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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江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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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出手,并非全以指尖运行,而是在极快的挥间之中,变锤心,幻凸拳,改托掌,不一而足!
    整个过程,南宫或是在不及眨眼的一瞬间完成的。
    退后两步,南宫或经过这一短促的动作之后,竟已微微喘息,额头、鼻端上也沁出了点点汗珠,显然,完成这样看似轻微的动作,并不是那么容易!
    起初片刻,孙苦白并无多大反应,他只是静静地瞪着南宫或,眼神甚至有些迷惘与讽嘲的意味。
    那意味是在说:“就这么两把刷子,也想有收获吗?”
    但在须臾的静寂之后,孙苦白蓦然张大了嘴,两只眼球也猛地鼓大,他的整个身子极力地向前撑,似乎在忍受着某种突起的痛苦。
    南宫或双手抱剑,静静地站在一边。
    他知道在这种时刻,是绝对不会有人打扰的,因为对手要的就是南宫或以各种手段,将孙苦白的话逼出来。
    被酷刑逼出来的话,多半不会有假,但事实上,它也可能更假——对手很聪明,可惜他面对的是南宫或!
    孙苦白所经受的痛苦并非是短暂的,当然,更不是间歇的,它持续而又悠长,迅速而又扎实地逐步增大它的强烈性,一阵比一阵来得凶猛,一刻较一刻来得尖锐!
    孙苦白的脸孔已经扭曲了,五官也扯离了原位,口鼻的形状也有了异变!
    他的额头上滚淌着汗珠,面肉的表皮间透着油光,他的嘴巴已扯向一边,舌头像狗一样拖在外面,还流淌着晶晶的黏唾!……
    他的全身已在痉挛,脚体的关节部位突凸着肉块,肉块在抖动,似乎皮肤下面隐藏着无数的小动物在奔窜着。
    而他露于外面的肌肤,已转变为一种可怖的暗蓝色!
    南宫世家虽然一向不喜以酷刑来整治敌人,但如此大的一个世家,里边总会有良莠不齐的状况出现,而这样的手段,便是为那些敢背叛南宫世家的人准备的,南宫或作为少主,自然得学会。
    孙苦白已不成人形了。
    其实,这不仅仅是表面状况,事实上,他的周身的经络皆已纠结曲倦,血脉错岔,逆血回返,心脏也在不停地急剧扩大又收缩,内外的机能大多已紊乱失常了。
    孙苦白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他的第一声呻吟声!这已极不简单了。
    他开始在地上拼命地扭动,挣扎了!
    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变成了嗥号,变成了惨叫!
    他的七孔之中,已有丝丝血迹渗出!
    南宫或平静地道:“我这一点手段,平日不愿出手的,那样显得有点小题大做了,但对付你这样的硬骨头,不用它也不行。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光手法部位的准确是不够的,还要适时地变换拍、打、击、点、戳等各种手式,并且同时要与真力的贯注相结合,才能达到最佳效果,不知你对我的手法满不满意?”
    他知道现在不会有人来打搅他的,即使有人被孙苦白的呻吟呼号吸引过来,“金面人”也会替他挡住。
    像这样的呼号声,竟然不能将外人吸引过来,这本身就极不正常,“金面人”柳如风不知不觉中又露了马脚!
    南宫或悠闲地看着孙苦白,他有点佩服这个秃顶的家伙,竟愿意挨这样的痛苦!
    孙苦白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悲嚎:
    “我……我招了……我全说了……”
    南宫或满意地拍了拍手,不紧不慢地笑道:“这是一种非常难以忍受的滋味,集扭绞、撕裂、剜剐、穿刺之大成,它的最高境界便是把一个血肉之躯搓揉收缩到不成人形!更可怕的是它不会让人死去!”
    偏斜的嘴巴血糊糊地翕张着,孙苦白发出了如鬼泣般的声音:
    “救我……饶了我……我……我说……什么都……说……出来……”
    “真的?”
    孙苦白的头拼命地点头。
    南宫或解除他痛苦的方法很简单,他只是飞出一脚,踢在孙苦白的一个穴位上。
    孙苦白一声闷哼,身子如一条被抽去筋骨的蛇一般,疲软于地。
    短时间内,他是开不了口了。
    南宫或有足够的耐心来等。
    一盏茶过去之后,南宫或在孙苦白的身边蹲了下来,温柔地道:“现在,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吧!”
