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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情人十八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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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真急忙捂住重点部位,不满的控诉,“你抽老千可是赢过十个亿的,我再不跟你玩儿了。”

    “那跟我玩儿怎么样?”北臣骁晃了晃手中的牌。

    “好啊。”尹真立刻高兴了,谁不知道北臣骁的牌技臭到外星球,就连最基本的比大小都不会。上次一起玩牌的时候,沛沛还在,那天晚上,他输了他新买的跑车,还是输给了沛沛。沛沛的水平就更不怎么样了,因为她以前根本不会玩牌,完全是现学现卖,所以,能输给沛沛的人,那水平,用脚丫子都能想得到。

    “赌什么?”尹真顿时觉得豪气万丈,好像许多红色的大头正在向他飘来。

    “就赌这瓶酒吧,你输了,你付账,我输了,我请客。”

    “好。”尹真答应的爽快,莫渊陷在沙发中,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莫渊分牌,尹真和北臣骁手中各三张。

    尹真一看到牌,顿时乐了,往桌子上一拍,“三张k,运气真***好。”

    北臣骁眯着眼睛,往桌子上瞄了一眼,一脸的沮丧,“那么大?”

    “是啊,怎么样?要是没有三张a,就认输吧,这瓶酒,我会领你情的。”尹真觉得赢定了,态度十分嚣张。

    

在车里() 
“呵,不好意思,看来你要开支票了。”北臣骁随意将牌扔到尹真面前,当真是三张a。

    尹真瞪大眼睛,急忙去检查牌的真伪。

    北臣骁已经跟莫渊轻碰酒杯,庆祝胜利。

    “见鬼了,你走了狗屎运。”尹真乖乖的掏出支票夹,在上面写了一个零又一个零,一千万啊,大出血啊,好心疼啊。

    莫渊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小声提醒,“赢十个亿的是他,不是我,你究竟是哪里得来的消息?”

    末了又补充,“想在牌桌上算计他的人,还没出生呢。”

    尹真的嘴一会儿张成s型,一会儿张成b型。

    “臣,你有没有一种负罪感?”尹真恶狠狠的瞅了眼楼上。

    “什么?”北臣骁姿态闲适的品酒。

    “只因为那个女孩儿长得跟沛沛一模一样,你就把人家上了?喂,看样子还没成年吧,背着书包,小学?初中?高中?你喜欢她什么?”

    北臣骁妖娆一笑,故意拖长语调,“我喜欢。。。跟她做爱。”

    莫渊在一边摇了摇头,“差不多就好了,别糟蹋祖国的花朵。”

    两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你糟蹋的还少吗?”

    温瞳完全不知道楼下的三个男人正在谈论她,面对新的环境,她一百个不适应。

    虽然她的房间很大,又布置的浪漫而童话,推开左面的窗户就能看见大海,推开右边的窗户就能看见森林,可是,她依然想念那个挤挤巴巴的上下铺,她想念爸妈,想念小乐,想念每天早上送豆花的日子。

    她甚至想念那个每天用来包钱币的折纸,如果她不去叠纸鹤了,不知道那户人家会不会依然将折纸放进奶箱。

    不过,她马上又安慰自己,一个月不长不短,只是一场月考的等待时间。

    等到下次月考,她就自由了,那时候,小乐的病也一定治好了,她可以重新回到按部就班的生活,做她的豆花妹妹,做她的全校第一。

    单纯的女孩儿想到这里,立刻觉得生活又重新充满了希望,她咬着笔尖,开心的笑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温瞳一大跳,他是鬼吗,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没有,忽然想到一个笑话。”温瞳随便编了个理由,她知道一句‘没有’完全无法打发他。

    “说来听听。”他的身上带着红酒的气息,说不出的凛冽魅惑,修长的手自然的搭在她的双肩上,邪眸微眯,风情万种。

    “听说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一直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以前听到这个故事,就觉得这鸟儿好可怜,心中总有一丝伤感!

    后来听朋友说原来这只鸟的名字就叫:愤怒的小鸟。。。。”

    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两只梨涡浅浅,很是好看。

    半晌,听不到身后人的回应,她仰起头,就看到他皱着两条长眉,正在思索的模样,“什么是愤怒的小鸟?”

