是不允许的事情。
顿时,森田变得面目狰狞。
“啪……”他反手一耳光,重重地抽在温暖纯美的脸颊上,力道很重,根本没有顾虑到她是女人的身份,行事作风跟他的主子松下次郎一样狠。
温暖一个重心不稳,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体。
还没回过神,森田又一次欺身而上,强行地抱住温暖的身体,将她绑在铁皮窗户边。
这一次用脚踹他是不行了,又不能转身,温暖只能狠狠地吐了他一脸口水,“呸……”
森田被喷了一脸口水,不由得恼怒起来,可是当他看到温暖又惊又怒显得越发明媚有神的水眸时,连膝盖都酥麻了。
“哎哟喂,连生气都这么美,美人儿就是美人儿,你就从了你森田爷爷吧,待会儿够你爽的。”
说着,他又抬手摸向温暖的脸,温暖大骇,浑身吓得发抖,可惜双手双脚都被捆住了,连夺都没办法夺。
灵机一动,趁他凑脸上来要亲她时,她一口咬上了他的耳朵。
森田顿时痛得嗷嗷直叫,紧紧捏住她的下颌,骂道:“他妈的,你敢咬我?死女人,看来必须让你尝点儿苦头,你才会学乖!信不信老子用宝贝兄弟捅死你!”
看他眼里的凶光,温暖怯弱地发抖,下意识地拼命挣扎着,可男女力量上的悬殊,让她的挣扎变得不堪一击。
情急之中,温暖双脚抬起,使劲儿踹向他的宝贝兄弟,她是拼了命地踹,可想而知这一脚踹下去有多疼。
森田痛得抱住自己的宝贝,跪在地上打滚。
温暖趁机高声呼救:“来人啊,救命啊,有人绑架啊!”哪怕是一点点的机会,她也不能失去,更不能丧失求生的希望!
第115章 黑道千金()
可惜,森田已经缓过劲来,扑上来就给了温暖一个狠狠的耳刮子:“他妈的死女人!给你脸你不要脸,敢踹我?废了老子的宝贝兄弟,你有几条命来赔?”
说着,森田扑上来压住她,轻而易举地将她身上的外套扒了下来……他施加给温暖的屈辱,让她在这一刻恨不得死掉,她痛苦地闭上了泪眼。
烟草味混合着酒精味扑鼻而来,让温暖恶心得直作呕,两只手被他扭到头顶,手腕被勒得像要被折断了一般疼痛难忍,被扎伤的手心早已麻木,连血液都变得干涸,除了一个“痛”字以外,没有其他词语能形容此时此刻她全身的感受。
森田嗅着她馨香的脸蛋儿,顿觉又软又香,还没开始办事就觉得无比消魂了。
他欢喜得要命,正想深入,温暖打了个激灵,张嘴发了疯一般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下去,这还不解气,牙齿使劲儿厮磨着,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森田料不到温暖会这么做,痛得大叫,推开她,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
已经记不得自己被扇了多少次耳光,温暖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半边脸颊都是麻木的,火剌辣的刺痛,嘴里还尝到了血腥味,她想她的脸肯定是见不得人了,好像已经肿起来很大一个包。
这一巴掌实在太狠了,她躺在地上懵了好几秒,感觉天花板都是旋转的。
还没缓过劲,男人又抓住她的发髻使劲一扯,顿时她觉得头皮都要被他扯下来一般,痛得难以忍受。
森田把她狠狠一扯,她后脑勺上便是杀杀的痛,恍惚间发现他开始解开裤……腰……带,以为他是想要侵……犯她了,却没想到他解下了皮带狠命抽打她。
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他一边抽打一边骂:“妈的死女人,张开腿让男人玩是给你面子!敢咬我,我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正抽得尽兴,突然“砰”地一声巨响,小隔间的铁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
好事被人打断,森田火大了:“他妈的,是谁那么大胆子敢坏了老子的好事!”
