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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神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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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将视线投向电视屏幕,本地新闻正在报道头条新闻:
乔希哈特在约会神器上市几周前被解雇
“嘿,哈尔,声音开大点,行吗?”那个男人对调酒师说。
“没问题,贺拉斯。”调酒师爬上一把椅子把音量调高。查理抬头看着新闻。
“总部位于旧金山的基于地点的约会应用约会神器今天宣布,由风险投资家菲尔道尔顿领导的董事会要求公司创始人乔希哈特辞去首席执行官职位,并任命公司的现任首席财务官尼克温斯洛普为新任首席执行官。还有一周这家公司就要为首次公开发行进行路演,此次公开发行预计将公司价值评估为一百十四亿美元。约会神器和道尔顿都不方便做出评论,但是l。cecil的代表塔拉泰勒,也就是承销这笔交易的银行家,有话要说。”
摄像头切换到一个女人,查理感到胸部收紧,屏幕下方写着她的名字:塔拉泰勒,l。cecil投资银行。这就是塔拉泰勒?她很漂亮,说话时发音标准,感情夸张,表情严肃。在大学时查理就知道她这种类型——咄咄逼人的女权主义,为了追求高权势工作抛弃了女人本该有的一切优秀品质。难怪她不回复他的邮件。凯莉就是要为这样的人工作?
查理继续低头看日记本,翻着页寻找凯莉是否说过关于塔拉泰勒的任何事情,然后他在她去年实习时的一篇日记上停下来。
二〇一三年七月二十一日
第69章()
我搞砸了。真的真的搞砸了。天哪,我想钻到洞里死了算了。要是招聘团队发现了怎么办?这绝对会毁了我拿到工作的机会。真的,毫无疑问。肯定会。我该怎么办?我得去找份新工作。要是他们明天就解雇我怎么办?那就再也没有人愿意雇佣我了。我本来这周要从股权资本市场开始工作,跟那个叫塔拉泰勒的女孩。我真的很希望她会喜欢我,但是她一旦发现,一切就完蛋了。我怎么会喝得那么醉?我们一群人去了罗莎墨西哥餐厅吃晚餐,因为这是我们这个月第一个周末。毫无疑问我真的有点醉了——我好像喝了三杯玛格丽特,我觉得。也可能是四杯。但是克里斯又点了烈酒,我不能不喝一杯——他们是老板牌,估计每杯十七美元。再加上我觉得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应该很棒。那时候只有我和珍妮舒斯特,还有培训班里七个有趣的男孩。我坐在那里心想,“什么玻璃天花板?”我完全能够跟男孩们比。但是接着珍妮也点了烈酒。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居然想跟上她喝酒的速度:她六英尺高,在哈佛篮球队。但是我试了。饭后我在洗手间吐了,感觉好点。但是我们又去了这家俱乐部,他们点了瓶酒服务——就是整整两瓶伏特加和三瓶香槟——给我们九个人,然后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是不停地喝酒跳舞,如果博尔巴克利没有出现的话一切都还好。我的天哪:那么多人!他是哈维塔特的助理。就是整个l。cecil的高级副总裁的超级富豪助理。他出现了,我确定我只是倒在他身上了,我们在舞池里亲热,接下来我只知道今天早上我在他的床上醒来。我觉得我们做爱了。好吧,我知道我们做爱了:今天早上我看到床边有个安全套。而且我能感觉到。我能从双腿中间感觉到我做过爱,这让我永远都不想离开这个房间。为什么我以为自己能做这份工作?为什么我以为我能去华尔街工作或者过这种生活或者——我甚至都不知道如何摆脱。我希望回到派斐——和那些有过类似经历而且能够理解的人。但是这里的女孩都理解不了,我怎么能够——
“你用这张椅子吗?”那个流浪汉模样的男人粗暴地问。
查理抬起头看着他对面的椅子。“不用。”
“我能拿走吗?”那个男人问,“搁我的腿。”
查理推了一把椅子,这样那个男人能够抬起他的腿。他的鞋子是用管道胶带粘起来的。
查理看看空杯子,又看看日记本,决定再点一杯来继续阅读。“要我给你拿杯酒吗?”他站起来时问那个男人。
“好啊,”男人说,“贺希储备。他们吧台藏了这个,”他说,然后歪了下头,“你也来一杯。你看起来人很好。”
查理去了吧台,扬起眉毛对调酒师说。“贺希储备?”