    温瞳偷笑,原来他都不玩手机游戏的。

    见她在写作业,北臣骁弯下身子,搂着她问:“需要老师吗?”

    瞥了一眼环着自己的坚实手臂,温瞳心里想,就算需要也不需要你这样的流氓老师。

    她几乎是用祈求的语气在商量,“北臣骁,我还有半张卷子就做完了。”

    那意思是,能不能把您老人家的爪子拿开一些,你真的很耽误我学习啊。

    “可是我现在就想做了。”

    温瞳浑身一寒,心中警铃大作,他要做什么?

    桌上的卷子被推向一边,他把她抱起来,直接抱到了床上。

    “北。。”

    后面的话让他的唇舌悉数封住,他按住她挣扎的双手,用力的吻下去。

    他的身上有烟草淡淡的气息,是他常抽的那种雪茄,唇齿间还有红酒的香气,他的舌尖滑过她的舌尖,变得汹涌放肆,不再克制。

    他的手在她身上各处逡巡,高超的技巧或轻或重地拿捏,直到她的身体变得柔软并且火热,泛红一片。

    她还小还干净,不曾经历过欲海浮荡,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又是个久经花场的高手,所以,他能轻易的就将她点燃。

    当他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她腿间,在她细腻敏感的肌肤上侵扰时,温瞳无路可退,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她颤动的身体被他压制住,他毫不犹豫地挤入她腿间,长驱直入,跟她结为一体。

    直到现在,她还不能适应他的硕大,每一次冲撞,都带着焚毁一切的力量,痛,却带着说不清的飘浮感,仿佛是快要死去又突而重生,灭顶般的淋漓。

    时间仿佛停止了!

    ****

    洗了澡,尽量忽略掉下身的痛,温瞳换上陈妈给她准备的睡衣,出来时,北臣骁已经不在屋里了

    望着凌乱的床铺,温瞳呆立了好一会儿,那些被弄乱的洁白上布满了错落的褶皱,就像她的心,不再光滑,不再纯洁如初。

    她走过去,跪在床上,小心的将那些褶皱一点一点抚平,好像是在抚平心中的创伤。

    他对她只是身体上的贪恋,满足了他的欲望,他可以轻轻松松,抽身而退,也许一个月后,他已记不起,还有一个叫做温瞳的女孩子曾经出现过,他华丽而高高在上的人生,她只是微不足道的沙粒,落于浩瀚黄沙中,再也不见。

    而她,却不能当这一切没有发生,她的心甚至起了某些微妙的反应,让她措手不及。

    温瞳坐在那里,突生无力。

    幸好,她想起还有卷子要做,所以,重新打起精神,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认认真真的开始写作业。

    半夜,温瞳做了一个梦,她梦见小乐的病治好了,她梦见那个男人对她说,温瞳,我不再需要你了。

    醒来,一室的空旷,宽大的床,柔软的褥,唯一缺的是温暖。

    她翻了个身,耳边回荡着梦中的那句话:温瞳,我不再需要你了!

    

在车里(二)() 
清晨,她早起,没想到北臣骁竟然也精神抖擞的出现了,她以为他这样的富家子弟铁定会睡到日上三竿。

    他穿着白色t恤,黑色长裤,脖子上挂了条白围巾,好像刚刚跑步回来的样子。

    温瞳捧着杯子在刷牙,看到他,明显一愣。

    他表情慵懒的像一只刚刚睡醒的猎豹,倚着门,半眯着眼睛,就那样随意的问她,“药吃了吗?”

    她忽然想起来,赶紧放下杯子,跑到书包里将他给的那瓶药找出来。

    温瞳长这么大,有三件害怕的事情,一怕狗,二怕吃药,三怕软体动物。

    害怕吃药是因为她天生对苦味的味蕾特别敏感,小时候断奶,老人都有一个方子,就是在母亲的ru头抹上带苦味儿的东西,小孩子吃了觉得苦,奶自然就断了,妈妈说她那时候一碰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了几个小时才哄好,从那以后,她断奶断得可利索了。

    北臣骁给她的药,她尝试着吃了一颗,刚放到嘴里就吐了。

    所以,他一提吃药,她就浑身打冷颤,握着那药瓶,跟看阶级敌人似的。

    “怎么不吃?”他走过来,顺手将一杯水放在了她面前。

    温瞳抬起头,他眼中的怀疑与猜忌让她心中一凉。

    他在想什么,她知道。

    他以为她想故意怀上他的孩子,然后敲诈他一笔吗?