    孙苦白低弱地道:“我……我是受……受死殿之托……”
    南宫或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意外,他坚信这是假话,但他不会点破的,只是面无表情地道:“继续说吧。”
    孙苦白惨然道:“死……死殿让我……见……见了你之后,便设法……带你去……去一个地方……”
    南宫或接口道:“去他们死殿吗?你以为我会信吗?”
    孙苦白哑声道:“我……本以为……以为你报仇心切,会信……信的,所以便接下了这桩交……交易,只要将你带到他们……他们指定的地点,我的事便……便算完成了。”
    南宫或沉声道:“而事实上,那儿根本不是死殿,只不过是死殿用来伏击我的地方?”
    孙苦白惨然苦笑道:“没想到竟……竟瞒不过你。”
    南宫或温柔地抚着他的肩道:“那么,真正的死殿在什么地方?”
    “我……我不知道!”
    南宫或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低喝道:“你又何必再自讨苦吃呢?我敢保证,这一次的滋味,远比上一次更不好受!你一样坚持不住的。”
    其实,南宫或这句话,是说给别人听的。
    虽然,看起来似乎在这货栈里只有他与孙苦白两个人,但南宫或相信事实上绝对不是如此,一定有人在密切地注视着他们。
    而南宫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他要让对方以为他真的已经上当了!
    孙苦白低声道:“你……你莫吓……吓唬我,我真的不……不知道了。”
    南宫或冷哼一声:“贱骨头!”
    他的手又倏然扬起,出手如电!
    孙苦白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如炼狱般的煎熬!
    到后来,他已痛得大小便失禁了!
    南宫或悠悠地道:“这么一折腾,你该记起来了吧?”
    孙苦白以嘶哑的声音应道:“想……想起……来了……饶了我……饶……饶……饶……”
    南宫或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孙苦白身上拍了两下。
    这一次,南宫或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时间,立即开口问道:“真正的死殿在何处?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次要藏着掖着,我出手之后,便不可能再解脱你了。”
    孙苦白本就如苦瓜般的老脸,这一下子更为苍老了,一张脸上已呈绿色!
    他喘息道:“不敢,不……敢……”
    说话间,他艰难地举起手,慢慢地深入怀中,掏了半天,掏出一张纸,上边密密麻麻地画了一些细线。
    他颤抖着把它递给南宫或。
    南宫或不由暗暗冷笑,他知道这张纸上画的是去死殿的路线,而且是正确的。也正因为如此,这又是“金面人”露出的马脚,如果死殿真的要让孙苦白把南宫或骗至伏击圈中,那么他们不可能会在这么一张纸上画出线路来。
    看来,“金面人”这一次是漏洞百出了。
    南宫或故作惊喜地接过那张纸,道:“莫非,这上面画的线路,便是去死殿的线路?”
    孙苦白吃力地点了点头。
    南宫或神色一变,喝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孙苦白颤声道:“我……所说句句……句句属实……”
    南宫或道:“但我偏不信,因为你已经骗过我一次了,我想再在你身上使点手段!”
    孙苦白神色大变,他惶然道:“南宫大爷……你再怎么逼……我……我也是……如此说了,说不定……你……你逼得太急了……我承受不住,反而……反而说了假话来……搪塞你……”
    他的眼神告诉南宫或,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
    南宫或这才满意地收起那张纸,道:“我说过,没有几个人能挨得了我的折腾的,早知如此,你又何必要多受这么多苦呢?”
    孙苦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伏在地上,一个劲地喘气,声音响得像在拉扯风箱。
    南宫或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他那一身屎尿更是让南宫或皱眉。
    南宫或四下望了望,看到屋子角落中有一盆清水,他便端了进来,“哗”地往孙苦白身上一倒。
    臭味是淡了,但在这样的冬日里,孙苦白可受不了了,身子立即打摆子,牙齿也开始磕得“咯咯”有声。
    南宫或暗道:“活该!谁让你助纣为虐呢?”