一扭头,脸上的表情愣住了,进来的人竟然是……
东京湾海港码头,午夜刚过,废旧的集装箱仓库旁闪现一抹年轻女孩婀娜苗条的身影。
质地良好且贴身定制的黑色夜行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一览无遗,仿佛是她的第二层肌肤一般,完美地诠释出她轻盈的体态。
她的一只手轻扶着集装箱建筑群外围的铁栅栏,灵巧地跨过去,轻手轻脚地攀着铁壁,而她的双脚微微踮着,踩着一节节台阶上到最顶端的那一间铁皮屋。
这里,是东京湾最大的海港,港口码头上全都是由集装箱改造而成的铁皮屋,而温暖被关的这个铁皮屋,就是松下次郎买下来的秘密仓库,从底部到顶层共有足足十多层。
此时此刻,年轻女孩的脚下是一望无垠的海面,如果一失足,便会葬身大海,绝不会有存活下来的可能性。
然而,她行走自如,穿梭在黑暗中,像极了美国大片里的猫女郎。
她蒙着面,就连那面罩也是有考究的,设计得极为精良,刚好符和她的脸型轮廓。不仅如此,她脸上还带着一副多功能高科技黑超,一看就是有备而来的。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任何异状后,取下那副黑超,露出一双黑宝石般耀眼的眼睛,在夜空下闪着不可思议的光芒。
面前是一个高大数米的深坑,一失足就会掉下海里去,她深呼吸一口气,甩了一根绳索,以飞天乌龟的形象从这一端飞至另一端。
然后,极轻极轻地落地,以极快的速度蹬蹬蹬攀上另一个集装箱建筑物,然后直达顶层。
在集装箱搭建而成的建筑群上飞檐走壁,她根本没有一点点惧怕的意思,反倒是轻松自在,好象是再家常不过的事情那般。
来到顶层,她扭头张望了一眼左侧最里头的铁皮屋,从镂空的部分跨过去,然后悄悄驻足在铁皮屋背后。
前面有个带面具的男人守着,她必须等候最佳时机才能行动。
她白天来考察过,松下次郎新抓了一个年轻女孩,那个女孩和她年纪相仿,就被关在这间铁皮屋内。
她小心翼翼地紧贴着铁壁,探出去半颗头,一眼瞧见坐在外面沙发上看电视的面具男。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掏出怀里的喷气手枪,放在唇边爱怜地亲吻了一下,里面已经装满稀释了袖色药丸的喷雾。
将枪口伸向他,眯起一只眼睛,利落地板下扳机。
“噗嗤……”一股无色的水雾喷射而出,并不是直接击中面具男,而是瞬间在沙发四周呈雾状弥散开。
沙发上的男人似有察觉,皱了皱眉想要回头。
然,下一秒,他的身子朝沙发背上一靠,整个人倒在柔软的沙发里,整个人呈魂魄出窍的状态,双眼发直。
女孩吐了吐舌头,调皮地说:“哎呀?真没想到这玩意儿太管用了,早知道效果这么好,该用二号喷射枪的!”
别以为二号喷射枪的效果比一号的差,恰恰相反,等级是递增的。
一号喷射枪只能致人呈半清醒状态,二号则能直接致人昏迷,三号能让人陷入重度昏迷,三天后才能清醒过来,而四号则能导致大脑呈假死状态,没有解药就只能一辈子昏睡不醒了。
她朝沙发上的男人白了一眼,撇了撇嘴说:“算你运气好,本小姐这次就便宜了你。”
说完,她不再隐匿于黑暗的铁皮屋后,纤细的腿直接跨出阴影地带,脚步轻盈地走到沙发边上,整个人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出现在面具男的眼皮子底下,嘴里甚至还哼着轻快的小曲儿。
她的个子并不算高,中等个子,估计也就一米六三四左右,但是长得很漂亮,五官精致,白玉一般的脸透着一丝……人的红,脸型也不大,瓜子脸,与黑色墨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光是看她的脸,一定不会联想将她和她现在所做的事联系在一起,她该是如那古代画卷里才有的婉约女子,却是突兀地穿着一身夜行服出现在这里。
然,若是仔细看她的眼睛就知道,这个女孩子很不一般,她有一双极具灵气的明媚眼睛,骨子里透出一丝狡黠聪慧。
她微微眯着眼睛,纤长的睫毛扑扇着,唇色也是完美无缺,分明没有上唇膏,却红得娇艳欲滴,简直比当即的水蜜桃还要新鲜,却是这么微微地勾出,露出一股调皮劲儿。
这个年轻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覃正龙的女儿覃芹,可谓是真正的黑道千金,她的母亲曾是日本黑道头目的独生女,而她的父亲覃正龙又是南城的第一赌王。
覃正龙的妻子去世之后,就把女儿覃芹送去了国外念书,大概是早年丧母的缘故,覃芹从小就很独立,在祖辈的耳熏目染下,她不但练就一手的好牌技,还拥有一身的好身手。
因此,覃正龙在她十二岁那年,就放她独自一人去了国外念书。
独自在国外闯荡的这十年,她已经拿到两个硕士,还精通英德日法四国语言,而且还是散打高手。
第116章 营救()
她和父亲覃正龙不常见面,仅靠MSN和电子邮箱保持必要的联络,覃正龙被松下次郎抓走后,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他的消息了,所以才偷偷乘坐飞机来到日本。
来日本以前她就做过功课,知道松下次郎和父亲之间有过过节,只是她不明白,区区一点儿赌债而已,松下次郎没必要在隔了十几年后找父亲算旧帐。
细细推敲起来,一定有些别的什么原因。
她暗地里偷偷调查松下次郎的资料,并找到他在东京湾港口的集装箱仓库,又恰好打听到他正在四处找寻自己的下落。
个性使然,她不喜欢守株待兔,一向喜欢先发制人,于是悄悄潜伏在秘密仓库附近,就是想要查出松下次郎打听她下落的目的,却好巧不巧地,发现松下次郎掳来一个年轻女孩。
等烟雾渐渐散去,她悄悄潜入铁皮屋内。
“面具帅哥!你好啊!你在睡觉吗?”她对着沙发上的面具男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还十分放肆地踹了他一脚。
沙发上已经陷入灵魂出窍状态的翔太被踹得闷哼了一声,然后听话地点了点头,“嗯,我已经睡了!”