“给贺拉斯?”调酒师对着那个男人笑,然后从吧台下方掏出一瓶酒。“你想要一杯吗?”
“我不觉得。”查理说。这很可能是非法酿酒。
“你确定吗?这可是好东西。”
“这是什么?”
“十六年的波本。一瓶大概三百。”
“什么?”查理露出怀疑的表情。
“贺拉斯的最爱。”
“他是谁?”
“你记得发送邮件时的安全选项吧?就是你点击那个小按钮然后邮件内容就加密那个?”
“知道。”
“贺拉斯发明它。”
“什么?”查理回头看那个男人。
“我向上帝发誓。”调酒师点头说,“他值十亿美元呢,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喝他的波本的原因。欢迎来到硅谷。”
查理将那杯酒拿给贺拉斯。“谢谢。”他指着自己的酒说,然后翻阅其他日记看看是否还有关于博尔巴克利的其他内容。他在最后一页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看到名字并注意到了日期,于是鼓起勇气来。
二〇一四年三月五日
查理不会来毕业典礼。他虽然没说,但是我知道他不会来。现在我写下来,才意识到期待他来是多么愚蠢。我猜是因为他高中毕业时给了我惊喜,所以我以为这次他可能还会那样做。我也以为他会来斯坦福看我,但是他从未来过,所以我以前应该早就明白一切都变了。实在是太可笑了,他居然担心l。cecil会吞没我接着改变我这个人——就好像他自己没有被吞没让工作改变他一样。倒不是我不欣赏他的工作——我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我想念以前的查理。就是那个过去常常穿着荧光弹力服踩着轮滑在纽约到处转的查理:那个查理还在吗,或者因为无时无刻被悲剧包围着那个查理就一定要消失吗?
他说他们需要他待在那里,但是他意识不到我也需要他吗?
天哪,凯莉,这太自私了。叙利亚在垂死挣扎,你却在加利福尼亚出,准备看演唱会,接受一份年薪九万的工作。而且我还有其他人照顾我——我是说,塔拉泰勒想成为我的导师。她太棒了——又漂亮又聪明,但是依然脚踏实地。就像去年夏天,她跟我们在博尔组织的结束晚餐上喝醉了,吐露了她对l。cecil老板们的印象——她又聪明又有进取心同时也知道怎么玩,你知道吧?总之,重点是我不再需要查理了,我只想让他——以前的他——回来。我觉得这样查理就会理解为什么我要去l。cecil,完全不会对此如此冷酷。
第70章()
世界停止了旋转。查理盯着纸上的字,直到它们被泪水模糊,他已经忘了自己还能哭。他的大脑追溯回轮滑事件:那是毕业几年后,当时他在纽约写一个故事,母亲打电话告诉他凯莉被踢出了高中舞蹈队试镜。他给史蒂文森打电话说家里出了点事,凯里需要请假,然后他穿着八十年代的服装和轮滑出现,带着凯莉去了西岸高速公路,他们在那里滑着旱冰大笑大闹,最后在中央公园遇到了硬核轮滑舞者,那些人非常友善地邀请他们加入,即使他们只是新手。他们甚至都没讨论舞蹈队的事情,但是他知道她感觉好多了,那让他觉得自己从未感觉这么好。
他还没失去那部分自己,只是更严肃了这个世界已经变得更严肃了——在恐怖主义、科技、宗教冲突和贪婪之间。或许这个世界一直都这么严肃,他以前只是没有意识到而已,安全地躲在他美国特权的茧里。
他感到内心的防御开始冒出来反抗凯莉的字带来的痛苦;他到底应该怎么做?