    他一把抓住孙苦白的衣领,便把他提了起来,孙苦白身上的水便“哗哗哗”地往下流。
    孙苦白吓了一跳,颤声道:“南宫大爷……咯咯……我已实话……咯咯……对你说了,你……咯咯……怎么还……还不放过我……咯咯……”
    这“咯咯”之声,自然是上下牙齿相碰而发出来的。
    南宫或提着他便往外走,边走边道:“你对我说了实话,死殿的人不会放过你的,你倒不如跟我去,我把你藏起来,可保你一条狗命!再则,我如果发现你在骗我,也可以省去找你麻烦!只要你说的是真话,我南宫或担保你没事!”
    听他如此一说,孙苦白已吓得脸无血色,挣扎着大声叫嚷道:“我不去!我发誓……我所说的是……是真的……”
    但他又如何能挣得脱?
    南宫或冷声道:“发誓有什么用?一文不值!像你这样的人,使该好好地替你松松筋骨,才不会如此刁滑!”
    不用回头,他已知道背后一定有人。
    但南宫或一点也不慌,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不会有事,尽管他并不知道这些人的武功有多高。
    拦截他的人,只不过是为了把戏做得更好。可惜,如此精彩的一场戏,却早已被南宫或彻头彻尾地看穿了,所以对方的表演越精彩,在南宫或看来就越可笑。
    不过,他是一个很优秀的观众,他不会揭穿对手,而要配合他们,把这场戏演好。
    他提着孙苦白的手一松,孙苦白便“扑通”一声落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南宫或看都不看他一眼。
    在他身前的两个人一个留着一抹山羊胡子,双颊精瘦如猴,另一个倒是精肥肉壮的,就是眼睛小了一点,不仔细找,还真找不到!
    他们一见南宫或与孙苦白,立即停住脚步,“山羊胡子”恶狠狠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孙苦白,喝道:“孙苦白!我们交待的事,你都办妥了?”
    孙苦白苦着脸道:“你看……他不是正……正与我在……在一起吗?”
    也真是难为孙苦白了,这么大冷的冬天,全身竟湿透了,还得被别人大声喝骂着。
第四十六章 反间之计
     正文第四十六章反间之计
    这时,南宫或的身后传来一声冷笑:“孙苦白,你以为你骗得了我们吗?告诉你,你所做的一切事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你分明已把不该说的话也说了。”
    孙苦白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抖索着道:“没……没……没有……”
    南宫或平淡地道:“你们死殿不就指望把我引诱去然后一网打尽吗?他把你们的老巢告诉我,这有什么不好?”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那张画有线路的纸来,将它展开。
    “山羊胡子”的脸上有了极为气愤之色,他暴喝道:“孙苦白!你这个软骨头!你知道背叛死殿的下场是什么吗?”
    孙苦由以微弱的声音道:“我没有……没有背叛……”
    另一个人已沉声道:“无须再与他多说什么了,先把他与这小子一道打发了。”
    话音未落,南宫或已感到身后有利刃划空之声。速度奇快!
    南宫或一声冷哼,没有转身,却已反手一剑!
    “当”的一声巨响!身后的兵器已被南宫或顺势带偏!然后,“后羿剑”如灵蛇乍吐,不用回身,南宫或便已将剑插入了对方的咽喉之中!
    那人的惨叫之声便被阻在喉底,只发出了低闷的一声,便“扑通”地栽倒于地了。
    “山羊胡子”与他的同伴的神色都变了样。
    南宫或沉声道:“你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赶紧溜走保命吧!”
    “山羊胡子”倏地厉喝一声,率先向南宫或扑来,手中弯刀飞卷如风,将空气割得成了一片凌乱!
    刀法也算是出类拔萃之辈了。
    可惜他的对手是南宫或,是已习成“天剑”的南宫或!
    剑气挥荡如虹,空气被剑锋扫得“噼啪”作响!
    一道血光抛洒而起,挥至小巷两侧的围墙上面,成了一幅赤红色的图案!
    “山羊胡子”倒下了,他的胸口已被捅出十三处剑孔!