    他是有钱,但是她想要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不,可能连部分都称不上。

    她见识过他一掷千金的样子,他同她去吃饭,他为她点了一杯冰淇淋,用25种可可制成的奶油冰淇淋,表面摆上绒毛状凝乳,ruffle小块巧克力放在精致的金边碗中,配有镶着钻石的小勺儿,这样一碗冰淇淋的售价是2。5万美元。

    她当时吃得心惊胆颤,感觉自己吃掉了半座楼房。

    她想,如果把买冰淇淋的钱拿去给小乐治病该多好。

    临走的时候,她很想带走那只碗和小勺儿,可是,她怕丢了他的面子,惦记了很久,终是没有去做。

    这就是她与他之间的差距,云泥之别。

    打开药瓶,她当着他的面取了一片药放进嘴里,可是自尊心和身体的条件反射真的无法关联,她还是没有忍住,吐了出来。

    然后拿过杯子狠灌下一大杯的水。

    她抚着胸口顺气,脸涨得有些紫了。

    北臣骁看着她,黑眸深不见底,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伸出长指拭掉了她嘴角的水痕,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怕苦?”

    温瞳咬着唇,也不回答。

    而是重新取出一片药来,她从包里拿出一小罐巧克力豆,然后倒出五颜六色的一大把,混着那粒药一起放进嘴里。

    北臣骁看到她十分艰难的将那些豆豆和药一起咽了下去,几乎都要噎到了。

    温瞳闭着眼睛,眼角溢出湿意,药克力的味道混合着药的苦味儿,不是很好。

    更难受的是那种心酸,那种被怀疑的无奈,那种人落窘境的悲哀。

    却在此时,听见他幽幽说道:“下次我带套吧。”

    温瞳或许不知道,北臣骁很少向人妥协,这样破开荒的,第一次。

    ********

    他差了司机送她上学。

    温瞳受不惯这种待遇,她让司机停在山下的公交车站,然后用学生卡坐公车。

    司机似乎被北臣骁叮嘱了什么,她要求,他就答应了。

    对于北臣骁,温瞳对他的知解少之又少,他就像百慕大三角,神秘莫测,却又吸引着你更深的探究,想要解开它的秘密。

    她支着额头,在本子上画来画去,早自习的铃声响起,她惊讶的发现,本子上竟然画着北臣骁的头像素描。

    她急忙将那页纸撕下来揉成一团,做贼似的扔进了书桌里的垃圾袋。

    停了几秒,似乎又不舍得,重新捡了回来,小心的夹进书页。

    洛熙恰在此时走进来,带了一身的阳光气息,让整个灰暗的教室都明媚了起来。

    他随意将书包往座位上一丢,长腿自然的屈起。

    头转过来,趴在她的桌子上,漂亮的眼睛眨啊眨啊,“数学卷子,借我抄一下。”

    “你每次都抄作业,自己都不写的吗?”温瞳这次很坚定,不准备借给他。

    “你不知道,我很忙的。”他扒拉着自己的手指头,“我要打电动,要学跆拳道,还要背很多条条框框,真的很麻烦啊。”

    见温瞳不为所动,他立刻大打同情牌,“你不会见死不救吧,一会老师检查作业,会罚我的,你知道那个四眼田鸡最喜欢罚人站走廊了。”

    温瞳心一软,垂下长睫,终还是把卷子借给了他。

    他忽然从书包里拿出一杯豆花放到她的桌子上,“谢礼。”

    温瞳刚想拒绝,但是看到温记两个字,眼中不觉柔软了许多,她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用钢笔点了点洛熙的背,“给你。”

    “什么?”

    “钱。”

    “我有那么小气吗?”

    “那我不要了。”

    “没有人告诉你女孩子不要这么固执吗?”