“这破事儿,”贺拉斯自言自语说,“这事儿真凄惨。”
查理抬起头。新闻已经切换到凯莉的案件,目前正在挑选最终的陪审员。
“你不觉得吗?”贺拉斯问查理。
查理沉默地点点头,然后离开了酒吧。
托德
星期五,四月十八日;纽约市,纽约州
托德在格莱美西酒吧找到琼时,她正喝着马提尼。金发往后编成一条紧紧的麻花辫,西服外套挂在椅子背后,穿着丝绸上衣,裸露着胳膊。她不应该穿无袖上衣,至少不是在曼哈顿:倒不是因为她的胳膊肥,只是无袖上衣模糊不清的定义使她看起来跟这个到处是普拉提健美体型的岛屿格格不入。
托德深吸一口气:他能做到。他必须做。他的工作全依仗这个了。
“我能帮您吗?”迎宾员问道。
“两个人的预订,托德肯特名下,”他告诉她。他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请了三个人帮忙,还撒了一个慌(他患了癌症快要死的表妹来了)才预订上一张桌子。“我晚餐的同伴就在那边。”
他轻轻地拍了拍琼的肩膀,微笑道。“你看起来太可爱了。”他说。
“托德肯特,”琼说,听起来很老练,“非常高兴见到你。”
“彼此彼此。”他的笑容凝固了。不只是胳膊:她的脸也变胖了。
“那么你最近怎么样?”在后面的桌子旁坐下后,他问道,“你看起来真的很美。”
“你在撒谎,但是我接受了。”
“我没有,”他撒谎道,“你知道我一直觉得你很性感。”
她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低下头看菜单。托德感到手心在冒汗:要是这个不管用怎么办?他想着这笔交易,他的奖金,他的声誉。一定要管用。
“麻烦能给我们来一瓶香槟吗?”他问侍者。
“我们的酒单就在这里。”侍者递给他一个厚厚的皮革包边的本子。“起泡酒从第二十一页开始。”
“为什么不索性拿来你们的最爱呢?我们在庆祝。”
“你的品味变成熟了。”琼说。
“我本人也是。对事情那样结束我真的很抱歉,”他说,试图记起事情到底是怎么结束的。
“我们不要谈那个了。”她建议道。
侍者过来给他看了香槟,他同意了。杯子里斟上酒后,他向琼举杯:“为了全新的开始。”
“为了全新的开始。”她说。
他们点了晚餐,又加了一瓶葡萄酒,托德拼命地找话题。
“那么在证券交易委员会工作怎么样?”
“糟透了。”她说,“危机之后变得更糟,你能想象到。”
“为什么?”他从未想过这个。证券交易委员会是那些没能赢得华尔街工作机会的人工作的地方。费力理解金融市场,以此领一份政府的薪水毫无意义,因为只要有点儿头脑,你就能在一家真正的公司拿到十倍的工资。这就是为什么政府规章制度这个理念十分荒唐:好像政府真的吸引过足够有才能的员工来调控华尔街更老练的人才在做的事情一样。
“工作太多,员工不够,”琼说,“即使容易,我们也不可能真的做彻底的工作。而且工作并不简单,我相信你也能想象得到。”
“我相信。”他试图让自己听起来受到触动,但是其实一点也不关心。
“约会神器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做约会神器交易?”
“我审核通过的第一次s…1申请。”
“你审核的?”他问,“谢谢你这么快就通过了申请。”他放松了:她在他这边,只要他不弄糟今晚就行。
“不客气,”她说,咬了一口她点的鸭子。什么女人会点鸭子?尤其是她这样的体重级别?
“是这样的,我相信你已经听说乔希哈特离职的消息了,”他说,“道尔顿汉德里买下了他的全部股份。”
“所以他没有任何约会神器所有权了?”
“没了。”他说。
“他难过吗?”
“不。”托德摇了摇头,“每个人都觉得这是最好的结局。”
她看起来很是怀疑。“发生什么了?”
托德耸耸肩。“我觉得只是每个人都意识到乔希是个程序员,不是首席执行官。”
“嗯,那倒是。”
“什么?”托德诚实地问道。花了一天时间说服其他人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他对此感到很自信。
“没什么,”她说,“你们什么时候提交新文档?”