“哦!面具帅哥!我先问你一个问题!里面那个女孩儿,就是你家老大今天刚抓进来的那个女孩子,你知道她是谁吗?”
覃芹有些期待地望着他,眨了眨眼睛,抛了个媚眼。
“不知道,我只听命令行事。”沙发上的翔太面无表情地乖乖回答,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如同一个木偶。
覃芹双手环着胸,对这个回答感到十万分的不满意,蹙眉思考了片刻,她忽然又文:“面具帅哥,那我再问你一件事,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依然是面无表情,和木偶般机械化的回答,他直愣愣盯着覃芹看了两秒,又补充,“是美女。”
覃芹一听,怒目圆瞪,又是一脚毫不怜惜地踹在他膝盖上:“中了本小姐的迷魂药,你还敢调……戏我?信不信我下次用四号喷射弹射……你?”
鄙夷地睨了他一眼,覃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而她的眼睛却眯起来,眸底闪烁着犀利的光芒:“面具帅哥!我再问你一件事,你的主子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找覃正龙的女儿?”
覃芹死死地盯着眼前已经被踹得呲牙咧嘴的面具男,屏住呼吸,想要从他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哪怕找到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也好。
“老大……老大……他……”面具男蠕动了下唇瓣,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回答响亮一点!听不见!本小姐听力不太好!”覃芹轻蹙起眉头,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以示惩罚。
面具男果然听话地将音量提高,“老大想要抓到覃正龙的女儿……以她为诱……饵逼迫覃正龙说出容氏和向日集团的交易地址……”
哈?原来是这样!那个松下次郎也太歹毒了吧!
她审视着面具男,凝声再次问道,“除此之外呢?还有其他目的没有,给我老实交代!”
“没,没有了……”面具男又是沉声回答。
覃芹没有再怀疑,因为她对喷射枪内的药丸是充满了信心。她拍了拍手,像是解决任务一般,食指指着他,在他面前晃了三圈。
笑眯眯地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继续睡了!”
话落,她转身要离开,打算按照原路返回,却在这时,听到一声屋内传来女人的呼救声,“救命啊……救命……谁来救救我……”
覃芹大吃一惊,这声音好像是从铁皮屋内的里间发出来的,难道,是松下次郎抓回来的那个女孩子发生了什么不测?
覃芹一开始并没打算管里面那个女孩儿的事,毕竟自己和她素未谋面,也不知道她的底细,贸贸然救了她的话,万一惹祸上身的话就麻烦了。
想要狠下心转身离开,可是,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再次传来,“啊……”
平日里最见不惯的事就是男人凌辱女人,见死不救不是她的作风,覃芹实在横不下心来,索性伸手推开那道铁门,走进去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一个衣果着上半……的男人,正抽出皮带鞭打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女孩,女孩的衣服已被抽打得破烂不堪,身上、腿上到处是伤痕,还有她的手也在流血,殷红色液体一股股顺着手臂往下流,触目惊心!
覃芹看见的正是温暖被森田侮辱的一幕,顿时气得恼羞成怒,那猥琐的男人不但想要强暴那个女孩,甚至还用皮带抽打她,这样的暴行怎是她能容忍的?
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她的视线落在身旁的椅子上,飞起一脚,那把折椅被踢出两米远,“砰”一声撞上森田,死静空间里骤然响起一声惨叫。
趁森田还未来得及看清她的脸,她就一阵拳打脚踢。不同于一般女人毫无章法的乱舞乱挥,覃芹是练过的,而且身手不错,对付一个比自己身高高出许多的男人也不在话下。
终于打累了,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好似还不解气地又补了几脚,骂道:“敢打女人,本小姐让你知道我们女人的厉害!今天算你运气好,本小姐没穿高跟鞋,下次要再遇见你,我让你尝尝高跟鞋钉在你脑门上的滋味儿!”
覃芹冷哼一声,眸光定定落向温暖,见她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顿时蹙了蹙眉,赶紧上前扶起她。
温暖惊吓过度,依旧沉浸在恐惧之中,她奋力挥舞双臂,胡言乱语:“救命啊……求求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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