    温瞳淡淡一笑,看他接过钱,才将吸管插进去,美滋滋的喝着自家的豆花,这种味道简直太怀念了。

    放学,洛熙要和她同行被她婉言拒绝了。

    她独自一人坐公车到山下的站点,北臣骁的司机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很奇怪,北臣骁不在家,而且似乎一夜都没有回来。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温瞳都没有见过他。

    她在心中小小的窃喜着,如果以后的十几天,他都这样消失就好了。

    反正他不在,她放心大胆的一放学就回家。

    晚上写完作业陪老妈看电视,早晨代替小乐去送豆花,生活简单快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那家别墅的主人,依然每天会放一张折纸和五块钱。

    她站着奶箱前,熟练的叠着千纸鹤,脸上的笑容像春风一样飞扬。

    抬头看时,上面的窗帘好像轻轻拉动了一下,窗帘后面有条淡淡的人影儿一闪而过。

    温瞳没想太多,找了零钱便骑上车子离开。

    

求爱() 
北臣骁消失的第八天。

    外面下着小雨,淅淅沥沥一整天。

    温瞳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站在大门口,她摸向书包,嘴角一耷,好惨,没有带伞。

    从这里到公交站步行也需要五分钟,她一咬牙,将书包顶在头顶,快速的冲入雨幕。

    身后传来自行车的铃铛声,十分急促。

    温瞳倏然停住脚步,回头看到洛熙骑着脚踏车追了上来,他的头发也被打湿了,校服上结着水珠,只因为那张帅气的脸,半点不显狼狈。

    他单脚支住车子,从书包里掏出一把蓝色的伞,往温瞳手里一塞,嘴巴向后瞥了下,“上来。”

    温瞳瞧了眼手里的伞,又瞧了瞧空荡荡的车后座,没有动。

    她还不习惯冒冒失失的上别人的车。

    雨越下越大,敲击着身旁的榕树叶,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洛熙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推过去,“喂,你想感冒发烧是吧,快上去。”

    温瞳终于在车上坐好,撑起手里的伞,伞不大,两人各遮一半儿。

    洛熙骑着车行驶在大雨中,风从对面吹来,他为她遮挡了大部分的雨水。

    她将伞用力的向前倾去,自己的大半个身子几乎暴露在雨水中。

    少年骑车的时候,后背微微弯下,双臂撑得笔直,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修长的脖子。

    他突然回过头,正撞上她探索般的视线。

    温瞳急忙低下头,数着手指头。

    洛熙挑眉一笑,笑容如雨中的阳光,慢慢在嘴角绽开一抹美丽的弧度,好像有七彩的光芒闪烁着。

    突然,这笑容摇身一变,带了丝狡黠。

    同时,车子用力一震,温瞳惊叫,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腰。

    少年的脸上浮上得意的神色,那只小手虽然冻得冰冷,但是他却感觉到了一股热热的暖流,从腰间直达心间。

    丝丝沥沥的雨中,单车上的少男少女,彼此相依,飞转的车轮溅起晶莹的水花。

    城市在雨水中渐渐朦胧,路灯一盏接一盏的亮起。

    温瞳突然响起的电话在这雨声中显得有些突兀,她被吓了一跳,赶紧从口袋里翻找出来。

    当她看到电话上的来电时,脸色突然一僵,指节发麻。

    是北辰骁。

    望了眼洛熙,他正专心的看着路。

    温瞳不敢迟疑,小心的接起电话。

    “在哪?”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听不出情绪,却让温瞳紧张起来。

    “在。。在回去的路上。”

    “山脚下的车站,我在那里等你。”

    温瞳还要说什么,电话已经挂断了。

    “麻烦你,停车。”

    她说得突然,洛熙急忙踩住刹车,单脚支地,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已经多了一把蓝色的雨伞,她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谢谢你送我,再见。”

    她顶着书包,快速钻进了雨幕,奔跑的脚下,水花溅起一圈圈涟漪。

    而在不远处,黑色的世爵c8中,北臣骁正不紧不慢的抽着雪茄,他的目光从那跑远的身影上挪向了骑单车的少年,他此时正站在车子前,出神的望着温瞳消失的方向,眉宇间,笼着淡淡的失落与怜惜。

    北臣骁的心里忽然一阵烦燥不安,他熄掉烟,一脚油门踩下去。

    车子突然急行而过,溅起的脏水全部浇在了洛熙的身上,他咒骂一声,再抬头时,早已不见了那肇事车的踪影。

    很快,又有一辆房车快速驶来,在洛熙的面前停下后,从里面跳出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他撑着黑色的雨伞,正用白色的手帕擦拭着洛熙身上的脏水,模样说不出的恭敬。