“星期日。”
第71章()
“那我星期一审核一下,”她说。“除非真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们下周应该能开始路演。你说你们要在第二季度结束前做完,对吗?这样的话你们应该能准时完成。”
“你简直太伟大了。”托德碰了下她的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侍者送来甜点菜单。托德点了意式浓咖啡马提尼,觉得现在最好喝得很醉。或者如果他能把她灌得很醉的话,或许她会在他们不得不发生性关系之前昏过去?
他喝着马提尼,点了份奶酪盘。
她快速扫光了一份巧克力蛋糕,又吃了花色小蛋糕。
他把他名片递给侍者时,她起身去了洗手间。
“托德?”听见熟悉的声音他抬起头来。路易莎勒梅,他的老炮友,亭亭玉立地站在桌旁。紧身黑裙紧包着与他眼睛处于同一水平线的小蛮腰,她的脸上带着微醉的笑容容光焕发。
“路易莎?”他的心一沉,“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将目光转向吧台,那儿有个年长的男人正在喝着苏格兰威士忌对着她微笑。她对他回以微笑。“喝了太多马提尼。”她笑着伸出手指表示这是第三杯。
“你在这里要待多久?我能带你出去吗?”他问道,回忆起她的身体贴着他的感觉,让他忘记了星期日之前还有多少工作要做。
“我明天回去,”她说,然后补充道,“再说也可能不太得体。”
“为什么不?”
她咬了咬嘴唇红了脸,“我觉得我可能恋爱了,”她抬起肩膀说,“你能相信吗?我?”
托德听傻了。他回头看着吧台边的男人。他那么老,甚至都算不上帅。“什么?”他不爽地问,实在不太明白。
她耸耸肩。“我不知道。就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没想过我会希望安顿下来,但是这个男人真的太”
琼回到桌旁,她看着路易莎,路易莎转过身。“嘿,我是路易莎。”
“琼。”两个女人握了握手。
“总之,”路易莎对托德说,“你们两个继续,但是真的很高兴见到你,托德,还有很高兴认识你,琼。”她满脸的幸福让他想吐。
琼的目光跟着她回到吧台,嫉妒地观察着。
“那是卡勒姆雷斯吗?”她问,托德意识到她是在看那个男人,而不是路易莎。
他转过头。“什么?”
“卡勒姆雷斯。创办所有那些公司的亿万富翁。”
“不会吧。”托德又转回去,“是吗?”
“我觉得是。”她眉毛一扬,“路易莎走运了。”
托德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路易莎爱上卡勒姆雷斯这件事,侍者就拿着托德的信用卡回来了。他看到收据后咳了下:账单是三千六百一十八美元。“该死。”他找了下香槟:两千六百美元,他甚至都不觉得好喝。
“一切还好吗?”琼问。
“当然。”他微笑道。客户晚餐通常的花费标准是三百美元每人,但是只要他解释清楚原因他就会让账单得到批准:防止交易延迟对l。cecil来说比三千六百美元重要多了。
他扶着她离开座位,为测试自己的意志力,在离开餐馆时他将胳膊轻轻地放在她的背后。他希望路易莎没有看到。一般情况下,他会试图让她嫉妒,但是和琼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只让他觉得很蠢。但是当他回头看她时,她正和卡勒姆大笑,完全沉浸在他们的对话中,早已忘了托德。她要是给他一耳光的话他也许会舒服点。
“你去上城区吗?”琼打断了他的失望。
“就在对面,”他说,“今晚真舒适——你想走走吗?”他需要更多时间。她不漂亮,而且刚刚比中后卫球员吃得还多,看到她跟路易莎并排站在一起让一切变得更为糟糕。
“我住在八十七街和约克街那儿,”她说,“走路恐怕有点远。”
“哦,那我叫辆出租车,”他说,伸出手,希望她没有养猫。
一辆车停下,他替她打开车门。“很高兴见到你,托德,”她说着钻了进去,将手放在门上准备关上,“恭喜你继续高升。”
“什——”他盯着她伸出的胳膊,“我——”
“什么?”她停下来问。
他抬起头摇了摇,目瞪口呆:她要走?不带他?
“你以为我是哪种人,托德?”她大笑。
“我以为你——”他开口,试图理清头绪:她不想跟他上床?