    剩下的惟一一人的脚开始打颤,这一次他是真正的害怕了。
    南宫或冷笑道:“你跑吧,我不会为难你。”
    按理,他应该撒腿便跑才对。
    但是,他没有跑,反而向南宫或冲杀过来。
    这,很不正常,蚁蝼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南宫或说要放走他,他为什么还不走?即使南宫或是骗他的,他也应该一试。
    至少,那比直接向南宫或出手要好一些。
    除非他知道如果现在调头便跑,也是必死无疑!
    也就是说,他来此处,本就是别人将他安排来送死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使他的计划更完美,更难以识破!
    南宫或心中奇怪的是“金面人”怎么能找到这样的明知自己一定要死却还要来找南宫或的人。
    南宫或叹了一口气。“后羿剑”似乎有些轻描淡写地递出。
    气势颇为凌厉磅礴的刀芒,在南宫或这看似不经意挥出的一剑之下,竟被洞穿,然后到尖便已抵在他的咽喉上!
    剑带给他以冰凉的感觉!这使得他的勇气也开始幻散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作了最好一次挣扎。
    但他的刀刚刚一动,“后羿剑”便已划断了他的喉管!
    在他倒下之时,南宫或似乎看到远处有人影一闪而没,南宫或不由暗暗好笑。
    他蹲下身来,附在那人的耳边,轻轻地道:“你死得并不值,因为我知道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制造假相,你们根本不是死殿中人。”
    他说得极轻极轻。
    那人的脸上闪过一种悔恨的神色,但他已无法再表达什么了,只来得及从喉底发出“咕”的一声,就此送命!
    南宫或从他的神色中已看出自己所说的并没错!
    南宫或又一把提起孙苦白,孙苦白现在已是哆嗦如秋天的枯叶了。
    南宫或没有杀他,是因为他还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当南宫或提着孙苦白回到南宫世家,一跨进门,他便看到有几十双眼睛在望着门外,见到南宫或,所有的目光都闪过一种欣喜之色。
    南宫或不由心中一热,他把孙苦白往地上一扔,道:“今夜子时,便去荡平死殿,为老爷子,为死难的兄弟报仇!”
    ***
    听南宫或说要在今日子时荡平死殿,众人不由立觉热血沸腾!
    南宫锏关切地道:“或儿,‘死殿’的所在你已弄清楚了吗?”
    南宫或朗声道:“不错!这老贼本欲骗我,想将我们诱至死殿伏击之处,却被我识破了,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他便全招了,现在,死殿群贼一定还以为他们的奸计已得逞,正暗自窃喜呢!我们便打他个措手不及,先将他们老巢挑了!”
    群豪不由开始摩拳擦掌!
    南宫或接着道:“为了达到奇袭的功效,从现在至于时,没有我与我三叔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踏出南宫世家一步!如有泄秘者,休怪我翻脸无情!”
    言罢,他指着孙苦白道:“替我把这只老狗去清洗一下,换件衣衫,再把他引到‘一心斋’来,我要好好地把线路向他问个明明白白。”
    说完儿话,他便向“一心斋”走去。
    立即有两个人上来架起了孙苦白。
    南宫或坐在“一心斋”里,默默沉思,他心中暗暗地道:“爹,如果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孩儿复仇成功!”
    少顷,孙苦白被架了进来,这时他已被扔进水中烫洗了一次,浑身已被烫得通红,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宽大的衣衫,那模样有点滑稽。
    南宫或将“一心斋”的门窗全淹了一个严严实实,这才对孙苦白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得有任何隐瞒,知道吗?”
    孙苦白苦着脸道:“我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了,你还要问什么?”
    南宫或“啪”地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低声喝道:“我要让你清醒酒醒,看看我是谁,你以为你们那么一点小小的伎俩能骗过我吗?”
    孙苦白一脸茫然之状:“我没有骗你呀!”
    “啪”地又是重重一记耳光,孙苦白的左右两边脸上已各有两个清晰的手印。
    南宫或冷声道:“你不想摆脱柳如风的控制吗?”
    孙苦白的脸色刹那间蓦然变得死灰一般,他的身子一晃,几乎已站立不稳!
    但他口中却道:“柳如风?柳如风不是已经死了吗?”
    南宫或沉声道:“我不想与你兜圈子,事实上,我已掌握了一切情况,你根本没有撒谎的机会!我再问一遍,你是否还甘心受制于柳如风?”