    洛熙望着那台远去的车子,皱了皱眉,然后抬起修长的腿,跨进了房车。

    温瞳来到车站,左顾右盼不见北臣骁的身影。

    偏偏这里地处偏僻,连个躲雨的站台都没有。

    她抱紧了怀中的书包,瑟缩在墨绿色的站牌下,全身上下早就湿透了,被风一吹,冰凉刺骨。

    北辰骁坐在车里,已经在抽第二根雪茄,后视镜中,温瞳不断的搓着双手,上下蹦跳着取暖,雨水沿着额前的刘海小溪一般的流淌下来,滑过尖尖的下巴,滑过雪白的颈,末入若隐若现的胸前。

    雨越下越大。

    他讨厌下雨,讨厌那种浑身**的感觉,可以将四面八方包围的雨水,会让人失去安全感。

    而今天,他似乎格外的烦燥,雨中,她一手抓着那少年的腰,一手为他撑伞的画面成功的点燃了他的怒火,原来他消失的这十多天,她竟然跟那个男生私混在一起,这个私混很快就在脑海中升级成拥抱,接吻,上床。

    鹰隼般的眸底渐渐积了冷色,危险而残暴的光芒覆盖了原本的冷淡。

    他有心要惩罚她。

    温瞳掏出电话,翻到最近的通话记录,冰冷的指停在北辰骁的名字上,思索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按下去。

    她收好手机,继续等待。

    穿过雨帘,站台上那个女孩儿已经慢慢的蹲下身子,用胸口紧紧的护着怀里的书包,不知道是不是被雨水浇得睁不开眼睛,她瞌了双眸,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滴,微微颤抖着。

    那小小的可怜的一团突然让北臣骁觉得心慌意乱,他想起那一年,也是这样下着大雨,他开车赶过去的时候,沛沛如一只受伤的小兽,浑身湿透的蜷缩在雨水里。

    他打开车门就要飞奔过去,却在这时,有人先他一步来到了沛沛的面前,他脱下自己的风衣将沛沛裹进了怀里。

    他想,他不会忘记,他当时是以怎样一种心情,眼睁睁的目送着他们相视而笑,迈着平稳的步伐踏入深邃的雨帘。

    从那以后,沛沛出国了,跟着她最爱的那个男人。

    一晃三年,不曾相见。

    年轻气盛,赌气的不曾去追,现在想想,如果那时能够强硬一些,也许结局早就不同。

    时光流转,画面重新切回到了眼前。

    同样的一张脸,不是沛沛,却拥有沛沛的魔力。

    北臣骁按熄了手里的雪茄,眸色深沉。

    再抬头,目光突然凌乱。

    雨中的站台,孤寂萧索。

    那个本来蹲在角落的女孩儿突然间倒了下去,身下,漫过大片的水痕。

    

救星() 
打开车门,北臣骁孤身冲入雨中,雨水迅速淋湿了身上昂贵的手工西装。

    他一把抱起昏迷在地的女孩儿,失声呼唤:“温瞳,温瞳。”

    雨水蹿进嘴里,有些咸涩的味道,滴落进死水般枯寂的心,击落一阵不安。

    女孩儿不应,苍白的脸色像一张白纸,薄薄的唇失了血色,青紫一片。

    只有那微颤的睫毛还在呼应着浅浅的呼吸。

    北臣骁伸手往她的额上一探,掌下滚烫,她发烧了。

    来不及多想,抱起昏迷的女孩儿大步走向远处的车子。

    *******

    “烧到39度,老天,你的心是屎做的吧?”

    女人修长的指猛戳着北臣骁的胸口。

    他不紧不慢的拿开那只不知死活的手,脸色冷肃,“不想要了?”

    “切。”

    炎忆夏识相的闪到一边,北臣骁这种男人,惹他一次,他还可以不动声色,如果继续得寸进尺,她真要考虑这只救死扶伤的玉手的归处了。

    炎忆夏是北臣骁的私人医生兼唯一一位女性朋友。

    她一身干净利落的小西装,齐耳短发,处处透着种干练,又有种男儿般的潇洒。

    用北臣骁的话说,他从来没把她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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