“想吃顿好晚餐,”她补充他没说完的句子,“我们政府部门从不做这种事。祝你晚上愉快,托德。”她再次大笑,拉着出租车门关上。
“好的,你也是,”他对着已经关上的车门说,“还有,谢谢。”他在出租车后喊道。
他开始往西步行,心里空荡荡的。一方面是喝醉后的如释重负,因为他挽救了这笔交易而且还不必跟琼上床,另外一方面却对别人要跟路易莎上床感到失望。管它呢:她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只不过是另一个想锁住一个男人的肤浅女孩罢了。托德不想被锁住的心情就跟他不想跟琼希利尔上床差不多。
可是:为什么琼希利尔不想跟他上床?为什么路易莎不想锁住他?
托德在街角站住,登录约会神器。他给一个可爱的金发美女发了条消息:
你得原谅我的唐突,但是我发现你简直太美了你想跟我去喝一杯吗?
他复制粘贴这条消息,发给一英里范围内的其他六个女孩。还没走到五十五大道,就有四个女孩他回复了。他选了离他公寓最近的一个,约她到门口见面。
第72章()
艾曼达
星期二,四月二十九日;旧金山,加利福尼亚
艾曼达打开一瓶葡萄酒,倒了一大杯。她坐在沙发边上,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法学院入学考试的课本。
她盯着书上的字,但是读不进去。旧金山烂透了。
天气烂透了,但是当她离开纽约时根本没人费心跟她提起这个,还公然撒谎说出“哦,你太幸运了,终于能逃离东海岸的寒冷去加利福尼亚了”这样的祝福。但是现在她到了这里,却被困在这个小北极般的地狱里,阴湿的雨冷到骨头里,毁了她的鞋子。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穿那些鞋子:这个城市根本没有人穿高跟鞋或者精心打扮。她就算完全放纵自己,依然是几英里之内最有魅力的女人。但即便如此这里还是太令人失望,因为这里的男人全都十分傲慢。但又不是纽约男人的那种傲慢:纽约男人的自负至少有时尚和品位来衬托。这里呢,男人膨胀的自我价值感都来自是否了解哪家创业公司拿到了投资,谁去过techch工作,哪个农场主的农场拥有最好的甘蓝脆片,这些脆片由可生物降解的材料包装,本地出土、未经加工、有机无谷蛋白、可持续发展。
这就是艾曼达要上法学院的原因。来加利福尼亚并不是个错误,因为现在她更加坚信心读研究生是正确选择。法学院里会有好男人:聪明的男人,但不是电脑程序员那种聪明——哦,该死,她怎么知道?她将书从桌上推开,坐在沙发上往后靠,喝了一大口葡萄酒。
也许问题在她身上:也许她期待得太多了。一天结束了她还没做任何可圈可点的事情。当然,她确实上了个好大学,在一个好法律公司上班,但是她从来没有领导过一个案子或创办过一家公司。她甚至从来没有过一个男朋友。也许她不值得被托德肯特这样的男人记住,或被本洛夫蒂斯这样的男人尊重。
她喝光了一杯葡萄酒又倒了一杯,然后伸手去拿遥控器,调到bc频道。
他们又在报道凯莉雅各布森的案子。警察发现了一个残留有莫里的水瓶,逮捕了罗比古德曼,指控他在水瓶边抹了莫里然后将水瓶给了女孩,这样他就能跟她发生性关系。
“你认为是他做的吗?”朱莉问。
艾曼达大吓一跳,发现朱莉站在她背后。她转过头继续看电视,耸耸肩。“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啊。”朱莉严肃地说。
“不一定。我的意思是,不管怎么样,他的人生完蛋了。”
“但是要是他是无辜的呢?”
“就算他是无辜的,没有犯下谋杀案,他们也会深挖下去,证明他是混球。”
“那不是犯罪,”朱莉说,“每个人都在大学喝醉过。”
“而且很多人都像凯莉一样试过毒品,”她说,“但是一旦媒体决定将某个人描述成坏蛋,没人会冒险毁掉自己的名声跟他扯上关系。这就是为什么现在媒体基本上掌控着法律系统。简直乱七八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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