    孙苦白急道:“这……这从何说起?为死殿办事,我已是后悔不堪了,怎么又突然冒出个柳如风来?”
    南宫或叹了一口气道:“给你一条生路,你却不走,便怪不得我手辣了!”
    “后羿剑”便在这声叹息中,“呛啷”的一声跃出剑鞘!
    便在剑芒将要及孙苦白的咽喉时,孙苦白叫了一声:“我说!”
    剑芒乍收!
    而南宫或却已如电般悄无声息地疾扑至门边,用力一拉门。
    门外站着南宫锏!
    南宫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那种慌乱是极为短暂的,短暂得稍纵即逝。
    但南宫或却已注意到了。
    南宫或心中一阵悲哀,他多么希望那只是他的错觉!但他的理智告诉他,他所看到的是真实存的!
    那一丝慌乱闪过之后,南宫锏的脸色已平静如常,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关切地问道:“或儿,查问得如何?”
    南宫或的神色似乎也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他道:“三叔,你来得正好,我已经将这家伙的嘴撬开了,你与我一道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南宫锏一脸的惊喜,欣慰地道:“太好了,没想到这事还如此复杂。”
    南宫或将南宫锏让进屋子里,又反手关上门。
    南宫或道:“三叔,你江湖阅历丰富,还是由你来提问吧这家伙狡猾得很!”
    南宫锏忙道:“不,不,不,这件事一直是你操办的,我对其中的曲折尚不明了,还是由你来问吧?”
    南宫或犹豫了一下,然后一正色,逼视着孙苦白:“孙苦白,我已给过你好几次机会,让你说实话,你却一直同我耍花枪,现在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把实话全说出来,知道多少说多少,有半个假字,没话说,我就要动手了,我不会杀你,我折磨你的时间也不会长,就在今夜子时以前结束,大概三四个时辰吧,如果你自认为挺得过这么长的时间,你便不用说真话了。”
    南宫锏也接口道:“我们南宫世家的手段,也不是用来吓唬小孩的。”
    南宫或接口道:“不错,这是我三叔,他的手段至少是我的五倍!”
    孙苦白惊恐地望了望南宫锏。
    南宫或接着道:“我知道你一直不肯说实话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断定自己说了实话,一定得死,那么你错了。”
    孙苦白有些惊讶地望着他。
    南宫或道:“首先,我会为你保密。当然,对于这一点,你大概是信不过的,那么,第二点大概可以说服你了。”
    顿了一顿,南宫或道:“你中了一种毒,对不对?”
    孙苦白神色大变!
    南宫或悠悠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所中的毒一定是‘菟丝魂’对不对?”
    孙苦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像看见鬼一样。
    南宫或背着手踱了几步,停下来道:“你不用惊讶,如果我告诉你‘菟丝魂’之毒,我能将它解开,你信不信?”
    孙苦白的眼中闪过了极为复杂之色!
    显然,他的内心正经历着一场极为剧烈的斗争!
    南宫锏声音有些嘶哑地道:“或儿,看来你真的掌握了不少情况,这‘菟丝魂’是什么东西?你真的能解吗?”
    南宫或道:“‘菟丝魂’是我们的对手用来控制他属下的药物,这种毒药很难解,但我能!三叔知不知道‘银面人’!”
    南宫锏道:“三叔虽然孤陋寡闻,但这还是听说过的,柳如风不就是死在‘银面人’手上吗?哎,谁会想到解千草就是柳如风呢?”
    南宫或接着道:“但三叔有没有注意到‘银面人’已有好长时间未在江湖中露面了?”
    南宫锏道:“莫非,她已经死了?”
    南宫或摇了摇头道:“不,她已摆脱了‘菟丝魂’的控制,从此便不再为她的主子卖命了。”
    南宫锏与孙苦白同时惊问道:“真的吗?”
    南宫或点了点头,道:“她身上的毒就是我替她解开的!”
    孙苦白的脸上有了惊喜之色,南宫锏却是若有所思。
    南宫或望着孙苦白道:“现在,你还愿与我合作吗?”
    孙苦白低声道:“我本来就挺合作的。”
    南宫或满意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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